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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之主-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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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宋公你说说话啊。”

    被着无数大臣寄予着希望的老年大臣沉沉一叹,他扫视着在场众人,却是轻声说道。

    “在场诸位都是将性命相托于宋某之人,不然也不可能出现在宋某此处,宋某确实有一计,只望诸位听了,却是不要怪罪于宋某。”

    “如今都朝不保夕了,哪还有怪罪一说?”

    “是啊。”在场之人纷纷应和道。

    然而即使在低下深不见光,只是有一点烛光照亮之处,他们的声音也放得极低,就如同是害怕着会惊动了什么可怕至极的人一般。

    而望着在场众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眼底青黑的样子,老迈之人开口说道。

    “我们,唯有请道门回来,这一条路可走了。”

    此话一出,场中顿时一静,场中众人能够存活到此时,俱是投靠了安帝方才能捡回一条性命,而为了证实他们和道门之间毫无瓜葛,谁人不曾在那道门弟子面前唾骂过他们是邪门歪道,如今那老迈大臣竟让他们再将道门请回来,那岂不是要他们自找死路?

    而且奉着那暴君为主,或许还有些许活路,然而如今暴君气焰嚣张,他们若是敢将道门迎回,杀了道门所有人之后,那暴君的剑,指向的可就是他们了呀。

    望向场中众人或沉下面,或惧怕地轻摇了摇头这般显而易见反对的神色,那老迈大臣缓慢地拈着自己的胡须,却是一字一句缓慢说道。

    “如今朝不保夕之时,今日是李学士死了,来日谁知又会轮到何人?道门虽恶,却也终究能给我们指一条活路,那暴君心性阴晴不定,却是拿我们当任意宰杀的牲畜,这般毫无脸面和指望地活着,我们哪怕想作最后一搏,到了最后,只怕连一丝还手之力都没有。”

    “各位爬到如此高位,难道就真的想做一个黄牙小儿之下跪着的一条狗不成?”

    似乎是极其怒其不争的,老迈大臣的脸沉在烛火之中,略微浑浊的眼眸中闪动着让人揣测不明的晦暗神色。

    “而且说是请,但做不做,实际还不是掌握在我们手上。驱狼吞虎,我们真正能行的也唯有此计了。”

    看着场中众人没有再露出明显反对的势头,老迈大臣方才继续缓缓说道。

    “要行驱狼吞虎之计,狼弱了也不成,除了道门,还有谁能做得了那条狼?”

    “而今日听那暴戾小儿让我们将安国的百姓都迁进皇都来,那小儿虽是心性毒辣,做事也难免不露出些许迹象。他要做此事,便定是有所求。而我们金山银海,美人玩乐一切东西,无不先紧供着他,他却突然说要做成这般近乎荒诞可笑,也无一能得的事情,难不成是出于一时玩乐吗?“

    “宋某相信这番话各位自然也想过,只不过可能以为这也是那小儿一时兴起。”

    “然而宋某却知道,那小儿定是为了对付道门。”

    这话一出,场中众人俱是一惊,却没有敢出声打断老者的话。

    老迈大臣缓缓继续说道。

    “家祖曾有幸和一位道门里的内门长老有过些许交情,也曾听闻过一些逸事。”

    “这道门里传闻有着靠着人命,做法强大的邪术,而这暴君说不定就掌握了其中一种。如今这暴君杀了五人,就不再杀下去,或许不是他不愿,而是他不能再杀下去了。”

    “如今,或许便是他实力最为低弱之机,而若是让他办成了这邪术,待到他杀了那些人,真正地强大了起来,我们就只能束手待缚了。如此,众位还不趁着此时拼死一搏,难道要等得他各个击破,方才后悔无用吗?”

    场中众人面面相觑着,最后商讨之下,也只能开口说着。

第383章 一叶障目() 
夏日的京都之中;人潮熙攘之下;无数人潮被着如同线条似分隔的穿着素蓝吏服的官兵推搡着推入城门之中,喧闹吵嚷声当中;小皇帝趴在城墙上看着;看着这无数属于他的百姓涌入京都之中;宛如想到了什么极为美好的事情;忍不住纯真地笑着,露出了还未长成的虎牙。

    “已经进来多少人了?”

    小皇帝高兴地向后问道,无数弓着身子小心翼翼跟随的大臣和侍从跪下;一位老迈大臣跪下;恭敬禀明道。

    “京城附近三城的百姓都已被带入京都之中;不知陛下可要继续?”

    小皇帝笑着看着城墙上百姓之中;或哭喊麻木,或吵嚷怒骂的样子;他明朗地笑着,宛如看着的是一场足以逗得他开怀大笑的大戏一般;声音都不禁提高了几度地说道。

    “朕还要人,越多人越好;把安国的百姓,都给我赶进京都来!”

    他稚嫩的声音一顿,突然望向了那老迈大臣。

    “我记得你姓宋?”

    略微一顿后,那老迈大臣再弯低着腰,谦卑无比地说道。

    “劳陛下惦记,臣确实姓宋。”

    小皇帝笑着一拍掌;天真无邪地仰头望着他问道。

    “朕记得江海国也有大臣姓宋。”

    小皇帝这话没头没尾,而因着道门和新朝焚烧了大部分江海国的文籍,江海国这名字早已不出现千年,如今小皇帝再说起江海国来,有些大臣甚至还露出些疑惑不明的神色来。

    那被小皇帝叫住的大臣却是不急不缓地恭敬应道。

    “陛下博闻多识,臣所不能及也,臣祖上确实是江海国的宋氏分支一脉,有赖于安国皇恩,如今方才能得享”

    “你祖上既然是江海国的臣子,那为何要降安国呢?”

    小皇帝无忧无虑地问道,就如同问着一件你吃不吃糖这样的小事情。

    然而听闻到这句话的所有人都不由一凛,然后感受到深深的寒意。跪伏在地的大臣们此时更是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城墙上,方才能避免小皇帝诛心之问之后阴晴不定的迁怒。

    答案自然是众人心里都清楚的,因为道门要反江海国,而道门扶持的便是如今的安国,所以能够活下来的人,无不是识时务之人,而不识时务的,血脉早已断绝在千年之前。所以道门扶持的安国,想要活下去的人便只能投靠安国,而若是道门在千年前扶持的是什么望国,李国,今日这宋公祖上也自然是投靠的这些被道门扶持的国。

    然而这些话在心中想想可以,面对一个将道门斩杀得血漫京都,而且心性未定的小皇帝,若是将心中的话如实说出,那便真的是与找死无异了。

    然而那与小皇帝对话大臣虽是形态谦恭,却是不慌不乱地说道。

    “自然是因为江海国皇帝暴烈无道,不得人心,而安国圣明仁厚,明目万里,老臣先祖方才得附骥尾,有着宋家这千年的人脉昌隆。”

    老迈大臣的这话回得滴水不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招来小皇帝的不悦来。

    然而此时小皇帝非但没有笑,他定定地望着老迈的大臣,拔出了自从杀了第五位金丹修者后,再没有拔出过的剑。

    一个八岁的面目天真的孩童,握着一柄连成人手臂都不及的剑,面容老成地皱成一团,是何种稚嫩而可爱的一幕,然而此时城墙上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不会产生这一幕如何可爱的想法。

    “陛下恕罪。”

    老迈大臣哀叹一声,便诚惶诚恐地一遍遍跪下磕着头,那一下一下磕着地下的力道是何其的重,跪伏在城墙上的众人无不能感受到砖瓦传来的老迈大臣一下一下几乎与撞无疑的力道,然而在那柄可笑的木剑指过来时,没人敢说出哪怕一句为那大臣求情的话。

    直到老迈大臣头上的血渗进了城墙的砖瓦之中,小皇帝方才目光冰冷地放下剑来,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今后谁若是还敢说江海国的笑话,让朕听见了,朕这把剑,可不是用来玩的。”

    “谢陛下。”

    老臣最后的声音中再不见半点从容,他颤颤巍巍地答着,却几乎连起身的力道都没有。

    “陛下欺人太过了,宋公,他真的是将我们这些臣子视若牛马啊!”

    黯淡无光的书房中,几乎所有人都义愤填膺地说道。

    然而那额头上绑着白布的老迈臣子淡淡将眼扫视过他们,目光冰冷得几乎没有一点热意。

    而触了他目光的大臣不由讪讪低下头,毕竟在城墙之上,没有一人胆敢为老迈大臣说过半句求情的话。

    “谁若是还摇摆不定,想着宁愿当一条狗,也不愿求一条活路的,现在便可以从我这里出去,宋某不会强求。”

    自然无人敢应一声。

    “既然如此,留下这里的人都认同宋某之言,那便不要有任何犹豫了。宋某已经联络到了道门之人,待到京都附近十五城之人都汇集到京城,道门之人便会陆续汇入,木已成舟,众位若是能万众一心,此事办成之后,道门中一人承诺对于诸位先前的罪责既往不咎,而诸位也可以考虑继续送门中弟子进入道门,甚至,跻身为京都新的百代世家”

    到了此时,书房中的气氛终于不是暗流涌动,各怀心思的诡异的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狂热地为着那可预见的未来蛊惑着纷纷献计,老迈大臣缓缓应着,心中却是缓缓想到。

    待到老祖重返京都,这些蛇鼠两端之人,都得为着道门死去的那些弟子陪葬。

    而谁人会料到,一向声名不起的宋家,竟会和道门中如今的主事之人有着联系呢?

    望着宋家家训沉钧重墨写着的“不显”二字,老迈大臣放下茶,耐心倾听的面容中闪过几乎悠缓的笑意。

    而听着道门主事之人啰啰嗦嗦地祈求他一定要伸出援手,挽救道门的话语,渚青湖耐心地听完,却是不急不慢地开口道。

    “宋长老莫非是觉得那安帝手下死去的五名金丹长老还不够多?如今还让着渚某一同再去送命?”

    听闻渚青湖这与讥讽无异的话,因为在偏远城池之中,逐渐掌握了汇集而来的道门弟子的道门主事之人,也便是宋庭笠几乎要按耐不住自己胸膛中的愤怒之气。

    “我看是渚长老已经自认自己不是道门中人,所以如今能够坐岸观火,抽身事外吧。”

    一气之下,宋庭笠忍不住说出了与质问无异的语句,然而在冷静下来后,宋庭笠也明白此时金丹修者要么已经避他不见,要么已经不知逃到何处。

    如今唯一肯见他的,便只有这渚家长老,而若是连这唯一的金丹长老都不能留下,莫说是自家子孙说得城门大开,可以为他提供一切诛杀那暴君的便利了,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他也明白,进京都诛杀暴君一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哪怕渚某不抽身事外,敢问宋长老,又有何法子能够诛杀安帝,若是宋长老能说出个条理来,渚某自然洗耳恭听。”

    渚青湖轻缓地说着,却是连视线都没有在那宋庭笠身上听过一次。

    宋庭笠按耐下性子,将宋家子孙的谋划耐心地和渚青湖说着,却没料看到的仍是那人两眼望着远处,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说的是何话的样子。

    “渚长老可听到宋某说的到底是什么?”

    宋庭笠再也忍不住了,他厉声问道。

    渚青湖却是低着头,望着窗外树上的一只专心致志的鸟。

    “宋长老看到了什么?”

    按耐下自己暴躁的性子,宋庭笠随意地往窗外看了一眼,却是说道。

    “渚长老还是回到正事上吧。”

    渚青湖淡淡地放下茶杯,却是笑着说道。

    “宋长老便如那书上的鸟雀,只是专心致志地看着这树上的虫子,以为能为着这大树铲除了一条虫子,便是再大不过的功绩。”

    “渚青湖你”

    然而不顾着宋庭笠涨红的面色,渚青湖却是缓慢地说道。

    “可是渚某看到的,却是这大树的根,因为这连日的阴云大雨,烂得已经不成样子了。”

    “宋长老,渚某不阻碍你为了道门送死,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宋长老想做什么,便尽管去做吧。渚某只能念着多年的情谊,再劝一句——

    已经没有什么还能改变这棵树倒下的大局了。”

    “宋长老,你不可以,渚某不可以,天“下”的道门子弟,都不可以。”

    渚青湖加重着“下”这个字的读音,果然不出意料之外地看见宋庭笠气得拂袖而去,却对那个下子没有丝毫反应的样子。

    望着茶盏中起伏的茶叶,渚青湖不由自嘲地想到。

    ——这凡俗和道门,原来是与道门和道宫一样,

第384章 回来() 
——岱望从虫子那里听了好多故事。

    陆岱望仰起头;灰蓝的澄澈瞳眸中映着他的影子;叶齐温声哄道。

    “那岱望讲给我听,好不好?”

    岱望长长绵绵地叫了一声;便乖巧地靠在他的怀中;一边蹭着他;一边说起了故事。

    青年微微笑着;他一手托着怀中的幼白毛团,一手力度适中地顺着它的毛,时不时地答应一声;明明是枯燥的路程;有了温暖柔顺的大猫抱在怀里;听着它喉中的咕噜声;却也显得趣味十足了。

    石远望和石妙音牵着手,少年一手背着弓箭;一手牵着少女,两人叽叽喳喳地咬着耳朵;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甜言蜜语,三人一兽之间固然隔着一段距离;彼此的气氛却也是万分和睦的。

    直到看到了新鲜的马车车辙,石妙音大致估量着石家和渚家的车队已经在他们不远处之后,少女的眉方才缓缓蹙了起来,她停下来开口说道。

    “恩人,这里离我们要到之处不远了,如果恩人没事的话;便可以径直沿着我说的那条路前去了。”

    听出了石妙音话中的未竟之意,叶齐也没有逼问的意思,在略微点了点头后,陆岱望从叶齐的肩上伸出了毛茸茸的爪子,它摇了摇爪子,乖巧地叫了一声,也算是对于这个帮了他们的少女一声道别。

    少女望着幼兽那软白的爪子,眸中不禁有了泪意闪动,直到目睹着青年抱着他的幼兽身影飘忽着闪入林中后,石妙音方才回首,望着一直默默望着她的少年了,她说道。

    “恩人救了我们两个人的性命,我已经十分感激他了,我们和渚家的麻烦,我不愿牵连他进去。远望,等下可能只有我们两人面对渚家和石家的麻烦了,你现在,”少女微微顿了顿,她轻声问道,“后悔吗?”

    石远望摇了摇头,他瞳眸平静,定定地望着她说道。

    “我一直想的,就是能够在你身边,如今我想的成真了,我也没什么好奢求的了。”

    少女抿了抿唇,她略微羞涩却坚定地抬头望着他,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石妙音笑着握紧了他的手。

    “那我们走吧。”

    “远安,我们不怕啊。”

    妇女拍着孩童的背,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她。

    “三娘,安儿不怕。”

    孩童稚声稚气地说道,一双澄澈而干净的瞳眸关心地望着抱着他的妇人,便露出一个纯真的笑意说道。

    “三娘也不要怕,安儿也会保护三娘的。”

    怀中抱着此时唯一的寄托,想着自己凶多吉少的女儿,妇人忍住落泪的冲动,便也安慰着孩子说道。

    “好,三娘也不怕。”

    穿着粗布滥服的妇人和着许多石家孩童侍人躲在一辆宽大的马车之上,他们两人的声音在哭声和叫骂声熙攘的车厢之中被掩盖了下来,无人注意到这普通妇女和孩童相互安慰的一幕,然而从着远方远远听到自家娘亲夹带着哭音话语的石妙音脑中一白,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冲上前去和渚家拼个你死我活。

    而石远望虽是没有石妙音能够听到车厢中具体话音的耳力,然而从吵嚷哭声夹杂的车厢中,也明白了发生了何种情况的他同样也是心急如焚,然而望着少女冲动之下便要冲下山坡的样子,石远望还是忍着内心的担忧拉住了她。

    “妙音,现在不是时候,你冲下去了,我们能杀的只有几个石家的仆人,照样救不了你的母亲和我的弟弟。”

    石妙音的神智逐渐清醒了过来,她不得不承认石远望说的是对的,然而以他们如今的这种情况,除了拼死趁乱救回

    家人,哪里还有什么其它的法子。

    “我的箭术最好,你相信我,待到我看到了渚家车队的空隙,我去偷袭他们,到了那时候,你再潜进去救人,在你潜进去救人的时候,我会继续放箭。记住,救完人之后,你不要来找我,如果我能从渚家侍卫手下活下来,我再去找你,听明白了吗?”

    石妙音敏锐地抓获足了其中一点,她不安地问道。

    “等我走后,你为了引开那些人,还要继续放箭?”

    石远望抓紧弓箭的手用力得几乎发白,然而他望向她的面容坚定含笑。

    “没关系的,你要带着两个人凡人,根本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来,我哪怕被抓回去了,也有法子逃出来,可是我弟弟和你娘亲不一样,他们都还是凡人,被抓到了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不用担心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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