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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剑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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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剑仙》
作者:三八六
第1章:梦入九州

    梦入九州,飘渺仙途真如幻。
    魂离故土,不知一梦几千年。
    九月苍山惊落帽,
    暮春曲水乐偷闲。
    仙隐名山,云绕竹林藏古殿,
    客栖胜地,风飘灵雾绕回峦。
    周末本应该是休息日,却莫名其妙地加了一上午班,搁谁都得恼火。刘立龙也不例外,下班憋了一肚子怨气,到车棚推了自己自行车就走。
    老子也有车,不但有车,还是自行的呢!这辆自行车米黄色,正儿八经的山地自行车,虽然不是太高档,但还是花了一两千大元,他为了平时能对自己的身体有所锻炼,断然放弃了环保节能的电动车,转而蹬上了自行车,半年下来,成效颇为显著。
    刚才接到一损友电话,喊他去“老山东牛杂”去凑群,那地方刘立龙很熟,在他家东面,离他家并不是太远,他也经常去,骑自行车的话不过几分钟的路程。
    一辆拉沙的大翻斗车轰隆隆地驶过,带起的尘土弄了刘立龙一头一脸一脖子,刘立龙狠狠地呸了一口,奶奶的,别嚣张,要是蹭着我一根汗毛,老子最少也得讹你一顿饭钱。
    公路对面是一个比较大的纺织厂,时值纺织厂下班,厂门口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的挤满了下班的女工。刘立龙突然心血来潮,一只手扶着自行车把,另一只手撮口冲对面那群女工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引得那一片女工冲这边指指点点。刘立龙对自己造成的这种效果非常满意,得意地一笑,扭过头便准备加快速度。今中午去“老山东牛杂”好好的喝一顿,回家美美地睡一觉,晚上接着玩征途,自己那弓箭手灵魂锁链都快成套了,估计就这两天灵魂就可全开了。就在刘立龙刚转过头来,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便连人带车摔在了地上。刚才那辆大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在了路边,骑自行车,用脸追尾了!
    公路对面的女工哄堂大笑,刘立龙扶起自行车,狼狈而走。
    赵波的酒量很大,而且很会劝酒,而这些还不是他最出众的一点。他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一点是手疾眼快……他会倒酒。只要你酒杯里没酒了,他保准会第一个看到,当然,也会第一个给你倒上。
    刘立龙这一阵子心气不顺,工作中的琐碎事情太多,心情不好,喝酒的时候就有点实在,来者不拒,酒到杯干,点滴不剩,从中午一直狂饮到了晚上,最后还是赵波将大醉不醒的刘立龙送了回去,
    谁知刘立龙这一头栽到床上,就似是进入了大梦之中……
    大楚王朝已有八百余年,经过了前几百年的风雨飘摇之后,现在的大楚江山看上去倒是显现出一派祥和景象。且不说高居庙堂者如何打理江山社稷,但总的来说吏治清明,百姓富足,江湖中倒也不比前几百年那些的血腥杀戮。
    总的来说是如此,却并不代表全天下就没有任何的不平事了。
    苍云江北百余里有座不大不小的城池,名曰沧云城,据说这城池之名便是据苍云江而来,而苍云江的名字则因其源头苍云山终日为苍云笼罩而得。苍云城里要说官职最大的,自然就是以此为州府的知府老爷,可要说最出名的,却是韩家堡的韩公子。
    韩家堡并不在沧云城里,而是在城东十里之处。在江湖中,提起韩家堡堡主韩百川,那可是平地一声惊雷。武林以苍云江为界,江南习惯称为南武林,江北便习惯称之为北武林。而韩家堡堡主韩百川便是北武林的盟主,虽然未曾举行过什么正式的仪式加冕,可在江湖上人人都会尊称韩百川为韩盟主。
    在江湖中,韩百川英雄了得,多仗义之事,侠名远播。而在这沧云城韩家堡附近,更是修桥补路、泽被乡里,被沧云城人誉为“万家生佛”。甚至有人传言这韩百川在朝廷中也有不小的后台,没见那官居四品的知府老爷范洪恩隔三差五便请韩老爷过府饮酒吗?
    还别说,有韩百川的韩家堡在沧云城坐镇,这沧云城治安良好,每一任的知县知府放到此处,都能轻而易举地混足了政绩,而后高升而去。想不高升也难啊,有韩百川这头老虎坐镇于此,大至江洋大盗,小至泼皮无赖都老老实实不敢轻动,沧云城辖区内虽不说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地步,可是百姓富足,安居乐业却是不争的事实。假若这沧云城里没有这个韩公子的话,那沧云城的百姓可就真的过神仙般的日子了。
    韩公子姓韩名秋字藏云,韩秋算是出身武林世家,只是从小不喜武功,只爱读书。韩百川忍着心疼,连续的家法伺候了几个月后,无奈地接受了他这独子不习武功的现实,转而帮他请来当世名士大儒教导与他。韩秋天资聪颖,虽不习武功让韩百川万分失落,但读书却是进境极快,教过韩秋的几位夫子都对韩秋的课业极为满意。韩秋于十六岁那年便中了秀才,成了周围方圆百里有名的才子。只可惜韩秋中秀才之后便再也不肯踏足考场,声称无意仕途,只爱山水,转而同沧云城里一些衙内公子混在了一起,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男盗女娼,连府里那一大堆夫子的一大堆戒尺落到身上也难以让其收敛。按道理韩秋自幼饱读诗书,苦修圣贤之道,原也不该如此不堪,何以修了十六年的道德一朝丧尽?
    
    
     第1章:梦入九州(完)

第2章:公子韩秋

    事情起于四年前韩秋中秀才那年。
    当时沧云城里同韩秋一年中秀才的还有几个,其中就有沧云城知府的公子,姓范名松,字长青的。既然中了秀才,总要凑到一起庆贺下的。韩秋同那知府公子,外带另外的几个秀才共六七个人,由知府公子做东在城里苍云酒楼饮酒,期间自然少不得吟诗作赋,谈古论今。一时高兴,几人便多饮了几杯。出得酒楼时,几人都有了八分醉意。
    酒楼下就是全城最为繁华的苍云长街,未时**过,正是热闹时候,做买的做卖的,赶街游玩的,人流络绎不绝。几位秀才勾肩搭背沿街闲逛,韩秋与知府公子仗着酒意、仗着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更仗着背后的势力,看到谁家府上的丫鬟从旁路过,但凡有几分姿色,总是要上去调笑几句,往往把人吓得花容失色,落荒而逃。那知府公子竟然还仗势抢了两串糖葫芦,与韩秋一人一串,醉醺醺地一边吃一边随地吐着果核。
    苍云长街虽然不短,但总有逛完的时候,就在苍云长街快逛完时,恰巧遇一猎户同其女儿在街上叫卖皮毛。摊子上的东西不过是些獐子皮鹿皮之类的,倒是没什么特别值钱的,只是韩秋和知府公子等几名秀才却直勾勾看着那猎户的女儿。那女子虽说是小家小户出身,荆钗布裙,疏于打扮,可却容颜秀丽,颇有几分姿色。几人仗着醉意,上前调笑,说到最后韩秋竟然要将那女子带回家去做侍寝丫鬟。猎户父女自是不允,一时之间哀求声、呵斥声、哭啼声乱成一片。
    韩秋酒劲上涌,不耐烦这里的啰嗦,强令两家丁上前抢人。那两家丁虽是家仆身份,可堂堂武林盟主家的一个家仆也是会个三招两式的,虽说算不得高手,但一介猎户哪里抵挡得住?两家丁上前一把将猎户摔出去老远,然后拉了那女子就要打道回府。
    也合该韩秋倒霉,此事恰巧为一路经此处的游侠撞见。那游侠怒斥一声,上得前来三拳两脚便将那两恶仆打倒在地,见周围的一群家丁还要上前帮手,又将凑上前去的十几名家丁悉数打伤,甚至连知府公子范松因为离得近些,也遭了池鱼之殃被打倒在了地上。接着那游侠喝骂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当街强抢民女,这沧云城里还有无王法?”
    韩秋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不说,还打伤了他的家丁,大大折损了颜面,怒气上涌,借着酒意回口便骂:“王法?这沧云城里本公子便是王法!莫说这丫头去与本公子侍寝,便是抢你老娘来与本公子洗脚那也要得!你是哪里来的土鳖腌臜货,竟敢坏本公子好事?”
    这一句酒话却是惹来了祸事,那游侠顿时怒火大炽,二话不说一脚将韩秋踹得吐血飞出老远,接着拔出腰畔弯刀就要上前结果了韩秋。
    韩秋虽说身体并不孱弱,不至于像一般书生那般手无缚鸡之力,可到底不是练武之人,被那游侠携内力一脚踹中胸口,顿觉五内如焚,如刀绞一般疼痛难当,似乎肋骨都在这一脚之下断了两三根。可偏偏酒劲发作输人不输阵,吐了吐嘴里腥咸的血沫子,厉声喝道:“我爹乃是韩家堡堡主韩百川,你若敢伤我性命,我爹定不会与你善罢甘休!”这话听着硬气,其实已带了色厉内荏之意,心下已经怕了。
    那游侠果然怔了怔,似有了几分顾忌,但是脸色变幻之下,怒火突然高涨了起来:“韩百川?韩大侠何等的英雄了得,怎会有你这等不肖子,竟敢以韩大侠之名欺我,没得污了韩大侠名头,岂能轻饶与你?”说罢掣了弯刀就要给韩秋一刀。
    此时韩秋酒意被这游侠一吓,全部化作了冷汗,脑中立时回复了清明:这游侠并非不相信他是韩百川的儿子,恰恰相反,他肯定是相信了自己是韩百川之子,却偏偏装作不知道,要将真的当假的给杀了,然后再谋脱身之计,这游侠看似年轻莽撞,实则机变非常,江湖险恶,由此可见一斑,今日我命休矣。
    就在韩秋以为必死,闭目引颈待刀之时,一阵悦耳的天籁之音传来:“相公且慢动手,这人罪不至死,略作薄惩也就罢了,无须伤他性命!”
    韩秋睁眼看去,就见一貌若天仙般的白衣女子已到得前来,阻了那游侠的杀手。那白衣女子云鬓高挽,分明作得是妇人打扮,应是那游侠妻子。那女子只是轻启朱唇便将游侠的一腔怒火全部扫了个干净,韩秋甚至从那游侠眼里看到了几分温柔之色。
    “既然是夫人吩咐,今日暂且饶你狗命,若是他日再行龌龊之事,休怪本大爷刀下无情!然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否则怎生能长个记性?”说着一脚又踢在韩秋胸口处,韩秋伤上加伤,大叫一声,又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那游侠再不看韩秋一眼,收刀入鞘,陪着自己夫人,扬长而去。
    
    
     第2章:公子韩秋(完)

第3章:大梦初醒

    知府公子同一干秀才家丁上前将韩秋扶起,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韩秋面色灰白,气若游丝,重伤之下,竟然已经垂垂欲死。
    众人不敢怠慢,连忙从一旁叫来了马车,七手八脚将韩秋抬上马车,由知府公子带人将其送回韩家堡,其余的几名秀才暂且各自回家去了。
    韩百川乍见自己爱子如此重伤,脑袋一晕,险些倒地,忙遣人请来客居府中的江湖神医回春子为韩秋看伤,回春子一看之下不禁眉头直皱,一旁的韩百川见此更是内心忐忑,却不敢多言,免得扰了回春子。回春子也未多言,取了金针在韩秋身上细细的施了一遍针,施针过后,韩秋面色果然好了一丝,气息也略见平稳。回春子自贴身之处取出一个青玉小瓶,将里面三粒白色丹丸悉数倒出。斗室之内丹香四溢,让人一闻便是神清目爽。韩百川一见之下不由得脸色一变,那三粒白色丹药却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小还丹,乃是少林独家秘制之物,还是少林方丈正天禅师有感回春子救了自己寺内藏经阁首座,赠与回春子的。寻常武林中人求一粒而不可得,今日回春子却三粒一同拿出,韩百川感激之余,却又惊诧自己这孩子受伤之重竟到了这等地步。
    回春子命人取来清水将三粒小还丹化开,撬开韩秋牙关,将水慢慢与韩秋服下。轻拂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站起的身子竟摇晃了一下,韩百川赶忙上前扶住回春子,知道他方才施针救助韩秋时内力消耗太大脱力所致,便要送亲自送回春子回去歇息,竟然连韩秋伤情也不多问一句。
    回春子摇了摇手,开口道:“韩兄,你我借一步说话。”便当先走了出去。
    韩百川内心更是不安,却是硬忍着不吭声,强自镇定。回春子向等在一旁的知府公子范长青问道:“这位公子,韩秋到底是何人所伤,竟下了如此重手?还请公子如实相告。”
    范公子当即将苍云长街上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几位秀才于酒楼中饮酒赋诗,逛街之时路遇一外地武林败类欲强抢民女,几人路见不平,仗义执言,却不妨那武林败类恼羞成怒,将众人一一打伤,若不是韩秋最后关头报出了自己老子名号,估计现在早已被那武林败类杀了。
    韩百川自然不会偏听一面之词,待遣走了知府公子,又将随韩秋一同出游的几个家丁叫来,细细询问,那几个家丁不敢隐瞒,却将实情一一道出。
    韩百川也未责怪那几个家丁,令他们退下后,转而问回春子道:“此事依贤弟看来如何?”
    回春子道:“医者而言,秋儿五内俱伤。那下重手者唯恐秋儿不死,第二脚更是震断了秋儿心脉,若非小弟手里恰有三粒小还丹,莫说这金针九转度厄回春之术,便是有神仙手段,也未必能保秋儿一命,那游侠也是个嫉恶如仇之人啊。”
    韩百川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听回春子话里话外的意思,韩秋这条命算是保住了,虽然回春子说那游侠嫉恶如仇暗示韩秋行为不端,可这子女调教也不是一时半会便能成的,等得韩秋伤好再说吧,拱手向回春子道:“贤弟所言极是,这逆子疏于管教,竟做出此等有辱门楣之事,实让为兄面上无光。今日且让他吃个苦头,也好知道个天高地厚,免得以为沧云城里无人能治了。”
    回春子笑而不语。
    接下来七日韩百川衣不解带,在回春子吩咐下,日日以内力温养韩秋五脏六腑,煎熬得自己似是老了二十岁一般。第八天上,韩秋终于醒了过来,睁眼看了看眼前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韩百川,又看了看一旁面露关切之色的回春子。无视韩百川和回春子眼巴巴的样子,韩秋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把手指吃力地探入口中咬了一口,喃喃地自语了一句:“这不会是做梦吧!”
    说罢又沉沉睡去。
    韩百川与回春子面面相觑,一时作声不得。回春子皱着眉头拉过韩秋右手仔细端详了半天,转过头去与韩百川对视一眼,微微摇了摇头。韩百川与回春子相交多年,心有默契,自然明白回春子的意思。回春子摇头并非是韩秋出了什么问题,而是不明白韩秋为何把手指探入口中这一怪异举动。韩百川好奇之下,也拉过韩秋右手仔细端详,就见韩秋右手中食两指上两道清楚的牙印,渐渐变红,看出咬得不轻。
    回春子道:“韩兄,秋儿已然无恙,小还丹药力仍在,只需好生将养身子,用不得半月便可伤势尽复,韩兄几日来衣不解带,寝未安枕,劳累过度,还是好生休息下吧!若是韩兄此刻还在硬撑着,万一秋儿伤愈,你却病了,小弟可是还得一番忙活!”
    
    
     第3章:大梦初醒(完)

第4章:调养

    韩百川哈哈大笑,反正爱子韩秋也已无恙,心神放松之下,几日来的劳累于此刻轰然爆发,与回春子拱手作别之后,又吩咐吓人好生照顾韩秋,自己回房睡觉去了。
    回春子捻须伫立,沉吟片刻,便招手唤过一个下人,吩咐道:“待你家公子醒来,速速报与我知,不可有丝毫耽搁!可曾记下?”
    那下人忙躬身行礼道:“先生放心,待公子醒来,小的立刻报于先生得知,绝不耽误片刻!”
    回春子点了点头,袍袖一甩,施施然去了。
    韩秋睁眼时,被外界强烈的光线晃得有些难受,但他却也不避,皱着眉,眯着眼,强行睁着,直到眼睛发酸,泪液清润了眼球这才罢休。闭上眼睛稍稍定了定神,便再度张开,屋里陈设与他第一次睁眼时一般无二,方要将手指再放入口中,举了举手又颓然放下。已经咬过一次了,疼得要命,没必要再自找难受了。
    床边坐着一位半老徐娘,约莫四十许岁,正在拿着一方手帕拭泪,韩秋一看那打扮便有些腻味,演戏呢?张导还是冯导挂帅的?按照自己此时情形,此时能坐在自己身边的,估计就是自己母亲了,跟记忆中的倒是一摸一样……嘿嘿,这要是在做梦拍戏该多好?回头还能上电视呢。
    “秋儿,秋儿啊,你可醒了,身上可还有不爽利的地方?胸口还疼不疼了?”那妇人眼见韩秋醒来,顿时大喜,慌忙俯下身来询问,可能是顾忌着韩秋身上有伤,尽管心急,却未曾碰着韩秋丝毫,只是惶急而又轻声细气的询问。接着似是想起了什么,扭头道:“快去知会回春子一声,就说秋儿醒了。”一个门口侍立的下人立刻扭头离去,寻回春子去了。
    “娘,孩儿不孝,累您担心了,孩儿心口已不疼了。身体虽然虚弱,却是无甚大碍了,就是全身乏力,估计还须调养几日!”既然是人家儿子,那就得有人家儿子的觉悟,虽然他不愿意给人当儿子,也不愿意随便认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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