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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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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害,而石虎刚与天师谈完,石宣就进来了,手上拿着石韬的首级大哭,他怎么会知道石韬在哪里遇害?正正把石韬的首级取了来?

    石虎很快冷静下来,他淡淡地说:“你先去拿了人来,再去办石韬的丧事,石韬是我的爱子,你要办得隆重些!命我所有的儿子和三品以前的官员前来送丧!”

    石闵领命而去。

    一天很快过去,妍禧在床上向外看去,太阳成了红红一个大圆饼,刚沉进山坳里,天色一下便跳进黑暗里,没有半分过渡的颜色,妍禧身上才熬过那痛,可以下床走动走动,她仍是腰酸腿痛,她叫两个妇人扶着四处走了走,两条腿竟合不拢来,奇特地拐动着,仿佛不是自己的。

    扶着她的两个妇人相视而笑,一个圆脸的妇人说:“王平日不是这样的,新婚如此猴急凶猛,叫咱们夫人受累了!”

    方形脸的妇人安慰道:“夫人是年龄尚小,不懂其中滋味,我家那个,半边刚猛都没有,若有一半儿王的凶猛,我便心满意足了!”

    圆脸妇人在她的额角上一点,嗔道:“你才是猴急的,莫若我叫王收了你!让你也像夫人一样,走不动路?”

    方脸的妇人“咯咯——”笑道:“我倒是愿意的,只怕王不愿意,王只爱跟咱们夫人猴急呢?”

    妍禧听那两妇人说的话,有一半听不懂,但那两妇人口里唤“王”之时,竟是有神往欢喜之意,妍禧心里恼怒,用力推开她们,怒道:“不劳你们扶,我自己走!”

    两妇人一怔,笑道:“夫人不喜欢咱们议论大王呢!”

    妍禧不理会她们,一瘸一拐地去寻李氏,两妇人忙上前来要扶她,妍禧怒道:“起开,不劳你们大驾!”

    圆脸妇人说:“咱们是王叫来服侍夫人的,自然要一步不离!”

    妍禧大怒:“你们叫我什么?”

    “夫人!”圆脸妇人答道。

    “我是谁的夫人?”妍禧收拾好怒意,冷冷地问

    “您是大王的夫人!”

    “你们大王为何要娶我做夫人?”妍禧又问。

    “因为……大王欢喜夫人,故而……”

    “大王欢喜我,我若哪日找机会寻了你等的错,说你等对我不恭,你说大王会不会杀了你们?”

    那妇人面面相觑,突然省悟过来,连忙跪下道:“求夫人饶命!”

    妍禧淡淡说:“你们起来罢,第一,以后不能背后议论大王和夫人,今日还当面议论了,哼!第二,我要自己走走,你们回去罢!”

    那两妇人跪着不起,圆脸妇人道:“第一条是奴婢们不对,以后一定改,第二条,夫人打死我们也不敢离开半步,大王说:离开夫人半步便要咱们的命!”

    妍禧无奈,只好自己举步走,那两妇人不敢跟得太紧,在三步之外跟着,心内对妍禧却另眼相看,不敢有任何不恭。

    妍禧寻到李氏的房间,李氏正在案桌上写字,妍禧便寸步不离她,先是看她写字,再看她绣花,后来叫李氏给了她绣花的针线也开始绣。

    她在司马府的时候有学过绣花,只因不喜欢,所以也没有好好学,但今日她竟学得很用心,认真地观看李氏的操作,她是极聪明的人,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绣得有模有样,时间过得极快,最后感觉不支睡着了,李氏把她抱起放到榻上,她马上清醒来,一把抓着李氏的手,紧紧握着,头摆得如拨浪鼓一般,李氏明白她的意思,叹说:“夫人,你放心,大王今天不在山上。”

    姨禧一听,松开李氏的手,转身就睡着了。

    夜半,妍禧做了一个梦,那个叫“哥哥”站在她的面前,轻轻地叹着气,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和脸,妍禧睡得很安心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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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 春(梦)
    (没办法,又是违禁词,这一章,不一样的yy,求订订喔,中秋快乐)

    好几天,山大王都没有回来,妍禧身上慢慢也不疼了,她日日到外面闲逛,看李氏写字、画画、绣花,有时山上突然会涌上一批又一批新的流民,她跟着李氏安置流民,分配他们的住处,分发衣物和粮食,她跑上跑下忙得不亦乐乎,她很喜欢这种的忙碌,她仿佛忘记了自己成过婚为件事,更忘记了新婚时发生的事。

    这天夜里,她又安置好一批流民,累得走不动了,挨在李氏的房里又呆了很久,后来昏昏然睡过去,平时也是这样,她总是先睡在李氏屋里,等睡熟了,李氏再命那两名强壮的妇人把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里去。

    这一晚,她也这样沉沉地睡过去,迷糊中有人把她抱起,与平日有些不同的是,那怀抱更宽厚温暖,妍禧迷糊中伸出手去,环抱住那人的腰,向着那人的怀抱的更深处埋首进去。

    妍禧被放到榻的时候,还舍不得那温暖宽厚,抱住紧紧的不肯松手,喃喃说了一句:“嗯?……不要走”。

    那人便没有走,跟她一起卧在床上,妍禧紧紧地抱住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日妍禧睁开眼睛,发现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跑去找李氏,李氏在厨房里忙着,妍禧跟在她后边成了一条小尾巴,李氏没空理会她,妍禧就悄悄地问李氏的侍女,昨晚是不是李氏陪着她睡了一晚,那侍女只说:“昨日夫人走了,李夫人还在屋里绣了很长的时间。”

    “在我屋里陪着我,不是李姨么?那昨晚陪我一晚上的是谁呢?”妍禧抓了抓头。

    李氏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会,点点头道:“是我!是姨陪着你。”

    第二日,妍禧又忙碌到很晚。在李氏那里挨着不走,李氏推了她一把道:“小喜儿你今日跑上跑下的,一身是汗,泡个花浴。如何?”

    妍禧很是欢喜,李氏便叫人拿了个半人高的大浴桶来,洒下了花瓣儿,李氏亲自给她清洗按摩,妍禧松开手脚,沉在花香之间,神思飘渺,泡着泡着趴在浴桶上便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被人抱了回去。

    这一次她睡是更沉了,迷糊中做了个梦。梦到她跑呀跑呀,跑得一身是汗,便看见一池清水,清澈见底,上面飘着红的、白的、粉的花瓣。隐约能闻到怡人的花香,她的身子燥热且焦灼,那一池清水是她所向往,于是她动手脱了自己衣裙,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身体,非常美好,修长的脖子。雪色的胸脯,欣长的大腿及……尽管裸着身子,她还是觉得烦热,又觉得一阵一阵酥痒……

    酥痒是从脸上开始漫延,一直向下延展到长长的脖子,雪色而柔软的胸脯。接着大腿,最后是脚底,然后那痒又向上攀升,停在她羞人的地方,那酥痒变得不能忍受了。她对一池清水充满渴望,于是奋力跳下去,清水柔柔地包融着她,她很舒爽很喜欢,她忍不住吟呻起来,她在清水里来回荡漾,身子如鱼儿一般,清水滑过她的身子,好似温柔的抚摸。

    清水推动着她,一漾一漾的,她听见自己愉悦且媚惑的吟呻,听上去很绵缠,……也很放肆……她想得到更多,便撒开手脚,由着一漾一漾的的水波推着她,从清水中荡到更大的江河里,波潮有些奔涌了,惊涛拍打着岸,她有些恐惧害怕,四肢比划着如同溺水的鱼,鱼儿如何会溺水?她更加地惊惧,四下胡乱扑腾着,正惊慌之间,有一双宽大的手扶住了她。

    那双手领着她顺着波涛追逐着、嬉戏着,慢慢地她不害怕了,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舒爽,波涛推动着她,流进到大海,更大的惊涛骇浪来了,她感觉到害怕,但更感觉到刺激,一种前所未来的的快感袭上头来,她被送到浪头的最顶峰,尖声叫出来,又突然从顶浪跌落下来,当她惊魂未定,又觉得不满足,惊魂里有了她意想不到的快意,快意还没结束,她又跌到低谷里。

    正在遗憾之中,那双手把她又推到了更高的峰浪,她突然被悬空,她感觉到害怕,但她已经知道了,这害怕其实马上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果然,那双手扶着她绕过浪头,进入到最顶峰,有什么冲进她的头顶,“嗯啊——”她尖声大叫了,说不出的畅快与愉悦。

    她低头向下一看,只见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挂着几滴水珠,随来一阵颤抖,水珠飞溅起来,滴落下来,水珠飞速而下,“叭——”地滴在一双手上,那水珠又飞溅起来,滴到一张脸上,那张脸清晰现在她的面前。

    她已经站在最顶尖,身体里的愉悦冲破了她的身体,飞奔出来,漾在空中,她的嘴里婉转地叫唤,表达她的愉快,但是一看到张脸,漾在空气中的愉悦突然冻结,变成一粒冰落下来……

    妍禧醒过来,她茫然了,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梦,就像是刚才真实发生的,她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血液奔涌,脸庞滚烫,她的手指动了一下,就碰到了自己的身体,那里好像是腰的部位,什么也没有,确切地说,那里是空荡荡,裸露的。

    她微微地吃惊,又摸了一下,不管是柔软的胸脯和光滑的大腿,都裸在被子里,她坐了起来,被子滑下来,软柔的胸脯现在空气里,它仍是雪白的,但也是斑驳的,红的、紫的……还有火辣辣的。

    妍禧急忙把身了又滑进被子里,细心地感受一下身体哪里有异样的地方。确是有异样的地方,最古怪的就是两腿之间,像上次一样地火辣辣,然而有什么类似于难受和愉快的感觉并存着,还有一种意犹未尽,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期待什么呢?

    妍禧不能明白,只是觉得心境绻卷,她拥着被子,迷糊地哼了一声,她想起来是,梦里出现的一张脸,其实是……

    清晨,妍禧在床下找到自己的衣衫,穿上去后找到李氏。

    她在李氏身边挨了半日,始终问不出口来,最后红着脸问:“昨日夜里,我是怎么回屋里的。”

    李氏笑笑道:“前天晚上你怎么回屋,今日便怎么样回屋!”

    妍禧缠着她,扭着身子看着她,李氏摸摸她潮红的脸,笑道:“昨晚,小喜儿是不是很快活?”

    妍禧吃了一惊,脸更红了,扭捏地说:“昨晚,小喜儿做了个梦!一个梦……”

    “梦到什么了?”李氏问,“梦到什么人?”

    “梦到水……还有一双手!”妍禧的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滴出水珠来。

    李氏笑了笑道:“快活么?”

    妍禧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昨晚是快活的么?仿佛是惊喜,又惊慌又喜欢。

    “若是快活的梦,那叫春梦,小喜儿看来做的是春(梦),姨为你高兴!”

    妍禧扭捏了一下,终于说:“可我又觉得不是梦,因为……”因为自己的异样变化,那种满足和期待,是她从来没有遭遇到的。

    “如果不是梦,姨更为你高兴,小喜儿成为真正的女人,体会到做女人的过活了。”

    “真正的女人?”妍禧愣住了。

    若是她成了真正的女人,那她的男人是谁,那个在梦中看到的脸庞,是他……那是真的吗?

    妍禧想了想,问:“你们的姜大王,是我的男人么?他长什么模样?”

    李氏轻笑道:“小喜儿是不是挂念他了,你若挂念他,我便传人唤他回来,上一回新婚,他过于急切,把你弄伤了,他心里过意不去,总不好意思回来看你,其实我知道他很挂念你,他……”

    “我不挂念他!”妍禧飞快地说,“姨,我想下山去,可以么?”妍禧问。

    “你想下山?为什么?这里便是你的家,你还有家么?”李氏非常紧张,停下手里的活,问道。

    “我……我还有个姐姐……许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她怎么样?我还有个大姐夫……大姐夫……大姐夫……”

    妍禧悚然而惊,昨天晚上,梦里的那个人,仿佛就是……

    第二天,石虎的身子好了一些,心内哀痛,遣内侍去叫佛图澄,佛图澄听完内侍的话,没有理会他。石虎无奈,只好亲自到寺庙拜见石虎。

    佛图澄念完经文,睁开眼睛注视着佛像,独自问道:“能有三年吗?”

    又自作回答:“不得,不得。”

    再问:“得二年?一年?百天?一个月?”

    又自答:“不得。”

    佛图澄知道石虎就在身边,长叹一声道说:“祸乱将渐萌发,石氏危矣。皇上,生死是万物之理,贫僧化期己到,生前既荷恩殊重,所以事先仰闻。容我先去了!”

    石虎听后大惊,不觉怆然泪下,说:“没听说大和尚有病,怎么突然来告终呢?”

    佛图澄对石虎说:“出生入死,是道之常理,寿命长短有定,是不能随意延长的。只要道德完全,业操无亏,虽死若在;要是违背天道而延长寿命,不是我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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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 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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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图澄望着佛祖的头像,继续说:“贫僧从西方而来,为佛宣道,为此做下不少违心之事,如今国家奉佛,兴修如此壮丽的寺庙,本应该享受福祉,然皇上的武治过于猛烈,淫刑酷滥,显然违犯了佛教圣典,背弃了佛家法戒。如果不自改革,最终是不能享受福佑的。只要皇上应降心易虑,给老百姓恩惠,此方符合佛法之道,国祚自会延长,我死后也就没有遗恨了。”

    石虎悲痛哭泣,知道不可挽留了,于是离开寺庙,命人为佛图澄修建浮图塔,果然,三天后,佛图澄归西,此是后话。

    话说石虎从皇宫的皇寺回到太武殿,尤自沉浸在哀痛中,向身边的内侍问:“小喜儿找到了么?可有消息?”

    内侍回说没有,石虎闻言,原本为佛图澄之事便哀惊,又听小喜子没有任何消息,心一窒,便气绝过去,良久才苏醒,想起佛图澄要死了,小喜儿踪影全无,最爱的儿子已经死去了,这些他最信任最喜欢的人全都不在自己身边了,他不由嚎哭出声,他的哭声震天一般响,整个太武殿都能听到这个老暴君杀猪般地哭声,殿壁的画像被震得“轰——”一声全部落到地上,石虎悚然一惊,长哭道:“果真是天要亡我吗?”

    这时石闵进了太武殿,他没有马上进内殿,站在外殿听着石虎的嚎哭声,他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等石虎哭得差不多了,他才进了内殿,石虎虚弱地倚在椅上,石闵上前道:“亚父,节哀顺变,韬弟弟的丧仪已准备好。在西殿殿院举行,已传圣旨要求所有王亲及三品以上的官员前来送丧!”

    石虎“哎哟——”唤了一声,即刻站起来,马上要前去观丧。石闵谏阻道:“杀害韬弟弟的凶手,肯定是朝内之人,应严加防备,亚父不可轻出。”

    石虎一抚大腹,叹道:“幸而闵儿提醒了朕,朕本来就是这样想的!这两日哀痛无常,竟没想起来,好,闵儿,你先去主持丧事。朕迟些再去!”

    石闵去了,石虎沉坐了一会,他的脸色一变,原先因哀痛带来的颓丧完全没有了,阴沉诡诘如乌云。他的脸庞略过一丝冷笑,对身旁的内侍问:“那两人没有召供吗?”

    内侍看到石虎的冷笑,打了一个寒战,说:“回皇上的话,那两人是习武之人,他们……他们……未召供,……自杀……身亡……”

    “哼!自杀……畏罪罢?!”石虎的圆环眼虚眯着。一股寒光射过来,内侍脚一软,跪倒在地,“哼,无根之人,腿容易软。陈光在哪里,你宣他来!”

    陈光是被两个侍卫拖着进殿的,他一看到石虎的那张须发横生的脸,整个人摊倒在地,地上遗下一摊秽物。石虎的脸上绽着笑意,道:“陈光,你是从我的殿里走出来去服侍石宣的,你直说了罢!”

    “皇……上……我都说……饶命……”陈光涕泪纵横。

    石虎轻蔑地看着他,手一挥,对内侍说:“你去审他罢,叫内史把他的话记录下来!”

    石虎站起来,走出内殿,他大声道:“朕去看一场戏,一场好戏!”

    邺城的西殿一片雪色,大红的灯笼都换上了纯白的,宫檐上挂着白花,宫女和内侍们全身丧服,如丧考妣,石闵在殿中布列严兵,石韬的尸体装进一个巨大豪华的棺椁运进来,众人看去,那棺椁竟有一丈多长,上面雕龙画凤,众大臣大惊,这石韬棺椁的建制,分明是以太子的规格而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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