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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天下续集十里红莲艳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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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以后,给他们说,本少爷伺候得好得很,知不知道?”
  “知,知道。”
  “一千两。”
  “好好。”
  “你要不给,你小心你女儿……”我淫笑着,摸摸嘴巴。
  “知道知道知道,你放我出去。”
  我拉门,一脚把他踢出去。
  腿还没收回来,就看到门口站着的犹冷。
  我立刻扑倒在地,抓住段尘诗的手:
  “段郎,你还好吧?”
  “好,好,我很好。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了。”
  “犹冷姐姐,段郎说他还好,他今天累了,我再扶他进去休息一下……”
  “有人开三万两点你。”犹冷淡淡道,“不过你不能去了。”
  “啊?为什么?”
  犹冷看着地上的段尘诗:“你说为什么?”
  “那人叫什么名字?”
  “白翎。”
  四三
  “我去了。”
  我又被犹冷拉回来。
  “我说了,你不能去。”
  突然有很多问题。
  首先,风雀、红裳、鬼母,三观之首是风雀。白翎管风雀,也就等于管了红裳和鬼母。他来这里嫖妓,怎么还要付钱?其次,光看到一个重莲的名字,就值得他花大笔钱去见一面?再来,白翎可是认得我的。如果他当场把我揭穿,我就真的暴尸街头了。
  “好吧,我不去。”我道,“不过,我很想知道,白翎怎么会花这么多钱?”
  “这些你没有必要知道。”
  犹冷走了。
  一到晚上,花满楼简直是人山人海。我挤回自己的房间,碰巧看到杜炎捧着珠花飞奔而出,边跑边往头上戴。他身后跟着一帮男男女女,都跟赛跑似的,颇有意趣。
  没料到他平时蛮柔弱,跑步速度这么快。
  我跟着人群出去,挤在大厅门口到来不去。楼梯上站满了姑娘相公,大堂中央坐着一群人,一堆女人,一堆男人。
  坐在女人堆最前头的女子背对我,不过我看出了是红裳。
  那一堆男人都穿着雪白镶青的衣服,整齐地背着手站立。而最前端与红裳面对面的男子翘着二郎腿,腿上绣有一只六尾火狐。
  这一回白翎没有戴斗笠。但是隔得太远,人头又挤来挤去,根本看不到。
  他们的谈话内容我也听不到,身边两个嫖客讲话简直叫震耳欲聋:
  “说真的,女人这玩意还真是越漂亮越拽。花满楼的女人是我见过最美的,但也是最贵最势力最难搞的。”
  “确实,我开始还不相信会有踢床这种事。上次我搞冉冉的时候就真给她推了。你说这么突然拔出来,她不痛啊?她还是柔门的头牌呢。柔个屁!”
  “酒、剑、女人、朋友。男人得这四样,便是消遥自在。哪知每一样都不好得。你说吧,女人有什么想要的?无非就是男人。怎么这里的女人就这么拽呢?”
  “行了吧,谁叫这红裳观有天山支撑?白翎今天来,说是嫖娼,实际不就是给这些嫖客下马威,告诉咱们谁惹她们谁死?”
  “起码花满楼的人还让男人碰,有银子就够了。你怎么不看看当年的双成楼?就算是只公蚂蚁,都别想爬进去。”
  “你说步疏?这女人他妈就是欠操。”
  我听起劲了,拍拍其中一人的肩膀:
  “大哥,你见过步疏?”
  “怎么可能没见过?那女人是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自己的脸。她是我见过最贱的女人,但长得漂亮有什么法子。”
  “怎么个贱法?望大哥指教。”
  他大体说了一下,语句比较粗鲁,还有点含糊。整理清楚大概是这个意思:
  花满楼的六扇门中,每扇门都有个首领。艳门红裳,娇门犹冷,冷门仙姬,巧门闲吟,柔门冉冉,野门飞漠。而花满楼六大头牌我之前已经听过。红裳只是老鸨,不卖身。另外五个门的首领分别是五大头牌。还有一个头牌,也就是头牌之首,上一季的大花魁,步疏。
  步疏是六个头牌里唯一有条件卖身的。
  有要求不是罪,她的要求也只有两条。但因为这个,她被无数男人唾骂。
  一, 艳酒。
  二, 重莲。
  这就是她的条件。
  以那俩男人的话说,她这样还不如不卖。
  步疏现在不在花满楼。严格说来,她并非红裳观的人。
  她是艳酒的人。
  她来参加花魁大赛拿第一是显而易见的事,但她的目标不是宣布自己的美貌。而是她的所属权。
  混入英雄搏斗与武林纷争的女人,总是很容易出名。
  艳酒的神秘感让人们大大地提高了对步疏的期望。
  然而,她不曾让人失望。
  我越发觉得步疏是个奇女子。她就像个价格昂贵的极品花瓶,只给插两种植物。
  一朵是倾国倾城的红牡丹。
  一根是野生野长的狗尾巴草。
  品位相差如此之大,果然不是凡人。
  不过我更好奇艳酒。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长这么丑还吸引绝世佳丽。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占有了这样的美人以后容忍她对外宣传她还喜欢另一个男人。况且,这个男人还是重莲。
  或许他只是想要吸引别人的注意,让别人看看,最美丽的女人同时爱他和重莲。那他和重莲平起平坐。
  天山想要对付重莲?
  白日梦。
  人群实在太挤,而且还有人拦路不让过去找人。我想这是个大好时机,赶紧赶回艳门。
  果然庭院已空。
  我偷偷溜到石墙那里,转动石狮的铜铃。
  果然,那两个女人的声音又一左一右传过来:
  “腻玉染深红。”
  “艳丽难常好。”我接道。
  “接口错误。请离开。”
  我莫明其妙。
  我分明听见两次是“艳丽难常好”,怎么会错误?莫非她们能听出声音?那要接口来又有什么用?
  但不敢多试,回了房间。
  年一过,春寒料峭,天稍微变一点,我的伤口就会疼痛难耐。再无力气出去看,在床上滚了一个晚上。
  直到杜炎回来,我都没有入睡。
  他推开门,气急败坏道:
  “所有人都在找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我?”
  “大尊主指定要你,你怎么回事?”
  这下真的不好了。如果被他发现,我绝对死定。我哑着声音说:
  “告诉他我和重莲一点都不像。我是随便取的名字。若有冒犯,替我道歉。我的胃不舒服……”
  “我看,你是想要故意吸引尊主的注意吧?”
  “被你发现了。”
  “你起来!你给我交代清楚,你和他是怎么一回事?”
  我特想问他一句话:姑娘,我和你很熟啊?但终究忍了。他后面一句话还未出口,门口又有丫鬟道:
  “冰语,二尊主找您。”
  杜炎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又不敢多说,出门去了。
  二尊主?
  大尊主是白翎我知道。但不知道鬼母和红裳哪个是老二?
  “另外,二尊主说,刚才在门口对接口的人也请去一趟。”
  “好好,我去我去。”我立刻跳起来。
  杜炎道:“可是大尊主在找他,如果他不去,恐怕……”
  “你不说,谁会知道?”
  杜炎只好埋头走了。
  我们又到了那个石狮面前。
  双女音响起:“腻玉染深红。”
  “绝色难常在。”
  石门打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分明是同一句接口,为何答案会不一样?
  只是进去以后,仿佛从仙境掉入十八层地狱。
  这边灯火辉煌,那边黑灯瞎火。一条阴森森的羊肠小道,弯弯曲曲直通向无尽的黑暗中。
  左边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草丛,看去却是深渊。
  道旁是两排幽微的红色蜡烛,走上去像在走黄泉路。
  杜炎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但脑袋都不由自主缩入衣服。
  忘了走了多久,只记得拐了几十个弯,分了十几次岔。倘若不是跟着别人,保准迷路。
  道路突然,一个黑色小亭。
  亭中坐着一个女子,声音沉稳而缓慢:
  “杜炎,你胆子真不小。我告诉过你的话,你全部都忘记了?”
  这声音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我……”
  “另外,刚才在门口试接口的小子,”她打断道,“你的蝴蝶骨上种了个遗忘蛊,再不取出来,恐怕就要溶入骨子里,就打算一直这样,忘记的东西就忘记了?”
  原来,当初血凤凰和我交合的时候一直按我的蝴蝶骨,是在种蛊。
  “什么?蛊?”我愕然道,“你怎么知道?”
  “我接触毒物多少年?根本不用看,方圆十里内只要有类似的东西飘过,我用鼻子嗅一嗅都能嗅出是个什么毒。”她冷笑,“不过,殷赐那小子的蛊我解不了。”
  四四
  我给她说得一头雾水。
  第一,我隐隐记得在那个茅厕底下的隧道里,听得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但是一和血凤凰交合过以后,就把关键的对话忘记。我记得只有一句话,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这就是因为她在我身上种蛊的原因?
  第二,这个人是鬼母无疑。但她的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第三,殷赐是什么人?
  这三个问题,先问最后一个比较保险。
  “殷赐?”她慢慢道,“他是一个大夫。救人无偿。杀人无偿。”
  “他的字可是行川?”
  “看不出来,你居然听过他的名字。”
  她的身影慢慢转过来,我闻到了一股清雅的幽香。但依然看不清她的脸。
  “他在我身上种的蛊,很严重?”
  “不严重。只是让你遗忘了一些瞬间发生的事情或者说过的话。当然,这一句话必定相当重要。因为所有蛊都是对身体有害的,而你身上这个无害。无害的蛊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种这个蛊的人是个女人,应该不是殷赐?”
  “他只负责制蛊,至于是不是他自己放的,这说不定。会种蛊的人多了去。”她说完,转头对杜炎道:“杜炎,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杜炎二话不说,开始往脸上抽耳光。
  那巴掌扇得叫重。杜炎平时性格如此自怜,不知怎得下的了手。
  鬼母一直没讲话,他扇了大概五六十下,她道:
  “住手吧。去给我分妖毒蛊。”
  杜炎刚一退下。我突然想起了她的声音。
  “住手”这两个字,她在另一个地方说过。
  我和重莲从乱葬村逃出,被天山人包围,她那时就说了这句话。
  不过,她为什么要救?她应该是重莲的敌人。
  不排除其他可能:她觉得直接杀死重莲太便宜。或者说,她想独占重莲。
  当然我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问她。
  “二尊主无法替晚辈解蛊吗?”
  “不是不能,是不愿。”
  “为什么?”
  “殷赐和我井水不犯河水。他认识的人种下的东西,我不愿意管。况且,你也没必要解了。”
  井水不犯河水?
  看来,行川仙人不是天山的人。
  而且,她最后那句话说得我毛毛的。预感不好,转身欲走:
  “好吧,那我自己去找他。多谢前辈。”
  “慢着。你都到了这里,还想活着出去么?”
  “为什么不能?我不知道我在哪里。”
  “你还跟我装傻?信不信我让你死得难看。”
  不装傻死得更难看。
  “我真不知道,前辈莫拿我开玩笑。”
  “你在鬼母观。”
  “天!”我故意吸一口气,“我临死前才知道,鬼母观竟然是一个这般神奇的地方!”
  鬼母冷哼一声。
  “更没想到,鬼母尊主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女子!”
  “你怎么知道我年轻?”
  “听声音便知道,您最多不过二十五。”
  红钉叔叔的忠告:猜一个女人的年龄时,不用担心,尽管往小的猜。但太夸张也不好,最好是比你看到的小五岁。
  “是么。”鬼母轻笑出声,“二十五是小丫头了。”
  我愣了愣,我听她声音也就三十。
  但等她出现在光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据说她长期和毒物接触,泡蛊水沐浴,应该已经是个烂透的人。
  但她的皮肤好得惊人,别说皱纹,就是二八少女看了都得自卑。双颊很瘦,眼睛半睁着,媚态十足。
  眼睛永远都骗不了人。
  苍老的人,眼神总是会失去光彩,缺乏对新事物的好奇心。
  “前辈,您,您究竟多大了?”我承认我有点夸张。但惊讶也是真的。
  待她慢慢走到灯光下,我才发现她走路有些不稳。
  确切说,有一只腿很僵硬,像死物。
  我尽量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腿上。
  她轻描淡写:
  “这条腿是假的。”
  “不妨碍主人的美。原来不知道,经常和毒物打交道的二尊主竟然如此美丽。”我嗅嗅鼻子,“而且还这么香。”
  “是么。”她嘴角微微扬起,“毒物很大一部分都是香的。正如会发出香味的人,大部分都很毒。”
  我蓦然想起重莲。
  她抬头看看我,拍拍我的肩。我一想到她浑身是毒,就特别想缩回去。但还是忍了。
  她要想杀我,迟早会下手。
  “小子,你居然不怕我。”
  “我为何要怕?年轻漂亮的人,我从来不怕。”
  “身处江湖的女人,应该具备什么?”她浅浅一笑,看我半天,眼神特别沧桑,“剑、胭脂、粉盒、毒药、男人。年轻漂亮,只会让你吃亏。”
  “既然不要漂亮,要脂粉做什么?”
  “对付需要年轻漂亮女人的男人——是男人,不是情人。”她顿了顿,又道,“你回去吧。”
  我没反应过来。她就这么放过我了?
  “如果是换做别人,我早杀了。”她转过去,轻声道,“我儿子若是没死,和你一样大了。”
  “尊主,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为什么我的接口不对?而且给了相同的上联,她们给的下联却不一样?”
  “你知道为何鬼母观和红裳观的连接点在男妓住宅区么?”
  “不知。”
  “你在听的时候,或许就是有两个声音,从左右两边发出了相同上联‘腻玉染深红’。”
  “没错。”
  “实际上,这两个人只有一个人是这么说的。另一个人在说‘腻玉染沈红’、‘腻玉染柳红’、‘腻玉染赤红’等等。”
  “不会吧?可是我听只有一个。”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女人听得出两个声音,对应出不同的口号。男人却不能。而男妓的住宅区不会有女人进入,男人又分不出来,也就不怕出现奸细。”
  “我竟然未曾发现过这一点。”
  “当然,也有一个人是例外。”
  “什么人?”
  “重莲。”鬼母淡淡说,“他不是男人。”
  顿时对她的好感天崩地裂。我二话不说,撤离鬼母观。
  “风雀观?”杜炎累得趴在床上,“只有鬼母观和红裳观在洛阳。大家都知道鬼母观在红裳观旁边,但风雀观应该在烟影城附近。大尊主每次过来都是从那边来的。”
  “烟影城?”
  “天山的大本营,神宫就在那里。据说大尊主的武功这么高,有很大一部分是艳酒教的。但他和艳酒抢步疏,所以最近在闹内讧。这些都是传说,我不知道。”他揉揉头,“人家睡了。”
  接下来几日,白翎不知去了哪里。杜炎说,白翎宿柳眠花不过是个借口,他实际是要给红裳鬼母银子。三万两只是表面数字,底下的金额,谁也想象不到。
  我想先挣盘缠,一口气接了不下三十个客人。然后我惊愕地发现,大部分的人名字我都听过。然后,又有部分人是认得我的。认出我的大部分要被我威胁,再踢出门去。
  眼见花魁大赛就要开始。红裳观热闹得不得了。
  四五
  鬼母又叫我去她那里。
  分明是大白天,我到了鬼母观的路上,还是觉得天灰暗灰暗的,阴森得刺骨。那些道路旁原本我没有看清楚的东西,这会儿也看清了。原来鬼母观除了路、房子还有凉亭,就只剩下了毒物。
  想到前次来,听到丛林里簌簌的声音,我还有一探究竟的欲望。现在想起,背后都凉凉的。
  班茅、半夏、曼陀罗、断肠草,满院浓郁的香。
  蟾蜍、杨瘌子、活辣子、斑蝥,蝮蛇、虿尾……毒物已经多到没地方装,只好从彼此的脑袋上身体上爬过去,蠕动着前进。
  随便抽只蝎子,就有手掌大。随便抽条蛇,都有手臂粗。
  道路上还有个小网子,里面密密麻麻挤着胡蜂和马蜂。这些虫子都使劲往外挤,像随时都会把网子给撑破。地上一堆死蜂。
  进了鬼母的房间,原以为会看到满墙毒虫尸体,没想到她的房间竟与外面大相径庭。
  一束百合花,讽刺地插在她的床头。
  她周围围着一圈小倌,有好几个都是我见过的。
  连我都倍感恶心,也不知道这些小娘们进来的时候是不是都给吓哭。
  “我是今天才发现,你胆子不小,玩笑居然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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