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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是块神仙肉-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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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问过我手中的剑再说!”花幕庭一向柔和的面孔,勃发出冲天的战意。
他再也不是躲在师父身后的那个花幕庭了,七年的时光,足以改变一个人。这段时间,他协助掌门管理宗门事务,见识了太多的黑暗,也遇到过太多的挫折,虽然他性子仍旧柔和,虽然他仍旧不喜欢打打杀杀,但是遇战时绝不会再避战!
吴碧君对他始终贼心不死,花幕庭还记得师弟对吴碧君的猜疑,处理宗门事务让他学会了虚以委蛇,果然,时日一久,吴碧君露出了破绽。
因苏维之故,花幕庭对对幽冥鬼气早就熟悉地不能再熟,那日吴碧君寻来,身上浅淡的幽冥鬼气的气息让花幕庭立时警觉起来,如果不是他太过熟悉此种气息,可能也就忽略过了。联想到苏维对吴碧君的怀疑,花幕庭慎重起来。虽然将丹霞宗的精英弟子与灭门苏家的凶手联系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苏家灭门之事实在痕迹全无,有一丝线索,花幕庭也不会放过,因为,他答应过师弟,一定会与他并肩作战。
七年时间,对修士而言,只是弹指一挥间。花幕庭放缓了对吴碧君的态度,让吴碧君以为有机可趁,两人关系缓和开来,吴碧君的破绽在花幕庭看来也越来越大,谜底揭开的日子也渐渐临近。
结果,却得来苏维失踪被掠的消息,得到消息的那一刹那,花幕庭只觉得心跳似乎都停止了,然后就是揪心的疼痛。
这七年来,宗门事务繁忙,花幕庭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伤春悲秋,偶然想起师弟苏维来,也只是淡淡一笑便抛离开。虽然知道师弟对自己的心思,花幕庭也始终让自己保持波澜不惊的心态,谁也不知道分别的这七年,会发生什么。也许师弟只是一时糊涂呢?也许师弟会发现他真正喜欢的是女修呢?偶尔想起来,花幕庭自嘲一笑,可是不知什么缘故,他又深深地感觉到,师弟所思所想皆是真心。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予我真心,回以真心。
何必想那么多,等他回来,一切都可尘埃落定。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为师弟揪出杀人凶手。
这时的心疼,究竟是何种缘故呢?还仅仅是师兄弟的情谊吗?花幕庭也犹豫了,他迫切地想要找到师弟,想要见到师弟,他终于明白,师弟于他,再不仅仅是师弟。
苏维的失踪,花幕庭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吴碧君,虽然知道她不是凶手,但花幕庭知道,她必然与凶手脱不开关系。
在吴碧君最放松的时刻,白玉出手,白玉以十阶的修为去迷惑一个结丹修士,那简直是信手拈来,从而也揭开了一个天大秘密——吴碧君并非原来的吴碧君,而是被人夺舍后仍旧以吴碧君的身份生活在丹霞宗,堂堂丹霞宗五大门派之一,居然都没发现端倪。不过也不得不赞叹此人心思之精妙,她夺舍之后,并没有吃掉“吴碧君”的神魂,而是将其拘禁起来,所以“吴碧君”的魂灯也一直好好的燃烧。更何况,她观察“吴碧君”许久,“吴碧君”的行为举止、性情爱好模仿地惟妙惟肖,夺舍后没有任何一人发现不对,毕竟,谁没事去别人神识里查看芯子是不是本人。
查明吴碧君的身份,凶手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令临远真君大为震惊的是,此人居然是两百年前鼎鼎大名的千变真君,此人是一散修,独辟蹊径以变化术入道,变化术出神入化,几乎无破绽可解,他当年变化成几大派的精英弟子偷盗宝物、杀人无数,搅动了整个修仙界,最后还是几大门派长老练手,识破其真身,无奈这千变太过狡猾,拼的让自己重伤后还是逃离了。但是从那以后,千变真君就真的消失了,两百年了,人们几乎已经遗忘了那个搅动修仙界风雨的人物。
现在,他又出现了,不过再不是那个千变真君,而成了灭门苏家的凶手,成了那个神秘的幽冥鬼气修习者。
“临远,你当年不是我的对手,而今我幽冥鬼气大成,你仍旧不是对手!”嘶哑的荷荷声中,黑气陡然大盛,临远真君的青气顿时被侵蚀了一大块,临远真君双目圆睁,额角竟然开始沁出汗珠。
“临远真君,我来帮你!”一个幽幽的声音叹出,苏越现出身形,周身阴气滚滚,冲黑袍人的黑气袭去。虽然是叹声,但其间的怒火却不容忽视,这人,就是灭他苏家满门的凶手;这人,沾满了他苏家老少的鲜血;这人,他绝不会放过。苏越清秀的面孔此时看来分外狰狞。
“哈哈,你一个元婴初期的鬼修,也敢对我动手,不自量力!”黑袍人不怒反喜,右手一举,黑气形成一个黑色的大口,将苏越的阴气一口吞下,登时壮大了许多。
苏越大惊,赶紧收回阴气,他怎么一时忘了,他的阴气与这幽冥鬼气系出同源,他这样送上门去,简直就是给人进补。
“苏道友,你去帮幕庭,这里有我!”临远真君吩咐,苏越点头,跃身而去。
苏越早已不是当年冲动易怒的小少年,知道自己在这里,不仅杀不了黑袍人,还会壮大黑袍人的幽冥鬼气,他果断地选择了撤离。
临远真君服下一颗灵丹,身上气势顿增,青气顿时涨大几分,又能与黑气分庭抗礼。而青气也不再是方才那屏障模样,而是重新幻化成一柄青色巨剑,朝黑气劈去。临远真君本是剑修,自然要以剑为战,只有剑,才能发挥他的实力。
黑袍人眼中的绿光一缩,黑气立即变换成盾牌形状,一方是生机勃勃的巨剑,一方是死气沉沉的盾牌,剑劈在盾牌之上,嘭地一声巨响,哗啦啦,余波致使周围的石柱倒塌无数。
临远真君和黑袍人也各自退了散步,噗——临远真君一口鲜血喷出,而黑袍人也是胸口翻滚,血上了喉头,硬被他咽了下去。
那一边,花幕庭已经岌岌可危。
长白玄冰虽然只是一直普通妖蛇,并没有什么高贵血脉,但能修到十阶定然也有其不凡之处,他深知自己的弱点,血脉低下对敌人形不成血脉压制,他只好将精力放在锤炼自己肉身之上,被黑袍人收成灵宠之后,黑袍人又将修士炼体之术传授,还为其寻找了炼体材料,可以说现在长白玄冰的肉*身,堪比那上品法宝,等闲的法宝都伤不到他。
长白玄冰本一妖兽,性情冷酷暴躁,但独陷在吴碧君身上,陷在看到自己深爱的小姐被俘,他怒不可斥,直接变成原形庞大的身躯只要擦到石壁,石末就沙沙落下,此时它愤怒地嘶吼,欲要将花幕庭一口吞下。
而花幕庭,虽然已经快要结婴,但毕竟还没结婴,从境界上就差着长白玄冰一截,而且长白玄冰是冰属性灵兽,花幕庭是水属性灵根,两者本源一致,但是轮到攻击力,水远不如冰。若非花幕庭一身剑术这些年进步良多,若非有白玉居中周旋,早就成了长白玄冰的口中餐。
苏越的到来,可谓解了花幕庭的燃眉之急,他直接扔下一朵幽冥鬼火形成的莲花,紫色的莲花惟妙惟肖,就连花瓣上的纹络,花芯中蕊,都幻化的清清楚楚。莲花落在长白玄冰白如冰雪的躯干上,鳞片顿时有融化的趋势,长白玄冰受痛,大声嘶吼,躯干拍打在周遭石壁上,轰隆,石头滚滚而落,整个地下世界呈崩塌之势。
“幕庭,走!”临远真君一手抓住花幕庭的衣领,朝外冲去,长剑挥动,将掉落的石头纷纷挡在外面,苏越眼睛一眯,手微微一动,然后紧随临远真君其后,冲去这被摧毁的地下世界。
方一冲到空中,只听轰隆一声,地面凹陷下一个几百米的深坑,周围一片狼藉,另观者胆战心惊。
花幕庭看着远方那黑色遁光,握紧拳头,原来,他还是这等弱小,就连一条血脉低下的长虫都敌不过。花幕庭极为失落,计划这么久,居然以失败告终,最后连师弟的下落都没打听出来。
临远真君拍拍花幕庭的肩:“事不怪你,也怪我考虑不周,这千变真君当时身受重伤,没想到现在实力竟然比当时还强,他真的要走,咱们留不住。”此行为了不惊动千变,他们只出动了三个人,如果再多上一人,就不会是现在的局面,但是再多一人,以千变的谨慎,早就逃之夭夭无处寻了。
花幕庭忽然怔住,然后,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第9章 …23…2/
第95章
呼哧呼哧,苏维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是累死他了,如同凡人一样跟赵林对战了大半天,又向前推行了两公里,这三天来,他和赵林两人不分白天黑夜地对练,终于将竹林绕了一个圈。
这三天,体力严重透支,这可不是仅仅能通过打坐吸收灵气就能恢复的,苏维看看旁边的赵林,夕阳的余光落在他身上,与他的红装照相辉映,本来是极美的景色,可惜此时形象不雅,他累瘫在地上,躺成大字状,脸色通红,重重地穿着粗气,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苏维丝毫不觉得赵林此时有什么不雅,反而对他是佩服地五体投地,这个人修为不如他,身体强度比他也差些,但能一直咬牙坚持着不休息,真是好样的。
“回去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咱们就着手破阵事宜。”苏维拉起赵林,让他坐在飞剑之上,然后御剑而起回到竹屋。将赵林扔到他房间,自己也回了房间。
在浴桶里泡个澡,苏维才爬到床上,一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苏维似乎进入了一个奇妙的境地,那里云雾缭绕,没有边际,苏维就游荡在这里,一会儿腾云,一会儿驾雾,想要什么就出现什么,这里就像是自己的天地,可以随心所欲,真是好不自在。
在天空呆烦了,下面就凭空出现了陆地,有山有水,有花有草,真是如同仙境一般的地方。苏维落在山脚下,居然看到一个山洞,苏维讶异,进入山洞之中,他皱起了双眉,这山洞的布置,怎么这么眼熟?他眼睛突然瞪大,拔腿就往里面跑,却像是碰到了屏障一般,如同水幕一般的波光一闪就把他弹了出去,苏维在半空翻个筋斗,落在地上。
苏维神色激动,又快步上去,这次没再横冲直撞那道看不见的屏障,而是大喊道:“师兄,师兄!”
水幕波光粼粼,哗啦一下骤然消失,一个白衣飘飘,芝兰玉树的男子走了出来,脸上也是欣喜的笑容,苏维欢呼一声,“师兄!”直接就扑了上去,搂住了花幕庭的脖子,紧紧地搂着他,一刻也不愿放松。
两人相拥良久,苏维才反应过神来,“咦,师兄,我这是做梦啊,真好,终于见到师兄了。”
花幕庭轻笑,在他额头一点:“不是梦。”
苏维笑嘻嘻:“一定是我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早知道做梦能看到师兄,我就应该多睡觉才是。”
作为修士,苏维早已习惯了用打坐度过黑夜,即便是在绝灵渊底,他也很少让自己进入到深层次睡眠,这七年来,他还真的就没做过梦,现在想想,他真傻,怎么就不让自己做梦,现实中够不着摸不着,起码梦里可以为所欲为啊。
“师兄,我好想你。”看着朝思暮想的师兄就在自己面前,那样轻柔的目光,那样英俊的面庞,那样红润的双唇。苏维喉骨上下滚动,只觉口中唾液涟涟,在他眼前的,是那极美味的食物,而他,则是那色中饿鬼,再也按捺不住,吧嗒在花幕庭脸上亲一口,看花幕庭俊脸顿时红的要滴血一般,却并没有对他生气,心中大悦,直接搂上花幕庭的腰,吻住那肖想了七年的红唇。
轰——脑子里似有什么炸开一般,头脑一片空白,苏维什么也不愿想,只愿沉浸在这美妙的亲吻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苏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红肿得双唇,他眼睛亮晶晶地弯成两道月牙,头枕在花幕庭大腿上,一手牵着花幕庭的手,一手玩弄着花幕庭的碎发,其实他很想再进一步,但是又怕遇到上次的状况,这样的小儿身是没法把师兄吃下的,那样子简直太尴尬了,万一给师兄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苏维压制住心中的欲*望,只为了以后能吃到肉。
“师兄,等我醒了就见不到你了,怎么办?”虽然是个梦,但苏维丝毫不愿意醒来,好不容易见到了师兄,他怎愿这么快就离开,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还能做这梦,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出了这鬼地方。
花幕庭轻笑,“我说了,这不是梦!”
苏维撅起嘴:“嗯哪,这不是梦,这当然不是梦。”话这样说着,却还是那不以为然的模样。
花幕庭摇头,正色道:“小维,这是你识海深处,我是寄予你识海的一道神识。”
苏维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花幕庭那张俊逸的面庞,想看出他有玩笑的痕迹,但是花幕庭目光坦荡真诚。
苏维自然知道师兄有神识在自己识海之中,但他从来不知道,他还真的能够看到师兄的这缕神识。
神识是极为私密的地方,没有修士会愿意有外来物在自己识海,寄居神识,对宿者是极为危险的,若那寄居神识有个坏心,宿者轻则神识受伤,重则魂消魄散。
但是苏维对花幕庭是极为信任的,师兄有缕神识在自己识海,就像两人是一体的,所以当初花幕庭闭关,他又要出去历练,花幕庭很是担心,苏维便主动要求师兄放一缕神识在自己身上,这样师兄就能知道他的安危。
那缕神识放到识海之后,苏维就几乎忘了还有这件事,就是他修炼内视时,这缕神识也没出现过。
现在,这缕神识出现了?
“师兄,我怎么觉得我还是在做梦啊,我怎么就看到你了呢?为什么以前没见过你呢?”苏维抓抓头发。
花幕庭仍旧是那样的温柔的模样:“我在你识海深处,你平素内视,自然是看不见我。”
“那么为什么现在就看到了呢?我明明是在睡觉,又不是修炼,怎么就跑到识海深处了?”苏维不解。
“识海无边无际,我们平素修炼,所能到达之处,大多也只看到表层而已。你这次也算是阴错阳差,身体过于疲倦,陷入深层次睡眠,神魂也处在完全放松的状态,这才进入到了识海深处,见到我。”花幕庭解释道。
苏维点点头,又问道:“这么说来,我平日修炼进入识海并不能看到师兄?”
“确实如此,我在你识海之中,实际上是受到你识海压制,只能躲到着深处来。”
“这么说,我必须每次都要处在极度疲倦下才能看到师兄咯?”苏维很是郁闷,他作为修士,又处在险地,哪里敢让自己总这般疲倦,万一那个叶飞轩出关,他连挣扎都挣扎不了。
“小维,你现在被困在何处,我通知本尊,来救你。”花幕庭转了话题,他这缕神识虽然在苏维识海,但因受其压制,对外界动静并不了解,他只知道苏维被困,但因何被困,困于何处,他一点儿都不清楚。
“师兄,这里是凤栖山,掠我来的是叶飞轩。”
苏维话音刚落,花幕庭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叶飞轩是谁,整个修仙界修士都要仰望的人物啊。
苏维摊摊手,“我也不愿相信啊,开始以为是重名没在意,结果我遇到了一个故友,他的师父就是叶飞轩,而这里,就是凤栖山后山禁地。”
花幕庭皱眉:“叶前,叶飞轩为什么掠你至此?”
苏维摇头:“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我只见了他一面,险些被他迷惑,现在他正在闭关之中。我被困在一个竹林阵法中,正在想法设法打破阵法出去。”
花幕庭早就相信了苏维的话,只是一开始有些不愿相信罢了,毕竟叶飞轩是他们从小到大听到的故事里的英雄,现在英雄居然干起掠人的无耻勾当,“粉丝”心中如何接受?
“我要给本尊送信,小维,你要小心,等我来救你。”花幕庭深深地看着苏维,在他头上摸摸:“我要走了。”
苏维心中直觉不对,忙拉住花幕庭的手:“师兄,你去哪里,你要怎么给本尊送信?”
花幕庭表情淡淡:“凤栖山距御剑宗太过遥远,我无法与本尊直接联系,只能通过神魂烙印将消息传出。”
“这是不是很危险?”苏维皱眉。
花幕庭反手握住苏维的手:“不过是损失一缕神识,对我影响不大,你放心。”
“不!”苏维抱住花幕庭:“我不允许,你还当我是孩子吗?神识之伤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小伤。师兄,你就留在这里,你阵法造诣那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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