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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公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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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将厨子做好的一大盘美食端进屋里,就见到那人正团坐在被子里,一副舒服惬意的模样,见他进门,唰的一下又看了过来,盯着他手里的吃食,眼睛顿时亮了。

    慕长云在心里默默笑了,就知道这货饿了。

    有吃的,柳栖雁也不躲了,乖乖被领到桌前,可惜还是不会用碗筷,得喂。

    之前被折腾了一整天,慕长云喂食技能精进不少,也不会再把勺里的汤洒了筷上的菜落了,速度飞快两人就都吃饱喝足。

    柳栖雁喉咙里舒服地呼噜了几下,蹭坐到地上,趴在慕长云腿上开始打盹儿。

    惊讶地看了看膝上的脑袋,慕长云迟疑着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对方也没怎么动弹,只拿脸蹭了蹭他的腿,继续打盹。

    腿不能动没事,他就当继续打坐,只希望这人今天都能这么消停,他就谢天谢地了。

    奈何,愿望越丰满,现实越骨感。等晌午过了,柳栖雁伸了个懒腰,跑到屋门口开始挠门,一下又一下,那声音刺得慕长云耳朵疼,无法之下只能起身去将门打开,经过那人时,慕长云默默瞅了眼他挠门的爪子。

    看上去挺正常的呀,是怎么把木门挠出这么丧心病狂的声音的?

    门一开柳栖雁立刻撒丫子跑进了院里,东转西转几圈后,轻轻一跃,就滚到了花丛里,一伸手就把没来得及飞起的蝴蝶抓了一把,放开,再抓一把,再放开,如此反复多次,似是觉得无聊了,便打了个滚,开始晒太阳。

    慕长云面无表情内心沧桑地围观完了全程,抹了把脸,心里想的是:今日过后,庄里的园丁和洗衣丫头,一定会在心里把这人骂到死。

    好在柳栖雁自己找到了乐子,也不怎么来烦他,他便大开着屋门,继续参研手中的秘籍。偶尔无聊了这人会跑回来撩他一下蹭他两把,就自顾自又玩儿去了,慕长云也不阻止,只纵着他胡天胡地。

    就这么一直到用过晚膳,柳栖雁打了个哈欠,又趴了过来。慕长云再度看着枕在他膝上的脑袋,默默等了一会儿,见他终于睡熟,才一把将人抱上,轻轻替他换衣擦身,拢好被子,而后自己也合衣躺在一旁,静静地发了会呆,便也睡了过去。

    日子似乎就这么规律了起来,每当柳栖雁昏睡时,慕长云便默默守在一旁处理些杂事,而每当这人醒来,那就得随机应变,应付各种层出不穷又让人哭笑不得的麻烦。

    就这么又过了七八天,苦等不至的慕卓大管家终于赶来了。

    还顺便领来了路上遇见的云曦楼总执事楼寻。

    两人进门时,恰逢柳栖雁正死抱着慕长云的腰一嘴咬着他的腰带撒泼。

    踩进屋内的脚同时顿了顿。

    慕长云苦笑,心说柳栖雁啊柳栖雁,你若是再不恢复正常,在下属面前的脸面就要丢光了。

    楼寻他上辈子曾见到过,印象中是个心思精明手腕强硬,却又十分忠诚的人。此时这位楼执事只一瞬露出惊讶之色,立刻就变作了了然,只感叹了句:“主上(追人)的手段,越发猎奇了!”便似习以为常地进门,向慕长云问好,言道自己有要务前往千苍寻找楼主,却与慕管家碰上,便一路同行顺便护卫其安全。

    慕长云起身谢过,对方连道不敢当,而后便退至一边,默默观察起这位让自家楼主动心的奇人。

    倒是慕卓一下就看出了不对劲,毕竟平日里这位柳公子与自家家主相处时,还是很注意形象的,哪会这般,这般,这般不顾颜面。

    “公子将属下招来,可是柳公子有异?”

    慕长云颌首,一手拎住腰上这人后领,一手用力扯着他手腕,向慕卓递过去道:“你替他看看,手腕上中了暗器后,就不对劲。”然后把湖底洞穴中的情况与近日里的鸡飞狗跳大致描述了一遍。

    楼寻听闻后脸色有些奇特,竟是他看低了自家楼主的下限么?他本以为这情形就是自家无耻的楼主为了追人没脸没皮,原来是,呃,中毒了?

    慕卓仔细探看了一番柳栖雁手腕上越发鲜艳的绿花,而后便沉默着给人把脉。

    或许是脉象太过诡异,慕卓扶着脉闭上眼一动不动。期间柳栖雁刚有想要作乱的征兆,慕长云便提前把人制住,动作及其熟练,看得一旁楼寻目瞪口呆。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么?

    心中这诡异的欢乐是怎么回事?柳小雁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长云可不知道一边云曦楼的总执事大人怎么暗戳戳地在幸灾乐祸,他只是强忍着出声询问的冲动,说服自己耐心等慕卓诊断,切不可打断他。

    直到柳栖雁伸着手脸色越来越暴躁,眼看着就要发疯反抗,而慕长云的心也不断下沉,猜想着最坏的可能,慕卓才重新睁开眼,一脸无语地看向自家公子。

    “怎么?”慕长云见状心中一紧。

    “公子,柳公子肩上的伤并无大碍,先前的大夫处理得极好,如今只需静养便可痊愈。而手腕上所中之物,却较为麻烦,此并非是毒,而是从一种特殊植物的花刺。”

    “怎么说?”

    “此花是一种名为女算木的树木上所开,乃西南边境一个名为崖村的山中村落独有。树汁可入药,花蜜可养颜,而花刺,则算得上是当地女子的一种异术。崖村中女子摘下花刺后,用花汁反复浸泡半月晒干,而后刺入舌下穴位中,通常三月一换。可保持女子容光焕发体质强健,对其心仪的男子吸引力加倍,尤其是于房事时,更可,呃,锦瑟和鸣,同登极乐。而村中女子若遇到危险,也可将花刺射出,一旦没入身体其他部位,不论人兽,都会立时昏厥。”

    ……所以路菲菲并不是嘴里专门藏了暗器,而是那会儿是实在没了招,才把这东西当暗器给射出来的?

    “既是女子所用之物,栖雁兄却是男子,这情形又是为何?”

    “男子不可用此物。据说男子凡中刺或误用后,都会被扰乱心智,性情大变,且逐渐虚弱。柳公子那日里受伤颇重,气力用尽,且之后又溺水受凉,因此加重了病症,而之所以缠着公子您——”慕卓对此也有些犹疑,想了想,才接着道,“或许是因心中执念作祟。”

    性情大变啊,可不是变了么!每天都在变!变得他都快心力交瘁了!

    至于心中执念什么的……慕长云直接忽略了心中泛起的一丝异样,把这事儿给跳过去了。

    只是再这么折腾下去,他怕是撑不住啊。

    “可有解救之法?”

    “……可用女算树汁伴其他药物调配后,做成药汤,每日将人浸泡其中半个时辰,十日可解。”

    闻言慕长云心一凉,难道还要带着人跑去边境村庄?这路程可不短!算算时日,慕长云就有些崩溃,这人十二时辰醒一次,路上可不还得发作个几十次!

    慕卓倒是放松地笑了笑,道:“公子不必担忧,若是诊断不出,此症无解,如今既已诊出缘由,则不必过于忧心。其树汁可入药,乃崖村与外界换取物资所用,出产并不少,这树汁晒干成粉后,在许多药店中都能寻到。只是吾等所求量大,须得在多家药店中购买。”

    慕家并不做药材生意,却也有几家相熟的药房,求药想来并不困难。

    慕长云此时才终于松了口气,心中大石落下,才发现自己紧张得额上已冒出了汗珠。

    而一旁默默站立的楼寻也上前道:“此事云曦楼亦可出力,在下这就吩咐下去,还请慕管家将各种药材与用量写明,若无意外,不出一日,必可将所需药材收齐。”

    “如此甚好,有劳楼执事了!”

    “慕公子客气,我家楼主有恙,本就该做属下的多出力,实乃分内之事。不过——既然楼主执念在慕公子身上,这段时日还劳烦慕公子多加照顾。”

    慕长云看向一脸倔强抱着自己的人,目光转柔,摇头叹道:“合该如此。”

    楼寻见状,心中倒是替自家楼主赞了一声,平日里看着不靠谱,没想到他追人的速度倒是挺快!这位慕公子显然也已有意与他,想来好事将近了!

    而后他也不再多言,抱拳一礼后便匆匆离去安排了。

    此时腰带已经被这人扯松了,事情解决,慕长云当着自家下属的面,也觉出有些尴尬,面上微微发热,却依然强作镇定,让慕卓与门外护卫一同去休整,只言待人昏睡后,再详细询问家中之事。

    正打算依言离去,慕卓似有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物交予慕长云,道:“公子,大小姐接下此物后总觉不妥,思来想去后,认为公子出门办事,或许会有他用,便让属下将之带来。”

    慕长云接过一看,赫然便是那被他稀里糊涂留在家里的家主令信,不由苦笑:“倒是长思想得比我明白!”

    “公子只是关心则乱罢了。”之后慕卓便不再多言,一礼后离开了主屋。

    轻轻摩挲了片刻,慕长云就想先将令信存放至小柜内,柳栖雁却是不肯让他动弹,只一心一意继续拉扯他的腰带。慕长云伸手推了推,这人也不肯退去,十分为难,只得出言轻声慢哄道:“栖雁,可放松半刻?在下立时便好。”

    柳栖雁听他说完,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无视他期待的目光,继续扯——

    厚厚的锦布腰带终于被扯断,慕长云衣衫立刻散开,来不及收拢,柳栖雁便欢呼一声,把自己的脑袋巴拉进了衣服里。

    近距离感受着这人贴着他皮肤呼出的气息,慕长云心中一怒,将之拍开,而后又无奈叹息。

    和非人类说人话,本就是他犯傻!
第五十章
    慕卓觉得自己来到别庄不过短短几日,多年的人生观都要颠覆了。

    第一日乍见之下,自家公子纵容别人凑近拉扯衣衫,他还能安慰自己说,这只是恰巧撞见了容易误会的一幕,那么接下去几天,他觉得自己眼睛都快要被闪瞎了!

    自家冷冷清清,从不爱与人凑太近的公子,竟与那柳栖雁同进同出同吃同睡!自家锦衣玉食,连苹果都没削过一个的公子,竟洗手喂食洗浴更衣都替人做得妥妥帖帖!

    这还是他家公子吗?他实在是被震惊地快要不能言语了!

    要是让慕和那个什么都恨不得替公子做了的家伙,知道公子居然跑去照顾别人,估计又要嚎啕了。

    倒是那位一路同行,被他引为知己的楼寻楼先生,每每见此情形都会“嘿嘿”笑两声,躲得远远的,其形容极尽猥琐,把他原先俊朗干练的形象破坏了个一干二净。

    慕卓表示这一切他已无法直视。

    那边厢慕长云若是知道了自家管家满腹的心酸牢骚,估计也只能摊手表示无奈。不是他不想放手,实在是除了自己,这柳栖雁完全不让人近身。刚开始那几天,每当他找来仆役丫头去伺候,这货逮谁揍谁,出手极其凶残,若不是慕长云不放心在一边看着,及时把人救下,估计直接就能出几条人命。

    总算,泡了几天药汤后,慕长云觉得身边这人醒着的时候也安静了不少,看来是在好转了,心里不禁舒了口气。

    可惜,事实证明,他实在放心得太早了!

    这天慕长云把还在昏睡中的人抱去泡药汤,照着前几日的惯例,昏睡中的柳栖雁还是比较省心的,他只需在一旁算好时间,小心别让他整个人没入汤里把自己溺死便可,今日应也是一般无二。

    将人剥光,小心泡入热腾腾的木桶里,替他摆好坐姿,慕长云就坐在桶边的凳子上,随手拿起一本话本翻阅。

    屋内十分安静,唯有偶尔翻页声响起,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大半,再等一刻,今日的任务便可完成。谁料突然间,“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木桶四散炸裂了开来,慕长云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块碎片砸中脑门,浑身更是被那气味古怪的药水浇了个湿透。再向桶中之人看去,此时的柳栖雁已不知何时醒转,浑身□□,却气势凛然,双目之中神光湛湛,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慕长云只觉自己被这人的目光看得后脖颈的毛都炸了,再想起之前慕卓所说,“药汤连续十日不可中断”,心里一急,翻身上前反手便是一个手刀,只想着如之前一般将人击晕。

    但是,一击下去,才发现,这人根本打!不!晕!

    顿时傻眼,自己力度控制绝对没问题,对方却丝毫不受影响,这是为何?

    柳栖雁又向前走了两步,在慕长云面前站定,表情又一变,垮下了脸,哀怨地眨了眨眼,就眨出了两朵泪花来。

    慕长云见状,浑身的皮绷了下,就有不好的预感,只听对方断断续续开口道:“云郎,莫不是,莫不是嫌弃人家了么……人家,人家不敢奢求云郎全心爱护,只求,只求能留在云郎身边,莫非,莫非也不能够么……”

    那声音真是凄凄切切,那语气真是哀婉缠绵,慕长云被他那一声带着波浪线的“云郎”喊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谁知这人低低啜泣了几下,竟低头依偎到了他怀里——比他还高两指的大男人,就这么依!偎!到!了!他!怀!里!

    慕长云僵硬着手想把人推开,还没用力,这人啜泣之声立时放大了一些,于是头皮一麻,只得堪堪停住手。

    恰好门外守着的仆役听到声响,来拍门询问,慕长云就着现在的姿势,把人一把揽住,朗声说道:“尔去将慕卓喊来,让他尽快重新调配一池药汤!”

    “诺!”门外仆役闻言也不敢推门而入,应了一声直接就跑走了。这几日围观了太多诡异凶残伤人眼球的场景,他早已麻木。

    怀里人还在低泣,口中喃喃念着“云郎”,还记得把自己身上的麻穴睡穴都护住,慕长云打不晕他,又没法点他穴位,也不敢将人推走,只能站桩似的被人靠着,一脸无语问苍天,他这是做的什么孽!

    直到慕卓指挥着两名仆役将又一桶冒着热气的药汤搬进来,两人的状态依旧是,一个浑身湿透衣衫整齐站桩望天,一个浑身湿透只披外衣低头哭泣,加上屋中一地狼藉,看得慕卓差点没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仆役们倒是早已习惯了自家公子与这位,呃,看起来就有病的公子之间的相处,一点也不敢乱瞄,放下木桶便起身告退,飞快离去。

    慕长云再度推了推身上这人,想着要不直接扛起来扔进去?谁知这人一发觉到他的动作,便哭着打了个嗝,开口道:“云郎,嗝,云郎这是要将我炼药么?只要你开口,我总是,嗝,总是愿意的!”

    说罢不待慕长云反应,便一脸视死如归般,转身跳进了木桶里。

    木着脸,慕长云再度被溅了一身热腾腾的药汤,一边慕卓弯腰低头,但一耸一耸的肩膀出卖了他其实是在偷笑的事实。

    见人咕噜噜地就沉到了桶底也不知道要把头伸出来换气,慕长云终究无奈叹气,挽起袖子,把人捞起来一点,外衣扒了,重新摆坐姿。

    柳栖雁还想要继续开口,慕长云眼神一厉:“坐好!过会儿就好了!”

    桶中人眼角还挂着泪花,委屈地瘪了瘪嘴,嘴唇动了两下,又打了个嗝,终究没敢再开口。

    慕长云转而看向站在一边的慕卓,见他脸皮还在抽抽,也懒得理他爱笑不笑,只问了下是继续泡一刻起,还是重新泡一个时辰,得到确切回答后,便赶紧将人打发走了。

    盯着人把门关上,慕长云才重新转身看向还在木桶里抽噎的人,无声叹了口气,一把摸上对方湿透了的脑门。

    “别哭了,不拿你炼药,你身体不好,泡泡就好了。”

    谁知这人一听到他轻声细语,反而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嘴里还不停道:“云郎,云郎!我好感动!你对我真好!呜呜呜呜呜!”

    忍着额上跳动的青筋,慕长云只觉被这人哭得脑袋疼,只得再次严厉道:“不许哭!”

    于是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这人又昏过去了。

    难道这次是被自己骂昏过去的么?

    慕长云想想,觉得他这辈子的人都丢在眼前这货身上了,从泡一身辣椒水到当街被老大夫指着骂,再到如今整个庄子上下天天都在边围观边忍笑,他不仅人丢得干净,更是连心都丢在了这人身上。

    真是,无语凝噎。

    接下去的几天每天都很折腾,不论是柳栖雁该昏睡的日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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