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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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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涯,也就是她,已经是个绝对的熟女了,否则又是一个万贵妃在世(明朝成化帝的爱妃,以前也是个宫女,比皇帝大了十九岁),看来明朝的皇帝还就好这一口。就是这样也没耽搁了两个人在皇宫里明目仗胆的偷情,晕,看这个女人的淫荡眉目,自己家里有丈夫、搞了朱由校后又找魏公公,上帝啊,典型的一妻三夫,还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那自己和老魏算什么?第三者和第四者,子啊,带我走吧!朱木匠的口味还不是一般的重啊!现在让后任的朱由校都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了,千万别最后搞的举国皆知那自己的名声就彻底的完蛋了。
“陛下,奴婢听说皇上昨天龙体震怒,问魏公公,他也不告诉奴婢,奴婢担心皇上被气坏了身子,那奴婢会心疼的。”边说着边给朱由校抛了一记秋波,很是幽怨暧昧。
说来也奇怪,四十岁的女人了,竟然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这种现象属于什么状况?越老越有魅力,象谁来着?张曼玉,对,就是那种感觉。这明火持仗的勾引很让朱由校吃不消。朱由校一听;浑身不由的起了点小东东;神啊;还是让我死了吧!这朱木匠害人不浅啊。
“客奶,不要挂怀,教训个奴才而已,怎么还这么快传到你那里了,看来客奶的消息还真灵通啊。”
“还不是奴婢关心皇上,时时记挂着皇上才有所关心的。”客印月继续的用恶心的声音回答着,根本没注意朱由校特别强调的灵通二字。
“那有劳了,”没办法只能装听不懂不接这茬了,和一个老女人在一起真是太刺激了,朱由校暗自庆幸得亏没吃早饭,否则还不得吐的现了原形,得把这个女人糊弄走了就得了。
第14章 灭口客氏2()
“听说皇上昨天到浣衣局带了一百多人回来,他们那身上的味把皇宫都熏臭了,皇上你可要离他们远点。”一看皇上不接招,客印月直接说出了她的话,以前只要她一撒骄,朱木匠的骨子就得软,百试百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想想朱木匠的童年那叫一个苦字,整天的爸爸都活在废太子的阴影里,根本不可能照顾到他们,而因为万历的不喜,生母王才人又被李选侍害死了,朱由校就是一后妈养的,不,应该说是奶妈养的,所以生活也相当的艰苦,虽是帝王之家,但活的还不如个小地主。身边的客印月身为奶妈又疼爱于他,当然也会受到他的恩宠,再加上那层恶心的‘母子恋’那就更不得了了,这种养成教育哪里是一天两天能改过来的,再说了,客氏的床弟功夫又岂是宫里其它嫔妃皇后能比得了的,这才有了这样的结局。
客印月昨天一听说皇上要给身边的人来个大换血,那可不是她想看到的。现在皇上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视、引导之下,包括晚上宠幸谁、能见到什么人等都是事前的剧本安排好的,在宫里她要有一种掌控的感觉,那才是她想要的。在宫里她能够从众势力中脱颖而出说一不二,和皇上身边的众多同盟是分不开的,现在皇上忽然有这个动作,摆明了是把眼线都拔去了,对她的下一步的大动作有着很深的影响,甚至是直接被破坏掉,这是她无法容忍的。而且还骂了魏忠贤和王体乾,这两人都是她的死党,所以让她有了很大的威胁感,特别是昨天把容妃身边侍候太子朱慈炅(jiǒnɡ)的人都抓了起来,里边就有她的人,弄死太子已经是应有之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人下的手,就这样统统的被抓了,这事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这话是谁在嚼舌头,要是让朕知道了非拔了他的舌头不可!”朱由校明知道这是客印月说的,当着她的面也就直接摞脸了,没办法,撕破脸是必须的,自己搞一个破鞋,这名声可真不好,还是当断则断吧。
“哟,皇上怎么还生气了?不过是奴婢听别人说了句闲话,说了几个浣衣局的奴才而已,瞧把皇上给气的,不值当得,”客印月虽然一见皇上生气,倒也没觉得什么,仗着朱木匠是吃她的奶长大的,而且还玩她的奶,持宠而骄是正常的,直接说着还站了起来过去了要靠皇上的肩膀。
“客奶,你的年纪已经大了,回去休息吧”朱由校不经意的站了起来,向着旁边一步,一语双关非常露骨的提醒客氏不要再参与皇宫里的事了,年纪大了,人老珠黄而且还是残花败柳的破鞋,如何能让朱由校提出兴趣。
“皇上,奴婢只想在皇上这里休息,昨天一听说这事奴婢都没睡好,正好补个觉。”客印月估计精虫上脑了,根本没听出来朱由校的话中话,还想和朱由校玉成了好事,这可是她的杀手锏,看了朱木匠二十二年,她可比朱木匠自己还要了解他-----念旧、善良,基本上和他合体之后所有的要求无论合理不合理,全部照准,所以勾引是她的主题曲,这不又偎上去了。
“客奶,你的行为已经是君前失仪了,自重啊!”没办法再躲吧,遇见一个女色魔,年轻漂亮点也就算了,大不了吃点亏就从了她,但偏偏是个老破鞋,家里还有个老公,外面还有个太监菜户,想想真有种吃了个苍蝇的感觉。
“奴婢的轻重,皇上不是经常称量吗?那就再帮奴婢称一次吧。别担心外面那些宦官,他们谁不知道我们的事?”
朱由校一听这话真的是出离忿怒了,这搞破鞋搞到这样众人皆知的份上,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耻了,同时又羞愧自己的前任朱木匠真是不知羞耻,年少无知的时候就算了,让奶妈偷吃了虽然不是什么体面的事,但青春期的冲动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但你说已经二十多岁都娶妻生子了,还干这样丢人现眼的事,可真是大不该了。正想发怒,突然外面传来了争吵喧哗声,而且很激烈。
朱由校急忙趁机走出西暖阁,出了乾清宫,只见乾清宫的长廊外面已经围满了人,王体乾带着人正在用尖尖‘嗓音’大声的训斥:“反了你们这帮兔崽子了!皇上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惊了圣驾你们担待的起吗?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王体乾强烈的忿恨,现在好不容易请动了奉圣夫人来帮自己说话,他们自动的给皇上留下了活动空间,事情就要出现转机了,没成想这帮下贱的浣衣局罪人却敢来捣乱,还口口声声是奉旨来接替他们侍候皇上的。自己是什么人,二十四监里地位最高的司礼监掌印,跺跺脚,这四九城都得动不动的主;而他们则是二十四监里最底层的浣衣局,说是一个局的编制,其实待遇和一个房也没什么差距。(宫里的宦官分属在十二监、四司、八局,统称二十四监,又称二十四衙门,然后再下面的编制就是厂、库、房了,当然这里的厂不是东厂那样的大机构,而是木工厂、王恭厂之类的厂;库,主要是指十库房;而房则是象前文书提到的象房。)就是他们局的掌印太监来了,也得恭恭敬敬的给自己行礼,那样自己还不一定待见呢。何况是这帮脚底的泥?十万太监他是绝对的高高在上,而这些人比守皇陵的都不如,和他对话差的也太远了,现在还口口声声的要来交接,门儿都没有!
就是同意交接侍候皇上的差事,在这当口也不能啊,奉圣夫人已经答应力劝皇上先把这帮人扔回去了。一旦成功他们就还是脚底泥,必须滚回浣衣局去,那时候还不是想怎么踩就怎么踩。而且王体乾也下了决心,只要他们回去就一准想法弄死他们,甚至大多数浣衣局的人,以后就是皇上想再去浣衣局都找不到人!这对他来说是相当容易的事。
“王公公,先前已经给你说了,我们不是要见驾,而是奉旨前来侍候皇上,你这样阻挠就是抗旨不尊,这个罪过你担待的起吗?”这不卑不亢说话的正是张光年,以前他和王体乾同在尚膳监,那时两人的身份还差不多都是少监的身份,在尚膳监里也是争权夺利斗个不停,本来就不和,结果让王体乾抓住张光年犯错的机会告了一状,被扔到浣衣局十几年了,不过人家王体乾命好,平步青云的给提了上去,这地位的差异也越来越大,王体乾基本上都忘了这个以前的对手了,那是因为身份提高了;但张光年却时刻记着这个与他越来越远的‘故人’,原因恰恰和王体乾相反,身份降低到了最低点了。今天正是三十岁河东转河西的时候,所以和王体乾针锋相对起来,这也算是造化弄人吧。
“奉旨?圣旨何在?你们这一帮人乱哄哄的谁知道你们是护驾还是刺王杀驾?不要以为被皇上招了进来就能一步登天,奴才始终是奴才。”看着往日地位低的时候都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泥,今天身份差距已经如此之大了,竟然还敢公开给自己叫板了,王体乾的心里都快恨疯了。
“我们当然是奴才,不过是圣上的奴才,难道你还是谁的主子不成,圣旨有书面的,当然也可以是口喻,如果你再不让开就是抗旨,咱家可要动手了!”张光年可不买他的帐,刚才来的时候大多数人还有点怕王体乾的司礼监掌印名头,毕竟那是宦官的天堂,是绝对权力的存在,但他可不怕,别说是有皇上撑腰,就是没有皇上,今天为了出这口十几年的恶气把命豁出去又能如何?看着自己恨不能剁碎了喂狗的王体乾,上前顶了两句,大不了再回去或者直接被打死就是,但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有死则已。
“何事喧哗?”朱由校走上前来问。
“回皇上,因为陛下正在召见奉圣夫人,这帮人却要面圣,我正阻止他们,故而喧哗,奴才该死。”一见皇上来了,大家都跪拜行礼,王体乾跪在那边回报着。
“嗯,张光年朕刚才听到你的声音,你来说说为何喧哗。”听了王体乾的话,朱由校不置可否,接着问张光年,昨天这个厨子给他留的印象很深,所以一口就叫出了名字。其实刚才他也听到了几句完全明白了事情的原因,这不正找办王体乾的理由了吗?
“回皇上,奴才等奉旨前来侍候皇上,没想到王公公抗旨不尊,阻止奴才等不让进去,故和王公公争执。”张光年心里给自己打着气,皇帝虽然昨天给他们说了一些鼓励的话,但真可能为了他们这帮人处罚圣眷正浓的公公一号王体乾吗?他不太肯定,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反正事实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开弓没有回头箭,敢做就得敢为,虽然没有了卵子,但绝不能做孬种!所以实事求是的并狠狠的扣个帽子回答说。
“那你给王体乾讲明你们是奉了圣旨的吗?”诱供,绝对是诱供,朱由校准备下手对付王体乾了,无论是自己还是前任的朱木匠对王体乾都同有什么感情可言,因为王体乾并不是什么潜砥老人。
“回皇上,一开始奴才们就明确告诉王公公是奉旨前来的,只是王公公不听我们的话,还骂我们是贱种,不配呆在宫里,只配在浣衣局刷净桶。”李德全接过话来说,他的口齿可比张光年顺溜多了,而且他有学问,大家也都信他,所以刚才就是他先和王体乾接触的,他回答这个问题正好,而且李德全也想着在皇上面前表现一下,一旦入了皇上的法眼那可是受用无穷。
“王体乾,他们说的是吗?”朱由校转头问王体乾,这可是个好机会,虽说宦官是皇上的奴才不错,皇上可以任意的处罚,但以德服人还是要的,这次朱由校就打算服服王体乾。
“回皇上,他们说的是,因为他们没有圣旨,而且一帮人气势汹汹面带不善,奴才为圣上安全着想,不敢放他们过去。”王体乾多聪明的人,一听就知道事情有点不妙了,可能奉圣夫人没劝好皇上,听皇上这口气不象是处理误会的态度啊。
“朕传的是口喻,以前你没传过口喻吗?”
“传过,”王体乾越听越不是滋味,眼睛不时的寻找着前去使美人计的客印月。
第15章 灭口客氏3()
“那如果传了口喻,有人不尊圣旨抗旨不尊怎么办?”朱由校的声音有些低深阴冷。
“皇上恕罪,奴才是没想到皇上会招浣衣局的人来侍候皇上,所以误会了,请皇上恕罪!”抗旨不尊怎么办?这个还需要王体乾来解释吗?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那是大罪啊,怎么皇上给定了个这样大的罪。
“误会?那你为什么不来朕这里核实一下,却一直阻挠他们呢?”这话说的一点感情色彩都不带了。
“啊?!”王体乾是哑口无言,怎么说,就说你正在屋是办少儿不宜的事呢,我怎么可能扫你的兴呢,这话没法说啊!情急之下一抬头,看到客印月已经跟在了皇上的身后,赶紧的拼命打眼色,示意她帮着江湖救急,客印月也没有让他失望果然站了出来。
“哟,皇上,何必动气呢?王公公是看我在里面,怕扫了皇上的雅兴,又不认识从浣衣局出来的这帮人,一场误会何必小题大做呢?”客印月上前很自然的过来冲着朱由校说。
“那朕就不明白,什么叫扫了朕的雅兴了,难道就为这个理由就可以抗旨不尊了。而且朕见个客人能有什么雅兴?”朱由校那个气啊,你这不是恶心我吗?这个客印月太放肆了,在宫里又当着数百人的面她都敢这样不要脸不要皮的搞暧昧,一副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才好,什么满城风云,当皇上的秘密情妇不丢人,这是光荣的事,这就是客印月的心理。而朱由校一想到她这个心理是又怕又怒,怕的是这个后果太严重了,自己还想在明朝干点事呢,让这个女人一搞,要是公开的话,自己最后就算不身败名裂,也算一个有污点的人了。就她这个年纪,自己这个岁数,有说的不过听的,舌头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得顾忌自已的颜面啊!而伟大的中国人民最喜欢搞的就是个人崇拜,神化领导人,领袖一旦有污点那可是要伤害中国人民感情的。而伤害了感情,人心就散了,队伍不好带啊!看看后世的美国总统克林顿摸了一下女秘书就让人受不了了,干了一届就要走人,这可是血泪教训,领导人哪个不是爱惜羽毛注重形象的,客印月真的很让朱由校下不了台了。
“就是我交待王公公不让人来打扰的,皇上既然要治罪连奴婢一起治了吧。”客印月也有点生气了,心想这是怎么了,这皇上吃不干净东西了吧,太不对劲了,我还不信你吃老娘的奶、玩老娘的奶,还真敢治老娘的罪不成。王体乾本来求我帮忙的,这忙要是没帮上再罪上加罪,以后谁还肯听自已这个奉圣夫人的,没人听了还怎么混?干脆也逼皇上一下,说完往地上一跪什么也不说了,把球踢给皇上,你不是爱玩吗?自己玩去吧。
“王体乾,是客奶让你不准打扰朕的?”朱由校一听这话不由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人,一定要灭了这个破鞋,否则绝对得毁在她的手里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本来真没想着要灭了她,朱由校可真不想手上沾满了鲜血,从而一发不可收拾迷失了自己的本性。权力越大责任越大是不错,但同时破坏力也越大,一旦迈开了大步搞成个铁血皇帝,那可真不是朱由校想要的。但现在也真被客印月逼上梁山,搞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既然客印月自己找死那可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而且客印月在宫里面飞扬跋扈无恶不作,在民间也没有任何的好名声,杀了她等于是为民除害,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今天也算客印月给自己一个机会,找着由头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光屁股来!来了你活该!暗自高兴但表面上却没表露出来淡淡的问,语气没有刚才那样的冷。
“回皇上,是的。”王体乾一听这语气,以为皇上这是找台阶呢,给个选择题他当然做肯定回答了,在他的眼里客祖奶就是皇上最近的人,从小到大唯一一个一直和皇上保持零距离接触的人,无论是皇后嫔妃甚至是皇上的亲骨肉,都不可能有这样深的关系了。既然客奶立挺那什么事还不是迎刃而解?
“那你是朕的掌印太监还是奉圣夫人的掌印太监?”这话可绝对的诛心了,就算是再心大的人也能听的出来。
“这、、、、、、奴才当然是皇上的掌印太监。”王体乾一听这话可不对头啊,这可不象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架式,这是拼了命的把事搞大啊!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这个掌印算是干到头了,皇上这是专门的挑个理由整治自己呢,唉!这问话还需要回答吗?能不能活命都难说。
“哼,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竟然听他人命令而抗朕的旨,朕要你何用?传旨,王体乾勾结奉圣夫人、抗旨不尊,令发配浣衣局,张光年协同大汉将军抄家。”这可是抓了个现行,而且王体乾这人贪污严重,也算是养肥了,该杀了。
“皇上恕罪啊皇上皇上,”王体乾傻了,真的傻了,辛辛苦苦得到的地位就这样完了,天堂到地狱也就是这样了,还是和昔日的仇人来了一个对调,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奉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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