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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公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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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同你们一样于心不忍,但既然为恶,自当承担后果,遭受惩罚。此乃天地正义!”
冠冕堂皇,正气凛然。
慕长云记得当时在场的武林人士,对此纷纷叫好,可他却只想心下冷笑!
呵呵!
江昊阳娶了慕氏姐妹为妻,得了慕氏变卖后的所有家产不说,自叔祖与两位妹妹相认,待他如自家子孙,将一身绝学传授。这般好处,这般相处,却换不来这人半分信任与感恩。只是从不知何处拿到些许不明所以的“真相”,便急急公诸于众,为的岂会真是那所谓的“天地正义”?不过是为了那所谓的“武林名声”!
慕氏家人本是最为护短,这般毫不犹豫将刀挥向亲人的“正义”,只教他嗤之以鼻!
即使数月后,江昊阳在继续追查时发现了“真相”,明白自己冤枉了好人,又站出来为叔祖澄清了污名又如何呢?除了证明他“有情有义”之外,毫无用处。死者已矣,慕氏一门上下,不过是为那人的“正道之心”,妆点了些门面。
怎一个可叹,可悲!
自那以后,他那两位妹妹对江昊阳,已是冷了心,而江昊阳更是毫无顾忌地往后院带回了一个又一个女人。
他犹记得那时,江昊阳一脸深情地对两位妹妹说:“在我心中,人人都是平等的。”
大妹妹对此不置一词,转身便走,而慕长云却是恨不能一剑劈了这混账,若真人人平等,缘何他一人便娶了那么多姬妾?他可又将自己,放在这“平等”的位置上?
而之后他发现的第二个所谓“真相”,也不过是骗局而已。
柳栖雁自己作死去搅混水不假,但那“滥杀无辜、为祸武林”的罪名,却是硬生生被扣上去的!
可笑江昊阳自以为武功盖世,在武林中贡献巨大、声名斐然、地位不低,却不过是他人手中的提线玩偶而不自知,愚不可及。
至于那幕后之人……
现在想来,当初先后杀灭七八个势力,分明就是那夫人为了混淆视听,夺走屏风罢了!
越想就越是怒气勃发,果然好算计!得了好处,杀了仇人,除了威胁!可他们杀的自己最重要的亲人,除的……是自己最爱的爱人!
江昊阳如今许多机缘已被他破坏殆尽,成不了什么“一流高手”,而背后之人的打算,他们也总算查到了些端倪。
而这三人被派来盗取令牌,却连那令牌是何物都不知,分明是被抛出的弃子,而他们背后的缈崆山门,怕也依然是难逃厄运。
慕长云对他们丝毫没有什么怜悯之心,若说其他势力或许真是枉死,那么这缈崆山门,却完全是自找的。
但幕后之人现下的这般作为,又有何目的?
而上一世被灭的七八个势力中,又是哪几个,曾同样保存过石屏风?
可他其实早就记不住被灭的势力是哪些了,哪怕是这缈崆山门,还是今日看了口供,才勉强忆起的……
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真发愁。
慕长云想了很多,想得太过投入,即使面无表情眼神空茫,周身的氛围却时而悲伤时而愤怒,时而疑惑时而懊恼,让偷溜进来盯着他看了好久的柳栖雁,觉得十分有意思。
柳栖雁不清楚自家心上人在想什么,在他悲伤愤怒时,只觉心中微痛,曾想要出言打断,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发现对方突然又再想别的事,顿时有种自己表情做得太用力了……的错觉,十分无语。
之后再看心上人变来变去的情绪,他也淡定了,直到对方变了半天依然没发现自己的存在,他才终于心中不满,出言相询。
慕长云闻言诧异抬头:“你何时来的?”
柳栖雁看了看天色,道:“有小半时辰了。”
“……”好吧,他放弃去想关于自己的警觉心这个问题了,慕长云疲惫地叹了口气,斜斜倾身,靠在了柳栖雁身上,“有点累。”
心上人投怀送抱,伸手一把将人揽住,柳栖雁刚要偷笑,听到这三个字,却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那苏长乐丁夫人苍朔尘都不正常,别去想了!”
慕长云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呢,但这三人如今就像悬在整个慕家之上的一把剑,让人寝食难安。只是他还是有些想不通,若丁夫人并非当年的琨虞公主,而只是其几十年后生下的后人,又为何要来盯着慕家不放?
柳栖雁伸手替人揉着额角太阳穴,神色温和,轻声道:“这次逮到的这几个,在下以为,带去会盟并不稳妥,不如直接关去云曦楼在天赐郡的分楼?”
“本该如此。”慕长云说完,便仰头闭眼,不再多言。
屋中只剩下轻微的衣料摩擦之声,阳光越过窗棂跳入屋中,却一下字变得轻柔静谧起来。
无声的相处,并不让两人尴尬,反让人安心。
……
沣渡城,行止山庄某院。
屋中同样静谧,氛围却有些阴沉。
一道带着些许沙哑的女声响起,开口的是一位梳着妇人头,长相艳丽的妙龄女子:“苍先生将缈崆山那几个废物派出去,莫非还指着他们成事?”
她近旁站着一位身长玉立的男子,面上覆着银色面具,赫然是那日出现在无殇湖地洞窟中,陆菲菲的主人!
此时他说话的嗓音中并无刻意压抑的沉闷,显得温和而明晰,却与他所说的内容极其不搭:“丁夫人又岂会不知,昨日起,世上便再无缈崆山门。至于那几个废物,死便死了,若是侥幸没死,也自有其他用处。”
那女子等了半天,却见他并无继续解释的打算,幽幽叹了口气,才再次轻启红唇道:“苍先生如今,每每与妾见面,为何总以银盔覆面?而有何打算,为何亦是再不与妾多说半分……”
苍朔尘面具下的目光闪了闪,眸中闪过一丝痴迷,一丝挣扎,最红化成一声不带半分情绪的轻笑:“夫人何出此言?摘下面具十分麻烦,苍某带着不过是图个方便罢了。至于缈崆山这些人,并非大事,死便死了,何必拿来与夫人烦心?”
“蕉共镇上探查的说,郑家那石屏,摔碎了不说,竟是被姓慕的给生生劫去了,苍先生可有何办法,助妾夺回?”丁夫人说话时,语气本是淡漠婉转,偏在说出“姓慕的”三字时,竟能让人感到如化作实质的怨恨,着实惊人。
“丁夫人无需担忧,会盟之后,苍某定会替夫人将之取回。”
女子盯着男子的脸看了半晌,但从他那银色的面具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只得作罢,最终回道:“如此,劳烦苍先生了!”
“必不让夫人失望。”
“既然如此,请阁下记得,会盟之后,妾要天下,再无慕家!”说到此处,那女子原先温婉的语气不再,声音反而听上去十分尖锐激动。
苍朔尘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嘲,心中却是一片苦涩:“夫人大可放心,苍某做事,向来稳妥。”而后他故意顿了顿,才继续道,“倒是夫人不妨提醒丁庄主,看好你俩那宝贝儿子,莫要再胡乱跑去认识些没必要的人。”
女子挑眉,似是有些惊诧,亦有些恼怒道:“回儿之事,与先生无关!”
说罢,再不理会对面之人,起身扬了扬裙摆,便袅袅娜娜地离去了。
苍朔尘站在屋中盯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未动,最终,也只化作一声轻嘲,一抹苦笑。
第六十六章
四人在山这边玩了两天,便回去蕉共镇上,走时每人手里都带着几盒好茶。
至于那农户家中的各种后续,则被柳栖雁这个不负责任的楼主扔给了自家下属,然后他便顶着一干人的怨念,拉着心上人一起游山玩水去了。
倒是慕长云对此略有些愧疚。
原本对方就是冲着慕家来的,柳栖雁为了自己无辜卷入便罢了,毕竟二人两情相悦,本该互为依靠,可云曦楼却是没有来帮助自己的义务的。
但柳栖雁既然这般无所谓的样子,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歉意地向人点头致礼,便也跟着离去了。
谁料到,只是这么个小动作,竟招来了这些下属巨大的好感。
“楼主找的出嫁对象人真好!”
“对啊,他刚才居然还跟我说‘劳烦’!好感动!”
“等楼主嫁出去了,有人管着他,咱们就解脱了!”
“难怪东楼那群家伙最近那么开心,这么大的好事儿都不告诉咱们!”
“之前赵小四不是说,楼主没戏了吗?”
“那咋行?!楼主真这么差?难道咱们整个云曦楼当陪嫁都弥补不了么?”
“哎,大家伙儿都加把劲,一定要把人留住了!”
“对啊,对啊,好好表现!”
“……”
幸好慕长云跟着走了没听见,不然真不知道该对此做何表情。
两个男子相恋并不是那么寻常的事,你们这群下属这么欢天喜地想把自家楼主打包送出去,真的好吗?
柳栖雁没骨头似的靠着慕长云坐在船篷里,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揉了揉,终究还是打了个喷嚏。
“可是着凉了?”
“无事。”最多就是那群混账在骂我,早就习惯啦,倒是他家长云,这两天没事就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让他有些疑惑,“长云适才又在想什么?”
慕长云这几天有些钻牛角尖,总是拼命在想上辈子被灭门的那些个小势力,但就是想不起来!
“武林中,如这缈崆山门般的势力有多少?”
“这种小势力,几乎遍布云国,数不胜数。你家千苍海上的千叶门,也是同类的。”
所以,想列张单子出来帮助回忆也没指望了……
突然想到身边这人曾自称“过目不忘”啊,呵呵,拳头又有点痒怎么办。
果然,嫉妒这东西,都是对比产生的。
“若是这类门派势力被人灭了,你能得到消息么?”
柳栖雁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这些门派,基本同一些村落区分不大,有些规模甚至比不上一个小村子,大都地处偏僻贫瘠,武林中许多人并不对之认同,而只是将之当成一些会武的普通民户。”
“所以,若是这类势力出了事,也不会引起关注?”
“不错。”
“难怪……”难怪上辈子这些势力被灭了那么许多,却无人知晓,直到会盟时被故意捅出来,才让人惊觉,竟是死了那么多人!
慕长云有些想不通,这般毫无实力的小势力,苍家和行止山庄这样的庞然大物,便是上门去直接抢,对方怕是也不敢多说半个不字,又何必非要灭人满门,妄造杀孽?莫非武林中真是这般弱肉强食,毫无道理可讲么?
而如同帆城邱家与千湖郡范家这样的中等势力,若是突然被灭必然引人注意,所以才只是使个绊子,把屏风骗走么?
这么一想,慕长云对这些人更是厌恶,心中不快,面上便淡淡的。
旁边柳栖雁还等着他继续说,结果说了一半就没声了,疑惑抬头,只见心上人一脸神游物外,不甚欢喜的模样,顿觉内伤。
和心悦之人在一起,难道不该是时时想着对方,恨不能多说几句的么?为何自家长云却是这个样子?莫非真是自己魅力不够?
柳栖雁表示,不开心。
于是两人都没有什么游湖的兴致,很快,小舟便直达了蕉共镇西渡口,而慕思归与池天蕴的船,却早不知游到哪去了。
镇上依旧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两人一路边走边逛,倒也寻着些有趣的物事买下。待回到东街食铺时,之前送去拼粘的碎屏风,已被送回来了。
修复做得十分小心,精美的芳花岩雕屏风立在桌上,其石身上的碎纹几不可见。
慕玄霄自屏风送回来后,便绕着打转,仔细研究其上的纹路,看着那些半镂空的雕纹,他心中总有种感觉,却一直抓不住,只能干着急。
见到慕长云走进来,他连忙招了招手,道:“云儿一起来看看,我总觉得这边上的半镂纹有些奇怪,却又想不出怪在哪儿。”
慕长云闻言,便几步凑上去一起看,顺手就拉着柳栖雁一起。
原本正在想着该拿今天买的哪件东西当礼物,送给心上人讨欢心,好让他多看自己几眼的柳栖雁,被拽住的时候还愣了愣,走过几步,才反应过来,瞧着前面自顾自走的慕长云,转而看向自己腕上那只白皙的手,咧开了一个特别没风范的傻笑。
对此,慕长云完全没有注意到,满心都在紧张那屏风。倒是直起身捶了捶老腰的慕玄霄恰好看到,略奇怪地瞧了柳栖雁好几眼。
而慕长云此时也发现了石屏风上纹路有些奇特。
修复后的屏风摆件,是一座折屏,做工十分精巧,如同真实的屏风一般,可以折叠展开。慕玄霄见屏扇上的屏芯雕刻并无特殊之处,便又研究起了屏芯周围的那些小纹路,结果发现了一些端倪。
这些纹路有些直接镂空屏扇,有些则在石中产生奇怪的转折与角度,有些直接没入屏芯中,与雕刻的绘画融为一体,还有一些则半镂空后留下薄薄的透光层,而他之前小心地试了几次,将之折成一个比较少见的角度后,发现相互隔开的屏扇上的纹路,却是可以连接起来,只是不知是由于屏风不全还是看法不对的缘故,并不能猜透这些纹路的来历。
慕玄霄将这些奇怪之处指出后,便退开了半步,让慕长云好看得仔细,转头看到自家侄孙与柳公子拉在一起的手,眯了眯眼,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面色略有些凝重。
看了半天,慕长云觉得有些眼花,不由直起身,揉了揉额角,柳栖雁见状,立刻狗腿地凑过去,用自己的双手代替,为他揉按了起来。
对此,慕长云已经有些习惯了,并没有太过注意,两人的动作自然而然,反而让在一旁旁观后觉得不大对劲的慕玄霄,觉得是自己神经过敏。
慕长云就着柳栖雁的手,有些舒服地闭了会眼养神,随后刚睁开眼,便瞥到了窗边透射而入的阳光,再看了看那屏风,心中一动,莫非?
想到就做,他立刻小心将屏风放入一旁的托盘里,然后举着盘子,便向屋外走去。
他将屏风放在地上后,抬头望了望太阳的位置,便开始低头摆弄,试了几次不同的角度,感觉不甚清晰,便让人找些深色的布料,平铺于地面,而后再将屏风放置上去。
最初时,并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地方,慕长云小心翼翼地转动屏风的角度,折腾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过他并不气馁,手中动作依然不停,又过了一会儿,阳光的角度又高了些,慕长云在转动时,忽然见到布料上的影子中,闪过了几处亮点。
“咦?”柳栖雁显然也看见了,好奇之下,急忙凑上来细瞧,却被慕长云一掌拍开。
“别挡着光线!”
而后他试着往之前的角度回转过去,终于,地上的影子里,出现了几道断断续续的亮线。这些亮线都出现在同一面屏扇上,却完全让人无法看懂。
慕长云想了想,回头对柳栖雁招了招手,待他过来后,示意他固定住这一扇,转而开始试着调整其他屏扇的角度。
柳栖雁一脸哀怨,手中不敢怠慢,心中却是忍不住腹诽,刚才那一幕就是传说中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完整版吧?!简直心塞。
阳光的角度变得很快,地面上的亮线也变得愈发清晰起来,慕长云手中动作不停,飞快地将剩余几面屏扇摆对了角度,而后才示意柳栖雁松手。
两人站起身俯瞰,一时也看不出这些曲曲折折的线条所代表的含义。
考虑到阳光的角度很快就会过去,慕长云转头对柳栖雁道:“记得阁下曾言自己过目不忘,劳烦栖雁兄将这图纹记下后画出,在下这就去准备纸墨。”
说完也不理会对方闻言后圆睁的双目,便转身离去了。
柳栖雁来不及回想自己到底是何时这般作死地跟慕长云说过这话,便转头死死盯着地面上的图案,尽全力让那些复杂无序的线条不会在自己脑中打结。
过了片刻,太阳越升越高,地面上的线条渐渐变淡,而后便消失不见,只剩下单纯的屏影,柳栖雁才猛地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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