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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情侠:草莽王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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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出逃() 
夜深了,过了四更,小丫鬟坚持不住,靠在桌子上打盹。宇文太站起来,轻轻舒展了一下四肢,却听萌芽儿微弱地声音唤道:“公子”

    他来到床边,萌芽儿伸出瘦弱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求你了,别再救我了,让我死了算了。”

    看着她祈求哀怜的目光,宇文太的目光碎了。回手一缕指风拂在小丫鬟耳后,小丫鬟身子一歪,沉睡过去。他轻声道:“我可以帮你逃出去,可逃出去以后呢?你想过没有,他们一定会四处追查你,找不到你就会找你母亲、亲人的麻烦,还有,你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怎么生存?一辈子四处逃亡吗?万一再碰上坏人,怎么办?”

    萌芽儿眉头紧蹙:“我没想过这么多,我只想逃出去,如果公子不方便收留萌芽儿,我可以带着娘一起走,天涯海角,只要能逃脱他的魔爪!如果我不能逃出去,我只有死路一条,公子救得了萌芽儿一次,救不了萌芽儿一辈子,难道你能在这府里陪我一辈子吗?”

    宇文太眉头紧锁,思虑片刻,方道:“容我先安排一下,仓促带你出去,一旦惊动张昌仪,很快就会被抓回去。”

    萌芽儿看宇文太答应帮她逃离,眼睛闪出喜悦的光芒。宇文太嘱咐她这几天多多调养,好好吃饭,养足体力,否则到时候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怎么逃跑。

    七日后,吃过晚饭,宇文太趁着小丫鬟端走食盘的空档,对萌芽儿道:“今晚三更,会有一辆马车在后门接应,令堂已被我一位朋友先行接到城外了。姑娘准备一下,到时候我来叫你。”

    萌芽儿点头。小丫鬟进来,两个人装作若无其事。

    这一晚,萌芽儿躺在床上佯装睡觉,心里却七上八下,小丫鬟看夫人睡了,自己也在外屋睡了。萌芽儿侧耳听着外面钟鼓的声音,一直到了三更。他怎么还没有来?不会是改变计划了吧?今晚,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如果成功,就能获得自由。

    正在胡思乱想,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她赶紧起来,小丫鬟昏昏沉沉人事不省。宇文太示意她跟着走。一路没有任何障碍,搞定这些家人对宇文太来说太轻松了,出了后门,果然有一辆马车,萌芽儿上了车,马车向城外驰去。坐在车上,萌芽儿还是非常紧张:“他们要是现在发现了怎么办?”

    宇文太眼睛看着前方的街道,淡淡道:“我在他们的饭菜里放了点东西,不到天亮,他们不会睡醒。”

第25章 捉奸() 
出城的时候车夫把腰牌递过去,守门的兵丁看了二话没说便开城放行,看来宇文太早就打点好了。

    马车一直过了洛河,这才停下,宇文太扶着萌芽儿下了车,谢过车夫,车夫掉头回城,萌芽儿这才看到车夫的腰间挂着东宫的腰牌。两个人来到早已等候的另一辆马车前,萌芽儿的母亲从车子里探出头来。

    萌芽儿回头看看来路,显得很紧张。宇文太一笑,拿出一包银子放在萌芽儿手上:“放心吧,他们不会这么快追上来,我让这位朋友送你们母女一程,这里面除了一些银钱,还有一封书信,你可以带着令堂往云南去,到那里山高皇帝远,张氏兄弟就再也找不到你们了,按信上的地址找一位姓严的朋友,他会安排你今后的生活。”

    萌芽儿接过包裹,在东方俗人的催促下上了车,她迟疑地看着宇文太,欲言又止。

    马车就要启动,前方的路上突然亮起一片灯火,黑压压一群人朝这边压过来,回头,一队快马追来,火把排成长龙。宇文太皱起眉头,东方俗人叫声不好,一定是走漏风声了。

    张昌仪带着人将马车团团围住,看着宇文太发出一阵奸笑:“小子,竟敢拐带良家妇女私奔,抓了现行,看你还有何话要说!”

    宇文太倒也坦然:“张大人,你凭什么说我拐带妇女?”

    张昌仪一瞪眼睛:“车上的人是我新娶的小妾,你趁着给她看病的机会,勾引拐带,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还有何话要说!”

    宇文太淡淡道:“张大人,你逼得萌芽儿姑娘家破人亡,又将她强娶回家,现在她是要回自己的自由。”

    张昌仪冷笑:“宇文太,你是在说本官强抢萌芽儿为妻吗?好啊,你要是能证明本官逼迫萌芽儿,本官不但立刻放了她,还挂印封金,接受处罚!如果你不能证明,那本官可要办你一个拐带妇女,诬陷朝廷命官之罪,你就等着坐牢吧!”

    “好!如果萌芽儿姑娘不是受尔逼迫,我情愿担这拐带之罪。”宇文太对着萌芽儿道:“萌芽儿姑娘,不必害怕,你把事实说出来,当今女皇注重法制,不会容他只手遮天!”

    萌芽儿低着头,不敢看宇文太的眼睛:“是是宇文公子给我治病时,日久生情,他对我说,要我跟他天涯海角双宿双飞,他年轻英俊,我一时情迷,才跟他我与夫君原本恩爱,出来后便后悔不已,我愿意跟夫君回家”

    宇文太的目光流露出诧异,东方俗人听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原本对张昌仪就没好感,一直觉得宇文太帮助这个见不得光的小妾不是什么好事,现在看这情形,嘿嘿。

    萌芽儿头垂得更低。

    张昌仪笑道:“宇文太,这下你没话说了吧?来人,把这奸夫**带回去!”

第26章 牢狱之灾() 
初秋的洛阳大牢,依然潮湿闷热,几个狱卒光着膀子围着一张四方桌赌钱。

    宇文太盘膝坐在墙边调息养神。同间还有几个犯人,有作奸犯科的,也有整天喊冤的,但有一个很特别,手脚加了一道比别人粗重的镣铐,整日里不言不语,神色阴森森的,偶尔抬眼,目光中闪过的杀气令人胆寒。那些狱卒似乎对这个人都心有余悸,很少招惹他,他叫陆薪,据说是个及厉害的江洋大盗。

    赌钱声停顿了一会儿,像是来了什么人探监,片刻后,一个狱卒拿着一大串钥匙,打开外面的两道铁门,带进来一个女子,交代了几句,转身又急匆匆赌钱去了。

    那女子走近牢门,是萌芽儿。

    萌芽儿带来一大包点心、烧鸡和一壶酒,一样一样递进去。宇文太坐着没动,其他犯人看着这些美味佳肴立刻两眼放光。

    萌芽儿低垂着眼睑:“我知道公子恨我,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张昌仪的小妾,而是您的堂兄添翼公子献给张大人的舞姬。我十岁的时候爹爹死了,家里很穷,娘只好带着我卖身葬父,被一妓院的老鸨看中,便将我买去,悉心调教歌舞诗词,到了十四岁一舞动洛阳,成了东都最红的舞姬,后来遇到了添翼公子,他将我包养起来,常带着我出外应酬,有一次被张昌仪看中,他便将我送给张昌仪。两个月前,添翼公子和张大人突然问我想不想赎身,愿不愿意自由,他们说只要我帮他们做好一件事,就把卖身契还给我。我喜出望外,摆脱神女生涯是我们每个勾栏女子的心愿,就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后来才知道他们要陷害公子你,他们让我想法设法勾引你,然后私奔,好告你个拐带良家妇女之罪。”

    “干嘛要告诉我这些?”

    萌芽儿内疚道:“这些日子跟公子朝夕相处,看得出公子是位难得的好人,真正的君子,萌芽儿对不起你,不想看公子蒙在鼓里,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的堂兄在算计你,他们不想你成为宇文府的继承人,公子恨我也罢,怪我也罢,萌芽儿没有怨言,只是您今后要多加小心。”

    宇文太依然闭着眼睛:“萌芽儿姑娘,我从没有怪过你,你走吧,如果他们已经给你自由,就赶紧离开这里,我所作的一切原本就是为了你能自由。”

    听到这里,萌芽儿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出来,她抽泣着,掩面跑了出去。

第27章 自得其乐() 
萌芽儿一走,那些犯人呼啦一下围上去,看着那些美味佳肴就要抢,冷不防一声怒吼,那些人立刻缩到角落里,胆战心惊看着浑身镣铐的陆薪。

    “酒!好香的酒,老子要喝酒!”

    没有一个人敢动,全在瑟瑟发抖,他们非常害怕这个人。

    宇文太缓缓睁开眼,看了一眼陆薪那双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眼睛,站起来,拿起酒壶和一只肥鸡,走过去,放在陆薪面前,看着他一口气喝干美酒,然后大口撕咬鸡肉。

    酒足饭饱,陆薪抹了抹嘴,闷声道:“兄弟,陆某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需要陆某的尽管言语,在这牢里,我罩着你,没人敢碰你一根汗毛!”

    宇文太只是笑笑,被人欺负?这话对他来说有点可笑,江湖上,能欺负荥阳宇文府大公子的人还没出生呢。他看着陆薪脸上从额角到耳根处一道五寸长的刀疤问:“江淮五霸?”

    陆薪一愣:“你知道江淮五霸?看样子你不像江湖人,倒像大户人家的公子。”

    “听说你神力无比,一对板斧二百三十斤,力敌九牛,那些官差怎么能抓住你?”

    “呸!就凭他们也能抓住老子?老子是中了他们的奸计!这些狗官,没一个好东西!兄弟,你是怎么进来的?为了女人不成?你这么一表人才,还会发愁没有女人?听那意思,你是被那女人骗了!这天下,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越歹毒,你可千万不能中了女人的圈套!”

    宇文太笑笑:“跟女人无关,我得罪了张昌仪。”

    “原来是那个乌龟王八蛋!这狗官,我早就想杀他了,仗着那个做男宠混账哥哥,无恶不作!”陆薪把张家的人挨个骂了一遍后,觉得很解气,心情好了不少,就问宇文太:“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荥阳宇文太。”

    宇文太的声音不大,却着实把陆薪吓了一跳,什么,眼前的年轻人竟是三大家族宇文府的大公子!这不可能!宇文府的能耐通天彻底,无所不能,大公子怎么可能蹲进监牢?看他谦和有度,跟宇文府其他那些飞扬跋扈的人截然不同,这真是宇文太吗?

第28章 信任() 
宇文太在大牢里住了一个多月,每次提审都只字不言,既不承认,也不喊冤,更不为自己辩解,张昌仪用尽一切办法,硬是无法让他画押招供,原本想趁机杀他的威风判他个徒刑报仇泄愤,现在竟一筹莫展。加上哥哥张昌宗正在极力拉拢宇文复,他也不敢过分使用酷刑,怕弄出人命来不好交代,便询问宇文添翼该怎么处置,添翼不疼不痒地回说,这个弟弟年轻气盛不知深浅,吃点苦长长记性没啥不好,让他看着办。张昌仪吃不准宇文府的人究竟是什么心思,只好来个不判不放,凉在一边。

    张昌仪在那里为难,宇文太在牢里的日子过得可越来越舒服,说来也奇怪,他好像天生就有让人信服的本事,先是同室的囚犯,很快,几乎所有的犯人都知道他的大名,对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深信不疑,后来,连狱卒也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觉得他说的每一话都很有道理,他预测的每一件事情都很准确。最神奇的是他的医术,好多年的顽疾,只要让他一看,用些简单的方子,就能治好。现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敬他如神。

    转眼过了中秋,萌芽儿又来大牢一次,宇文太询问她拿到卖身契没有,萌芽儿的情绪显然很低落,但她没有多说,只是提醒宇文太想从大牢出去就得自己想办法,添翼公子和张昌仪合起来欺上瞒下,他入狱的事至今荥阳宇文府那边还不知道呢。

    宇文太思忖了一下,取出安乐公主给他的腰牌,递给萌芽儿,请她去见公主。

    萌芽儿十分惊讶,问:“公子相信我吗?是我陷害你入狱的啊,你就不担心我把这腰牌给张昌仪?”

    宇文太笑笑:“你是为了自由才不得已为之,自由,对一个人来说有时比生命还重要。如果他们不肯还你自由,我依然会兑现我的承诺,早晚让你恢复自由身。”

    萌芽儿心头一热,不再说什么,将腰牌收起,转身离去。

    陆薪看在眼里,忍不住问:“公子,你就不怕那女人再次陷害你?人心险恶,你也太善良太容易相信人了吧?”

    宇文太笑笑:“人与人之间缺的就是信任,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渴望彼此信任,不是吗?”

    “我相信公子是个诚信的人,可我不相信女人,尤其是那种风月场中唯利是图的女人。”

    “欲取信于人,必先信之。就算她不帮我带口信,对我也没什么损失,无非在这牢里多呆几天。”

第29章 脱困() 
三天后,狱卒将宇文太从牢房提出。

    出了牢房,猛一下接触耀眼的阳光,双目竟难以适应,好一会儿,他才能睁开眼睛,举目看头上万里碧空,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宇文公子!”一张英气勃勃的脸孔出现在面前,竟是临淄郡王李隆基。

    刚从牢房里出来,脑子还有些浑浑噩噩,宇文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王爷亲自驾临,在下不胜惶恐。”

    李隆基一笑:“小王来晚了,我也是刚刚听说公子落难,让公子受委屈了。”

    “王爷是如何知道在下的事情?”

    “说来也巧,我一朋友在刑部做事,听说大牢关着一个人,医术超群,传得神乎其神,一打听名字,原来是宇文公子。所以就赶紧来保人了。”

    宇文太心中微微叹息,看来萌芽儿并没有去见安乐公主,难道说真的是自己错了吗?世人就这么不可信?

    “小王已备下酒宴为公子压惊,正好为你引见几位朋友。”

    宇文太看看自己:“还是先容我回去沐浴更衣,我这个样子”

    李隆基爽朗一笑,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走吧,一切换洗用具小王早就备齐,只等你光临了!”

    李隆基将宇文太带至一歌馆,沐浴更衣,洗漱妥当,这才来到一雅间,里面早已满满坐了一屋子人,李隆基亲自一一引见,太平公主之子薛崇简、尚衣奉御王崇晔、公主府典签王师虔、朝邑尉刘幽求、苑总监钟邵京,长上折冲麻嗣宗、押万骑果毅、葛福顺、李仙凫、道士冯处澄、僧人普润等等,众人见过之后落座,歌妓献上歌舞,李隆基这才道:“而今洛阳到处是二张的眼线,这么多人在府中聚会过于张扬,恐招猜忌,才选了这声乐场所,望宇文公子见谅。”

    薛崇简面带忧虑:“吾皇有疾,累月不见辅臣,惟二张随侍左右,张氏兄弟气焰日渐嚣张,良相魏元忠大人前番弹劾张昌仪出入朝堂无状,又杖责春官侍郎张昌宗的家奴,被张氏兄弟嫉恨,竟被革职流放;太子长孙邵王重润殿下和永泰郡主,因在皇祖母面前说了二张的坏话,兄妹双双被杖毙阶前;弘泰言张昌宗有天子相,昌宗沾沾自喜,被宋璟参劾,张昌宗竟派刺客谋杀宋璟现如今朝堂妖孽横行,人人自危啊!”

    果毅一拳砸在桌子上:“不就是两个男宠吗?要我说,直接闯进宫中把他们揪出来一刀削去脑袋省事,免得他们祸国殃民残害忠良!”

    僧人普润道:“不可不可,如今陛下尚在宫中,这样冲进去就是谋逆行刺,怕是还没有找到张氏,果将军便已身首异处。”

    刘幽求看着宇文太突然问了一句:“宇文公子,听说令尊同二张交往密切,可有此事?”

第30章 试探() 
宇文太笑笑:“人在江湖,难免身不由己,宇文府户小人微,朝中的大臣哪个也得罪不起啊。”

    李隆基赶紧道:“宇文公子一到洛阳便因抱打不平得罪了张氏,被关进大牢,今日才得脱困,小王敬佩大公子一身侠气傲骨,我们一起敬公子一杯!”

    冯处澄施礼,对宇文太道:“听江湖传闻,大公子祖上乃前朝宇文氏遗脉,历代传继以光复河山恢复皇图霸业为己任,但不知可有此事?”

    宇文太轻轻一笑:“当年隋文帝得了天下,将宇文氏诛杀殆尽,不留一人,所谓皇室遗脉,不过是世人传言,无从考证,是与不是都已成过往云烟,即便是,又能如何?前朝不知有多少没落皇孙,复国又岂是一句话就能办到的?人心所向早已不是当年,道长何必计较。”

    “公子说得甚是,即使如此,大公子何不效命于郡王?郡王英明神武,待人宽厚,我等跟随郡王,一可造福百姓,二可安定社稷,三可建功立业,何乐而不为?”

    宇文太脸上依旧带着笑容,语气轻淡:“太一届草莽,无心仕途,自幼便有一个愿望,悬壶济世游历天下,家族桎梏已令在下不堪,何况这风云无常的朝堂?”

    李隆基哈哈一笑:“今日是本王为宇文公子接风,咱们不谈时政,来,喝酒,听歌!”

    东都客栈,宇文添翼手上摆弄着那块东宫的腰牌正在气闷。那日萌芽儿从大牢出来,还没来得及去通知安乐公主便被他截住,明明已经把萌芽儿关了起来,却想不到又冒出来一个临淄郡王把宇文太保了出来,这小子出道才几天,竟会有这么多人帮他,真郁闷。

    成蛟闷闷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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