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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修真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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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傅灵佩气定神闲。
“小可有个提议,不知……”
“讲。”傅灵佩不耐烦听这些虚话,直接打断他。
“这些养颜丹数量众多,一次放出这许多,怕是卖不上价。”
傅灵佩明白,物以稀为贵,若不是她急需灵石,也不会急着出手。
“可我急需灵石。”
那粗噶的嗓音顿了顿,过会道:“不如这样,道友可先将养颜丹在我黑市拍卖会上慢慢卖,至于道友所需,我可做主,先支付一大部分给你。等养颜丹卖完,再全部结清。”
“不过我听道友所说,需要养魂木……”
“是,万年最好,不行的话千年也可。”
那人像是被噎住了,傅灵佩也知自己有些异想天开,这么一点灵丹远远不够,她道:“我也不难为您,只是道友若是有这方面消息,还望传讯于我。不吝代价。”
这等事,对黑市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若能交好一个未来的炼丹大师,自然是万分愿意的。
只听那嗓音道:“不知如何联系道友。”
傅灵佩直接递过一张传讯玉简,木板嘭地一声就将玉简卷了进去。
“道友稍待,总共一颗上品通天丹,十三颗极品养颜丹,若核对无误,道友签契。”
一张黄契纸露了出来。
傅灵佩一抽,瞥了眼,以灵力绘纸,直接签就。娟秀的簪花小楷在纸上一现,就隐没了下去。
契成。
她将这黄契纸递还,便袖着手,找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
在这一段时间,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座椅已经坐满了大半。均是一般模样,黑色斗篷,面具覆脸,不露行藏。
像她这样的金丹圆满不在少数,甚至有一些浑身灵息收敛探不清修为的,傅灵佩略瞥了几眼,便将目光收回,静静盯着高台,只等拍卖开始。
一炷香过。
一道黑色身影蓦地出现在高台之上,身法玄妙,在场甚至没有人看清他从何处而来。
“诸位安好。”那人抱了抱拳,一张衢瘦的脸下几根胡须动了动,笑嘻嘻道:“在下邱明,为此次拍卖会主持。”
“废话不多说,诸位想必也不爱听。这便开始吧。”这邱明十分干脆,也不拖沓,只拿起手边的一个缶,轻轻击了一下。
“叮”声刚落,一个红衣女子便手持托盘,走了上来。
这女子长相只得清秀,唯独一双手似乎集天地之造化,盈润剔透,指骨纤长,让人挪不开眼。傅灵佩自问经过天凰血脉的改造,那手却也无法与之媲美。
那指轻轻搭在托盘上,便把众人的眼光吸引到了正中的一个小小玉瓶上。
傅灵佩先是一蹙眉,继之又哑然失笑。
竟然开拍第一个,便是她的极品养颜丹。那玉瓶不出奇,但为了区分,她都用指间在瓶底的花枝上点了个细点出来,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转念一想,又不得不赞叹黑市人的做法精明。
极品养颜丹偶尔在市面上能见,但毕竟极少。只要是女修,见了就没有不势在必得的。而男修为了讨得心怡女子的欢心,也不会吝惜一掷千金。将其放在第一个,将气氛炒热,之后的几个拍品只要不是太差,价钱就不会低。
果然,极品养颜丹一出,在座的女修都兴奋了。傅灵佩光凭个子就认出好几个,有些还记得要将灵力放在喉间再喊,有一些干脆直接亮了真嗓,喊出了真火。女子青春难得,若是在容颜最盛之时不服用养颜丹,那么老了再吃,也不顶用了。
很看得出,这一番兽潮来临,富了许多人的荷包。
一些男修也加入进来,毕竟此物若是拍得,拿去讨心上人欢心也是极好。
傅灵佩还认出了一个熟人,洛樱。
洛樱也加入了争夺极品养颜丹的行列,甚至为了震慑,将惯用的长鞭放在了右手边,明眼人一看就知此人是谁。
不过有斗篷面具顶着,诸人看了眼,也不怵她,继续喊。
灵石价格节节升高。
傅灵佩的嘴角也越翘越高。
最终,还是洛樱拍得了。
只是,平日里极品养颜丹能拍出两万灵石已算不错,此次竟然以四万八千灵石成交了。扣除要交予黑市的一层,傅灵佩一颗灵丹便能入手四万三千灵石,
相信随着极品养颜丹的渐渐放出,虽然价格会略低一些,也不会低到哪里去。毕竟此关一开,黑市有极品养颜丹的消息放出,来竞拍的女修只会越来越多。
后三件拍品都是上品攻击灵器,质量不错。
不过傅灵佩没什么兴趣,她已经有从一剑了,其他于她,倒真没什么作用。
等第五件拍品出来,傅灵佩不由坐正了身子。
千年若萍草。
此物是炼制浮禁丹的一味主药。而浮禁丹,恰好对丁一如今的状况,有些作用。她抿了抿嘴,决意还是先拍下再说。
“这千年若萍草,相信大家都认识了。起拍价三千灵石。”
邱明话音一落,全场竟然静了下来。
这物实在生僻,浮禁丹更是极少有人用得到,原本十分珍贵的一味药草竟然罕见地没人拍。
邱明尴尬地笑笑,不由捋了捋本就稀少的胡子:“若无人有兴趣,此物流拍……”
“五千。”
“五千。”
话音未落,两道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傅灵佩一愣,正好对上前方转来的视线。
那眼神熟悉得让她心颤。
面具下,她嘴张了张,声音含在喉咙里,涩得要命。
丁一……
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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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用看不用看,乱章~
孟秀只管闷头打去,闭嘴不答。
白露跺了跺脚,身子一闪,便来到了拳影前方,嘴里不饶人道:“你打呀,你打呀,你敢打么?!”
孟秀的拳头硬生生折了个弯,刚刚碰到白露的肩边转了过去,继续往那奸夫而去。即便到这个地步,还是不愿伤到白露。
奸夫刚刚穿好衣服,斗大的拳影便铺天盖地而来。
不过,他也是个金丹修士,岂是那么容易就被伤到的,身影一折便躲了开去,不过还是比平时慢了一些,腰侧被拳风扫到,刮出了一层血肉。
他眼神冰凉地看向两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换来孟秀的再一拳。体修的拳头岂是好挨的,他正待躲开,却不知为何灵力不畅,又滞了滞。这次却是正中胸口,灵力罩噗噗连破,胸口一块都被打得凹陷了句,吐了口血,便昏死了过去。
“你打死他了!”白露伸出一指,在那修士鼻下比了比。
“是,那又怎么样?”孟秀似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憨厚的脸上狰狞之色还未褪去,唬得白露连连退了两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金丹中期,孟秀却是实打实的金丹圆满。
“你这样,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她色厉内荏地退后了几步,意图拉开距离。却突地听到一阵“啊”的惨叫,白露身后窜出一道莹白的比目鱼,口中咬着一个白生生的手臂。
白露半边身子都溅满了鲜血,惊恐地看着那只比目鱼,面无人色。
怎会只有一只?还有一只呢?
“露露,别怕,我来帮你!”
孟秀见此,一个提气便到了白露身旁,挡着她正对着比目鱼。
白露眼神复杂地看着这肌肉纠结的男修,在她身前左支右挡地阻止着比目鱼的撕咬。
不料这比目鱼似疯了一般,全然不顾身上的拳头,一只琉璃似的眼珠恶狠狠地盯着白露,只往白露撕咬过来。
孟秀一时阻之不及,白露便被露在了比目鱼的身前。她惊恐地尖叫起来,失却的一臂无法完成掐诀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比目鱼恶狠狠地扑咬过来。
她抛出一物,不过为了避免误伤孟秀,只能再往前了几步。
“不好!”傅灵佩起身欲阻,白露死了他们便无法得知如何回乡了。
“等会。”手却被丁一扯住,示意她继续看。
傅灵佩安静下来,静静看着事态发展。
果然,白露手中并非凡物,乃是一个符宝,还未到到得很远便轰然爆开,周边的水域都被撕了开来,因为离得不远,气浪将两人的迷踪阵都破了开来。
过了好一会,搅浑了的水才重新清澈了下来。
傅灵佩和丁一见那两人太专注,没有留意到这边,便又窝回了原处。
比目鱼首当其冲,身体炸得一块一块的,血肉横飞。而白露因为离得太近,身受重伤,躺在了水底,那原本便昏迷着的奸夫更是被炸成了两半,显然是活不成了。
唯独孟秀见机得快,及时躲了开来,除了满头满脸的狼狈,倒是没受什么伤。
“原来是你?对不对?”白露突然尖叫了一声,愤怒地看着孟秀:“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孟秀闷着头,不说话,神情复杂。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她神经质地喝了声,一只手还在乱晃。
孟秀突然昂起头,脸上的神情却完全不同了:“是。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我特意引你来听心岛,便是为了此时。我知道你按捺不住,每日必然要找人睡上一觉。很早前我便在你身上下了萦纡粉,所以不论何时我能顺利找到你。捉奸之时,我终于找到机会把另一只比目鱼的血抹在了你衣衫上,你心神不稳之时必然不会注意。而这比目鱼便以你为生死仇敌。也只有你死在自己的符宝之下,团长才不会知道这一切。”
他的神色里有着诡异的兴奋感,恨不得将这些说与天下人听,可惜却只能说与一个将死之人,不免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谁让你不知检点,便是在抚生团,也有那么多你的裙下之臣,你把我当什么?”他激动地斥责道。
“每次仙团里,若有兄弟拍着我的肩,意味深长地朝我笑,我便知道,他们又把你睡了,暗地里不知道嘲笑我这个活王八多少次了,我头顶的绿帽子几乎堆成山了。”
白露咯咯咯地笑了,冷不丁咳出一口血来,用残存的一臂揩了揩嘴角,几乎笑出了眼泪:“荒唐,荒唐!”
“这一切,不是拜你所赐吗?孟秀?”她转过头去,不想再看这人一眼:“当初你眼巴巴地拿着这如玉诀,求我练,我便练了。”
“你说这功法美容养颜,平时练一练也无妨,我便听了。你说这功法练了,于你我双修都有益,我便信了。你敢说你把如玉诀给我的时候不知道它的功用?”
白露惨淡地一笑,“怪只怪我当初太信你,太相信你对我的心,也太盲目地……爱你……”最后两个字微不可闻,除了她自己,没人听见。
也或者,到现今的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心意了。
“你信我?”孟秀讽刺地笑道:“你不过是喜欢看一个傻子被你耍得团团转的模样!你这个大小姐,骄横跋扈,又怎么会有心?”
白露突然不想争辩了。
她生来便千娇百宠,任性妄为,又生得貌美娇俏,自有些大小姐脾气。
对于眼前的憨大个,她原本只觉好玩,闲时逗弄逗弄,看他红脸,不料逗弄着逗弄着却上了心,不然凭她父亲的本事,团中的青年才俊不是任她挑?她如何又会与一个资质一般的傻大个结为道侣?
不过,她想,他是不会信的。
她懒懒地躺在那里,只觉心灰意懒。
“若不是你太过寡廉鲜耻,你我又如何会走到如今这一步?”孟秀说着,铜铃般的眼竟落下了泪来。
“你给我如玉诀的时候,便该知道会有今日。为了你的进阶,你把我生生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浪荡子,一个活生生的炉鼎!”
“你在床上吸取我灵力靠我进阶的时候,怎么就不想到这些都是你浪荡的妻子从旁的男人那边吸来的?”白露惨淡地笑了:“如玉诀炼了,我便回不了头了。一日无人供我吸取灵力,便一日如蚁噬心,我被你活生生地逼成了一个浪荡的娼妇!”
“便是这样,我也不敢与我爹爹说,生怕他一怒之下,把你毙于掌下。”她诡异地笑了:“你说,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你一个资质愚钝的修士,竟然靠着道侣升到了金丹圆满?”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孟秀捧着头,不肯相信:“如玉诀是我从廖清辉那里得来的,他不会骗我的。他说这只是美容功诀,平时练一练对女子很好。我为了讨你欢心,巴巴地得了来。”
他越说越顺,不肯信:“这些不过是你寡廉鲜耻的借口!借口!”
“那你怎么解释,刚刚那人堂堂一个金丹后期,被你一个拳头就打晕打死了?”白露有些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既然选这个时机来对付我,便知道我在刚刚吸完功力之时,不论是他还是我,都比平常弱上许多。”
“我真是看错了人,原本以为,你起码有一颗纯善的心,现在看来,却连面对自己的担当都没有,哈哈哈!”白露笑着笑着,便咳出了一大块血来,眼看就快要不行了。
“你胡说,你胡说!”孟秀似乎被激起了凶性,眼睛暴突,攥着拳头,便想要上来掐死这人。
走了几步,才醒了过来:“你是想激怒我,好杀了你,你那无所不能的父亲便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了,真狡诈,我才不上当。”
“真可惜……被看穿了呢……”白露的语音渐渐断断续续地,说得有些费力。“恨只恨真情错付……想我白露……骄横一世……临了却……”
孟秀不自觉地往前走了几步,靠近了些,眼神晦暗地看着眼前之人。
脑中突然间忆起了少时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双髻垂髫,一双大大的眼睛,樱花般的唇,穿着一袭洁白的轻纱,站在高台之上,好奇地看着被晒得一身黧黑的他,对着一旁的男子爱娇地问道:“爹爹,这个小子是谁?”
那时的她,是仙女。他娶到了仙女,欣喜若狂。是哪一日变了呢,常年被人奚落攀高枝的自尊的煎熬,还是那本薄薄的书皮?
时间太久了。
他记不清了。能记得的只是那些屈辱的夜晚,那些细碎的白露以为他未曾见到的床笫之欢,记得白露后来的放浪形骸,无色不欢。
“啊——”孟秀突然睁大了眼睛,一柄锐利的剑气透胸而出,睁大的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剑气他曾经在抚生道君处见过。
终究,还是她更胜一筹。
“我……你……”他的眼眸慢慢阖上,竟然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这样……也好……”
遒劲的躯体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多谢……真人……相救……”白露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为了骗孟秀走近,她耗费了太多力气,而最后的袖里剑气,更是勉强发出,这一次却是直接散了她的修为功力。
两人默默从掩处走出。
傅灵佩蹲下身,喂了她一粒极品离震丹。
“原来……是你们……”白露瞥过来一眼:“百团……大战的……前十……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说着,嘴角翘起,竟笑了起来,却清澈得再无一丝狐媚或骄矜之气,慢慢地阖上了眼睛:“尘归尘……土归土……但……愿……”
最后一句太小,却听不清了。
“她自尽了。”丁一肯定地说道。
“是。”傅灵佩不由唏嘘一声。之前在发觉孟秀有做手脚的同时飞讯于白露,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她仍然受了重伤,之后更是传音告诫他们不要插手,直到现在这一步。
傅灵佩却有些明白了白露。
她的烟视媚行,和种种不守常规,不过是对孟秀的报复。她曾经爱他,后来恨他,却又不能完全忘情,直到今日的爆发,拖着凡人之躯继续活下去,向来顺风顺水惯了的,又怎么肯再接着活下去。
在她断了一臂,明白孟秀的安排后,怕已是萌了死志。
“好了。”丁一摸摸她的头:“别多想。不过是一个大小姐和闷瓜子作天作地作出来的事,不值得可惜。”
男人就是冷情。
傅灵佩不由迁怒地瞪了他一眼,:“现在线索也有了。回吧。”
丁一不由摸了摸鼻子。
这尸体,两人却不敢处理的。便是那储物袋,也还规规矩矩地放在原处。
毕竟这抚生团团长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虽然凭借追根溯源术只能看到白露死于那次自爆,但是毕竟说不清。
重新回到了听心岛,天色已经大亮,船只还没来,不过两人却没什么心情继续捕鱼了。
丁一重新设了联阵,拿出了那对品相完美的琉璃珠,一个人在角落拿出了一堆工具捣鼓起来。
傅灵佩看了一会,十分无趣,便又自觉地盘腿打坐起来。
酉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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