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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剑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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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形势十分显明,天残派是不会放过他的,那么他应该及早赶回家,与老母筹商对策才是。
然而他迢迢千里,冒险犯难,为的是什么?要他放弃追查那辆马车,他实在心有不甘。
最后,他作了一个决定,先返洛阳,沿途顺便察访不管能否获得线索,总要返家禀告老母,对天残派对他之事预作安排,饭后,他叫来店伙,道:“小二哥,此地可以买到马匹么?”
店伙道:“有有,咱们这儿的马匹,全是蒙古纯种,客官一定会满意的,要不要小的带客官去瞧瞧?”
冷瑶光道:“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他俩随着店伙,找马贩挑选了两匹健马,叫伙记先牵回去加喂饲料,顺便在街间成衣店为索媸选了一套衣裙,然后回店安歇。
冷瑶光定的两个房间,一板之隔,与索媸分房而居,他调息以后就解农就寝,但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
自然,天残谷诞离奇的遭遇,无一不是罕见罕闻的,但在此以前,他并没有寝不成眠的现象。今晚有点特殊,似乎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有一股不太舒适的感觉。
最使他不安的还是呼吸,以一个内功精湛的练武之人来说。是不应该对呼吸有不妥的现象的,然而他此时却感到呼吸之际,像是缺少一点什么。
夜是宁静的,边疆小镇的夜晚,更是静得难以听到鸡鸣犬吠之声。但邻室之中,床板垤不在不停的发出吱呀的声响。
显然,那位离巢孤儿,与他犯了同样的毛病,直到半夜,他们的不安还在继续着。终于,一股悠悠地、怯怯的声浪。
由邻室传了过来,道:“大哥……”
“什么事?媸儿。”
“我睡不着……”
“是想你的娘了?”
“不是的……”
“那是为了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
“那就再试着睡吧!”
“不,大哥,我想……”
“你想怎样?”
“我想跟你聊聊……”
索媸的请求,在冷瑶光的内心造成一种矛盾,因为他已有未婚妻子,纵然索媸不计名位,她还生得天仙一般美丽。
可是冷瑶光并不是一个好色之徒,他带她逃出天残谷,自始迄今,就没有存着占有的心意,但连日来患难相共,耳发厮磨,他们之间早已情愫暗生了。
打从天残谷起,他与索媸就是朝朝暮暮,寸步不离,虽然他们是清白的,但他们那形影不离的亲密情形,是任何一对夫妇都难与比拟的,此时要他拒绝索媸的要求,他实在难以硬下心肠,也无法就出口来。
那令人动心的声浪,又由邻室传过来道:“让我过来吧,我不会打扰你的,大哥。”
冷瑶光轻轻一叹道:“过来吧,媸儿,房间没有闩”
“呼”的一声,咿呀一响,两条粉臂便已加了上来,四片嘴唇,像吸铁一般的吸在一起。他们交缠着、挤拍着,不让他们之间,留下半分空隙。
他们奔放的情感,像火山爆发一般,他们无力控制自己,只好任由它去自然的发展了。
良久,冷瑶光轻轻推开索媸道:“你不是说不会打扰我的么?为什么又来打扰我了?”
索媸轻俏的一笑道:“谁说我打扰你了?这只是……只是给你吃……”
“给我吃什么?媸儿。”
“秀色呀!你不是说秀色可餐么?”
冷瑶光一声长笑,健臂一紧,他们再度交缠在一起了,经过这么分而复合,冷瑶光才发觉他呼吸之际,感到缺少的是什么。
由于他与索媸练习呼吸配台,已达到息息相关,难以分离的地步,当他想到索媸就在邻室,而又听不到她的呼吸之声,他就产生一种极不自然的感觉,像是缺少了一点什么。
当然.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没有了索媸,冷瑶光还是会生活下去的,这只是说明他们已情根深种,牢不可分而已。
翌晨,冷瑶光在结清店钱之时,向店伙道:“伙记,你可曾见到一辆马车经过?”
冷瑶光道:“可是一辆双辕马车,另有八名护车之人?”
店伙“啊”了一声道:“客官是问那辆双辕马车?他们正是住在小店,大约是一个月前经过此地。”
冷瑶光道:“那你见到车中之人,她可是一位身着紫衣的姑娘?”
店伙道:“不错,那位紫衣姑娘生得十分美丽,但脸色惨自,好像在生病似的。”
冷瑶光道:“你听到那紫衣姑娘说过什么吗?”
店伙道:“没有,紫衣姑娘除了离开小店之时,再也没有走出房间一步。”
冷瑶光道:“他们去了何处?”
店伙道:“他们沿着这道而行,好像关内了。”
冷瑶光知道店伙所知有限,不过就这样,他已感到颇为满足,于是,他谢过店伙,与索媸联骑南下,迳向榆林进发。
红减淖距榆林只有三五天有路程,快马加鞭两天可到达,他们已经走了三天,还没看到榆林的影儿,要问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慢,说起来只怕会笑破别人的肚皮。
原来索媸不仅没有骑过马,要是被她单独碰到马匹她可能会认为它是一个吃人的怪物。经过冷瑶光向她解说,并且骑上去向她示范,她勉强相信了,可是她对那陌生的庞然大物,始终有着一份怯惧之意。
在离开红减淖不久,她上的马儿,忽然一声昂首长嘶,这一声极端平常的马嘶,在索媸听来,恍如一记晴天霹雳,她一声惊呼,娇躯猛的拔,便已离鞍飞了起来,待马跑出五六步,她才飘落官道之上,冷瑶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急忙一勒马鞭,将坐骑勒得打了一个转,才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他跳下坐骑,奔到索媸身旁道:“看你吓得这个样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索媸忸怩的笑道:“它刚才那一叫,好吓人……”
冷瑶光哈哈一笑道:“就是为了这个?”
索媸樱唇一噘道:“人家差点儿魂都吓下掉了,这还不够?”
冷瑶光面色一正道:“我跟你说过,马儿生性纯良,是人们养来专供乘坐的,它除了后脚会踢,别无伤人的能耐,可能你把鞭绳勒得太紧,它不舒服才叫了出来。”
索媸道:“就算是那样吧!但咱们不是也有脚么?为什么一定要骑马呢?”
冷瑶光道:“马儿走长途比人快,骑着它还可少点体力,咱们还要穿过个陕西省,你快上马吧!”
索媸怯生生的上了马,总是感到弯弯扭扭的不敢放手急驰。冷瑶光为了照顾她,因而走得十分缓慢,到达榆关,已是离开红减淖后的第六日了。
榆关即山海关,为长城极东尽处,此外雄关耸峙,地当要险,有天下第一关的称谓。
过关不远就是榆关镇,是一个龙蛇混集的边地重要镇集,冷瑶光在镇上的山海居客站落店,他将马交给店伙,挽着索媸就和店内走去。
索媸忽然碰他一下,说道:“大哥,他们也来了。”
冷瑶光扭头一看,只见五名天残门下,正围坐在店中靠里面的角落之处,但他们绝不是在红减淖所遇的那一批,而且其中还有一个与他曾有一面之雅的荔英在内。
他心头暗暗一悚,悄声向索媸道:“荔英会听了你的声音,你千万不能言什么。”
此时荔英正和店伙询问知不知道冷瑶光,店伙答不知道,冷瑶光已在他们数尺之处的桌面坐了下来,他一面向另一店伙要洒菜,一面将注意力投向那五名天残弟子。
荔英的探询未得要领,他似乎怒恼已极,掌中竹棒向下一顿,地面跟着响起一声大震。此人一身功力确属不凡,他这一棒下去,只见碎石纷飞。声势吓人已极。
“好功夫你们是要找冷瑶光么?”
冷瑶光循声瞧去,见说话之人是年约三旬,一身短的瘦小得像一个猴儿的人物,他身旁还有一下莫五旬上下,麻面吊眼,身材高大的老人。
像猴儿似的中年汉子话甫落,荔英已接口道:“不错,咱们是要找姓冷的,老兄可否提示一二呢?”
那猴形之人道:“可以,不过……”
“不过怎样?”
“你可知道冷瑶光是谁?”
“不知道。”
“你们对他毫无所知?”
“是的。”
“那就奇怪了,你能说出寻找姓冷的原因么?”
“这个……咳,对不起,我不能说。”
“哦,你不能说,我也只好不说了。”
“唉!老兄,小弟限于门规,请你多多担待。”
“原来如此,那我不问你就是,不过要我告诉你姓冷的底细可以,你必须答允我一个和件。”
“只要我能办到,要我的人头都成。”
那猴形之人道:“好,本晚三更,咱们在榆林湾见。”
第五章 赶到渔河堡
这时,他们买卖获得协议,冷瑶光也匆匆吃完了饮食,他传音对索媸说道:“走,咱们回房里去吧!”
进到房中,闩上了房门,冷瑶光才眉头一皱道:“媸儿你先歇着,我要出去一会儿。”
索媸道:“是放心不下那个猴儿么?”
冷瑶光道:“是的,我不能让他到榆林湾去。”
索媸道:“他认识你么?”
冷瑶光道:“我想他不认识,否则他纵然不便当面指出,也不会将天残门下的约定,让我听到了。”
索媸道:“你不让他到榆林湾去,他会听你的么?”
冷瑶光道:“我想先礼后兵,好说无效,只得各凭武功了。”
索媸道:“我也去。”
冷瑶光道:“你要去了,即使好说不成,我也对付得了的。”
索媸道:“不,大哥,不是我不听你的,你别忘了他们是两个人啊!我的武虽然及不上你,总可以替你绊着一个嘛!”
冷瑶光道:“好吧!咱们走。”
他们走出房外,直走食堂,冷瑶光目光左右一掠,发现天残门下及那瘦小猴形之人全然不见,他暗暗一惊,急向店伙询问道:“伙记,适才坐在那边的两位客人那儿去了?”
店伙道:“客官是说身材瘦不的客人么?”
冷瑶光道:“是的。”
店伙道:“走了,他们没有住小店。”
冷瑶光道:“走了多久?是到那边去了?”
店伙道:“刚刚走,大概是向东吧!”
冷瑶光道谢一声,与索媸奔向店门,向东街放步急追,追过半条街,终于发现一高一矮两条人影,在关面边谈边走。
冷瑶光心中一喜,立即赶上几步道:“朋友慢走——”
那两人闻声止步,但未回过头来,那较高之人冷冷道:“你是叫咱们兄弟么?”
冷瑶光道:“不错。”
“什么事?说吧!”
“在下对两位有一点不情之请……”
“哦!说说看。”
“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事不关已,两位何必多管他人闲事!”
“你是来教训咱们兄弟的了?”
“不敢,在下只是奉劝两位而已。”
“要是咱们不答允呢?”
“在下不希望各走极端。”
“那是说咱们不答允,你就要动强了?”
“如果迫不得已,在下只得尽力而为……”
“好,咱们兄弟正要领教。”
这两人也真个够狂,语音一落,向街头放步急驰,自始至终就没有回头来瞧看一下。
距街头约莫半里,有一座不毛小丘,那两人在一小丘猛一旋身,身材较高的一个冷叱一声道:“划下道儿吧!朋友。”
他们这一旋身,冷瑶光不由大为错愕,因为他已瞧出两人虽是一高一矮,但绝不是他所要找之人。
这个比漏闯的可大了,无故向人挑衅,固然会惹来一场是非,更要紧的是走失了那猴形之人,岂不忱误了大事!
怪只怪这两人的身材、服色,与客店所见那两人完全一样,所不同的只是面容而已。
就他们的面貌看来,也不是两个良善之辈,高的掀鼻暴眼,满脸横肉,一副凶巴巴的神色。
矮的细眼小鼻脸上挤不出半丝笑意,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股阴阳怪气。
不管别人怎样,错误总是冷瑶光造成的,因此,他双拳一抱;道:“对不起,小弟识错人了,请两位多担待。”
那矮的阴森森的“哼”了一声,道:“就是这么简单?”
冷瑶光道:“这实在是一件阴错阳差之事,因为两们背影与小弟所找之人太像了。”
高的伸手一探,由背上撤一条莽鞭,口中一声暴叱:“那有这么多的废话,接招!”
话落招出,鞭影嘶风,迳向冷瑶光迎头猛击。
冷瑶光足尖一点,倒退五尺,仍心平气和的拱手一揖道:“事出无心,万望两位见谅。”
那人莽鞭一抡,抖出一声巨响,仰天一阵狂笑道:“小子,你在找碴之前,怎么不打昕打听?惹到九峰山的爷们,有得你乐子了。”
冷瑶光心头一震道:“原来是九峰山的朋友,小弟实在太过鲁莽了,请回复贵山主,一待小弟事了,自当登门谢罪。”
身形矮小之人接道:“好大的口气!你知道爷们是谁?”
这两人说起话来不仅出言无状,那份骄狂之色,也令人难以忍受,冷瑶光不欲轻树强敌,也急欲寻找那猴形之人,因而强抑怒火道:“小弟已经向两位一再道过歉意了,贵山主名重武林,九嶷门下,也应该有点容人之量。”
高个子怒吼一声,就待挥鞭扑击,矮的伸手一拦道:“慢一点,老二,这小子适才只是说出山主名重武林,似乎没有将咱们兄弟放在心上?”
高的道:“确实可恶,待我一鞭送他回老家算了!”
矮的道:“他也许还不知道咱们兄弟是谁,这叫做不知者不罪。”
高的道:“那你就告诉他吧!”
矮的道:“好的。”
语音一顿,扭头对冷瑶光道:“你当真不认时认识咱们兄弟么?小子。”
冷瑶光道:“两位可能是大有名气之人,可惜小弟初入江湖,见识极为有限。”
矮的道:“原来如此,老二,还是你告诉他们吧!”
高的道:“那小子能够远来关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我就不相信连九嶷双无常郎氏兄弟大名都不知道!”
矮的“哼”了一声,道:“说的是喂,小子,还要装傻吗?”
冷瑶光愕然道:“两位原来就是九嶷双无常,小弟当真失敬了。”
九嶷双无常,老大是矮的那个,我叫郎鸽,老二身材较高,名叫郎原,他们不仅长相不同,性格也是大异其趣,唯一相同之处,就是生性残忍,将杀人当作家常便饭一般。
冷瑶光的恭维,自然无法使他们满意,郎原不待他将话说完,已经莽鞭一挥道:“你该明白了吧!姓冷的,碰上朗氏兄弟,算你走上了好运。”
九嶷双无常凶名久着,惹上了这两名凶人,这场误会势将难以善了,在无可奈何之中,冷瑶光只好将获自天残谷的玄云神拿到手中,但郎原那句姓冷的,却使他疑云大起,他将长剑一抱,道:“咱们好像素未谋面?两位怎能够知道在下的姓氏?”
郎原哈哈一阵大笑道:“这就只能怪你小子的命太长了,天残谷还整你不死……”
郎鸽沉声叱喝道:“老二,少废话,趁早打发他上路吧!”
郎原道声好,单劈一振,一连挥出三鞭,三招虽有前后,冷瑶光却感觉得到头、肩、胸腹之处,同时受到威胁,足见此人对鞭法的造诣,已具有深度的火候。
由适才郎原的语气之中,冷瑶光已听出他误闯天残谷绝不会只是两道轮迹的引导那单纯,也许打从离开洛阳起,就一步步,走入别人布置的陷阱之中,天残谷不过是陷阱的一环而已。
现在这位鲁莽大汉于无意中露出了端倪,冷瑶光自然放他不过,但此人鞭法精奇,是一个极为强悍的对手,要制服他,只怕极为不易。
他展开家传灵山剑法,庄严古朴气势雄伟,出手三招,便将郎原的莽鞭完全封回去。
九嶷双无常一生走南闯北,会过不少成名高手,一般人在与郎氏兄弟过招之时,固然要对九嶷山主惦记几分,除了生死关头,绝不敢对他们施下杀手。另一方面也是这一双无常的功力确也不凡,因而他们走遍大江南北,可以说无往不利。
现在他们遇到冷瑶光,是海天双杰的嫡亲传人,一套灵山剑法,堪称宇内绝学,因而他这条葬鞭的威力,也就难以发挥了。
一个成名江湖的高手,这个跟头实是栽不起的,像郎原这等穷凶极恶的剽悍之徒,更忍不下这口窝囊气,他狂吼一声,鞭身贯注到十成功力,劲风所及,如同巨斧开山,向冷瑶光展开一阵疯狂的攻击。
灵山剑法庄严雄伟,正气磅礴,如是两个同等功力之人相搏,无人能胜过灵山剑示一招半式。可是它的缺点,是确正无奇,如果双方的功力相差太多,就无法藉奇诡变化以制胜对方了。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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