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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竹目-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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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道君十分恭敬地回禀。

  “胡说八道!”于青跨步就要上前搧青木道君一耳光——卓老板伸手一挡,“前辈息怒!小女子能施一次,当然能施第二次!”对青木道君说,“既然这样,这一场不算!咱们再比试一场如何?”

  青木道君低声一喝,“好!”怒视卓老板,“上次你出题!这次我出题!”见卓老板点头,“咱们比收鬼!这次你请先!”

  卓老板欣然问,“怎么个收法?怎么算胜?这不说清楚,比完后还是要扯皮!”

  “一炷香!谁收的个数多谁胜!请吧!”青木道君隐含讥笑地抬手请人。

  “这不太好吧?鬼有强弱,数量又有限,大白天的也不敢出来!再说了,这鬼又是无行之物怎么数个数,你总得说个明白!”卓老板补充问,显得是个专家,胸有成竹。

  “这……等到晚上再比,以装鬼的坛子个数为准,强弱任意!”青木道君有点丧气地说。

  “这可不行!你的法术是用坛子装鬼,本小姐用的法器一挥就能把一里范围内的鬼收起来,用坛子我可不会!再说啦,等晚上多累!我看咱们谁在此时此地招出一个鬼来,并把它收服为胜,免得黄老爷与各位村民浪费时间!时间也是一炷香!怎么样?”

  “这……”青木道君眼珠直转,在他的师兄弟间探看!站在台中缓缓走来的齐木法师冲他微微点头,“好!不过,我施法过度!由我师兄齐木真君替我,输赢一同约定!”

  “嘿!我说老道你也……”卓老板连忙拦住楞头青,“行!我先来!点香吧!”

  青木道君招呼着人回座,卓老板安抚众人回座,跳上台,“各位乡亲!小女子要再施法术!请各位小心,别像刚才惊着各位!”——围观的人吓得退后几步,有的已经逃了,可没跑几步又被一两个巡哨的人吓回来——卓老板见香点上了,来到台边,背对这边的村民,从背后拔出刀来,右手持柄,左手扶刀背,双脚叉立,“青山绿水,各家好住,共同携手,降妖除魔!”右手不动,左手竖二指环指四周,回到原位,“鬼兮!出来兮!”左手一指望龙台中央,右手作扇子般朝那扇去——只见望龙台中央处的碎石尘土,围着中心缓缓转动起来,如同一个快要现出水面的漩涡,迅速变大,尘土也逐渐飞了起来!米!米!米!1米!2米!4米!8米!直径大约几米,快要八米,快要溢出望龙台的一个大龙卷风形成,把刚才那些尘土卷得老高,发出嗡嗡的响声,卓老板左手一弯指着右手袖口,右手手腕往回扇动,“孤魂野鬼,休得猖狂,进吾袍袖!”那高大的龙卷风慢慢地移动过来,它的嗡嗡声中隐约传来:“不要!不要!……”一连串的哀求声,在场的所有人除卓老板外都脸色发青!那炷香快燃完了,龙卷风才挪到卓老板跟前,她持的刀已经碰着它了,卓老板快速几扇,刀刃化为一弯白虹——那龙卷风迅速缩小,卷起的东西全掉在地上,还有一人高时,那龙卷风带着尘土化成一条线钻进卓老板的袖口!“完毕!”“时间到!”两声同时响起,前者是卓老板,后者是齐木真君!卓老板左手握住右手袖口,笑嘻嘻地向周围微微鞠躬,右手把刀慢慢插回腰里,几步跳下台去,面对傻眼的众人,左手一放,右手袖口中滑出一小溜尘土,落在楞头青才松开浸满汗珠的手心上,“楞头青看着点!我要休息休息!”一屁股坐到老婆婆身边,斜靠着老婆婆,两眼一闭,双手一摊入了定!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来到场上的齐木真君满脸青灰,甩动拂尘向各位哑口无言的村众一礼,跟着脚踩八卦,手舞拂尘,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在拂尘挨地时,从石面上爆出一股白烟来,他退后一步一收拂尘,“有请法坛!”一个坛子从青木道君手中飞出,齐木真君接过,底朝天,口朝地,“诸天神灵,谨遵法旨,风!火!雷!电!收!”他的手在坛口比划几个法咒,向袅袅飘动的青烟一照,“啊!”凄惨的鬼叫声发出,那烟就往坛子里钻。正在这时,由脚下石缝中牵出一个小旋风,迅速飞起,把还未进坛子多少的烟卷了过去,那旋风又突然消失在面前,那些白烟也跟着消失,只纷纷落下些尘土。

  “时间到!”“完了!”两声同时响起,前者是楞头青,后者是摔碎了坛子的齐木真君!“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齐木真君整个人傻了,手中的拂尘掉在地上,踏着摔碎的坛子打转,嘴里叨念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青木道君带着众道士冲上台来,把青木道君扶了下去,一阵喧闹——这阵喧闹就像导火索,惹来了在场人的沸腾。

  青木道君提着桃木剑,急匆匆跳上台来,看准了卓老板挥剑一刺而来——刚才被按坐在于青旁边的黄财主惊呼一声:“啊!法师你要干什么?”青木道君边跑边吼:“小妮子拿命来!”——警戒的楞头青跨步迎上,力灌双拳,瞅准青木道君的桃木剑剑身就是一拳——青木道君的桃木剑从中断开,带着一缕白烟落到望龙台上,青木道君被他这一拳轰偏了方向,侧摔在楞头青面前,还以五度的角度,滑到卓老板脚下刚好停住,头并没撞到板凳脚上,脚却挂在板凳脚上,人正好头脚之间的身躯过了板凳,背腰贴着卓老板与老婆婆的鞋底。

  这下可好,满场人发出了惊呼,那群道士发出了哀怒交加的吼叫,楞头青冷眼看着,于青幸灾乐祸地笑瞅着,李三奇异地瞪大眼睛盯着,老婆婆低着头眨着眼,看着轻踩着的人,而卓老板依然入定,黄财主冲了过来,把青木道君拉了出来,“法师!你没事吧?”

  那群道士冲了过来,见楞头青蔑视他们地挡在面前,停住脚步,绕道来到青木道君身边,从黄财主手中抢了过去,抬到傻了的齐木真君身边,开始一轮抢救。

  卓老板慢慢睁开眼睛,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跨上台来,拾起那掉了的剑木,和那把拂尘,“来几个乡亲帮帮忙!”有几个与卓老板熟悉了的人高挽袖口上得台来,“要我们干什么?卓老板真是了不得!”卓老板把剑和拂尘递给他们,“用拂尘砸砸石头,用剑尖使劲戳石头,让我们大家看看有什么后果!注意!每个人离剑尖、拂尘尖越远越好,可能会中毒!”几个人傻了眼,“试试吧!中毒了也会有人解的!试试吧!”几个人犹豫了半天,才用剑尖点刺下地面的石头,蹲着跟放炮竹似的,拿拂尘的也是——嗡!两声轻响,分别冒出烟来,吓得他们放下东西逃了好远!“再试试!”卓老板鼓励道,再试,又冒出一股烟来。直到试了很多次都是如此!卓老板这才说:“大家看明白了没有?这就是他所收的厉鬼!”顿一顿,“就像我刚才变的魔术一样!这些收鬼的把戏多如牛毛,相不相信由你们!”跳下台去,让村民自己去讨论。

  “这!全是假的?”黄财主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都是骗子?”

  卓老板对黄财主拱手一揖,“黄老爷,这些道士所学的并不是诸子百家的‘道’!要学‘道’还是《老子》、《庄子》的好”顿一顿,“剩下的事就按约定送官府吧!最好把这一群都送去!”

  卓老板群人离开了,而村民正闹得不可开交地围住了那群道士,于青的仙鹤还忍不住飞到空中翱翔几圈,叫上几声。

  当天下午,“卓老板以后你有什么打算?”于青扶一扶身上的桃木剑,问送别的卓老板。

  “我当然是尽快回家啦!家里没人照看!”看着有些难舍难分的于青,“前辈,希望你尽快找到你的宝贝孙子!”

  “多谢吉言!李老弟!青兄弟!多保重!卓老板后会有期!”他冲三人拱手一揖,转身带着他的仙鹤离去了。

  李三看着于青的背影,“于老哥!人不错!不知哪年才能相见!”对自己说,“哎!回去收拾东西,咱们也该起程啦!”扭身往老婆婆家走去。

  卓老板长叹一声,往回走,有些失落,他身边的楞头青却是一脸的迷茫,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走了不远,他轻声问:“老板!那天你的法术是怎么回事?我始终没想明白!”

  卓老板瞟了楞头青一眼,有气无力地说:“前一个是你内力的强悍,后一个是我刀法的作为,至于那叫声,是我用了点技巧让我的声音在风边上四散开去!”再瞟一眼,“我觉得你该改个名字了!”

  “哦——”眼睛一鼓,“什么?老板我该改名字了?‘楞头青’这名字不是挺好的吗?”

  “哎!傻瓜!这‘楞头青’是骂人的话!说人做事不经大脑!这还好啊?”有点激动。

  “我觉得不错啊!总比以那些人叫我好听!像什么‘狗屎’、‘讨饭的’、‘死花子’、‘乌龟王八蛋的杂种’等等,这些比‘楞头青’差远了!难道我又叫那些?”

  “什么跟什么嘛?”有点怒气,“我是说改个更好的名字!能让所有人都不厌恶的名字!”她似乎发觉自己有点失控,停下喘口气,指指前边的李三说:“三叔经常叫你‘小青子’,就是他讨厌‘楞头青’这个名字!刚才的于青叫你‘青兄弟’,也是不喜欢你的名字!这个名字除了我这大胆的歪老板叫,谁还叫过?”

  “老板说的是,可我能改个什么名字呢?”

  “自己去想吧!”迈开步子扔下楞头青往前赶,“最近,我怎么这么容易感情波动?也许该找个男人喽!”声音很低。

  “什么自己去想?我虽认识了些字,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起名啊?”他自言自语一阵,急步赶卓老板,“老板你帮我再起一个吧!我不懂啊?难道用我记字的方法,把字拆开?‘木四方头丰月’?这啥名字嘛!”老板闷不吭声,他继续说,“从中选两个或三个?对了,他们叫我都带个‘青’字,这个字不能去掉,否则我还要到处去宣布?我得找个姓啊!这里面‘木’和‘方’可以的音都可以做姓!‘木青’?‘方青’?怎么跟‘于青’差不多!‘木方青’?‘木方青’?‘木’的音同‘穆’?‘方’作为辈分挺怪?‘木方青’读起来也顺口?这行吗?”

  卓老板再一次瞟一眼身边的苍蝇,“行啦!‘木方青’是个好名字!你就像千年老树长满了绿叶,永远年轻!‘木方青’!”卓老板又有点发火。

  “那好!我以后就叫‘木方青’!”他欢跳着冲上前去纠缠李三。

  “‘木方青’?”走在最后的卓老板厌恶地说,话刚说完,她脚一停,垂头丧气起来,“哎!又失控了!尽快把功力练回来才行,否则我可小姑娘了,怎么能做他们的老板!”

  一回到老婆婆家,卓老板在屋外找了棵树,盘腿坐在下面入了定!仍凭风吹、叶落、人声、鸟鸣,她就像一尊雕像没点反应,连唤她吃饭的李三、木方青都叫不动,真是雷打不动,海翻不惊!连坐了三天三夜,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来,呼吸才变得正常,“下雨了!”说出了第一句话。

  木方青在一旁守了三天三夜,现在他已经很疲劳了,把遮雨的斗笠用竹竿撑着立在卓老板的头上,而他背靠着湿漉漉的树已经睡着了,呼噜打得正香。

  卓老板见自己坐在一个孤岛上,会意地笑了——她坐的周围挖了一个圆环深坑,让斗笠上的雨水,地面上的雨水全流在里面,“还好是小雨,否则大风大雨的再辛苦,我也会变成个落汤鸡!”她缓缓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身子,一手拔出竹竿举起斗笠,来到木方青身边,一手把他扛在肩上,进了屋,扔到炕上,找李三换下湿衣服来,自己开了个小灶,填肚子去了。

  “老婆婆!我们还会回来的!你老不用担心没人照顾你!那黄财主,这里的村民,邻沟村的村民都会来照顾陪伴你的!老婆婆别送了,外面刚下过雨路滑!我们走了!”卓老板告别老婆婆,用她的脚踏进湿泥地面,一步一个脚印,赶上在门外等着的李三、木方青一齐上路,他们最后对老婆婆挥挥手,高喊几声就消失在老婆婆的模糊视野里,她落下了泪。

  “三叔!现在我也该算算日期啦!”顿上一顿,眼睛在地上寻找不粘脚的石头,“我离家大概半年了!再两个月就过年了!咱们是加快步伐了?还是这样继续往前走?你老给算算!”

  坐在毛驴背上的李三悠悠荡荡的,他听完话又闭上了双眼,那张苍老的脸以及苍老的须髯让人觉得是张果老再世!他轻哼一声,“按前面边走边做买卖,行程每天要少六成,到家大概要三个来月!肯定是赶不上过节的!如果再管些闲事,那就没个底!我看我们不再做买卖就行了!或者,我们提高行走速度,达到应有的量也行!不过甩脚板子很难做到!”

  木方青跺跺脚上的泥喊道:“三叔!咱们老板出来为的就是做买卖,要是不做,就不符合身份!一天多赶点路,我还行,老板你觉得了?”他那张脸出卖了争强斗胜的心思。

  “你想跟我比脚程?这倒没什么!就是有些担心这头驴子会驮不动!”卓老板有意无意地看着缓步的驴子——它的身体养得够强壮。

  李三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捋捋胡子,“我当你们说什么了!原来是担心我这个老东西!请老板放心,我人虽老了,可我的坐骑正年轻,咱们有得比!”

  “是吗?咱们试试?”卓老板提高三倍往前走,李三一拍驴子紧紧跟上,木方青把背上的大布幡一抖,理理绳子,大跨步也跟了上来。

  三人的行程加快了,每天半下午才接买卖,这样迅速更快,他们这一走就是十天,只要再来十来天,就可以到家了,可他们一直立着的大旗给他们引来了麻烦。

  “站住!你们这是干什么?竟敢打这么大的旗子!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一个在城外巡视的衙役挡住了去路。

  卓老板急忙上前:“差爷!这……”

  “滚开!我没空跟你瞎扯!把管事的叫出来!”一横装在刀鞘里的刀推开卓老板。

  卓老板退后几步,把腰一哈,连连作揖,“差爷!别误会!我就是当家管事的!”

  “你?那还不赶快把它给扯来!你这是僭越,要杀头的!而你又是个女人,肯定要满门抄斩!不赶快弄下来,要株连九族的!”冷哼着。

  卓老板见木方青没有动作,赶快冲上去把大布幡解下来,李三也来帮忙,木方青自己也手忙脚乱起来——大木杆放倒在地上,赶快扯去装进包里。

  “嘿!你们还要收藏僭越之物,就不怕天子发怒吗?”衙差对天侧拱手。

  卓老板赶快从包里撕出幡子来,燃起火折子,把布幡给点着了,三个人一齐动手把一块布烧成了黑灰,这才回头来看衙役——脸上全写满了紧张。

  “还有那个木棒,还想再做一个不成?”衙差单手执刀点指那根木头。

  三人扭头看那地上躺着的木头,都一阵奇异,“别管其它的,毁了再说!”卓老板抽出刀就去砍那根木头。

  “哎啊?”衙差很惊异,“好家伙,你这个丫头片子也敢带刀,是不是要拒捕啊?看你们贼头贼脑的样子,是不是来打探消息的土匪?看来今天我可立功了!”

  卓老板一刀一段,刚把木杆砍成几块木头,听见衙役的话,赶快手捧刀,匆匆递上前去,“哎哟!差爷!我们是干屠子这一行的,这是把杀猪刀!”伸手在怀里掏凭证。

  衙役本要拔刀捕贼,却见卓老板捧刀来献,这才放下自己的刀,一手抓过捧来的刀,在手里把玩起来,“这刀保养得不错,这手把也太油腻了点!看你刚才一刀就砍断一节木头,有些腕力!”顿一顿,“老实招来,你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钱?奸淫了多少——男人?”衙役用那屠刀架在卓老板肩上,挑起眉毛逼问。

  “差爷!你看看这是官府的凭据!”卓老板瞟一眼肩上的刀,递上官府的文书。

  衙役收回刀,把自己的佩刀夹在腿间,一手倒提屠刀,一手接过文书,展开来看,皱着眉头。把屠刀和文书还给卓老板,“有官文就行!不过刚才你也犯了法!走!到衙门去坐坐!”用刀指挥三人牵着驴子往前走。

  木方青抓着李三的胳膊,十分惊慌,当周围无数双眼睛盯来时,他更是流出了泪,“三叔!我怕!”李三垂头丧气一拍木方青的手,长叹了一声。卓老板有些犯难,“三叔!官府有这条规矩吗?”

  “全给我闭嘴!不准说话!”衙役把刀往肩上一扛,大模大样地吆喝。

  “嘿!姓张的又抓了三个!”从一旁店里钻出一个衙役来,嘴里还嚼着什么,不清不楚地问。

  “哟!这不是赵大捕头吗?怎么到这来啦?”边走边跟出来的衙役打招呼。

  “你小子,三天两头地抓了那么多人去领赏,真有你的!”挥手拍在张捕头的肩上。

  “哪里啊?我不过是多看了几条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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