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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童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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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宝丁,”陆清越松开手,垂首,“你别再来了。”
  “我没机会再来了,陆清越。”夏宝丁一步一步趔趄向殿外,鲜血滴在地毯上,一滴一滴,漫长地如同已经过了一个世纪,只是其间,陆清越都没有抬起头来,夏宝丁也未回头,步履缓慢而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夏宝丁,人人皆说我陆清越铁血手段,无情至极,若论无情,何人比得上你?你若有来生,我定不会再与你有纠葛,你且记牢,你欠我的,生生世世都不用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困很伤心,今天看了部电影,叫《摇滚校园》,挺有意思的,不过毕竟电影,仅供娱乐,推荐大家闲暇时间去看看呀。

  ☆、夏宝丁

  
  快马加鞭,夏宝丁回到军营时,已然筋疲力尽,遥遥被侍卫所看见,急忙扶回了军营,夏宝丁回首,只能依稀瞥见林意与宋温消失在树林的尽头。
  一进军营,便见女眷难掩惊惶,冲上前来扶住,夏宝丁只觉得头昏脑重,腹痛难忍,只能勉强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单薄的音节,“赵辛……”
  在榻上躺下,女眷回身,要去洗洗毛巾,脚下骤然打滑,堪堪站稳,俯首惊叫了起来,“血!血……”
  其余女伴皆看向地面,跟着惊呼了一声,急急忙忙跑到榻边,毛毛躁躁扶起夏宝丁,“夫,夫人……”
  夏宝丁神智模糊,毫无气力,被两人扶起,低低应了一声,“赵辛,叫赵辛……”
  “将军还在战场上,还未归,夫人你再等等。”女眷心中腾升起不太好的预感来,三人低语一阵,一人便急急向着帐外走去,声音不低,叫帐内的人也听了个仔细,“侍卫,夫人怕是不行了!将军何时才能回来?”
  “赵辛,赵辛……”
  夏宝丁不断呓语,女眷一时束手无策,慌张安抚,“夫人,夫人,将军一会儿便到,夫人你再等等!”
  说来也奇,话音落下不久,便听屋外女眷惊喜的声音传入,“将,将军!”
  赵辛闷声应了一句,撩开帘子大步入内,几名女眷纷纷跪倒,走至榻边,赵辛半跪着,摸了摸夏宝丁的额头,见她面色难看至极,嘴唇嗡动着不知在说着什么,急忙俯身,听了一会儿,却闻是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心中酸楚难忍,“宝丁,我回来了。”
  夏宝丁勉强睁开眼睛,奋力伸手,赵辛靠近,握住她的手,“我在,我在,你要说什么?”
  夏宝丁手臂伸了伸,赵辛慌乱,不知她要做何,却见她环住了自己的脖子,明明像是毫无力气,却偏偏搂得紧,脸埋在赵辛胸口,嘤嘤嘤哭了起来,伤心得如同天都塌了,赵辛大臂环过夏宝丁,也搂得紧紧,“没事,没事的,等胜了这场仗,我们就回去。”
  “我……我等不了了……”
  “你可以,宝丁你可以的,等我胜了……”
  脖颈上的力气大得出奇,搂得更紧,混着哭腔,“赵辛,带我回去,我要回去,我等不了了。”
  “好,好,等这场仗结束,我们就回京城。”赵辛也莫名心慌,手臂紧了紧。
  “我现在就要回,我等不了了,赵辛我等不了了。”夏宝丁的声音里带着绝望与不甘,赵辛听得眼眶都红了,“好,这场仗,不论输赢,我回来时我们便收拾行李,回京城去。”
  夏宝丁没说话,赵辛只感到夏宝丁在自己胸口拼命摇着头,手臂的力气渐渐放松了,赵辛小心翼翼放下她,让她躺下,俯身吻了吻夏宝丁的额头,“等我回来。”
  宝丁紧紧闭着眼,睫羽颤动着,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进耳朵,一手拽着赵辛的衣角,“我等不了了,赵辛,我等不了了。”
  “宝丁,我会回来的,你与飞星还在等我,相信我。只此一役,我们便回京城。”
  “叫你们太子出来,今日乃我于此最后一役,让他出来战个痛快!”
  苍兵将领见赵辛又出现在了战场,面色有些不好看,扭头对着士兵说了几句,士兵也只是摇头。将领皱着眉头捋了捋胡子,扬声道,“对付你,还无需我们太子亲自出马,我便绰绰有余!”
  赵辛扬刀,“那便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苍兵军营前。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不要进来。”
  “是,”士兵犹豫了片刻,“正将军兵力不足,可要率兵前去支援?”
  帐内没了动静,士兵站了一会儿,见陆清越没有指令,虽有些纳罕,还是扭头离去了。
  帐内,陆清越背对着军帐站得笔直,一手攥紧一条染血纱巾,手背青筋暴出,呼吸略重,胸膛剧烈起伏,咬紧了牙关,眸底已浮起水影,压抑而痛苦。
  半个时辰了。
  “陆清越,你们苍兵也不过是群酒囊饭袋,还不快快滚出来受死!”
  赵辛一刀砍下,将领惨叫落马,双腿一夹,疾驰冲入苍兵队伍,如入无人之境,血染盔甲,一丝墨发浸染血迹,在飞扬在鬓角,有如杀神降临,转瞬便又杀死一人。
  军帐内,宝丁眯着眼睛,满面通红,仿佛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来回翻身,女眷手足无措地摸了摸夏宝丁的额头,滚烫无比,急忙缩回了手,对着夏宝丁喊了几声,“夫人!夫人你快醒醒啊!”
  喊了几声,夏宝丁却似未闻,只在口中喃喃,不知在说着什么,女眷心慌,登时乱作一团,考虑良久还是让两人出去找御医,一人打盆冷水。
  “纳命来!”
  赵辛扬刀刺入苍兵胸膛,一时血流如注,抽搐片刻便不再动弹,赵辛呼了口气,面上凝了一层血污,神色冷凝,看向远处,“你们太子为何还不出来?”
  手臂高高抬起,不知要伸向何处,夏宝丁动了动嘴唇,不知说了什么,却已无人听见,眸中光彩渐渐涣散,手臂无力垂下,自此没了气息,女眷急急赶回,撩开帘子,走近一瞧,惊得铜面盆坠落在地,冷水泼了一地,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来,来人呐!夫人,夫人走了!”
  第一次凭己之力大败苍兵,赵辛却不知为何,无零星半点的愉悦之意,心中闷闷,扬起赵国大旗,“回营!”
  还未到军营,便见有士兵策马急急赶来,在见到自己时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将军,末将无能,还望将军责罚!”
  赵辛皱起眉头,“怎么了?”
  “夫人,夫人她过世了。”
  赵辛一时头昏目眩,攥紧了缰绳,面色难看至极,“你说什么?”
  “夫人,夫人未能撑到将军回来,已经西去了。”
  赵辛未语,双腿奋力一夹,不顾身后士兵劝慰,冲向军营,飞也似地下马,疾奔到营帐外,却站住不动了。
  只是一块帐帘之隔,赵辛却无勇气去撩开,僵直着身体,良久才缓缓撩开帘子,只是手指都是颤抖着的,声音里带着不可名状的痛苦与悔恨,“宝丁,我回来了……”
  女眷见赵辛归来,急急跪倒,“将军,夫人她……”
  “都给我出去。”
  女眷如临大赦,急急跑出,赵辛向前走了一步,跪在榻前,见到她安静躺在榻上时,心中悲痛再也忍不住,握住了夏宝丁的手,手还带着她的温度,这般血性男儿却在此时哭得如同一个孩子,涕泪横流,以夏宝丁的手掌捧着自己的面颊,语无伦次地说着话,“宝丁,我们就要回去了,你看看我,我是赵辛,我们回去吧,就现在,我不做将军了,你要去哪里,我们就一起去,飞星还那么小,我还未见过你的爹娘,你如何就不等等我……”
  赵辛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俯身抱着夏宝丁渐趋冰凉的身躯,难以抑制地颤抖着,想要怒吼却发不出哪怕一点儿声音来,心中闷痛难言,如同巨石重击,压着心口疼得几乎让人晕厥。
  泪眼朦胧里,夏宝丁憔悴的面容又与第一次相逢时的样子重合起来。
  月华下,有一女子遥遥走来,步履轻快,极有节奏,葱青长裙伴着轻快脚步飘扬,片刻到了眼前,才发现是个明丽貌美的女子。
  “走了那么久,总算看到个长得不错的了。”
  距离很近,声音很轻,那时的他可以清晰看到她。
  肌骨莹润,雪肤花貌。
  眸中流彩,见之难忘。
  ……
  “战争结束了,你跟着我去见从小把我养大的宋温和林意,好不好,我从来没和他们说过谢谢,你替我和他们说。然后你就再也别做将军了,不用像旺童说的在深山里藏起来,我们能在一起就行。”
  ……
  “赵辛,你真的在这儿累坏了。眼睛里都是血丝,下巴都是胡茬子。”
  赵辛垂眸专注擦着夏宝丁的胳膊,“那你还喜欢吗?”
  夏宝丁重重地点头,“我当然喜欢。”
  ……
  “不要再打仗了,我受够了,赵辛,我受够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打,但是假如要一直这样下去,我等不到我们一起离开的日子了,真的,赵辛……”
  ……
  “她是我生的,哪怕我从未看过她,我也知道她长什么样,她的眼睛像我,圆圆的,鼻子像我,翘翘的,嘴巴也像我,红红的,头发像我,又黑有滑,其他的地方都像你,是最好看的模样……”
  ……
  “我……我等不了了……”
  回忆涌现,夏宝丁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面前之人却再无声息,赵辛热泪纵横,哽咽难平,带着咸意的吻落在宝丁额上,手轻轻覆上夏宝丁的眼睛,缓缓阖上,心中哀恸已然难以言喻。
  我夏宝丁与你结为连理,此生无憾。若有来世,相约白头,赵辛,你说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旺童

  旺童在京城待了一个月有余,便又重新启程,在信也并未告知李拓自己将要再去鹿茫镇,只是有了赵长衡的默许后,原来急切的心情也舒缓了下来,索性在家里养了养伤。王祝与林花似乎也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只是不论旺童怎么逼问就是不说,旺童也就只能作罢,挑了个良辰吉日,缓缓启程了。
  说来也怪,王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说服了冯羌,继续护送旺童去鹿茫镇,冯羌一口答应,只是旺童对他有些心里阴影,与王竹周旋半日,也没能成功,只得妥协,在冯羌半看护,半监视的情况下,坐着马车去往边境。
  不得不说,此番前往鹿茫镇与前两次有了极大的心境变化,上两次是出征,这次与其说是去支援李拓,倒不如说是去见见力拓的,在李拓近一个月的来信中,旺童得知,夏宝丁即将临盆,陆清越在鹿茫山赵辛所管辖的地方进攻猛烈,鹿茫镇并没有大规模的袭击行动出现,旺童也就放宽了心,在马车上无事可做,替夏宝丁的孩子取起名字来。
  “赵,赵山松?”旺童咬着毛笔的末端,想了想,还是划去,“这个名字太老气了,夏宝丁不会喜欢的……”
  “丫头,你自己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睡醒的冯羌扭过头来,夺过旺童铺在膝头的纸,煞有其事地念了出来,“赵秋菊,赵山松,赵逢春,赵小玉……”念着念着就皱起了眉头,“这都是什么?”
  “夏宝丁快要临盆了,我替她想孩子的名字呢,”旺童抽回纸,重新放在膝头,咬笔深思,冯羌想了想,也靠了过来,“要说取名,我倒是有些经验,让师伯帮你出出主意,如何?”
  “师伯你说。”
  “取名当然要先看这孩子的身份呀,”冯羌一本正经,“这是当今赵大将军,圣上的亲外甥之子,名字自然要取得正气,有意义。”
  旺童撇撇嘴,不置可否。“那师伯有什么好名字?说来听听。”
  “依我看,这孩子出生在新帝登基后,定要取些寓意盛世太平的名字,比如‘荣盛’,‘恩庆’就很合适。”
  旺童皮笑肉不笑的,“师伯,看不出来你长得一派武林江湖的样子,说起话来这么皇恩浩荡啊。”
  冯羌不满,“小丫头片子不懂,身为百姓自然要为国家出力费心,你师伯我这是有思想觉悟,我与你说……”
  旺童挠挠耳朵,及时扬声阻止,“师伯,倒也不是我不喜欢,只是夏宝丁在鹿茫镇时被当今圣上惩罚过,不太喜欢这么皇恩浩荡的名字,给想想别的吧。”
  冯羌恍然,托腮苦思,良久才道,“有了!”
  “师伯请说。”
  “单字,明,寓意好,而且敞亮,又隐含国事明朗之意,夏姑娘长得貌若天仙,小侯爷又一表人才,他们之子,正与这个名字相符合。”
  旺童想了想,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口中默念赵登这个名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赵明,赵明……”片刻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师伯,你就没连起来念过吗?夏宝丁又不是生个灯笼,照什么明啊。”
  冯羌经旺童这么一说,也想到了这一点,羞窘了老脸,捋了捋胡子,“小丫头片子倒是想得周全。”
  没有李拓的任务在身,旺童发觉其实冯羌这个师伯还是挺可爱的,一路到边境,几乎有了些游山玩水的味道,到达时,旺童还有些依依不舍,“师伯,你这就要回去了?”
  “是啊,我回去还有点儿事,你在这儿好好会情郎吧,师伯我走了。”
  “师伯保重。”旺童下了马车,默默目视着冯羌离去,才扭头走向鹿茫镇军营方向,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再度见到李拓,不知他有了什么变化?
  旺童本想给李拓一个惊喜,只是才刚刚走进军营,便立马被士兵认出,大喊着跑出通知李拓了。
  旺童汗颜,默默向前走了几步,跟着士兵远去的路线,往李拓的营帐走,还没走上一会儿,便见一个熟悉身影遥遥而来,唇边笑意藏也藏不住,旺童索性大大方方咧开嘴笑了,“军师,好久不见,可还记得我?”
  李拓旺童面前站定,俯视旺童,气定神闲,“将军莫不是来视察的?按理三日前就该到了,让微臣好等。”
  旺童有些惊愕,“你如何得知我要来的?”
  “你走得这般慢,信都已从京城到了此处,人却迟到了好几日,”李拓看着旺童此时神色,觉得好笑,“这般蠢笨,倒也是世间少有。”
  旺童不服气,“你才蠢笨呢。我这次来是特意来监督你的,倘若比你笨,怎么监督?”
  李拓难得与旺童争,一手牵住她的,往营帐走,周围士兵都在,看着旺童与李拓窃窃私语,旺童有些难为情了,想要挣脱,“李拓,放开。”
  “你不是说来此监督,跟我走便是了。”
  “哎,大家都看着呢,影响多不好。”旺童嘀嘀咕咕的,别别扭扭低着头,李拓余光里瞥见旺童绯红的耳朵,一种恶作剧的念头蓦地升起,扬声含笑,“你我都同床共枕过了,大庭广众之下只不过牵个手,有何好难为情的?”
  此言一出,旺童猛地抬头,瞪圆了眼睛,又是急又是怒,“李拓,你胡说什么呢!我们那时候怎么能算……”
  环视一圈,发觉士兵看向自己的目光皆有些耐人寻味,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旺童索性放弃了抵抗,翻了个白眼,“李拓,耍我好玩吗?”
  “偶尔为之,乐趣无穷。”
  “哼!”
  两人在军营坐下,调侃拌嘴都来了一遍,才气氛才缓缓沉静下来,旺童脱了鞋,在榻上坐下,前后摆着腿,“我刚回京城时,冯师伯告诉我,是赵长衡命令你想办法让我离开的,这件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事情已经过去,多说也无疑,何况你我此时不是在一起嘛,这样便好了。”李拓给旺童倒了杯水,她也毫不客气地接过,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巴,“说的也对,我与他谈过话了,今后他再也管不着了。”
  李拓看着旺童,旺童也回视李拓,调皮地眨眨眼,“想不想知道我和他说了什么?”
  李拓未语,旺童笑了,“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李拓也只是笑笑不语,把旺童手中的杯子拿回桌前,走了过来,在旺童身边坐下,叹了口气。旺童扭头,“干什么呢?”
  “倘若能不告诉你,也许对你还会好些。”
  旺童不轻不重地捶了李拓一下,“你又瞒着我什么了?李拓,你挺能耐啊。”
  本以为李拓会就此有所回应,却半晌也没回话,旺童觉得有些不对劲,“李拓,发生什么事了?”
  李拓抬眸,嘴唇动了动,复又起身,旺童跟着从榻上跳了下来,连鞋子都没穿,伸手拽住李拓的衣服,“别来这套,李拓,你瞒不住我的。”
  “我只是不愿说出此事的人是我。”
  旺童有种不好的预感蓦地升起,把李拓的衣角攥得死紧,“我迟早都会知道的,李拓,你说过不会再瞒着我的。”
  “夏宝丁,诞下一女,名唤赵飞星。”
  旺童目光一瞬不瞬,“然后呢?”
  “产后,夏宝丁病重,”李拓扭头看着旺童,似乎在斟酌如何把最后两个字说出口,“离世。”
  此刻,旺童心中的不安才现了原形,向后退了一步,李拓上前,搂住了旺童,她浑身颤抖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李拓一言未发,只是把旺童抱在怀里,旺童奋力挣扎,“不可能的,夏宝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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