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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眠.重楼×慕容紫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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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转之卷 七十一章  疑欺瞒魔尊暴怒

    紫英……重楼的心在轻轻叹息,究竟是为了什么,让你离开,一走就是百年呢?又是为了什么,让你回来,却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

    怀着这样的疑问,重楼将怀中的紫英轻轻放进温泉之中。那飘在水中的男人有着修长劲瘦、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宽肩窄臀,细腰长腿,比例完美;有着天工雕琢一般俊美灵秀的面容,冷峻高傲,此刻却被水汽氤氲到如玉温润;有着不拘言笑、一言九鼎的神情,此刻却如初生婴儿般纯真、柔软、毫不设防。

    重楼恍然看到了他从鬼界初救他回来的那一次,还有,从东海寅初手里夺回他的那次。

    一样呵,什么都没有变,只不过那头黑发变成了银发,散开漂浮在水面上,像一朵纯白而诱人的百合。

    重楼心内爱怜的轻叹一声,卸去甲胄,自己也跳进水里。

    晶莹的水花分溅飞扬,熟睡的小兔子也只是半睡半醒的睁开那对红红的眼睛瞧了一眼,便又自闭了起来。

    自十几岁成为琼华高级弟子,百年来枕戈待旦,以降妖除魔、泽被天下为己任,在妖气纵横血肉横飞的战场中出生入死,风餐露宿,他哪里有什么机会休息。

    自二十几岁起出任琼华掌门,百年来废寝忘食,将一个几乎已经从六界间抹去了全部痕迹的修真门派光复,再次发扬光大,他哪里有什么时间休息。

    自从知道自己身上的原罪,离开重楼,百年来愧疚难耐,相思刻骨,用各种事务填满自己的时间,麻木自己的心,殚精竭虑,耗尽心血,他哪里有什么心情休息。

    重楼抚摸上他的身体,那浅色皮肤一如缎子般光滑,只是腰背处现了几处淤青,大约是方才在青石案上承欢之际硌伤了,还有修长的两腿之间,虽然早已干透的各种红白痕迹在水中慢慢融化消褪,但尚能认出,那红色的是斑斑血痕,那白色的,是流出来的一部分阳精。

    方才不该如此对他……重楼心内一阵悔恨。然而,作为高高在上的魔界至尊,作为一个在六界也算得最强的人物,作为一个想要什么从不会得不到的魔,作为一个至情至性付出所有真心的爱人,被自己的爱了千年的人背叛离弃,已然是他此生所受最大苦痛。好容易等到他回来,本该是狂喜之事,却又是以这种方式相见——他不知为什么让玄霄带了来,欺骗自己说是狐妖。

    为什么,是什么事,要单单瞒着自己?就算是不得已,究竟又是什么,不能告诉他一起解决?难道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难道他就在他眼中就那么没有担当?难道他在他心中还不如玄霄——那个当初在卷云台上差点一掌打死他的名义上的师叔?

    当时他心中又酸又苦,痛楚难耐,疯狂迷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魔族嗜血残暴的一面被激发出来,他那么爱他,又那么恨他,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去伤害他。直到发泄过后,方才清醒过来。

    如今,只好尽力去的补偿罢。重楼带着悔意,轻轻撩起水,为紫英清洗起身上的汗渍血污——他未曾伺候过人,手脚不免显得稍稍笨拙,紫英似乎也早被他弄醒,但却不肯睁眼看他,只是轻轻的颤了颤眼皮,脸上露出一丝红晕,直到——重楼清洗完他整个身体,最后那温热的大手滑到他两腿之间。

    “唔……”紫英用力的睁开双眼,“行了……”

    “那里也要弄干净。”重楼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不……”紫英话未出口,重楼的一个指尖已然伸入紫英的□,异物探入的感觉刺激的他打了一个大大的激灵,接着那身子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疯狂扭动,一下坐起来,拼命推开重楼。

    “怎么了?”重楼微微皱眉,“疼吗?忍一下就好。你忘记第一次发热的事了么?”

    “不行!”疼吗?是,疼,很疼,但这点疼对于他算得了什么?不让他碰触,自然不是这个缘由。紫英的嘴唇微微发白,双目狠狠的瞪着重楼,“别碰我那里。”

    “你!”也许是由于水汽的薰蒸,重楼脸上红了一层,“方才是本座不好,以后不会了。乖,听话。”

    “不,不行!”洗掉?笑话!那里有他仅有的希望啊。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到底怎么了?”重楼似乎看出了一点端倪,收了手。

    “没、没什么。”心虚的别过脸去,被他认出来也就罢了,可没想告诉他来此真实的缘由。

    重楼扳过他的脸,认真的看进那对琥珀色的眼眸,郑重其事的问他,“紫英,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哪怕是我的命!”

    “我……”紫英只觉心中一股热流涌上,顶的眼睛再一次湿润起来。

    这,这是怎么了?自记事起就从没有这样过啊,今日竟像个妇人一般流起了眼泪,真是丢人。他腹诽了自己一番,硬生生将那眼泪憋了回去,定了定神,却不知如何回答重楼。

    骗他?那双红曜石一般的眼眸中写满了期待和希冀,似乎要一直看进自己的心里。看着这样的眼睛,自己怎么能再说出来欺瞒他的话?

    告诉他?若是有个万一……又何苦让他后悔不已……

    “重楼……”下定了决心,紫英也定定的看进重楼炽热的眼眸,“以后我不会骗你任何事,只是这一次,别问,好吗?”

    “……”片刻的静默,重楼的脸色阴晴不定了许久,终于慢慢转开了盯在紫英脸上的眼神,那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失望,“你累了,先休息吧。”

    ——————————————————————————————————

    梵阳宫,元气殿。

    紫英被重楼洗的干净清爽,又被他用“暖雾”烘的干燥清洁,除了身上还有一些隐秘的地方隐隐作痛,倒是舒服了许多。他躺在那张熟悉的雕龙刻凤的千工拔步大床之上,整个人陷在那柔软厚实紧密的锦被软枕之中,很快一阵倦意袭来,在重楼温柔的目光中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紫英?”重楼轻轻的唤了两声,见他毫无反应,便起身离开,一出元气殿,脚步便放重了许多,脸上也是怒气冲冲,右手一抖,唤出一个魔灵现身于他身前,“叫玄霄!来见本座!”

    ——————————————————————————————

    玄霄正在烦着天青在耳边如苍蝇一般的鼓噪,忽听得魔灵传讯。便吩咐了天青几句不可乱走乱动,自己赶奔养气殿而来。

    还未曾到得殿门,便听见殿内乒乒乓乓翻天覆地的声音,玄霄愣了愣,看向殿门外的侍卫,只见他们一个个都苦着脸,看向他的眼神无比哀怨,玄霄便知道,大事不好,重楼怕是发火了。

    他推开殿门,只见殿内桌翻椅倒,一片狼藉之色,不由心上又打了个寒颤,忙忙单膝跪地:“属下玄霄,奉诏见过殿下。”

    玄霄平日也是个桀骜不驯的,是个闹得极了,敢于以命搏天的主儿。就只对重楼,他却总觉需要仰视,总觉心甘情愿的拜倒在他骄阳一般的光芒之下。

    他对重楼忠心,重楼对他也算是上下属间少有的知心,虽不会亲近狎昵,却是信任理解。若是平时单独觐见,重楼甚至早已免了他这拜见的礼数。只是今日,玄霄也知道,能让重楼失态若此,必是大事不妙了。

    果然,随着那个高大的身影转过身来,一股少有的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的气场传来,让他从头顶一直凉到脚跟。

    “属下?本座没有你这样的属下!”那声音威严如昔,却似乎忍着极大的怒气。

    “……请殿下明示。”玄霄心中忐忑,却不肯露了口风。

    “你今天带来那个狐妖,是什么人?”

    “这……”玄霄不知是否事情露了形迹,不愿欺瞒重楼,又不肯违背承诺紫英之言。

    “说!”重楼的脸色铁青,已然到了要爆发的边缘。

    “……”玄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低头不语。

    重楼气极,伸手抄起身边一个酒杯,就势砸了过来。虽然未用全力,但魔尊手劲极大,酒杯破空之际亦是猎猎有风。玄霄却不避不让,那酒杯就这样“哐”的一声砸中了他的额角,顿时,空气中混上了烈酒和血腥的气味。

    “你!本座只当你是个可以托付的人!你太令本座失望了!”重楼的眼睛气的血红——他当初对溪风是何等的倚重,他偏偏要背叛自己逃走;他当初对紫英是何等的疼爱,他偏偏要背叛自己离开;他如今对玄霄是何等的信任,他为何也要背叛自己,对自己百般欺哄?

    满座衣冠犹胜雪,更无一人是知音。重楼只觉自己对他们至情至性,以命相交,可他身边却再没个可以交心的人。笼罩了他千万年的孤独和苍凉涌上他的心房,被欺瞒背叛的痛楚冲昏了他的头脑。

    “镗啷”一声,一把明晃晃的火红的剑掉在玄霄面前,那正是他用惯的曦和。

    “你,自行领罪罢!”

    

第四卷:转之卷 七十二章  闯宫门直言善辩

    “你,自行领罪罢!”

    重楼将剑扔到玄霄面前,沉沉的、恨恨的瞪着他。除了被背叛的伤痛和孤寂的寒心,他心中其实还有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嫉妒——为什么明明是自己惜如珍宝的爱人,紫英偏偏肯信任这个对他并不怎么样的师叔?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知心过命的臣友,玄霄偏偏肯帮着紫英期满哄骗于他?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就这么不值得依靠?在他面前耍弄这些小把戏,他们真的以为他就这么愚笨?

    他愤怒,他伤心,他嫉妒,他无奈,于是他便祭出了自己仅剩下的——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力量,好吧,只有这些了,那便只用这些吧。

    只是,他忘记了,玄霄,绝不是会在权力和力量下低头的人。

    他真的要玄霄死么?那一瞬间,他也以为是那样的,但剑落地的清脆声响唤回了他一点神智。他不会因一己之私就这样杀了他,他等着玄霄跟他说出实话,然后便可以冷冷的骂他几句,收回成命。其实,他急切的希望的着的,逼着他的,也就是这点——告诉我,告诉我实话,让我看到你还是忠于我的!

    但是,在看到玄霄拾起剑后眼中的决绝时,重楼忽然记起他是威武不能屈的。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玄霄今日领命自裁,却并非为魔尊而死,而是为重楼而死!”

    “你说什么?!”

    “玄霄不服天地,更遑论魔尊这个位置?吾这条命只是重楼的,重楼要拿便拿!”

    玄霄就这样用性命发誓,表示着他的忠心——你是魔尊也好,不是也罢,吾这条命都是你的!魔尊这个位置换了人,吾忠于的,还是你重楼。

    重楼身躯一震,心中热血翻涌,他此时更是暗暗懊悔方才一时冲动,但玄霄仍是未说实话,他此刻也难以收回方才所言。

    “你!”重楼瞪着玄霄,他也回瞪重楼,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瞪着彼此,安静的似乎时间也静止了。

    也许是由于运道守恒的原因,玄霄当初被冰封一十九年,在东海被羁押五年,这一次,他幸运的有惊无险。

    当然,这与他跟对了君上不无关系,与他有个善于撒泼耍赖能量无限到能在鬼界一等十九年不去投胎的师弟更不无关系。

    就在他与重楼剑拔弩张的大眼瞪小眼,而重楼又拉不下脸,找不到台阶来收回方才的成命这千钧一发之时,玄霄那个在六界都消去了名分的师弟张牙舞爪的打上了门来,在养气殿门口推推搡搡,呼呼喝喝。

    “什么事?”重楼皱眉,心内却暗暗松了口气。

    “报……有个叫云天青的说是玄霄将军师弟,吵着要见主上!”

    “叫他进来!”重楼回身,披风一抖,迈开大步坐到主位之上。

    玄霄暗自皱眉,这家伙最会捣蛋,明明嘱咐过他不可乱说乱走,这下子可好,竟然冲撞到重楼头上来了。

    幸好他那个宝贝师弟跌跌撞撞的闯进来时,还没忘了礼数,知道先给重楼见礼,虽然那话说的颇不恭敬。

    “那个,你就是重楼?老子叫做云天青,是玄霄的师弟,慕容小子的师叔,见过魔尊了。”

    “不可无礼!”玄霄额角滴下一滴冷汗,自己倒还罢了,重楼可不是他云天青能冒犯的。

    “没事没事,老子早听说魔尊殿下英明神武,聪明睿智,深谋远虑,胸怀宽广,当然不会跟我这草民一般见识。”云天青嬉皮笑脸,“何况我帮魔尊大人照顾慕容小子一百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魔尊大人大量,老子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就是有失礼之处,也必然不会在意。”

    “你便是玄霄所托之人?”

    “不错,正是老子。当初师兄跟我说:‘天青啊,你可要好好照顾慕容紫英,他是我最最敬仰爱戴的魔尊大人的心上人,就算是你我死了,也不能让慕容紫英少一根汗毛’。魔尊大人,我师兄对你的忠心,真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啧啧啧,老子真是羡慕死了!”云天青打蛇上棍,顺着重楼的话头啰嗦了一堆,无非是表白玄霄对重楼的忠贞不二,倒是听得玄霄一阵恶寒。

    “你来此地作甚?”重楼听得此处,脸色稍霁。

    “师兄方才来此地之时吩咐我不可乱走,可是我突然感觉到胸口这里……这个魔印滚烫。那个,这个魔印是师兄种上的,老子觉得肯定是师兄有难了,师兄有难,老子也不能独活。特来陪他一起死。”云天青转头冲玄霄眨眨眼,却换来玄霄一个白眼,他却不在意,倒是叫唤起来,“哎呀,师兄,你额头怎么了?是谁打的?真是不开眼。我师兄是天下对魔尊最忠心不二的魔,谁敢打你?”

    “哼!”重楼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是不好发作。

    “这点小伤何足挂齿?你快快退下!”玄霄只怕重楼怪罪天青,心中忐忑,“殿下,属下这个师弟出身荒蛮,为人刁痞,不懂礼数,还望殿下恕罪。”

    “那个,魔尊大人,我来这里也不光是为了师兄。那个,慕容小子虽然回来了,你就不想知道慕容小子这一百年怎么过的么?老子特特来禀报的。”

    “云天青!”玄霄急急喝止他。

    “讲!”重楼凌厉的眼神扫过,玄霄只好默默的住了口。

    “师兄,你和慕容小子一样,太迂腐,不懂变通,不知道审时度势,顺势而为。就算都是为了魔尊大人着想,但魔尊大人英明睿智,岂是你我可以企及?你用脚趾头想想也该看出来,魔尊大人已经发现堪怜就是慕容小子了嘛。如何处置你我以及慕容小子,想必魔尊大人心中已有决断,老子只是给他讲些事实,俗话说兼听则明嘛。”

    “……”玄霄一惊,望了重楼一眼,见他余怒未消,却并无惊讶之色,方才坐实了重楼已然认出紫英的事实。

    云天青接着喋喋不休,“唉唉,说起来,魔尊大人你也真是的,老子冒死进言一句,慕容小子对你的心,那可真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啊,你在魔界虽然也过的不一定有多快活,可是毕竟才三个月而已,慕容小子在凡间这一百年,可是整整想着你过来的啊。”

    他方才表玄霄的忠心便用“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这两个词,如今夸赞紫英对重楼的感情,又是这两个词,幸好他在说紫英,魔尊也不嫌他啰嗦,虽不搭话,倒是一望而知是在认真倾听。

    “慕容小子人长的好看,又聪明体贴,还是琼华掌门,在人间,那可是一等一的人物,别说大姑娘小媳妇,就是英俊的男人,妖怪,散仙,这百年来,爱慕他的也都可以车载斗量了。”天青说到这偏偏停了下来。

    重楼不由恼恨:“快讲!”

    “是是!”天青得意的笑笑,忍不住便是失了先机,果然,魔尊上钩了,“虽然爱慕者众多,可是呢,慕容小子一个人也不接受啊,守身如玉一百年啊一百年,还不是为了某个魔?可怜他因为思念某魔,每天吃不好睡不安,又不能说,什么苦楚都藏在心里,直到青丝熬成了白发,差点就灯枯油尽啦……”

    天青所说虽然夸张,却也是实情。重楼听了紫英对他有这般情意,只觉心中百位杂陈,脸上的愤怒恼恨也渐渐转成微微的心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日他要修仙成神,非要离开本座……本座又能奈他何?”

    “哎呀,魔尊大人,您还真是当局者迷啊,您真以为他是为了那个荒唐的理由走的?您想想,慕容小子和您在一起后,什么时候把什么修仙成神看在眼睛里了?他那个人,有什么事都自己担着不肯说出来,难道你不知道的?”

    “其他……缘由……”重楼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不错,我和师兄也是前些日子才想明白的。敢问魔尊大人,你可知道神魔相斥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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