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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之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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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理的。”

    富贵之人还欲再问,那书生扭头钻入人群中,却如同入了水的鱼儿,再也望不见踪迹了。

    被众人远远围着的老者仍兴致高昂地喊着,他周围似乎一层看不见摸不清的隔膜隔开,众人想尽了法子,都不能再进一步,也因此吸引到了更多人的围观。

    屋中的叶齐听着山脚下的谈话,也方才在记忆的叶府奇人异事书籍中,找到了有关四问道人的记载。

    传闻四问道人年轻时俊逸聪慧,才智高绝,让人倾慕,便是当时让无数女子梦中的如意郎君,做学时触类旁通,才识出众,便是当时的一代大家,无数清俊人杰皆叹服不已,为官后清正廉明,施政有方,更是成为朝中德功显着的肱骨能臣。

    他作为凡人的前六十年一切如意,步步高升。却在步入修炼一途时,用尽了半辈子积蓄才能勉强感受到灵力,辞官退隐直到一百二十岁时,用尽朝中留下的门人同门的人脉方能洗髓,三百七十岁时方才能引气入体,最后在八百岁引气入体寿终时终于晋入筑基。

    最后百年修炼,修为却再不得寸进,家人同门纷纷离世,最终只剩他孤寡一人,形态慢慢便癫狂了起来。

    平日里再不修炼,只是漫无目的地在天下周游,若听闻有人筑基,便兴高采烈地上门庆贺,若那人答应,便与筑基的那人饮酒赋诗作乐,一天便请辞离去。若晋升之人不理,便要不止不休地问上这四句话一整天,最后怏怏而去。

    最初时有人怜悯他的才华,还是愿意和他游玩上一天,对于那些拒绝他的人,他也不恼怒,他癫狂的名声逐渐传开,人人避他如虎,往往都不迎他入门,干脆让他自己一人在外喊上一成天,四问道人的笑谈之名便从此传开了。

    而四问道人当时留下的词篇名赋如何沉博绝丽,脍炙人口,他的言说逸事如何响彻天下,让人叹绝,如今在这反差极大的对比之下,后人都不愿在学,所以他的名篇学问也大多不再流传。

    门人弟子越少,再加上他从不报复那些多嘴闲说之人,而在人迹熙攘处多有现身,口口相传之下,世人心中的一代才俊也逐渐变成了如今小儿口中取笑的无事取乐,只知四问的四问道人。

    如今很少人能将四问道人,与当时那个光丽耀眼,留名青史的人物再相提并论了,四问道人也逐渐成了癫狂的四问道人,他光耀的前半生仿佛就这般被遗忘,或者抹去了。

    叶齐叹了一口气,面上显出了些许不忍。

    若不是他曾在书房的几本残卷当中,看到过这位外人眼中癫狂痴玩四问道人的文章,只怕他也不会信这四问道人竟有着与他前世读过的文学大家之作相比,毫不逊色的汪洋广博之才。

    他虽然不浸淫文学,却还有些欣赏的能力在,因此这一世虽不用专研什么学说文章,也是对四问道人的才华也是极为敬佩的。

    叶齐一步步走到了山脚之下,心中已经打好了腹稿。

    望着屈指认真扣着巨石的老者,他脸上没有显出和旁人一般的惊慌或嫌弃之色,恭敬地施了一个见师长礼,然后抬头,认真地说道。

    “我不喜饮酒,不喜奏乐,不喜下棋。”

    老者露出了一个顽童般的笑容,说道:“那你为何朝我施礼?”

    叶齐平静道:“我行礼向陈子柯,与四问道人何干?”

    老者脸上的顽童之笑陡然凝滞下来,他的脸上再没了笑意,眉宇间甚至隐隐有躁郁之意现出。

    “陈子柯已死,这世间只有一个四问道人,你找死人做什么?”老者最后的语调甚至如同青年一般带着讽刺的高昂,让人隐隐能遐想他当时意气风发的年少时是何等的气度。

    但很快的,老者重新挂上了没脸没皮的笑容,这笑容绵和得像一团搓不烂的面团,如今只能在这张老态尽显的脸上看得到苍老与磨平棱角的圆滑。

    “还提这些过往前事做什么,道友筑基初成,我上门贺喜,怎能这般赶人?”

    叶齐料到了老者这般的回答,却没有想到他回答时竟连往昔都没有丝毫顾惜,只是简单地提起后便轻易地一笔带过。

    他望着老者,眼中毫不掩饰的淡淡失望与失落之意弥散开。

    “这世上有千千万万个四问道人,我只知道一个陈子柯。你既不是那人,就勿扰我洞府,去别处寻乐吧。”

    叶齐眼中的诸多情绪重新沉回一湖静潭水,再也没有,似乎也不愿再为眼前之人浪费多余的一丝精力。他平静地收回了视线,转身进了山中。

    老者一向红润的面庞陡然失去了血色,他的笑意从脸上褪去,转身而走时脸上是近乎木然的沉默。

    因着叶齐有意地用神思隔绝开两人的谈话,旁边的人看着四问道人的神色,纷纷好奇揣测着叶齐说了什么,才让对讥笑折辱都习以为常的四问道人露出这般神色。不少人还讨论起了老者和少年谁才是真正的仙人。

    “真是句句戳人的心窝子啊,如今的少年人真是不得了,一开口就有他爹的三分。”

    一位身体壮实的猎户打扮的男子揉了揉他头顶上带着的皮帽,明明是壮年的外貌,眼中的苍老一闪而逝,却是无人能看到。

    “能骂醒也好,也好啊”

    他提着厚厚的野兽,轻巧地从人群中走出,人们恍若不觉地为他让出道,却是连半分注意力都没有停留在那男子身上。男子轻巧地提起体型四五倍大于他的猎物,一步迈出时,再没了半分行迹,百姓热烈讨论着老者和少年谁是仙人的人,却是半分都没有察觉他们之中站着的一位异人。

    场中之人谈论声不息,只是话中的两人都已不在场,这般争论不出一个结果的交流自然也维持不了多久,没过多久,人群便逐渐散开了。

    叶齐回到住宅中,开始收拾自己要带走的东西,他如今身上已无一分灵石剩下,为了大阵的启用,他又额外预支了下一整年的月俸,甚至还欠了叶府一些外债,自然不可能再去留随意。

    所幸他步入筑基后,已经可以自如地沟通外界灵气为己用,所以只要不馋口腹之欲,便可以辟谷不食,如此也算是节省了一笔大的开支。

    将布置在屋外的法阵小心翼翼地拆下器具来,在乾坤戒中放好后,他便径直去了后院。

    后院中的灵田已经被完全温养好,如今灵田上的灵植只有十数棵还存活下来,其余灵植这近一年来被他炼制,细心保存起来,如今还剩下的这十数株靠着欢喜花还有他如今筑基的修为,应该可以养护下来。

    叶齐打开储灵盒,将灵植一株株有条不紊地放入其中。

第84章 回京() 
他还未将手伸向欢喜花;欢喜花便从灵田中间欢天喜地地凑了过来;叶子微微合拢着,纠缠着磨蹭他的指尖;像极了抱住吃食不肯放的稚童。

    叶齐心中因着四问道人产生的些许不愉尽皆散去;他失笑地望着这灵感敏锐的欢喜花;凝神在指尖凝出四两滴精纯的灵气成液来;一株两滴,正好是它们生长能承受的最适合的用量。

    兴高采烈地捧住吸收完这两滴灵液后,两株欢喜花就乖乖进了储灵盒。

    一切收拾齐全后;叶齐走出了住处;回头望了一眼这一年居住的地方;再望了一眼山腰处其乐融融打着滚的黑白熊一家子;他没有再去打扰,便大步离开。

    离开之后能去的地方;他也没有太多选择。

    在这里的一年间,叶齐也刻意地打谈过消息;确实与那边军之人所说的相同,齐国的边境处死境密布;若没有足够的修为便擅自闯入,下场只有十死无生。

    而齐国虽大,在他筑基之后,叶齐便明白了,一个筑基修士便能在一念间扫遍整座山峰,若是金丹;甚至元婴大能寻起人来,哪怕多做伪装,他也不可能在大能的神思之下掩藏得了行踪。

    走固然难,留着也难。因为他的身份资质的特殊,此番在此地筑基,传闻府中长老已为此争论过一番,甚至直言让他回府筑基,如此方能保证万无一失。而在刚刚扫过山脚下的镇子时,他还发现了一股渊沉似海的神思,向他传达了不容拒绝的保护和护送他回去的讯息。

    若是他一言不发就此消失,叶府和齐帝执意来寻,相信两三个金丹修士应该是可以拿出来的,他在齐国境内,绝不可能脱得了身,若是逃跑只是一场赌博的无用功,他贸然行动,只会让旁人起戒心。同样的,不到万不得已,叶齐自然也不会去考虑离开齐国这个万分冒险的取死选择。

    看来也只能回到上京后再做打算了。叶齐轻叹着,心中却没有多少惊慌。

    不仅是筑基后残留的影响还在,更因为回到上京也不是全无好处。他现在身无分文,若是贸然离开,还要小心翼翼地在齐国中掩藏着自己的身份,更要兼顾着修炼,也定是寸步难行。

    而若是回到上京,先将叶府的垂问搪塞过去,他还可以借着巩固筑基的说法再出来。再者,纸片中的红纹篇章他还没有完全悟透,但在这些日里,他在符纹阵法一道上受益匪浅,回到上京再细细专研,说不定还能从中找到一线生机,搜集到更多的阵法材料,打探到更多的详情。

    叶齐来到山脚,那辆来时接他的马车已经静静守候在那里,车夫示意出叶府的凭证后,叶齐便上了马车。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温和地向那车夫请教道:“能不能在这里多留半个时辰?我想等一个朋友。”

    车夫眉眼没有波动一下地答应了下来,甚至连握住缰绳的姿势都没有变。马也非常安定地站着,若不是这一人一马的呼吸非常稳定地响起,叶齐几乎要以为他们是毫无生机的灵傀了。

    许是知道了他不喜欢仆人,此时车厢中没有了旁人的气息,叶齐安定地修炼着,半个时辰后,车厢外一直没有异响,他心中叹息,却是没有太久的犹豫,只是温声告诉车夫可以走了。

    马车快速却稳定地行进着,没过多久,叶齐便听到远远传来的叫呼声。

    叶齐心中一定,让马车停下,他站出来往回望去,只见喊着他的青年有着清风明月之姿,让人见而欣喜,纵使身上的气息已经跌落到筑基之下,起伏不稳,却比先前更沉稳,让人心生敬意。他在马车不远处停下,拱手向叶齐笑着说道:“要劳烦兄台载我一程了。”

    他用了“兄台”而不是“道友”称呼,叶齐心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也不戳破,只当两人是初次相识一般,平和地请他上来:“子柯兄言重了,请上车来吧。我此行也正好是去上京。”

    望了那平常打扮的车夫一眼,青年有些咂舌,却是极为爽利地上了车。

    青年本就是博闻强识,世间难得的学问大家,在抛却了刻意的放荡取乐姿态后,更是字字珠玑,哪怕是寻常时事,经由他口中说出都带上了让人心神共鸣之感。叶齐安静地倾听着,只会偶尔插声问上两句,纵使修为没有得到什么助益,却在心神上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到了最后,在这不问功利的寻常谈话中,他筑基后还有些许不稳的心境竟是有所巩固。

    陈子柯不提,叶齐自然也不会主动问起他的经历,却没料到青年畅所欲言,谈话中已将自己多年未发泄的情感都激烈地发泄了出来,一场话后,竟是已经月明星稀的午夜时分了。

    两人相对无言间,叶齐先开了口:“可要饮酒?”

    青年自嘲一笑,话语间还带着些许未平复的激烈情绪:“我先前请你饮酒,你不与我饮,还出言讽刺我,为何这次我还未提,你就要请我饮酒?世人皆如此哉?”

    叶齐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平和地望着他:“你现在应该好好醉一场,醒了以后,前尘往事就可以尽数忘了。”

    青年拍着桌子笑着,眼中竟笑出了一丝泪花,他道:“竟有这般好酒,你怎藏着掖着,到现在才拿出来?”

    叶齐将灵植泡的一小坛酒毫不顾惜地拿出来,任由青年狂饮着,直至睡下,看着青年身上的修为逐渐平稳下来,叶齐便起身走出车厢。

    他是不喜欢酒,自然也不喜欢车厢中的那股酒味,他走出车厢后,便将车厢门关了起来,留下一个醉倒在里头的酒徒。

    叶齐坐在车板上,看着马车夫驾着车,脚下的道路飞速地倒退着,被层层法阵削弱过的微风吹拂过来,他心中有一种近乎悠扬的惬意。

    “那是陈子柯?”车夫头一次主动地开了口。

    叶齐点头。

    “写了离恨的陈子柯?”

    叶齐应了一声。

    车夫脸上的不虞似乎减轻了些,但还是叹息着说道:“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酒,若是拿去卖,赚的灵石恐怕就能买下几个陈子柯了。”

    在这平和静谧的夜中,叶齐也有闲心讲起了闲话,他笑着说道:“当年看了几本他的残卷,心有亏欠,如今就把这一坛酒当做还他的书钱吧。”

    车夫还欲说什么,却陡然间神色一凝。

    叶齐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只见一个猎户打扮的人扛着一匹雪白的灵兽站在这匹马上,此时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们,不知从何时起出现在了这里,他竟然毫未察觉。

    被那猎户打扮的那人踩在脚下,赶路的马匹欲甩开,却发现自己只是无用之功,无论如何腾转闪移,那人踩在它头上的一双脚如同长了根一般丝毫不动。被那人单手拎住的雪白灵兽此时哀哀地叫着,动弹不得。

    那人脸上明明没有什么遮掩,却如同一团迷雾一般让人看不清长相如何,只是身上的气势便不可小觑。再看那灵兽的形态,叶齐更是头皮发麻。

    这灵兽向来强大无匹,以肉身力量见横,寻常筑基弟子若是不寻些什么手段,定是不可能制得住它,更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把它拎在手中。

    这般的人物,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又想做些什么?

    “我帮他付的酒钱。”

    猎户打扮的男子随手一丢,粗犷的嗓音掩饰不住的豪迈之气,动作却是得分外自然大气中正。

    叶齐眼前一花,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便被挡在他面前的车夫不慌不忙地接住那雪白灵兽,然后将灵兽马上缚好。

    猎户打扮的那人说完这句话后,就想着离开,只是离开时他不知为何又踌躇住了,过了许久,才摇摇头说道:“别告诉他是我付的酒钱,就让他觉得是他欠你的人情。”

    说完这话,那人也不待叶齐反应,便像他来时一样陡然地消失了。

    不知为何,从他的话语中,叶齐听出了几分寂寥与无奈。

    那车夫擦了擦脑上冒出的冷汗,将缚好的灵兽给叶齐细看。叶齐摆摆手,他就自顾自地扒起那雪白灵兽的毛,径自地查看了它的手脚,头尾,周身的骨骼,一边摸着,口中不由啧啧称奇。

    “小子啊,我看这世上没有能把这酒比你卖得更好的人了,就这只灵兽,就能抵得了你送出的三,四百坛酒啊。”

    车夫伸出了三个手指还嫌不够,想了想又伸出了四个。车夫望着那灵兽的目光虽然艳羡,却没有半丝不正,他特意地缚好后,甚至从乾坤戒中拿出自己的编笼,将灵兽放入其中,递给叶齐。

第85章 巩固() 
叶齐一时也难说什么;他看得出猎户是真心实意的说出还酒钱的话;也看得出猎户打扮的那人与车厢中的那人关系匪浅,只是为何不现身;甚至特意隐藏起来;他也难以分晓两者间的隐情。

    如今他捉襟见肘;对于这算得上意外之喜的灵兽自然也不会太过推拒;而那猎户的未完之意,大概是希望他在上京能够对车厢中的那人多加照拂,叶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抗拒。

    他接过装好灵兽的编笼;因着乾坤戒中不大好放活物;便只是将这编笼隔着不小的距离放在一旁;不敢轻易触碰;毕竟伴着这雪白灵兽美貌之名在外的,是它赫赫的凶名;他自然不会小觑。

    那雪白灵兽一身雪似的皮毛,停了那哀哀的叫声后;一双澄澈的冰蓝瞳孔圆圆地睁着,赛着这世上最好的宝石;只是定定地看着叶齐,便显得它美貌皎洁又懵懂,形态比狐犬更大,望着又有一点虎豹的。

    再是铁血心肠的人,被它这么无声地望着,心都得软上几分;叶齐闭目中察觉到紧盯在他身上的视线,顺着那目光看去,他望着那雪白的灵兽,神态中不免带上了几分慈悲。

    “可以帮我把笼子转个方向吗?”叶齐平静地说道。

    “我看着它的眼睛有些渗人。”

    雪白灵兽睁大的眼睛猛然僵住,车夫毫不顾忌地应了一声,随手便抓着这笼子要转个方向,然而他单手使力时,竟觉得这笼子像生了根一般,竟动弹不得。

    两人望去时,只见那雪白灵兽收了楚楚动人的作态,一双利爪不知何时从束缚中挣出,竟死死地刺穿了车板,此时冰冷的蓝瞳半眯着,终于现出了猎食者最原始血腥的状态,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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