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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回到房间，柳婆婆便闪电般的将其擒住，此女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玉容顿显出惊慌神色，即使如此气优雅动人的气质任然不减反而有所增加，这样的女人最容易激起男人的爱火。

果然那对高手再次来到春楼，姬舞若无其事的在厅中抚琴，众人多半不是为琴而来，真正的懂得音律的没有多少，都是来这里一度风姿，都是来这里寻欢作乐快活逍遥，当然也有文人雅士来此。

两大高手果然再次来到这春楼里，对于强壮的男子来说，美丽的女人无不渴望，这两人更是如此，谁不想与那姬舞共度一刻春宵。

然而两人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这时候一名跑堂的手里拿着一封信来到这两人面前，给了那名文秀男子，并且告诉其事姬舞写的。

而一边的铁煞顿时心里不爽了，这到是乐坏了罗煞，虽然两人打架联手，但这女人可没有联手一起的道理。罗煞看完信件，里面还有一枚玉佩，玉佩做工精湛，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这城里也不见得买得到，扔下独自不爽的铁煞便前去扑约了。

铁煞虽然一肚子的不爽，但毕竟兄弟情在此，也不能为了一个女人翻脸，而且是女子主动，那更加没有强占的道理，无奈中也只能寻其他女子接触寂寞与不甘了。

太阳的余辉耗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轮残月，铁煞次是身边躺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身材极好，相貌如花，但与姬舞相比，那可差不只一个层次。铁煞见天黑了下来，便穿衣出门来到他们当时坐落的位置，一般来说两人寻乐之后都会来到这个位置回合，然后打道回府去。

“怎么还没有来？”铁煞见罗煞没有回来，眉头微皱心中暗暗道。

铁煞无奈心中他可能是见女子尤物多费体力去了，便没有自讨没趣的催促去。

等了半个时辰，还没有见到下来，心中便暗暗叫道：“不好出事了。”

铁煞最清楚罗煞的为人，这人最不喜欢拖拉而且很守时，除非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解决不了的事情才会一去不回，但女人再好又怎么可能这么晚还不出来，再一想到姬舞从来是卖艺不卖身而今天却特别的看上罗煞却有些不对了起来。

一想到这里便觉得事情不对，当即冲上楼去，抓住一个下来的春楼女子便急问道：“姬舞的厢房在哪里？”

这下来的女子一见此男子如此粗鲁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给吓得像个小鸡崽子似的，铁煞见此眼睛乍瞪，再次问道：“在哪里？”

女子心中害怕，但还是支支吾吾的道来，并指了指楼上的位置。

铁煞立马放开女子，女子身体一软的滚落在地，周围旁人更是不明所以，只当做神经醉汉。

第五十八章　仇人

夜色深下来，店家都已经合上门板不再做生意，高名远的府中处了提着灯笼巡夜的几名家丁意外便没有其他下人了，花园中的通道上面也挂有灯笼照亮通道，整个高府显得不是那么孤独而沉寂。

穿过大厅沿着回廊越过两旁的花园、鱼池、假山，再穿过一条鹅软石铺成的小径便来到了主人的住处。

房外看去并无灯火光芒，显然依然入睡休息。

“什么人！”房间里爆喝声起。

伴随着这一声暴喝，一人撞烂房间门板冲出房间，滚落在地，这人一身白净的睡衣，脚底无鞋，双手持刀，身体高大，面容饱满，鬓发稍白，眼中爆出骇人精光，在周围幽幽光线的映照下脸色便是“惊怒”二字能够形容完全了。

高名远怒色望向他自己刚才跳出来的房间，从黑暗里走出来的人影，墙壁周围的灯笼红暗的光芒大致看得其模样，顿时高名远脸色阴沉之极，如临大敌，失声道：“是你！”

这人便是柳婆婆了。

“是我！”几个字斩钉截铁、赫然有力，仇恨已经不能光用语言来表达，为有杀戮才能真正解决一直以来的所承受的一切，这时候怕是要豁出性命也没有人能拉的住她杀人的意志。

“原来你没死！”高名远不可置信，语气带怒。

“我当然没死，要死了怎么来找你！”柳婆婆见到高名远此刻的表情一笑的说道。

“没有想到当日你居然没有毒发生亡，你苟且偷生居然还敢来送死，哈哈哈，今天我便要亲手解决了你！”高名远虽然没有想到当日眼前人没有死还敢找来报仇，此刻没有后悔也没有任何的惧意，反而更加得意了，好像在为对方没有死而感到难过一样。

“哼哼哼~还不知道是谁解决谁。”柳婆婆暗暗一笑阴沉的说道。看这眼前这个曾经另她着迷深爱的人如此模样，如此对待自己，悔意全无，心里的伤痛虽然早已埋葬在最深的位置，那个位置已经被上了一道最坚硬的锁，外面此刻已经被早已萌芽的仇恨、怨气填满。

高名远当即也不废话什么，正想动手，但见柳婆婆横在身前的剑上瘾有血迹，但附近只有红暗的灯光，只能开的到一点点模糊的红色，心中寻思到“自己并无受伤，她剑上的血是哪里来的，难道是。。。。”一想到这里，顿时觉得周围寂静无人，心中便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因为夜里也是有下人巡夜值守的，从对方的杀意还有剑上的血渍看来就已经猜到，府上的人均已经遇害了。

但任然不敢相信的说道：“铁煞还有罗煞难道已经。。。”说到后面便没有接下去了，已经便明了询问生死的意思。

柳婆婆冷哼一声，沉声说道：“不错，那两人已经死了。”

当说到“两人死了”的时候，阿牛很配合的从另一黑暗处出现，然后手中的一个粗布包裹着的东西被抛到了地上，两个圆圆的东西带着血“咕噜噜”的滚到了高名远的面前。

“真死了！”高名远一见这两个人头，眼中惊骇，难以置信他们是怎么遇害的，别人不知道，可他却知道这两人联手起来厉害之极，就连他自己都敌不过，如今就这么不明所以的被杀了，在能叫他不惊。本想就此解决掉眼前之人，哪晓得对方有备而来还不只是一人，未有交手便已经在气势以打击的一败涂地，哪里还能有一战的欲望，顿觉胜数无望，退堂鼓起。

“好了，今日你休想安然离开，要走也是死路一条。”柳婆婆狠狠说道。

长啸一声，脚下一动，身体闪电般的近到身前触手可及的位置，袖里手掌一翻一推的击出。

阿牛也箭矢般着顿般的起身止势是下到了高名远的后方，手里剑招一起，剑光闪动着暗红，闪电般的一击。

高名远一惊，想要退却的步子收住，手里单刀向前绞开，同时身体一转动之下，另一只手的刀向后抽砍而去，瞬间挡住了柳婆婆和阿牛两者的攻势，双刀一旋之下彻底的拉开了攻防之势，一时之间两手快马车轮般的运转起来，双刀厚重，但在其手中使得风生水起，劈、斩、削、切是刀锋嚯嚯，如同掌中玩花，狂风摆柳。

阿牛的剑并未攻击，而是抵挡着高名远这狂风般的攻击，因为他并不熟悉此人的出招习惯，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刀法，但既然听说对方是武功高强的人，那怎么说也要小心一些，只能采取后发制人的策略了，这也是开始就想好了的法子。

柳婆婆在高名远的攻势之下不停的变换方位躲闪或者抵御，在刀攻击的范围内外游走，时进时退，以掌击在刀的护手处来抵挡无法躲避的角度刁钻的轨迹。

一个在右旁辅助择机而动，一个游走缠斗轻轻松松，虽然一时之间不分输赢，但也高名远却自知形势不妙，明白他们是想先摸清底细再下手的打算，一套路数眼看快要打完，接着句要再打一遍，这样下去便是不妙。

当即大喝一声身体腾空而起，双刀绞向正缠身的柳婆婆，柳婆婆一惊之下当即只能身子一绕想旁先退，然而高名远却乘此机会反向阿牛劈砍而去。

扭身之迹快如闪电，刀刃残影一张一合齐斩而来，阿牛早有所准备并不为这突然的变招而惊讶多少，当即双手握剑，剑影爆闪连，两人兵刃相交，电光石火，两朵火花瞬闪，“铛铛”两声过后，下一刻阿牛身体侧移出一步，反转身体抽剑回斩，拦腰斩去。

高名远心中大骇跃身而起，扑火般的向前滚落在地刚好躲过阿牛的拦腰一斩，刚一顿稳身体就已经做好了戒备，看向手中只剩下半截的残忍，面显震惊之余心中更是往下一沉，显然刚才两下快如极电，破了他的双刀，如此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实在了得，也没有想到眼前的阿牛手中的剑居然如此锋利，如此宝剑居然在此等无名之辈手中，虽然是敌对但心里好生佩服。而又发觉自己的大意坏了事，低估了眼前敌人的实力，让他们钻了漏，就眼前的形势连想到今晚可能就要丧命于此了，心中再次往下一沉。

第五十九章　仇了

高名远双刀已经被断，已经无法应对当前的对手了，此时不走等待何时，心知不妙的他已经没有选择了，唯一的出路便走人为上策。

当即不在迟疑，双手一起，手中残刀霎时间化为两道芒影，分别向着柳婆婆与阿牛门面飞去，而自己却是调转方向，朝着两人相反的方向奔逃而去。

阿牛身体横移闪过掷来的断刀，脚下不停使出所学步法，流星赶月般直着向前追去，柳婆婆也也没有直接抵挡飞来的断刀，也是身子一侧的任其掠过，下一刻便同样追去。

见那高名远使出的自己所传的游龙步，心中恨意更盛，只增不减，虽然与同样的游龙步，但高名远使出的步法却没有柳婆婆的火候，显然是柳婆婆的这功夫上面的境界更高一筹，虽是如此，但此刻眼见高名远已经快要穿过那院中拱门，如果要使些手段，那可能失去今日杀他的机会了，让他逃掉都是极有可能的。

以柳婆婆对高名远的恨意仇怨来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难得的报仇机会错失，杀人之心已是无人能阻，如此好的机会如何能让高名远就此逃走。

柳婆婆面容不惊不慌，嘴角冷翘，露出了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中的神秘一笑。

高名远已经没有再纠缠的念头，只是一心逃离这里再打算，来到院子的拱门前眼看只需两大步便能出这院门了。

正当高名远满心以为自己能逃的时候，忽然只见右上方斜着冒出一人来，这人一出现便手中长剑递出，向着高名远的喉咙刺去，如此近距离已经无任何躲避的余地了，高名远一惊但多年的习武修身此刻尽显沉稳快疾，丝毫不犹豫，只见其身体一扭然后一只手掌一贴一捏竟然抓住了突然刺来的剑尖部位向旁一带，然后出拳向着眼前新出现之人的面门砸去，但此人并没有出手阻挡而是脚下一动身体一扭转的向旁闪了去，手中的长剑也一转的从高名远手中抽出。

这人正是柳香，被安排在暗处，其要做的就是趁机给目标出其不意的一剑，而柳柳香潜伏在屋顶暗处，见到高名远不敌尽打算逃走，便显身给其一剑，不求能够杀死对方，只希望能够阻缓一下他的行动，好让后面的阿牛与柳婆婆追上来，再一起出手解决此人。

高名远见自己拳头落空，也没有再追击的心思，而是一动身便要再次逃走。

但就在这时候，阿牛早已疾风闪电般的奔至高名远的面前挥剑就砍，高名远没有办法向前一步，只得留在原地招架阿牛的剑势。

刺、削、劈，阿牛一出手便连施三剑势，猛力快疾，快如闪电，而且手中已经锋利无比的宝剑，高名远双手已无兵刃，如此毫无准备的情形下只得靠拳脚功夫。

高名远后退闪躲，一连躲过阿牛的三剑，胸前的衣服已经被利剑划破，如初里面的皮肤来，双手难敌四脚，功夫再好也怕刀砍。

忽然只觉后面有人袭来，转身边迎击而去，一掌击在了出手的柳婆婆胸口处，倒翻在地，而柳婆婆的掌也击在了高名远的身上，但也只是身体一晃便看似无大碍一样。

就这么一耽搁，阿牛的锋利宝剑已经穿过了高名远的胸口，高名远此时慢惊容与绝望的神色交替，或许他没有想过如今过去多年‘的仇怨会找上他，也没有想过会这么个死法，也不相信自己就真的要死了，嘴巴大张发出悲伤绝望的细微哀咽，最终头一歪带着不甘死去。

阿牛与柳香两人紧着的心在见到高名远死后那一刻均都一松，阿牛s‘‘长的出了口气，抽出还在高名远胸口的剑，上前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一丝气息且心脏停止跳动后才真放下心来。

柳香也是心中一松，但见刚才婆婆被高名远击得跌落在地，便有些担心，此时高名远已死，也不再管这边，来到婆婆身边，见婆婆单手扶地支撑起身体半躺着望向阿牛那边，脸上神色激动，眼中尽是询问，同时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显然受伤不轻。

柳香蹲下扶住婆婆，脸上尽是担心的神色，盯着婆婆已有些发白的脸，关心道：“婆婆，您怎么样？”

柳婆婆知道是问自己的伤势，但此刻她最为关心的不是自己的伤势，她抓着柳香的衣袖嘴唇微微颤抖的说道：“他死了么？”

柳香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模样的婆婆，看了看阿牛那边，点点头说道：“死了。”

“好。。终于。。”婆婆眼神中满是欣慰，苍白的脸上的现出了难得的笑，但话音未落嘴角住却咳出了血来，顺着嘴角流下。

“婆婆！您怎么了，婆婆！不要吓我，您伤势怎么这么重？难道是。。？”柳香看着正变得奄奄一息的婆婆更加的担心了，抱着这个将自己捡来的婆婆更加的紧了几分，深怕会发生最糟糕的结果。

虽然在旁人眼中婆婆不过是收养了柳香，并不是柳香的真正亲人，但在柳香的心中早以已将婆婆看做是真正最亲的家人，也是世上唯一的亲人。

阿牛见到这边的动静也赶尽过来，凑到婆婆身边见她老人家如此模样，蹲下来担心的向柳香询问道：“婆婆她老人家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上去受了极重的伤势，像是。。像是。。”柳香眼中泛着泪光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顿住了，不敢再往下面说，怕真说中最坏的情况，得到与心中希望的相反的结果。

此刻没有谁比婆婆自己更加的清楚自己身体情况了，大仇已经报了，就算死去也没有什么好不甘的了，也没有什么留恋不舍的了，就算要说起来，那也只有柳香了，虽然是自己收养的，但也怕自己死了后她在这江湖之中因涉水浅而受委屈。

“我快要不行了。。。香儿就托付给你了。。。”

婆婆最后一句话语气像是在恳求，不拒绝的，就算阿牛想要拒绝也没有办法传达到婆婆耳中了。

第六十章　人了

随着婆婆的话语一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气息停止，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完成最后的遗言，憔悴而又微笑着的面容凝固，她已经去到另一个地方了，即使不用说，柳香与阿牛均已经明白，柳婆婆走了。

阿牛见惯了死人的事情，但此时也不知道为何却心中略有一丝伤感，仿佛对于死好像又有另外一种认识。

柳香抱着婆婆的身体，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哗啦啦顺着脸颊大颗大颗的流下，对于柳香而言亲人的逝去是悲痛不已，还未好好孝敬有养育之恩的婆婆，痛惜不已。

落霞城外一片荒地只上，柳婆婆安安静静的躺在阿牛为她搭起的树枝架上，脸上的笑容未逝，如若不是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的话，看上去像是还活着的样子，此刻婆婆的心愿已经了却，死的时候才能这样的痛快吧。

柳香在旁依然已经哭成了泪人，较平时任性顽皮般模样此时也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娇柔不堪。

周围漆黑，只有一小圈内拥有火把那正盛的焰芒，周围的寂静像是在为婆婆的起而默默哀悼，连原本夜叫的小虫都十分配合的不再发出扰人的

叫声，也像是在默默哀悼。

阿牛叹息了一声后，手中的火把将树枝从边点燃，无情的火焰慢慢燃起，虽着一根根的树枝将这无情的火焰传递，火焰蔓延着最终将所有能烧毁的都包裹在这温暖而又无情的外衣之下，一时间火光大盛，伴随着柳香与阿牛的哀伤目光，伴随着月亮撒下的幽幽哀光和周围的寂静沉默，最终眼前的整个一切烧毁，一切都给焚尽。

阿牛虽然和婆婆是属于交易的关系，才被留了下来，但一年下来虽然是平平淡淡之感，没有柳香那么强烈的感情融入在里面，但心中还是把这个婆婆当做是一个在这世上认识的朋友来看待，而至于柳香则是更好的朋友而已，虽然知己阿牛他不知道这个，对于这为朋友的死来说也只是平淡的缅怀，因为他见对于死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看到柳香的心，心中也不免有些受感染，更多了一些伤感。

漆黑的周围不知道哪里吹来的一阵微风，将地上面的焚灰托上了天空，仿佛像是婆婆她已经成为神仙飞上了天空。

阿牛对着一头栽倒自己怀里的柳香正想说什么，但看到如此伤心的柳香还是第一，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了下去没有能够说出来，安慰对于阿牛来说他不会，也没有想到过类似的词语，也就没有再去想了，任由柳香的泪水将自己的衣服染湿毫不在意。

这时候柳香的身子已经有些发软，阿牛不得不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