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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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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纭菩冷着俏脸,欲转身离去,不料碰到高高的门砍,整个身体往青砖上倒去。
  “啧啧……纭菩,朕的宝物,有资格损坏它的,只有朕。如果是别人损坏了,就得拿命来赔偿。”赫君玺迅速搂住她的纤腰,大掌亲昵地放置在她的腰间,低头在她耳边轻柔无比地说道。
  纭菩黛眉一拧,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只换来腰间的巨痛,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他在说着喜欢你时,在下一个瞬间,就能杀了你,这个发觉,让她彻底地死心,放弃挣脱,反而恢复了镇定。
  这个男人的心,浸泡在鲜血中,无人能救。
  “赫君玺,你到底想怎样?”纭菩安静地站在他怀中,抬头望向他,决定坦然面对。
  “唉……装饰物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好玩,不如,你当我的宠物吧。我后宫里的女人已经很多了,但你和她们非常不一样,比她们都美,也比她们都要特殊。宠物,最适合你了。”赫君玺继续逗弄她,发现她恼怒的模样份外惹人怜爱,使她沉静的气质平添几分俏皮和活力。
  “宠物?!”纭菩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再好的修养和脾气,在这个男人面前都会被逼得发狂。
  一只大手拍了拍她的头,带着几分宠溺和纵容,无言地给了她答案。
  纭菩黛眉一扬,脸上露出冷漠的表情,身上迸发出疏离孤傲的气息,任他搂着,不再吭声。
  “我以后就叫你菩儿,你是我的菩儿,不许反抗。听说,你想要巴图尔放一个小女孩,是吗?”赫君玺淡淡地问道,霸道地决定了更亲密的称呼。
  纭菩浑身一震,神情倏变,唇边勾起无奈的笑容,她怎么能斗得过他呢?身为帝王,他习惯的就是恩威并施,必要之时,杀人不眨眼。威胁、控制人心,本就是他最拿手的。
  “只要不当你的女人,当什么都可以。”纭菩漠然地回道,低下头。
  赫君玺犀利的紫瞳紧锁住她,紫瞳里的火焰更盛,熊熊燃烧着,说:“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纭菩抬起头,并没有如想象中的反抗,缓缓地绽开一个柔美绚烂的笑容,如一朵空谷幽兰,纯净、飘渺、虚幻又迷人,冷静地说:“我从小就服用一种药,得到我身子的男人,就得有付出生命的准备,皇上你可以试试。”
  赫君玺的紫瞳里射出一道怒焰,愤怒地捏紧她的皓腕,他本无意强迫她,但他讨厌被人威胁,她正好犯了他的大忌,就算是他最喜爱的宠物,也不能逾距。但她出色的医术,又让他不得不信。做为医者,救人和杀人,本就在一念之间。
  “菩儿,威胁过我的人,都已经死了。”语气冰冷而阴森。
  “知道,我闻到他们死亡的气息了。在这座皇宫里,充满了无数的冤魂和血腥,他们就飘浮在皇宫里,到处游荡,无声地在呐喊着。”纭菩的声音轻柔而低沉,似有穿透力般,飘浮在空气中,空灵而魅惑,让听者背脊一凉。
  赫君玺见威胁不成,反被威胁,紫瞳一禀,瞥见良奴惨白的脸色,似是吓得不轻。
  他暗咒一声,该死的,这个小丫头,他仍是小看了她,第一次有人跟他对抗,还让他处于下风,但这感觉没有想象中的糟。
  他略为沉吟,脸色变得高深莫测,拖着她来到书案前,将她搂进怀中,知道她讨厌自己的碰触,故意搂紧她,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道:“会写字吗?”
  “不会!”
  纭菩僵直着身子,这个男人,是她遇到过的最难对付的男人,没有任何伦理道德能够约束他,恣意妄为且霸道无比,最重要的是,输不起。
  “对了,弹首曲子给我听听。”赫君玺想起她弹奏的妙音,看着她白嫩纤细的手指,不在意她的拒绝,继续提出要求。
  “我发过誓,此生不再弹曲。”冷不丁地,她又将他的要求击了回去。
  赫君玺闻言眼睛一眯,婉惜地望着她,问道:“那你会什么?”
  “什么也不会!我只是一个瞎子,连路都无法认清,家,更无法回,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她不卑不亢地继续进行对抗。
  搂在她腰间的大手一紧,只听他冷声命令:“良奴,叫宫里的匠人刻字,朕要亲自教菩儿识字。”
  良奴领命退出硝烟味十足的御书房,叹服那个女子的勇气,居然敢对抗皇上,老练的眼里浮现怜悯,成为皇上的宠物,不知算是悲哀还是荣幸。
  两天的时间,就在纭菩和赫君玺充满对抗味的斗争中度过。
  赫君玺总是在披阅完奏折之后,将坐在一旁沉思不语的人儿抱进怀中,逗弄一番,不逗弄得她的雪颜变色,他从不罢休。
  他命人篆刻的第一幅字,就是赫君玺和骆纭菩的名字,他要她将他的名字记在心中,也会写自己的名字,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笔地教她写着。
  纭菩累了时,就会在御书房的小寝居内休息。
  皇宫里,盛传着新皇宠爱一个神秘女子的传闻,侍候她的人,就是侍候皇上的良奴,任何事从不假他人之手,足见皇上对她的重视和宠爱。
  只有纭菩自己知道,她是多么累地应付着这个喜怒无常、又狡猾透顶的莫测帝王,他将她看得很紧,似是在防备着什么。留在宫里已经两天了,她越来越有窒息的感觉,这里太沉闷压抑,心太累了。
  今夜,赫君玺照例没有宠幸任何妃子,他不是一个喜好女色的帝王,但纭菩住进他的寝居,已经让后宫里的众妃子紧张担忧极了。目前的新皇,没有任何子嗣,如果谁能生下第一个皇子,谁就有机会问鼎后座。
  问天宫里,纭菩的寝居是新准备的,小巧、精致而素雅,跟她的气质非常契合,赫君玺亲自见到她睡下后,才回到自己的寝宫。
  每天,有她在身边陪伴,总能让他心旷神怡,甚少动怒气,连心底那股暴戾的气息也会不自觉地消失无影。
  最近两天,朝中的气氛终于由恐怖、紧张变得缓和了些许,改变这一切的,只是皇上的脸色,变得和颜悦色了许多。
  “皇上,珍贵妃捎话过来,想见见您。”良奴尽责地通报,因为知道珍贵妃的特殊,他才会特意地传话。
  “回话给她,朕最近很忙,待有空再去看她。”赫君玺冷漠地回答,若有所思地望着挂在腰间的血玉狼头符,眼里闪过一丝厌芒。
  “奴才这就去回……”
  “有刺客,保护皇上。”
  问天宫外,大内侍卫突然出动,往问天宫奔来,灯火通明。
  赫君玺脸色一沉,想起那个扬言今夜来袭的人,紫瞳里浮现冷酷的光芒。
  血魔,我要让你有来无回,不敢再挑衅我赫日国的皇威。
  “完都,严加追查。”赫君玺冷声命令。
  隐藏在宫殿外的黑衣人,现身领命,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切,照着原定计划开始进行捕猎。
  突然,一道悠扬的笛声响起,飘浮于问天宫的各处,笛声缠绵而温柔,似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情思,在心底低低地盘旋着,久久无法解脱,越缠越紧,让人的心越来越窒息……
  “血魔,来了就现身吧!”赫君玺暴喝一声,打破魔咒,让众侍卫顿时清醒,大口大口地喘气,虚脱地勉强站立着。
  “呵呵呵……翠魂吸食红心尘……古道幽幽情无尽……血魔噬血欲无休……索血索心又索魂……”
  那森寒冰冷的声音,似是来自地狱般,穿透人心,能将人的心瞬间冰冻起来。
  赫君玺闻言心底一震,好个邪恶至极的大魔头,如此嚣张。
  “赫君玺,礼物我带走了,交易成交。任务能否完成,就看你的诚意了,如果诚意不够,小心惹火上身……哈哈哈……”
  嚣张的笑声划破天际,众人只见一个戴着人血鬼面的黑衣男子,怀中抱着一个白衣女子,如地狱幽灵一般从问天宫的上空飘过,众人恐惧地望着,竟然忘了要进行还击。
  所有的人,都被他的气势和营造的恐怖气氛震慑住了,心魂具散,久久地无法回神。
  “该死的!”赫君玺奔出问天宫,望着如流星般消失的黑影,还有黑影包裹着的那一点点白影,紫瞳里迸身出浓浓的杀意。
  血魔,你将为今晚的嚣张付出代价。
  菩儿……
  该死的!
  2009…04…07

  第33章 树屋之夜

  一场热闹的武林大会,以景王爷遇刺而草草地收场,武林各大门派,在古竞天的授意之下,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推翻当今的朝廷,就差一个正当的借口,而这个借口,也许,马上就要有了。朝廷如果因景王爷的案件而发兵惩治竞天堡,届时,就是他们明正言顺地反抗朝廷之时。
  各方的势力,都静静地等待着,蠢蠢欲动。
  皓月皇都 玄尘庄别院
  一座假山后面,有个小人儿鬼鬼崇崇地闪了过去,身轻如燕,只见她先是探出小脑袋,瞧着左右无人,迅而低下头,将裹在身上、手上的纱布粗鲁地解开。
  “明明就没有事了嘛,居然不让我去找姐姐,啊……”压抑的声音里,有着小小的不满,却碰到左手的伤口时痛得惨叫出声,她恼怒地瞪着那道伤口,眼泪汪汪的。
  “左手兄弟,你快点儿好起来,好不好?我要去找姐姐……否则,我将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芷儿姐姐,你这是在求它还是在威胁它?”一道好奇清灵的声音从假山背后蹿了出来,随即,一道嫩黄色的身影闪身到她身边。
  芷儿毫不淑女地翻翻白眼,无力地说:“泉儿,你一定要这样缠着我吗?你应该保护的是你的主人。”
  “嘻嘻……芷儿姐姐,我受主人之命,还有骆大哥的委托,全权看管你。主人有骆大哥保护,不会有事的。他们要去处理无聊的大事,我才不要参与呢。”衣泉净俏皮地在她面前跳来跳去的,对于目前的任务,她甚是开心,简直开心得不得了,只差召告天下,她不用保护那个狐狸男了。
  “泉儿,我是犯人吗?”
  芷儿可怜兮兮地瞅着她,水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小手暗掐大腿肉,眼泪“哗”地就掉下来了,来势汹猛,呜呜……太用力了,好痛啊,比伤口还痛……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衣泉净最见不得别人痛苦,尤其是她极其喜爱之人,双手无措地抱着她,急切地说:“芷儿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只是你的身体还没有康复,不能出去……”
  “泉儿,你不担心纭菩姐姐了吗?我就知道,只有我担心姐姐,就只有我急着要去找她,她好可怜哦……”芷儿控诉地望着她,眼神哀怨无比,小脸上努力装出愤怒、失望的表情,脸部都快要抽筋了。
  衣泉净被激得跳起来,拉住她没有受伤的手臂,激动地申诉:“芷儿姐姐,我也担心她啊,主人和古盟主都在努力地寻找。”
  “哼!他们和姐姐非亲非故的,会尽全力去寻找吗?他们在忙着自己的大事业,哪有心思管这些‘小’事情。”芷儿愤愤不满地说,否则,不会这么多天仍然没有一丁点儿消息。
  衣泉净安静下来,想了一会儿,义愤填膺地说:“芷儿姐姐说得很对!”
  “泉儿,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看管我,是吧?”芷儿突然笑眯眯地望着她,大眼里还含着泪花。
  她笑得如此诡异的模样,让衣泉净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如果我逃走了,你是不是要去追?”芷儿不怀好意地问。
  衣泉净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末了,瞪大眼睛,惊讶地说:“芷儿姐姐,你不会是想……”
  芷儿猛地捂住她的小嘴,低声说道:“小声点儿,你那个主子可不是好对付的。”
  衣泉净咻地闭紧小嘴,水灵灵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眼里的激动和兴奋比芷儿还要更盛,终于,她有理由闯荡江湖了,主人下令让她守护芷儿姐姐,那另一个意思就是说,芷儿姐姐人在哪里,她就要跟到哪里咯。
  嗯,主人的意思就是这样的,没错!
  主人真是好主人!
  “芷儿姐姐,我跟定你了!”衣泉净仿佛怕她甩掉自己般,死死地缠着。
  芷儿好笑地望着她,点了点头,必要时,她仍是需要泉儿帮忙的。
  两人悄悄地潜伏出别院,踏上寻找纭菩的漫漫征程。
  ……
  偏僻幽深的绝谷,云雾缭绕,雾气缓缓地在谷底流动。
  一个如幽灵的黑影,抱着一个白色的东西,飘到一个位于绝谷陡峭山峰中间的天然洞穴,瞬间消失无影。洞穴内黑暗无比,伸手不见五指,一股奇特的旋风从洞内旋转而上地吹上来,带来阴森诡异之感。
  洞底是一个长长的仅溶一个人通过的通道,血魔将点了睡穴的纭菩扛在肩上,迅速闪进通道,不一会儿,前方再次出现一个悬崖,崖底是一处平坦的草地,各种稀有的树木遍布崖底。
  谁也无法想到,经过曲折阴森的绝谷和洞穴通道,居然另有一番天地。
  血魔的人血鬼面在清冷的月光下,异常恐怖,仿佛,他就是黑夜的主人,一双如黑夜的星眸,在惨白的鬼面映衬下,和黑夜溶成一体,像两个巨大的黑色窟窿,更显慑人。
  他微微提气,轻松地跃到崖底,穿过密林,来到一棵参天巨树面前,树顶粗壮的枝丫上有一个树屋,他将纭菩抱了进去,树屋的门瞬间关上,一切又恢复平静。
  血魔仍是一身黑衣,隐在黑暗之中,伸手解开纭菩的穴位,从腰间掏出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笛,在月光下闪烁着碧绿的莹光,诡异至极,也美丽至极。
  笛声轻柔而婉转,轻柔地抚慰着昏睡的人儿,在这清冷空旷的崖底,飘荡着不一样的幽思和孤寂……
  纭菩悠悠地醒来,感觉身陷黑暗之中,一阵轻柔的笛声包围着她,驱逐她胸间的憋闷和茫然,她睁开眼睛,一股令她揪心的孤独气息向她袭来,她倏地看向右侧,好熟悉的气息。
  笛声突然停止,四周恢复静寂,纭菩都能听到自己浅浅的呼吸声,而身旁的人,静得几乎没有呼吸。
  “小丫头,我们又见面了,想不到,你就是古竞天的女人。”血魔幽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仍是那般冷然,但没有了那种彻骨的冰寒之感。
  “血魔,真的是你?”纭菩欣喜地问道,小手往右侧摸索着,想要抓住他。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略带疑惑地问:“见到我很高兴吗?骆纭菩,你可真独特,居然有人想要见到我血魔,难怪被那个无礼自大的赫君玺当成宝贝给藏起来。”
  纭菩听他说起赫君玺,秀眉一拧,想起那个霸道难缠的男人,甩了甩头,试图将在皇宫里的记忆抛却掉,难掩兴奋地说:“我一直在找你!”
  说着,她抽出小手,在他的手臂上摸着,雪颜微微地放松,他的手臂结实有力,没有发生任何异样。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血魔邪恶地说,威胁地靠近她的身子,将她圈进怀中。
  纭菩的身子一僵,歉然地一笑,说:“我在检查你是否有发病。”
  “我没有病。”冷冷地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喜怒不明。
  “能发现病情的,只有医者,你不要讳疾忌医。”纭菩没有被他冷漠的声音吓着,一脸认真地说,不适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他的怀抱虽然不再冰冷,但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她不适,感觉莫名的危险。
  血魔端详着她认真的俏脸,她对每一件事情都如此认真吗?无畏、无惧还很执著。
  “你是医者吗?能查出我得了什么病?”血魔悠闲地靠在木墙上,难得平静地问道,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凡是练‘寒天诀’的人,都会被改变心性,月噬之夜魔性达到极致,心性迷失,沦为杀人工具,只有少女新鲜的血液方可压抑魔性。我说得对吗?”纭菩挣扎着坐到他对面,平静地望着他。
  “呵呵……这就是‘翠魂’吹奏的曲子对你无用的原因吗?它能迷惑所有的人,唯独你不受它的侵扰。”血魔研视着她,深思地问,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那是因为我无欲无求,知道自己的心要的什么,所以,不易被它迷失。诱惑,之所以能引人上勾,不就在被诱之人的心吗?他的心有所想、有所求,才会被诱惑。”
  “无欲无求?只有尼姑才会如此。看来,你没有听懂我的警告。后天就是月噬之日,你说,我去尝尝尼姑的血液如何?她们的血液,绝对新鲜又美味。”血魔阴冷地威胁,漆黑的眸子隐在黑暗之中,幽冷的月光从小窗口洒进来,他的整个身体,只见一个惨白的人血鬼面,不见其身。可惜,这样阴森恐怖的情景,纭菩无法感应到。
  她突然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激动地说:“你吸我的血吧,不要再害人了。你跟我走好吗?告诉我,‘碧冥诀’有没有人练?找到他,我们一起归隐,我来治好你们。”
  血魔静静地看着覆在他手上的雪白小手,半晌没有出声,说:“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还准备主动牺牲,好伟大的奉献精神。小菩儿,不要在我的面前耍那些令人厌恶的自我牺牲。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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