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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英雄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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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颜持了那小令牌,开口道:“前辈,这玄铁令,却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还希望前辈信守诺言!”

  那人闭了眼,语气十分不耐烦,骂道:“不知足的狗东西!

  我先前给你的‘七星蚀骨盅’和这‘天神盅’,随便哪一样,都抵了这玄铁令。

  老子要不是不方便出手,还用的着费这般手脚,还不拿来?”。

  说罢,把手伸到伯颜面前,陡然睁开了那双碧眼,狠狠地盯了伯颜。

  伯颜见那黑衣人的手上,带了一只银白色的钢丝手套,捂得严严实实地,心中纳闷,暗骂果然是个老怪物。

  伯颜赶忙将那玄铁令牌,交在那黑衣人的手中。

  那黑衣人看也不看,冷冷地道:“若果是假的,你知道后果!”。说罢,一闪身,就消失在夜空中。

  伯颜刚要开口大骂,却听得那人冷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差点忘了告诉你,

  你体内的‘天神盅’虽然已经合成,发作起来,威力无比。

  可是,你须记住这‘天神盅’,每年只能用一次,一次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切记!”

  伯颜慌忙转身,却见身后空无一人,不由地扼腕叹息,心中暗道,这些江湖人士当真可怕,就老怪物这等身手,就是有千军万马,恐怕也难以将他拦住。

  伯颜生性狠毒觉辣,从来不把生死放在身上,故此,赌了性命,敢跟这等江湖人物谈条件,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事后,伯颜每每想起,那双碧幽幽的眼睛,心中都不禁发毛,暗自后悔不已,不该一时间鬼迷心窍,去跟这老怪物打交道。

  却说,伯颜府邸后院,东方束龙正盯着,那轮明月出神。

  却见一个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从前面的屋顶上飞奔而过。东方束龙看了,冷笑两声,心中暗道,小爷我正好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陪你玩玩。

  东方束龙穿了夜行衣,黑巾敷面,把紫电挂在腰间,怀里揣了避日,深提一口气,低声轻喝一声,身子就如大鸟一般,直直地上了屋顶。

  前面那人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消失在夜幕中。东方束龙却目力极好,仍旧瞧得清楚,当下展开轻功,无声无息地追了上去。

  那人一路狂奔,也不停留,直直向前猛冲。蓦地一闪身子,如同狸猫一般,弯身跳入一大院之中,东方束龙见了,急忙追上。

  那府邸极大,建的也十分气派,里面有假山水池,比起伯颜府邸也不差几分。那人轻车熟路,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直奔后院。

  就见假山的尽头,是一座阁楼底下,那人一纵身,就跳到了屋檐之上,伸手在窗户上,轻轻地叩了三声,发出低沉的响声。

  就听“吱呀”一声,那窗户打开来,一女子,身穿薄纱,披头散发迎了出来,一把将那黑衣抱住,开口低声道:“怎么才来,想死你了!”

  东方束龙在暗处,瞧得真切,见那女子身材玲珑,皮肤细腻,虽然长发遮面,感觉却十分年轻,心中不由地好笑,暗自叹道:“小爷折腾了半宿,本是为了看场好戏,却没想到,差点惊扰一对野鸳鸯!”

  东方束龙刚要起身离去,就听得脚步声响,心中暗道,不好,有埋伏。

崆峒双侠
东方束龙侧耳一听,脚步声繁杂,来了七八个人。

  其中,两人功夫了得,脚步声又轻又快,好似内功不低。

  东方束龙当下屏气凝神,闪身躲在一旁,心中暗喜,果然有好戏看,不枉,我折腾了这大半夜。

  就见一队人,从黑暗中冲了出来,为首两人手持长剑,轻轻一纵身,就上了阁楼,余下几人手持长剑,将那阁楼团团围住。

  一声锣声响,忽地,从四面八方涌出许多士兵,一手持了火把,一手挺了长枪,将那阁楼围得水泄不通。

  “我倒要看看,那贼人长的很等摸样,竟然敢来本府撒野?”就见一个肥大的胖老头,涨红了脸,抖着黄白的胡子,瞪着大眼,扯着嗓子吼道。

  那胖老头挺着大肚子,被几名手持弯刀的护卫,众星捧月般地,冲进了后院。

  东方束龙借着火光,看的清楚,正是大都督阿穆尔。

  那阿穆尔没什么真本事,为人却是十分奸诈,极会见风使舵,因此一路高升,竟然升到了二品大员。

  阿穆尔见众人围的,正是自己女儿的闺房,不由地脸上变色,颤声道:“木大侠,那贼子真的在这阁楼里?”

  就听,阁楼顶上的一人,开口道:“大人放心,我们兄弟看的清楚,这贼子却是进了这阁楼。而且,还隐隐地见了一妇人,开了窗户来迎,看来是有内贼……”

  “放屁!放你的臭屁!”阿穆尔不待楼顶上那人说完,突然,暴跳如雷,开口大骂道。

  那人挨了阿穆尔没头没脑的一顿臭骂,不由地呆在了那。

  原来,阿穆尔虽有多房妻妾,却无子,只有一女,取名娜仁脱娅。

  此女长的是落落大方,面容娇美,好似天上的仙子,而且,颇有才华,能歌善舞,在京城之中,也是大大的有名,跟月鲁公主并称两朵大都之花。

  阿穆尔对她,更是宠爱有加,特意为女建高阁于此,作为她的闺房。

  阿穆尔本是燕铁木儿阵营中的一员,跟伯颜素有罅隙。

  阿穆尔为了进一步高升,本来打算将女儿许配给唐其势,却没想到,唐其势突然发动*,被伯颜所灭。

  阿穆尔听闻唐其势兵败,坐立不安,唯恐伯颜回朝后对自己下毒手,因此,左思右想,唯有将此女,许给伯颜侄子脱脱,方可保了自己平安。

  于是,阿穆尔心中暗自盘算,何时宴请伯颜叔侄来府上,促成此事。

  正是在这等关节眼上,阿穆尔哪里容得,关于娜仁脱娅的只言片语的流言,出现大都,来影响自己的大计。故此,阿穆尔见楼上那人如此说道,没由地就是一顿臭骂。

  原来,本月月初的时候,阿穆尔就听闻管家来报,说家人经常于夜间,撞见有飞贼高来高去,出没府邸。

  阿穆尔惜财如命,听了,赶忙将所藏财务一一细查,却见并没有丢失任何贵重的东西。于是,也没放在心上。

  谁知道,那管家多次来报,闹得阿穆尔十分烦躁,只好调了人马来提防,却再也没见的什么异常情况,阿穆尔也就渐渐将此事淡忘了。

  数日前,阿穆尔赴宴喝多了,半夜起床,却正好撞见一黑衣人从后院飞出,形如鬼魅。

  这一下子,将阿穆尔吓得着实不轻,当场就被吓得口不能语,屁股尿流,瘫死在地上。

  至此,阿穆尔才深信府上有飞贼出没。

  于是,又加派人手,布下陷阱,要将来人擒住。没想到,此人身手了得,仍旧不管不顾,高来高去。

  阿穆尔大怒,组织人手设下陷阱,围捕了几次,不但不能得手,而且,还被他打伤数十人。

  阿穆尔无可奈何,于是,出了重金,叫管家去请了几名江湖高手,来捉此贼。

  那管家请来的这帮人,却是十分不凡。

  为首的是木铁金、木铜银兄弟二人,这二人都是崆峒派高手。

  自从兄弟二人艺成下山,闯荡江湖多年,凭了一身的好剑法和崆峒派的奇特内力,在江湖上罕遇敌手,再加上这兄弟二人,颇有侠义之心,时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人于危难之中,故名声甚响,兄弟二人并称“崆峒双侠”。

  这铁木金兄弟二人,原本是带了五名亲随弟子,要到江南办事。

  中途却突然,得了掌门师兄传来的密信,说有一件大事,要发生在大都,要二人转道,赶往大都会和。

  于是,木铁金兄弟二人,带了众弟子来到大都。

  却没想到,众人行程破快,赶到大都时,距相约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

  这一行人,在大都住的时间久了,花销也大,看看身上的盘缠,将要用完,正在犯愁之际,却正巧碰到了这么个差事。

  木铁金兄弟二人,见阿穆尔出手大方,给白银两千两,二人也就动了心,将此事揽了下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纸包不住火
木铁金兄弟二人带了徒弟,事先埋伏好了,专等那贼子来。

  木铁金兄弟身手了得,内力深厚,在暗处看的清楚,见那贼子飞奔到此,确实是被一妇人迎进了这阁楼。

  木铁金等人,刚要动手捉贼,却被阿穆尔当头一顿大骂,不知所措,呆在了楼顶,也不知道要不要动手。

  阿穆尔心思也转到飞快,见木铁金说,那飞贼进了女儿的闺房,心中“咯噔”一下,暗拍大腿,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看那木铁金说的,十分有条理,想必那飞贼,多半还真是淫贼。

  这娜仁脱娅的名声要是毁了,要想再嫁人都难,更别说,来攀高枝了。

  阿穆尔想到这,劈手就抓来一人,却正是府上的管家,抬手就是一巴掌,厉声道:

  “小姐不是回老家省亲了,这里如何有人,那贼肯定是到了别处,还不快给我到别处找!”

  那管家也是机灵儿人,微微一愣,立马扯了嗓子,吼道:“都给我到别处去找!”

  那些士兵听了,都乱成了一团,出了后院,四面搜寻。

  木铁金在楼上看了,不明白阿穆尔的心思,只道他不相信自己。

  于是,心中大怒,刚要开口大骂,就听“哗啦”一声响,一黑衣人肩扛了一物,冲破窗户,直直地跃了对面的房顶。

  木铜银看的清楚,叫道:“大哥,他肩膀上抗的是一人!”

  木铁金还不待回答,阿穆尔在地上听到了,宛如五雷轰顶,开口高声颤道:“木大侠,留下此人,我给你们白银万两!”

  木铁金兄弟二人听了,再不犹豫,手中长剑如两条灵蛇一般,从左右两边直刺那人的后背。

  再说,那黑衣人翻身进了阿穆尔的府邸,脚下不停,直奔入后院而来,纵身上了阁楼,翻身入窗。

  一把,就被那女子死死抱住。

  那黑衣人直觉地一股幽幽的体香扑鼻,入手处又软又滑,心中淫火“蹭”的就起来了。

  那黑衣暗自叹道,果然是天生的*啊!。

  一手揽住那女子的细腰,一手就探入那女子衣服里上下游走。

  那人只觉地,入手滑软而又富有弹性,果真是天下最妙的感觉,不由地心中暗自叹息,此女果真是明妃下凡,难过他们二人,每日都争相前来,可惜了,自己没有这等福分。

  那女子神情疯狂,不仅任由那人伸手抚摸,而且伸了两手,要给来人*服。

  那人强自压了心中的淫火,兀自开口低声道:“堂主传令,……”

  还不待说完,那女子突然踮起了脚尖,双唇已经印了上来。

  那人就觉得口中传来一股,幽兰地清香,一物又滑又软,探入了口中。

  心中的淫火再也压不住,脑袋“哄”得一声好似炸了一般,将所有的事情抛在脑后,气喘如牛,一把将那女子身上的纱衣,撕了个精光。

  直觉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脑中晕眩,抱起来那女子,冲到床前,俯身压在了上面。

  就在此时,突然,听得屋外吵声大作。

  那人一个机灵儿清醒过来,暗道一声不好,险些误了大事,赶忙从那女子身上爬起来。

  却见那女子生的面如娇花,两颊绯红,十分动人。

  当下,口干舌燥,不敢多看,用被子卷了,来到窗前,附耳倾听。

  正巧此时,阿穆尔喝退了众士兵。

  那人听的清楚,心中暗道,此时不走,待到何时。

  那人内力深厚,听得屋顶有人,当下,就扛起了那女子,从窗户上冲了出来,直直地奔向,对面的屋顶。

  那人扛了娜仁脱娅,从窗户上冲了出来,直直地奔向对面的屋顶。

  身形刚刚站定,就见木铁金兄弟二人身形一动,手中的长剑,已经几乎要刺到那人的背后了。

  那人十分了得,只见身形一矮,猛的向前一窜,就躲开了木铁金兄弟二人的长剑。

  就见,他猛地转过身来,大喝一声,抬脚一扫,将屋顶上的瓦片,扫起来一大片来,都扑头盖脸地飞向木铁金兄弟二人。

  那人功力颇深,瓦片被他一扫,竟然生出了十分威力,在空中“呜呜”作响,威力竟然不亚于真正的暗器,都直直地飞向木铁金兄弟二人。

  木家兄弟见那瓦片上,附了暗劲,威力甚大,也不敢大意,将手中长剑一抖,只见白光连闪,将击了的瓦片,尽数击落。

  那人却趁了此机会,提气纵身,飞一般的去了。

  木铁金兄弟二人,被那阵瓦片一阻,慢了几分,眼看那贼就要去的远了。

  阿穆尔房屋底下看了,心中大惊,带了哭腔,开口大声道:“木大侠,一定要抓住此人啊,我给你们,给你们五万两白银!”

  木铁金兄弟二人,充耳不闻。手提长剑,立在屋顶,盯了那人背影。

  看那人功夫了得,飞一般的消失在夜幕中。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相识而笑,心中暗道,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木铁金瞟了一眼屋底下的阿穆尔,看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抱了头,四处乱撞,淡淡地开口道:“请大都督放心!只管备好银两便是,我兄弟二人,去去便回!”。

  话音未落,就见二人如同箭一般,直直地追了下去。

剑破金轮
那黑衣人扛了娜仁脱娅,一路狂奔,不时的回头去看,却见那两人并没有追来,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那人刚回顾头来,却见前面的屋顶上,突然出现了一人,正面带微笑,负手而立,正是那两人中的一人,不由地大吃惊,赶忙住了脚,急急站定。

  那黑衣人心中暗道,这两人身手了得,剑法高超,看来都不在自己之下。此时,时间紧迫,不易缠斗,于是,打定注意,一个转身儿,就要纵向旁边的屋顶。

  就在这时,突然背后一股劲风袭来,那人不及躲闪,右手猛然向后一甩,就见金光一闪,只听“呜”地一声,一物又快又急,直直地削向身后追来的木铁金。

  木铁金借了月光,见那物是一面金灿灿的金轮。

  那金轮周边都十分锋利,闪着寒光。

  木铁金看那金轮来的又急又快,不敢大意,一抖手中的长剑,就要将它挑落。

  只听“铮”的一声响,手中长剑一触到那金轮,就见火光四射,长剑抖得十分厉害,好似就要脱手而去。

  木铁金大喝一声“呔!”,猛然提了一口真气,硬生生地将手中长剑握住。

  却瞥见那黑衣人,虽然肩上扛了一人,身法却仍旧十分灵巧,手中正舞了另一面金轮,兀自跟木铜银缠斗,十分了得。

  木铁金看的真切,腰间发力,双手一抖长剑,大喝一声“去!”。

  那长剑陡然一甩,生出一股大力,猛然一击那面金轮。

  就见那金轮“呜”的一声响,划出一道白光,直直地斩向那黑衣人的腰间。

  那黑衣人肩上扛了一人,终究不便,身形步伐都受了很大的影响。

  只见,他手里舞了金轮,正被木铜银一柄长剑,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左支右绌,险象重生。

  那黑衣人正咬牙苦斗木银铜,却听得身旁声响,知道是自己的金轮,被人猛击了回来。

  那金轮的厉害,自是清楚地很,如若不躲避,这一下子,必将自己懒腰切成两半。

  于是,不及多想,刚要闪身躲避,却见木铜银的长剑又直直地劈来,将自己的退路全部封死。

  那黑衣人避无可避,当下咬牙,伸手用金轮,架住了木铜银的长剑。

  就在此时,被木铁金击回来的那面金轮,“呜”的一声响,就划过了那黑衣的腰间,顿时血花四溅。

  那黑衣人痛呼一声,身子晃了晃,却咬牙坚持,并没有倒下。

  木铁金十分吃惊,本道这一下,那金轮必会将那黑衣人,拦腰斩成两断。。

  却没想到,他身手如此了得,竟然在紧要关头,微微一闪身,竟然躲过了大半金轮。

  木铁金和木铜银兄弟二人,见他受了伤,仍旧就不敢大意。

  二人持了长剑,将他一前一后围在。

  那黑衣人十分顽固,事到如今,仍旧不肯将肩上的娜仁脱娅放下。

  兀自瞪了眼,盯了木家兄弟,一手按了腰间,一手扶了肩膀上娜仁脱娅,沉声问:“你们二位是何人?为何坏我圣教的好事!”

  木铁金兄弟二人一听,那人话虽然说的清楚,但是语气却十分生硬,好似不是中原之人,都不禁微微一怔。

  木铁金开口喝道:“我们是何人,你不必知道!我们也不管你们什么圣教还是邪教,还不快快放下肩上的那女子!我念你还算条汉子,只是竟然做出,奸*女这等下贱的事情,那也就不能饶过,给你留个全尸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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