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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落尼罗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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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片神圣气派真正相称的大祭司此刻已站在大庭院里了,她的头上戴了耀眼夺目的黄金冠冕,衬得她颀长的颈看上去不胜负荷。眼见竟是法老拖着“未知”从里面走出来,大祭司显得极为惊讶。

“德卡!你怎么在这里?!”她快走几步迎向他们,先仔细端详了她的弟弟,再上下打量可纶,意思很明显,虽然她没有问——你们俩怎么在一起?

“工事进行得比我预想的顺利多了,我赶回来感谢神明!”法老回答,“发现‘未知’也在这里,就让她与我一起去内殿了,我也正要感谢神明将‘未知’送来。”

法老说话的时候,可纶始终低着头没开口,她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但感觉却好了很多。欺骗善良的大祭司是她的不对,但竟没有达成目的,她原以为自己会咬牙切齿的不甘心,可她的心竟异常平静,心底潜伏着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宿命啊!可诅咒的宿命!不过一推而已,我竟没有进去!是我自己先放弃的!德卡说的都对,我以为自己能应付一切,可天知道我只是尽可能的逃开我应付不了的一切。我就是那么胆小,连鼓起勇气接受命运的挑战都做不到,却一味埋怨德卡,然后在埋怨里游戏人生。

那个在“神之居”门前因为莫须有的惊吓而退却的可纶,才是真实的可纶。害怕门后有鬼,所以不敢进去;害怕这里艰苦原始的生活,所以不敢逗留;害怕法老捉摸不定的心,所以不敢轻易地相信;害怕付出没有回报,所以连付出的勇气都没有。

第 15 章

“纳科特!”阿尔启迪凯站在无花果树后,轻轻唤了一声。

正在教训男孩的侍卫官无奈,草草收兵。“你这两天很不用心,”他告诫道,“你该多做练习,增强手臂的力量!”

“是!我会加倍努力的!”纳科特深深垂下头,等侍卫官走得远了,他才抬起脸,一脸的沮丧懊恼。

阿尔启迪凯摸索着慢慢靠近他,“我打扰你了吗?纳科特?”她怯生生地问,在她走动时,男孩并没有奔过来扶住她,这让她敏感的心觉得不安。

“你干吗这时候来找我?我可没闲工夫陪你玩!”纳科特随手扯过衣角擦亮他的黄铜短刀,口气相当不耐烦,“我又不是你的奴隶,你去找曼图赫特普吧,我忙着呢!”

“‘未知’让曼图赫特普教她骑马,教完了他才能来找我呀!”阿尔启迪凯小心翼翼地说,“你就陪我玩一会吧!就说一会话也好,等他回来了,我就不缠你了,好不好?”

她白皙的脸蛋微微泛出了粉红色,神情紧张,似乎很怕会遭到拒绝。纳科特皱起眉,扁扁嘴巴,有种“受不了”的情绪在眉头弥漫,不过他到底没有拒绝女孩的软语央求,“啪”地收了宝贝短刀,拖过女孩的手,“那好!”他说,“走吧!”

他们所在的旧宫,有很大一片临水的石台,打磨得光润如玉,阶梯一直延伸进尼罗河里,所有的人都喜欢在入夜时来此乘凉,赶在河水上涨前享受几日夏季清凉。可眼下正午才过,干燥炎热的风吹得平台上尽是碎沙,炙烈的阳光烤得石头都快冒烟了,也惟有阿尔启迪凯才能不受干扰地心静自然凉。

“我喜欢安静,”小女孩说,明显高兴了许多,“这儿最美妙的时候是晚上,可只有这会儿才最安静。纳科特,你的汗水滴在我的胳膊上了,你很热吗?”

“这时候出来晒着能不热吗?”纳科特咕哝道,“我去找个侍女给你遮太阳吧?”

“不要!”女孩急忙说,“我就坐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她在纳科特的帮助下慢慢坐到滚热的石阶上,双脚伸进微波荡漾的河水里,轻轻晃动着。热腾腾的水气蒸发上来,纳科特已经汗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河水对他而言是个巨大的诱惑,他胡乱抹了一下脸,匆匆说道:“那边有朵刚开出来的莲花,阿尔启迪凯,你乖乖坐着,我去给你摘来……”

小公主很意外,睁着茫然无光的大眼睛,极力想从空气里嗅出花的香气,“这儿的花一早就该被摘光了呀!还有剩的么?”她疑惑地问,看得出来,她并不希望男孩去为她摘花。

热得快冒烟的纳科特可顾不了小女孩的心情,他敷衍地“嗯”了一句,就扑进水里,放肆地游了出去。

孤零零坐在日头下等着男孩回来的阿尔启迪凯,微侧着头,仔细倾听着他的动静——纳科特已经游得远了,他拨动出的零星水声已微弱得几乎听不到了,但就是这个时候,阿尔启迪凯敏锐的知觉感到了第三者的存在,她伸出手,“是曼图赫特普吗?”她问。

新到来的西顿少年跃下几步阶梯,弯腰先拉住了女孩的手,“你气色不错嘛,阿尔启迪凯,”他笑嘻嘻地顺势坐下,“我本来还觉得奇怪,原来是多了个小鬼陪你玩!”

“纳科特是‘未知’的人……”女孩回答,“他是注定要守护在‘未知’身边的人,你别叫他小鬼!”

曼图赫特普“哼”了一声,没答话。女孩微蹙起眉,马上问道:“我说的不对吗?”

“没有什么是注定的,阿尔启迪凯。依我看,这小鬼还没有守护‘未知’的能耐,他不过是依附于‘未知’在王宫里讨口饭吃罢了!”

“曼图赫特普!”阿尔启迪凯用近乎生气的声调不满道,“纳科特可是非常……”

“是的,非常努力!”西顿少年点头说,“不过‘未知’需要的护卫可不是光有努力就足够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做你的护卫还凑合吧!”

阿尔启迪凯脸红了,好象被人中了心事似的,害羞得一时没办法说话。

少年也没说话,他的目光移向开阔的河面,湛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圣庙巍峨的建筑群落就在遥远的那一端,看上去仿佛与西岸荒凉的岩山连成了一片。沿河岸开垦的田地里,庄稼都已收割完毕,只等着不日来临的洪水。赋闲的农夫们已开始陆续涌向西岸,想在泛滥期间打点零工,去修筑法老的王陵——那里总是需要劳动力的。听说今年从努比亚来的黄金比任何一年都要多,精力过剩的法老有充足的财富去玩建筑,若能哄得他高兴,或许下一年进贡也好减免吧?也让夹在赫梯王家和埃及法老之间两头受气的西顿喘口气……

“‘未知’学会骑马了吗?”身边的阿尔启迪凯突然问道。

“嗯,骑得还行,总算不像前几天,能爬上马背,也能比较——文雅地下马了。”

“我好希望她能邀请我去法老的新宫玩,”阿尔启迪凯神往道,“我想她一定忙得忘记了。”

“切!”少年不屑地踢出一道水花,“她除了做白日梦还有什么可忙的?”

“白日梦是什么意思?”

“就是成天想着要怎么耍弄小聪明,好离开法老,离开埃及。”少年嗤之以鼻。

“你怎么知道?!”小公主大大惊讶。

“哼,要不是我,没准法老还真被她算计了,”曼图赫特普得意地扬扬眉毛,“一听说她们要去圣庙,我马上就知道是‘未知’在使诡计。你想想,我只不过是无意中害她摔在地上,她还恼了我好一会,怎么可能去真心供奉一个害得她差点沦落为奴的死人?用脚想也知道她是虚情假意了!”

“你不喜欢‘未知’!”阿尔启迪凯不满地说,“我还以为你挺喜欢她的,可你怎么这么刻薄地说她坏话?”

“不不不!”少年夸张地笑着说,“我喜欢她得很!她是我从没见过的一种人。在她那双翡翠绿的眼睛里,藏着另一个世界,离我们非常非常遥远,却又真实存在着的一个世界。我很好奇那个世界。这里的侍女告诉我说,‘未知’的背包里藏着很多从来都没见过的宝贝!”

“但凡想知道点什么,你最先拉拢的总是侍女!”小公主鼓起腮,语气里仍弥漫着不满。

少年哈哈大笑,“没错!”他笑着说,“她们又美丽又温柔又没脑子,像一群唧唧喳喳的麻雀,你只要和颜悦色地开个头,她们就能喋喋不休地把肚子装下的秘密全部吐出来。所以啊所以啊,法老把一只云雀留在一堆麻雀里面,云雀能不想尽办法飞走吗?唉,也怪云雀太骄傲了,其实只要稍稍留心,麻雀们还是很有用的。”

“曼图赫特普,”阿尔启迪凯慢吞吞地说,“你的话把我给闹糊涂了。现在你老是喜欢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因为我长大了,小鬼!”少年笑道,“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的心也是一只云雀,或者一只斑鸠,一直想要飞在天上。我可不想学我的父亲,继续臣服于那些傲慢又残酷的赫梯人。”

阿尔启迪凯静了半晌,紧紧握了一下他的手,慢慢微笑着说:“你这只斑鸠,想让云雀带着你一起飞翔吗?”

西顿王子轻轻点了点头,“我相信,只要跟着这只云雀,就一定会有飞越信天翁的机会!”

“那你打算一直呆在埃及是吗?”

“也许,法老得还我人情啊!”曼图赫特普漫不经心地拨了一下落在头发里的沙,“见鬼,埃及的沙就和神一样,无处不在……”

“你为他做什么了?”

“噢,我想看看‘未知’到底有多了不得,就派人给法老送了消息,让他赶回来看住‘未知’。”他开始掸去衣服上的沙尘,“结果大家都看见了,就为了个自作聪明的女人,法老马不停蹄从阿斯旺赶回来,再马不停蹄赶回去,累死了!累死了!我这旁观的都觉得累死了!”

“哦,”小公主恍然,“曼图赫特普,其实埃及法老才是你要追随的云雀是吗?你真正想跟着的人,是那个能与赫梯王家抗衡的法老才对!”

“有可能,但是并非完全如此……”西顿王子想了一下,“我从来都没见过法老,但我确实对他非常感兴趣。他比我大不了多少,却凭一己之力牢牢掌控了埃及。像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置身美女如云的埃及王宫,是绝对不会这样在乎一个温柔美人的。况且还是为个貌不惊人的丫头折腾自己,这可真叫人没法理解。所以我想接近他——哎,从侍女那里根本听不到有用的话,张口闭口全都是赞美,无聊死了!”

“我也很想见他!”阿尔启迪凯热烈地附和道,“我听到的所有关于他的话也都是赞美,他怎么能让所有的人都赞美他呢?真是了不起!”

“也许……”西顿王子泛泛道,他想起了法老诛杀异己时的果断无情,在埃及的神庙中他曾亲眼看见那些祭司们提及法老时的那惶惶不可终日的神态。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成为法老不过初初数年,就敢挑战埃及根深蒂固的神庙势力,而且还是先发制人,做得又快又狠,嬴得干净利落。可是对待“未知”,他偏又婆婆妈妈地不利落,舍不得让人家走又没本事把她真正摆平,真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换作是他,不喜欢就由她离开,喜欢的话就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这才痛快。哪有被女人牵着鼻子来回奔波?也不怕丢脸!

“宫里的人都说法老在泛滥前一定能回来,我好希望能早点去新宫拜见他!‘未知’一定也很想见到他,她总是一个人玩,一个人溜达,多闷呀!有法老在,‘未知’也就不用那么寂寞了!”

“原来你认为她是寂寞啊!”曼图赫特普揶揄地笑笑,“我还以为她是在享受最后的逍遥哪!我确信与众不同的‘未知’此刻十有八九是在向神祈祷,祈祷神明能拖住法老的后腿,好永远也回不来!”

“为什么?!”阿尔启迪凯大惊,“法老真的回不来吗?”

“放心,小鬼!”少年懒洋洋地回答,“当所有人都祈求法老早日归来时,神明是听不见‘未知’的祷告的!所以,你别总挑这个时候来晒太阳,真要晒伤了,怎么去拜见法老呢?”

“我知道了!”阿尔启迪凯乖巧地应道,她的注意力已经转向了河面,纳科特正从连游带走地靠过来。

“瞧我找到了什么?”他湿淋淋的小脸上挂着如获至宝的笑容,径自冲到女孩面前,摊开手掌,他又忘记了,女孩根本看不见。

所以曼图赫特普看了一眼,说道:“阿尔启迪凯,你有了一样很适合你的玩意,一朵紫红色的,小小的青莲,和你一样的娇嫩!”

“是纳科特特意为我摘来的!”小公主笑着伸出手,纳科特却直接将花朵插在她乌黑的发髻上,满意地端详着她,“它把你衬得漂亮极了!”他说。

小公主甜甜一笑,“我会好好将它收在心里。”她说。

在这阳光灿烂的尼罗河岸边,旖旎的风景,纯洁的灵魂,展翅欲飞的万丈雄心,和谐的交融在一起,就好象一幅绝妙的画,静止的安详中缓缓流淌着幸福。

第 16 章

法老是如此突兀地回到她眼前,突兀到她睡眼惺忪来不及清醒,那可怕的,不受控制的命运就淹没了她,当她清醒时,现实已残酷到不可挽回了。

她再不能记起那夜做的是什么梦,她只记得入睡前一切还很正常,一如往常:洗过澡,换上干净的亚麻短裳,学骑马时不慎扭了脚,幸好不很疼,等湿头发被晚风吹干后,她躺下睡觉,女官长为她吹熄了灯,为她合上寝殿的门,临睡前她还能听出女官长在门外说话——“希望法老能早点回来”,这话让她感觉法老还要过几个世纪才会回来,没有任何心理防备,她就是这么安然入睡的。

然后,她根本没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猛然被人从沉睡中弄醒。她的思绪还在混沌里游荡,她的身体已在那人的环抱中,他的嘴唇急促地擦过她的脸蛋,擦过她微瞌的眼,擦过她的耳朵,擦过她的脖子,擦过她的肩头,忽然落到她的嘴唇上。他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舌尖滑过她的齿间,挑弄着,逗引着,诱得她本能地与他的纠缠。之前他们曾有的亲吻在这荡气回肠的缱绻前,都成了蜻蜓点水的小打小闹,她从不知道世间还有这般热烈的亲吻,如暴风骤雨般象要卷走她整个灵魂!她无法反抗,想不到要反抗,全身心在这瞬间堕入彀中,只想尽全力去感受这疯狂的——疯狂的快乐!

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时,他才稍稍松开了她。偌大的房间里,两人重重的喘息隐隐回荡。

这稍纵即逝的片刻停顿,她几乎清醒了。她大口大口喘气,抬眼望他,她想她认出他是谁了——俊美的埃及王,周身是风尘仆仆的气息,仿佛刚从马上跳下,漆黑的眼瞳中烈火燎原!她从他脸上读到一种可怖的表情:他要她!心头涌起难以言表的感觉,她一时竟分不清自己是想逃跑还是要留下,一怔忡间,他的脸倾过来,遮住她的视线,遮去整个世界。她被他的吻麻醉了,失去了立场,当他的手慢慢伸进了短裳里,指尖触及她的腿,她的腰,她的背与颈项。她不知道短裳是何时被褪去的,可当他着火的胸膛贴住她赤裸的上身时,她突然被烫醒了,挣扎着推开他,勉力坐起,想要逃离,他的手臂伸过来揽她的腰,她想甩开,可他的臂膀那么有力,那么灼热,她觉得自己也要被欲火蔓延了,他的另一只手伸过来,箍住她的肩,他的手臂擦过她的唇,心慌意乱间,她张嘴狠狠咬他,她听得见他在后面倒抽一口冷气,却仍不放她。凑到她耳边,贴着她的耳朵,他低低地柔柔地念着她的名字:“可纶……”

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到了他的口中,竟会变成咒语……她命中注定的咒语……

她微弱的反抗没有再持续,这似乎意味着某种默许。而这默许,纵容了他。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碾压,诱引着她沸腾的灵魂飘荡在云里雾里,不让她的理智有返回的机会。她迷迷糊糊地任由他带着,闯入禁地——门上用大大字标明是禁地,可进去之后竟看见了伊甸的风光!

她叹息着……无奈地叹息着,仿佛只是在偿还欠下的债……即使那撕裂般的痛楚将泪水逼出了眼眶,她也只能叹息……

万劫不复啊……万劫不复……

对年少的法老而言,这一夜圆满且完美。

因为极力想要逃避清醒,她在清醒前沉沉入睡。他意犹未尽,却无法继续,只好恋恋不舍地卧在她身侧,亲吻她甜美的睡颜——纵然甜美,仍看得出泪水滑过的痕迹。

晨光微现时,德卡离开了。他很想在可纶醒来时与她继续温存,却没有把握她是否还会象刚刚过去的一夜中那般顺从。望着可纶犹如婴孩般恬然娇嫩的睡脸,他心中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情绪,取下胸前的护身符,将它留在可纶的颈项间,链坠上金色的荷露斯神,又回到她胸前。

她完全没察觉,当她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上覆着一条亚麻被单。床单仿佛被更换过了,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阳光斜斜照过来,散满午后懒洋洋的困倦气息。她又看见了那个护身符,垂落她的胸前,好象德卡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记——她是他的!

她已经是他的了,已经属于过他了,已经与他发生了不可逆转不可毁灭不可抹杀的关系,他在她的生命中,从此占有了一席之地。无论她将回去还是留下,他都是她无法忘却的记忆。她也如同这里成群结队的侍妾们一样,都是宠物,没有区别。

她坐了起来。她的衣裳被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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