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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医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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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志远道:“如此宝贵的丹丸,何其赠送如此多?”
  李剑心道:“不多。东家一粒,伍爷一粒,三位总管三粒,小姐与二位姑娘三粒,哦,还算少了一粒。”又赶忙摸出小瓶,倒了一粒。
  沈竹青道:“这么贵重的药丸,你竟如此撒手,这不是有点慷慨过分了么?”
  剑心道:“侠义道为的是除魔卫道,赠给侠义之士,并未暴殄天物!”
  绿萼、红蕊双双含泪跪倒拜谢。
  沈竹青道:“连我的两个丫头都给么?”
  剑心正色道:“两位姑娘跟随小姐大闹姜府,不照样也是出生人死么?下次东天目山之战,不是也都要去的么?何况侠义道人,不分什么尊卑贵贱。各位请服药吧,服后行功一天,不但功力增长,今后任何毒素都不怕了。”
  说完起身告辞,还要去拜访严家。
  沉志远感激不已,沈竹青也十分感动。
  到严家,李剑心赠了三粒丹药。
  至于孟家,他未去拜访。李剑心知道孟氏昆仲乃花花公子,不是我辈练武人,免得糟蹋了药丸。这一来,四十九粒丹丸去三十一颗,只剩十八粒了。他还要留给丐帮帮主和少林寺仁心大师等人呢。
  经过商议,李剑心又开始在承恩寺广场悬壶行医。
  这一来为的是行善,二来为的是等候九华派侠土以及其他人。三来是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以观察敌方下一步的举措。
  李剑心以丐帮帮主疯丐的玉佩信物,调集丐帮南京分航的人马,将整个南京监视起来。
  由高威、舒萍负责联络。
  到广场行医的有金丽姝、常淑玉、赵魁。
  李剑心才一挂牌,立即轰传全城,来看病的人逾千,把李剑心忙得不可开交。一些妇女则交常淑玉看,后来又把美玉也叫来,由彭俊陪着看病。
  这天早上,李剑心等人刚到广场,就见一老者和两个中年男女带着十来个劲装打扮的青年,在等他们。
  老人头发花白,面上却倨傲非常。
  “来人叫李剑心吗?”老人问。
  剑心未回答,常淑玉便先出了声:“哟,老先生。来诊病么?说话可要客气些呀!”
  “老夫不诊病,是有事打听!”
  剑心道:“请讲。”
  “你是李剑心?”
  “正是!”
  “高威、舒萍呢?”
  “在家。您老是……”
  “舒家庄主舒仲孙!”老头朝天一翻眼。
  “哦,原来是舒老前辈。久仰久仰!”李剑心吃了一惊,嘴上却客客气气。
  翻天尺舒仲孙傲慢地哼了一声:“既然知道我老人家,快把人交出来!”
  “此话从何说起?何谓交人?”
  “你窝藏舒家庄的叛徒弃儿,不交出来就拿你是问!”
  赵魁本想发脾气的,但碍于舒萍的面子,只好忍住。
  常淑玉却冷笑道:“老前辈此言差矣。舒萍妹妹有手有脚,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怎会要人窝藏?这话不是说不过头么?”
  舒萍的父亲舒子彦赶忙上前道:“姑娘,舒萍乃小女,她现在何处,请带我们一见如何?喏,这是她娘,想她想得很呢!”
  舒夫人顿时红了眼,哭了。
  剑心道:“舒萍与我们兄妹相称。叔父婶母和爷爷,本不是外人,就请随我们来吧!”
  一路上,剑心暗暗着急,不知要怎样化解才好。
  进了道义宅,舒萍一见到爷爷爹娘,忙跪下印头,母女俩抱头大哭。
  高威听见哭声过来看,不料竟是东家一家,他只好尴尬地行了礼,但老人根本不理。
  关爷道:“老舒,这孩子满好,你是哪一点不顺眼呢?”
  舒仲孙道:“耍猴的,不要管闲事。今日我来此地,一要带回舒萍这不肖孙女,二要想办拐带孙女出逃的下人高威!”
  舒萍道:“爷爷,是我自己跑出去找他的,与他没关系……”
  舒仲孙道:“家门不幸,出此大丑,舒萍已许给茅山派弟子范鸿运……”
  舒萍抗声道:“爷爷,要不是有此事,孙女儿也不离家出来亡命!”
  舒仲孙喝道:“住口,你现在就跟爹娘回去。与茅山派的婚事非办不可!”
  舒萍哭道:“爹,娘,你们听见了么?要女儿嫁到茅山,那是万万不能,女儿死也不干,爹,娘,你们怎不为女儿说句话呀?”
  舒子彦夫妇流下泪,双双跪倒在舒仲孙膝下。舒子彦求道:“爹,萍儿不愿嫁到茅山,此事因萍儿出走已算了结,望爹开恩,饶了萍儿,就免了这门亲事吧!”
  舒仲孙不为所动,骂道:“不肖之子才会养出不肖之孙,我舒家颜面被这丫头丢光,不按家法从事已属宽大,你怎还能纵容于她?今日将她带走,茅山婚姻万不能辞!”
  高威实在忍不住了:“东家,你未免也太过分了,萍妹不愿……”
  舒仲孙喝道:“住口!主人在此,哪有你这下贱之人说话的余地,你拐骗我舒家人,断不能留你一条狗命!”
  高威气极:“高威虽穷。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岂容人任意污辱?”
  关爷道:“高威,你下去吧,免得火上加油,事情不好办哪!”
  舒仲孙道:“这小子走不脱,今日非抓他走不可!”
  关爷道:“舒老儿,你我这一把年纪了,何苦要与年青人过不去啊?”
  舒仲孙道:“我在世一天,舒家家法就不可废!”
  关爷道:“你如同顽石一般,硬是要固执己见?”
  舒仲孙道:“自然。”
  关爷道:“萍儿,你们舒家事,外人管不了,一切由你自己做主吧!”
  舒萍道:“萍儿明白。”
  舒仲孙道:“走,回去再惩治你!”说着站起来,瞪着孙女儿。
  舒萍道:“不回。”
  “什么?”
  “萍儿不回舒家庄去了。”
  “大胆!”
  “爹,娘,你们生我养我疼我,可到了这种时候你们仍帮不了我,女儿只好自己做主了。”
  “带走!”
  舒家手下的人试着想过去拉舒萍。
  舒萍脸一沉:“你们最好别碰我,否则,休怪我无情!”
  李剑心看看事情闹大不好收拾。连忙以传音入密对舒萍道:“你与高威速到张永寿老板家避两天,他们找不到自会回去的。”
  舒萍点头会意。两肩一晃,出了院子,再拐向邻院,和高威从后门走了。
  舒仲孙大发雷霆,命下人去追。可他们路不熟,出了门转几转就找不到了。
  舒仲孙对关爷道:“跑江湖的,只好找你要人了!”
  关爷道:“这不干我的事。”
  舒仲孙道:“你若不交出人来,我就把李剑心带走!”
  常淑玉一干人笑了起来。
  舒仲孙道:“笑什么?你以为不敢么?”
  常淑玉道:“无影侠医之名,天下皆知,莫非你老人家不知道么?”
  “哼!以讹传讹,我老爷子不信他有多大本事。”
  “原来如此,老人家不信他的功夫?”
  “废话少说,李剑心,跟老爷子走!”
  李剑心道:“在下还要外出行医,待以后再拜访老爷子吧!”
  舒仲孙突然跳起一把捏住李剑心的手腕,得意地笑道:“你不走也由不得你了吧?”
  剑心笑道:“多谢爷爷诚心相邀,只是剑心事务在身,只能改日拜访!”
  舒仲孙存心要他好看,以服众人,便使劲加力,但却听不见李剑心叫痛的呼声,抬头一看,李剑心神色自若。
  他吃了一惊,立即加大劲,运功于指,李剑心的手腕突然烫如火炭,他赶紧撒手扔开,心里不禁十分惊异。这才知道人家不是浪得虚名,再闹下去,只怕要讨没趣。
  一个关老儿就只怕对付不了,何况还有这许多人?也罢,今日暂且收兵,待与茅山派的人商讨,共同再来算帐吧!
  主意打定,便道:“舒某领教了,但此事未完,待与茅山派共同再来请教!”
  说完转头就走,叫也叫不住。
  舒子彦临走向关爷行礼道:“萍儿拜托给关爷了,待回舒家庄,再劝老父。”
  关爷道:“放心,自有我老爷子作主。”
  剑心道:“萍妹在此,关爷教了不少功夫,出息大着呢,叔叔婶婶自管放心去吧!”
  舒子彦又道谢一番,这才含泪别去。
  等他走后,众人不免感慨一番,舒老儿如此固执,实叫人扼腕。
  赵魁道:“他若不是舒萍妹妹的爷爷,俺早打他三棍了!”
  李崇白道:“心儿,那舒老爷子捏住你的手,怎么突然放了呢?”
  李剑心笑道:“孩儿伯他老人家纠缠不休,便运元阳神功,他老人家嫌烫,就把心儿的手扔了!”
  大家一块笑起来,都说怪不得呢。事情这么好收场。
  关爷道:“茅山派在正邪之战中态度不明,若舒老儿再来找麻烦,令人头痛得很呢!”
  常淑王道:“怕什么?来了好讲便罢,若要动武,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赵魁道:“淑玉妹的话最合俺的意,就这么办吧!”
  大家又笑了。
  淑玉臊得脸红,啐道:“你少多嘴!”
  赵魁奇道:“怎么啦,俺又说错话了?俺就是喜欢听你的话呀,你的话最投俺的脾气,这是俺的老实话呀,真的,一点不假咧!”
  淑玉恨得咬牙:“少说两句也变不了哑巴的,给我住嘴!”
  大家笑得更凶了。
  赵魁仍然莫明其妙,只好闷声不响。
  剑心道:“走,治病去,今早又耽搁了一阵,还不知有多少病人呢!”
  赵魁、常淑玉、常美玉、金丽姝、彭俊便带着应用之物,说笑着走了。
  李剑心一干人来到广场,诊棚内已坐满了人,便忙着诊病开药方。
  也记不清是看到第几人了,当他顺手要替来人按脉时,却被来人一翻手,将他的腕脉扣住了。
  抬眼一看,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儒生。
  李剑心道:“先生不看病么?”
  儒生答道:“不看。”
  “意欲何为?”
  “取尔性命!”
  “先生何人?”
  “不必多问。”
  “剑心与先生素不相识,何苦下此毒手?”
  “既然下手,自有理由。”
  “可否说来听听!”
  “大可不必。”
  他二人边谈边斗,别人却是看不出来。
  李剑心觉出对方的内功是一种特异功力,从他阳溪、合谷穴上有一股阴寒之气贯入,其势凶猛.力量无匹,阴寒之气一进入穴道,便觉周身寒冷,若是再往里行进,不冻死也要被毒死,这阴寒之气还含有剧毒。
  他立即以迦叶阴柔功对抗,将逼进来的阴寒内力托住。
  要是换了别人,腕脉穴道被人扣住,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李剑心却不动声色,有心瞧瞧对方的路数。因此暂不施出元阳神功。
  “敢问先生台甫?”
  “不劳相问。”
  “先生欲想较量,换个地方如何?”
  “此处正好。”
  “后面还有许多人待诊呢。”
  “不会的,他们决不会等一个尸体诊病。”
  “那倒不然。”
  “不信就再等一会看。”
  “领教了。依在下看,再过一天也无妨。”
  “错了。你知道老夫的独门功夫么?”
  “在下孤陋寡闻,倒也不知。”
  “对一个将死的人来说,知道了也无用。”
  “对一个活着的人来说,知道了或许有用。”
  “你活不了的。”
  “在下决死不了!”
  他二人就这么娓娓而谈,别人还以为郎中遇到了老相识呢。只是一点奇怪,不是郎中替客人诊脉,倒是客人为郎中诊脉呢。
  莫非郎中自己也有了病?
  金丽姝注意到了这种反常情况,忙与常淑玉、彭俊讲了。
  彭常二人一看,已看出端倪。
  彭俊道:“不好,李大哥被来人扣住腕脉了,得想个法子才好!”
  淑玉道:“又是来暗算的,真可恶,别让他走脱了。”
  美玉正忙给人看病,没有注意。
  赵魁则在棚外与待诊的人聊天。
  彭俊道:“我们站到那厮跟前去,看他怎么办。”
  两人便往李剑心处走来。
  剑心见了,忙道:“你们过来作甚?这里不妨事,淑玉妹看病去吧!”
  二人闻言只好站住。
  客人微微冷笑:“算你知机,不然阎王爷又多了两个冤死鬼!”
  剑心笑道:“此言差矣,老先生伤不了在下一根毫发,岂能动得了他人?”
  客人道:“你自恃功力精深,但抵得住老夫内力中输送出去的寒毒么?”
  剑心道:“在下百毒不侵,阴寒之毒也不例外,对在下毫无作用。”
  客人道:“大话好说,等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剑心道:“未必,只怕笑不出来的不是我,是老先生呢!”
  说到这里,陡运元阳神功,一条手臂火也似地烫了起来,犹如一条通红的火炭,老儒生阴寒之气未能克住元阳神火,加之事出意外,一惊之下被李剑心抽出了手腕。
  老儒生应变更快,一感到对方脱出掌握,立即出掌击向李剑心前胸。
  剑心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已经有了经验,遇敌时镇静如山岳,见对方一掌拍来,信手将挣脱出的手一翻“啪!”两掌紧紧粘在一起,这才真正较起内劲来。
  当他手腕被扣时,只能运功抵御,现在掌心对掌心,那就大不相同了。
  老儒生道:“你果然不凡。”
  李剑心道:“先生也下差。”
  “但你仍逃不出老夫掌心。”
  “只怕事出先生意外。”
  “你师出何人?”
  “恕难奉告。”
  “为何与仙禽做对?”
  “为江湖道义耳!”
  “以你这点修为,不过是螳臂当车!”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老夫为你惋惜。”
  “何惜之有?”
  “以你年纪轻轻,本该有番作为,如能投效仙禽门下,何愁不扬名四海!”
  “不投效凶禽,甚至一举毁了凶禽,不是更为轰动武林、名传千古了么?”
  “狂妄已极,可惜只是坐井观天之徒。”
  “豪情壮志,降龙伏虎,事在人为!”
  “孤行己见,冥顽不化。”
  “临危受命,义无反顾!”
  老儒生知道此子志不可移,只有击毙了事,于是提起八成功力攻了过去。
  李剑心猛觉对方功力汹涌而来。宛如一股冰潮,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加到七成功力,逼住对方寒潮。
  他没有用元阳神功,他希望做些隐藏,以防对方摸底。
  他逐渐认识到,敌方出来现身的人一个比一个强,四凶禽本人还未露面,必须留几手到决战时突然施为,给敌方个措手不及。
  伽叶内功浑厚无比,足以与一切内功较量,故他不再施用丙寅元阳神功。
  两掌相抵,功力一成一成增加。
  儒生已加到了十成,李剑心则加到九成。
  双方额头现汗。
  老儒生汗流滚滚,开始喘气。
  李剑心声色不动。额头上见汗而已。
  这是一场凶险无比的拼斗,双方功臻化境,都是一流中的顶尖高手,换了功力稍差的,早就死在对方掌下。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
  等候诊病的不耐烦了,纷纷围拢过来。彭俊和淑玉赶忙将人赶开。
  老儒生面现苍白,手臂微抖。
  李剑心道:“老先生,收场吧!”
  老儒生只好点头。
  两人同时撤了功力。
  老儒生拭去头上的汗:“果然名不虚传,后会有期。”说完站起,拂袖而去。
  李剑心喘了口气,叹道:“此老内功精纯,是一大劲敌呢!”
  淑玉道:“怎不伤了他?”
  “来路不明,暂且放过。”
  收摊回去吃午饭时,把对掌情形对关爷讲了,问关爷可知此人来历。
  关爷想了想,道:“莫非是大罗阴寒功?这可是凶禽的绝活呀,旁人是不会这种功的。
  不过,以阴寒掌力出名的当然还有好几人,一时猜不出此人来历,慢慢想想看吧。”
  金汉斗道:“剑心,人家都把你当靶子,可要多加小心啊!”
  魏松柏道:“这诊病极易受人暗算,该想个什么法子呢?”
  关爷道:“治病救人本是好事,就是暗箭难防。”
  李崇白道:“多去两人如何?”
  宋星道:“我去吧,再有人相犯,定叫他走不脱。”
  关爷道:“也好。不过淑玉、美玉也得注意,敌在暗,我在明,不能白吃亏啊!”
  赵魁一拍胸脯:“有俺站在淑玉妹妹身边充当护花使者,谁敢来动她一根小指头,俺的熟铜棍就……”
  他的“护花使者”又出来了,气得淑玉直跺脚。
  关爷笑道:“是极是极,有彭俊充当美玉的护花使者,我老爷子倒放心得很!”
  赵魁一听,急了,吼道:“关爷,俺当淑玉妹妹的护花使者,你就不放心么?”
  关爷笑道:“放心放心,我不是说了么?”
  众人大笑。
  淑玉臊得躲出去了。
  关爷又道:“三月过去了一半,再隔些日子,该往杭州去了,大家可要抓紧练功啊!”
  李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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