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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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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
  作者:品丰



文案无能。。。。。。一个乍一看有点悲催但仔细一看其实是温暖风的故事。女主咋一看有点包子但仔细一看其实是执拗的故事。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花季雨季

搜索关键字:主角:端午,周衡 ┃ 配角:端曼曼,聂明镜,李一诺,黎薇薇,李遇恒 ┃ 其它:没有


  第 1 章

  星期五下午最后一节雷打不动的自习课就像一面照妖镜,只一眼,就能立刻分辨出学霸、学渣和中不溜混日子的。当然,也有端午这样的异数。这个女生用学霸的治学态度学出了学渣的水平。上次摸底考试,她理化生三科成绩刚好凑够单科的满分,她妈妈端曼曼在家长会上臊得没处躲没处藏的,从学校回来顺路就买了鸡毛掸子。
  叮铃铃,下课铃声姗姗响起。五班的学生,不论是打瞌睡的,扯闲篇儿的,看小说的,还是下五子棋的,早在下课前五分钟就把桌面收拾干净做好了秒撤的准备。铃声还未落地,端午周围的座位就空了。再过两分钟,端午按着盖住她大半张脸的眼镜儿嘴巴一张一合默诵着单词从题海里露出脑袋。
  “千金。”
  她摇着睡得死沉的同桌。
  “千金,下课了。”
  “千金,就剩咱俩了,值日生要赶人了。”
  李一诺擦着口水迷迷瞪瞪地仰起脑袋。
  “哦……哦……”
  端午把卷子叠好正要塞进大包包里,动作一顿,拧着胳膊去看肘部的淤青。最后一节课上课前,李一诺跟宿敌宋娇娇一言不合打起来了,她本来是去拉架的,结果不留神踩了宋娇娇,宋娇娇一脚就把她踹到桌子底下去了。
  “宋娇娇说你什么了?”
  李一诺闻言精神一震,咬牙切齿道:“要你管!”
  “你别理她啊,她那脾气,你越理她她越来劲。”
  “你当我愿意呢?你看看宋娇娇啥体型,一脚能给咱俩肩并肩踹到东墙外小池塘里。你当我愿意跟她动手呢?”
  “千金。”
  李一诺最烦别人叫她“千金”,那绝没有“一诺千金”的美意,那是“千斤”的谐音。因为她虚胖。
  “滚蛋!”
  端午撇撇嘴。搂着大包包跟在李一诺后面走出教室。
  李一诺愤愤的表情也就维持了五分钟,两人走楼梯下来的时候,李一诺眼看四下无人立刻用荡漾的表情跟端午讲那个叫林闵的男生。也就两三次乏善可陈的一点也不暧昧的偶遇,她从各个角度各个切面抽丝剥茧地讲,端午好脾气地听着,随时在她需要的时候声援几个语气助词。
  一出校门端午跟李一诺就双双让人截住了。截住他们的是前不久因为打架斗殴被学校劝退的几个男生,也是宋娇娇引以为豪的,传说中曾经打断任课老师肋骨、打得高年级的学长不得不转学的“干哥哥”。
  端午悄悄咽一口吐沫,紧张得膀胱要炸开。
  李一诺色厉内荏道:“你们要干什么!老师们再过几分钟开完例会可、可就出来了!”
  “就问你是不是李一诺,磨磨叽叽你找抽呢!”
  “我……叫李想。”
  端午瞪着胡扯的李一诺。
  带头的男生微微眯起眼——跟香港古惑仔学的。
  “李想我认识,高二五班的,比你好看多了。”
  李一诺掏出平光眼镜戴上,镇定道:“我是三班的李想,三班都是学习型的,男生多女生少,我是班花。”
  端午滚滚的尿意戛然而止。
  男生嗤笑,转身跟伙伴说:“应该不是她,娇娇说李一诺四肢肥大一脸雀斑,她倒没什么雀斑……我去你妹的班花!”
  李一诺倒是不敢回吼“去你妹”。
  三个小流氓气势汹汹奔向校内。
  李一诺拉着端午在萧瑟的秋风里撒丫子往附近的站牌跑。两人赶上了一辆正要起步的公交车,既不是李一诺家的上饶街方向,也不是端午家的南山方向,公交车开过了三站,李一诺终于松开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端午脑后的街景,一脸笑意。
  “怎么了?”
  “你看这是哪儿?”
  端午往车窗外看了看,笑意跟着爬上来。那是一个有点破旧的溜冰场,李一诺在这里摔断了腿,端午在这里磕掉了门牙。
  端午饭前回到新家所在的维多利亚小区。维多利亚小区是本市最早的别墅区。小区历经三次大规模整改,如今已经算是这个现代化城市最著名的景点之一。端午跟着妈妈端曼曼住进来的头一天,一个人在小区里溜达了整个下午。
  端午推开门,差点撞到只比她早半分钟进门正在读高三的聂明镜。
  “哥。”
  聂明镜回头看了看她,没有表情地趿拉着拖鞋上楼。
  端午路过厨房进去转了一圈,保姆阿姨正在煮汤,十分钟后开饭。十分钟的时间足够端午洗个战斗澡。端午提着大包包咚咚咚上楼,经过聂明镜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讲电话的声音,她没有停顿地往前走推开隔壁的房间。
  李一诺问端午知不知道新家是什么概念,端午至今也说不上来,只是新家所有卧室都配有附设的浴室,其中主卧的浴室比她们在上饶街那幢破旧公寓的客厅都要大,这让她偶尔有些不安。
  咚咚咚。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端午用毛巾包着湿嗒嗒的头发打开门,门外是正跟出版社的梁编辑微信讨论插画出版的端曼曼,端午的妈妈。虽然最近日子过得有点糟心,但是微信语音里梁编辑提到的版税税点还是让她笑眯了眼,她甚至暂时忘了端午那惨不忍睹的理科成绩,和颜悦色地吩咐道:去叫你爷爷奶奶吃饭。
  维多利亚小区围湖而建,沿着聂家门前那条路往前直走四百米再转个弯两百米就是爷爷垂钓的地点,奶奶也在,老两口正在路灯下收拾钓具,显然,即便端午不来,两人也要回家了。
  “我来拿吧,奶奶。”
  奶奶一眼不发,只是皱眉看着戴着黑框大眼镜的端午。
  “端午来了。”
  爷爷寥寥地打个招呼,也没多热情。
  新家的饭桌上局面依旧很僵硬。
  爷爷奶奶虽然最后同意端曼曼进门,但也明确表示跟她不合。聂东远尽力想把话题引到端曼曼这里,但是只要端曼曼开口,老两口就装聋作哑。
  端午低头紧盯着眼前的辣子鸡丁挥舞着筷子,两三分钟就吞下半碗米饭,再三分钟,她的饭碗就空了。端午食量很大,稳定发挥是两碗米饭,轻易就能把有点厌食的聂明镜比下去。
  聂东远再次提起想把端午转到聂明镜所在的晋高去,端午不敢直接拒绝,但是脑袋却压得低低的,她悄悄看一眼没有明示的端曼曼,怏怏地扒拉着米饭。
  “我就是个提议,去还是不去,端午你自己决定。”
  端午握紧手里的筷子,细声道:“我……不想去。”
  聂东远有点失望,但也没再劝她。端曼曼霍地想起端午的成绩,版税那点喜悦瞬间不翼而飞。
  夜里睡觉前,聂东远问端午是不是抱着“宁当鸡头不做凤尾”的态度所以不愿意去本市升学率第一的晋高,端午支支吾吾地应着,端曼曼闻言挥舞着刚买的鸡毛掸子满屋子抽她:你理科三科凑起来一百分顶多是一高的鸡屁股。
  端午不想转学首要原因是不愿意去晋高当个垫底儿的,再一方面,一高有李一诺,她们在上饶街一起长大,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一个班,她习惯了跟在李一诺后面的日子,也只有李一诺不嫌弃她没有主见怂不拉几的性子。当然,一高还有一个她留意很久的高三学长。学长模样极好,成绩也极好,性子清清冷冷的,却很有味道,只是李一诺后来替她打听到学长的父亲居然是传说中的驻外大使,差点连根拔了她那点儿羞于启齿的念想。
  星期一下午最后一节体育课再次因为“体育老师有事”变成班主任的数学课。班主任在五班学生的哀嚎里面不改色地评讲前两天的试卷,在最后十分钟布置了当天的作业大发仁慈地离开让他们自习。当然,只剩十分钟的时间,是没有人乖乖自习的,作业反正来不及做完,不如就回家再做,大家三三两两地聊天、在作业本儿上画五子棋、看武侠小说、戏弄前排的同学……有人喃喃撒癔症: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同桌萌帅萌帅的男生笑半天终于发现那个混球一条一条撕扯的是自己的作业本儿,扑上去就开打……
  李一诺趴在课桌上小心翼翼地鼓捣自己的新款水果手机。新手机来之不易,是她用兼职和两顿揍换来的,她格外珍惜。
  “千金,你放学有事儿没有?”端午用课本遮着嘴巴。
  李一诺扫她一眼,漫不经心道:“我能有什么事儿?上饶街拆迁不用我审核盖章,六方会谈也不让我居中斡旋。”
  端午默了默,继续道:“我想去看看手机。”
  李一诺伸了个懒腰。
  “你扛揍么?”
  端午埋下了头。
  端曼曼扬言端午的成绩如果排不到全班前十,所有电子产品,包括手机,想都不用想。但是如今这年头,手机就跟手纸一样,是日常生活的必需品——五班全班四十七个人,只有六个是没手机的。端午也不指望端曼曼下血本给她买水果手机,就是个国产的也行啊,她用旧的二手的也行啊。
  李一诺有点于心不忍。
  “要不,我把我以前的手机给你?”
  端午摇摇头。
  “我妈不让。”
  “那你找找你爸?”
  端午再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聂明镜睡觉前听到端午在隔壁房间啜泣。保姆阿姨说端午想要个手机,但是她妈妈坚持她的成绩排不到全班前十不给她用,也不许她爸爸买给她用,大约是长期压制的必然反抗,今天的饭桌上端午重提旧事,并且在她妈妈再次拒绝后愤愤地直接推了碗筷,其实碗没倒筷子也没掉,但是这个动作激怒了她妈妈,罚她不许吃晚饭。
  端午一直哭,伴着窗外淅淅沥沥的秋雨,有点烦,聂明镜索性把枕头竖起来,打开书,在一墙之隔的嘤嘤嘤里一目十行。

  第 2 章

  端午星期二早晨饥肠辘辘地起床上学。
  早饭原本是有的,保姆阿姨特地给她做了皮蛋瘦肉粥,结果她刚端起碗,端曼曼就下楼了,端曼曼眼尾带过她,不轻不重地哼一声,端午立刻就恼了。反正两顿不吃也饿不死!
  上午四节课变得格外漫长,端午气息奄奄地趴在课桌上,后悔自己早上下楼的时候没有带着钱包。卷子上的题也变得格外难懂,极限的公式简直就是在鬼扯。最后一节课上课前李一诺终于看出点异样,但是没等她问清楚上课铃声就响了,她只能把自己昨天嗑剩下的瓜子抓给端午,好赖垫垫底儿。
  端午这回彻底怂了,她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李一诺的水果手机就在眼前,贴着漂亮的水钻,却没有昨天看起来那样让人欲罢不能了。
  要放学的时候,端午在窗外的篮球架下看到端曼曼。端曼曼正在跟她的班主任聊天,班主任惋惜地一直摇头,端曼曼好不容易堆出来的笑容有点挂不住。
  下课铃响过五分钟后,端午抓起大包包磨磨蹭蹭地走出来。
  秋末萧萧的季节,雨后非常难得的大晴天,端曼曼和端午却愁容满面相顾无言。端午的班主任在痛快准予请假后很诚恳地告知端曼曼:端午遵守纪律,踏实认真,布置的作业从不拖沓,她是各科老师都喜欢的乖学生,但是她不会举一反三,对于理科来说,这是非常致命的缺陷……
  端曼曼有种想把刚买的肉夹馍喂狗的冲动。
  “端姨。”
  李一诺远远走过来,笑眯眯地打招呼。
  “一诺啊,来来,在门口买了两个肉夹馍,你跟端午一人一个。”
  “哈哈,就好这口。”
  李一诺把书包夹在腋下,喜滋滋地接过肉夹馍大口大口地吃。学校门口的腊汁肉夹馍常年供不应求,李一诺常常要饿到两眼昏花才能排队买到。
  端曼曼面上带笑,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李一诺跟端午天份上的差距从幼儿园时就很明显。李一诺上学没多久就能从一数到一百,端午学了半年七十九后面都吐不出个八十。到上初中,两人的差距就更明显了。李一诺基本不做课外的习题,很多时候就连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都是上课前赶抄端午的,但是考试成绩却往往远在端午之上。
  天份这种事端曼曼无可奈何,让她生气的是,李一诺那个平日里瞧不上她的妈妈总在考试成绩出来后端着饭碗来串门,并且关怀备至地教她炖甲鱼汤给端午补脑。
  端曼曼把肉夹馍连同袋子一起给端午,眼见端午学着李一诺也把大书包夹在腋下,她嘴角微地一抽。
  “一诺,周末让端午带你来家玩儿,想吃什么提前打声招呼。”
  “行啊,我就爱吃您做的糖醋排骨。”
  “那没问题,不费事儿。”
  三个人在校门口道别。
  李一诺一手扶着车把,一手举着肉夹馍啃着,蹬着单车离开。
  端曼曼带着端午在正午明烈的阳光下慢慢走向街尾的黑色轿车。
  聂东远降下车窗有点头疼地看着一前一后似乎并没有和好的母女。
  “开车吧”
  端曼曼在副驾驶的位置系好安全带。
  聂东远回头看着斜后方的端午,笑道:“端午,你妈妈跟你说要去哪儿没?”
  “没有。”
  端午低着头把大包包搁在腿上。
  “是这样,你记得你周伯伯吧?上回他来家里做客,带着他家小周末,小周末把你写好的作业撕了。”
  “哦,记得。”
  小孩儿耐心地一条一条把她的英语和数学卷子撕成个门帘儿,她愤怒地要把小孩儿推出去,吓得小孩儿坐地上哇哇地哭。当然,跟四岁大的小孩儿过不去这毛病端曼曼是不会惯她的,周伯伯一家刚走,端曼曼就取消了她当天的晚饭。
  聂东远继续道:“你周伯伯的大儿子周衡前不久被查出脑瘤,良性的,上个月月底做了手术……哎,就是人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清醒,昏昏沉沉的。”
  端午再“哦”一声,也不知道该接句什么。
  “手术刚做完那时候我跟你哥去医院看过,主刀医生说手术挺成功的,当时只以为醒了就没事儿了……你跟你妈妈也去看看,两家从你曾爷爷那辈儿开始走动,关系一直特别好。”
  端曼曼听得不耐烦:“你跟个糊涂蛋有什么好解释的?”
  聂东远很无奈:“昨天的事儿翻篇儿啊,你这脾气有点过了,她不过就是想用个手机,你不给就不给,阴阳怪气的。”
  端曼曼这才作罢。
  端午这次倒没有生气。端曼曼是刀子嘴豆腐心——当然,在不允许她用手机这一点不是——她刚刚还惦记着端午两顿没吃,替她带了肉夹馍果腹。
  聂东远赶紧把话题拉回到周伯伯家的周衡那里去。
  “打小就特别有主意,要学计算机,而且就要在国内学,老周把出国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倒好,全给推了,把老周急的……要毕业了,老周想着他总要服软,结果人家大三就跟两个同学在外面弄了个科技公司。老周那时跟我说那也就是个卖游戏的壳子,一直不放在眼里,结果,也是赶上好时候了,就这个卖游戏的壳子,四年后业界排名第二……”
  一家三口来到医院正赶上周衡的妈妈秦徽茵正在跟周衡说话。
  周衡看着床尾,眼睛黑沉沉的像是尘封经年的珠玉;他的病服袖子卷至中段,露出的手臂是生活中很难见到的漂亮瓷白色;长指微微内扣搁在床边。
  周末趴在他身边睡得打呼。
  秦徽茵看到聂东远一家起身打招呼,端曼曼立刻紧走几步,两个人首次见面隔着宽阔的病床站着叙叙说着客气话。
  “宽阔”的意思是大澳医院贵宾病房的病床尺寸是普通病床的两点五到三倍。比端午房间的床都要大一圈儿,而端午房间那张床已经大到足够她跟李一诺在上面人来疯地打滚儿了。
  聂东远跟周衡的爸爸周成川打完招呼把端午轻轻推出去,让她跟病床上的青年打招呼,端午看着床上显然意识不清的青年,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也根本不觉得她说的话他能听到。
  端曼曼以为端午忘了青年的名字,在跟秦徽茵交谈中拨冗嘱咐:“叫周衡哥。”
  端午盯着青年,中规中矩地道:“周衡哥,我是端午,祝你早日康复。”
  端曼曼不好意思道:“我家端午打小就这样,慢热,笨嘴拙舌的。我在网上查过,这种手术术后出现这种状况好像不是个例,清醒的概率是很大的。”
  “老周弄来的都是脑科的权威,他们开始也这么说,毕竟是脑袋上的手术么,但是术后四天都没彻底清醒,他们的话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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