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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术士-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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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自己的老娘才跑得飞快吧。
方石拉着一个比较熟悉的年轻人:“老蔫,出啥子事了?”
“听说大嘴婶子中邪了,拿着菜刀追着老抠叔砍,老抠叔挨了一刀,也不知道啥情况?”
方石眉头皱了起来,这事有些糟糕啊!大过年的竟然发生这种事情,大嘴婶子平时一张大嘴骂了东家骂西家,是个不肯吃亏的主,但是人家有气就撒从来都不过夜,这种人的神经往往是十分强悍的,怎么好好的会忽然发疯呢?这事太蹊跷了。
“知道啥原因不?”
“不知道,听说跟那神树有关系。”
这是一旁的一个中年妇女插了一嘴:“我看到了,大嘴那张臭嘴,人家不过是碰倒了她的香烛,她就发脾气,将香炉里的香烛都给拔了扔掉,这肯定是得罪了树神,树神降灾惩罚她呢!”
这位大妈竟然有点幸灾乐祸,方石皱了皱眉,乡里乡亲的,就算大嘴婶子性格不好,也不用在这个时候幸灾乐祸吧。
方石没搭理这人,看了看挤得严严实实的门口,扭头看了看,正好看到村口的道路上闪烁的警灯。
“让一让。派出所的人来了。让一让!”
方石一喊。大家都不自觉的向两旁让开,方石趁机溜了进去,大家沿着让开的通道向后看去,那警灯还离得远呢,不过能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了。
方石冲进院子里,房子门口也已经堆满人了,从人头的缝隙里看去,张老抠似乎在堂屋的凳子上。正在接受包扎治疗,侧屋的房间里也堆了一堆妇人,可能是大嘴婶被制服在这边了。
方石凑到堂屋门口,随口问身边的人道:“老抠叔咋样?”
“挨了一刀,流不少血,不过马医生说没大碍,缝了针扎上了。石头啊?”
“嗯,看到我妈了么?”
“刚才进侧屋了。”
“大嘴婶咋了?”
“不知道咋就忽然发疯了,现在被捆住搁侧屋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大清楚,听到老抠叔喊救命。我们就冲过来了,来的时候大嘴婶疯了一样拿着菜刀满院子的追杀老抠叔。然后我们就打掉了大嘴婶的刀,将她制住了。”
“友福呢?”
“没回家吧,听说跟人出去耍钱去了。”
方石皱紧了眉头,想要挤进侧屋里去看看,但是被门口的大妈给推了出来,正闹着,一个响亮的女声在院子外响起,语气里充满了焦虑。
“让我进去,你们别堵着我家门口,我妈和我爸怎么了,快让开啊!”
方石赶紧迎了上去。
“巧音,快进来,你们别堵着好不好,一会警察也进不来,让让,都让让啊!”
方石一把拽住张巧音,将她从人缝里拉了进来,张巧音手里还提着个大包,背上也背着背囊,一脸的惶急两行泪痕,带着哭腔道:
“石头哥,我妈她怎么了?”
“没事,你妈和你爸都没事,你先去看看你爸,他受了点伤,不过没大碍。”
张巧音听方石三言两语将事情说清楚,也不知道是方石的语言有说服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张巧音慌乱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让开,巧音回来了,别堵着门口,没事大家都到院子外面去好不好,一会警察来了阻碍人家办公。”
这时村里的长辈和头头也出声了,将没事的人都轰了出去,然后留下几个最先到场的当事者作证,方石也留了下来。
张巧音见到父亲没事,才放下一半心,将东西扔在房里又去看她妈妈,方石也趁机跟了过去。
“石头,你咋来了?”
“妈哎,您在这我能放心在家呆着么,我不是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顺便顾着您么!”
方妈妈勉强笑了笑,扭头看向脸色青白,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还在床上扭动挣扎的大嘴婶:“这是怎么弄的呀,大过年的,难道真是树神降罪。”
“妈,您这么说,树神岂不是很邪恶?”
“呃。。。胡说什么,小心得罪。。。”
方妈妈的压低声音抱怨着,方石的眼睛一直看着大嘴婶,这哪里是树神降罪,分明是有人在搞鬼吧。
望气术之下,大嘴婶的气运是‘…4,0,5,灰色’。
再看大嘴婶的身上,还萦绕着一丝没有完全散尽的阴煞之气,特别是头部,或许等这些阴煞之气都散光了,大嘴婶的神智就能恢复了。
明白了事情的根由,方石没必要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张巧音,方石凑到妈妈耳边道:“妈,你看着巧音,我到外面去看看,将友福找回来。”
“好,你小心点。”
“我又不出去,就是打几个电话,一会派出所的人来了,可能要将大嘴婶暂时带走,让村里的头头们去办,您就别去了。”
“我知道。”
方石交代完了,就从屋里出来,正好派出所的两个人从外面进来,看了方石一眼,也没有在意,方石出了院子再次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群,然后直奔大槐树下。(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就是树神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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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槐树下很诡异的没有人了,或许大家潜意识的被发生在大嘴婶身上的事情给吓坏了,所以选择了敬而远之。
方石到大树下转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在小小的庙子的佛龛里面,有一丝没有完全散去的阴煞之气,还有一小撮白色的纸灰,这种纸灰方石很熟悉,正是符箓燃烧之后剩下的。
真正的黄纸纸灰不是黑色的,而是白色的,其次因为有动物血和朱砂的缘故,这些纸灰比较重,不容易被风吹走,而是会坠落在附近。
看来,这就是导致大嘴婶精神失控的罪魁祸首了,只是,这种混乱符箓不会自动发动的,应该是有人在近距离启动,方石没法推断这人选择大嘴婶的原因,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必定是外来者,不然他应该选则一个性格内向,平时总被人欺负的角色效果才更好。
石溪村距离镇子不远,到蓉城也不算远,这里又在省道边上,加之时近年节,外来的人员非常多,想要从中找出有问题的人怕是不容易,不过大嘴婶仅仅是一个开始,方石相信,对方的后手肯定陆续有来,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对方肯定不会轻易罢手。
回到家里,妈妈还没回来,方石就跟无聊的姜大志两人聊天。还有正在湘南痛苦并快乐着的许伟先。也在不断的像方石吐槽以施放心里的巨大压力。
快九点。方妈妈才回来,她身后还跟着张巧音,看到张巧音,方石才想起自己说要去找张友福,结果竟然将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妈,巧音妹,怎么样了?”
张巧音委屈的扁了扁嘴,一副又想要哭的样子。方妈妈摆了摆手道:“你婶子被带到派出所去了,你张叔和友福也跟着去了,巧音才回来,饭都没吃呢,家里一个人都不在,我想让巧音在咱么家住一晚。”
“嗯,好,我去煮点面。”
“我去,你跟巧音说说话,这孩子吓坏了。”
方石点了点头。给张巧音倒了杯热茶,张巧音冰冷的手捧着热茶。眼睛红红的不说话。
“巧音妹,你不用担心,这事很快就过了,没事的,幸好叔叔婶子都没啥大事。”
“真的没事?”
方石笑着点头:“真的没事,相信我。”
“可是,可是。。。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方石语气轻松的说道:“人有三灾六病,你可以将之理解为灾劫,也可以认为是病,其实没什么大事,有灾,咱们就想办法扛过去,有病,咱们就将它治好,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世界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张巧音抬起头,看着方石的笑容就觉得安心,这个哥哥可比自己的亲哥靠谱多了。
“石头哥,我害怕。”
“不用怕,有我有磊子呢,我们都会帮你,帮你家的,还有村里那么多的乡里乡亲,再说了,这真的只是一点小事,完全不必在意。”
“真的?”
“真的,你也在山城工作了一年,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怎么会遇到一点事就惊慌失措,记住,这个时候多一点镇静,少一点慌乱,才更有利于解决问题。”
“嗯!我听石头哥的。”
“你当然要听,我可是你哥。”
方石成功的让张巧音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少女的羞涩驱散了心里的不安和伤感,也驱散了冬夜的阴寒。
。。。。。。
第二天一早,张友福就来了。
“石头,我妹呢?”
“在后院喂鸡呢,吃了早饭么?”
方石从厨房里迎出来,打量了一下有些憔悴的张友福,又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一下,笑着问道。
“没呢,没心情!”
“那一起吃吧,还有,苦着个脸干啥呢,今天可是年三十!”
“我。。。我能高兴的起来么,我家里的事情都这样了。。。”
“停!你家里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不就是因为树神作祟么,真是的,请个人驱邪就行了,用得着跟天塌下来似的么!”
张友福惊讶的看着方石,如果这话是村里的老太太说的张友福也就认了,可是这话从方石的嘴里的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觉着别扭。
见到张友福脸上奇怪的表情,方石才醒悟过来,自己在村里可不是个术士,而是一个大学生,自己若是非要以术士自居,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石头,你。。。你没搞错吧,你可是大学生啊,这么迷信!那种东西,你说出来你自己信么?”
“我信!”方石用力的点头,张友福一脸吃了个死耗子一样的表情。
“石头,这事不好笑,你别用这个开玩笑,我烦着呢!”
“我知道,我也没有开玩笑。”
“哥,石头哥,你们开什么玩笑?哥,爸妈呢?”
看着张巧音扔下装着谷子的簸箕抓住张友福的手臂追问,方石指了指水龙头:“先去洗手,一边吃一边说,一会粥都凉了。”
张巧音不放手,张友福只好说道:“爸回家了,妈还在派出所里,派出所说要等市里的医生过来,证实妈一切正常才能放回来。”
“那警察说要怎么对咱妈么?”
“警察说是家务事,也没有什么恶果,最多训诫一番,没事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张友福有些不好说下去,怕妹妹受不了这个结果。
“好了,快洗手吃饭。边吃边说。”
方妈妈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米粥。方石跟在后面,一手是馒头一手是一碟子卤肉泡菜。
张友福兄妹见长辈出声,只好去洗了手,张友福也趁机将刚才的话题给扔到了脑后。
不过张巧音显然并没有忘记,喝了一口热粥,张巧音又将刚才没有说完的话问了出来。
“哥,你刚才没说完的是什么?”
“这个。。。”
方石轻轻一笑道:“你是说,万一市里来的医生证明婶子精神有问题。可能会被要求强制治疗吧?”
“那怎么行!”张巧音闻言跳了起来。
“坐下,一惊一乍的干什么,说事呢,忘了要镇静了!”方石严肃的呵斥道。
张巧音委屈的深呼吸了几次,才坐了下来。
方石的眼睛看向张友福,张友福点头:“是这么回事。”
“这事根本不用担心,你们不知道最近才有一条新的法规么,不经家人同意,是不能进行强制治疗的,你们同意么?”
“当然不!”张巧音脸上的紧张消去不少。很肯定的回答,不过张友福却没有回答。
方石和方妈妈都看向张友福。方妈妈的脸色有些不喜,方石则不以为意,张友福的想法是很正常的思维,谁家里有这么一个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都会觉得不安和矛盾。
“哥,你怎么不说话?你什么意思啊?”
看着张巧音脸上又气又怒的神色,方石心里说幸好张友福没结婚,如果有了媳妇这种情况下才叫热闹呢,大多数时候一个家庭的崩溃,不是因为外因,往往是因为内部出了问题,大嘴婶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她将会引爆这个家里每一个人的私心杂念,能不能扛过去,还真不好说。
张友福有些嗫嚅,眼神也左右躲闪,张巧音怒了。
“哥,你不是真的准备将妈送到那个精神病院去吧?你们。。。爸呢?”
“爸。。。他,他也没说什么。”
“你们,你们。。。你们混蛋!姨。。。呜呜。。。”
张巧音气怒难平,一股怨气满溢而出,化作满腔的委屈,趴在方妈妈的怀里大哭起来。
方石不出声,静静的看着如坐针毡的张友福,等到张巧音的哭声小了一点,方石才开口道:“友福,我能理解你和叔叔的顾虑,但是这事真的只是树神作祟。而且你们都读过书,在外面开了眼界,应该知道精神病的成因,一个是遗传,一个则是性格缺陷,遗传这点你们都明白,没有的事。再看性格,我婶子平时大大咧咧风风火火,是典型的外向型性格,这种人极少有精神病患者,这点友福你认可么?”
“这。。。”
“但是,人的性格不是一成不变的,一旦我婶子知道了你们的做法,她会怎么想?还有,住进那种环境下,她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自己真的有了问题?婶子是个很单纯的人,一旦被周围的人影响,被自己的亲人嫌弃,就算没有病也会被逼出病来!这点,你们想过没有?”
张友福惊讶的看向方石,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方石说服了,张巧音崇拜的看着这个未来的大哥,心里满是感激。
“可是。。。树神作祟,这也太扯了吧!”
张友福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采信这么荒谬的事情!
方石笑了笑:“这不仅仅是我的结论,这是全村人的结论,既然这个结论对婶子有好处,我们为什么不能接受?还有,谁敢说这世界上就没有鬼神?举头三尺有神明,我是信的,你们呢?”
“石头,妈也信!”
“石头哥,我也信!”
“友福!”
张友福犹豫着抬头向方石看去,然后他忽然睁大眼睛,然后身子向上弹起,可没想到自己的肌肉似乎全都僵住了,结果实打实的一屁股摔在了水泥地上,他顾不得自己生疼的屁股,指着方石惊恐的说道:
“你,你。。。”(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七章 山上的道士()
方妈妈和张巧音都惊鄂的看着忽然爆起然后摔倒的张友福,看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的样子,都不免有些害怕,转头看看方石,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
方石笑了笑:“你怎么来了,跟见了鬼似的。”
“没,没啥!”张友福不敢说他刚才看到林树的头顶上有一个诡异的、满是皱着的老脸,正冲着自己诡笑,或许,真的是见鬼了,或许真的有那该死的树神!
张友福惊魂未定的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拍打着裤子,一边偷偷的看向方石,方石笑得很灿烂,似乎还有一点点戏虐,张友福用力摇了摇头。
“友福,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回答什么?”
“你相信有树神么?”
“这个,有吧,我相信了。”
“很好,就这么说好了,一会你带巧音去派出所,给婶子送早餐去,顺便告诉警察,是树神作祟,婶子只是很倒霉的不小心得罪了树神,只要请人做个法事就万事大吉,至于医生,我看没必要了,这是家庭纠纷,不是刑事案件。”
“哥?!”
“好,我这就去。”
“急啥,先吃饭,妈,准备个饭盒,给我婶子装点东西过去。”
“我爸呢?”张友福问道。
张巧音哼了一声,方石笑了笑,饿这个家伙一顿也是应该的,真的大难临头各自飞么?
。。。。。。
不知道张友福兄妹是怎么跟派出所说的,反正到了中午时候。大嘴婶就高兴的跟儿女一起回来了。
张老抠在家里有没有再被收拾一顿不知道。反正到了傍晚。大嘴婶带着丰盛的祭品,以及自己的一家人,到了大槐树下,虔诚的向树神祈福告罪,方石也呆在一边看着,他还希望那人出来搞事,好一举将之擒获,谁知道竟然没见到有人出手。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会不加以利用呢,或许,是因为时间太紧没有反应过来吧。
很快,团年饭的时间到了,大家各回各家,村里的爆竹声响彻了夜空,又是一个热闹的新年啊!
方石站在院子里,踩着满地的红纸,闻着空气里好闻的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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