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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龙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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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济海道:“是!是!是!”

    李济沧道:“好了,你作恶太多,先别回壁润山了。在余杭城内躲上一躲。”

    何济海道:“张笑天的避浊山庄就在明波湖中,我们不如这就杀将进去,把里面的邪门歪道杀个干干净净。”

    李济沧“哼”了一声:“我若只是想除掉张笑天,当初为何要让你放他?避浊山庄里那些狐媚妖精,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你且在程府呆着,在余杭城中找些罪犯恶棍果腹。”

    何济海当下只说了声:“是!”再也不敢多言。

    连诗珏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高叫道:“李济沧!”纵身跃了下去。

    李济沧一看到连诗珏不由吃了一惊,喃喃地道:“师姐……你……你好……”

    连诗珏大声道:“你何时变得如此残暴冷血?何济海这等妖物,你为何不除掉?余杭城内的罪犯恶棍,自有大凉的王法管束,他们也是爹生娘养,凭什么要被何济海吃了?还有,你为何要放走张笑天?你有什么阴谋诡计。”

    李济沧神色慌张,嘴唇蠕动片刻,最终冷冷地道了一句:“师姐,有些事情,我不会与你说,甚至于这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别人。或许我会背上万载难消的骂名,但我自问良心无愧,对得起师父,这就足矣。”

    连诗珏勃然大怒,以前二人吵嘴,只要连诗珏一发怒,李济沧便服软认输,还会百般讨好。如今他却如此强词夺理地嘴硬,怎叫她不又气又恨?

    当下她右手捏个剑诀,大喝一声:“起!”背上的佩剑“刷”的一声飞出,直向李济沧刺去。李济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眼看剑尖已经戳到他眉心,这柄剑猛然间改变方向,直刺一旁何济海的心窝。

    何济海猝不及防,眼看已经不及躲闪,他不由得“哎哟”大叫了一声。

    就在这时,李济沧双目圆整,两只眼睛里精光暴涨,只见四下里那些已经死去的蛇虫百豸的尸体猛然间飞舞起来,在何济海跟前形成一道屏障,连诗珏的剑再也刺不入半分。随即,这些尸体将连诗珏的佩剑紧紧包裹起来,只听“砰”的一声,长剑的剑刃化作碎片,纷落于地。

    连诗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这是……”

    李济沧脸上微微现出傲狠之色:“师姐看不出来吗?岭南无极宫的‘尸骸梵天功’。”

    连诗珏骇然道:“你……你不是李济沧……你是披着李济沧人皮的魔鬼……”

    “魔鬼”二字一出,李济沧脸上不由抽动了一下。但他的神色随即恢复往常,淡淡地道:“那个少不更事的李济沧,已然随师父去了。”

    “尸骸梵天功”是岭南无极宫徒众所使用的一门至为阴邪的法术,当初无极宫人用此类邪术煽动百姓自杀,以前往西天极乐世界,然后操纵这些尸骸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无极宫因此被猎龙堂派出高手剿灭,记载“尸骸梵天功”的典籍也被没入猎龙堂的藏书阁,放在**区域。

    连诗珏万没想到,李济沧一当上掌门之位就会去修习这等法术。她手指着李济沧,厉声喝道:“**区中的那些邪门法术,你还修习了哪些?”

    李济沧略一沉吟,放下手上的两支“肉芝”,将背上的猎龙剑抽在手里,对准何济海遥遥一挥。一道亮光闪过,何济海“哎哟”一声,向后仰倒。

    过了片刻,何济海才重新站起,四下里东看西看,神色间甚是茫然。李济沧冷冷地问道:“你在看什么?”何济海道:“我……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是谁?”

    连诗珏道:“好!好!恭喜师弟,这是中洲关西冥灵山的‘灭神**’,专门让人失去记忆,没想到你也练成了。”

    李济沧冷冷地道:“谢师姐夸奖。”剑尖又对准了何济海,只见何济海把嘴一张,一团闪着亮光圆球从中飞出,直飞到猎龙剑的剑尖上,被牢牢粘在那里。何济海的身子顿时软软地瘫在地上,双目圆睁,嘴巴不停地张合,有如垂死之鱼一般。

    李济沧随后把剑一甩,那团圆球飞到一条已经死去的蟒蛇身上,那蟒蛇顿时活了,一边吐着杏子,一边看着李济沧,似乎惊恐异常,向后而退。

    连诗珏目呲欲裂:“这是鬼虚子的‘移魂术’!你……你……”

    李济沧淡淡地道:“我练得还不好。练到第三层时,可倏忽间将两个人或畜生的灵魂与身体交换,而旁人看不出一点痕迹。”
第四十五章、神策军
    连诗珏大怒:“你这畜生!我与你拼了!”说着猱身而上,一掌向李济沧当面劈下,掌心隐隐现出一个龙形,这乃是猎龙堂的绝学——“屠龙手”。

    也见连诗珏搏命,李济沧面如冷霜,右手长剑刺在地下,左手伸出来迎击。连、李二人双掌一合,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李济沧“腾腾腾”被逼退数步。

    但连诗珏随即就觉得掌心一麻,随即整个右臂也麻痒难当。她心头大骇:“他竟用毒掌对付于我!”想要收手,但李济沧元力蜂拥而至,她若收手立时就会被李济沧一掌击中要害,死在当场。

    连诗珏心中又是悲痛,又是心疼:“他为什么要练这么多邪派的武功法术?这样一来,他功力精进可以突飞猛进,但同时也给自己身体埋下祸根。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究竟为什么!”

    双方此时已呈均势,连诗珏欲罢不能,一旁何济海魂魄附着的那条蟒蛇见状蠢蠢欲动,向连诗珏缓缓地游动过来。

    李济沧大喝一声,猎龙剑猛地飞起,将蟒蛇体内的魂魄再度吸到剑上,然后又射回到何济海体内。随即,李济沧又对何济海一指,念了声:“回!”彩光闪烁中,何济海被夺走的记忆,立刻又回来了。

    何济海想起适才李济沧对付自己所用的法术,不由又惊又怕,暗道:“他功力强我太多,太多了。”当下内心大起讨好之意,口中道:“掌门,我来帮忙!”

    李济沧厉声喝道:“你给我跪着,再动上一动,我废了你!”

    何济海面如死灰,立刻跪了下去。

    李济沧说完此言,突然发力,将连诗珏震了出去。连诗珏的身子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起,背脊重重撞在程府后院的墙上,落在地上。

    李济沧道:“你已经不是我对手,奉劝你今后不要再来找我们猎龙堂麻烦。”声音如同冰窖中传出一样,令连诗珏和何济海都不由得一凛。

    连诗珏惨笑道:“好,好。李济沧,你我往日的情分今日就此一笔勾销。今日开始,我与你势不两立,你练习邪术,指使手下残害同门,根本不配做猎龙堂的掌门。我现下不是你对手,但终有一日,我会亲手为猎龙堂清理门户。你要杀现在就杀,否则会后悔一辈子!”

    李济沧淡淡地道:“不必废话,我不杀女人。这毒用肉芝可解。”

    连诗珏暗道:“我不能死在这里,要留着这条命杀死这厮!”说着,从池塘里拿起一个肉芝,狠狠嚼了两口,跳出围墙,一路奔回明波湖畔,忍不住泪如泉涌,瘫坐在地上大哭了一场。

    她却不知道,在她走后,李济沧怔怔看着她跳出去的围墙良久,终于流下了眼泪。他心绪不能自已,也几乎站立不住要瘫坐在当地。

    只剩下何济海跪在那里,看着李济沧不知如何是好。

    ****

    接下来数日,余杭郡守程元良未去公衙办公,手下来到程府探问,却也吃了闭门羹。不久,程府内有尸臭气传出,附近百姓都暗道不妙,余杭郡的官府强行进入程府,只看到一具具白骨和一滩滩血水。

    “程府惨遭灭门,全家五十五口全部死于非命”,这成了凉朝开国至今的最大一案,一时间大凉朝从南到北,街头巷尾无不议论。凉帝林元功下令限期破案,刑部派出的捕头前来查案,很快查到明波湖内的避浊山庄与此案有莫大关联。

    可当刑部捕头乘船来到明波湖心的避浊岛上时,却发现上面非但空无一人,连余杭人议论最多的避浊山庄也不知去处,只留下一片树林,似乎这里从未有人来过。

    捕头们正满腹狐疑,准备离去,其中一个捕头却在荒林深处发现一人,正是程元良。所有人都惊异万状,问程元良程府为何遭此大难。程元良却只说凶手来自东蓬莱洲,其余一概不愿作答。

    “东蓬莱洲”,这只是一个传说中神仙居住的所在。捕头们只觉得程元良是遭了灭门之祸,因而失心疯了,当下将其带回京师,细加盘问,但程元良翻来覆去,只是说凶手在“东蓬莱洲”。

    “程府灭门案凶手或来自东蓬莱洲”,这个消息传出去后,全国百姓更是议论纷纷,有好事者再添油加醋,将一些离奇诡异的故事附着上去,更令得人心惶惶。皇帝于是严令刑部限期破案,不然办案一干人等都要被革职为民。

    眼看皇帝定下的破案期限将至,刑部百官无不惊惧忧思,最后刑部侍郎裴文轨把心一横,罗织证据,说程元良误交邪异术士,那术士想利用程元良兴风作浪,却被程元良识破,程元良怒斥术士所为,那术士索性用妖异法术将程元良全家老小杀个干净。皇帝一看破案本章,觉得此案太过离奇骇人,下令将相关档案封存,禁止朝廷内外谈论此事,并在全国大肆捕杀江湖术士,一时间各地的江湖术士都是人头滚滚。

    至于程元良,他历来得皇帝宠信,出镇地方本就是为了将来更加提拔。案件暂时了结后,皇帝索性让他留在身边,担任神策军中尉。

    这神策军是林元功在景兴十年亲自下令成立的一支军队。凉朝立国百年,皇帝为了对内镇抚,对外征讨,将各地兵权交给节度使。林元功即位后,更是提拔了一批猛将充任边疆节度使以讨伐北方夷狄。这些节度使也的确能征惯战,个个都为大凉立下不世战功,甚至将贺兰汗国这个中原王朝几百年无可奈何的边患彻底剪除。

    但节度使手上兵权日重,也让林元功心有所虑。他为此搜罗失地农民组建成军,名曰“神策”。“神策军”驻扎地就在京师附近,军官由宦官及贵胄子弟充任,直接听命于皇帝。按照林元功的心思,一旦有节度使叛乱,他就可以神策军为后盾诏令其他节度使征讨叛军。

    可见,林元功让程元良充任神策军中尉,其实是莫大的信任。

    但在百姓眼中,程家的灭门惨案由此成了一个无头悬案,而避浊山庄到底是否存在过,也成了整个江南地区百姓街头巷尾议论得最多的一件事。

    只不过再美丽的少女,也有容颜老去的那日;再轰动一时的大案,也有被人渐渐遗忘的一天。半年之后,人们便开始厌倦了这个话题;再过半年,皇帝最宠爱的丽德公主大婚,百姓们议论的话题,都成为公主大婚的庆典。

    过了两年,“程元良”三个字,似乎已经成了大凉王朝宗庙里供奉着的那些历代先帝——或许显赫一时,但如今若无人提及,谁都不会想到。

    但终于,人们还是再度开始议论这个名字。
第四十六章、雷万钧
    大凉景兴十二年,大凉的西部边境突然传来警讯。大凉向康居关以西派出的商团使者在若羌国内遭遇不测,若羌国主弈洛瑰觊觎大凉商团的财货,居然劫杀商团,商团使者二百多人都惨死在若羌国境内。

    自景兴四年北伐,贺兰汗国在凉军猛烈打击下分崩离析之后,大凉王朝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凉帝林元功于是下令西征,西征的主力正是神策军。河西节度使雷万均也奉命派出部队协同。

    景兴十三年三月,林元功拜神策军中尉程元良为西路招讨总使,统领七万神策军和两万河西军从沙洲城出发,浩浩荡荡征讨若羌国。这也是神策军第一次真刀真枪的战场厮杀。

    程元良自幼长于宫廷,不懂兵事,但他手下猛将不少,河西节度使雷万钧更是不可多得的名将。九万大军用三天时间跋涉千里沙漠,迅速攻入若羌国境内,兵临首都若羌城下。若羌国主派两万铁骑出城迎战,全军覆没。

    程元良站在若羌城外的高坡之上,不顾众将阻拦,亲自擂动大鼓,呐喊助威。他被冷箭射中肩头,自己拔出箭来,继续拼命擂鼓。凉军因此士气高涨,不到一个时辰就攻陷若羌城,生擒若羌国主弈洛瑰,押往京师。

    这一仗下来,大凉疆界向西拓展千里,更重要的是,凉帝林元功借此向天下各路节度使昭示:神策军战力惊人,各位纵然手握重兵,也休想有任何不臣之心。各路节度使的恭贺表彰如雪片般飞到林元功案头,雷万钧手下的军师更是写了一份奏章,将程元良的战功狠命地吹嘘了一番。

    林元功龙心大悦,当下给尚在班师途中的程元良送去旨意:擢升为神策军大统领,恩命骑着高头大马帅军游街,在阙下献俘。

    转眼间已至七月初二,今日就是皇帝规定的程元良跨马游街,阙下献俘的日子。从一大早开始,明德门就挂上了无数彩条,朱雀大街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百姓们沿着朱雀大街聚集,向明德门外张望,只等程元良到达的那一刻。

    沿街的一个酒店内,也是坐满了各色客人。两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坐在窗边,不时向朱雀大街看去,其中一个鼻尖长痣的书生叹道:“大丈夫在世,能像程相公那样为国家开边立功,这辈子也不枉了。”

    另一个耳垂奇大的书生道:“什么相公,不过是个公公罢了。”

    “鼻尖痣”道:“纵然是宦官,有几个能有这般作为?”

    “大耳垂”发出一声嗤笑,道:“若羌国这一仗,看似打得漂亮,实则凶险无比。若非妖人相助,程元良此时恐怕已经葬身康居关外的异域他乡了。”

    “鼻尖痣”奇道:“此话怎讲?”

    “大耳垂”道:“此事已经传开,兄台当真不知?我一个姻亲就在程元良帐下担任其贴身侍卫,据说程元良有一个贴身亲随,长的妖冶动人,身着士兵服饰,实则是个女子。程元良对这女子言听计从,而这女子也用了妖邪之术助其建功。

    “刚入若羌国境时,沙漠酷热难耐,我大凉军卒又是日夜兼程,程元良竟因此得了怪病,大汗淋漓,神志恍惚。也不知这女子给他用了什么药,程元良第二天就又生龙活虎,帐下大将无不称奇。

    “若羌城下,我大凉军卒与若羌铁骑在沙漠死拼,大凉军卒确实骁勇精锐,但人家若羌国的铁骑背靠首都作战,如若战败就要亡国,因此打起仗来更加拼命。据说一接仗我大凉军队的左翼就被若羌铁骑撕开一个大口子,对方一个偏将直向程元良所在的中军帐杀来。雷万钧等名将兀自在前方死战,回援不急,危急时刻,你道如何?程元良身边那个亲随突然作起法来,刹那间沙尘漫天,吹得若羌铁骑连眼睛都睁不开。雷万钧派出的援军乘势掩杀,这才将若羌铁骑逼退。程元良乘机高喊:‘天助我也,若羌必亡!’凉军士气更加高涨,发疯般冲杀这才大获全胜。

    “之后的若羌城之战,在城外土坡上肋骨呐喊的并非程元良,而是这女子用泥土沙石创造的一个傀儡。杀入若羌城后,军卒们尊奉皇帝旨意四处搜寻弈洛瑰,却找寻不到。眼看就要空手而返,程元良身边这女子却擒着弈洛瑰来到程元良及众将跟前,而且,她是骑着一只怪鸟来的。”

    “鼻尖痣”“哈哈”大笑:“兄台,你野史小说看多了不成?这些神异的故事你也相信?”

    “大耳垂”不悦道:“你这呆瓜,爱信不信。”

    他俩周边聚集了不少贩夫走卒,此刻也开始插嘴。这个道:“这事儿八成是真的,待会儿你们看,程元良的贴身扈从中,就有个细皮嫩肉,一看就知道其实是个娘儿们的人。”“据说那还是个狐仙,巢穴就在京师附近的山峦之中。”“据说还是程元良的旧相好。”“你这不扯淡吗?”“是他净身入宫之前的相好。”“程公公自幼净身,哪里会有什么旧相好?”……

    一群人七嘴八舌,说的不亦乐乎。在酒馆的一个角落,有四个人却一直不发一言。

    这四个人两男两女,穿着都甚是华贵。两个男子一个三十岁左右,高大英俊,下巴略斜,他神思恍惚,似乎在想一件心事;另一个男子看上去六十多岁,尖嘴猴腮,略显猥琐。这六十多岁的男子一个人低头,拼命给自己灌酒。

    两个锦衣女子都生得花容月貌,所别在于一个眉宇间有英武之气,一个则显得俏皮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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