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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竹目-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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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兴弼气得脸直哆嗦,挥鞭子在地上狠狠地抽打一下,“妖妇!妖妇!”拼命地咬牙蹬脚,追击已经缓下来了,大口大口地喘气,神色变得尴尬、哀伤、恼怒、无可奈何……

  卓老板站定继续说:“你们这些读书人,脑筋总是顺着别人的趋势!你们真以为理解了孔圣人的学术?没有!你们绝对没有!孔子曾经向老子请教过,但他并没有成为道家!而孔子的学生们并没有成为孔子一样的圣人,而是分为了八派!学生是求学于师,但绝不可能成为老师一样的人,而是继续发展!老夫子,你应该为文疯子成立了自己的学术而感到骄傲!如果是错的,你应该拿出有力的证据,让他自己去求证,这样他才会从心底服你!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打人,动不动就逐出师门,你以为是小孩子打架啊?一点气量都没有!”

  “好!好!”尉迟兴弼扔掉鞭子,“妖妇!有胆量来我们龙舟文会,让我名正言顺地打死这个逆子、败类、畜牲!给我滚!”

  “好!多谢!”卓老板笑了,横袖蘸去额头的微汉,扭身看了看门,“劳驾!谁帮我开下门,门好像被人从外面反锁了!”轻松的笑容飞散开来,退着走向门去,反手拍拍文生:“文疯子!文疯子!醒了没有!”——文生没反应!用手拉门,只是哐啷直响拉不开,向里面的人一耸肩,很无奈,“看见了吧!我没说假话!”

  “一群废物!谁在外面把门反锁啦!快给打开!全是一群废物!”尉迟兴弼脸色变得铁青,直直地往后院走去!

  卓老板松了口气,见其他还观望的人似乎没有敌意,回刀入腰,把绑着文生的围裙解开来,揣进怀里,缓慢地放下痴痴呆呆的文生,“没用的东西!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又得浪费一番手脚!”双手把人往空中一抛,卖弄地喝一声,运起气息,学着木方青的样子,拳打脚踢起来——不过这中间有很大的差别,卓老板的气息虽然灌进了文生的身体,但不能增强文社生的气息,而是驯化其乱跑的气息进入正轨!一句话,是在治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文生就像在温水浴中,突然从梦中惊醒,体里的舒适感与心理的痛苦和迷失交织在一起,吓得他在慌乱中惊恐地大叫一声,手与打来的拳头上撞在一起,翻了个跟斗跳到一旁——眼泪倏地流了出来,原本已经红润的脸又变得苍白,而且还神色慌张,手足无措!抛甩着乱发,跪倒在地上,“恩师!恩师!”痛苦地呼唤着,用膝盖和脚在原地旋转了一圈,寻找早已不见的尉迟兴弼,猛地看见了师娘,马上趴下磕头哀求:“师娘!老师嘞?他是不是真的要打死我才甘心?不!不!不能这样!老师是多么正直、慈祥的人,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老师他是多么疼爱我们啊?他老人家一定不会这样做!虽然我犯了几个错误,可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啊?我刚才一定在做梦!”跪趴在地上放声痛哭!

  老太太发现了情况的变化,着急地叫:“快扶我起来!我要去看看我的儿子!”——她身边的丫头急忙搀扶!

  “文老弟!”尉迟敬贤甩开妻子,兴奋地跑向他,可他刚走一步,背上的伤痛得他直皱眉,放缓了速度,“文老弟!你大哥没有用!没能帮上你一点忙!”

  “大哥!”文生抬起头来,倍感欣慰似的,“是小弟明知故犯!我以为……哎!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尉迟敬贤好不容易来到面前,微弯腰,拉起文生来:“文老弟!你干得好!我爸的家教像个监狱,不给点打击,他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我准备了二十来年,昨天才奋起勇气,第一次违抗他,弄得我一身是伤!你可好了!有这么利害的妻子!这里的石头都被打坏了,我爸连毫毛都没碰着你们!来,快老给我介绍一下!”

  文生四下看地面,再看看身后面带微笑的卓老板,惊呼:“我刚才没做梦啊!恩师真的要杀我?”他差点发了疯——卓老板身影一闪,过来挥手冲着文生就是一巴掌,把他打飞了,嘴角溢出了血,“大哥!你好!”作了个揖,“失礼了!”——“嘿!女疯子!你真他妈的发疯了!竟然在大哥面前打我!爷爷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文生的失落一下被愤怒完完全全给替代了!横手背擦去血,捞起衣袖走过来,“敬贤大哥,请你让开!今天不教训下她!我不如死了算了!”

  “大哥!请让让!让妹子先处理完家务事,再来聊!”扭头十分轻蔑地看着文生——文生过来就直直地一拳打脸——卓老板头一低,膝微弯,让过拳,把文生拦腰抱住了,往上一举,使劲一抛——文生“嘭”地一声平摔在地上,头没挨地,身子运足了气!翻身爬起来,毫不讲章法地还是直直地一拳,双脚猛动,一手挡在前下方冲了过去——卓老板头都不回,轻轻往一边一让,抓住手臂又把人往前摔——文生这虚挡的手撑在卓老板腰上,翻个跟斗要站在前方,可卓老板动作太快,还没等他使上力就被再一次“嘭”地一声,摔在地上,这一次摔得他喘不上气来,气息没运多少到身后,他憋着气,忍着腹里的痛苦,艰难地翻身趴在地上,慢慢放松!

  卓老板扭身对闪在一旁拦着老太太的尉迟敬贤说:“这家伙!该挨揍!”她的笑很得意。

  “嘭!”文生瞅准了这个机会,气也不换,一拳打在卓老板的腰上,他趴在地上得意地笑咳着!“你也该打!”

  卓老板被这一拳打得飞了出去,而且飞过了院墙,“嘭”地落到了地上——文生突然发现了这种情况,气息一屏,急忙爬起来冲出去,双手抓着门一拉,拉不开,再拉——“别急!我马上给你打开!”卓老板的声音在外面得意地笑着说。

  “哐啷!咣当!”文生把门拉开,瞅着卓老板疾呼:“没事吧?”急得直咳,手扶着门都快站不住了,脸红得快燃起来了。

  “我没什么大事?也许我的腰会酸痛两天,我的脚麻上他一两个小时!倒是你?”卓老板一手撑墙,一手扶腰,满脸的汗水,“你是不是要死了?”幸灾乐祸地说,“如果你要死了!那就快点死!”——文生本来听了前面的回答,已经逐渐轻松地咳嗽,在这句话发出来后激动得剧咳不止!喉咙快快破了!肺快穿了!“嘿!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别拖着了,快死吧!我好另外去找个好男人,也不用再被那个老头子骂‘妖妇’了!”

  “嘿!弟妹!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夫妻了,虽然还没拜堂成亲!”尉迟敬贤惊讶地走上前来给文生拍背,十分惊讶地看着卓老板。

  老太太也哆嗦地问:“文儿要死啦?哎哟!这可怎么得了!生儿啊!你可得撑住啊!你师娘马上派去请大夫!这怎么得了!”

  卓老板保持着姿势仔细听完:“师娘!大哥!你们放心吧!我只是激励文疯子而已!你们不知道他刚才差点落入很难治疗的神经错乱!我这是在给他筑条堤坝!”大喘口气,撑墙的手收回来,运起气息在文生身上轻轻地拍打,“文疯子!看来,你老师给你造成的心理压力高过五岳叠起来的高度!现在轻松了些吧!”——看到老太太和大儿子、二儿子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制造出来的诡异的脸色。

  “嘿!这位姑娘!”尉迟敬祖从老太太身边走了过来,不太满意地说,“这里可是恒兴书院!这里的规矩是很严格的!你还是注意点好!”顿了顿,站在他大哥身边傲慢地说:“听说,昨晚那么大的动静,是你带来的朋友弄点,是真的吗?”——语气里有很多的否定。

  “二哥!我叫你二哥你不会介意吧?”见对方没反应,“那些我也不太清楚!如果二哥对他们感兴趣的话,到‘驴家老店’来看看就清楚了!”终于把文生的咳嗽压制到可以喘气了,“文疯子!我们还是快走吧!老师的脾气可不大好!”

  “……什么……我……文生……”咳嗽让他没说什么出来,推开妻子和大哥的手,冲出门,撑到墙上独个儿地压制——也许他的心思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尉迟兴弼给他的压力很大。

  “生儿啊!你别走!师娘可一年没看见你啦!贤儿,祖儿,把生儿和……这位姑娘留下来!再怎么说,这里也是你们的家啊!”老太太似乎挤开两个儿子出头说话,可她身边一直沉默无语的丫头,把她拉住了!

  “对!你们别想走!我可想把你们那神奇的朋友请来坐坐!”尉迟敬祖似乎在命令而不是在请求。

  “对!你们夫妻就留下吧!再说,我听武弟说了一些你们的事,我对你们很感兴趣了!”尉迟敬贤挽留。

  “师娘,大哥,二哥你们别挽留了,惹怒了老师,咱们都不好受!”

  “哎哟!我的货啊?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货啊?”大街上突地响起了惨嚎声,引得大家都看:只见一个老农在对面街边的歪倒的箩筐边,跪在地上捶胸顿足,要死要活的!

  卓老板向门里的人作了一揖,马上跑出来,“老伯!怎么回事?你的货怎么啦!”

  “我来!”文生赌着气强忍着咳嗽把红脸伸到老农面前,“老伯!你怎么啦!”嗓子被压住,声音只有一点点,汗珠越来越多!

  老农眨眨眼睛,跪了下来:“原来是关二爷下凡了!老头儿给你磕头啦!”——泪眼朦胧,再加上老花眼就这样啦!“关二爷!不知哪个混蛋把我的三捆莴笋给偷走啦!关二爷!你一定要为我这个糟老头子做主啊!”说完了连连磕头!

  “多少钱?”文生已经忍不住啦,用两只手捂住嘴轻咳一下后问!

  “至少也得值十八文!这可是上好的莴笋!那个儿这么大,这么大!”用手比划,“那脆得,我没法说!”吧嗒两下嘴,很激动,眼睛不动了!

  “给你二十文!”文生把铜钱抓了一把扔到老农手里,转身跨两步趴到卓老板肩头上,用卓老板的肩捂着剧烈地咳!

  卓老板伸手去安抚,一边不为意地说:“你这治标不治本的法子算什么?有本事,让官府把那小偷抓住按规惩罚一顿,再叫官府把引起这件事的我和你老师抓起来按规治罪!”

  “嘿嘿!我多赚了一文钱!十九文!十九文!”老农兴高采烈地吆喝起来,“快回家!告诉老伴和孩子们!”慌慌张张地收好两个筐,看见文生和卓老板,马上笑脸相迎,“嘿嘿!观音菩萨!刚才关二爷答应给我二十文的,他只给了十九文——”张大嘴伸出一只手来:“这……”

  “给!”卓老板伸手掏出一文钱拿到老农手上面说:“按理说!你自己看不住货,货丢了只能怪你自己,或者让官府负点责任!我们不应该赔偿,最多是出力把那贼赃偷给捉住,让他来赔,然后再把他扔进大牢里!可是!我老公答应了给你二十文钱,我不能不守信用,这钱我给你了!但是,你得为我们做件事,找出那个贼来,到‘驴家老店’找姓文姓卓的两个住客——就是给我们——报信!我们可是要让他加倍赔偿的!”——老农张大了嘴呆呆地望着——“如果你找到的时候,我们离开了,你就想个比较安全的办法告诉官府!”手一松,那文钱掉进手里!“对了!如果你怕官的话,就找恒兴书院的主人!慢慢找!别慌!”

  老农愁眉苦脸地望着卓老板和文生走到大门口,他一会儿喜,一会儿愁的,嘴里说:“怎么会有这事!”——“嘿!老头!你找到那个贼了,先来告诉我,他偷了我值十两银子的货!我会给你赏钱的!记着!”一个店铺的老板冲出来揪住老农的衣服恶狠狠地说……又来一个……在愤慨的人群中蹒跚地走着!

  “好啦!我的好丈夫,好男人!”卓老板把文生推开自己的肩头,“你别装啦!害什么羞啊?害羞也不用把装咳嗽啊!”脸山出现了不满意的尴尬。

  “女疯子!谁害羞啦!谁叫你刚才出手那么狠,我要装也是装不来的!不跟你说啦!”突然间似乎身体的气息畅通了,剧烈地咳嗽被控制下来,成为不太引人注意的轻咳,“不跟你讲了!我还没跟师娘他们好好说上两句话!想来就跟着!”一手轻按着胸膛,缓慢地挂上满脸笑容地朝站在门口的人走去:“师娘!生儿好想你啊!”他作势要跪,被尉迟敬贤给扶住了!

  “生儿!回来就好!你不会不听师娘的话要离开这里吧?”伸出满是皱纹的手,轻轻地为文生抚去脸上的乱发,拍拍衣服上的尘垢,把她脸上的凄苦之情通过手指传进了文生的身体里。

  “师娘!是生儿不好,惹恩师和师娘生气啦!”伸出一只手抓着师娘的手放回去,“哎!恩师……我……师娘,你身体还好吗?你老就别废心神了,家务事让给大哥、二哥、大嫂他们去管吧!师娘应该享享清福啦!”

  “生儿啊!走,到屋里去说,这哪里是说话的地儿!而且你又受了伤,到里面,师娘好叫人给你看看!”推动身边的丫头,“你们扶着生儿!别扶我了!我又没有受伤!”

  “师娘!不用忙!我又不是要马上离开九原,我们至少也会呆上十来天!我们还得想办法劝劝恩师,我可不想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多二十年的家!”文生急忙推辞。

  “妈!文老弟!”尉迟敬贤打圆场,“你们二人就别争了,对门不是文老弟以前住的地方吗?那又不是恒兴书院的财产,那是文武二位老弟的共同财产啊!”满脸的高兴,“文老弟!你们夫妻二人就住到里面去吧!”

  “多谢大哥的美意!可是来的人除了我和我老婆,一起的还有五个人,还是住在驴家老店方便些!”深情地看着尉迟敬贤,“大哥!你的伤没事吧!真叫人担心!二哥!你怎么样?多谢二哥刚才为小弟求情!”

  “师娘!大哥!二哥!”卓老板把衣服整理了整理,“我们两个现在都有些伤!这里很不方便,大家一起到驴家老店去吧!那儿不用担心有太多的突发事件!”

  “哎呀!我的好老婆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别在这儿胡说!”扭头向三人道歉,“我这个老婆不知道规矩,请师娘、大哥、二哥别怪她!”伸手拉过卓老板,“还不快过来道歉!”弄得卓老板直转眼珠。

  “闺女啊!你别听生儿的!这点小事还用道歉!”老太太见卓老板有些沉思强笑着说。

  “弟妹!你初来!我们恒兴书院有条规矩!无论是谁想出门,必须得到我爸的同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尉迟敬贤出面解释,笑容中藏着些死灰色!

  “这……”卓老板似乎要说一堆自己惊奇的看法,却被文生高声抢去了。

  “师娘!大哥!二哥!我们这就先回去啦!”挣脱尉迟敬贤的手后退两步,拽着卓老板深深地鞠躬,“我们改天再来!”拉着卓老板就往大街走去!

  站在门口的母子三人以各自的方式表达出自己的无奈,望着离开的二人,尉迟敬贤眉头一挑:“那个与文老弟形影不离的武老弟怎么没出来?”有些生气,三人都回头望去:学生们已经全在大厅里了,练武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其他的人早就躲开了——除了突然从大厅里跑出来的两个小男孩!

  “少爷!别去!等会老太爷会骂的!”晓恒在后面边追边挥手边喊!

  尉迟丰雄对跟屁虫没点反应,直接扑到老太太的怀里,“奶奶!刚才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她打了文叔叔,你们都不管?”

  “乖孙子!那是你文叔叔自己找的老婆!走!咱们回后宅吧!你爷爷今天火气大,说不定你也会受牵连!”领头往大厅侧边的路走去。

  “奶奶!那是文叔叔的老婆?天啦!天下竟然有这种事?我还以为男人的老婆都跟我妈一个德行,丝毫不敢违抗男人的话,最多是独个儿生气!想不到!想不到!天下还有这样的老婆,好玩!好玩!以后,我也会找这么个老婆,天天跟她打架,那是多好的日子啊!”

  “儿子!你别说胡话!”尉迟敬贤的脸变得煞白。

  “丰雄!”尉迟兴弼出现在大厅门口,“快过来!爷爷问你!”——老太太倏地失去了血色晕了过去,尉迟敬祖急忙扶着,脸色也苍白,两个丫头更是吓得直哆嗦!

  “爷爷!”尉迟丰雄非常高兴地跑过去,晓恒默默地在后面跟着!

  尉迟敬贤的脸一会青一会紫的,大叫:“丰雄!”眼泪都急出来了,他只是在往前缓缓地赶——他父亲的威风不能不令他减缓速度。

  “丰雄!乖孙子!告诉爷爷,你为什么也要找那么个老婆?”尉迟兴弼慈祥中隐藏着强烈的杀机,爱抚丰雄手臂的手充满了杀力!

  “爷爷!那种女人多好玩啊!我天天就愁着没个人陪我玩!”尉迟丰雄一边说一边撒娇。

  “那种女人为什么好玩?比读书写字更好吗?”尉迟兴弼用怒眼瞪了大儿子一眼,继续亲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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