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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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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侍内,同时还是一个心里藏着人的女孩儿了,妍禧站着,盯着四只大红灯笼愣神,直看得两只眼睛成了一团红糊糊,眼前全是红的,红的大石狮子,红的建节府门,红色的人影儿在晃动,还有红通通的宫人提醒她:“喜公公,咱们进去宣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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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6 章  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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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禧拿两只手捂着眼睛,失声叫道:“哎哟不得了,大红灯笼看不得,眼睛全是红糊糊的,两位大人,你们宣旨罢,我眼睛瞧不真了,我且站在后面听你们宣旨罢。”

    两位三品宫人在皇宫里也是有些年头的,年长妍禧几岁,看妍禧细细弱弱,甚是天真,笑道:“喜公公还似孩子一般,爱看这些物儿,红灯笼如何能盯着瞧?也罢,你在后头跟着,别摔了,回去皇上拿我们是问!咱们这就进府宣旨去。”

    妍禧把圣旨交给他们,跟在他们后面正要敲门进府,却见府门“吱呀——”打开,先是门房走出来,再接着听见“哈哈哈”的大笑,出来两个搭着肩膀的人,其中一人高大修长,气宇轩昂,妍禧心内“咯噔“一下,迅速把身子藏在马车的阴影里。

    那两人走到府门便停住了,他们长得高大,一左一右把整个府门占了,两名宫人提着圣旨,被拦住了去路,只好停下来,他们手上拿了圣旨,神情颇倨傲,也不说话,拿眼睛看着那两人,等那两人让开行礼。

    但那两人却俱是气势凛人的,一看前面站着两名有品级的宫人,手上提着圣旨,又一看皇宫内六匹马拉豪华的车驾停在门前,左边的一人诧异,问道:“方才不是已经来了宣了一次圣旨了,怎么,又来一次?”

    妍禧一听,正是到哪里都躲不开的石闵,她的身子又缩了缩。

    两位三品宫人训练有素,都是伶牙俐齿的,其中一个答道:“皇上圣恩,知道石杰大人大婚,令奴才们再次送礼以表皇上庆贺之心。”

    那宫人的话一说完,不妨石闵一个箭步冲上来,拿手指挑起说话宫人的脸庞。看了一眼,又挑起旁边的宫人的脸来看,他的鼻子飞快地翕动着,问:“只两位公公来了么?还有其他的公公么?”说罢眼睛左右找寻。还向马车这边撩了一眼,妍禧暗叫不好,这石闵鼻子这般灵,居然能闻出来了三位公公。

    她哪里知道石闵的鼻子是有记忆的,妍禧身上的味道一直存在他的记忆里,五步之内能准确地闻到妍禧的味道,他分明闻到了妍禧的味道,却看不到人。

    两位宫人恼恨石闵的无礼,他们明明是来宣旨的宫人,要是到了别人的府上。还不早有人上前来点头哈腰送上银子巴结,这人没眼色,不但没送来好处,还挑起他们的脸来看,真是岂有此理!

    其中一宫人大怒道:“大胆。我们是领了皇命的宫人,见圣旨如见皇帝,你给我跪下!”

    “哈哈哈,石弘没有本事,只懂得拉拢于人,如今还养了这么些狐假虎假的,哼。且看他还能坐在那龙椅上多久?”石闵旁边的一人哈哈大笑,开口说话。

    “石宣大人,啊,哥哥,皇帝万岁万万岁,皇上自然是要坐在龙椅上万万年的!小弟我没答错罢!哈哈哈!”说话的是石闵。而刚才哈哈笑的正是石虎的 第 156 章 府做什么呢?

    石宣听两个三品宫人喝他,也不搭话,上前就把圣旨夺过来掷到地上,一手抓着一个宫人用力一扯,两个宫人便摔到了地上,石宣的眉毛竖成了个倒八字,大声道:“我是谁?爷我是河间王石宣,你们小皇上的老侄儿,哼,你们皇上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的,凭你们两条狗,你们仗的什么势?且让你们嚣张几日,不出几天,你们皇上……哼!”

    这些宫人哪个不是欺软怕硬的,顿时吓得连哼都不敢,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哭起来。石宣还想上前去踹上两脚,石闵忙抱住唤道:“石……哥哥,哥哥息怒息怒,莫要生气,今日是石杰小弟大喜之日,皇上派人来也是美意,不可辜负了,我送你回去,好好陪你喝几杯!”

    石宣“哼”了一声,转头看着石闵笑:“好,你要陪我喝酒,可是你说的!你叫得我哥哥了,今日你要给我拿拿主意,我这肚子里呀,都是气,呀呀的娘的,我只想杀人!”

    石闵忙拉着石宣的袖子道:“哥哥呀,要沉住气,咱们这就走,好好商议商议……”石闵拉着石宣上马,回身大叫门房,说:“宫里来了两位大人,你们小心侍候着!”

    他回身把两位宫人扶起来,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笑说:“这河间王石宣是石虎大人的儿子,刚才喝多了,得罪了两位大人,向你们陪礼了,两位大人见谅!”

    两个宫人被摔得七荤八素的,看石闵又是安慰又是送银子的,他们被石宣的气势吓到了,这回有个台阶下,赶紧爬起来大气不敢出。

    石闵也骑上马和石宣一起离开了建节府。

    妍禧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在黑暗中想:石宣找石闵做什么,为什么要叫他做哥哥?石闵与石虎之间是什么关系?这石宣果然是个利害人物,诚如皇上说的,石虎的十四个儿子中,有好几个都有过人之处,这石宣的气势不输于石虎,皇上被这些如狼似虎的人环伺着,果然危险,但愿石闵能真的撩拨得他们之间自相残杀,皇上还有几分胜算,为何石闵坚信石虎会赢,原来是极有道理的。

    妍禧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幸亏没跟石闵闹翻了,还有条后路走,最多就是便宜了那厮,他已经有了姐姐了,自己嫁过去做他的媳妇,名份上最多也是妾,罢了,罢了,这辈子也只有这样了,还是先占得芳禧院再说罢。管他什么妻呀妾的。

    慢着,与其做那厮的妾,不如做……

    门房看着两位宫人呆了一下,原本宫里就来过一次宣旨,现在主子的堂也拜了,不妨又来一次,他连忙恭恭敬敬让两位宫人进府,妍禧忙从车驾后面走出来,一面说:“哎呀,这眼睛还是红糊糊看不清楚,方才还走错了方向,听有人吵闹,两位大人,都吵些甚么?”

    两位宫人心内还惊惧着,懒得跟他说,三个人一起进了建节府,建节府的少主人娶媳妇是大事,府里虽然挂满了灯笼,但是没有宴请什么人,毕竟过几日石杰便要到秦州去,不知道何时方回,老夫人严氏觉得伤心,婚礼弄得很简单,拜了堂行了礼,只几个本家喝了几杯,很快就散了,新郎新娘都送进了洞房。

    石杰和妍祺刚喝下交杯的酒说了体己的话,烛光下妍祺娇羞动人,石杰耐不得激动,把美人拥在怀中,头颈交缠,心神荡漾亲吻爱抚,情到深处但觉得身上的衣物都是累赘,正宽衣解带急不可耐之际,不妨有丫头来“怦怦——”来敲门,说宫里又来了一道圣旨,请少爷和少夫人到厅堂接旨。

    绵缠旖旎的洞房花烛夜,美人温软在手,却被无端打扰,此是世间最可恶之事,偏偏又是初尝未尽兴,尤如满腔热情被冰水从头淋到脚,只好手忙脚乱重新穿好衣服,两人从新房赶到正厅堂去接圣旨。

    两个宫人站在正厅堂前面,妍禧捧着礼物站在后面,已经跪了一地的人,最前面空了两个位置,只缺了新郎和新娘,老夫人严氏请罪说:“实在对不住,新郎和新娘已经送进了洞房,三位大人稍等片刻。”

    这片刻时间于妍禧却是漫长得仿佛一辈子都过完了,他们都进了洞房,会是怎么样的恩恩爱爱,卿卿我我?妍禧只觉得气闷难受,本来眼睛就是红糊糊的,这会加上气闷,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的脚钉在地上,强撑着一口气支在那里,那像一张没有了生气的皮囊。

    终于,两位新人姗姗来迟,石杰作新郎打扮,大红长袍,喜气洋洋,新娘头上带着新娘冠冕,二十颗珠子遮了大半张脸,可以隐约看到圆润的脸庞,雪白的皮肤,她比孩子时代清瘦了一些,但尤是一副娇憨的模样。

    上台阶的时候,新娘因被二十珠子的冠冕遮住了视线,拌了一下脚,身子歪到一边,新郎连忙扶住,张开长臂半抱着新娘,他低头叮嘱新娘小心,嘴角含了款款的笑意,新娘抬头向他一笑,两个人的笑漾着丝丝的绵缠,连看到的人都觉得甜蜜。

    两人旁若无人相搀扶着走过来,石杰不时低头看新娘,他眉眼里的欢喜爱慕,是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眼里心里只有新娘子,完全不理会众多投射过来的目光。

    这众多的目光中有一道是痛苦的妒嫉的,几乎要发狂的,如果目光是刀,早就杀过去,把新娘和新郎都砍成肉泥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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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节呢,

    鹊桥仙 ;宋 ;秦观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道词真是写绝了。如今的爱情,不知道还经不经得住金风玉露一相逢?亲们快乐喔!支持一下
第一百六十一章 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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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和新娘跪下来听圣旨,听到圣旨上有上说甚么“百年好合”之类的话,石杰和妍祺不约而同地微微侧头相视而笑,百般深情,万般缱绻尽在那一笑之中,妍禧的心不晓得跳动了,紧一拍慢一拍的,只觉得头重脚轻,几乎要裁倒下去,强忍着等两位宫人宣完了圣旨。

    建节府管事的从妍禧手里接过皇帝送的新婚礼物,正要散了去,妍禧定定神,突然张口清晰地说:“皇上还有密旨,请石杰大人一人留下来听旨,其他闲人一律退下!”

    地下一群人听言,相互看看,起身静悄悄退出去,石杰听声音耳熟,微微抬头看要宣旨的人,妍禧站在两个宫人的后面,看不太清楚,石杰轻轻握住妍祺的手,低声说:“夫人,你先回避片刻,到新房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妍祺点点头,起身要走,石杰却舍不得,拉着她的手不放,厅堂里的众人包括两位宫人都走了,只剩下新郎仍拉着新娘的手,两人的目光甜蜜地交缠在一起。

    妍禧低着头,虽然不看他们,却仍从余光感觉他们的深情对视,她又忘记了呼吸,心跳得凌乱,脚下发软,说不出话,凭着最后一口气强自站着不动。

    妍祺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皇宫侍内,红了脸挣了一下,低声道:“夫君快放手,宫里的大人还在等着呢!”

    石杰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

    “夫君”一词听到妍禧的耳里,就像是晴天霹雳砸在她的头上,石杰是妍祺的夫君,他们拜堂成了亲,这是既成的事实,她这般强留石杰下来,是为了甚么?尤不肯死的心么?妍禧呆呆地站着,就像一段没有知觉的木头人。

    石杰跪着等了一会,从跪着的角度只看到宣旨的小公公的一段袍子。但那小公公站着不发话,他只好等,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声音,石杰抬头说:“公公。皇上的密旨,请公公宣吧?”

    妍禧也抬起头来看石杰,石杰看到她的半张脸,认出来是妍禧,他低声惊呼:“是禧妹妹?!”

    “杰哥哥,恭喜你今日大婚!”妍禧又提了一口气,勉强说了一句。

    “禧妹妹,谢谢你,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美好归宿的!”石杰叹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妍禧会以小侍内的身份来。心内思忖着要不要叫妍祺出来,让她们姐妹相认,但她刚才说的是密旨,只留他一人听旨,就是不想让妍祺留下来。

    “我……若喜儿以后没有归宿。杰哥哥会收留喜儿么?”妍禧鼓起勇气问。

    狡兔有三窟,皇帝那里未必是努力便靠得住了,皇上的势力太单薄了,他的手上没有必胜的筹码,所幸石闵那里她给自己留着一窟,在石杰这里,也留下一窟罢。只待日后总有个留得住她的地方,她反正做过乞儿,也死过一回,如今谁给她肉吃,谁给她房子住,她便把笑脸给谁。管不了许多,看石宣那张比石虎还嚣张、跋扈的脸,便知风云就在不久之后。

    石杰猛地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妍禧,妍禧虽然身着小侍内的衣服。一张俏脸有些失魂,两只眼睛支愣着,她凄凄惶惶的模样,竟引得人想去抱住她给予慰籍,他动了动身子张开两只手臂迎上去。

    手臂举到空中停住了,挺直的身子松下来,他敛下眼皮,看着地面,轻声说:“喜儿怎么会没有归宿?闵哥的芳禧阁便是留给你了,妍蕴姐姐身子益发不好,如今都是卧榻休养,闵哥还说要把你正儿八经娶回府去做夫人,让你照顾妍蕴姐姐。”

    妍禧的身子一晃,软坐在地上,艰难说:“不说其他,我只问杰哥哥会不会收留喜儿?你只答收留还是不收留!”

    “不,我不会,我已经有了祺儿,再过几日便去秦州了,我不会负她。禧妹妹如果没有皇上的圣旨,石杰告退了!”石杰站起来,看看妍禧,她脸色苍白,叫人爱怜,他狠狠心,转身走了,今晚的新婚之夜,注定不那么美好了。

    两个宫人在建节府叫管事的招待得好好的,看妍禧出来,三魂去了七魄的样子,妍禧随着他们不知道怎么出的府,想爬回车上,手软脚软,竟从车上跌到地上,宫女忙扶了她,问她哪里痛,也不知道回答。

    爱不能、得不到,是世间最伤的悲,最苦的痛。

    妍禧此刻就是这种又悲又痛的感受,比之前经历的被毒哑、毁容、生死未赴的际遇还要难受许多,缘于人的精神比*更高级,因此难受的程度更高深,人可以为一顿饭而卑微,然精神上可以自得其乐,妍禧为自己设计了可以藏身的三个洞窟,她可以、愿意屈居于任何地方,然她的精神顽强地忠实于年少时的情感,她只需杰哥哥回答她:收留还是不收留,但石杰斩钉截铁说自己不会负了妍祺,不会收留她,他连一个答案都不肯给她,因此她悲,她痛。

    一路无话回到宫里,妍禧只剩下一具身躯,宫人对妍禧说要去皇上那里复旨,妍禧凄然一笑,没有答他们去还是不去,自顾自走来,她管不住自己了,还以为她可以翻手*,连皇帝都听她的,结果她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妍禧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自己的小院,突然发了狂,这是她从年少时便心仪的男子,今日与他人成亲,她看见石杰脸上的笑意,是真心的疼爱,发自肺腑的喜欢,石杰极少笑,总是那般沉静,故而看到他那样的笑意,叫妍禧的心似被撕碎了一般。

    她这般矮下身子求他收留,他竟说“不”,她求过慕容恪,求过石闵,求过皇帝,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说“不”,石杰对她说“不”,毁了她所有的自信,她觉得自己要发狂了,踉踉跄跄回到小院,在镜子里看到一张惨白失色的脸,一双大而空洞的眼睛,上面写着两个字“失落”。

    她突然发怒,把身上小侍内的衣服脱下来,拿手狂撕,撕不掉拿了把剪子来剪,剪成一道道碎片,她如今是不男不女的小侍内,怎么会得到杰哥哥的喜欢?

    她把朝天髻扯下来,披了一头的浓发,衬得整张脸鬼一般的苍白,妍祺那张红润润的圆脸呀!大苹果一般,凭谁都想咬一口,杰哥哥现在便是像咬苹果一般地亲近她罢?

    妍禧开始翻箱倒柜,在箱底找来一些胭脂,涂到苍白的脸上,把脸颊涂得红通通的,还涂到嘴唇上,可是涂得再红,杰哥哥也看不见,他现在抱着祺妹妹你侬我侬,他怎么知道禧妹妹在为他发狂呢?

    眼泪流下来,把脸蛋冲得如花猫一样,她又翻找出红色帛巾,扯了一大团,把它蒙在头上,把它们覆在身上就像大红喜袍,好似自己就是新娘,可是她能嫁给谁呢?石杰娶了新娘,新娘不是她,她还仍旧在宫里黯然*。

    妍禧拿红色帛巾盖了头,伏在床上,想想就哭,想想又哭,最后哭累了,就伏在床上睡着了。

    两个宫人看妍禧没理他们,自己走了,只道他不舒服,两个人只好去复旨,皇帝看见他们,很喜欢,然不见小喜子,问:“你们回来了,小喜子呢?他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一名宫人说:“喜公公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像是病了,还从车驾上摔下来,他回自己的小院歇息了。”

    “怎么?从车驾摔下来?要紧么?”

    “看来不碍事,行走如常,只是脸色苍白得很。”

    “怎么回事?怎么会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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