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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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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士风问:“他平时经常回家吗?都和什么人来往多一些?”
  阿丘的父亲点上支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阿丘母亲看了丈夫一眼说:“陈队长,不会是他吧?他虽然做了那、那种事,被他父亲赶出去,可他不像是做坏事的人啊!”
  “他做了什么事?”小马追问道。
  阿丘母亲又望了丈夫一眼说:“唉!说来丢人,刚才他爸骂的那句,就、就是那种事。”
  小马还想问,被陈士风拉住,给了阿丘父母一张名片,吩咐他们去辨认照片。
  离开肉档后,小马说:“他爸不就骂了句兔崽子吗?这什么意思呀?”
  “笨蛋!”陈士风笑道,“兔崽子还有层意思是男同性恋,懂了没有?兔崽子。”
  不出所料,阿丘父母也无法肯定那具无名尸体是阿丘,但从各方面汇集的情况看,可能性越来越大。陈士风为此十分迷茫,怎么会这么复杂呢?与一般的凶杀案截然不同,到底破案的思路错了,还是案件背后隐藏什么阴谋?他一遍又一遍地翻看以前的档案,一次又一次地回忆那天凶杀案的现场,最后还是认定阿丘是凶手。可谁又把这个凶手杀了?
  “小陈啊!这个案子先放一放吧?眼下最要紧的是严打,这个案子不拖也拖一年多了,再怎么说,咱们局还是全市破案率最高的嘛?有一两个悬案,谁也说不了什么。昨天去市局汇报,问都没人问,我也懒得多嘴。你看,你主管全面工作,却只顾忙一个案子,底下的都说,你是把位置让你大舅子了。”
  方队长既像批评又像安慰。陈士风微笑不语,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人。严打开始后,常常几天不在一起碰头,大家各有所忙,外边的大办公室,也没几个人。
  这时,小马抱进一堆档案问:“喂,方队,啊,方局。是谁接待健美教练家属的?我怎么找不到笔录?”
  “我接待的,小许做的笔录,你问她去。”方队长不耐烦地点上烟。
  小马没走,接着问:“好像这么久了,家属不见什么过激反应?这不很奇怪吗?
  陈士风很欣赏小马这个问题,望方队长。方队长喝了口茶才答:“不是叫你们放一放吗?那是外省人,只有一个父亲,听说父女俩关系不怎么样,有什么大惊小怪?唉,这不好吗?家属来闹以为好玩呀?幸亏这女的不是什么大明星,报纸只登了一条简短的消息,不然,别说拖一年,拖一个月,我们都得下岗了。好了,下班,下班!几天没吃老婆的饭了。”他说走就走。
  陈士风和小马忍不住大笑。
  唐建红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孕妇唠叨是少不了的,陈士风有付好脾气,习以为常。不过,近来唐建红开始和她母亲一样,对他的工作说三道四。
  “……整天不回家,你忙这么多干吗?听说你们队里的人对你像猫见老鼠,背后指桑骂槐,何苦呢?你就不能想个办法调走吗?我哥说,如果调走的是他,那肯定被降级,他连文凭也没有,下岗也难说。”
  “你少管我的工作!你以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陈士风沉不气了,态度相当粗暴。夫妻俩正在街上散步,这是两个月来的头一回。
  “人家还不是担心你……。”唐建红哭了起来,“上次死个同事,你都……,万一是你……。我哥说,你办的是凶杀案,危险……。”
  陈士风发觉过分了,搂住泣不成声的唐建红说:“好了,好了,我错,我认错,娘子。哟,前面有家新开的专卖店,你不是想看时装吗?快、快,擦眼泪,等下给人家看笑话。”
  “我不看了!”唐建红躲开陈士风的手,嘟嘴说。“看有什么用?我这模样怎么穿?”
  陈士风笑道:“是啊,是啊!看了难受,怪不得以前没那么多衣服卖,女人忙着生孩子,卖也没人买,买了也穿不上。一胎政策好啊!既解放了妇女的穿衣时间,又活跃了经济。你只用忍一年不到,又能穿了。嘿嘿!”
  “去你的一胎政策好!我不走了,回家。”唐建红又破涕为笑。
  两人携手往回走,到了宿舍楼下,陈士风想起没卖菜,对唐建红说:“你先上去,我开车去卖点菜,今天给你做好吃。”平时不在家,唐建红吃食堂,很少开伙,他也自觉愧疚。
  今天不是休息日,当刑警有很多好处,自由自在,非但不用时时穿制服,在警察中也高人一等。而且上班没时间观念,当了领导更是如此,陈士风开的车是普通牌,开回家也没人检查,基本上当私车用。
  来到一家常去的市场门外,闪过一个念头,调转车头,舍近求远,开到阿丘家肉档所在的市场。
  天已渐黑,过了买卖高峰,阿丘母亲还没收摊,正在整理一些卖剩的猪肉,看见陈士风吃了一惊。
  “我是来买菜的。”陈士风轻松地说,“大婶,帮我挑两斤瘦肉,一斤五花肉,哦,还有打火锅的猪下水吗?有只猪肚就好了。”
  阿丘母亲呆了一下,说:“我、我这里肉有一点,别的卖光了。陈队长,我帮你去其他档口找找,你等等。”
  抽了一支烟,阿丘母亲四处寻问,各档口的人热情地帮她找,不一会,拿了几样东西回来,看得出,这是个人和很好的女人。
  “有一个猪肚,两只猪腰,猪肝也有一点。这几样打火锅最好。”阿丘母亲很认真地用刀剔掉连在猪肚上的油脂,一般肉贩连油脂一块上秤。
  陈士风随口道:“大婶,阿丘也跟你学过手艺吧?”提起这事,他心里有点矛盾
  “是啊!”阿丘母亲低下头,声音还算正常。“他成绩不好,初中毕业就来这里帮忙,他学得快,他爸说他天生是卖肉的料。”
  “怎么又不做了呢,我看你家生意挺不错的呀?”陈士风进一步试探。
  “唉!还不是他爱打篮球,交上一个女朋友,他爸不同意,他就跑出去了。”
  “阿丘有女朋友?他不是……。”
  “那是后来的事,他爸有一次去找他,看见他和一个男的在…在一起,后来不让他归家。”
  “是啊!现在社会上比较乱,和吸毒的人相比,他算比较好的了。不过……。”
  “陈队长,他做了违法的事了吗?他、他给过我不少钱,我不敢跟他爸讲,……钱有什么用?人都不在了……”
  阿丘母亲的眼泪滴到猪肚上。
  “陈队长,是、是他,我们认出来了,他屁股上有个胎记,呜…。他爸这几天饭都吃不下,生病了。到底是谁杀我的儿子呀?”
  陈士风等她平静了一点,说道:“大婶,我们会找到凶手的,不过要你们家属配合,比如他的女朋友是谁,住在哪?”
  正午的太阳光芒耀眼,让人看不清它的模样是方是圆。人的眼睛原来如此脆弱,看不透黑暗,也看不透光明。
  家龙又站在二十八楼窗边向外眺望,他知道,和这座城市告别的时候越来越临近了。
  “有了总经理,你现在可真闲。”柳姑的高跟鞋有节奏地响起。她的光彩照人,在家龙眼里,也可以与外边的太阳争辉。
  “好久不去泡温泉,有没有兴趣?”家龙亲自给柳姑倒了一杯咖啡,坐到她身边。
  柳姑合起双膝,一手搅拌咖啡说:“天热了,不舒服。”
  “你不是说发胖了吗?正好减肥。”家龙搂住柳姑的肩。
  “你是想说我老了吧?”柳姑轻轻晃开家龙的搂抱,斜眼望他。“我当然比不上你那些黄花闺女了?”
  家龙叹息道:“我才老了呢!前段时间跟老肖商量进养老院,等你也服老,真想找你做个老伴。”
  “男人四十一支花,女人四十豆腐渣。”柳姑抿了一口咖啡,冷漠地扫了一眼家龙。“你会找豆腐渣做老伴?我要不是手握重金,在你眼里,不过是破鞋一只。咱们还是各取所需,少装纯情吧!”
  家龙摇头道:“你又误会了。是鲜花,还是豆腐渣,不取决于我们。我是说……。”这时,有人敲门,他从沙发上站起,回到办公桌后。
  “请进!喂,你那个网球俱乐部要办什么手续,我也想加入。”
  “嗨!柳小姐!”高勇西装革履地从门外出现,和柳姑打招呼,朝家龙点点头,昂首阔步地走到家龙对面的椅子坐下,很自然地从桌上的雪茄盒取出一支雪茄,又从家龙手边拿过雪茄刀裁剪,这才开口说:“董事长,这段时间我基本上了解了集团的经营情况,这个是我的一些计划和设想,请你过目。”从提包里抽出一份材料推过去。
  “你们忙吧?我走了。”柳姑从沙发起身。
  高勇转头道:“不必,柳小姐请坐,我说两句马上走,车在下面等。”
  柳姑又坐下,端咖啡喝。
  “主要是裁员的问题。董事长。首先说说这个保安经理罗大光,我特意叫公安的朋友调查了一下,贩黄、偷车、打架斗殴,劳改释放犯,简直劣迹斑斑,无恶不作。我们居然给这种人享受住房、专车、五万年薪的待遇?哦,这人我已经解雇,包括他招的所有保安。还有,说起这人,不得不提到肖秘,是他招进来的人。而且,他独揽人事大权。集团里,各个部门人浮于事可以说是他一手造成的,以前的人事经理形同虚设,我也重新任命了。你跟肖秘打声招呼,叫他以后别再插手,不然,不是他走人,就是我辞职。”高勇的口气勿庸置疑,说完不等家龙表态,起身就走。
  “照你的意思办吧,无论裁到谁都一样。”家龙像已习惯高勇的作风。
  “哈哈!”高勇出门,柳姑大笑。“你真的应该加入网球俱乐部,人家交待家里的厨子做菜,恐怕还讲得详细一点,
  家龙赔笑几声,说:“你幸运一点,如果那位健美教练还在,你那里也会多一个人。”
  “我宁可那样,我早就烦了提心掉胆,最好有人来代替。”柳姑又不停搅拌咖啡,“咦,老肖呢,最近好像不见他?”
  “他不想等人解雇,现在大概在香港赌马吧?”家龙嘴角含笑。
  “这么急,但愿他别后悔。”柳姑的大眼睛望家龙,“知道吗?你这位总经理,是省纪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家龙身上一震,从座位站起,冷冷地说道:“是吗?莫非你想以他为保险?”
  “据我所知。”柳姑把卷发往后拢,优雅地合起十指。“这位省纪委书记的女儿,现在办理的案子,正是那位江小姐的。”
  家龙踱了几步,回头道:“我只劝你一句,东东无可救药了,谁也帮不了他。”
  柳姑叹息道:“唉!远走高飞?国外不是没去过,人生地不熟,我真的不想走。”
  “哈哈!你舍不得老师才是真的。”家龙仰头大笑,“你要一走,这个王国势必土崩瓦解,不但东东遭殃,老师也不得善终。好吧!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懒得再劝你,你没向老师打我的小报告,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也许我们是该去泡一泡温泉。”柳姑的高跟鞋再次响起。家龙抢先去为她开门,看她走远,突然有些恼,正想使劲地摔门,大光却撞了进来,门没关上,反碰掉他手里的雪茄。
  “你他妈……。”家龙开口要骂。只见大光怪模怪样地上蹦下跳,两只手在衣里东掏西摸,原来雪茄掉进他衣领。家龙忍不住又笑出声来。
  “龙、龙哥。”大光脱光上身,裤带也解开,才找出衣服里的雪茄。“我、我做错什么了,办公室封了,不准我上班。我的嘴巴好了呀?你看,你看,门牙也补好了。对了,还有,他们通知我一星期内交出房子、车子,我、我没做错什么呀?”
  “我也下岗了,你还想怎么样?”家龙笑够了,往回走,坐到沙发上。
  “这、这,是不是姓高的捣鬼?我操他大爷,老子不打他成猪八戒,是婊子养的!”大光边穿衣服边走近家龙,又气势汹汹地转身。
  “站住!”家龙面无表情,“你继续给我开车,没办公室就坐门外,少他妈给我添乱。”
  “那、那房子、车子还退不退?”这一点对大光很重要。
  “滚!不想干就滚回山东去!”家龙将茶几踢翻。
  大光小跑而出,心里还在想,那到底是退还是不退?真他妈复杂。
  小区服务社年青的女洗衣工进了门,脸不由自主红了。女主人只穿胸罩和内裤,有人进门也不去穿外衣,男主人光着膀子,坐在一台电脑前打游戏。
  来到这个家十分钟了,女主人还在没完没了地收拾脏衣物。她忍不住东瞧西望。社里的阿姨交待,进了顾客家,不准乱讲话,不准乱走动,俺不说也不动,看看总行吧?
  女主人有一头灰白的短发,头顶扎一个冲天小辫,其实并不老,脸蛋还挺俊的,胸脯又鼓又尖,屁股圆圆的,腿又长又直,煞是好看。这个家和以前去过的家不一样,人家做客厅的地方,摆了冰箱和锅碗,人家睡觉的地方成了客厅,从厨房的门看进去,里面有一张床。这个家真乱,地毯上扔满东西,玩具呀、手机呀、糖果呀,还有许多不知道名的,刚才进来差点踩到一条香烟。电视放地上,图像是横的,躺着才能看。哇!墙上有一张真人一样大的裸体像,我的妈耶!是女主人自己,还得意洋洋呢!
  “喂!你个死人头。”女主人开始捡男人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这是什么?哇!解雇通知,你他妈下岗了,几时下岗的?”
  “吵什么?没见我忙吗?”男主人头也不回。
  “忙你妈个头呀?快喝西北风了!”女主人踢了男主人一脚,自己反而摔倒。
  “哈哈,你他妈最好摔成猪八戒。”男主人身上鼓起肌肉疙瘩。
  “有脸笑,我给你笑!”女主人找来一只塑料桶,这才发现有外人在旁,吼道:“谁叫你来的?滚!不洗了,没钱,快点滚!”
  不洗就不洗。女洗衣工后退出门,阿姨们交待,顾客怎么骂也不还口,俺不还口。
  大光这几天手风顺,打什么游戏都所向披靡,睡觉起来玩得正开心,叮叮在一旁捣乱不成,把一只塑料桶扣到他头上。
  “他妈的,你不是也有一台吗?”大光刚摘下桶,脸上火辣辣的,又吃了叮叮几巴掌。叮叮打得手痛,大骂道:“你个死人头,又偷剪我指甲,要不我掐死你!”
  “操你大爷,你发神经呀?”大光抱起叮叮,紧紧箍住,顺手解开胸罩,嘴巴贴上乳房。
  “你才发神经!你他妈说呀,以后怎么办?”叮叮扯大光的耳朵解恨。
  “怕什么?龙哥照样给我发工资。”大光咬住叮叮一边乳头。
  “呀!你他妈轻点,假牙也咬得这么痛?”叮叮在大光头上打了几掌,“房子要交租,一月少说三千,你那狗屁工资剩下不够吃烧鹅。都是你个死人头,害我不敢去跳舞。”
  大光不再答话,叼住一颗乳头,拉下自己的内裤,把叮叮的内裤撩开一条缝,端起她往下放。
  “呀!你他妈不答我的话,死人头不准进去。”叮叮拼命挣扎。大光无法得逞,翘起的地方反被坐到几次,疼痛欲断,只好说:“我有什么办法,你他妈整天买这样那样,要不现在还有钱。”
  “有钱不用留来做什么?白痴!”叮叮不动了,“你卡里面也没钱啦,那个笑迷迷的鸟镇长给你的美国毛主席没有了?我不信。”
  “还有美国毛主席?你奔四都买了两台,剩下那些,叫人去抢你,全花光了。”大光又舞弄叮叮的小乳头。
  叮叮扭动腰说:“谁叫你他妈没本事?喂,再去找那个鸟镇长要点怎么样?对了,他上次干吗给你那么多美国毛主席?”
  “哈哈,那王八蛋叫我找矮东瓜帮他打架。”大光又蠢蠢欲动。
  “靠!那矮东西真恶心。不准动!等下我坐断你的死人头。”叮叮又不让大光得逞,“他大爷的,这个鸟镇长一看就不像好人,开跑车,花美国毛主席,找人帮打架,找矮东西打什么架,肯定又是割谁的耳朵……。”
  “也割手指,哼哼,给他们钱,什么都割。”大光不得不和叮叮聊。
  “这鸟镇长不是坏人才怪,胆子这么大,不怕……。对呀!”叮叮突然兴奋地大叫,“他是镇长,一定怕别人知道他找人去割耳朵,现在反腐败,割耳朵算不算腐败,也差不多吧?快,给他打电话,叫他送钱来,不然,咱们举报他,哈哈,那他死定了!”
  “敲诈勒索。”大光想了老半天说出这四个字,那是公审大会上听到的。
  叮叮找来手机和名片夹,重新坐到大光腿上:“镇长、镇长,你在哪?镇长、镇长你在哪?你个死人头,只有一个镇长的名片吧?镇长、镇长你在哪?镇长、镇长你在哪?哇呀呀!找到了,我来拨号,这回不怕交房租喽!”
  “我要放进去。”接过拨通的手机,大光提出要求,叮叮手撑大光的双肩,抬高屁股,瞄准目标,用力坐下。大光吃痛,哼出声来。
  “哎哟!干什么?我干什么关你屁事,啊!”大光对着手机语无伦次,叮叮白了他一眼,他才想起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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