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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针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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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年轻好啊,小钱的脑瓜子转得比我们快多了。”王书记赞许的看了钱德明一眼,道:“那这事就这么定了,课也上,诊所也开,理论跟实践,两手都要抓嘛。”王书记大笑。
第四章 刘泰阳的腰子
下午从书记家里出来,还是刘师傅送,赵若安诊所也不回了,直接往家赶,估计是要急着找他婆娘表功去。下车时赵若安催李成去买个手机,方便联系。刘师傅执意要陪李成一起去,李成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够钱,两人晃悠半天才找到家联通营业厅,花了488块办卡,还送了个手机。
把李成的手机号记下,眼看天色还早,刘师傅道:“李先生,一起喝个茶吧。”
“别折我的寿了,刘大哥,您叫我阿成就行,我哪敢当你的先生。”李成客气道。
“既然你叫我大哥,那就别跟我客气了。今天哥哥请你。”一声刘大哥叫的刘泰阳很高兴,也由不得李成客气,径直开往销金湖。
销金湖畔有个很有名的茶馆,叫水云居。看到这块牌子李成很是感慨,他这也算是故地重游了,三年前,还是个民工的李成就是因为在水云居的边上摘荷叶子舀水喝,结果阴差阳错,最后被弄到了武山大牢。
包厢的一面是整块的玻璃墙,外面就是小桥荷花湖水,风景很好,当然茶也很贵。关于李成是怎么坐牢的故事听得刘泰阳哈哈大笑,也说了自己在新疆当兵时的糗事,“那时候叫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我那时候年纪小,肚里老是油水不足,偷了我们团长家的鸡烤了吃。结果吃到一半吹集合哨,鸡毛来不及收拾,让团长顺藤摸瓜逮住了,被训了半天,我说团长你扎那么小气我赔你钱就是了,团长说我们家一窝鸡10多只,就一只会下蛋,让你小子给吃了,我饶不了你。还吓唬我说马上根他一起去打东突。他娘的,我那时候刚入伍没训练,枪都没见过真的,差点没吓尿裤子。”
“后来团长当了旅长,我就当了他的警卫员,有一次比拔枪,警卫班都练这个,他也来凑热闹,我反应速度很快,他知道比不过我,按规矩是数三二一开始,结果他只数了个三就拔了,橡胶子弹打的我小弟弟痛了半天,说是要抱一鸡之仇。”
“旅长你认识,你猜是谁?”
“王书记?”
两人哈哈大笑。
刘泰阳道,“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真本事,说起来老哥也有个不情之请,想麻烦兄弟帮我看看腰子。我这毛病吃了不少药,不管用。”
“那方面不行?”李成道,他有些奇怪,没看出来刘泰阳还有这样的隐疾。刘泰阳点点头,“对,右边腰子受过枪伤,好了以后渐渐的就不行了,这两年是完全没有过那种生活。”
“我先看看,这里挺清净,就在这儿吧。”李成让刘泰阳站起来,又道,“刘大哥,不用脱衣服。冷气太大。”
刺进去没一会。
“嗨,还有点痛。”刘泰阳龇了龇牙。
一般来讲,针灸是不痛的,顶多进皮的时候有个刺激。但是真到了病灶,就得看情况了。这时候就能显出功夫来:没内力的针灸师,只能敲敲边鼓,能生不能杀,靠病人自身的正气复原。有功夫的,才能幽明入照,以外力强加于病患,在针下行生杀之道。
刘泰阳觉得痛,那是李成在施杀道了。
“右肾让子弹打过,是青海造黑星吧?”李成听出来弹道的大概样子,由于膛线的原因,青海造五四弹道不怎么旋,因此刨伤小,如果是军工出来的五四,这个肾早没了。
“哎哟!老弟!你真是神医啊!隔着衣服都知道是土五四打的!”刘泰阳真是五体投地。
“武山重刑犯不少,枪伤见得多了。”李成跟刘泰阳解释道,“中医认为右肾藏阴,左肾藏阳,命门间有肾气流转,如此阴阳相交,才能行人道。你的右肾让子弹擦过,倒没怎么伤着肾阴,刘大哥,你的腰子没问题,就是命门里肾气不通了,先天肾精不能化成后天肾水,所以那方面不行,我说我怎么没看出来。”
刘泰阳笑道:“别整这些阴阴阳阳的了,老哥我粗人一个,听不懂。你就直说有没有希望吧,没事,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
“等下会有点痛,我数321,你别乱动啊。”李成开始数,“三……”,忽然刘泰阳大叫一声,腰骨喀喇一响,在安静的包厢里听的很清楚,“你小子,扎跟旅长一样爱骗人。”刘泰阳揉着腰,咝咝地吸凉气。原来李成数了个三就动手了,这不能怪李成故意整人,医生给脱臼的人接关节都这样,讲究的就是个出其不意,真数到一再动手,病人心里一紧张,肌肉一缩,难度就大了,弄不好更严重。
“就这么完了?”过了会刘泰阳说:“阿成,我怎么觉得腰子发烫啊。”
“没事,不发烫才不正常呢,对了!刘大哥,晚上悠着点啊。”李成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一脸笑意。
“怎么说?”
“你那腰子本身没坏,这毛病怕是有二十年了吧,你吃了那么多补药,还吃了不少牛驴狗鞭吧?打个比方,你想想啊,这三峡大坝要是二十年不放水,突然有一天给它开个口子,你猜会怎么样?”李成笑道。
“那不得涝死人啊。”刘泰阳顺口接道,突然明白过来李成的意思,“靠,拿老哥寻开心呢!”
“哟,别动手,过几天还得靠我来复查呢。”李成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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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住的巷子,叫苏巷,相传名妓苏师师住过这里,因此而得名。
这几年东州大搞城市化建设,一些要拆迁的老城区没部门管,越发破落。苏巷也是如此,原住民们得了不少拆迁补贴,早搬走了,只剩下一些外来打工人员作为租户,于是这里就成了名副其实的贫民窟。
正是黄昏时光,打工的人还没回来。刚下过一场急雨,余热未退的青石板路面上水汽升腾。周晓兰在洗衣服,一辆车牌号为东A00001的奥迪停在院子门口,不过她没有看见。
“阿成,回来拉,今天好早哦。”周晓兰跟他打招呼。
“不好意思啊晓兰姐,诊所里没有你要的药。不过我跟老板说了,他答应我改天去医院开几盒来。”李成忽然想起周晓兰交代的事情。
“没事,麻烦你费心了。”周晓兰把洗好的衣服晾在绳子上,她穿了件长袖白色涤纶衬衣,下面穿件及膝的卡其布裙子,估计今天晚上是要扮学生妹唱歌吧,李成揣测。
周晓兰举手摊衣服的时候,正好背对着他,无意间李成观赏到曼妙的女体,周晓兰的小腿纤细而有力,大腿修长,抬起双手晾衣服的时候,胸侧露出一段丰润的弧形。白衬衣不遮光,夕阳斜照,照了个通透,门掩黄昏,掩不住风情。李成矗在那儿发呆。
天气很热,女人汗津津的,一股体香散发开来,清淡而弥远。李成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弯下腰去,开了水龙头大口喝水,漂白粉的味道直呛鼻子。
“阿成,别喝生水呀,闹肚子呢。”周晓兰到屋子提了个开水瓶出来,“我今天赶早场,这瓶水放你屋里吧。”稍做收拾,周晓兰拎了个坤包就走了,两片院门“吱呀”合上,门背并成一个大大的“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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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成在院子里翻翻滚滚打了两个钟头的太极拳才上床睡觉。
当民工的时候有一顿没一顿,在监狱里无思无虑,出来之后又一直忙着解决温饱问题。李成一直没有好好打算自己的未来该怎么走,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直到今天,三五个人,两三句话,几杯小酒的功夫,初中毕业的李成就成为了大学老师,中医学院院长的徒弟,并即将拥有执业医师许可证。
从民工到囚犯,再到东州一把手的救命恩人,大起大落的命运刺激了李成,他想起小时候听的评书里,英雄好汉,都是“醒掌杀人柄,醉卧美人膝。”权力、金钱,真是个好东西啊。睡意朦胧中李成想到。
晚上10点半,李成被隔壁周晓兰的声音吵醒了。家具砰砰乱响,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李成唤了两声,没人回应,赶紧起床看个究竟。
李成推开门的时候,周晓兰的样子吓了他一跳,她把自己牢牢绑在床上,只穿了套白色的内衣裤,手脚均被黑色尼龙绳绑着。虾米似的弓在床上,嘴里咬着块毛巾。像饥饿的母兽般低嚎,头在床板上撞的砰砰响,眼睛死死的看着床头柜上一根针筒。
看见李成进来,周晓兰吐出嘴里的毛巾,嘶着嗓子道:“快,给我针,给我针!”
李成松开周晓兰手脚上的尼龙绳,周晓兰挣扎着想要拿注射器,却被李成紧紧抱住。周晓兰哪里挣的过他,情急之下咬了李成一口。
然后李成龇着牙给了她一针,不过是金针,不是注射器。
李成注意到怀里女人的手肘上一片针孔,数了数大概十多个,皮肤也没有发青,看来是刚开始吸毒不久。怪不得她总是穿长袖衣服。李成实在没有想到,这么温柔典雅的一个女人竟然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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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味微苦,性极敛涩。功效:敛肺、涩肠、止痛。“敛”即收敛,“涩”即固涩。作用于人体后由于其敛涩的作用过强,就会出现瘀阻、瘀滞,中医称之为“毒瘀”。而西医的看法是,无论是可卡因还是海洛因,所谓的“上瘾”从医学角度来说就是“戒断症状”,本质是一种神经紊乱症。李成也没有见过吸毒的病人,他先令周晓兰昏睡,然后卖力地在手三阳足三阳等六条经脉上按来按去,尝试着用发汗行血的办法排除“毒瘀”。片刻后,女人大汗淋漓地醒来,浑身湿淋淋的,白嫩光滑下是一片火烫,就像刚出水的鸡血玉,艳若桃李。
李成把周晓兰抱到院子里,想给她降降温。女人目光迷离,显然误会了李成的意思,不过尚未出离迷幻状态下的她反而主动奉上嘴唇。
两人激情拥吻,李成从未想过女人的嘴唇竟然如此柔软。周晓兰忽然大哭起来,哭着哭着,李成发现筋疲力尽的女人竟然睡着了,窗外是电闪雷鸣,夜打芭蕉。李成就这样拥着一怀羊脂美玉,睡了一夜。
第五章 现实的动物
2007…9…12收藏数为7,纪录一下,同时大家看了觉得有什么问题在书评里提出来。
折腾了一宿,李成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发现周晓兰不在身边,李成松了口气,昨晚上这事,算得上是非礼了。“君子不欺暗室,我怎么干这趁人之危的事!”李成胡思乱想地开展起批评与自我批评来。
周晓兰老早起床了,她提了外卖回来。招呼李成一起吃,就像平日一样热情,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她越是这样,李成反而越紧张,脑袋低低的,呼噜噜扒饭。
“夹菜啊,怎么净吃白饭呢。”看到李成的窘样,周晓兰噗哧一笑。
“哦,哦,”李成没话找话,“奇迈特我就不开了,吸毒没好下场。晓兰姐,你怎么开始吸这个的?”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被人打,你救了我那次吗?”周晓兰道。
“那个王总干的?”
“是的,他叫王奎勇,是搞工程的,常来听我唱歌,想让我出台,我不肯,落了他面子。他就买通了我的好姐妹,让她们趁我喝醉的时候给我打针,打了三次,就上瘾了。”周晓兰说道,“我也不是没想戒过,你也瞧见了,我吧自己绑起来都不行,我问过朋友,都说静脉注射吸毒根本戒不掉。”
“他妈的,真是个畜生!”李成骂道,“把毒戒了,我有办法治好你。”
“你?”周晓兰明显不信一个药店打杂的伙计有这个本事。
“昨天晚上你不是没吸吗?不也挺过来了,只要你发毒瘾的时候我在旁边,保证你没事。我会针灸。”这点信心李成还是有的,虽然他没见过吸毒的,师傅也没教过他。但是昨天晚上的尝试还是成功了,这证明中医认为吸毒是“毒淤”的说法成立,他的思路还是正确的。李成打算继续用活血化瘀的办法治疗一段时间看看。
“但是最重要是心理,特别像你这样刚开始吸毒的人,身体上还容易熬过去,心理上受不了。”李成还是不放心。
“放心好了阿成,我也不是自甘堕落的人。我会努力的!”周晓兰仿佛看到了希望,灿烂的笑道,“对了,这里就快拆了。我们得重新找地方,阿成你上班的地方在城西,我另外找了个近的,在金都华庭。房租也不贵,两人摊开,跟这里一样。说起来我都在这里住了两年了,怪舍不得的。”三个月下来,虽然两人的生活没什么交集,上下班时间也不一样,可隐隐约约,周晓兰已经习惯了这样和李成住在一起,可以互相守望的日子。倒不是说她对李成一见钟情,女人都是情感的动物,一旦空虚就会特别难受,总是需要下意识的找个可以说话、能修水管、换灯泡的男人,当然,关键是这男人得安全。
“我换工作了,以后也在城东上班。”金都华庭都是套房,处于西城广场附近,也是热闹地段,高尚小区。周晓兰说两人平摊租金四百,加起来就是八百。李成在赵若安那上班时天天路过,知道那地方不可能这么便宜,肯定是周晓兰知道自己没多少钱,故意这么说的。心里虽然感动,可男人的尊严令他不能接受,
“你怎么换工作了?我觉得在诊所上班挺好的,说起来,我也是卫校毕业的呢,今年我还打算去考大专。”有了一吻之恩,说起话来就是不一样,女人已经开始替李成考虑前途问题。周晓兰继续数落道,“人一辈子起起伏伏,有钱多的时候总有钱少的时候。俗话讲家财万贯,不如有一技傍身,总饿不着。”从这番话可以看出来,本质上周晓兰还是非常传统的一个女人。
李成唯唯诺诺的拾掇碗筷,没有说自己要去中医学院上班。他连中医学院的大门都没见过,八字还没一撇呢,还不敢夸下海口。
“留着我回来收拾吧,来不及了。对了阿成,以后你的衣服我来洗好了。”周晓兰在院子里收好衣服,拎了小坤包准备出发。
“去哪啊?”李成问道。
“上班呀!”周晓兰道。
李成顿了顿,犹豫,“可不可以不要去上班啊?”
“不上班你养我啊?”周晓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理他,关上院门就走了。高高的院墙外面,高跟鞋在青石板上塔塔作响,清脆而遥远。周晓兰忽然唱起歌来,不是你情我爱的流行歌曲,而是一首嘹亮激越的陕北信天游:
天阴下雨有空空,
你来我家散散心。
糊窗子挂红灯,
你在外边出洋声。
樱桃好吃树难栽,
朋友好交口难开。
羊肚子手巾三道道兰,
干妹妹想哥泪涟涟。
男人忧愁把烟抽,
女人们忧愁把泪流。
想你想的灰踏踏,
人家都说我害娃娃。
想你想的糊盘算,
怀抱枕头瞎撩乱。
想你想成泪脸脸,
抱住铺盖糊拾翻。
想你想的见不上面,
鞋上做个蛇抱蛋。
你走下脚踪风刮起散,
你说下话儿做留念。
李成呆呆的站在那里,熟悉的乡音让他失魂落魄。过了会他突然疯了似的冲出院门,远处周晓兰已经召到了出租车,李成嘶声大喊:“我养你啊!”
出租车里,周晓兰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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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和电影通常并不一致。李成养周晓兰的愿望终究是没有实现。周晓兰认为那只是他的大男人心态作怪而已,虽然感动,却并没有当真。女人都是现实的动物,周晓兰认为李成不能给他任何保障,像她这样在风月场中打滚的女人,哪怕再洁身自好,观念难免比良家妇女现实的多。所谓的山盟海誓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就是个笑话,电影院里看看可以,当真就是二百五了。
幸福的日子并不长久。
周晓兰的毒瘾完全根除后,在一个晚上她突然光着身子钻进李成的被窝,说:“阿成,你要了我吧,我知道你不要钱,我用身子报答你,我的身体是干净的。”白花花的身子晃的李成眼花,不过李成没有要她,而是把她拥在怀里,说发迹了再把她娶过门来,“我要跟你一起过好日子”,李成信誓旦旦的说道。
发现李成对她动了真情的周晓兰突然哭了起来,在第二天的早晨,周晓兰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时间会改变一切,你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忘了我吧。”然后再也没有出现。可怜的李成一直认为她会回来,便住在那里。除了常和刘泰阳出去吃饭之外,帮老赵把诊所收拾好之后,李成就没怎么动过。直到半个多月后苏巷拆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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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巷终于要拆迁了,李成收拾好了东西,却不舍得走,在院子里怅然若失。
“阿成!走了走了,看球啊,这破地方。”刘泰阳最近没事便跟李成厮混,两人熟络的很。他现在春风满面,自从李成治好了他的阳痿,重振男人雄风的刘泰阳家庭地位直线上升。守了多年活寡的婆娘,一下子夜夜雷霆雨露,竟然吃不消他鞭挞,他婆娘是四川人,有一次埋怨他道:“旱也旱的苦,涝也涝的苦。你这是扎子搞的嘛。”刘泰阳想起李成打的三峡大坝的比方,哈哈大笑。
“什么叫破地方,这叫文化你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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