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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下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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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乐正七,想听清楚哪里没有人走动,哪里是密集作业区,易如反掌。”
  听着,是个不错的主意。杨小空懵懵懂懂地点点头,“那我和魏师兄白教授商量商量。”
  “不允许。”段和抬手制止道:“再加上一个小七,这事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
  “不行!这事干系重大……”
  “杨小空!你老实闭上嘴!”段和的面孔不复平和,几乎是怒吼:“让他们知道你还想打击杜佑山?别做梦了!”
  杨小空张口结舌了半晌,分辩道:“魏师兄和白教授是站在我们这边的,难不成他们还会帮杜佑山不成?制造爆炸案,这和上次的绑架案一样,是大罪……”
  “魏教授都想不出两全的方法,你倒是想个不犯罪的方法?抛下私人恩怨不说,再不采取措施,官窑遗址就要被杜佑山掏空了!”段和揉揉绷紧的眉头,略一斟酌,缓下了语气:“这一招釜底抽薪的计划我在魏南河面前念过很多次,他也承认计划的可行性,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死活不肯动手,因为他知道一旦成功,杜佑山就得到监狱里去过下半辈子了。我怎么劝说他都只是和我打太极,最后干脆叫我断了这个念头,你以为他们会支持我们吗?”
  杨小空心烦意乱地来回走动,“可是,不告诉白教授我心里不安……”
  “白教授就更别提了,他比魏南河还更怕事,今天你倒霉他护你的短,明天杜佑山倒霉他就会护杜佑山的短。他们对杜佑山的感情不亚于我们对为屿的感情,十几二十年的交情复杂的很,不是你想当然的敌对关系,要他们给杜佑山一些教训或者让杜氏遭受经济损失可以,但他们绝对不可能把杜佑山往死路上推。”
  “我们没功夫陪他们小打小闹,”夏威闷哼道:“我们和杜佑山斗,要么不干,要么一击毙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段和赞许地朝夏威一瞥,转而对杨小空说:“一切靠我们自己,千万别指望魏教授和白教授。”
  “那,我做什么?”杨小空突然发觉,段和不出招则已,一出招比谁都狠,并不是那么温厚纯良的人。
  “我伪造个假身份证,在附近定个高层的招待所,你抽空去观察地面情况。进下水道和准备工作都不需要你插手,”段和摆摆手,道:“你的处境很艰难,这场风波对你的名誉影响极其恶劣,你最好不要直接参与,以免节外生枝。”
  杨小空激动起来:“你们不信我?”
  “不信你就不会把计划全告诉你了!”夏威厉声喝道:“搞出这么大一场乌龙害惨了为屿就是因为我们行动之前没有互相商量!”
  段和一扬下巴,口气咄咄逼人:“听到没有?杨小空,服从安排!我们需要一个人在地面上接应!”
  “放心吧,小空,如果失败了我顶罪,谁都别和我争!杜佑山告我制造爆炸案,我反咬一口他盗挖官窑遗址,要死一起死!”夏威既痛又乏,歪了歪头半死不活地摊成死尸状,死若游丝地说:“当务之急先报了仇,再替为屿想想出路……段和,段和……帮我叫医生来,我痛……”
  杨小空不再发言,他静默着将自己和柏为屿的未来计划囫囵笼络成形,然而所有计划的实行必须有个基础,那就是将杜氏踩成废墟,否则这个绊脚石实在躲避不及。
  他似鼓励自己一般点了点头,告辞伤患,出了病房。
  走下住院部的台阶,隔了十几米看到从停车场走过来的柏为屿,杨小空停下脚步,下意识转头想躲。
  柏为屿远远地喊了句:“给我站住!”
  杨小空老实站住了。
  柏为屿走过来,上下打量他:“怎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虚了?”
  杨小空红着眼:“不是我做的!”
  柏为屿斥道:“不是你做的你躲什么躲?”
  “为屿,我……”
  柏为屿不轻不重地给他一巴掌:“叫师兄!”
  “柏师兄……”杨小空一把抱住他,使劲忍着哭腔,说:“对不起。”
  柏为屿用力拍拍他的背,破口痛骂:“不许哭,你个弱智还有脸哭?敢哭我揍死你!我刚才打电话给魏师兄,差点没气死!谁让你自作主张送了上亿的礼物给姓杜的?乐正七没脑,你也没脑?你比他多吃了这么多年的饭,敢情吃的不是大米是大便?操!搞砸了事就做缩头乌龟,躲着一整天没来安慰我,什么意思?等着我来安慰你?”
  “对不起!”杨小空用足了力气抱紧他,只剩这一句话了,“对不起……”
  “好了,别抱的这么紧,想勒死我吗?”柏为屿挣开,单手松松地揽着他的肩,苦笑道:“削根新的柳棍给曹老准备好,陪我一起挨打吧。”
  杨小空带着重重鼻音,应道:“嗯!”
  柏为屿一挑眉:“看过夏威了?那个脑残怎样?”
  “活活泼泼的呢。”
  “想也是,居然自己扎自己,神经病!”柏为屿嘴上骂着,眼圈潮湿了:“他闲的慌,我这就去多给他几刀!”
  段杀锁好车,从后面走上来,催道:“走吧。”
  杨小空拉着柏为屿的手不放。
  柏为屿疑道:“怎么了?”
  段杀迈上住院部的台阶,回头欲再催,话到嘴边又吞回去,静静等着。
  杨小空抬起头,没有眼泪,只有笃定,他的面孔上不再带着软糯窝囊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于深处的阴冷决然,说出来的话字字落地有声:“为屿,给我几年时间,你失去的,我尽快帮你抢回来。”
  柏为屿一乐,敷衍道:“我等着呢。”
  夏威拉着巡查的医生哭着喊着四肢抽搐欲跳楼,总算求到一针止痛剂,扎完后就舒服了,很快睡得雷打不醒。
  段和隔着玻璃门对柏为屿比了个手势:别进来。
  柏为屿竖个中指:操,早不睡晚不睡,偏等老子来了才睡!
  段和指指夏威,接着捂住小腹皱紧眉头,然后头一歪做睡着的姿势。
  “走吧,明天再来看。”段杀拉拉柏为屿劝道:“他说夏威痛的要死,刚睡着,别吵了。”
  柏为屿揉揉鼻子往回走,鼻子酸溜溜的,口不对心地嘲笑道:“我还想骂他几句呢,怎么不扎胸口?有种的给我扎心脏!扎肚子算什么爷们!”
  天气开始转暖,他掌心温热,指尖却还带着凉意。站在两个人的电梯里,段杀握着他的指尖贴在唇上,呵一口暖气,再握紧,似乎是想把暖气和他的指尖一起裹进自己的掌心里捂热。
  “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倒霉的,也是最幸运的。”柏为屿的手指努力钻出段杀的手心,露出一点指腹,淘气地抚摸对方的嘴唇,他说:“我有一帮子笨蛋损友,还有一个笨蛋的你呢。”
  隔天,曹老风尘仆仆地抵达妆碧堂,没来得及吃喝休息,回来的一路,风言风语陆续钻进他的耳朵里,他不信!他必须听到两个爱徒亲口否认那些可笑的谣言!
  柏为屿和杨小空一左一右跪在他面前,中间放着一条崭新的柳棍,比以前那根还更粗,棍子上枝枝桠桠之类划手的东西都削掉了,破皮处还留着新鲜的树汁。
  先由柏为屿坦白从宽:伪造假身份、买奖、恶性炒等等等,确有其事。所有文化单位把他拉进黑名单,他不能再继承恩师的衣钵了。
  杨小空接着老实交代:他偷了魏南河的汝窑观音去求杜佑山,签的那封求情信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改头换面。他现在声名狼藉,圈内盛传他两面三刀,在背后对同门师兄痛下杀手,那些消息不是空穴来风,柏为屿的前途是间接毁在他手上的。
  屋子里安静了太久,安静得几近恐怖,几个漆工和魏南河在屋外急得团团转。
  曹老坐在太师椅上,许久没有动静。那两个人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杨小空说完,捡起柳棍双手奉上:“曹老,你打吧。”
  曹老站了起来,一句话都没有说,颤抖着手握紧柳棍从杨小空手里夺走,杨小空闭上眼缩起脖子等着挨打。
  他没有等到棍子抽到自己身上,耳边咕咚一声,曹老一头栽倒在地上。一瞬间,他条件反射地扑上去:“曹老——”
  魏南河接连抽了好几根烟,正打算再点起一支,却听屋里一阵吵闹,柏为屿急切的喊声传出来:“曹老!曹老!魏师兄——”
  魏南河闯进屋里,见状也是方寸大乱,惊慌失措地跪下来要扶起老人,“曹老!你你,你怎么了?”
  柏为屿的手死死地抓紧老人的手臂,全身抖得厉害。
  “你们别乱搬动他!”杨小空搡开那两个人,哑声吼道:“打急救,快点!”
  这一段时间,每当发生什么大事,白左寒心里都会一咯噔,第一时间想到他的面团小绵羊,他担心那懦弱的家伙会哭得满脸眼泪,光想想就可怜得让他心疼。
  可奇怪的是,杨小空出乎意料地镇静。白左寒赶到医院急救室门口,几个漆工和陶工零零散散地在走廊走来走去;魏南河不在,大概是去交钱办手续了;柏为屿颓丧地坐在长椅上看着天花板出神,杨小空坐在他身边,手肘支在膝盖上,脸则挡在手掌之下。
  白左寒跑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来,“小空?”
  杨小空看看他,满脸掩饰不住的疲倦,“白教授……”
  白左寒拍拍他的手背:“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嗯。”杨小空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不再搭话。
  乐正七随之也从学校赶来,急火火地冲进走廊,开口就问:“怎么回事?”
  一个漆工回答他:“心脏病突发,还在抢救。”
  乐正七咬紧牙关,没有第二句话,转身就走。好笑,他日日夜夜巴望成年,可回首往事,成年之前他的生活堪称无忧无虑,顶多也就是因为贪吃贪玩挨顿揍,比这段日子遇到的痛,算什么?他亲爱的人遇到危险遇到刀枪,没关系,他愿意用身体去挡,断条胳膊断条腿都不怕!但今时今日他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挡都挡不了,不知道拿什么保护自己重视的人,心里的痛比以前身上的伤痛痛的多,已经超过他能承受的底线!
  杨小空头疼得很,他摁摁太阳穴,眼睛一扫,不见了乐正七!他一怔,刷地立起来:“胜哥,小七呢?”
  阿胜吓了一跳:“不……知道,刚刚还在!”
  柏为屿一个激灵坐直了腰杆,嘴唇动了动,“这死孩子……”
  “为屿,你在这守着,我去找他!”杨小空丢下这句话,心急火燎地往外跑。跑到走廊底端,电梯入口有不少人在等,杨小空焦急地等了几秒,往窗外一看——乐正七正往大门外跑!
  “乐正七——”杨小空声嘶力竭地喊道:“你回来!”
  乐正七头也不回。
  杨小空调头往安全出口追下去,刚追到门口,眼睁睁看着乐正七拦了辆计程车坐上去,车子转个弯,一下开远了。
  “乐正……咳咳……”杨小空弯下腰,急得连连咳嗽。
  白左寒从后面追上来,命令道:“我去开车,你等着!”
  杨小空等不及白左寒把车开出停车场,看到辆计程车便毫不犹豫地截下来,“跟着前面的车!”
  不得不承认,杜佑山确实手段狠辣,轻轻松松整垮一个柏为屿,搞臭一个杨小空,连夏威也栽了,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乐正七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

  同进退

  武甲伤愈后第一天上班,杜佑山满心欢喜地陪着他到古董行视察一圈,爽快地大手一挥,把杜氏古董行的所有行使权全交给武甲。
  武甲抿嘴听着,等杜佑山兴致勃勃地发言完,他才慢条斯理地说:“我就管官窑遗址这一块吧,太多我管不过来,别的以后再说。”
  杜佑山想想也是,医生嘱咐武甲要好好休息呢!于是他哇唬一下拦腰抱着武甲,粘着对方的嘴唇咪啾咪啾连着亲,“行,都听你的。”
  这无赖老子和他的无赖儿子越来越像了!武甲哭笑不得,转移话题道:“要不要去画廊看看?”
  “明天再说,”杜佑山担心武甲的身体吃不消,急着让他休息下来,“我们去接儿子,然后回家,我开车。”
  武甲忽而想起什么,扶着他的手臂低声说:“你没有瞒着我捣鼓杨小空的事吧?”
  杜佑山想也不想:“保证没有,我有什么行动瞒得了你?”
  武甲望定了他的眼睛:“一言为定?”
  杜佑山在武甲唇上啄一口,额头点着他的额头,柔声说:“当然一言为定,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步及古董行大门口,保安唤道:“杜老板,这么早回去?”
  “嗯。”
  保安又说:“有个人找你。”
  “谁?”杜佑山漫不经心地扭过头,看到了乐正七。
  乐正七两手插在口袋里,歪着脑袋吊儿郎当地看着他,“杜老板,你好。”
  杜佑山十分意外:“小七,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儿,刚好路过。”乐正七笑微微的,温润的大眼睛弯成月牙儿,笑起来稚气未脱,一如小时候那般可爱纯真。他向前走出数步,陡地神色一肃,冷不丁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奔杜佑山门面而来。
  武甲下意识侧身一挡推开杜佑山,板住乐正七的肩膀顺势往后一送。乐正七后退半步,旋即往左斜窜过去,闪电般捅向目标杜佑山。武甲本不想和一个小孩子打斗,哪想对方招招凶狠,竟然摆出取人性命的架势,着实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只在瞬息之间,乐正七接连刺出三刀皆被躲开,武甲百般无奈,不得不使出狠招,眼疾手快扣住对方的手腕,反手夺下匕首,同时一记肘击将他撞出去三米远。
  乐正七哼也未哼一声,趔趄着爬起来抹一把鼻血,还未站稳就被两个保安钳制住了。
  “杜佑山!你个孬种!”乐正七眼中狰狞煞气大盛,在两个保安手下狂怒地挣扎,一边往前冲一边愤恨地怒骂:“把观音还来!不要脸——”
  另一辆计程车刷地停在路边,杨小空面如土色地从车上跌出来,冲上去抱着乐正七满是鲜血的脸:“小七,你怎么了?”
  乐正七不理他,自顾自大骂:“杜佑山,我操你妈的!你个混蛋,曹老有什么意外老子宰了你!”
  “你们放开他!”杨小空粗鲁地从保安手里扯过乐正七,捂住他的嘴巴暴喝道:“乐正七,你给我闭嘴!少惹事!”
  杜佑山惶恐地握住武甲的手腕,“你没事吧?”
  “没事。”武甲缩回手藏到身后,他的虎口被锋利的刀锋划破了一道口子。
  杜佑山早他一步看到鲜红的血痕,不由火冒三丈,张口就喊:“保安,给我报警……”
  武甲攥住他:“算了!”
  “装什么好人!”乐正七死命蹦跶,骂得声音都哑了:“杜佑山,你他妈不得好死!”
  杨小空害怕乐正七又被保安抓走了,死死把他箍在怀里,“叫你闭嘴啊!再说一个字别怪我揍你!”
  乐正七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咬紧下唇恨恨地瞪着杜佑山。
  杜佑山毫不理会:“什么叫算了?那死小孩故意伤人……”
  武甲提高声音怒斥道:“我说算了!”
  杜佑山忍气吞声地住了嘴。
  武甲紧张地拉过杜佑山:“上车!别小孩一般计较。”
  杜佑山扭头看了杨小空一眼,不屑道:“算你识相,饶你们一次,给我小心点!”
  白左寒这才赶到,将车斜停在路边,他几步追过来揪住乐正七:“死小孩,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闹什么闹!这这,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乐正七的血把杨小空胸前的衣服染红了,他啐出一口血水,眼中杀气汹涌,像一只吃人的野兽:“他该庆幸老子没枪!”
  白左寒想起以前魏南河说过乐正七这孩子杀性太重,不由莫名地打了一个寒战,赶紧撇下乐正七,转向杨小空正想劝一劝,却见杨小空平静地注视着杜佑山,黑漆漆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感情,沉冷得像一汪死水。
  白左寒听到他低低地,冰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似恶魂低语——
  “杜佑山,我会让你倾家荡产的。”
  曹老的情况稍微稳定下来,没有生命危险,众人都安了心,魏南河定好病房,跟着医生问了一堆注意事项,忙碌之余还不忘给曹老的女儿打个电话,刚松口气,一转头就看到乐正七鼻子塞着两团棉花,蹲在角落用自己的鼻血东画画西画画。
  魏南河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乐正七,你怎么搞的一脸是血?”
  乐正七满不在乎:“没关系,鼻梁骨没有塌。”
  魏南河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心疼得声音发颤:“我问你怎么搞的!”
  杨小空照实把情况说了一遍,魏南河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最后一丝理智崩溃了:乐正七从小深居简出,接触社会还没有一年,在情商上归根结底只有十岁,再坏再捣蛋也是他魏南河的宝贝,轮不到外人来教训!
  白左寒及时拦下魏南河:“干什么去?”
  “找杜佑山算账!”魏南河额上青筋直暴,“小孩他也打,他还是不是人?”
  “小孩小孩,小孩你妈!”白左寒声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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