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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落尼罗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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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谁的惩罚?法官?”少年退开几步,唇角牵起,他居然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了!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可纶忿忿的想,这可恶的笑声,快停止吧,简直像是在嘲弄她!
“喂!”她终于忍不住了,“你有毛病啊!有什么好笑的!?”
少年笑嘻嘻地瞅着她,“丫头!”他竟敢这样称呼她,“你比这奴隶更有意思,我很久没有遇上这么好玩的事了,对吧?纪斯卡多?”
这句话想必是和他身后的马上少年说的,纪斯卡多?这个名字很高贵吗?为什么周围的人听见这个名字,脸上都显出敬畏的神气?可伦迷惑不解地看着马上众人,他们看她的眼光好奇怪啊,好象在看着一个大傻瓜。
“哪个法官胆敢制裁我?”他微笑着反问。
“总会有的!要是法老够英明,也不会容忍你这种败类这样猖狂的!”
“是吗?”少年注视着可纶,表情古怪,好象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可是,”他慢吞吞的说道,“我就是法老啊!”
此言一出,周遭众人立刻匍匐于地,将脸贴着沙土,深深的行礼。
稳住,稳住,他在诈你呢!空口说白话我也会啊,可纶昂起头,报复似的也是一阵嘲弄的大笑,“我要是相信你那才真见鬼了呢!”
她的反应显然出乎少年意料之外,他微带疑惑地凝视着可纶,这样一个姑娘,突然的出现,毫不客气地指责他,并且完全的怀疑他,这是少年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所以他觉得有趣。这实在是个奇异的姑娘,她的奇异,是来自于那双他从未见过的绿眼睛吗?翠绿色的美丽的眼瞳,极清澈,极明媚,随着某种情感而变幻为一种无法形容的神秘之色,蕴藏着不可描述的智慧之光,也充满了稚气。
“……一个异类……前所未见……绿色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烁……如同星落尼罗河……”
是啊,如同星落尼罗河,光芒闪耀过后,也该消逝在尼罗河里吧?但是——她年纪还很小啊!这样年轻就处死她,未免也太可惜了!一个姑娘!她竟是个小姑娘!
这一次少年并没有拦住可纶,他只是冷冷地目送着。可纶挺直着腰往前走去,骄傲地昂着头,可是她事实上她真是不自在到了极点!那少年的目光,好象穿透了她,冷冷的视线灼热地烫着她的心,真难受啊,这感觉就是痛苦吧——瞎说,我为什么要觉得痛苦呢?太可笑了。
所以可纶没有回头,她庆幸着,后怕着,莫名其妙地心痛着,尽管刚才勇气过人,现在她却恨不能生出翅膀来,好迅速地飞离那少年的视线。她不得不承认,少年锐利多变的眼神,是任何一个埃及无赖都不可能有的。
第 3 章
第一道阳光,是拉神启程时挥动的剑,闪着耀眼的锋芒, 在尼罗河的浪尖镀上一层金光。河的两岸随之热闹起来,渔夫将今日第一网鲜鱼往市场送去,艄公来往于各个渡口招揽生意,送水工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这样的生活秩序年年月月天天如此,平淡且平静的稳妥轨道,是这个古老繁荣社会的运行法则——可是,这并非没有变数。
眼下,位于东岸运河边的神殿中,晨起祭祀孔苏月神 的僧侣们就大为不安,齐聚在神殿门前的长阶上。长阶宽大的平台上,睡着一个模样怪异的少女,这便是尊贵僧侣们的惊扰之源了。早有消息传来,预言中的“未知”已从卢克索的“神之居”走出,相貌装扮和埃及人完全不同,更有人说,“未知”与法老已经发生过冲突了,神庙方面,纳鲁斯大神官曾严令搜索,但很快又撤消了搜索令,据说是法老希望神庙不要插手这件事,这可真叫人弄不明白, “未知”从神那儿来,这本该是祭司们的事情啊!
所以月神庙的僧侣们手足无措,不知是该将这个少女送到大神官那里,还是沿着大道直接将她送入王宫。
“让她自己离开吧!”祭祀长最后决定,他亲自走到熟睡的少女身畔,手杖重重点地,将她吵醒。
可纶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这青石地板尽管凉快,却硬邦邦地硌得她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痛,幸好她不是那个豌豆上的公主,马马虎虎还能将就。她向来是晨昏颠倒了生活的,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这么早被人打扰,她能不恼吗?
她没好气地抬头瞪着祭祀长那张老脸,勉强坐起来问道:“怎么啦?”
“去你该去的地方吧!”祭祀长神色俨然,“此乃供奉神明之地,并非流浪女子的栖息之处。”
“流浪女子?!”可纶大怒,立马站起来,用力拍去身上的浮尘,冷冷说道,“原来埃及人都这么对待异国游客!我倒真是开了眼界!想要钱的话就说一声,我可不是来这鬼地方要饭的!”
祭祀长对她挑衅的话语充耳不闻,目的已经达到,他没再理会可纶,带领祭司们返回了神殿,雪松木大门在可纶身后砰然合上,四周,一片安静。
来到古埃及的第三天,她已经想回去了,对于三千年前世界的好奇心敌不过生活起居的处处不便,她不但没法淋浴,也找不到放心的餐厅解决温饱,最令她难受的是不知去那里方便,只能偷偷摸摸地在河岸边的低矮树丛中解决问题,那忐忑不安就别提了。连续跋涉了两天,腿酸的不行,休息也休息不好,初来时对酒当歌的雅兴早就荡然无存,她真想快点回去,躺在蓬松柔软的大床上,吹着冷气看电视,尽情往嘴里塞进各种美味。她不得不承认,当享受着现代化文明成果时,做做时光倒流这种白日梦是挺美的,可若当真身临其境,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和物质准备的情况下,绝对会大失所望。人的基本需求不是白日梦成真,而是衣食住行。没有理由倒退回去适应祖先们粗劣的生活方式啊!
她抖擞精神,凑合着在运河边略加梳洗,虽然水里飘着些来历不明的脏东西,但肯定没有化学污染。埃及的太阳很烈,即使抹上厚厚一层防晒霜,脸上还是有点蜕皮,她是不是也该考虑弄块白布包住头脸,免得回去时也变成一个非洲人?
一面胡思乱想,一面走离了这个不友好的神庙,她饿了,想弄点东西的。美圆可能在这里不流通,不过她包里有的是来自未来世界的“奇珍异物”,哪怕没一个是真金白银,也比这里的真金白银贵重一千倍,物以稀为贵嘛!
是啊,这是真理,可惜它应验于可纶自身。
对食物气味的识别力大概古今皆然,可纶闻到了出炉面包的诱人香味,感谢上帝,古埃及人创造了面包!感谢上帝,这鬼地方还有面包!
她循香找到了一家面包作坊,在那里用化妆镜换了十二个面包,面包师傅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好象拣了天大的便宜,她才不在乎呢!经过这次旅行,她已经充分认识到吃饱比顾影自怜更重要,以前她可从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滋味。
匆匆啃了点面包(非常难吃),她奋力挪动双腿往前走,神送她来这里是想让她多做点腿部运动吧?这没有汽车没有脚踏车没有马车的古埃及,真是要了她这个懒鬼的命了!总算她还不是路盲,还记得清返回神庙的路。
与她初来时相比,这处气势恢弘的建筑已不复宁静,成排的卫兵与那些古怪的雕像一起,守在通向神庙正门的大道两旁,祭祀场所特有的烟火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馨香。可纶喜欢闻见这种香气,她已急不可待要回家了。
不知道这些卫兵会不会拦她?管他呢,她有充分理由说服他们放行。她毫不踌躇地朝那雄伟的正门走过去。
“站住!”
伴随这命令,明晃晃的矛头扫过来,差点戳到她的脸。
野蛮人!可纶暗骂,不懂怜香惜玉的野蛮人!这讨厌的不知道尊重女性的原始社会!
骂归骂,她乖乖站定。
“祝祭已毕,平民不得擅自闯入圣庙!”
“我不是擅自闯入!”可纶一脸无辜地望着挡道的卫兵,“我得通过这个神庙回家!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只想借用一下里面的某个房间,一分钟……晤,十五分钟就可以了!不是闯入!明白吗?”
“不得在神明所居之地胡说!退回去!不得再前进半步!”矛尖威胁性地向她逼来,她不能不后退,否则性命堪忧!
“神把我送到埃及来,”她只能故弄玄虚,“我只能进去求他再送我回去!懂吗?埃及没有第二个地方比这个更具神力,我只能来这里!”
“你有法老的允诺吗?”
“……”
“你有大祭司的允诺吗?”
“……”
“你有大神官的允诺吗?”
“……”
“回去!”
“你是瞎子啊!?”可纶指着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了吗?绿色的眼珠,”她再抬高手,“你们埃及人全身上下都黑得跟煤渣似的,谁能有我这样洁白的肤色?你长眼睛干什么用的?!”
听她这么说,那些卫兵仍旧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你是从‘神之居’走出来的‘未知’!取得允诺才能进入!这是命令!”
“好吧!”可纶忍耐地说,她只能让步,这里不是她的地盘,“你说的那三个人,见哪个比较容易?我去找他那要该死的允诺!”
卫兵们冷冷地望着她,沉默不语,逼得她主动承认了自己的出言不逊。
“对不起……”她继续忍耐,“我只是急着回家——我对埃及一无所知,请问我能在哪里得到你们所说的允诺呢?这三位尊贵人物都住在什么地方呢?请告诉我好吗?”
“法老昨日刚刚返回底比斯,”终于有人给了回答,“如果你不能得到法老召见,那就只能等候大祭司从孟菲斯返回,需要二十天左右!”
“那么那位尊敬的神官大人呢?”她抱着希望追问。
“大神官纳鲁斯大人,”卫兵一丝不苟地纠正她,“大人从来不见陌生女人。”大概是同情一脸沮丧的可纶,他补充道,“法老是仁慈的,‘未知’去王宫请求德卡王觐见吧!”
“谢谢你,”她无精打采地问,“可你们为什么要叫我‘未知’?”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以“到此为止”的语气说:“王宫离这里半日路程,走水道会快一些,您去河边找船夫渡您去吧!”
说完,他朝尼罗河方向指了指,示意可纶该离开了。
她没把握可以硬闯,只能乏力地迈开脚步,往他所指的方向走,或许法老会对他的卫兵们仁慈(因为他要靠他们打仗),可他肯屈尊来觐见她吗?倘若她是个绝色美女,可能还有七分把握,眼下多半是要依靠背包里那些二十一世纪的小玩意装神弄鬼一番了。
她用五个面包换得一张船票,易货交易也不是一无可取,至少你免去了被当铺剥削,人的心灵还没历经三千年腐蚀,尚不至于见钱眼开。沉默寡言的船夫无声地划桨,蒲草小舟颤巍巍地前行,水波轻柔却不无威胁地在两旁起伏,几乎与船舷持平,让人无法心安,可纶真怕它会在半道下沉,而且阳光毫无遮拦地直射下来,她不得不将背包顶在头上权当遮阳帽,一路提心吊胆地正襟危坐,酷热混合着湿气,令她烦躁到头皮发麻,恼得想哭。
船在黄昏时泊入码头,那是个有卫兵驻守的码头,铺了石板的道路从这里笔直地延伸至塔门,门前立着两座方尖碑,晚霞就浮在它的尖顶上。可纶不是没有见过方尖碑,可她第一次看见完好如新的方尖碑,不可一世地伫立在她眼前,满是惟我独尊的骄傲,法老的门神啊!
她上了岸,在卫兵们开口盘问以前,抢先开口说道:“我来请求法老觐见!请求他给予我进入圣庙的允诺!”
她把来意说得清清楚楚,但卫兵们的回答却让她十分惊讶:“请随我们进宫,”其中一人很有礼貌地说,“法老在等候‘未知’求见。”
“是圣庙的守卫告诉他的吗?”
“属下不知,”这人回答,“我们昨晚接到命令,已在码头守望一整天了。”
“法老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她忍不住问。
卫兵肃然道:“法老乃拉神之子,荷露斯神所庇佑的统治上下埃及的法老!万事万物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怜的,无知的,好骗的古代人啊!可纶偷偷笑了笑,没跟他争辩,跟着他穿过塔门,穿过巨大的方型水池,满池盛开的莲花在暮色中依稀可辨,再穿过另一座塔门和另一个水池,眼前豁然开朗,水池两边就是人工开凿的运河,河堤上种植有高大的树木,前面是一道宽阔的阶梯,一级一级,伸向高处的宫室,那里已经亮起灯火,绘满图案的纸草花形石柱在夕阳余辉中美不胜收,可纶很想上去仔细看看,但引路的卫兵却领着她经由河堤边的窄路(相对窄,宽度相当于双向车道)径直往前走。再穿过一个面积不小的花园,走上一条柱廊,道路渐渐有了坡度,不陡,但相应的,很长。柱子之间的景色在逐渐变小,视野逐渐开阔,当路复又平缓时,可纶发现整个底比斯城已能尽收眼底,连呼吸都为之一新。这道令人眼花缭乱的柱廊衔接着一条明亮的甬道,两尊巨大的坐像立在甬道入口,旁边有一些站岗的卫兵。
领路的卫兵请可纶稍等,走上去冲站岗者大声道:“穆拉赫司,身属禁卫队透特神所引导之旅,奉德卡王之命,迎候‘未知’至觐见厅,请将此消息转达侍卫官大人!”
站岗的卫兵小跑着进去传话了,这宫里肃穆庄严的气氛让可纶不自在,下午在圣庙前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个她不见了,对于一个巫师似的法老,她有点害怕。这时有一队女子缓缓从甬道的那一端走过来,一色的雪白长裙,从头到脚,不是这里亮闪闪就是那里亮闪闪,她们整齐地列队而行,手持类似火把的东西(但要纤巧精致地多)神色淡定,目不斜视地经过可纶身边。她回头望去,原来这些女子是来为柱廊上灯的,静悄悄,但优雅从容。可纶象个瞧见公主丰姿的农妇,没法不盯着她们看。
她真的不知道——从壁画上走下来的古埃及女子,竟会如此仪态万方!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未知’!”忽然有人低声叫道。
她愣了一会才想起那是在叫她,回过头来,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这宫的人都生的猫脚爪吗?怎么连个脚步声都听不见?她的注意力被这个新来的年轻人吸引了过去,因为她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不过这种老实忠厚的长相很容易混淆,领路的卫兵为她介绍道:“德卡王的侍卫官,尊贵的纪斯卡多大人!”
“见到您是我的荣幸!‘未知’!”这面容和善的侍卫官朝她微一躬身,也是一般的彬彬有礼,“请随我来,王正在等您!”
可纶被他的躬身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她吃不准这算是行大礼呢?还是普通级别的礼仪?于是也微一躬身,不伦不类地说了声:“谢谢你!”
“请别这样,我受之不起。”他的声音非常温和,使弄错礼节的可纶丝毫没有觉得难为情,这么一个好人应该不会害她吧?她这么断定,没半点犹豫地跟着他走进去了。
又是一段长长的穿行,一路灯火通明,两旁是一扇扇紧闭的门,每隔一段就有一个敞开式的阳台,能看见外头已是一片昏暗,夜幕降临,始终有流水潺潺声,也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可纶已经晕了,然后又是一条笔直的柱廊,它很窄,两旁形如悬崖峭壁,一眼望下去,尼罗河滔滔流过,方才的水声该是来自于此吧?夜色中她分辨不出究竟有多高,但这里绝对是自杀的好地方——一座人工半岛,高耸在尼罗河上。
“请跟我来!”发觉她停步观赏风景,法老的侍卫官温和地提醒了一句,“法老在等待!”
她这才看到柱廊尽头的宫室,居高临下地造在半空中。气势宛如碉堡,构造宛如凉亭(但柱子要比凉亭多得多),面积宛如宴会厅。晚风吹得垂挂在柱子边的帘幕微微波动,一个人影被灯火剪在帘幕上,一同随风起伏。
那个人影就是法老吗?可纶的心砰砰乱跳,头脑中闪现着开罗博物馆里那些面目狰狞的木乃伊,紧张得步履虚浮,她用很轻很轻地声调问前面的人:“法老……他是白胡子还是黑胡子?”
“您问我法老的胡子是白色的还是黑色的?”他好象生怕听错似的,还重复了一遍,怎么,这个问题很愚蠢么?
“要是他有一大把白胡子,就像邓布利多,我会比较安心,那至少看起来很慈祥。”
“请原谅我无法弄明白您的话,”他答道,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门口,“您不必害怕,请进去吧!”
她犹豫着去推门,法老的侍卫官马上细心周到代劳了,他替她推开了门,光线扑面而来,可纶闻到了酒的芬芳。
法老就站在一张长方形乌木桌前,桌上摊着堆着纸草文卷,他双手抱胸,一脸满不在乎的微笑,他的那双眼睛——水银般灵动,暗夜般深沉,落入万点繁星,星光在漆黑眼瞳中闪烁——只要见过就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双眼睛!
她怔怔地望着这个法老,真实鲜活的法老,巫师般的预见力,像神话中的精灵一样俊美,以严明法纪统治上下埃及的法老,竟还是个少年!而这少年并不是别人,就是昨天那个骑着黑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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