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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探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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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去官府登档。」
  「汝娘!」夫子非常没有形象的爆粗口,「原来你家充满黑户啊!!」
  纪侯爷干笑了两声,「别大声,别大声。既然雏凰落于纪家,还是好征兆嘛。瞧瞧,还跟凰王同姓,大大吉兆。拿来鞭策族学子弟也好嘛!只是点明了,那些富贵眼的学生未免轻慢,还是继续当个神秘的傅小才子,我也让我儿媳多关照些。
  我帮她出一份束修,有空兄弟指点她一点。」
  「不用!」夫子哼哼半天,「…其实她哪需要太多指点。」
  第二天纪晏上学,却发现所有同窗死气沉沉,等看到夫子张贴出来的「傅小才子策论」,顿时了解何以全堂击沈。
  总算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被宰。跟其他同窗比起来,他还算是船桅有露出水面,不是完全击沈状态。
  说真话,心底还是稍微有点爽的。
  十六
  但是,他那小小的优越感很快的烟消云散。
  纪晏很懊悔为什么要好奇心过剩,听夫子说事实上「傅小才子」写了春闱三试题,就想看看另外两道题是什么。
  童生是科举第一关,但是距离秀才还有两个真正的关卡,分别是乡试和院试。童生试通过了,不过是跨入科举的第一阶,能着儒袍儒冠,当个最初阶的读书人,真正被承认是儒士的,起码得乡试院试通过,取得秀才功名才可以。
  所以乡试院试的难度和童生试不可同日而言,而三试皆取第一的,会被称为小三元,因为真的非常不容易。
  纪晏是听说,春闱的乡试院试刁难到极致,不分老少才子几乎都落马沈戟,非常阴沟翻船。
  但看到题目,他立马懊悔。佳岚面有难色的千万个不肯,直到他强言要做这两篇策论才松口…感觉完全是掉入陷阱。
  「公子不会也是该然的。」佳岚很理解的宽大为怀,「婢子也花了两个时辰才做完,自己也觉得不太满意。」
  …被羞辱了。看了题目根本不知道要怎么破题的纪晏,感到被深深羞辱了。
  抢过题目,整个休沐的假期,根本就是陷入和这两题目奋斗的窘境。从天明做到天黑,他才勉强交题,看着策论的佳岚面容古怪,拼命忍笑的模样,简直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你写的呢?」不服气的纪晏问。明明年纪比他小,这丫头还深居后宅呢。这种实事题能比他强就见鬼了。
  「婢子没办法全记起来,」佳岚递出趁着工作空档在茶水间回忆誊写的策论,「或有疏失,请公子见谅。」
  纪晏号,完全击沈。
  …恶魔。妥妥的这就是个裹着人皮的恶魔啊!!怎么有可能?这种实事题写得艰深容易,但是深入浅出,让天真幼童也能懂,实在是本事…
  连他这不问世事的公子哥都懂了,完全感觉到自己是个笨蛋!里面的引经据典,一点都不乖僻,而是惯常读的四书五经就有!他很悲伤,而且挫败。回头看自己的文章,只觉得跟烂泥一样。
  他想抢回来毁尸灭迹,佳岚却把他的策论抢着跑开,向来板着的脸难得笑脸如花,「公子其实可以给夫子看看。」她点点头,「公子从何想来?」
  虽然写得很幼稚纷乱,但还是有个脉络,并非鬼扯。她已经觉悟过来,这两道题其实很严苛,富贵人家的子弟,搞不好还没看过谷子麦穗,何谈榖贱伤农,更不要提平准。贫寒人家或许知道榖贱伤农,但是埋头读书很难了解商事,平准更是茫然不知。
  这可不是二十一世纪能当电视儿童,乱七八糟的信息可以填到想吐的时代。
  纪晏只觉得佳岚在消遣他,生闷气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从侯府发放月钱和月例,还有奴仆抱怨碎言等等,勉强想出来的。
  佳岚慢慢的张大眼睛。用一个崭新的角度打量纪三公子。
  这孩子…比我想象的有潜力啊。能够见微知着,甚至有良好的推理能力。是的,就算简陋,但纪侯府的确是个微型社会。虽然不事耕作,但是其中运作的社会架构和经济流向,是个小型村落的思路,大致上是正确的。
  「以熟悉推未知,正解。」佳岚惊叹,「人是不可能全知全能的。」
  「哈?」纪三公子听得摸不着头绪。
  「公子把策论和想法告知夫子,」佳岚鼓励他,「别怕羞,夫子会好好讲解,而且会觉得欣慰。」
  怎么可能啊?纪晏没好气的看着佳岚。
  「学堂会讲邸报吗?或者类似的…官方报纸?」佳岚好奇的问。
  纪晏惊恐了。根本没跟她说过,他也发誓佳岚绝对没接触过邸报。「官方报纸是啥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会有邸报,而且夫子也会让我们读邸报?!」
  她绝对是妖怪无误!
  总不会凭空出这种实事题吧?大燕朝以策论取士,是个明显比较理智的历史歧途。一定不会胡乱坑考生,绝对是有什么信息管道才会出这种偏题。只是跟二十一世纪四肢不勤、不关心时事的考生一样,遇到新闻题哀鸿遍野。
  「命题。」佳岚很懒得解释,「应该是以邸报命题。」
  纪晏顿悟了。但还是用看妖怪的眼光看着佳岚。谁能转弯想到这个啊?这丫头未免也太妖!!
  难道是狐仙?但是他从来没听说过狐仙会一顿吃十几个馒头或包子,包办半锅炒饭的。莫非是饕餮?但是据说饕餮是吃美食的,没见过这种来者不拒的饕餮。到底会是什么…
  「…公子,公子!」佳岚喊他,满腔无奈的,「婢子说什么有听到吗?」
  「啥?」
  「算了,您早些睡吧。」佳岚无力的垂下肩。这小孩情绪都摆在脸上,看她的眼神惊恐无比,不用问也知道他在想啥。「子不语怪力乱神…婢子没有尾巴。有尾巴也不会乖乖在这儿当丫头好吗?」
  …虽然某个角度来说,是有点灵异的时空错乱借尸还魂。但除了一无是处的二十一世纪记忆,该死的什么异能都没有,只能伏低做小的求生存。
  但纪晏明显恐慌了两三天,有天偷偷拿她完整无缺的裙子端详半天,确定没有尾巴伸出来的破洞,才慢慢宁定了。对此佳岚除了无奈,还是无尽的无奈。
  后来纪晏终于壮起胆子把那两篇策论交给夫子看,夫子居然没骂他,而是和颜悦色的跟他讲解,还说「孺子可教」,让他满头雾水兼诚惶诚恐。但从此,纪晏模模糊糊的感到他似乎突破了一个看不到的关卡,原本只会死背的书籍豁然开朗,再也没有障碍,如鱼得水起来。
  奇怪自己怎么会在迷雾中打转那么久…明明以前佳岚演绎成故事过,现在他也可以了。
  拿着邸报回去给佳岚当「供品」的纪晏忍不住问,「是不是…你用内丹为我开窍了?」
  站在椅子上,掂着脚尖试图贴清明符的佳岚哑口无言,有气无力的扬了扬手里的符。
  纪晏不满,「那是避鬼的,你明明是妖怪。」
  「…公子,您神怪话本真的看太多了。」
  十七
  与其担心纪三公子看太多神怪话本疑神疑鬼,佳岚更担心孔夫人会不会又把矛头指过来…纪晏最近太用功,她和四小水果会不会太安逸结果松弛了。
  纪侯爷一房没由来的回护,说不定会激起孔夫人的警觉。这些夫人奶奶别的不会,对于后宅的风吹草动倒是斗志昂扬,闻一知十…大燕朝没让这些后宅高手去管情搜和阴人真是至大损失。
  结果纪二公子和吕表小姐吵了一大架,弄到纪二公子发痴病,吕表小姐发了哮喘,齐齐生了场大病。听说孔夫人发脾气摔了不少摆设和家俬,突然热切的关心起纪二公子,病愈后几乎都带在身边,甚至跟容太君好像有摩擦。
  若不是她预先读熟了红楼梦,还没办法从这么稀少的信息量领悟过来。过年纪晏都号称十三了,何况比他大几个月的纪昭。大燕朝世家的规矩特别严格,其实早该因礼防避嫌,容太君没有把纪昭和表小姐吕惜晴凑成一对的打算,怎么会将伪宝玉和伪黛玉养在一起,亲昵得没边,甚至同榻午睡的程度。
  但显然的,孔夫人非常不愿意。不愿意到亲自盯梢,不惜违抗一直谄媚有加的婆母容太君。平地一声雷,孔夫人的孀居姊姊突然带着漂亮的独生女曾雪丹,从江南来作客了。
  一整个三国演义,二公子纪昭夹在漂亮表姊曾雪丹和清艳表妹吕惜晴之间,有了非常幸福的烦恼。整个二房拉帮结派,暗地党争,钩心斗角得硝烟滚滚,又惊雷处无声响更形惨烈。
  伪宝玉伪黛玉伪宝钗凑齐,粉黛登场,应该是爱情文戏,却让两个各有主张的容太君和孔夫人搞得跟武戏一样,连丫头婆子都跟下去掺和,热闹得不堪闻问。
  结果呢,三公子被彻底遗忘…搞不好这些大人根本忘了还有个三公子。连生母刘姨娘都兴奋异常的趁机造谣使绊子,不知道在里头搅和个什么劲儿。
  「佳岚姐姐,我干娘和厨房的汪娘子打架。」橘儿满脸困惑的提着食盒进门,「就为了吕表小姐和曾表小姐谁该当二少夫人。这个…关她们什么事呀?」
  这解释起来很复杂。无非就是想抢占先机献殷懃…也太早。她只好含糊其词,「知道不干咱们的事就好。」
  「可是干娘要我站她那边。」橘儿可爱的圆脸皱得跟包子一样。
  「对啊,讨厌,我干娘也这么说。」李儿跟着苦恼。
  「就说你们连灵魂都归我管,这种事情得先问过我。」佳岚斩钉截铁的回答。
  杏儿击掌大喜,「就是!我就这么回答针线房的姐姐们就好了嘛,不用烦恼了!
  」
  桃儿打了个呵欠,「谁当二少夫人,都不会帮我们加一文钱的月银,有什么好站边的。」
  能够这么务实,可见她的调教不是白费的。佳岚默默的想。
  这场有点复杂的明争暗斗可谓来得是时候。她祈祷那些无事生非的大人们把三公子遗忘得越彻底越好。穿越这么些年,她的内宅厚黑学依旧面临必须重修的窘境,根本无力跟那些成精的太君夫人对抗。
  只能消极的装装装和忍忍忍。
  于是三公子的人很一致的装聋作哑,在鸡飞狗跳的纪侯府里,当个避秦的桃花源人。
  至于很忙碌的三公子,表现得更冷淡,好像没这回事。
  其实吧,美丽的表姐表妹谁不喜欢?他也到了蒙蒙懂懂、情窦初开的时候。但是吕表妹正眼看过他吗?没有。曾表姐搞不好还不知道他是谁呢,撞见过一次,结果曾表姐尖叫了。他连解释都懒,只是提起书包走人。
  这就是现实。
  他知道他想的是可怕的、不能说出口的事情。居然会去想祖母容太君会死…大不孝。但是他总是不由得会去想,若是那一天来临,必然的分家后,父亲有没有本事撑起一个家。
  不过嫡母嫁妆够多,昭哥儿总是能温饱…但绝对跟纪晏没关系。
  昭哥儿可以烦恼表妹多情,表姊可意,谁都放不下,该选谁才好…因为他不用担心未来,父母会帮着撑起一片天。
  那绝对不是我啊拜托。纪晏有些嘲讽的想。他还得替佳岚撑起一片天呢。喔,还有小水果们和阿福。
  当公子就得扛起责任来,他早就发过誓了。
  整个纪府到了五月五终于比较平静了,事实上是转到台面下准备长期抗争,暗潮越发汹涌。
  乐得被人遗忘的三公子,提了一壶雄黄酒回来,逼佳岚在他面前干杯。
  …好极了,没想到会在大燕朝荣获白娘娘的待遇。佳岚没好气的喝了一杯,纪晏的表情先是如释重负,之后却有点失望。
  大燕朝干嘛禁了傅氏的传记?最该禁的是神怪话本吧?
  「你一定是道行比较深。」
  「…………」好想打他。
  挣扎了一会儿,佳岚考虑了自己豆芽菜似的身板,和身分上的不对等,终于忍住暴力的冲动,决定转移话题。
  「这个月起,公子的月例提为二十两。」她淡淡的说。
  纪晏很迷惑,「应该是二两吧。」
  「我也不懂。」佳岚叹气,「王少夫人(世子夫人)说是纪侯爷给您添了十八两的笔墨费,走侯爷的私帐,不走公中。」
  公子和丫头一起抱着胳臂深思,想破脑袋也双双没有结论。在龙潭虎穴生活久了,对任何不寻常的善心都会心惊肉跳。
  「我避着人去跟伯父道谢,然后还给他吧。」纪晏询问似的看着佳岚。
  虽然有点舍不得这些银子,但是在纪府生活还是步步为营的好。佳岚点了点头,「公子记得避着人。」
  「我省得。」纪晏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反正现在没人想盯着我…都去盯别人了。」
  议定是议定了,端午那天,纪晏还是跟在佳岚后面转了一天,想着雄黄酒的发作可能比较慢…他不想错过佳岚变身的那一刻。
  十八
  端午过后,纪晏借口请安,悄悄的见了侯爷伯父,但是纪侯爷不肯收,很和蔼的说,纪晏在外上学,年纪一天天的大了,和同窗往来,总不能身上空空。二十两对大人来说,不算什么,要他安心收下。
  只有嘱咐他别传出去,省得其他大人多心。
  纪晏回来跟佳岚说了,然后一整天沉默。他觉得脑子里乱糟糟,似乎很难过,又觉得很惶恐…好吧,还有一丝丝的开心,但又觉得不应该。
  一直渴求大人的关爱,一直到心如死灰,面对现实,强迫自己熄灭这种希望。结果隔房的伯父,突然给予了,他一时不知所措。
  其实想起来,真的伯父给昭哥儿什么,他就有什么。虽然次数很少,伯父是个活在书里面的人,总是有点迷迷糊糊。
  怎么办?该怎么办?不知道。他甚至功课不太好,有点对不起伯父…为他设想那么多。
  好想哭。但是他已经发誓绝对不要哭了。
  每次觉得疲倦,想偷懒的时候,又会想到伯父的关心…觉得自己不应该,好像对不起谁似的。
  因为…伯父会关心他在族学的事情。就算不能添光,也不希望伯父失望。
  虽然觉得纪晏用功得有点走火入魔,佳岚还是保持缄默。小孩子有动力的时候,还是让他去吧,大人这时候强迫他休息什么的,往往会阻断这种能量。
  所以她除了纠正他坐姿和拿书的距离,真觉得他坐太久,只会跟他讲,「阿福被炼在外院一天了。」这个很好唬弄的孩子就会生气,「谁又把牠绑起来了?不是说不要绑吗?你们也真懒,怎么不带牠散个步?」
  然后就会一面碎碎念一面去找阿福,忍不住就带着牠逛园子,又跑又叫又笑的,完全忘记当公子的矜持。
  佳岚觉得,自己没去当幼儿园老师,真是二十一世纪幼教界的损失。三公子和四小水果外带一条狗,在她怀柔统治下个个服服贴贴。
  想想也很感慨,当初从大逆风想投降带着团队打到现在,终于顺风些了。她和四小水果的奴役童工状态终于缓解,庭院已经交到专业手上,最棒的就是并不阻止她们拿果子换果干蜜饯,人情往来还可以维持一个非常节省的程度。
  送来的月例,也不再是令人无言的残次品,布料针线都是结实堪用的,不用去针线房打秋风,拿些零头碎布还得赔笑脸求爷爷告奶奶。该有什么就有什么,不用痛苦的存钱往外采买。
  她们也不用在忙碌中挤空闲给公子补鞋袜,可以更大气的坐下来做新鞋新袜,裁剪衣服--毕竟男孩子成长期间,衣服鞋袜总是很快就不堪穿了。
  佳岚甚至有闲心教四小水果写字算术,桃儿的学习情绪最高昂--她还没有放弃佳岚姐姐嫁人后成为老大的雄心壮志。
  她隐约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改变…夫子和纪侯爷一定占重要因素。之所以会如此,很可能是爱才,或许是因为纪晏,或者是自己。
  不管如何,她都心存感激。所以她很谨慎的帮三公子存钱记账外,对于夫子的教导,更为认真。
  虽然她觉得大燕朝就有「函授」这回事,实在太先进。
  是的。夫子现在隔三差五就会写信来,指点她的策论和引典上的疏失。虽然有时是时代的歧异所致,但往往却能激发出更多思考空间。渐渐的,她也会写信托三公子给夫子,虚心的请教…这样博学睿智的国学老师,在二十一世纪根本是种梦想。
  她不知道的是,夫子收到她的信,总是要长吁短叹很久,还被纪侯爷抢去看。
  「我远远的看过她两回。」纪侯爷百思不解,「就是个个儿不高的小丫头。真有天生宿慧这种事?」若不知道她的身分,真会以为是个成年才子,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而且出生累代熏陶出来的。
  夫子难过的拭拭眼角,「听你侄儿说,她父亲原是鸿儒,只是背运,后来染上恶习,最后卖妻卖女…斯文败类!枉费一肚子好才学!真不知道该恨他还是感激他,教出这样聪慧的女儿,却让她沦落悲惨…」
  「我家并没有很悲惨好吗?!」纪侯爷不高兴了,「被你说得好像烟花柳巷似的…」
  「少来。」夫子鄙夷,「不是你家夫人太厉害,你少年时也风流的趋近下流。你弟、你大侄儿…算了,我不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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