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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童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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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拓王旺童虽擅作主张,将士兵调离鹿茫镇军营,却成功救了赵辛,李拓与赵辛还成功阻击了苍国太子陆清越,赵兵大胜。况且我的军师与小女将也已挨了这么多板子,此事无功无过,就此了结,李将军你看如何?”
  “臣对殿下的决定不敢异议,但理当将惩罚受完,再示众两个时辰方能稍稍抵罪。”李慕抱拳,赵长衡失笑,“李将军一片赤诚,长衡十分感动,但此事在我看来不妥。两人此时情况堪忧,昏迷不醒,杖责是重了,而非轻了,再者,我这小女将此时衣裳残破,示众如何使得?”
  李慕沉吟,“臣愿依殿下之意。”
  “赵辛,你与侍卫将李拓王旺童抬进帐内,立刻医治,夏姑娘帮忙为王旺童换药,换衣。”赵长衡看着夏宝丁,顿了顿,“之后,夏姑娘便要为自己方才不妥言行付出一些代价。十五大板,夏姑娘你可受得住?”
  夏宝丁没吭声,赵辛一口应下,“当然可以,还不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夏宝丁嘟囔着,“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作者有话要说:  昏迷不醒的旺童祝大家阅读愉快~

  ☆、旺童醒来

  旺童在深夜醒来。
  军营静谧,灯火昏暗,除了帐外火盆中燃烧的噼里啪啦声,再无一点儿声响。帐内和暖,隐隐有药味散在空气中,旺童只着一件里衣,却不觉寒冷,背上不知裹了什么,有些沉甸甸的,隐隐有钝痛感传来。趴在床边,旺童有些怔忪,自己活下来了?那李拓呢?
  旺童趴着很是不舒服,但无奈背上疼痛难忍,只好稍稍支起身体,用枕头垫着脑袋,脚边有人动了动,旺童警觉,“谁?”
  “是我,”夏宝丁趴在床尾,困得睁不开眼,“你醒了?”
  “嗯,有点儿渴,”旺童声音略带沙哑,清了清嗓,“李拓呢?还活着吗?”
  “还活着,”夏宝丁想了想,“不过伤得很重。”
  “伤得很重?”旺童头昏昏的,“一百棍他全挨了?”
  “没,大概八十来棍时,太子出现拦下了。”夏宝丁想到白天时赵长衡赏了自己几棍,还是十分不爽,“来了就来了,把李拓剩下的全挨我身上了。”
  “你无缘无故地挨什么打,”旺童有些无奈,“犯什么错了又?”
  夏宝丁没吱声,被子里窸窸窣窣地,旺童有些好奇,又扭不过头来,过了一会儿,榻上一轻,夏宝丁穿着衣服下了床,站在榻前,“我给你弄点儿水来擦擦脸,你在这儿等会儿。”
  旺童点点头,扭头看着夏宝丁,夏宝丁虽说挨了十五大板,没有旺童这般惨烈,但也是疼得不行,连走路的姿势都古怪扭曲,带着些滑稽,旺童没忍住笑了,一笑就抽动背部肌肉,面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轻咳了几声更是疼得厉害,“你这走路的模样,就像是被蟹钳了大腿根了。”
  夏宝丁扭头瞪了旺童一眼,“早知道你就这么无情无义,就让你的尸首在军营里招苍蝇算了。”
  旺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又疼又气,“你才招苍蝇呢,快去拿水!”
  夏宝丁出了营帐,里面一时又安静下来,旺童就这样默默把下巴搁在手臂上,眼睛乌溜溜地看着帐外走过的一个个人影。
  有一高大身影在帐外停住,旺童也就凝视着那人身影,片刻,那人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旺童急忙阖了眼睛,脚步声渐近,在榻前停下,旺童感觉到有一只粗糙温暖的手掌落在了自己额上,眼泪一下子就速速滚落了,旺童轻声吸了吸鼻子,睁开眼睛。
  “童童喝不喝水?”
  李慕走到桌边,为旺童倒了杯水,搁在旺童嘴边,旺童喝了几口,就不喝了,看着李慕,“李拓如何了?”
  “无性命之忧,我特来看看你,今日伤得重,若是夜里发烧,就麻烦了。”李慕有些局促,两只大手相互搓着,“还很疼吗?”
  旺童一下子就看不清李慕了,晃了晃脑袋,复有清晰,带着重重鼻音,“已经不疼了。”
  粗糙的手指划过旺童脸颊,把眼泪擦去,李慕叹了口气,“你恨不恨李叔?”
  旺童摇摇头,“不恨。”
  “你自小跟着我学武,你我情同父女,你唯一一次毒打确是我派人做的,我无颜和你爹娘交代。”李慕背过身去,鬓角发已染白,语气中略带沧桑,“不论你能否理解,李叔此举都是为你好。”
  旺童点头,眼泪更是控制不住了,“李叔,那你恨不恨我?”
  “我如何会恨你?”李慕扭过头来,神色惊异,“你在说什么?”
  “李拓伤得那么重,你就他一个儿子,我知道,你虽然不说,但最疼的就是他。小时候他手里那条疤就是我留下的,今天他为了这件事,挨了一百大板,都是因为我擅作主张,李叔你不恨我?”旺童看着李慕,眸底尽是担忧害怕,“李拓都是我害的。”
  谈及李拓,李慕常常总是无言以对,沉默了半晌才道,“此事是他的决定,我怎么会恨你?”李慕叹了口气,大手抚上旺童的脑袋,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你说我疼他,但我疼你这么多年,难道就是假的?”
  旺童挣扎着抬起头,双手抱着李慕的手臂,嘤嘤嘤哭上了,李慕坐在榻边,低声絮絮叨叨,“今日若我惩罚轻些,太子殿下到时,你与李拓都只是被轻罚,反而要出大问题,虽然有些突然,但还好太子殿下并不计较,你与李拓方逃过一劫。”
  旺童哭得没完,李慕扭头看了一眼帐帘,见无人在帐外,接着说:“太子殿下性情虽温和,但看得出是有大气度之人,目光长远,有帝王之风。”
  旺童还是没理会李慕的嘚吧嘚,李拓不知想到什么,顿了顿,靠近旺童一些,声音又低了一些,“童童,你与太子之间,该不会有些什么吧?”
  旺童哭声戛然而止,泪眼朦胧看着李慕,有些错愕,“什么?”
  李慕欲言又止,又扭头看了帐外,神色严肃凝视旺童,“太子虽性情温和,但绝非妇人之仁,他放过李拓尚情有可原,他为何会放过你?”
  旺童没了哭的欲望,抹了把眼泪,看着李慕转不过弯来,“什么意思?我都快被打死了,难不成鞭尸不成?”
  李慕皱起眉头,“你犯的可是重罪,依你平民之躯,这正是百里无一的杀鸡儆猴的机会,太子为何会放过你?”
  旺童也不解,“李叔,你觉得被杖责抽烂了背,抽得昏迷不醒还不惨?”
  “当年李拓祖父在鹿茫镇军营因一些士兵不听指挥疏于防卫,斩杀过几人,就你这情况,放在当时,有九个脑袋也不够杀砍的。”李慕想了想,轻咳一声,“莫非,太子殿下对你……”
  旺童沉吟,“估计是还记得我上次救了他一命,况且杀了我他也没什么好处,这营里的人都看见我和李拓赶到树林里救了赵辛,他若是杀了我,不是在众人面前失了威信?”
  旺童说的不无道理,李慕几乎就要被说服了,旺童一脸坚定,更是让李慕游戏怀疑自己方才的见解可能存在偏差,他默默地颔首,抚了抚胡须,思索着,“莫非真是如此?”
  旺童手臂交叉往榻上一搭,下巴靠在手臂上,看着李慕,“李叔你以为是怎样?”
  “我还以为……”李慕皱着眉头没说出口,环视一圈,换了个话题,“夏宝丁呢?”
  “她给我打水洗脸去了,”旺童偏过头看着李慕,神情也很是真诚,“李叔,她只是个不小心被俘虏的倒霉笨蛋,和那些阴谋诡计都没关系。”
  李慕没答话,旺童就这么靠着手臂眼巴巴地看着李慕,李慕见此旺童这副模样不禁失笑,“你眼下与你家的一位真是相像。”
  旺童眼珠骨碌一转,眸子亮晶晶的,“谁?我爹?”
  “你家那只老狗,是不是叫雪捡?”
  旺童一下子泄气了,趴在手臂上,斜了一眼李慕,“你不愧是李拓亲爹。”
  “这不是废话嘛。”
  “不过……”旺童看着李慕的表情有些玩味,“听我娘说,你与我爹有过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李慕一怔,站起身来,扭过头去有些心虚地捋着胡须,“听你娘瞎说。我与你爹哪儿来的一段岁月!”
  “我娘说,当年我爹误着女装,到了街上,被李叔一眼相中,多次到屋内骚扰,还写了一封简短的情书……”
  “好了好了,不许再说了,”李慕按着旺童的脑袋,“那些都是大人的事,和你没关系!”
  旺童撇撇嘴,心下暗笑,李叔居然也有羞赧的时候。不过在娘的描述里,李叔当时面容清秀,爹那时风华无双,若没有娘和花繁姨的插入,说不定也能终成佳偶。
  思及此处,旺童故作哀伤地叹了口气,“若非生不逢时,我也能目睹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倘若真是这样,也就没有我和李拓什么事儿了……”
  李慕见旺童这般调笑自己,有些羞怒,嘴上说不过这个伶牙俐齿的马屁精,往日还能凭借师父身份欺压回来,无奈今日旺童身负重伤,教训教训她的事情只能稍作延后了。
  旺童偷瞄李慕一眼,见李慕不知在遗憾些什么,有些不安地咳嗽了几声,试图转移李慕的注意力,“李叔,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到的这儿?”
  “你杖责完不久,他就来了。”
  旺童说话声音都抖了,“时间就掐的这么准?”
  合着李拓早料想到李慕要做这么一出苦肉计,因此才让李慕到现场来看,好让行刑人严厉一些,但自己就什么也捞着,白白挨了一顿打?
  旺童觉得有些不公平,但所幸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是从宽的,能捡回一条小命,就不计较得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屁股开花的旺童祝你阅读愉快~

  ☆、旺童养伤

  旺童一口粥尽数喷了出来,瞪圆了眼睛看着夏宝丁,“你说真的?”
  夏宝丁抹了把脸,一脸嫌弃地推开旺童,旺童缓缓擦了擦夏宝丁的衣领上的粥粒,有些讨好似的看着夏宝丁,“你和我说说呗,你亲眼看到的?”
  “你这么想知道,不如让赵辛告诉你,他也看见了,不会骗你。”夏宝丁站起身,旺童目露哀求之色,八卦的灵魂被彻底唤醒,拽着夏宝丁的衣角,“你知道的,太子是他舅舅,赵辛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你直接告诉我得了。”
  夏宝丁得逞地笑了,从桌边端起一碗药,细指点了点碗沿,“你喝是不喝?”
  “喝,当然喝。”旺童艰难挪动,伸手接过碗,夏宝丁顺势把药碗贴近旺童的唇边,只见她艰难咽了咽唾沫,抬头看了看夏宝丁,又看了看药碗。棕色药汤粘稠如同面糊,黏糊糊粘在碗壁,如同河床底的烂泥,散发着奇异的臭味。旺童想了想,“你先说,我再喝,成不成?”
  “你爱喝不喝,又不是我的药。”夏宝丁笑盈盈,“我出去和赵辛聊聊,你自己在这儿休息吧。”
  语毕就要往外走,旺童一鼓作气将粘稠的药糊缓缓倒进嘴里,嘴里鼓鼓囊囊,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如同一只吃撑了的金鱼。夏宝丁好整以暇,接过旺童递来的药碗,“别含着,把药咽了。”
  此时旺童嘴里的味道可谓缤纷多彩,舌头在口中搅拌躲避着无处不在的药糊,就是咽不下去,期期艾艾地望着夏宝丁,却见她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一横,咕嘟一声咽下了。酸味的药糊就顺着喉咙进入胃里,难受得旺童一哆嗦。
  “其实太子也没做什么,只是在军帐内,喂李拓吃药罢了。”夏宝丁在旺童的虎视眈眈下开口,旺童目光炯炯,“他们都说了什么?”
  “并未说什么,”夏宝丁见旺童一副要翻脸的样子,急忙改口,“我想想,我想想。”
  夏宝丁琢磨了一阵儿,慢悠悠道,“太子端着药碗,要喂药给李拓喝,李拓说,‘殿下,我能自己来。’太子犹豫了片刻,然后说,‘军师伤重,还是我来吧。’李拓就喝了。”
  旺童大感失望,指着夏宝丁的鼻子,“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我怎么说了?”夏宝丁心虚地端着药碗扭过头去,“我不就说太子喂李拓喝药,两人情意绵绵吗?”
  旺童气不打一处来,哪儿看出情意绵绵了?夏宝丁的这眼睛估计是长在漂亮的后脑勺上了。
  “你出去,你出去!”旺童摆摆手,像赶苍蝇似的,“你这副好皮相下就藏了一颗猥琐的心,满脑子的豆腐渣子。”
  夏宝丁扭头就走,旺童侧身在榻边躺下,想了想,扭头冲着夏宝丁的背影道,“李拓恢复得怎么样了?”
  夏宝丁没回头,自顾自往外走,“还不就那样,你要是好奇,自己去看看他啊。”
  “我才不去呢,”旺童轻声嘀咕,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这样也去不了啊。”
  夏宝丁撩开帘子走了进去,只见李拓侧身背对着帐帘,赵辛坐在桌边手拄着下巴打着盹儿,夏宝丁忍不住放轻了脚步,在桌边坐下,手撑着下巴看着赵辛,细细端详,越看越是满意,凑近了一些,看着赵辛微微颤动的睫羽,迷迷糊糊地倒在桌边睡着了。
  “啊!你……”
  夏宝丁被一声惊叫震醒,头蓦地磕在桌上,重心失衡连滚带爬地起身,看着赵辛,“你干什么?”
  赵辛一脸无措和窘迫,一下子答不上夏宝丁的问题,想了想,神色又成了理直气壮,“你上这儿来打盹干什么?”
  “谁说我是来打盹的?”夏宝丁也挺直腰杆,理直气壮,“我只是不小心睡着了。”
  赵辛困惑地看着夏宝丁,欲言又止,算了算了,还别问了,按照夏宝丁这性子,答案听了也是给自己添堵。
  夏宝丁见赵辛扭过头去,急忙拉住,“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来?”
  赵辛无奈,“那你为什么来?”
  “我为你而来。”
  夏宝丁笑得狡黠,杏眼笑眯眯的,带着些女子难见的大胆与天真,赵辛窘迫,急忙扭过头看了躺在榻上的李拓一眼,见李拓呼吸平稳,舒了口气,“你回去吧,别再说这些了。”
  夏宝丁也答应地爽快,“好,还有个事儿,旺童让我来看看,李拓恢复得如何了?”
  “情况尚可,无需操心。”
  背对着两人的李拓声音略带沙哑,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平稳,赵辛的面色一变,“你方才都听见了?”
  李拓未答,顿了顿,又道,“她呢?眼下如何?”
  “吃好喝好就是有些无聊。”夏宝丁笑眯眯的,“正等着你恢复了和她拌嘴呢。”
  李拓低声轻笑,“不会太久,让她再等等。”
  夏宝丁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扭头看了赵辛一眼,回头出了营帐,赵辛有些搞不懂,挠了挠头,在桌边坐下。直至夏宝丁脚步声渐渐远去,李拓才慢悠悠开口,“赵辛,你过来,帮我个忙。”
  赵辛起身,走到榻边,“什么忙?”
  “帮我翻个身,我这边儿麻了。”
  赵长衡走进营帐时,夏宝丁还在给旺童盛药,见状起身,旺童抬眸见是赵长衡,点了点头,“太子殿下。”
  “好些了没?”
  “基本上痊愈了,”旺童扭头看着夏宝丁,把递过来的药碗推开,“这药太恶心,我身强力壮的,过几天就恢复了,压根不需要这个。”
  “你要是今天晚上又发起烧来,我就不管你了!”药碗被夏宝丁撂在桌上,又被赵长衡轻轻端起,“我来喂,如何?”
  旺童看看赵长衡,又看看夏宝丁,心下有些忐忑,“我真是不想喝,谁喂也没用啊。”
  夏宝丁暗暗腹诽,深宫里长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癖好都如此与众不同,见过有人喜欢熬药的,没见过有人喜欢喂药的。
  旺童也有些坐不住了,赵长衡这是什么意思,这药自己是喝,还是不喝?倘若喝又太违心,不喝他若是喂药,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可就不太好听了。
  正在怔忪间,舀着药糊的浅勺已到嘴边,旺童抬头看着太子,一时没动作,赵长衡扬眉,轻笑一声,“怕我下毒不成?”
  旺童讷讷伸手,把药碗接过了过来,赵长衡松手,旺童捏着勺子喝了一勺,难受得五官都拧巴在一起,吧嗒一声咽了。紧闭着眼睛,张嘴药糊就顺着碗沿进入嘴里,猛然咽下,睁开眼睛,旺童眼角还是湿润的,“喝完了。”
  旺童此时才注意到,太子手里提着一个纸包,此时袋口正被捏在指间,旺童目不转睛,只见赵长衡手指探入纸袋,拿出一块儿如意凉糕,扬了扬,“要不要?”
  旺童摇头,“不要这个,我自己拿一个。”
  赵长衡展开袋口,递予旺童,旺童毫不客气地捏了一个,塞进嘴里,嚼巴嚼巴就吞了,咂咂嘴,“没上次的好吃。”
  夏宝丁在一旁瞄了一眼纸袋,轻咳一声,“我能吃一个吗?”
  赵长衡笑笑,把纸袋搁在桌上,“你们要吃便吃吧,我先走了。”语毕走出帐外,夏宝丁目送赵长衡离开,从纸袋里拿出一个咬了一口,很是满意,看着旺童,“这太子倒是挺有趣的。”
  旺童嘀咕,“有点儿吓人才是真的。”
  “吓人?”夏宝丁腮帮子鼓着不动了,想了想,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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