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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下部-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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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啊,”柏为屿掏出那本小册子:“我找英语翻译高手翻译了你的诗,其实你写的挺好。”
  弄秧一喜:“哦!”
  “很肉麻。”
  弄秧一窘:“哦?”
  “可是我觉得正经翻译过来还是很好笑啊哈哈哈哈~~”柏为屿没心没肺地抱着肚子爆笑。
  弄秧无语:“哦……”
  “你看,你这么好的诗,在我这种没文化的土鳖手上多糟蹋!我良心有愧啊。”柏为屿将小册子递给他,然后握着他的右手用力摇撼几下:“找一个懂你的人欣赏吧,我的大文豪!”
  不知道对方是一语双关,还是迟钝得没药救,弄秧只当这些话有另一番言外之意,他收回小册子,失望地微笑着行了一个合十礼,“好的,曼谷再见。”
  
  夜间,柏泰然又开始闹,睡前是每天必定要折腾一次的,她翻过来也膈,翻过去也膈,越翻越烦躁,于是嚎啕着开始发脾气,柏为屿哄她,她就抓柏为屿的脸皮,揪着爸爸的眉毛嘶声哭喊:“臭爸爸!我不爱你了——”
  柏为屿心疼得直哆嗦,一咬牙,自己动手把夹板拆了。
  这下柏泰然舒服了,腿上抹了厚厚一层痱子粉,很快进入梦乡。
  柏为屿寻思着段杀回来会跟他较劲,与妈妈一合计,把夹板丢到了屋顶上。果不其然,段杀回来,一看柏泰然恢复自由了,就冲柏为屿吹胡子瞪眼:“你这是第几次了?”
  “你一大老爷们,不要这么斤斤计较吧?”柏为屿掰手指算道:“再过一个礼拜就可以拆了,也不差这一个礼拜!”
  段杀伸手:“夹板交出来。”
  “烧掉了。”柏为屿望天。
  “明早去找医生重新绑。”段杀没给他商量的余地。
  柏为屿叽歪:“就差一个礼拜……”
  “要我说几遍才会懂?你这是害她,说不定她以后不能走路,就是差这次一个礼拜,下次一个礼拜!”
  柏为屿望天望得脖子都快扭断了,嘴硬:“是是是,段Sir英明神武!”
  段杀无奈,轻声关了泰然的门,拉上柏为屿回屋,“伯父说,明天出口部的会议你不要去了。”
  “Yes; Sir!”
  “他说反正你去也是睡觉。”
  柏为屿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我明天去橡胶园继续写生。”
  段杀把他推进卧室里,反手关上门,“你真是笨蛋,什么事一经你的手就糟糕!伯父还让我转告你,真不该生出你这混蛋。”
  “谢谢夸奖!”柏为屿猖狂地大笑三声:“我是如此笨蛋又混蛋,你们还扒着我不肯滚蛋!谁是傻瓜蛋啊?”
  段杀忍笑不语,揽过他,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柏为屿大咧咧地环抱着对方,小声说:“喂,我有一个去曼谷讲学的机会。”
  段杀想也没想:“不许去。”
  “一个礼拜只呆两天。鼻涕虫,你别怎么这么霸道!”
  “只有两天?”
  “对啊,只两天,作客老师,不是全职的。”柏为屿殷切地看着他:“钱没多少,一个月买四趟往返机票都不够,但这个工作能得到很多与曼谷艺术家交流的机会。”
  段杀闷闷不乐的:“既然你这么想去,我反对也没用。”
  柏为屿赔笑:“嘿嘿,你把工作都辞了嫁到越南来粘着我,老公我总要对你负责嘛,你如果强烈反对,我就不去了。”
  “那我强烈反对。”
  “反对无效!”柏为屿出尔反尔。
  “你前一秒还说对我负责,怎么说话跟放屁似的?”
  柏为屿模拟放屁声:“噗——”
  段杀再一次确认:“一个礼拜只有两天?两天两夜?四十八小时?”
  “咳!”柏为屿贼眉鼠眼地偷看他的脸色:“两天三夜吧,也许有时候还会加课,但肯定不会很频繁。”
  段杀忧伤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忍痛道:“去吧,只要你高兴。”
  柏为屿扭动着,羞涩地腼腆地扭捏地在段杀的脸上印下一串吻,嗲声说:“段大哥~你真好,咪啾咪啾!”
  段杀走进卧室连带的洗手间里,拿过牙杯,顺口问:“那本情书还给别人没有?”
  洗脸台前的空间十分狭窄,柏为屿挤到段杀身边,也拿过牙杯开始刷牙,贱兮兮地耸肩:“不还不行啊?要你管!”
  段杀气定神闲地搁下牙杯,使出一招小擒拿手将他摁在洗脸台上:“到底还了没有?”
  “就不还,气死你个醋坛子!呸呸呸!”柏为屿扭过脸喷他一脸牙膏沫。
  “你这二百五……”段杀躲避不及,哭笑不得地捞过毛巾囫囵一抹脸,又一抹柏为屿的嘴巴,随即扛起他丢回床上,命令:“不许去曼谷讲学了!”
  柏为屿一踹他,龇牙:“你才答应的!”
  段杀顺势扳住他的腿扣在腰边,居高临下地扯下他的裤子,调侃道:“我在家替你打理公司带孩子,你出去风流?哪能让你这么得意?”
  “咩哈哈~”柏为屿伸出一根手指,忍笑挑起段杀的下巴:“小妖精~为夫如此国色天香,有几个艳遇很正常,你的心胸要放宽广……”
  “……”
  “老婆,别这么凶咩,让为夫教你什么叫~做~爱~摸这里摸这里……”
  “……”
  “我天马流星靠!姓段的,你他娘的想捅死我啊?把你小鸡鸡切丝先腌后烤——哎呦……”
  
  十月底时,柏为屿送给弄秧的画做好了,段杀充当木匠工帮忙做了个画框装裱起来。柏为屿到屋里拿冰镇汽水,顺便给杨小空打电话:“阿咩,我要去曼谷讲学了,唉,我都是给小学生讲课,给大学生讲课完全没经验嘛,你来看看,给我提点意见。”
  杨小空正在尝试做卷泥片雕塑,两手都是泥,只能随手把手机放地上,打开扬声器:“我没有空呢,白教授开了个关于陶瓷雕塑的课题,我最近陪他做调研。”
  “就两天,”柏为屿掰手指:“周四、周五!”
  白左寒两手在工作服上擦了擦,假装无所谓地踱了过来。
  “不行,”杨小空大伤脑筋:“周五调研一期报告就要上交了,我走了白教授一个人赶不及。”
  “他遍地都是助手,可我只有你一个师弟啊!你竟然重色轻友!”
  杨小空转移话题:“你有空回母校开几个讲座吧,期末我给你安排……”
  “哦呦~我才走多久你就想我啦~”
  “喂……”
  “别等期末了,你来曼谷和我约会吧。”
  “喂!”
  “喂什么喂啊!别管白莲花啦,快来陪师兄,没有我的日子你一定好寂寞好寂寞~”
  “喂喂!”
  柏为屿豪气干云:“你不是说白莲花在你手上玩不出什么花样吗?怕他什么啊……”
  “喂喂喂!”
  白左寒一脚踩在手机上,阴森森地看着杨小空,脚下碾了碾又跺了跺,什么解释也不听,狂怒而走。
  杨小空无奈:哎呦喂我的柏师兄!你的贱嘴能收敛收敛吗啊?
  柏为屿纳闷地挠挠头:“咦,怎么突然关机了?”
  
  屋外的工作棚里,段杀做好了画框,把一捆绳子交给泰然:“来,你来学着捆。”
  泰然把绳子绕来绕去,很好奇:“哦?”
  “走过来,先打个结,从这里开始。”段杀命令。
  柏泰然摇摇晃晃地走到画框一边,坐下来摆弄着绳子,“打蝴蝶结?”
  “蝴蝶结能结实吗?”
  柏泰然认真想一想:“不能。”
  “那你自己琢磨着打什么结吧。”
  “哦。”
  屋里传来柏为屿的哀嚎:“啊啊,妈,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柏泰然竖起耳朵:“爸爸又干坏事被奶奶揍了!”
  段杀停下手里的活,正要进屋去劝架,柏为屿夹着尾巴跑了出来,把汽水和一个盒子放在桌上,没好气:“你明天要回国?”
  段杀幸灾乐祸地一瞥他通红的耳朵,“嗯,伯父叫我去和一个小公司签合同。”
  柏为屿一努嘴:“顺路的……把那盒白虎活络膏带给武甲。”
  “嗯?”段杀一愣。
  “我和我妈说,我以前开车撞人,”柏为屿心有余悸地捂着耳朵,“耳朵都快被她拽掉了,我跟她解释她也不听,只说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准干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段杀十分赞同岳母大人的观点,“伯母比你懂道理……”
  柏为屿气鼓鼓的夺过他手里的锤子,粗暴地锤了几下画框,“还不是你这王八蛋害的!”
  段杀手里闲下了,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揉揉柏为屿被拽红的耳朵,闷笑了一声:“他的手前几年就恢复了,不需要什么活络膏,不过既然你要我联系他,我就替你转交礼物。”
  柏为屿纠正:“礼物不是我给的,是我妈给的。”
  段杀弯腰在他的发鬓上吻了一下,“我交给段和,让段和给他吧。我快去快回,到曼谷去接你。”
  “干嘛要你接?我又不是小学生!你这鼻涕虫!”
  在一边的泰然嚷:“伯伯,我打好结了,很结实哦!”
  “拿过来我看看。”
  “你过来!”
  段杀一脸严肃:“你过来。”
  柏泰然看向爸爸。
  柏为屿看看她,又看看段杀,说:“听伯伯的,走过来。”
  柏泰然嘴一嘟,吃力站起来走向他们,努力举起绳子:“你看,我打了五个蝴蝶结,一定很结实!”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
既然写完了,就不熬到明天发了我是藏不住文滴啊~


为屿不可能和小七小空他们永远在一起,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连父母都不一定能一生相守,更何况朋友?很多艺术家定居在国外,这不影响他们以华裔身份获奖嘛。哪条路更适合他发展,他就应该走哪条路,但是为屿一向是没有主见的人(他的性格就这样,狗改不了吃屎的),没有柏泰然,他会犹犹豫豫留恋段杀,有了泰然,他就会稍微全面地考虑问题。这一回他的朋友们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难过,因为他这一回有了一些小名气,是趾高气昂的去走更合适他的路。
任何事都是付出与回报成正比,不是柏为屿为兄弟付出,兄弟怎么会肝胆相照?他在泰国闭门发奋五年,泰国的民族风情和艺术风格比西方画更适合融于漆画,而且还交了一些新朋友;回来后杨小空为他开辟一片新天地;有一个无条件热爱他的女儿;因为一个孩子,解开与大伯和母亲多年的芥蒂;捡了一只忠犬——段杀愿意牺牲工作跟着去,他们就继续,段杀不愿,那他们就到此结束,别纠结爱的有多深,付出多少确实是表达爱最直接的方式。这就是个童话,我把最好的都给为屿了,偏心眼的很。从四年后一开始,有几个读者很生气的骂我烂尾,其实我不承认我烂尾,因为从“黄金流年”开始的情节就是我构思好的大纲,那一场“柏杨合展”有人说狗血,我觉得文里的许多感情戏狗血的很,我的恶趣味就是不破不立,对旧情彻底幻灭,彻底悔过,最后一心一意,孤注一掷,也不要在心里留一束小苗,将来时常留恋一个不相干的人(羊白同理)。但那场合展却合情合理,他们现在的生活在我看来是最完满的了。
现在柏为屿唯一的烦恼就是柏泰然的疾病,小孩讨人厌不是小孩的错,是柏为屿造成的,他和小孩都需要改正。正如杨小空说的:“别叹气,烦恼的事,都会过去的。”
这篇文我在写祸害时就在偷偷构思,那时没有把握写,于是一直拖着,算起来构思了一年多写了一年,头尾有两年多,所有闲暇时间都用来写文,对文里的人物感情匪浅,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再写长篇了,再写新文的话类型不一定,我这人比较任性,写什么文完全是依照自己的口味来的,但是走什么路线会提早告诉大家,就像下部坚持分出来标了个正剧。
另外,大家看看“你喜欢上部还是下部”的投票吧,不需要注册,动一动贵爪戳一下就可以了》《谢谢~╭(╯3╰)╮



番外

  邱正夏到了念书年龄,毫无例外地被段和丢进小学去念书,邱行长忙于工作,乐正六忙于生意,乐正悬那断腿的老头儿也没能力带那么一个混世魔王,请来的保姆一个个被小正夏折腾得神经衰弱,跑都来不及,于是邱正夏今天在七叔家过,明天在干爹家过,吃百家饭长大。
  由于小学离军区大院很近,杨小空就常接正夏回家吃午饭。虽然白教授的年纪能做爸爸了,但在正夏眼里,他是最完美的存在:比爸爸英俊、比妈妈温柔、比魏叔叔优雅、比七舅成熟、比干爹稳重、比和哥哥高贵、比羊叔叔纯洁——白教授浑身都散发着禁欲圣洁的光芒,连骂“他妈的”都如念佛经,在小正夏的心里简直是白莲花的代名词。
  为了向白教授示好,正夏如果逮住什么喜欢的东西,都会忍痛割爱送给白教授。比如昨天白教授午休时,他一个人在大院里玩儿,挖到一只小蜈蚣,便悄悄搁在了白教授的枕头边。
  白左寒快疯了,他最怕那些玩意儿了!要是自己的儿子,他非往死里揍一顿,可那是别人的儿子,他不敢揍,只能保持着微笑问:“正夏啊,你昨天是不是把蜈蚣放在叔叔的枕头上啊?”
  杨小空吃惊地看向正夏:“正夏,是你吗?”
  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精神,正夏害羞地挠挠头,“不是我呀。”
  白左寒保持着笑容:“小朋友可不能撒谎哦,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正夏以为自己的礼物受到了接纳,便捂脸羞涩地低下头,嗫嚅着承认:“是我呢~”别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杨小空忙用胳膊肘顶顶白左寒,小幅摇摇头,用眼神示意:算了,男孩子都是顽皮的,只是个小恶作剧,别太计较了。
  白左寒以为小屁孩哭了,忙将好吃的菜全拨进他碗里,“好了好了,我知道是你就行了,吃菜,吃菜,那小蜈蚣还真是让我挺惊喜的,正夏,下次可千万别再干这种事了啊,好不?呵呵……”
  惊喜=喜欢=肯定=还想要。
  干爹说大人明明想要什么,却偏说不要,那是很别扭的!
  第二天,正夏在树干上抠出了一只毛虫蛹,他欢欣鼓舞地跑回白左寒家,开起煤气灶烤烤熟,咬了一小半,嚼了嚼,味道好极了!于是他流着口水把剩下的放进了白左寒每天都要喝的蜜桃汁里。
  此举成功让白左寒反胃了一个礼拜,从今以后戒了蜜桃汁。
  杨小空伤透了脑筋,白左寒每晚对着他吹枕边风,悲悲戚戚地哭诉:“真是太可怕了,他就这么讨厌我吗?我对他这么好,还给他买新衣服和网球拍,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杨小空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他们家的孩子都有这种怪癖,我保证他不是讨厌你。”
  “你保证顶鸟用啊?天晓得他下次还会把什么虫子放进吃的东西里,不是你吃到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东西外壳脆脆的里面烂烂的,我咬了几下才觉出不对劲……”
  杨小空吻了吻他的面颊:“行行行,别再提了,要不我去和夏威说,让他中午来接正夏,别放我们这吃饭。”
  白左寒叹了声,在黑暗中沉默了许久,说:“那多不好,他们家离小学太远了,孩子在路上来来去去的多累呢,其实正夏挺逗乐。”
  杨小空撑起半身俯视着他,笑道:“可你讨厌他啊。”
  白左寒来气了:“我不讨厌他,他讨厌我!我就这么招孩子嫌吗?他到底讨厌我什么呢?”
  “或许是讨厌你假正经吧。”
  白左寒炸毛:“我对小孩子哪有假正经?”
  杨小空忙顺毛安抚:“好好好,别生气……”
  白左寒气馁地嘀咕:“这死孩子,才几岁呢,就学会表里不一了,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偷偷摸摸的干欺负我的事,我小时候再讨厌我家的勤务兵,也没这么欺负人啊!”
  杨小空忍笑:“我去向段和打小报告还不行吗?叫他好好教训教训正夏,你别生气了。”
  白左寒单手攀住了他的肩,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哀而不伤地叹了声:“我不生气,是太伤心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那是别人家的孩子,他喜不喜欢你都无所谓。”杨小空摸摸他的后背,暖语道:“以后我们也养一个,一定乖乖的。”
  
  同样伤心的人还有正夏,他被段和臭骂了一顿,罚写一千遍“我再也不吃虫子了。”其中九百遍是干爹写的,他自己只写一百遍。
  干爹赚钱没有和哥哥多,所以没有地位,这点正夏是知道的。
  段和在他们俩旁边暴跳如雷地走来走去,“写!写一千遍没有用就写一万遍!我说过多少遍了?你喜欢,别人不喜欢!好说歹说摆事实讲道理都没有用,就别怪我采取铁腕政策!”
  邱正夏罚写完,老气横秋地叹气道:“和哥哥,我写完一百遍了。”
  “哦?数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五十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七十八七十九九十……九十九一百!”
  “好了,”段和把他托起来,用热毛巾给他擦擦手擦擦脸,“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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