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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媚乡春-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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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你的男朋友现在在哪里,过去的那个男朋友。”狄小毛问。

    “他去了美国,跟一个比他大六岁的女人去了美国。”罗姐说。

    狄小毛心里起了涟满,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罗姐的这句话正刺激着狄小毛的心,狄小毛心想:自己确实很像这位女郎的男朋友,因为自己也想跟着这一位比自己大的女人去美国,遗憾的是自己没有如愿以偿,而她的男朋友能如愿以偿,狄小毛不禁有些同病相怜起来,他对罗姐说:“你的男朋友把你抛弃了”

    罗姐摇摇头说:“不,是我抛弃了他。”

    狄小毛“哦”一声,似乎感到非常的理解。他说:“去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他去吧!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是狄小毛安慰的话。

    “是啊!所以我才找到这里来。”罗姐不失时机地接着狄小毛的话尾说。

    狄小毛受到了震动,感到这个陌生女郎话中有话,他突然说:“真是大笑话,我们谈了老半天,我还不知小姐的芳名呢”

    罗姐抿嘴一笑,显得很含蓄的样子,她盯着狄小毛说:“真对不起,我忘了作自我介绍。我早该向狄老师自报家门了。”

    “我洗耳恭听着呢!”狄小毛说。

    罗姐理一理思维,然后将自已早就编好的一套关于自己的身世向狄小毛和盘托出。



………【孤男寡女很投机】………

    137。孤男寡女很投机

    “狄老师,我是一个孤儿,我是在雷雨之夜从母体中降生在一个庙宇里的,可能是私生子,母亲弃婴而去,我被一个男人抱养,他叫周义仁,现在已经亡故。我从小聪明伶俐,敏而好学,我义父很喜欢我,供我读书从十岁开始我就会咏诵诗词歌赋,音乐舞蹈,可是我命运多舛,屡遭不幸,十五岁那年因义父病之辍学流浪街头,十八岁自荐考进舞蹈学校,因被一个老师纠缠不休、我性格刚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此我放弃学业,此后我再次成为流落街头的不幸者,为了生存,我边找工作边自学,并誓终身不嫁,在太极镇找了个落脚点,人们习惯叫我罗姐,我风里来雨里去,周旋于各种目光之中,做到出污泥而不染。

    我一生只想做三件事,第一件为养父建一座象样的坟墓,第二年帮助孤儿上学,第三件是寻找我的父母,斥问她为何抛弃了我,然后与她同归于尽,我在办完这三件事之前,有一个夙愿,那就是见一见久负盛名的狄老师,关于你的传说我听得很多,人们对是非也各抒己见,褒贬不一,而我的看法却不同,我在太极镇接触过许许多多的男性,但从来没有遇见过像这个性格的男人,于是我很想认识你,这是我冒昧而来的主要原因。我想你不会把我拒之于千之里外吧!”

    罗姐尽力渲染自己的身世,说话的神态也极尽表演之能事,举手投足之间,扬眉蹩心之间,令狄小毛心弦神往,忽忧忽喜,几乎忘了自己。罗姐的眼角余光,将狄小毛一切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她心中暗喜,心说我要的就是这样效果。

    狄小毛呆呆地听着,重新又审视着罗姐,说:“那我就就称呼你罗姐”

    “不,这个名字太俗,我的真名叫靓靓,许多人都不知道,十年前我就把它隐去,现在我告诉你,那才是我的名字。”罗姐黯然地说。

    “靓靓,很雅的名字,这个名字才符合你的性格,相貌。你刚才给我介绍的身世,很让我感慨,人的一生总是那样坎坎坷坷,辛辛苦苦。”狄小毛深有触动地说着,心中荡起几分痛楚,他想:一个如此姣美的姑娘,看不出还有这样的经历,只有同样有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才能理解她的处境。

    就好像靓靓对我狄小毛有同样的感受一样。她会以自己的观点看待关于狄小毛的是是非非,难道我狄小毛已名扬千里了吗怎么那么多的人知道我的事狄小毛陷入了深深的冥想中。

    “狄老师,我的到来会给你带来麻烦吗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不之客”罗姐淡淡地问着。

    “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沦人嘛,我这一辈子也许也不会娶人。”狄小毛像似自语,又似要告诉什么。

    “那又为了什么你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有许多姑娘青睐于你,你怎能一辈子不娶呢”罗姐颇感兴趣地说。

    “像你这样优秀的姑娘都终身不嫁,那天涯何处还有芳草呢”狄小毛看着罗姐说。

    罗姐一听狄小毛这句话,脸上就涌上一股红晕,那不是害羞,而是一种激动,她亮着眼睛注视着狄小毛,半天回不过神来,两眼中透着某种欲说不能的话语。

    村庄披上了夜色的轻纱,事物也变得模糊起来。祁美竹牵着小孩祁仿站在学校的操场上,久久没有离去。夜色一层层地包围着她母子俩,似乎欲把他们永久地置于黑暗之中,他们孤单的身影,像两个呼唤声中的感叹号,这时,天真的祁仿问母亲说:“妈,我们站在这里干什么”

    祁美竹的双眼里溢出泪花,那痛楚的表情倾满了他内心一切的语言,她没有回答儿子的话。

    狄小毛的宿舍里透着灯光,他与罗姐面对面地坐在一张桌前,互相阅读着对方表情,他们都想通过各自的不同表情上捉摸双方的内心动态。

    祁美竹就是被这一幅有内涵的画景吸引住,她不顾夜风的冰冷,也不顾儿子的饥饿,更不顾自己的感受,仁立在操场上,透过狄小毛宿舍的窗户去窥视这一切。

    祁美竹对狄小毛的感情仍然没有割舍断。一个少女曾经将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所爱的人身上,而这个男人却粉碎了她完好的心,尽管她痛彻肝肺,但她忍不住要回味这爱,越是回味她越是荡气回肠,这又怎能使她施展慧剑。

    祁美竹依然充满着许许多多的幻想和奢望,这些幻想和奢望又常常被一个陌生的姑娘闯进狄小毛的生活中而破灭,今天,罗姐的出现,早已引起祁美竹的注意,她不认识这位女子,不知来于何处,找狄小毛又是为了何因。

    她暗自问自己:“一个小小的小学教师,怎么会引起那么多姑娘的青睐,他有什么魅力那样让姑娘们钟情”她甚至觉得女人都是那么贱,包括自己在内为什么死心塌地向往着他,人家都不爱你了,都抛弃你了,你还那样傻傻地期待着、期待着奇迹的生。

    祁美竹知道:狄小毛已经和马秀秋难舍难分,两情依依。这事实对自己已造成很大的打击,幸好她听父亲祁永刚说:“祁文道坚决反对马秀秋和狄小毛的来往。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狄小毛和马秀秋的进一步展,这些又使祁美竹心里好受些,虽然她也不能一时一刻地得到狄小毛的心,但她还是激起了快感。

    在祁美竹心中。狄小毛除了和祁娆来往不动真愁,如果再和其他女人来往,她就会醋意大,祁美竹认为,祁娆比她爱的打击更大,祁娆也钟情于狄小毛,可是,狄小毛的残暴使祁娆疯,这一事实也使祁美竹惨不忍睹,她有些许同情祁娆,虽然自己也痛苦难忍,但自己更是一个女人,祁美竹想,现在最主要的是取决于狄小毛本身,谁知事情总是不随人愿。

    马秀秋的介入,现在又来了一个陌生女子,狄小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祁美竹更担心了,祁美竹不止一次地想过:狄小毛在自己和祁娆、祁翘翘等女子中最终会娶自己。因为自己有一个王牌,这个王牌就是孩子,祁仿是自己和狄小毛共同的孩子,只要狄小毛还有一些血性,就会选择自已,祁娆没有孩子,祁翘翘虽然也有了狄小毛的孩子,但狄小毛打心眼里看不起祁翘翘,只有自己还有一线希望。

    然而,命运却如此作弄满怀幢憬的人。祁美竹看到狄小毛的窗户里,他正和一个陌生的女子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不知都说些什么。祁美竹心里不停地说:“他们的讲话也一定很缠绵。他们……”她心如刀割,整个人仿佛支离破碎。

    夜色已随时同的步伐而加深,祁仿在母亲的身边不断地催着:“妈妈,我们回家吧!”

    祁美竹的心烦躁之极,她挥起巴掌,闪了祁仿一个耳光,祁仿即刻大哭起来。

    祁美竹第一次打孩子,她心烦意乱,她是有气没地方出,就出在小孩身上。她感到委曲了孩子,心中一痛,竟抱着孩子满面泪流,一时哭了起来,随即,她又醒悟过来,小孩的大声哭使她心里慌,赶忙用手去捂小孩的嘴,已经晚了,祁仿的哭声早已惊动了狄小毛和罗姐。

    狄小毛推开宿舍的门去寻找哭声,站在操场上的祁美竹见状赶紧牵着孩子祁仿往学校门口跑去。

    狄小毛虽是近视眼,但凭他的感觉,他知道一定是祁美竹。他不禁心中升起一股惆伥,祁美竹来干什么他清楚祁美竹还很在乎自己,问题是自己已经无法再爱祁美竹,因为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太多,他自己也不知道情归何处

    马秀秋纠缠了自己,祁娆不断地拒绝自己。何况今天又出现了一个自称与自己有共同语言、有相似性格,能产生共鸣的靓靓,狄小毛不管她来自何方,他关心的是她来此的目的,而最根本的原因在于狄小毛自已承认,对靓靓有些似曾相识,好像是故友重逢,许多话语要谈,许多心里话要掏出来,狄小毛不知道那是不是一见钟情却有一个事实是自己心里原来的一点空虚,已随着罗姐的到来,变得充实了。

    这是,罗姐轻声地叫着:“狄老师,有人找你吗”

    “没有,好像有人影在这里晃动,已经走了。”狄小毛回到宿舍里,人一下子变得沉闷多了。

    罗姐问:“狄老师,是不是有人在窥视我们的谈话,你在乎这吗怕人说闲话吗”

    狄小毛笑了笑,说:“我不是为了人言而活着,我从来不在平周围的人对我怎么样,我关心的是自己都做些什么,是否对得起自己,况且我们又没有什么”

    罗姐也笑了笑说:“我们孤男寡女的在这里人家会怎么说”

    “嘴巴是长在他人脸上,讲话和议论是他们的权利,心是藏在我们自己的体内,我们怎么想,要做什么只有自己知道,所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狄小毛自嘲地说着。



………【风流绝顶】………

    138。风流绝顶

    在罗姐看来,狄小毛有些与众不同,她好像有些慢慢喜欢他了,但清楚自己的使命;是为了替人办事而来、她说:“狄老师,夜很深了了你困吗”

    狄小毛听得出来,靓靓准备告辞了,他暗想:“夜确实很深了,但不知道靓靓在哪里就寝。”他问:“你今晚在哪里休息”

    罗姐听狄小毛如此问,才记起自己睡的地方还没有着落,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她说:“哎呀!完蛋了,我还没有找到下榻之处,光顾着说话了,以为学校里有地方住。”罗姐显得束手无策的样子。

    “是吗是我的过错,你是客人,我本该早就安排好了,也许你是女客人,我不敢轻举妄动,不敢随便安排你的生活,这下好了,夜深人静,你去哪里”狄小毛自责地说着。

    “没关系,如果狄老师不介意的话,我们畅谈一宵吧!”罗姐略作思索,两眼看着狄小毛说。

    “这也好,你没地方睡,我作为主人当然也不敢上床睡,那岂不是罪上加罪好吧!我们一起送走月亮,迎接太阳。”狄小毛说。

    罗姐说:“狄老师知识渊博,能与你谈一夜话,可胜读十年书。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狄小毛哈哈大笑起来,又转向窗日说:“想不到你给我戴这样的高帽,我可担当不起,会让你失望的。”

    “狄老师,这不是我的恭维的话,我总觉得自己很喜欢和你交谈,你不仅仅是个小学老师,我在你身上可以看到一种特殊的文化素质,感情内涵。你想想,如果不是这样,一个从远方而来的姑娘能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一夜未眠地畅谈人生,探讨感情,感受生活吧!最起码的是你会得到的信任,你说呢狄老师。”罗姐真诚地说着。

    狄小毛很激动,罗姐的这几句话多少能让狄小毛感到自己还保持着一定的男性魁力。他相信靓靓的话,不由得自豪地说:“那就谢谢你的赞美了,同样,我能和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谈心,不但不会困,反而感到夜是那么地短,倒真希望月亮停住脚步,太阳爬不起来。”

    “是吗”罗姐含情地望着狄小毛,一种异样暖流敲动了她的心,她渐渐地向狄小毛走近……

    月亮在云层后面露出脸儿,泻下了银白色的亮光,好像一支浪漫曲飘进所有的窗口。狄小毛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他顺手关掉了电灯,宿舍里立即呈现一片灰白色的月光。狄小毛和罗姐同时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之中。

    祁美竹痛苦难忍。她的双眼已经红肿了,眼前一片模糊,天地好像即将倒塌,冷冷地清辉透着苍白的脸容。祁仿由于惊怯而不断地哭泣,哭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扩散开去,显得十分的凄凉。祁美竹又禁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裤裆村庄里传出了犬吠声,有犬吠的地方一定有来住的人。在祁美竹的前方,有一个人影正亮着一把没有什么电力的昏暗的小电筒,迎面向祁美竹走来。拿手电筒的人见有孩子哭声,老远就喊了过来:“是谁家的孩子在这里哭”

    祁美竹见状赶紧回应了过去:“是我,我是美竹啊”

    拿手电筒的人已经走近了祁美竹的跟前,她原来是裤裆村的四大婆婆之一邋遢婆。

    邋遢婆最近很少抛头露面,她仍然衣衫褴褛。这几乎成为一个习惯,整天乱纷飞,满足污泥。在她的家中你仿佛疑心是到了垃圾场。这与其说是她的家,倒不如说是一个狗窝,一间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里面堆了一张破旧的木床,厨灶和乱七糟的杂物。房间脏得让人不敢呼吸。

    她一天只煮一顿饭,然后分成三餐不断地热着吃,她惟一引以自豪的一件最宝贵东西,就是她手中的手电筒,这把手电筒是八年前她在村委会门口检的。一直用到现在,没有这只手电筒,她是无法生活的。

    每隔两三天,她都要在晚上亮着手电筒出去,去裤裆村的各个粪坑里寻找人家白天刚扔掉的死鸡、死兔、死鸭。在粪坑里见有刚死掉的鸡、鸭、兔或者其它家禽,她就小心翼翼地将其捞上来、洗干净,用热水淋着,然后去毛,再挖掉腹中的东西,再砍掉头和两肢,把身子切成一大块一大块,用盐巴淹着,随时可以拿去一两块或煮或蒸着吃,其味道也相当地不错。

    邋遢婆长年累月都是这样吃着,据说是从五九、六一闹饥荒的时候,邋遢婆饿得饥肠干瘪的,逼之无奈,就偷偷地到粪坑里捞死鸡死鸭死兔吃,邋遢婆由此而得名。

    今晚,邋遢婆亮着手电筒又去粪坑里找猎物。今天白天,邋遢婆看见有一个人把一只好大的死鸡往学校的厕所里扔,邋遢婆记着今晚一定来捞,这时她就是来执行这个任务的。她怕被人看见,虽然裤裆村人人皆知邋遢婆常常干这种行为,但邋遢婆还是很爱面子,不愿意被人当面看见,她却偏偏遇到祁美竹母子俩。

    略作迟疑,邋遢婆说:“哦!是村长的闺女呀!这么晚了去哪里孩子饿了吧!不要哭了。美竹,你怎么了,眼睛也红肿着,也哭过有什么想不开的,别想不开,什么事能和邋遢婆说吗”邋遢婆改不掉她的德性,仍然像往常那样叨叨个没完没了。

    祁美竹有些厌烦邋遢婆的呼呼叨叨,但她又不敢怠慢邋遢婆,祁美竹苦笑地说:“没事,我刚从学校回来,孩子可能饿了,逼着要回家就哭了。”

    邋遢婆点点头说:“你这么晚从学校回去,最近和狄小毛又讲和啦”邋遢婆知道祁美竹和狄小毛有一段恋情,但她不知道祁仿也是狄小毛生的。不然她早就议论了。

    祁美竹再次打量一下邋遢婆,见她这样打扮,又拿着手电筒,心想一定又去粪坑里捞死鸡死鸭死兔什么的吃。祁美竹为了擞开话题,转移邋遢婆的注意力,便高声说:“邋遢婆,你今晚又是去粪坑里捞死鸡、死鸭、死兔吧!”

    “不是,不是,我随便走走,顺便到学校转悠转悠。”邋遢婆怕人讲这些不光彩的事,她回避着这个话题,心里想村长的闺女这样不留面子地乱讲。也不怕我邋遢婆生气。

    祁美竹脑子一动,心想:现在学校里的狄小毛和那个陌生女郎不知在干什么勾当,一定正情义绵绵地相拥在一起,自己又不敢看,何不叫邋遢婆到学校里干扰他们,让他们也不安逸,这样一想,祁美竹便转了语气,说:“邋遢婆,对不起阿!我是随便说说,不要介意呵!我讲话有失分寸,大人不计小人过呵!”

    邋遢婆可从来没有听人这样敬重过自己,今日听了祁美竹的话,心中大喜,一下觉得自己的形象显得高大起来,美滋滋地说:“我会原谅你的,以后不说就好了,我邋遢婆是好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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