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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媚乡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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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些东西在哪里,我狄小毛没有将它据为己有。但我深深地感激你在这时候,你不顾一切地来找我,告诉我现在的处境,我感到无限的庆幸。你是一个善良的姑娘,我为错失你这样的好姑娘而懊悔。我欠你太多,太多。”狄小毛似乎动了感情,说得很动情。祁美竹的心又在熔化了。女人情太丰富了。只要稍有东西的冲击,就会产生波浪。

    祁美竹还不知道狄小毛的真正的内幕,但她不愿意去听他的故事。她将狄小毛可能引起的后果告诉给狄小毛,目的是为了让他及时地处理。她已经知道了狄小毛已经为自己的事开始活动。她相信他是个聪明的人,他会设法把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限度。祁美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单单为了一点旧情和曾经的崇拜,还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希望未出世的孩子有一个因此事而处境艰难的父亲,或从此一蹶不振的父亲。于是祁美竹来了,这就是要找狄小毛,要告诉他目前处境的真正目的。

    此时,她认为任务已经完成,低着头走到门口,轻声地说:“我走了,再见。”

    狄小毛也轻轻地叫着:“美竹,美竹。”

    但,祁美竹没有回头,直向学校门口走去。狄小毛站在那里,怔怔地出神。

    狄小毛心里产生一个念头:祁美竹来找我,告诉我目前的处境是美竹自己的来意还是村长祁永刚的意思

    太阳已升到头顶,狄小毛习惯地伸出手,想去看手表几点了,他刚伸出手才想起手表已经卖了。他从太阳的位置判断现在已几点了。太阳光是最强烈的时候,中午饭到了。

    狄小毛毫无食欲,他端起那杯美竹没有喝的开水,往自己嘴里送,他口渴了。他想:不管是祁美竹本人的意思,还是村长的意思,他是否要到村长家一趟他一下子拿不定主意,是去村长家表示感谢还是去说情为自己开脱罪刑求他们放一马还是将教育基金会的事告诉给他们,让他们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狄小毛的脑海中拂过无数个想法。他踱着步,皱着眉,竟越想越难越的举棋不定。此时,宿舍门口,有人叫他:“狄老师。”

    狄小毛停下脚步,回眸一看,见是祁娆站在门口,狄小毛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她。心想:真奇怪,心中的女孩子出现了。他来到裤裆村教书起,这些女孩就对他纠缠不休。他不知道这些女孩给他带来好运还是厄运

    在祁娆,祁翘翘和祁美竹这三个女孩当中,他最倾心的,最喜欢的祁娆。他始终没有将祁娆占有。不是没有机会,没有感情,也不是不喜欢。每当他单独和祁娆在一起,他总对她产生尊重的心理。是不是她那种孤芳自赏的性格,和不轻易在男孩面前流露情感的庄重举动,才使狄小毛始终地对她保持一种君子的风度。

    一个男人很难战胜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可以像一个魔术师那样在几秒钟内摆平一个男人,征服一个男人。男人也愿意在她的设计中随波逐流,上下沉浮。而在一个圣洁的女人面前,男人就会把自己看成一个臣民一样站在女皇面前,只有敬重和诚惶。祁娆对于狄小毛来说,虽然不是什么女皇,但她有自己的思想,以及对生活的真知灼见,使狄小毛把她当作一个知己。

    狄小毛激动地叫着祁娆:“祁娆,是你,有事吗”

    “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祁美竹刚走不久,你们是有约而来狄小毛为祁美竹和祁娆突然光临感到惊疑。

    “没有,是我自个儿来的。怎么,祁美竹也来过”祁娆问。

    狄小毛点点头,警觉地问:“娆娆,你一定也听到什么风声了吧!”

    祁娆也点点头。

    “那么你来也是问是否像人们所说的那样,狄小毛是否真的如此卑鄙是不是”狄小毛一下子神经质起来,他很烦躁,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来证实这一点祁美竹是来通风报信的,但也有那种想证实一下狄小毛是不是那样的人。那么祁娆又有什么借口来证实狄小毛的丑事是铁板打钉的事实呢

    祁娆笑笑说:“狄老师,事情生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如何面对这些事如何处理这件事如何平息这场风波知道吗祁娆显得很激动,她怕狄小毛误会自已,以为是来讥笑他的。

    狄小毛思考片刻,心想祁娆难道也因为关心自己而来难道我狄小毛在她们的心目中还算一个完美的男人狄小毛试探地说:“祁娆。你一定为这事而感到惊愕吗”

    “我只感到不理解,我只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人有时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的,每个人都不能保证在某一个人面前或某一件事情面前都会保持清醒的头脑。我认为,事到如今先不要去研究这些,如何去解决这些问题。”祁娆似乎很理解似的,让狄小毛感到吃惊。使他由衷地感激祁娆,相信祁娆。他一下子觉得来者是普意的,不是不善。于是,狄小毛自叹地说:“一失足便成千古恨。”

    “狄老师,你别难过,也别灰心。我已经分别找过祁海,祁水安。祁之放,祁有田谈过。”祁娆平静地说着。

    狄小毛再次吃惊地闯:“你找过他们干什么”

    “我对他们说:“送东西走后门和收东西开后门是一样的可耻。如果治起罪惩是同等的,所以,狄老师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也一样讨不了好。狄老师前途没有了,而你们也永远别想当裤裆村的族长。”祁娆找祁海谈话的内容向狄小毛介绍一遍。

    “那他们怎么说”狄小毛紧张地问。

    “他们问我,那该怎么办我告诉他们,不管是谁找他们,问起送礼想当族长的事一概否定,而且要语气坚决,干脆死不承认。”祁娆说。

    好厉害的祁娆。狄小毛在心里赞扬祁娆一句,然后又同:“他们怎么说”

    祁娆对狄小毛笑笑,好像是一个女阴谋家,她说:“他们一听,都感到这里唯一的办法,答应一口咬定没有送东西给狄老师。”

    狄小毛激动地走近祁娆,伸出有点颤抖的手,紧紧地握住祁娆的双手说:“祁娆,感谢你。”

    祁娆的双手被狄小毛紧紧地握住了,顿时,一股暖流沿着她的双手贯穿她的全身。她长刭二十多岁,是第一次被异性的双手紧握着。



………【男人功能不全】………

    48。男人功能不全

    祁娆喜欢狄小毛,因自己一直不敢表达,始终停留在朋友上,始终称他为狄老师。她承认没有像祁美竹,祁翘翘那样敢于表达爱情,敢于献身给爱情。这时,她的双手被他紧紧地握着。她知道狄小毛只出于感激,她不知道在这举动中是否包含着爱。她趁机要试试他。于是她柔声叫着:“狄小毛……”

    狄小毛此时想起了一句话:“人交好友求之益,士有贤妻备王伦。”

    他认为像祁娆这样的姑娘作为贤妻可以备有王伦了。她在自己困难之际,助于一臂之力。这是难能可贵的。于是他将这种感激之情。加以酿造,一种急于倾述心事的冲动升起。他一把拦住祁娆的身躯。嘴里轻轻说着:“娆娆,谢谢你。”

    祁娆仿佛沉醉于幸福之中,男子汉的体味,体温,男人的粗犷,力量如同一块大磁铁将她紧紧吸引住。她有些飘浮地怀抱住狄小毛,叫着:“狄老师,狄老师……”

    裤裆村族长祁天明上吊自尽了。

    这一不幸的噩耗如同一阵旋风漫卷在裤裆村每个角落。男女老少无不悲痛和惊疑。”

    祁天明为何自杀是病魔缠身痛苦无比还是思亲甚切,儿女在他乡裤裆村人三五成群地黯然议论着。

    裤裆村四大婆之一的凶恶婆手提一面大锣,顺着一幢幢房子的市道,一下一下地敲着锣,嘴里还叫着:“族长祁天明归天了,族长祁天明弃世了。”按裤裆村的习俗,不管遇到什么不幸的事,都有人敲着锣,大喊大叫,提醒人们注意,劝导人们小心。

    那么,族长祁天明为何上吊自杀呢这当然与裤裆村选举新族长有很大的关系。族长祁天明在裤裆村当族长近二十年。他德高望重,由于近年高体迈。因这次一病不起,他感到身体无法支撑了,已无法再当族长了。于是他提出选举新族长,来接替他的位置。选举新族长的消息一旦在裤裆村传开,就引起了一场混乱,人人想当族长,个个认为自己有资格当族长,只要年满五十岁,谁敢说他行而你不行,谁又敢说自己行而别人不行。

    于是要求当族长的人纷全沓来,光临于族长的家,就连堂堂的村长祁永刚也架不住。正在这时,小学教师狄小毛先生出现了,他为祁海写的那份担任族长求职报告震憾了族长和村长。村长自叹无能,以村长无权干涉民间之事为由,退避三舍。使病中的族长就感到更加为难了。狄小毛的出现就像上帝走门给族长派的一名助手。

    族长眉开眼笑,听取狄小毛的意见,成立临时选举族长委员会,这一新的提法得到族长的认可。并在族长深思熟虑之后,委托狄小毛任临时选举委员会会长,吩咐狄老师对裤裆村五十岁以上的人进行筛选,择优录选族长,及早地选出裤裆村的新族长,自己也可以冥目九泉之下。谁知这个狄老师,却包藏祸心,做出如此卑鄙的事。真是人心难测呀!

    族长祁天明获知狄小毛的所作所为时,心里的痛楚和难受一下子塞满了每一根神经,加上病苦的折磨,使他昏迷了。但他醒来后,又思绪波折,他埋怨,他悔恨,他忏悔,他无法排遣心中的烦恼,气愤。他担心自己的威望,名誉一落千丈。

    他更觉得自己犯了无可饶恕的错误,无颜面对裤裆村的乡亲父老。他只有一条路可走,闭上双目,到另一个世界去接受惩罚,去弥补自己的过错,死呀,对于老族长来说,成了光明之路。

    老族长对自己的选择并不难过,他已活过了七十几个年头,见过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并且,将自己的一身都献给了裤裆村人。感到遗憾的是,一双儿女都没在身边为自己送终。他多么想儿女们能回来见最后一面,但他又放不下裤裆村选族长的事。他是多么想裤裆村能选出新族长,但是他不能,他已经无法等待那一天了。他急不可待地寻找到达死亡的捷径。他知道惟一的办法是上吊。于是他决定选择这一死亡方式。

    老族长呆望着床顶,这张眠床是古型的,虽然油漆大都已经脱落了,床架是较细的,但还能承受住族长已经瘦骨如柴的身躯,他想把绳子挂在床架上,可是,他遇到了一个困难,没有绳子。他琢磨着,终于想出一个最佳方案,脱掉裤子,撕成布条,然后挂在床架上面。他无法站起来,他吃力地双手扶着眠床靠背,用全身的余力,抓住挂在上面的布条,将自己的脖子慢慢地接近,慢慢地将脖子套进去。可是,第一次他失败了。他觉得在床上上吊太矮了。于是他把床板翻了两块起来,以便第二次上吊时,可以将过长的脚伸进被翻起的床板隙缝里去。

    族长万万没有想到,死对于他是这样的困难。他觉得一个人活的时候,只盼求生活幸福,心情快乐。而当一个人要死的时候,只盼求死得舒服,干脆利索。他常常听妇女骂人时说:“没好死。”其实这是很毒的话,一个人到了死,还不让他好死。世界怎么了有人说人活的时候如果做了太多的坏事,到了死的时候也会没好死。

    族长心想:难道我祁天明生前做了太多罪孽到了病入膏肓时还要去上吊他二十年来,勤勤恳恳地为裤裆村人忙碌,耗尽精力,不求个人得失,才得到裤裆村父老乡亲的爱戴,赞扬,成为比村长他们威望还大的人物。他的话能牵动裤裆村的男女老少。他讲你犯了乡规,你就犯了乡规;他说你犯了民约,你就犯了民约。可是,族长祁天明万万没有想到在他将死的时候。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这个错误可以泯灭他二十年来苦苦建立起来的权威。

    族长祁天明再次用力地抓住挂在床架上的布条,慢慢地拖着身躯,将头伸向布条。布条在摇摆,他的双手在摇摆,他的双脚在摇摆,他如同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一个可以游向彼岸的救生物,死死地抓住布条,然后将头伸了进去,将双脚伸进被翻起来的床板隙缝里。一会儿,族长眼皮翻自,舌头拉长,脸色乌黑,一时,呼吸,心脏同时停止了。

    担任二十年裤裆村族长的祁天明就以这种令人感伤的形式选择了死亡,离开了人间。

    族长祁天明的尸体被放在厅堂上。

    族长的儿子祁小军在族长上吊自杀后第二天回到了裤裆村。本来他要等五一节才能回来。不知怎么地他这几天总是感到不舒服,左眼皮不断地跳动,耳朵不断地烧。这是凶兆。于是他匆匆地赶回家。

    祁小军今年三十八岁,尚未婚娶,不是他人长得丑,也不是他娶不起媳妇,请不起媒婆。在祁小军十八岁那年。就有人为他说亲,而祁小军总是对此不屑一顾。初中毕业后当了几年农民和渔民。在三十岁那年承包了裤裆村惟一的一个瓦窑厂。瓦窑厂是设在裤裆村西南侧,窑炉如同雕堡一样盘踞在半山坡上,两边有几十个瓦房,主要烧瓦,烧砖。

    祁小军成为瓦窑厂厂长。工人也有二十多人。祁小军当了近八年的瓦窑厂厂长,有人说他赚了好几十万元钱,有人说他没有剩什么钱。因为祁小军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他见哪家有经济困难,他就会倾囊相助;他见哪家劳动力有剩余,他就会把他们招收到瓦窑厂里去做工。

    尽管他做了不少好事,他自己还是单身一人。有人说他如此为裤裆村人做好事,纯粹是为了当族长的父亲。的确,祁天明当族长期间,祁小军的善举也给他增色不少。族长家成了裤裆村特殊的家庭。故在前两年裤裆村要成立一个保健站,培养一名赤脚医生。裤裆村人一举推荐族长的女儿祁小玫当任赤脚医生。为此,祁小军掏出两千元人民币增设了日用的医药器皿。

    族长一家付出了对裤裆村的热爱和关心。才建立起声誉。有些人也许只看中族长威风,有脸面,办事方便,甚至是有利可图,名利双收。所以在选新族长时,人们是如此地挖空心思想当族长。他们只知其表面,不了解其实质。因此,祁小军在裤裆村人的心目中,是一个神秘的人物,一个年近四十岁的男人不结婚,又潇洒地当着瓦窑厂的厂长,又好心地向人们伸出助援之手。好事之人揣测:他想当和尚,修善一生还是性功能不全,怕女人抑或是看破红尘,甚至仿效庄周……



………【献身答谢】………

    49。献身答谢

    然而,在瓦窑厂里,关于祁小军的种种传说更是想非探密,捧腹而笑。瓦窑厂里有许多女工,她们有的是姑娘,有的是少女,大部分都是裤裆村的贫苦人家。她们是按劳取酬的。一些姑娘见祁小军是厂长。为人和善,待人热情,富有同情心。所以有什么事就去找厂长祁小军解决,祁小军有一个生活准则;能代人举手之劳的,决不推辞;能解人燃眉之急的,也要想方设法。

    他这样为人办事,竞有人怀疑这是族长祁天明在培养下一任族长。裤裆村人又暗自议论:祁小军至今未婚,怎么可能当族长因为要想当族长,最重要的一条是要成家立业的。然而,谁也不敢保证祁小军到了五十岁那年是否结婚成家。

    在去年一个夏天的傍晚,天色已暗。瓦窑厂的工人已经陆续收工。瓦窑内过两天才能装瓦砖土坯进窑烧窑。这样,除了白天紧张的赶做瓦砖土坯外,晚上是较清闲的。祁小军是一个人住在瓦窑厂的。他的业余爱好吹笛子。每到夜阑人静时,他在瓦窑厂内吹笛解闷。自娱自乐。也别有一番情趣。

    此时,他见天上已经繁星棋布,却还能听到瓦房内还有摔土的声音。他于是踱步到瓦房,见一弱小女子还在埋头苦干。祁小军心想,今晚没有通知加班啊,并且工人都已回家,剩下她一人。祁小军走近一看,是东村的祁娇莺。祁小军关切地问:“娇莺,你怎么还没有回家”

    “厂长,我想加一会几的班,多赚一点钱。”祁娇莺轻声地说。她喘着气,额前冒着汗。摔土做砖瓦土坯要很用力气的。

    祁小军说:“多赚钱也不能搞垮身体,身体是劳动之本,劳动是以男人为主,女子只能做些手工业,副业等事。你不应拼死拼活,劳逸要相结合。知道吗”祁小军像大哥哥教诲小妹妹似地说着。

    祁娇莺点点头:“是的,我再做一会儿就回家。”

    祁小军也点点头,又问:“怎么,最近你家经济不好”

    祁娇莺说:“不是,你厂长不是不知道,我没有哥哥弟弟,只有三个姐妹,父亲又双目失明。家里的重担当然要落在我的肩上。”

    祁小军同情地点点头。他知道祁娇莺是一个穷苦家的女孩子。她今年方二十五岁,已经订婚好几年了,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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