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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扉-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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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遇到土豪了,象一阵风一样出去,不久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肥胖的中年僧人,女尼把玉盒摆满一桌。退到一旁,“啊弥佗佛!贫僧苦行,是归元商行主持,见过施主”。胖和尚合十行礼,脸都要笑烂了。



  商行还设主持,天下奇闻,还有一身肥肉,哪有点苦行的样子,这个归元寺。也忒俗了吧。算了,只是做生意,管那么多干吗,当我拿出近十万中品灵晶的货款时,他笑容更加灿烂,“施主远道而来,不如到我归元寺稍事休息,贫僧也是寺中长老,定当陪同”,苦行盛情邀请,又补了一句:“我观施主和我佛缘份极深”,忽悠谁啊,是我的灵晶和佛缘份极深吧,怎么和静海一个德性。



  在苦行陪同下,来到归元寺前,突然紧闭的中门大开,梵音响起,钟鼓齐鸣,一队僧人双手合十,肃立两旁,当先一个消瘦的老年高僧,身披一件法宝级的袈裟,宝像庄严高喧佛号:“啊弥佗佛,贫僧归元寺主持苦灯,恭迎贵客。”好大的排场,看在灵晶的份上吧,有钱就是大爷,你们还修什么佛哦。心中鄙视,但礼数还是要到的,合十还礼,连称不敢当。



  来到大雄宝殿,苦行递过三只点燃的高香,入寺随佛,还是拜拜吧,高香举过头顶,弯腰三拜,插在前面的香炉里,转头发现,苦灯、苦行骇然又激动的样子,有必要这样子吗?怕我不捐功果,看在静海的份上,捐点吧,让你们乐呵乐呵,掏出一颗菩提石,放在功果盘里,虽然只有三眼,苦灯、苦行也惊呼出声。



  “啊弥佗佛!善哉、善哉,多谢上师供奉至宝!”苦灯合十深深一拜,我一愣,才一会儿,对我的称呼就变了三次:施主、贵客,现在改成上师了,可上师是对大德高僧的尊称,怎能乱用,再势利也不能这样啊!见我不解,还有点厌烦的样子,苦行连忙解释:“上师,你光明云内蕴,身在俗世,佛在心中”,心中一凛,能看出我修行过光明云,不简单,“上师佛法精深,远超我等,你拜佛三次,佛回了你三礼,上师定是西天佛域大德高僧,转世重修,苦灯能见真身,三生有幸。”苦灯激动不已,“佛回三礼?”我可不信他胡说,“佛前灵香,本来烟火笔直,你三拜之时,灵香烟火也随之向你弯了三次。”苦灯笃定道。



  修佛法那是时势所逼,是不是转世,我心里清楚,所谓的佛回三礼,也许是风吹的,纯粹巧合,当不得真,算了,不作解释了,越解释越乱。两人把我请进禅房,执礼甚恭,一翻交谈后得知,归元寺的祖庭就是兰若寺。遍布天茫人族的寺院,其实都源自两大祖寺,佛门也要开枝散叶,传经布道,修行有成的僧人,大都会外出创立寺院,这是一种无上功德。当我对归元寺居然做生意,隐隐表示不解时,苦灯解释道:“归元寺修的是入世法门,普渡众生,方便为本,入得红尘,濯得青莲,悟得真谛,万法归一,跳出虚妄。”



  小看归元寺了,苦灯和苦行,虽然分别只有塑魂中期和初期的境界,但道行一点不比静海差,更别提静心那半把刷子。对了,静心不是正管理帆岛上的生意吗,虽然站在幕后,但也算是用入世法门修行,难怪那小子时有惊人之语。想到此处,不由动了好奇心,问道:“你们听说过兰若寺的静海吗?”,两人回忆了一下摇头,“再想想,百年左右,很有名的”,两人又回忆了一会儿,苦行猛一拍大腿叫道:“你说的是那个烧佛像的败类!”,“丧心病狂啊!后来不知所踪,但无论生死,必然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苦灯接着道,我在心中为静海默哀,臭名远扬啊,难怪你不敢回兰若寺。(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先打服。
  在归元寺盘桓了两天,和他们谈佛论道,也了解到一些天茫百族的奇闻逸事,结合前世道听途说的佛理,猛侃一通,侃得寺里的几个高僧昏昏乎乎,就差对我顶礼膜拜了。就在我有点小得意时,苦灯高喧佛号,合十深深一拜道:“谢上师指点迷津,恳请上师大发慈悲,助归元寺度过大劫。”



  心中一惊,惹麻烦了,但归元寺好好的,有什么大劫?“佛祖慧眼,归元寺危难之际,上师就降临,真是我寺大救星。”苦行送出一顶高帽,心里有点发苦,高帽不好戴啊!看两人说得慎重其事,这劫可能真不小,深刻的教训,以后少吹牛,别乱侃。



  “归元寺香火旺盛,生意兴隆,哪能有什么大劫,主持说笑了。”我装着不信,“唉!这只是表像。”苦灯叹道,接着说出了原委,各个寺院除了传经布道,还肩负着一项秘密任务,长期以来,人族和其它种族的大战中,擒获了不少敌人,低级别的被罚做苦役,甚至沦为奴隶,但高级别的,处理起来就麻烦,不到万不得以不能杀,因为人族同样有不少大能被对方擒获,你杀我杀,那就是血海深仇,不死不休,所以就形成了一种默契,合适的时候,就交换战俘,然后接着再打。战争就这么奇怪,战场上你死我活搏杀,想尽办法置对方于死地,战场下就要讲基本的道义、规则、底线。



  但桀傲不训,极度危险的,就只能镇压、关押、渡化,当然也作研究对象。问题就来了,千万年来,这种战俘越来越多,两大主寺里关押不下,而且也不能关押在一起,否则一不小心起了暴乱,一起逃脱。那乐子可就大了,所以各大寺院,就分担了这项重任。



  按理说这事不会出乱子,封了修为。关个千儿八百年,寿缘基本就耗尽了,自然死亡,谁也不会说啥。但归元寺却摊上事儿了,一个关押了近五百年的凶徒。居然莫名其妙晋级了,实力倍增,大有破牢而出之势,归元寺立马上报兰若祖寺,谁知祖寺回复,归元寺该有此劫,如果凶徒真的逃脱,祖寺会派人来金钢伏魔。



  听听这回答,不靠谱起来和归墟神宫有得一拼,也许兰若寺也烦了。巴不得凶徒越狱,好名正言顺干掉。但归元寺不能这么想,凶徒逃脱,归元寺必首遭报复,而且寺院名誉大损,没法在佛界混了。



  帮还是不帮,这是个问题,谁叫咱乱侃,被归元寺抬上了神坛,不做点什么好象说不过去。还没有天茫异族交过手,正好试试深浅,如果实在镇不住,那就不能怪我了。大不了一走了之。



  见我点头同意,众僧大喜过望,“不知上师何时出手?”苦灯请示道,“就现在吧,我不能停留太久。”我的回答显得信心十足,既然都装了。那就装到底,何况我还真没怕过谁。



  来到大殿佛像背后,众僧低念经文,苦灯双手结印,口诵真言,最后大喝一声,手中禅杖对着石壁一指,一道光门出现,苦灯带着众人跨了进去,经过长长向下的石梯,来到一个法阵封印的空间,法阵上梵纹、真言、佛像流转,几个僧人跌坐四周,不断念经加持。



  空间内有几间刻满符纹的牢房,察觉有人来,在窗口探头探脑,神识一扫,有的凶神恶煞,有的娇小玲珑,表面麻木,但仇恨的眼光不时闪动。有一间最特殊,牢门已被打破,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斜坐在门口,血红的眼睛,阴森地盯着众人。说他是人简直是抬举了,头生独角,额头鼓出一个大包,脸上布满鳞片,一张大口嘴蜃却很薄,露出满口利齿,如要择人而噬。身披一件破旧的兽皮,掩盖不住雄壮的身材,双手如爪,长长的指头上有尺长的指甲,如利刃,最心惊的是,身上法力波动明显,堪比塑魂中期。



  苦灯介绍,这个家伙叫:厉,种族不明,残忍好杀,力大无穷,特别能抗揍,连法宝都很难对其造成伤害,最后是用阵法将其困住擒获,奇怪的是从没有哪个种族,提出交换他。我让苦灯打开阵门,走进封印空间,厉一下站了起来,嘴里呵呵直响,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这么嚣张,这么不爱干净,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调侃了一句,也不知他能不能听懂,那家伙跟本不答话,长臂一伸五指上的指甲闪着黑光直刺而来。



  本来想和你谈理想、谈人生,区区一个魂境中期,也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你娃不进油盐嗦,那好,先打服,再说服,没有躲闪只是食指一弹,一座山坟直撞他的爪子,金铁交鸣声中,山坟崩散,厉也被震退几步。他不但没有怕,反而凶性大发,大吼一声飞身冲了过来,轰出一拳。比力吗?我陪你,同样一拳对轰,钉拳加成金之意,爆烈开的劲力,冲击得封印法阵摇晃不已,反震之力使我退了一步,而厉又退几步。有点意思,该我了,飞身而上钉拳再次轰出,这次加持的是涌涛九叠,厉也非常凶悍,血红的眼睛中戾气大炽,闪电般出拳迎击。劲气爆响如连环霹雳,吓得其它牢里的囚犯尖叫不已。



  九道拳影叠加之力,把厉轰飞,撞在封印法阵上,法阵都凹陷下去了,随时有破裂的可能,苦灯带着几个高僧慌忙出手,才算稳住。厉迅速站直,脸色狰狞,但微微颤抖的手臂显示他受了重创,没有多作调息,两人瞬间战在一起,拳脚翻飞,身影腾挪,不再简单比拼力道,而是充分发挥身法技法,阵法内轰鸣不断,阵法外众僧看得胆颤心惊,加杂着牢犯的尖叫,显得有点混乱。



  战到正酣时,厉头上的独角突然放出一道闪电,劈在我身上,惨叫声中,我也倒飞撞在法阵光幕上,苦灯惊叫一声:“上师小心,快出来!”,“都别动,今天我要揍死这丫的”,我恨恨道,居然跟我玩心机,老子的头发都被电得竖起来了,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你丫等死吧!塑魂颠峰气势轰然爆发,正洋洋得意的厉,脸色一变,我飞扑过去,状若疯魔,拳影成遍轰出,山坟不断砸落,厉抗了几下就抗不住了,被打得皮开肉绽,口喷鲜血。



  一座山坟落下把他半身压住,厉挣扎着刚抬起头,我对着他额头,那个早就看不顺眼的鼓包,一拳轰了过去,碎裂声,伴随凄厉的惨叫,和一大片的四溅的污血,厉趴在那儿直抽抽。(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再说服。
  我慢慢走了过去,“上师不能再打了,打死没法交待”,苦行在外高叫,“啊弥佗佛,慈悲为怀,慈悲为怀”,苦灯也劝道。神识一扫,那家伙活得好好的,最多是打昏了,的确能抗揍。正准备出去,余光看到地上血中有一个东西,不会吧,打怪爆装备,摄过来一看,内心轰鸣,一把钥匙,和曾剑那把几乎一模一样,一个藏在识海,一个藏在额头鼓包里,有故事,厉种族不明,很有可能来自天茫大陆深处,靠近九井之地的地方。



  回到禅房,寺里高僧对我更加敬畏,以为是塑魂初期,却是塑魂颠峰,这个他们还想得通,但佛法高深,开口慈悲,闭口放下的上师,展现出来的却是很凶很暴力,太矛盾了。“谢上师出手镇压恶魔,功德无量。”众僧合十拜谢,“我要渡化他!”我信心满满开口,“此恶魔冥玩不灵,难以渡化。”苦灯叹道,“我寺历代高僧,对其讲经说法,日夜诵经,甚至让其残杀,以消弥其戾气,但没有丝毫效果。”“愚昧之至!”我怒喝,众僧一震,随后作洗耳恭听的样子,好吧,咱们接着侃:“众生皆有佛性,渡化法门却各不相同,或舍身饲虎,或金钢伏魔,切忌生搬硬套。”讲得多好呀,众僧听得如痴如醉,“所以要渡化他,很简单。”我卖了个关子,慢慢品了口茶含笑不语,“请上师指点!”众僧再拜,激动无比。



  这就对了嘛,老是我一个人侃,一点气氛都没有,“此法不可轻易外传”,众僧连忙点头,“先打服,再说服”秘法一出口,众僧全呆了,“上师。要是打不服怎么办?”一个高僧呐呐问道,“接着打,打到服为止。”“怎样说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啊弥佗佛,上师此法有违佛理。”苦灯很不给面子,提出质质疑,“何为佛理,苦灯。你太执着于细节,罢了,我示范给你们看”,随着我的叹息,光明云涌出,好高大上哦,苦灯羞愧无比。



  再次来到封印法阵内,历已经坐起来了,只不过满脸血污,显得很狼狈。见我又来,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显得很疯狂,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声间,仔细辨听才发现始终重服一句话:“还我!还我!还我…”,会讲人话啊!还装什么恶魔。我没有理他,周身涌出的光明云,把我衬得宝像庄严,慈悲之意弥漫,“厉。你执念太深,戾气太重,请听我为你诵一经文吧。”说完后开始念诵《清心咒》,对此咒我还是很有信心的。象厉这种肝火旺盛的家伙,正好对症下药。



  随着《清心咒》的诵念,厉血红的眼睛开始淡去,最后竟闭上了,起效果了!你看他胸膛起伏越来越大,这说明内心在挣扎。就连阵外的高僧们,都跌坐静听,不愧是静海从兰若寺偷出来的精品经文。我越念越有劲,就连自己都觉得内心宁静、抛去了恩怨情仇,忘却了任务目的。



  突然一声震天怒吼,打破了难得的氛围,一把长枪,枪头电光缭绕直刺而来。厉居然以头上尖角为枪头,身化长枪,绝杀!周身的光明云延迟了一下他的速度,让我才反应过来,泥马的,刚才太投入了,差点害死自己。飞身急退,侧身一闪,双手如金钢钳紧抓独角,整个过程瞬间完成。然后法力涌入双臂,把他轮圆了轰然砸在地上。



  空间晃动,尘土飞扬,撒心裂肺的惨叫,地上一个人形大坑,已经看不到厉的身体了,只有那只独角还抓在我的手上,“让你不好好听讲!让你不好好听讲…”我愤怒地边叫骂,边把厉轮起来砸在地上,厉的惨叫越来越小,最后只能哼哼,被我砸得快不成人形了。



  阵外归元寺众高僧,已经目膛口呆了,连劝助的话都说不出来,刚刚还慈眉善目,翻脸就如恶魔附体,巨大的反差让他们大脑当机了。砸了足足有半刻钟,我才放过厉,他躺在地上血肉模糊,出气多,进气少,我却余怒未消,难得给你念段经,你娃却不好好听,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太不得面子了,“老子讲课,还没人敢不好好听,给你脸不要脸。”恶狠狠骂完,伸手抓住他脸上的一片鳞甲,用力撕了下来,厉嗷的一声惨叫,象虾子一样直挺挺弹起老高,我顺势一脚,把他踹进牢房,“在里面给我好好反思!”我丢下一句话,转身潇洒走出封印大阵。



  归元寺的修行秩序被我搞乱了,每日的功课不见高僧的身影,都在各自的禅房闭门苦思,封印法阵里发生的一幕,太震撼了,几乎颠覆了他们对佛法的认知,纠结了!凌乱了!那个所谓的上师,不会是恶魔的化身吧,但大慈悲光明云货真价实,诵念的经文高深莫测,属于兰若寺秘传,听他讲经说法,往往有棒喝之感,表面有点离经叛道,但细思之后发现又暗合佛意。说上师是大德高僧转世吧,他却对那个厉,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折魔得厉死去活来,居然还有一次,恐吓厉,再不降服,就把他烤来吃,这是高僧说的话吗?



  原本肥胖的苦行,这段时间明显瘦了,思想的碰撞,内心不通透,让他备受煎熬。在禅房内,他再也忍不住问道:“上师,你讲的和做的,为什么不一样。”其他几个高僧已期待我解答,“不错,苦行,你很有想法”,我微笑着开口,“佛魔同体,全在一念之间,当佛则佛,当魔则魔,则无佛无魔也无执,我也是在慢慢体悟中,愿与各位同参。”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却又让他们冥思苦想。



  摇了摇头,没打扰他们思考,再次来到封印法阵内,打得差不多了,该和厉好好谈谈了,如果不是想知道那把钥匙的来历,我才懒得打他,直接废了他的修为以绝后患。(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钥匙之迷。
  厉现在对我无比恐惧,只要我一出现,就躲在牢房角落里,打死都不出来。这样不好,我和蔼地开口:“厉呀,出来咱们好好聊聊,我保证不打你。”厉没有吱声,“出来吧,我想打你,你躲得了吗?”这话起了作用,他磨磨噌噌走出牢房,萎靡憔悴,我都觉得有点可怜。



  我一挥手,在地上幻出两个石橙,一指,让他坐下,厉也很光棍,直接坐了下来,耷啦着脑袋,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仔细看了他一下,还别说,身板真好,挨了那么多打,都只是皮外伤,只是脸有点变形,原来鼓包的地方,有点凹陷,被撕落的鳞片,还没长好。



  想要问他话,怎么样开头呢?就这样直撸撸地问,他肯定不会回答,调节一下气氛吧。摸出两壶猴儿酒,递了一壶给他,他不接,我拔开塞子,美美地喝了一口,酒香四溢,让厉直抽鼻子,“喝不喝?爽快点,不喝我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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