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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公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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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太阳越升越高,地面上的线条渐渐变淡,而后便消失不见,只剩下单纯的屏影,柳栖雁才猛地闭上了眼。
慕玄霄本想说什么,但见到对方的神色,也没敢开口,生怕打断了他的思路。
虽说等太阳西落时还会有一次机会,但显然眼前这人没想起来这茬,回想自己刚才见到的情景,叔祖顿时有些恶劣地想,还是让他背吧!
恰好此时,慕长云将纸笔墨都在屋内桌上准备妥当,柳栖雁一个箭步冲去,提笔便开始将自己之前所见尽数默写在了纸上。
直到最后一笔收笔,他才缓缓出了口长气。
短短时间,就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
心中默默提醒自己,下次千万别在心上人面前吹嘘,这次只是速记,下次谁知会如何……
慕长云拿起纸,将纸上未干的墨迹吹干,仔细看了看,心中满意。
“甚好,似无差错,待未时将屏风反放,验证一番即可。栖雁兄果然记忆卓绝,令人敬佩。”
“哪里哪里,长云谬赞!”柳栖雁面上一派风轻云淡,心中小人却在跳舞。
长云居然称赞我了!累死也值了!
第六十七章
待到未时核对确认过那画作无误后,几人围坐在一处仔细传阅。
慕思归首先表示自己“不学无术”,完全看不懂这是何物。
慕长云则表示,能想出来这屏风的玄机已用尽了他所有的智慧,还要看懂实在太高难度。
柳栖雁则由于上午时用脑过度,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午膳用过后便去睡了。
慕玄霄年纪大了,看着这些线啊线的,只觉得自己老眼昏花,摸着胡子叹息,不服老不行啊!
只有池天蕴,拿着纸颠来倒去地看了很久之后,不甚确定地说道:“这个,看上去,好像,类似师傅曾绘制的地形勘测图。”
闻言慕思归瞪圆了眼:“当真?!难道,这会是藏宝图?”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兴趣,但仔细想过后,又觉得不太可能。
“琨虞地处南海诸岛,虽气候潮热,却不利于农耕,加上国土狭小,向来贫穷,何来宝藏?即便有,也不会掩藏于云国。”
“或许是当年他们出兵在沿海一路烧杀抢掠所得?”慕思归还是不死心,忍不住出言猜测。
慕玄霄摇摇头,拍了拍热血上头的儿子,道:“他们抢到的那些,估计还不够付战败后的赔款的。”
慕长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若真有宝藏,偷偷挖出来就行了,何必弄得这般复杂,还分开雕成屏风?”
“武林中人来来去去,为的不过功名利禄,若这不是宝藏,那丁王星与苍朔尘何必一起掺和进来呢?”更重要的是,若非为财,这些石屏风背后,究竟有何深意?
“如今吾等手上唯有这一座屏风,数量太少,实在难以据此推断。”
“之前不是说那邱家与范家,都带着屏风赶来会盟么?他两家到何处了?”
众人一齐看向慕思归,自慕长云将这消息告知叔祖后,慕玄霄就让儿子派人去盯着,如今也该有消息传回了。
“这两家人刚入天赐郡范围,行止山庄便专门派人相迎,行程再过两天,大约就可抵达沣渡城。”
慕长云与叔祖对视一眼,心中都在盘算着如何将东西截留下来。
“或许吾等可上门以物换物将那屏风换来?”
慕长云沉吟片刻,还是否决了这个提议:“且不说那位夫人使出了诸多手段,使得邱范两家携重礼来谢,其目的便是为了那两座屏风,吾等若是仗着对方不明而上门去换,最终怕是会连累他二家人性命,此举并不妥当。”
“不至于吧……真会这么凶残?”池天蕴有些不敢相信,他到底算不上武林中人,对于这些血腥杀戮并不能理解,“就为了这点事,要杀人?”
慕长云想说,他们已经灭了好几个小门派了,再杀几个人,怕是眼都不会眨一下,但这事现在无人知晓,他也没法说出来,只能抿了抿唇,一脸凝重地点点头。
慕玄霄十分赞同自家侄孙的话,多年来他见多了武林光鲜外表下的黑暗,即便心中不屑于此类小人,却也明白不得不防的道理:“云儿所思,极有可能,人命关天,理应谨慎。”
“难道要等东西落入他们手里,才去想办法抢来么?”
一时众人陷入了沉默,又怕害人性命,又怕东西落入贼手难再寻得,这可真是进退两难。
“若是吾等提前潜入行止山庄伺机而动——”慕长云此话说得并不肯定,在他想来,行止山庄那般地方,必定守卫森严,想要潜入后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弄到手,必然是千难万难。
慕玄霄对此提议并不赞同,在他看来,侄孙子的安全更为重要,不当如此冒险。
最后,几人也没想出更为周全的办法来,只能继续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还是等明日吾等赶往沣渡城后,再作打算吧。”
慕长云回到屋中,依然在思考着之前的计划,他虽明面上没有反对叔祖的话,但心底却觉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今之计,只有冒险入庄一探,方能寻着机会。
待柳栖雁午睡醒来,他便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于他。
“此计甚险。”柳栖雁并没有如同慕玄霄那般反对,云曦楼虽并未在行止山庄中安插钉子,但整个天赐郡中都有不少探子盯着,对整个山庄也算了解。在他看来,以慕长云的武功,想要潜入并不难,难就难在如何随机应变,将东西弄出来,“届时我与长云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好。”慕长云欣然应允。
谁料当天夜里,食铺后院里就被人闯入了。
本着不惊动客人的原则,护卫们将人逮住后,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动静,直接便把人带到了主院。
柳栖雁刚缠着慕长云睡下,还打算抱着心上人美美地睡一觉,却被叫了起来,脸色顿时不大好看。
“楼主,此人闯入后便束手就擒,口口声声要找慕公子,称有要事相告。”
“哦?你是何人?又有何事?”柳栖雁本不欲惊动慕长云,让人继续睡,便自己披着外衣,独自来到主院厅堂中。
堂下这人虽被绑缚,面上却并无卑微之色,虽身上带伤,行动间却并无滞碍之感,身上衣物污脏,面上同样满是尘泥,双目却明亮如星。那人听闻柳栖雁开口后,却并未作答,只再次言道:“在下求见慕长云公子。”
柳栖雁闻言,面上勾起了个嘲弄的微笑,心中十分不悦,他家长云岂是这般来历不明之人说要见就能见的?“阁下若不想说,那便罢了。”说完,起身打算离去,而周围的几名下属,则押着人便准备拖走。
那人见状,额头有些冒汗,却依然强作镇定道:“慢着!在下有要事求见,事关慕公子安危,阁下这般阻拦,所安何心?”
柳栖雁并不为他的话所动,只是转头讥讽:“不过是连自报家门都不敢的鼠辈,尔这般语焉不详,却诸多要求,在下拦了便拦了,哪里需要安什么心?”
那人还欲说什么,被他这话一哽,神色一顿,才转而道:“这位公子,实在抱歉,在下并非是语焉不详,实在是事关重大,在未见到慕公子前,不敢多说。”
“呵。”柳栖雁已听到不远处慕长云前来的动静,便也不再多说,只是轻轻扫了堂下这人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自作聪明之辈,别以为他没看出来此人心中另有所图,敢算计他家长云,这是令人望而生厌。
果然,不一会儿,慕长云便走进厅中。
此时他头发随意束起,身披一见青色外衣,整个人显得随性脱俗,那人一见到慕长云进来,眼睛一亮,面上却十分恭敬。
“这人来此何事?”慕长云进门后,并未看那人一眼,径直走到柳栖雁身边,低声询问。
柳栖雁转头,皮笑肉不笑地翘了翘嘴角,才拉长语调,缓声道:“此人对吾等皆不理会,非要寻着慕公子,方肯说出所为何事呢。”
慕长云听着柳栖雁这不阴不阳的腔调,皱了皱眉,侧头看了看那人。只见对方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感觉有些奇怪,却也能肯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柳栖雁分明心中不爽快,他安抚地握了握对方的手,才对堂下之人说道:“在下慕长云,不知阁下何人?”
那人瞥见两人交握的双手,眼中快速闪过一道精光,面上谦恭道:“在下缈崆山门副门主,徐立辰,特来此寻慕公子,既是为了求救,亦是为了合作。”
“缈崆山门?”这倒是引起了慕长云一些兴趣,之前茶村里找死的那三个,不正是缈崆山门之人?这人如今跑来,是想救人?
“慕公子,徐某正是那日撑船之人,”说罢,徐立辰面露苦笑,摇了摇头才半真半假地继续道,“徐某早在门主决意投靠那位夫人时,便开始暗中转移门中根基,本以为万无一失,前日正是大功告成之时。原想着为了师兄最后出一次力,而后便带着山门的希望另立门户,哪料,在下一切动作,尽在人眼中。所幸在下谨慎,拼尽全力方逃出,山门却是……”
柳栖雁仔细观察这人,他虽唱作俱佳,面色悲戚,眼中却是平静无波,不由暗道,果然如此。
只听他接着道:“徐某自那日见到慕公子,便觉阁下乃人中龙凤,心中敬慕。那位夫人如此暗算慕公子,在下心中实在不忍,却也无可奈何。而如今山门遭难,吾等也算同病相怜,在下愿意将行止山庄之谋尽数告知阁下,只愿以此换取追随慕公子左右的资格。”
慕长云闻言微微皱眉,这人口口声声要追随自己,言辞也颇为恳切,但他却感到违和。即便此人真是缈崆山门之人,山门被灭后,竟半句不问那茶村中三人的安危,也足见此人心性凉薄,哪怕他现在表现得再悲伤愤恨,也不可信。
只是此人或许能有关于屏风的消息,慕长云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不耐,继续与之周旋道:“阁下既为当日船翁,足见易容手段精妙,想来凭此技逃脱追捕并不难,又何必跑来此处,岂非更为危险?”
“山门之仇不共戴天,徐某既见慕公子,便是见到了复仇希望,又如何能放手!再者对方步步紧逼,即使在下凭借易容躲过一时,却也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之中,如此逃亡,不若放手一搏!”说罢,他便坚毅了表情,目光炯炯地盯着慕长云。
若说慕长云对他这些言论只觉得另有目的,那柳栖雁站在后面却是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
骗鬼去吧!
第一眼看到这人,他就知道,此人与自己有所相似,同是习惯于游戏人间之人。但比起自己,这个徐立辰要更为凉薄,他绝不是会重情重义到会为了山门报仇而出头的人!只怕独自逃生后嘲笑山门覆灭咎由自取,才是这人真实的想法!
而待到自家长云过来,那人看过来的这种眼神,这种眼神!分明有企图!
柳栖雁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
敢打自家长云的主意,绝对不能忍!
第六十八章
慕长云只觉握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收越紧,不禁有些疑惑地看了身边人一眼,却见对方神情专注地盯着徐立辰,再一细看可以发现,他眼中满是讥诮之色,显然是看堂下这人不顺眼到某种程度了。
据说多数人看到与自己性格相似之人,都会觉得特别讨厌。柳栖雁觉得,哪怕这人跟自己仅有一点点相似——眼光相似,也已经讨厌出天际了!
慕长云不是很明白柳栖雁为何突然暴怒,但他还是安抚地用另一手拍了对方的手背,而后满意地感觉到对方紧绷的手,渐渐放松了下来。
不过被心上人安抚过是一回事,对着堂下这人想找茬那就是另一回事儿,柳栖雁虽然放松了心神,确信这人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威胁,却依然忍不住开口嘲讽,若是能在心上人面前将对方打击得一无是处,那便更好了:“阁下将山门之仇放在嘴上,却又为何连问都不问那茶村中三人的下落?如此前后矛盾,岂不可笑?!”
这徐立辰闻言却依然一派坦然,丝毫不见慌乱恼怒,从容应对道:“这三人将山门领向万劫不复,实乃罪人,徐某对他们憎恶尚且不及,又岂会去关心他们的安危?且他们本就是那位夫人手中弃子,必然是不会有何好下场的,徐某何必多此一问。”
哼,倒也可自圆其说。柳栖雁还是有些不爽,倒也没就此问题多做纠缠。
在慕长云看来,此人虽心思不纯,却也算是个明白人,对局势看得透彻,便问道:“徐公子可知,贵山门缘何入了那位夫人之眼?”
徐立辰闻言,表情顿了顿,似是没想到慕长云会问到这一出,思索片刻,才决定照实说:“我门四代前的门主,乃是那位夫人母亲的下属,夫人自幼于我门中长大,自然将我门中人视作可驱使的仆役。只是之后继任山门的门主们并不愿如此行事,便在夫人离开后,将此事隐下,并渐渐与那位夫人断了联络。直至十年前,在下师兄出任门主。师兄有一女,生性刁蛮,被那夫人以‘保颜丹’诱惑,便自此执迷,再不肯听劝,一意听从那夫人调遣,更是闹着徐某那极为宠女的师兄,将整个山门拖下了水。”
说罢,他也是摇头叹息,字里行间颇有痛恨之意。
慕长云听闻后,低头沉思。
照此言来看,自己此前的推断倒是正确的,这些拥有屏风的势力,俱曾是那琨虞公主安插在云国的下属。
可惜他说了这么多,重点却一字未提,柳栖雁看着他装模作样地叹气,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道说了一堆全是废话,于是在心上人开口前便抢先问道:“口说无凭,若说贵门曾为那琨虞公主下属,可有何凭证?”
徐立辰沉思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抬眼看慕长云似乎并无阻止柳栖雁所言的意思,才斟酌着开口道:“那位夫人做事十分谨慎,山门中早先曾保存过琨虞公主留下的一座蓝翎石屏风摆件,但在师兄再次投入夫人麾下后,便将之收走了。”
这也算是意料之中,慕长云对此并未太感失望。
还打算再开口问些什么,却被柳栖雁阻止了。
“明日一早便要出发,长云还是早些休息吧,若再熬夜下去,恐赶路时精神不济。”
想想也对,一说到休息,慕长云刚攒起来的一点儿精神头瞬间跑了个没影,颇为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让柳栖雁做主处理剩下的事,便摇摇晃晃地回主屋里去了。
临走不忘加了一句:“你也早些回来歇着。”让柳栖雁瞬间露出一个明亮温暖的笑容,把慕长云几乎看呆了。恍恍惚惚地往前走了一段路,才醒过神来,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中暗骂自己真是色迷心窍,可偏偏那笑颜却如同在脑海里扎了根一般,挥之不去。
徐立辰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特地跑来所为的目标就这么离去了,临走前还当着自己的面跟别人秀了把恩爱,顿时面色不大好。
正待出声挽留,却被那姓柳的一个眼神钉在了当场,浑身冰凉。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这个跟在慕公子身边,原以为只有一张脸的家伙,远不是那么简单的角色!
这人究竟是何身份?在此之前,他竟将一身气势收敛至此,让自己毫无察觉!
而那位夫人也从未说起过此人,莫非,同样是不知么?
徐立辰原本确实可以远走高飞,即便之前做下的各种布置俱遭破坏,但只要他不去管别人死活,凭着自己一身本事,想要隐姓埋名逍遥世间并不是难事。可偏偏在他打算彻底放弃一切重新开始的时候,让他见着了慕长云。
他知道自己素来偏好男子,而第一眼见到这位让夫人咬牙切齿的慕公子时,他就有些移不开眼。这人只是站在船头,迎风远望,他便看呆到差点忘记握住手中的长篙。
平日里,他所见的武林人士大多直率凶狠,要不就是算计颇多,而慕长云身上却流转着的,却是与之截然不同的,淡然宽和的气质。即使佩着剑,也依然不似江湖人。
就他所知,在夫人与苍先生的安排下,慕家经历了许多危机,若换做自己,恐怕早就恨得满心仇怨了!可为何这人明明也身在局中,却依然这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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