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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英雄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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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丰站起身来,来到内室的垂帘前,躬身开口道:“公主殿下,老奴有事要报!”。
米丰二人在外面等了多时,却不见月鲁公主回答。
那人心中焦躁起来,不由地微微踮起脚来,伸长脖子想要往里望去。
就在此时,湘月轻步赶来,掀开门帘,对米丰轻轻一摆手,瞬即就退了进去。
那人见了,顿时大惊失色,面如死灰。
那人见湘月出来,只是把手一摇,再无多言,知道月鲁公主并无回宫的意思,暗道大事不妙!
月鲁公主行事泼辣,素来我行我素,她的威名早就传遍了整个大都,就是顺帝本人都要对她忍让三分。
此时,那人见月鲁公主并不想回宫,自己是绝无良策可施,这要是耽误了时辰,就是违抗了圣旨,必要落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想到这,那人心中一紧,慌忙俯身叩首,开口向米丰哀求道:
“此乃圣上的口谕,命小人一干人等,务必在子时前,将公主殿下和长胜公接入宫中,
否则,小人等性命不保!还望长胜公,能够体谅小人们的难处!”
米丰听来人说的十分可怜,不禁微微笑了笑,脸上的褶子都随之一动,好似一堆笑翻了的老松皮。
开口笑道:“莫要紧张,你的小命,老朽给你保住了就是!先起身把!”
那人听了,心中大喜,知道米丰的地位颇高,此话一出,自己一干人等的性命,是都保住了。
于是,赶忙叩首谢道:“长胜公的大恩大德小人铭记于心!
时间不早了,那么,就请长胜公保护公主殿下即刻摆驾回宫,如何?”
米丰听了,摆手道:“你先站起来说话吧!适才,老朽是说保住了你的小命,却并不是答应你,能够劝说公主殿下回宫……”
那人听米丰这般说,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地一怔。
那顺帝虽然在伯颜、衮杰瓦等权臣的面前,总是一副懦弱无为的样子。可是,背地里却是另外一幅脸面。
顺帝心机颇深,表面的功夫也做得很足,饶是伯颜这等老狐狸都不曾觉察到半点异常。
那人先前见米丰答应保住自己小命,言下之意,就是将此事拦在了自己身上。
此时,却又说并不是要强求月鲁公主回宫,只道米丰是那自己开心呢!
那人的心情又瞬间跌到了低谷,想起了顺帝那副嘴脸,自己恨不得现在就立刻摸了脖子。
米丰见那人脸上的表情好似变魔术般,瞬间竟然变了数遍,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倒是煞是好看。
米丰在宫里,也当了几十年的差,如何不明白,他此时心中的想法,不禁微微一笑。
当下,伸手入怀,取出一封信来,递给那人道:“子时之前,将此信呈给圣上,尔等的小命自是保住了!”
说罢,便端坐如钟,双目紧闭,不再言语。
伴君如伴虎
那人接了信封在手,见米丰说的肯定,稍稍安心。
于是,跪下开口道:“多谢,长胜公的美意!小人必定会铭记于心!”说罢,起身慢慢退去。
皇宫密室中,顺帝身披龙袍,头带金冠,威严四方,一双细眼圆睁,精光四射,令人不敢直视。
顺帝坐在龙椅之上,听了来人的汇报,眉头不由地拧成了疙瘩。
下面跪的那人,正微微抬头偷看顺帝的表情,见他脸色阴沉,眉头紧锁,不禁心中发慌,身子不停使唤,抖个不停。
顺帝将手中的书信,细细地浏览了一遍,伸手扔在桌子上,闭目仰靠在龙椅上,右手五指轻轻地敲着书桌嘟嘟作响。
地上跪的那人见了,慌忙俯身,额头触地,一动也不敢动。两耳直竖,想要从顺帝敲桌子的节奏上,听出一些端倪来。
顺帝沉思了良久,忽地开口问道:“长胜公伤势如何?”
那人听了,慌忙开口道:“启禀圣上,依奴才之见,长胜公伤势确实不轻!
长胜公脸色苍白,隐隐的还带了一丝黑气,看来是重了剧毒,没有能完全清除所致。
胸前隐隐有血迹,看来是前胸有伤口,而且伤的颇重。
呼吸有急又快,还受了内伤,也伤的不轻!
再加上,锋芒外露,看来身手已经大不如以前了!”
顺帝听了,面无表情,伸手在颌下,摸了摸,那几跟稀稀疏疏的黄须。
又开口问道:“那依你之见,长胜公的身手还剩了几分?”
那人听了,心中暗惊,不知道顺帝的意思,犹犹豫豫地道:
“以奴才之见,长胜公年岁已高,又受了如此重创,至少需要静养两三年,才能恢复。
此时,尚若打斗起来,长胜公至多也就有往日的三分身手而已!”
顺帝听了,脸上带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坐直了身子,笑道:“如此,那依你之见,郑禄跟谢欢二人联手,可能胜了长胜公了?”
那人听顺帝之意,竟然是要杀长胜公,心中不由地大惊,脸上的冷汗已经淌成了河。
只要,咽了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奴才的功夫粗浅的很,见识也短,郑禄和谢统两位统领功夫高深,奴才眼拙也不知道……”
“哼!没有的东西!”顺帝不待他说完,猛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那人见顺帝突然暴怒,慌忙叩头求饶,口中叫道:“奴才无能!罪该万死!”
顺帝见那人身子抖得不成样子,心生厌恶,开口冷冷地道:“好了!你去传朕的旨意,喧郑禄、谢欢,杜霆,卓力格图四人在殿外等候!”
那人听了,慌忙叩头,起身低头垂首,快步倒退出了密室,却找谢欢四人不提。
待那人去了, 就听“吱吱”声响,一面墙突然翻转了过来,密室里就多出两人来。
一人身穿长袍,头上包了一方青色的书生头巾,却是个书生的打扮。
那书生长眉细目,长的颇为俊秀,也十分年轻,只是,脸色稍显苍白。
那书生手里摇了一把羽扇,脸上挂了淡淡地笑容,端坐在轮椅上。
轮椅后面站了一人,躬身驼背,看似身材十分矮小。穿了件灰色布衣,正低头垂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书生的身后。
布衣良相
顺帝见了来人,立马摆出一副笑脸,慌忙起身迎道:“先生,一路车马劳顿,确实辛苦了!”
那书生听了,微微躬身道:“草民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那人,却一动不动,好似根本没见到顺帝一般。
顺帝听了,哈哈一笑,开口道:“先生笑话朕了!要不是先生出此良策,令唐其势和伯颜相残,替朕除了心头一害,恐怕朕的这皇位还真的难做了!”
那书生听了,微微一笑,开口道:“吾主乃是真命天子,富贵天命。
此时,虽然是龙游浅水,大展宏图的时机尚没来到。
但是,只要吾主耐得住性子,日后的丰功伟绩大可比得上的世祖当年的风光!”
顺帝见那书生说的认真,心中十分高兴,开口笑道:
“如若朕真的有朝一日,除尽朝中豺狼,得见青天,必不会忘了先生的大功,封王入相,自是不在话下!”
那书生听了,摇了摇手中的羽扇,微微一笑,抱拳道:“竟然如此,草民就在此谢过圣上的美意了!”
顺帝听了,哈哈大笑。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
顺帝忽然微微一皱眉,开口道:“朕已经按照先生的意思,将八思巴、衮杰瓦等人一并请到了京都。
那伯颜和老怪物的底细,朕也已经摸清了,下一步,该如何做?还望先生指点!”
那书生摇了摇手中的羽扇,微微一思索,开口娓娓道来,一番话,说的顺帝心花怒放。
洗尘阁客房内,东方束龙正躺在床上,兀自睡的很沉。
东方束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先是梦见,自己纵马回到了,白雪纷飞的长白山,见贾童等人正围着篝火,烤了一只獐子。
众人喝酒吃肉,笑地十分开心。东方束龙大喜,想跟众人打声招呼,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来。
继而,场景一转,风云变色,乌云密布,锦旗飘飘,铁马啸啸,就来到了玉门关外。
东方束龙在乱军之中,提枪纵马,奋力厮杀,直杀的血流成河。
东方束龙看着遍地的尸体,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心,不由地伏在马背上。
此时,胸中突然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浑身又热又燥,极其难耐。
就在此时,耳中好似传来一阵悠扬的丝竹声,东方束龙心中好奇,抬头四望。
就见一个美丽妖娆的女子,一边对着自己翩翩起舞,一边慢慢地朝自己走来。
那女子生的十分美丽,脸上带了笑容,满眼里都是妖娆。
东方束龙凝神一看,好似是白仙儿,又好似是在大殿之上见到的娜仁脱娅。
东方束龙极力想睁开眼来,去瞧来人,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心中十分难受。
肺腑中的那股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难以忍受,好似整个身子都被置于大火炉中。
就在此时,东方束龙觉得脸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冰冷的感觉,好似一双温柔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脸颊和额头。
那种感觉十分舒服,就好似夏日里,母亲给轻轻摇地纸扇带出的微风。
虽然并不强劲,却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凉意,胸中的那股炙热难耐的感觉,好了大半。
天魔幻镜
东方束龙极力睁开眼睛来,朦朦胧胧地,就见一个绝色少女,正坐在自己身旁,痴痴地盯了自己。
那少女素面朝天,未施粉黛,神情十分憔悴,身穿一件紫衣,确实十分漂亮,眉宇间还透着一股雍容华贵,
东方束龙吃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想要再睁眼来看,却再也睁不开眼来,只得作罢,呻吟几声,又沉沉地睡去。
月鲁公主坐在东方束龙的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痴痴地盯了他。
一双玉手,轻轻地抚摸着东方束龙的脸庞。
就在此时,湘月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俯身在月鲁公主耳朵旁轻声道:“公主殿下,长胜公他老人家,有话要跟您说!”
月鲁公主听了,微微一愣,看东方束龙睡的正沉,微微点头,站起身来,出了房门。
见米丰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月鲁公主走到米丰面前,深深一礼,开口道:“谢谢老人家肯出手相助!”
米丰慌忙起身,将月鲁公主扶住,开口道:“公主快请起,如此大礼,可是折杀老奴了!”
待月鲁公主坐定,米丰见月鲁公主面色憔悴,眼圈发黑,知道她不眠不休,在东方束龙床前守了两天两夜了。
于是,开口劝道:“还望公主殿下保重身子,那个小子虽然伤的颇重,却是底子好的很,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公主殿下放心便是!”
月鲁公主听了,眉头仍旧紧锁,开口问道:“老人家,前日便如此说,却为何至今,仍然不见他醒来?”
米丰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伸手捋了捋雪白的胡须,开口道:
“以老奴之见,那小子先前还曾受过重伤,体内有一股极其怪异的内劲。
虽然大半已经被那小子自行化去了,但是却还有小部分残存在体内。
这股真气异常诡异毒辣,平日里潜伏在体内,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危害。
可是,往往在关键时候,就会爆发,令人不能自禁,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来!”
月鲁公主和湘月听了,都大吃一惊,怎么世间会有如此怪异的功夫?
月鲁公主惊道:“此话当真?那么老人家,可知道何人用此等邪功!有何破解之法?”
米丰见月鲁公主脸上的神情满是惊讶,多半却是不信,于是,微微一笑:
“老奴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藏传佛教中的欢喜堂一派所为。
传闻这派修行法门十分奇特,讲求由恶生善。
故此多是挑选大奸大恶之徒做弟子,行事无所顾忌,阴险毒辣,无恶不作,向来被朝廷和江湖人士所不能容忍。
欢喜堂有一种奇功叫作天魔幻镜,此功十分奇特,劲道阴柔无比,危害奇大。
被此功法所伤,真气潜伏在体内,时有时无,飘忽不定,令人捉摸不透。
受伤之人,若不能彻底地清除此真气,在用功之时,被此真气一激,往往很容易产生心魔。
轻者不能自拔,走火入魔,一身功夫尽毁于一旦,重者就是七窍流血,暴病而死!可谓是,歹毒的很!”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卸甲归山
月鲁公主和湘月两人听了米丰的话,不由都大吃一惊。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猛然想起了一人,两人齐声惊叫道:“衮杰瓦!”。
月鲁公主突然想起,那夜东方束龙身受重伤,私闯栖凤楼。
先前,东方束龙躲在月鲁公主床上,虽然颇为无礼,却也不是十分放肆,说话也不曾带有半分轻薄的语气。
谁曾想到,他却突然间淫性大发,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月鲁公主事后百思不解,此时,方才明白,原来,却是衮杰瓦练得邪功搞得鬼,心中不禁对衮杰瓦痛恨万分。
此事却是无巧不成书,半点怨不得衮杰瓦。
那日东方束龙躲在大殿外,将衮杰瓦和顺帝一干人等所干的勾当,看的是一清二楚。
没曾想,衮杰瓦身手十分了得,不动神色,突然拍了东方束龙一掌。
东方束龙负伤逃到了栖凤楼,体内那异样真气大动,一时间神志不清,对月鲁公主做出了不轨之事。这确实不是衮杰瓦事先安排好的。
此刻,月鲁公主一颗芳心暗许东方束龙身上,自是不会去责怪爱郎,却把衮杰瓦恨得咬牙切齿。
月鲁公主相通此事,急急地问道:“老人家可知道,清除这股阴毒内劲的方法?”
米丰听了,略一思索道:“俗话说,一物克一物!
这股内劲阴柔至极,要消除这股阴劲,却需要佛家正宗内功。
故此,天下有两派可以破了此功,一是享誉武林的少林派。
另一个,就是跟欢喜堂同宗的,也就是藏传佛教的另一派长生殿!”
月鲁公主听了,嘴里念道:“少林派,长生殿,……”。
蓦地想起什么,月鲁公主脸上一喜,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拍手笑道:“有了,我可以去求大圣者八思巴老和尚出手,这下好了,他有救了!”
月鲁公主心中牵挂着东方束龙的伤势,一直不肯休息,此时神情颇为憔悴。
此时,听了米丰的话,突然想到,有法子可以解除东方束龙身上所中的邪功。
不由地心情大畅,展眉一笑,却是生出许多光彩来,仍旧美的不可方物。
米丰见月鲁公主一颗心,全牵挂在了东方束龙的身上,对旁事完全不理。
不禁摇了摇头,尴尬地干咳两声,开口道:“公主殿下,老奴请你来,还有话要说!”
月鲁公主听了,讪讪一笑,开口道:“老人家,有何事请讲便是!”
米丰叹道:“老奴年事已高,本来早就已经卸甲归田。
只是,感念主子的恩情,才再次出山,来管这些俗事!此间,事情已了,老朽就要告辞了!”
月鲁公主听了,慌忙道:“老人家莫要急着走!待回宫之后,皇兄和本宫必会重赏……”
米丰不待月鲁公主说完,哈哈一笑,满脸的褶子都卷在了一起,眯眼道:
“老奴出身卑微,幸得郡王爷的赏识,才长大成人,后来得见世祖,从此,投身军队。
这一去,就是四十年。生生死死多少次,老奴都不记得了。这荣华富贵,老奴岂又看在眼里?”
“不过,郡王爷的恩情,老奴一日都不曾敢忘。心中期盼有朝一日,能够为主子鞍前马后!
却不曾想,主子去的快!郡主嫁入宫中,成了国母。本以为,老奴这辈子都没机会儿,报答主子的恩情。
却没想到,二十年前,收到郡主的信,要我照顾你们兄妹几人,故此,老奴此披甲出山。”
米丰军功显赫,乃是大元军中流出甚广的传奇人物,有战神之称。
可是,此人出身却是极为卑微,乃是月鲁公主的外祖父阿兒厮兰郡王府上一名奴隶所生。
米丰年少,饭量奇大,总是吃不饱,故此,身瘦如猴,浑身也没半分力气。
不仅常常受管家佣人们的凌辱,而且还被同为奴隶的众人欺负。
那时,阿尔厮兰尚且年少,见米丰可怜,收他做了贴身小厮。
后来,两人长大成人,米丰随阿尔厮兰参军打仗,屡立奇功,得忽必烈的赏识,这才一飞冲天。
米丰最后也被封侯,赐号为长胜公,心中对年阿尔厮兰的感激之情,却不曾减了半分。
故此,米丰接了郡主的来信,不顾年事已高,依然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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