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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剑孤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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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站在庄口,面面相觑。身后有微笑声传来,丁香花纷纷飘下,雷电叹一口气。丁香二公子已身坐藤椅落在二人身后。雷电轻附花月倩耳边道:“如今只有师兄能助我克他武功。”

  花月倩:“萧元帅在英氏,你难道是想回去?”

  雷电:“只是回去一会儿。如若一生为丁香人所随,实在堪忧。”

  花月倩暗忖如今自己已身为人妇,英无敌身为英氏国君,定也对她无可奈何,何况他们夫妻稍留即走,亦无甚妨碍。便向雷电点头答应。

  夫妻一路西去,丁香二公子远远相随。

  回至天母城,走过飞天涯居处时,花月倩叹道:“往日觉得飞将军是何等英武,而今忆起他来,已是淡然如水,可谓是缘来人心异样,不得不感叹命运啊!”

  雷电揽着她的肩头:“你能淡忘以前,实在幸运。”

  二人说着步入花月倩往日庭院,却见花开草长,一片荒凉。丁香二公子也跟入院中,落椅停留。

  英无敌得知花月倩回来,急召萧寒。萧寒带着铁强来到别殿,见英无敌一脸焦虑,媚黛正轻歌曼舞,他冲她一挥手,道:“滚!”

  媚黛慌忙退出,铁强也识趣地退出来。两人漫步路上,媚黛低语:“听说铁将军如今另结新欢。”

  铁强:“哪如你这般风情万种?铁强与严苹儿只是逢场作戏。”

  媚黛冷笑一声:“怎见得与我就不是逢场作戏?”

  铁强:“你我同是元帅心腹,我怎敢戏你?”

  媚黛:“元帅夫人你都敢戏,还有何不敢?”

  铁强大惊:“你怎么知道?”

  媚黛:“别慌,我只是察言观色,猜来而已。”她黯然垂目道,“这个草包国王,我什么时候才能逃出苦海,不再侍奉他?”

  铁强:“快了,”他诡秘地一眨眼,“因为,花月倩回来了。”

  媚黛瞥他一眼:“我已被喂下保龙药,你是否因此会更加喜爱严苹儿?他日究竟谁妻谁妾?”

  铁强:“休要声张,严苹儿也被偷偷喂下保龙药了。”

  媚黛又惊又喜:“你喂的?”

  铁强:“当然,否则她若怀我骨肉,我不是得奉子成婚?”

  媚黛拧眉道:“我就猜不透元帅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会对你的鬼混睁只眼闭只眼。”

  铁强脸色一凛道:“不要太过好奇,否则会死无葬身之地。”

  媚黛被惊得打个寒噤,自知失言,告辞退去。铁强到殿门口侍立等待。

  夜间,丁香二公子独眠桃花树下,倚着藤椅,一副悠然之态。有片桃花轻轻摇落到他的身上,他睁开双眸,藤椅飘飘而起,无声而去。展眼椅入树林,他盘旋落地,不紧不慢地问:“引我到此,却有何意?”

  树间黑白星阵蓦然闪现,簇拥着身背黑翅、白翅的黑白煞星。雷电、萧寒无声落他面前,拱手齐声道:“舞针龙翁座下二弟子拜见丁香公子。”

  丁香二公子眼中立刻显出惊意:“黑白星阵与舞针门齐来对付我,也不怕江湖耻笑?”

  萧寒冷笑道:“丁香人行事从来不管江湖,怎的到了此时,起了这番道理?可见天下的道理只有于己有利时,才有人讲。若是哪个为了道义放弃自己主张,可谓做了道理的奴才,便是傻瓜。”

  丁香二公子转向雷电:“你这娃娃,我不杀你,你反倒纠集众人卑鄙暗算我。”

  雷电:“你夺妻之意已经明了,多辩何益?如若真是君子,月倩不愿,你又何必苦苦纠缠,害我夫妻不得安宁?”

  丁香二公子长叹一声:“英雄自古爱姣花,焉能知,桃花树下多冤魂!”

  雷电不答,与萧寒使一眼色,双双腾空,二人青衣白袍交袂生风,宛若青白双龙盘旋飞舞,银针如雨而出,丁香二公子摆袖一扬,丁香钉如紫烟滚滚,却听“丁丁当当”,声音浮荡林间。黑白星阵借针流穿入丁香二公子身旁,黑白煞星扑翅甩钩前后袭过,萧寒、雷电上下夹攻。丁香二公子袖中甩出银条,在密不透风的攻击里勉强自卫。黑白星阵渐渐缩紧,妨碍丁香二公子银条伸展,黑白煞星自星阵孔隙双钩抓入,萧寒、雷电随钩送针,簌簌风声,数针汇为银线,穿过丁香二公子身躯,鲜血如千丝迸出。他端坐藤椅,一动不动,身上数钩抓上,一时千疮百孔,倒坐在藤椅里。

  黑白星门掩埋尸体,清除证据,萧寒最后检查一遍,确无痕迹,方才点头。雷电见事已终结,拱手道:“谢师兄。我告辞了。”

  刚欲起步,黑白星阵蓦然挡在身前,黑白煞星展翅相对,双钩狰狞。他大惊,回身望萧寒道:“师兄,这次飞天涯已经叛国,我未祸乱军心,为何杀我?”

  萧寒的眼里闪着泪光,咬牙道:“我告诉过你,永远不许回来。”

  雷电:“是谁要杀我?”

  萧寒:“桃花树下多冤魂!丁香公子与你都是祸起桃花。天下女子多得是,你为何非要娶一个绝代佳人?”

  雷电:“我爱她并非因为她的姿色,即使她又老又丑,我一样爱她。”

  萧寒:“可惜了,英王爱你妻姿色,势在必得。王命难违。”

  雷电震惊地吸了一口气:“原来一直凌辱月倩的人便是英王!”他摇着头,“昔日飞天涯在前阵为他卖命,他居然凌辱月倩,怪不得飞天涯叛国投敌!”

  萧寒:“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雷电双眉一耸:“你为什么非要忠于这个禽兽国君?居然为了他残杀同门。”

  萧寒眼里泪花闪烁:“如果你爱任何别个女子,都会是我的好兄弟,可惜……”

  他一挥手,黑白星阵陡然围上,黑白煞星踩阵下钩。雷电银针挥洒,萧寒亦起身扬针,针针相撞落地。黑煞星双翅钩钩至雷电腰间,白煞星双翅钩钩他双肩,黑白星阵盘其腿脚,雷电抽身上游,萧寒已自头顶盘旋落下一针,他慌一侧身,恰颈遇黑钩,鲜血四溅,他吃力地一手握住袭来的白钩,支持住下沉的身躯。鲜血自他手上流淌,他缓缓跌落地上,死不瞑目。两滴泪水悬在萧寒眼角,他蹲下身,轻轻将雷*睛合上。

  花月倩一早起床,不见雷电,甚是焦急。这时院门拍响,她开了门,却见铁强立在门口,惊疑地问道:“将军怎么来了?”

  铁强垂首道:“今早有人禀告元帅,有事关于雷夫人,请夫人随我走上一趟。”

  花月倩忐忑地跟他后面行走,到了僻静林间,却见人群围得密不通风。铁强拉她挤到前面。人群中间,躺着一具尸体,青衣散发,花月倩再熟悉不过的打扮,她脚底发软,走近前去,看见萧寒正将尸体左手打开,拿出一个翠玉双鱼挂坠的一半,花月倩一把抢在手里,急促地问:“这是什么?”

  萧寒问:“夫人可曾见雷壮士带过此坠?”

  花月倩脸上满是纷乱的泪水:“没有。这是谁的?怎么会在雷电手里?”

  萧寒沉思道:“那杀雷壮士的人必定与这坠子有关,这可谓查找凶手的最好线索。”

  花月倩将坠子紧紧攥进手里,哭道:“你说什么?雷电他不会死的!”

  萧寒:“请夫人节哀。”

  花月倩立起,向雷电走了一步,即昏倒在地。此时铁刚来给萧寒传圣旨:“朕念雷电一代勇士,今无故冤死,当安抚家人,因命你安葬雷壮士,并速送其家人来王宫休养。”

  人群一片哗然。萧寒接旨,派人将花月倩送至王宫,亲自带人安葬雷电。

  花月倩醒来,将手中坠子藏入怀中,默默独坐,数日不进饮食,英无敌焦急不堪,亦不敢稍近,只能遥遥相望。

  时间渐久,花月倩慢慢开始抚琴抒发悲哀,英无敌带着媚黛静静聆听。花月倩手指抚过琴弦,含泪轻歌:

  “荒草残花阳如血,故人今日做死别。

  情深似海心相印,爱抵苍穹惜缘薄。

  鸳鸯单飞泣相思,杜鹃孤立哀啼血。

  自此落花再漂零,无人怜爱空蹉跎。

  寂寞黑夜风凄凄,孤灯摇摇愁曳曳。”

  琴弦突然崩断,花月倩的脑中浮现出摩研香死的情景,她捏起琴弦,缓缓举到颈前,双眸中全是绝望。英无敌惊得一下立起,伸出双手,恐惧地说:“雷夫人,你不想为雷壮士报仇了吗?”

  这句震动了花月倩,她握着琴弦的手指垂了下来。英无敌:“我定当帮夫人报仇。”

  花月倩眼冒火花,双手搬起瑶琴摔断在地上,把英无敌吓了一跳。

  岁月缓缓地冲淡着人的记忆,花月倩亦渐渐有了微微笑意。

  再过数日,英王喜娶花月倩为后,引得舆论大哗。

四十二章 美人计巧施除仇敌
四十二章 美人计巧施除仇敌

  张九儿喜得身孕,将高原虎喜得合不拢嘴。平安已会站立,张九儿更是疼爱。高原虎见爱妾喜爱孩儿,且战事不起,便把请功之事拖延下来。

  摩龙翔自与张九儿幽会,日日神不守舍,陆水滴心里很是疑虑,担心又有第二个阿宝出现。她暗暗派贴身丫头彩帛跟踪,岂料被摩龙翔发现,暗中甩掉。摩龙翔已对她不屑一碰,直把陆水滴气得咬牙切齿,屡屡派人跟踪,但摩龙翔有过阿宝被杀的教训,总能摆脱盯梢。

  陆水滴坐立不安,命彩帛去高原虎府内找姬妾打听。彩帛即刻动身,刚出摩府,迎面一个女子与她撞个满怀,她自恃为王爷府大丫头,自然盛气凌人,骂道:“瞎了眼的东西!”

  对方“哼哼”冷笑:“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口出狂言?”

  彩帛:“我是二王爷府内的大丫鬟,你是哪来的贱人?”

  对方听了更是嗤之以鼻,撇嘴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龙翔家的丫头,看我对他说了,他还留你不留。”

  彩帛怒道:“我在王府都没见过你,你套什么近乎?居然敢叫王爷的名字!”

  “凭我的天姿国色,还要去王府,王爷才能认识不成?”

  “真是个贱人!”

  “你可要记着,骂我的话我都给你数着了。”她妖媚地一晃脖颈,“你若不信王爷宠爱我,今天下午未时去城西青水湖边看看怎么样?”

  彩帛听了这话,也有了三分相信。女子轻蔑地一笑,扭着腰肢去了。彩帛狐疑地折回府去。

  陆水滴见彩帛气恨委屈地从外面回来,问:“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彩帛:“我没去,可是我知道勾引二王爷的贱人是谁了!”

  陆水滴立刻双目冒火:“是谁?”

  彩帛生气地说:“是个年轻的妖精一样的贱女人,她和我吵架,拿二王爷出来压我,说我如果不相信,今天下午未时,就去城西青水湖边看看。”

  陆水滴狂怒,拍案而起:“一个小骚狐狸,居然想和我明争,真是自不量力,看我将她碎尸万段!”

  那自不量力的女人此时正偎在高原虎怀里,温香软语。高原虎握着美人酥手,道:“丫鬟、仆人可顺你的意?”

  “都好。”

  “那你为何今日蹙眉?可是怪我白日忙于应酬,不来陪你?”

  美人娇声道:“将军,有一难事,九儿不敢说。”

  高原虎:“这话哪里说来,你都怀了我的骨肉,哪来难说之事?”

  张九儿弯眉蹙起,一脸愁容:“九儿今日出门,遇见二王爷,谁知他色心大起,调戏于我。”

  高原虎大惊:“他怎如此?莫非他不知道你是我的爱妾?”

  “我见他轻薄,便说我是将军妾室,岂料他迷我姿色,拿将军性命来威胁九儿。”她以袖拭泪,“九儿本应以死为将军解忧,但因怀有将军骨肉,实在不忍。”

  高原虎怒道:“知他好色,却想不到连窝边草他都吃!实在欺人太甚!”

  张九儿媚眼一转,道:“他要九儿下午未时去城西青水湖边,不然就杀了将军。”

  高原虎听此暴跳如雷。张九儿:“将军不如今天下午将他抓个正着,证据确凿,杀他亦不违忠义。”

  气得横眉立目的高原虎立刻答应。

  下午,摩龙翔依如往日,到达湖边,张九儿已经立在旧日相会之处。他匆匆跑过,将她搂在怀里,张九儿哽咽着挣脱他道:“王爷,如今我已怀了你的骨肉,你看如何是好?”

  摩龙翔一时犹豫不决,锁眉沉默。这时却见人影盘旋,一声粗哑而疯狂的喝骂:“小贱人,勾引我夫,我要将你剥皮!”

  却是陆水滴,钢鞭“哗啦”一扬,朝张九儿当头砸过,这时“噗噗”声响,三枚红叶将鞭顶向侧去,高原虎飞身而过,护在张九儿身前,怒道:“明明是你夫调戏我爱妾,你还含血喷人!”

  摩龙翔趁机挟起张九儿飞奔逃走,陆水滴、高原虎见状不战,飞行追赶。摩龙翔见高原虎大怒,心知不妙,决定先下手为强,呼人调来自己兵马。高原虎见状忙派随从调兵,陆水滴亦派彩帛速传军令。三个将军混战,变成三队人马大战。摩香浓见有损兵力,忙带飞天涯前来制止,但军中混乱,无法控制。摩龙翔夫妻与高原虎战在一处,打得难分难解。二人合杀了高原虎,摩龙翔趁乱即对陆水滴大下杀手,陆水滴处处留情,他则招招致命,终于一棍砸向她的头顶,陆水滴当即脑浆迸裂。他一回身,却见张九儿立在身边,惊喜不已,伸手挽住她的腰肢,正要飞去,突觉颈上疼痛,再看张九儿,已是凶神恶煞,一头乌发生生从他颈上插入,直穿心肺,他怔怔地瞪着眼,一声未及发出,便猝然倒地。人群中增增乌发飘扬,从空而至,高声喊道:“九儿,你腹中骨肉是谁的?”

  张九儿:“不知道!”

  增增:“那就两颗心全吃了!”

  说间发丝卷着高原虎和摩龙翔的尸体,甩至张九儿面前。

  平安“咿呀”学语,在奶妈怀里欢快地跳着。一个女子进房而来,走路悄无声息。因高府家人全部在外护主,家里只剩姬妾。女子走至奶妈身后,轻轻点她穴道,从她怀中抱过平安,出了院门,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出了黄水坝,她带着平安纵马荒野小路,一袭素衣随风飘飘。增增和张九儿飞身而来,她勒马停蹄。增增:“纯儿,这次不仅替你杀了仇人,还助九儿开练缠丝阴功,九儿即将成为蜘蛛九娘了。”

  甘雪甜亲吻着平安的额头,垂泪道:“我要回甘家庄了,把平安交给甘举,再替凤希坟上焚香!”

  增增:“你自己一路小心。我要带九儿回蜘蛛洞,助她练缠丝阴功。”

  三人别过。

  待甘雪甜回到甘家庄时,平安已经学会走路,亦会说几句话,与她甚为亲怩。她将他还到甘举手中,但觉心如被摘,忙按住胸口。甘举抱子与她来到铁凤希墓前,甘雪甜双膝跪倒,轻抚石碑,耳边又有歌声萦绕:

  “泥娃娃,泥娃娃,捏个泥娃娃

  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

  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说话

  他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

  我替他眨眼,我替他说话,永远爱着他。”

  她将额头顶到碑上,泣不成声。

  夜凉如水,没有了平安的陪伴,她一时不能成眠,临窗独坐,不燃青灯,呆呆目视着黑暗,呢喃着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语,直到弯月西斜。清晨的阳光照耀在身上,暖暖的,脚下的溪流明澈欢快,丛丛簇簇茂盛的*,清香袭人,青草的气息弥漫周围,偶尔一条银鱼跳出水面,“砰”的一声,溅起一圈水花。戚婆的笑脸现在眼前,满面的皱纹,认真地给她讲做个淑女的标准;父亲唤着她,给她搬来小凳为她梳头;铁野扶正她练功时的双手,给她耐心讲解;铁凤希、王姝儿和她扬着沾满湿泥的小手,大声地唱:“泥娃娃,泥娃娃……”;萧寒露出结实明澈的牙齿笑着,紫君在他怀里“咿呀”稚语,她的心醉了……迷朦中醒来,却是一梦,已经泪湿衣袖。窗外蒙蒙放亮,布谷鸟的叫声:“不如归,不如归!”甘雪甜摇头自语道:“归去哪里呢?”耳边绕起旧时所听歌声:

  “前望长路雨茫茫,回首一路长忧伤。

  痴心无情两携手,沉醉一时空欢畅。

  我欲乘风即归去,玉宇琼楼寒彻骨。

  斩不断的乱情丝,抹不去的深凄怆。

  冷漠男儿铁心肠,多情女子爱难忘。

  累累伤痕思绵绵,滴滴清泪愁黯黯。

  野花为枕草为席,梦回往日悲苍苍。”

  想往日听来未觉如何,而今记起,才能体会歌者的心碎。她抹去满眼的泪水,站起身来,却觉头重脚轻,紧接眼前一黑,但觉身体轻若落花,飘飘坠入一个黑暗无底的深谷,一路飘摇,一路沉落……

  待到醒来,她已经躺在菊馨院了,王姝儿坐她床前,惊喜地说:“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好几天了,可急死我了!”

  甘雪甜叹息道:“来这儿也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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