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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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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平静的锦州城,突然之间,多了许多人,行色匆匆,他们不像是商人,行走在路上的人,明显地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多了起来,尤其是年轻女子行走在街上,会引来各种探索的目光。
  竞天堡位于锦州城的分舵
  衣泉净被人严加保护起来,分舵内所有的人如临大敌,她被禁固在大宅最深处的一个小院中,不得走出大门一步,这也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
  聂龙俊朗的脸上,面无表情,心事沉沉地踏进小院。
  纭菩和芷儿仍无消息,现在,锦州城内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朝廷的人已经进城搜索,赫日国的人也潜了进来,其他有异心的人纷纷进城,时机而动。他目前陷在这里不能动弹,一是不能轻易离开,二是在没有万全之策时,不能让衣泉净暴露在众人眼中。
  “聂阁主,我还不能出去吗?纭菩和芷儿姐姐有消息了吗?”衣泉净一见到他,迅速跑过来,俏脸憔悴了不少,焦急地问。
  聂龙缓缓地摇了摇头,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主人似是被什么给耽误了行程,出了什么事吗?
  “阁主,步庄主到了。”
  一个中年男子匆忙告知,他是常明,竞天堡锦州分舵的舵主。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男子,初冬萧条沉寂的庭院瞬间增添了些许亮色,仿佛一道骄阳洒向庭院,虽然风尘仆仆,丝毫不影响他的那份从容和俊美出尘。
  这个俊美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男人,一脸焦急地奔向内院,抱住怔怔地站在院中的俏人儿,抱得很紧,柔声哄道:“泉儿,一切有我,没事了,嗯!”
  衣泉净痴痴地望着他,脑海中一直紧绷着的弦突然间断裂,“哗”地一声,她放声痛哭,将小脸埋在他怀中,哭出她所有的无措和压力,哭出她所有的思念和害怕。原来,她是如此地思念着他,如此地依赖着他。
  步玄尘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尽情地发泄,迷人的眸子里射出慑人的冷芒,他一定要查出这其中的真相,将泉儿卷进其中,目标就是直接指向泉儿背后的他,逼他出来,不是吗?
  他派人深查,发现“异星”之说是彻悟大师死时所遗留的“预言”,而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圈套,也许,自从彻悟大师之死时起,这个圈套就已经开始了,而它的目标,也越来越明确……
  “主人,我不是什么异星,我要回山上,我讨厌江湖,讨厌所有的人,呜呜……我要回山上……我要师傅……师傅,你在哪里……”衣泉净伤心地哭泣着,一声一声掷地有声地落在步玄尘的心上。
  “好,泉儿要怎样就怎样,我们去找师傅,一起去找他……”
  步玄尘微微示意,聂龙出手点了她的穴道,她软软地倒在步玄尘怀里,憔悴削瘦的小脸仍在淌泪,让人见之心怜。
  “聂阁主,谢谢照顾她,古堡主到了,再来找我。”
  步玄尘抱起衣泉净走进厢房,平静的脸上是压抑的怒涛,他从没有如此愤怒过,望着衣泉净的眼神,种种情绪交织在眼中,复杂而深沉。
  聂龙友好地点了点头,对于步玄尘,他是信任多于其他,至于问理由,他亦不知,那是一种杀手对于人性的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步玄尘不是敌人。
  看着衣泉净崩溃哭泣的模样,让他想起另一个可爱的小丫头,不知她现在和纭菩如何了,有没有受苦,想到此,他神色冷凝地踏出小院,等着分布各地的密探传回消息。
  日落时分,一骑黑骑停在大宅外面,古竞天一身黑衣,翻身下马,身后随行的贴身侍卫迅速跟上,走进大门。
  聂龙早早地率众迎接,几人迅速走进书房商议大事。
  古竞天进行了简单的梳洗,踏进书房,看着步玄尘、聂龙和常明已经等候多时,简单示意,坐在主位上,端起茶杯,优雅地品了一小口茶,神色平静。
  步玄尘亦是一副平静的模样,眼帘低垂,静静地品茶,下午的情形似乎对他无任何影响。
  聂龙和常明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有着同样的好奇,常明最先沉不住气,急切地问道:“堡主,已经有人透露消息,异星就在我们这里,这里已经不再安全,请堡主指示。”
  古竞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望向步玄尘,平静地问:“玄尘,衣丫头的情况怎么样?”
  “已经睡着,暂时平静了,她的情绪已经崩溃。”步玄尘的声音极其平静,但如果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那是他极度愤怒时才有的平静。
  “哦!”
  古竞天淡淡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望着聂龙,问道:“将那晚‘勿忘楼’的情形,仔细道来,那个神秘黑衣人查出线索了吗?”
  聂龙将那晚的情形仔细说了一遍,惭愧地说:“堡主,那个人似乎了解我们的一切举动,而我们对他却一无所知。纭菩小姐和芷儿,被他强行带走了。”
  “菩儿怎会跟他在一起?据可靠的情报,她是被赫君玺的人掳走的。”古竞天别有深意地望了步玄尘一眼,冷静地分析。
  “有探子回报,血魔曾经出现在康都,不知是否和这件事有关。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让我想到了那晚杀死景王爷的血魔。”聂龙将心中的疑惑讲出。
  “是吗?又是‘血魔’?玄尘说过,那晚不是真正的‘血魔’。据握机阁主提供的情报,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也不是真正的‘血魔’。”古竞天抬手抚着下颌,若有所思
  “衣姑娘说,那个黑衣人叫‘冥’。堡主,握机阁阁主也在锦州城吗?”聂龙不无好奇地询问。
  常明闻言眼神迅即一亮,对于这个神秘的人物,他们所有的人都是崇敬无比的,现在,握机阁主居然出现在他的地盘上,他却不知道,当下激动不已。
  “‘勿忘楼’就是他的产业。”
  古竞天一语简单地带过,不想多做解释,继续淡淡地说道:“景王爷的军队里,我们的人已经安排妥当,一切,就只等时机。现在,该是我们对付这个神秘‘血魔’的时候了,不是吗?玄尘,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步玄尘站起身,修长俊美的身子踱到窗边,从怀中掏出一只短小精致的紫玉笛,对着窗外吹了起来,笛声清脆尖锐,忽短怱急,忽长忽缓,一会儿之后,笛声消失。
  他转过身子面向众人,神情莫测地说:“‘血魔’带走纭菩,是他最大的失误。这一次,我们要直接捣毁他的巢穴。”
  2009…04…20

  第41章 黑色气息

  古竞天的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和步玄尘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步玄尘将手臂伸出窗外,修长洁白的手掌缓缓地伸展开,清冷疏淡的月光洒在他手上,发出白玉般的冷辉光泽。
  突然,一声激昂、尖锐的鸣叫声划破夜空,一只通体纯蓝的美丽小鸟飞到窗边,落到他的手掌中。它蓝色的羽毛在月色下发出莹莹蓝光,如蓝水晶的眼睛滴溜溜地望着步玄尘,在他掌中翻滚一下娇小的身体,撒娇似的发出细细柔柔的低鸣声。
  “蓝莺,你果然跟着来了。”步玄尘露出浅浅的笑容,伸出如玉的手指点了点它漂亮的鸟头,语气里肯定中带着微微的宠溺。
  蓝莺晶亮的蓝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那可爱的模样和衣泉净有着几分相似,绣珍娇小的身体,没有一根杂色的羽毛,煞是惹人喜爱。
  古竞天走上前,用两根长手指直接挟起它美丽的鸟头,它的蓝眼睛倏地瞪得老大,不满地瞪了古竞天一眼,眼里迅速闪过畏惧,小翅膀抗议地拍了拍,最后,认命地收敛起来,闭上眼睛,试图消极地抵抗。
  “呵呵……小家伙,又落在我手中了。”古竞天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平素犀利的眸子里溢满笑意,这是自纭菩失踪以后,他第一次露出笑容。
  聂龙和常明讶异地望着两人,这两人之间,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默契和熟稔,两人对步玄尘的身分再次刮目相看。
  步玄尘将蓝莺从古竞天的手中解救出来,放在手中,温柔地说:“蓝莺,能找到你的宝贝吗?”
  蓝莺在他手掌中跳了跳,立即恢复了精神,防备地瞥了古竞天一眼,雪白尖细的鸟嘴在他手掌里蹭了蹭,似是感激他的“解救”,那个人就只会“欺负”它。它动作敏捷地展翅飞翔,往西南方向飞去,一会儿之后,它折了回来,收翅乖巧地立在他掌中,等待他的命令。
  古竞天抬头望着西南方向,露出了深沉的笑容,回到主位,沉声命令:“聂龙,去做好准备,这一次,我们要去围剿一个比血魔更可怕的人,但只有我们几人而已。常明,锦州城内所有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要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常明领命离开,去安排晚膳。
  聂龙一直静静地望着步玄尘,目光炯炯,然后,出神地望着他手中美丽的小蓝莺,突然,他的眸子里发出一道精光,眼里闪现惊讶、愉悦之情。
  “步庄主,这只小鸟好生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聂龙意味深长地问,语气完全是肯定的。
  步玄尘深深地望着他,没有回避他的探视,神情淡定地回道:“熟悉才能成为朋友,不是吗?”
  聂龙望了古竞天一眼,从他平静的脸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的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情,冲着步玄尘洒脱的一笑,豪爽地说:“我聂龙认定的朋友,就是一辈子。我这就去安排,先告退。”
  书房内只剩下两人,古竞天再次将蓝莺揪回手掌心,无意识地玩着它柔顺的羽毛,淡淡地说:“你说,将它送给菩儿当见面礼如何?它能帮她辨别方向,菩儿肯定会很喜欢的。”
  步玄尘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紫玉笛,平静地问:“纭菩会吹笛吗?蓝莺只听紫玉笛的召唤。”言下之意,已经准备让出蓝莺,也许,在当时赠送那个礼物,他就已经有此打算了。
  “我会教她。”古竞天神情平静地说,仿佛是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步玄尘踱到窗边,背影显得异常沉重,没有再在这件事上纠缠,意见一致就没有再详谈的必要。
  他沉声说道:“‘冥’,他到底会是谁呢?”
  “除非死人能够复活,否则,我也很好奇他到底是谁。天下还有谁有那个本事?”古竞天低头逗弄着手中的蓝莺,神情隐在黑暗中,让人瞧不真切。
  可怜的蓝莺,被他玩得快要没气了,却不敢像在步玄尘面前一样撒娇,它可是很会看人嘀,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它可是寻奇玉的神鸟啊,天下就只有它一只,居然被他如此“虐待”,呜呜……
  “你在怀疑是他吗?”步玄尘倏地转身,激动地说,话里没有疑问,只有慎重。
  “如此熟悉我们的,还会有谁?”古竞天反问,声音里是异常的肯定,里面透着浓浓的恨意和杀意。
  步玄尘闻言怔住,看着他半晌,转身望向窗外,浑身被孤寂笼罩,幽冷地说:“那他又是纭菩的什么人?为何要费尽心思地安排她离开?现在的这一切,会是他安排的吗?他要的是什么?”
  古竞天站起身,犀利的眸子变得更加冷酷,冷冷地说:“他是想用菩儿来控制我,他太会利用人心了,因为,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当年,我明明见他死了,我亲自杀了他。这个世上,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你说,那个预言是不是他的阴谋,他利用泉儿,难道,也是要控制我吗?难道他认为,现在的一切,仍在他的掌控之中吗?”步玄尘一口气作出种种推测,越是推测,他的眼神越冷,眼中浮现和古竞天一样的眼神,书房内被一种浓浓的恨意笼罩着。
  “蓝莺,你如果找不到她,你就等着漂亮的小脑袋搬家吧。”古竞天淡淡地威胁完,抓着它放到步玄尘手中,迈出书房。
  蓝莺惊恐地望着他修长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小身子瑟瑟发抖。
  步玄尘温柔地抚慰着它,喃喃地说:“你带我们去找你真正的主人,她最需要你,也会是天下最好的主人。”
  当然,前提是除掉她身边天下最邪恶、恐怖的人。
  ……
  一辆灰色的马车缓慢地行驶在一座大山之中,他们刚刚走出沙漠,当马车驶进这座大山时,芷儿愉快地欢呼了起来,打破笼罩在马车内的沉默。
  纭菩一直靠在车窗边上,静静地靠着,双眸微闭,神情恬淡,对于冥的安排,她没有再提出任何质疑。
  “姐姐,我终于看到山了,终于走出了令人窒息的沙漠。”芷儿激动地说,娇嫩的声音像百灵鸟似的,让所有的人窒闷的心情瞬间舒缓。
  冥静静地坐在马车一角,闭目养神,似乎外界的一切,跟他无关。马车外面驾车的怪老头,面无表情,双眼瞪着前方的路,从驾车开始就不曾见他说过话,始终沉默不语。
  “呵呵……”
  纭菩闻言轻轻地笑了起来,声音轻灵中有着一抹温柔,缓缓地睁开眼睛,握着她的小手,好奇地问:“芷儿,将景色说给我听听。”
  芷儿微微一愣,讶异地望着她,感觉到手中传来的力量,俏眸一转,乖巧地开始讲述沿途的风景。就像十七年来,她们每天在一起的相处情景,她给纭菩讲述所见所闻。
  纭菩优雅地掀起厚重的布帘,冰冷的寒风吹进车内,初冬的寒意袭来,她裹紧身上的棉袄,执意地吹着冷风,洒在脸上的阳光也是冰冷入骨的,却让人的头脑异常清醒。
  突然,一只大手霸道地将帘子盖住,另一只手握着她冻得冰冷的小手,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不要吹冷风,容易患风寒。”
  纭菩别有深意地握了芷儿一下,故意疑惑地回道:“冥,真亦假时,假亦真。身份、皮相、甚至是名声、地位,不都是身外之物吗?人,为什么总是要隐藏自己?又拼命地想要去得到那些身外之物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它何用?”
  “如果,假的能成为真,真的能成为假,世间万物,有真假之分吗?菩儿,身外之物和身内之物,你又能分得清楚吗?人,本是世间一物,却又是无物。”冥睁开眼睛,双目射出精光,直视着她绝尘的容颜。
  “真假不分,天下万物亦不分彼此,那他们到底在争的是什么?”纭菩迷惑地问,身心都很疲惫,这个问题,她思索了许久,仍找不到答案。
  芷儿偷偷地打量着冥,从他平凡至极的脸上,她几乎瞧不出他的任何异状,无论怎样看,他都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可无论怎样想,他又都是最危险的男人。
  冥警告地瞥了芷儿一眼,芷儿迅速撇开头,他的眼神令人畏惧,不敢直视,深不见底,似能吸人灵魂,亦似能让人沉进去,被里面的黑暗淹没。
  “天下!”冥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双目紧紧地锁视着她。
  “又是天下?!呵呵……”想起古竞天曾经也说过这样霸气的话,想起赫君玺的欲望,她淡淡地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迷惑,一丝嘲讽。
  她幽幽地反问:“天下明明是属于天下人的,为何,总是有人想要一人独得天下呢?那付出代价的,是不是也是整个天下?”
  冥没有回答,只是深沉地望着她,良久之后,声音冷硬地说:“你只要乖乖地隐居起来就好。天下的事,让天下人去操心,杀也好、抢也好、亡也好,跟你都无关。既然天下不能为一个人所得,那也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不是吗?”
  纭菩一怔,她没有想到被他反问回来,偏头仔细地想了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温雅地说:“冥,你说的话,和你给人的感觉,矛盾极了!”
  “哦……你感觉我如何?”冥语带好奇地询问,探究地望着她,眼神是难得的柔和轻松。
  纭菩笑而不语,闭上眼睛歇息,示意芷儿继续讲叙外面的风景。
  冥不放弃地继续追问:“回答我!”
  回答他的仍是沉默,芷儿聪明地不出声,不想招惹这个危险的男人。
  “你是故意的吗?你能感觉出我什么?”冥的声音里加入了几许迫切,语带威胁地说,眼神却仍是柔和的。
  “就像我从不逼问你的真实身份一样,你也不要逼问我对你的感觉,因为,每个人都有权决定自己想说的与不想说的,不是吗?冥!”纭菩闭着眼睛说道,扯了扯芷儿的衣襟,示意她继续说马车外面的风景。
  “哈哈哈……骆纭菩就是骆纭菩……菩儿……你为什么要出现?!”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意味深长,似慨叹、似迷惑,闭上眼睛亦不再说话。
  芷儿掀开布帘,戴好绒帽,机灵地打探外面的地形,以只有纭菩和她才懂的暗语,描绘着外面的地形。当年,她们就是这样配合着,玩遍碧冥谷的每一处而从未迷路。
  马车驶进一个狭隘的山道口,四周怪石嶙峋,错落有致,有三条幽深的山道在前方,呼啸而过的山风从山道里吹来,带来阵阵阴森之感。
  芷儿张大小嘴望着眼前的情景,俏眸里浮现懊恼,看来,她和姐姐纵是再厉害,也无法走出那个软禁她们的隐居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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