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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凤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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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夫人,这些钱你先拿着,给孩子置办些衣物。此事你不必担心,我一定帮你们解决。”陆言之说道。
“是啊,好好照顾孩子,事情总会过去的。”颜如说。
陆言之他们找了间客栈先安顿下来,然后开始商量如何解决这件事。
“你自己答应的自己解决好了。”沙延祺有些生气地说。
“刚才是谁最先提议要见管大英雄的?”陆言之笑道。
“我说的是要见管大英雄,可没说要帮忙啊。”
“不帮忙的话,管大英雄不知道要藏到什么时候呢?”
“言之,你说管岳会藏在哪里?”陆勇问。
“管岳英雄气概,他是迫不得已才出走的,肯定不会甘心长期流亡在外,况且还有孤儿寡母在家,我想他一定就躲藏在附近。”陆言之说。
“我赞成言之的观点。”王谷说。
“那咱们应该怎样帮助他呢?”颜如问。
“自己去想啊。”沙延祺没好气地说。
“要想解决此事,得先从被救的那个女孩下手。”陆言之说。
“只要她坚持正义,就算王家父子想诬赖管岳也无从下手。”陆勇说。
“不错。”王谷说。
“我也很想去会会这个女子。”沙聚成说。
“什么事一到你这里就全都变味了。”沙延祺说。
“沙延祺,你怎么逮谁咬谁呢,吃错药了?”沙聚成有些生气了。
“我吃后悔药了还不行吗?”沙延祺一副受气的样子。
“咱们刚才忘问那个姑娘的姓名和地址了。”王田说。
“这事现在闹得人尽皆知,咱们随便找个人都能问出来。”李修说。
“那咱们是先吃饭,还是先去办事?”陆言之问。
“吃什么饭啊,当然是先办事了。”沙聚成嚷道。其它人笑着答应。
被调戏的姑娘名叫花儿,是“剪云坊”曹掌柜的女儿。陆言之他们到了之后,二人刚好都在。
“公子小姐们想看点什么,小店各种布料都有。”曹掌柜热情地招待。
“实不相瞒,我们是管岳的朋友,想来当个和事老。”陆言之说。
“和事老要是那么好当的话也轮不到你们了。”曹掌柜轻蔑地说。
“你想如何?”陆勇问。
“不是我想如何,这事是他跟王员外结下的梁子,你们应该去找王员外说,问他老人家想怎么样。”
“你还要不要脸?管岳是为了救你女儿才跟王家结下了仇怨。”沙延祺骂道。
“救我,你们不要搞错了,我哪里需要他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故意想让王公子调戏我的,是他瞎了狗眼,坏了本小姐的好事!”花儿恶狠狠地说。
“原来你爹还不是最不要脸的,你才是!”沙延祺气得不行。
“不要脸?现在这世道,谁管你要不要脸,大家只看你有没有脸。”花儿带着嘲笑的口吻说道。
“怎样才算有脸?”王谷问。
“等我嫁入王家,我就有脸了。到时候谁还会在乎,谁还敢在乎我当初要不要脸?”
“你就这么自信你能嫁入王家?”陆勇问。
“他调戏我就证明对我有意,这些日子我们也算是同甘共苦,相知相许,所以说,我花儿嫁入王家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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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花儿姑娘,我敢给你保证——你想错了,”沙聚成笑道,“他调戏你就是为了寻欢作乐,他让你帮忙也是在利用你而已。”
“此事已经街知巷闻,王家必定会给我女儿一个交代。”曹掌柜说。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他暂时用得着你们,等这事一过必定把你们一脚踢开。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你女儿先是被调戏,接着是被玩弄,最后还被无情地抛弃。至于你们所说的故意让人家调戏一事,最好还是不要泄露出去,不然到时候你们就算有十层脸皮也会被众人撕掉。”陆言之说。
“你们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赶快给我滚!”花儿怒喊道。
“你被调戏的时候喊得都没有这么响吧?”沙聚成笑道。
“几位,这里不欢迎你们,请速速离开!”曹掌柜说。
“我们现在就走。”王谷说。
“现在怎么办?”出了门,陆勇问道。
“只要谷王出面,讲明身份,去王家再当一回和事老,此事很容易就解决了。”陆言之说。
“对啊,那王家就算能耐再大,也不敢不给谷王面子吧?”沙延祺说。
“这事一摆平,曹王两家的依附关系自然就结束了,那花儿的黄粱美梦也该结束了。”陆勇说。
“就算这事结束,曹家父女也不会就此罢休。”王谷说。
“看他们那刚才志在必得的丑恶嘴脸!”沙延祺不忿地说。
“他们的手段虽不光彩,但是向往富贵的心态却是人所共有。”颜如说。
“颜如姐姐就是心地善良。”小云说。
“你懂什么?”沙延祺责怪道。
“我不赞成事情就这么解决,也太没意思了。”沙聚成说。
“此事若不成,曹家父女必然还会有其它的作为。”陆勇说。
“若有其它的办法,不妨一试。”王谷说。
“那咱们就顺便去一趟王家,先探探他们的口风,然后再做决定。”陆言之说。
“好,我举双手赞成。”沙聚成说。
“看你那德行!”沙延祺嘲笑道。
“沙延祺,现在我都不想说你……”沙聚成无奈地说。
“但是有一点,我和谷王进去就行,你们在稍远处等候,现在还不到你们出场的时候。”陆言之说。
“越说越有意思了。”沙聚成笑道。
“我也要去。”沙延祺说。
“好吧。”陆言之说。
“颜如也愿前往。”颜如说。
“怎么什么事都有你?”沙延祺反感地说。
颜如笑而不语。
“人多力量大。”王谷对颜如笑道。
到了王家一看,果然是大户人家,门庭森然,华贵有度。下人进去通传后,王员外接待了他们。
“几位是……”
“王员外,我们是管岳的朋友,听说他出事了,特地从京城赶来。”陆言之说。
“既如此说,京城的朋友,你们到我王府是来兴师问罪的?”
“岂敢!我们是来讲和的。”王谷说。
“那你们凭什么呢?”
“讲和就讲和嘛,还要凭什么?”沙延祺说。
“管岳不问青红皂白,便将我儿打成重伤,你们一句讲和就算完了?”
“谁叫你儿子是好色之徒,该打!”沙延祺说。
“你们连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就敢过来讲和?是那花儿仰慕犬子,二人正在卿卿我我之时,那管岳心怀嫉妒,便上前打人。”
“犬不就是狗吗,你那狗儿子会有人喜欢?”沙延祺说道。
“大胆!”王员外厉声喝道,“我看你们不是来讲和的,倒是像专程过来羞辱王某的。”
“王员外请息怒,我妹妹口无遮拦,还望见谅。”颜如说。
“谁是你妹妹?”沙延祺说。
“王员外你看到了,现在连姐姐都不想认了……”颜如笑道。
王员外见颜如端庄贤淑,雍容谦和,浅笑怡人,一下子气消了不少。“如今的女子更难管束。呵呵。”
“王员外,那管岳自负豪侠之气,也曾做过不少造福乡里的事,您老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他这一回吧。”陆言之说。
“造福乡里?他怎么可能造福乡里,祸害乡里还差不多。艾山剿匪他确实是做了件好事,但是后来的事你们可就不知道了。他出名后,各种人都找上门来,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求他办什么事的都有。他这个人又不懂得甄别,真假难分,别人找他做什么,他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这些年啊,他做的荒唐事加起来早就把他的那点功劳给毁得一干二净了。”
“竟有这样的事!”王谷说道。
“要真是这样的话,打架斗殴、作奸犯科势必开始兴起,民风必受污染。”陆言之说。
“确实如此,你们一问便知。如今他早已不再是大英雄,而成了乡亲们眼中的大毒瘤,还是官府的眼中钉。”
“王员外,话虽如此,但是此事还望王员外高抬贵手,我们回去也好对管家娘子有个交代。”陆言之说。
“孤儿寡母的确实很可怜,但是此事我意已决,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沙延祺嚷道。
“我早就说过了,只要他答应我说的那三件事,我便既往不咎,否则的话,他就等着坐牢吧。”
“人家哪有那么多钱,你一张口就是五百两。”沙延祺说。
“这个要求确实有些过分。”颜如说。
“其实我本不在乎那些钱,但是事情赶到了这里,我也没有办法。”
“王员外,我们想见见王公子,还望行个方便。”陆言之说。
“是啊,我们想亲自跟他说说。”颜如说。
“你们这是白费心机。”
“你赶快去叫不就完了,还怕我们吃了他?”沙延祺说。
“就算是白费心机,我们也愿意一试。”王谷说。
“好吧。”王员外接着对身边的一个下人说,“去,把少爷找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王公子来了之后直接问道。
“王公子,我们是来替管岳求情的。”陆言之说。
“替他求情,你们脑子生虫了吧?”
“你脑子还生蛆了呢!”沙延祺回骂道。
“哟,这性格我喜欢。”
“谁要你喜欢,长得跟蚯蚓似的!”
“就算是蚯蚓,我也是只黄金蚯蚓。”
“死远点!”沙延祺说。
“王公子,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王谷说。
“对不起,我读书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今管岳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也算是受到教训了,何不放他一马?”陆言之说。
“狗有没有家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该去找养狗的啊。”
“王公子,谁无父母妻儿,管岳的家人如今凄楚可怜,我相信你也是有善心的。”颜如说。
“我就没有妻儿啊,也很凄楚可怜的,不如你也发发善心……嘿嘿。”
“住口!”陆言之喝道。
“大胆狂徒,未免太过嚣张!”王谷叱责道。
“我狂徒,我嚣张,你们跑到我家里来大喊大叫,还说我是狂徒?”
“那好吧,我们告辞了,祝你和花儿姑娘白头偕老。”陆言之说道。
“花儿是谁?”
“就是曹家的女儿。”王员外提醒道。
“跟她白什么头啊?我看跟这位小姐还差不多……”王公子色眯眯地对颜如说。
“看你那猥琐样,让你爹去给你找个瞎子当老婆吧。”沙延祺说。
“王员外,贵公子的德行我们算是见识到了。”陆言之笑道。
王员外羞愧无地,瞪了儿子一眼。
“常言说,富不过三代,少善乏德之家撑得越久,到最后灾难更大更重,庙不血食也是屡见不鲜。”王谷说。
出了王家,与陆勇等人会面,众人边走边说。
“今天我算是见到了比我哥更讨厌的人。”沙延祺说。
“谢谢夸奖。”沙聚成笑道。
“这俩家人若是联姻,当真是魑魅魍魉聚全了。”王谷说。
“人与人之间要是能多一些不争之心、仁爱之心就好了。”颜如说。
“哪那么多好人?”沙延祺说。
“咱们不都是好人吗?”陆言之笑道。
“谁知道你是真好人还是假好人。”沙延祺说。
“谁生下来都不是坏人,要说十足的好人,恐怕谁也做不成。”陆勇笑道。
“即使是这样,但只要人人向善,终有善果。”颜如说。
“要是遇到他们这种不向善的人呢?”沙延祺用略带刁难的语气问道。
“那就先教训他们,然后再教育他们。”王谷说。
“言之,你想怎么做?”陆勇问。
“曹家既然承认是有意想攀附王家,咱们不如放出风去,就说这一切都是曹家父女设的计谋,管岳只不过是一枚棋子,也是受害者,这样一来,管岳就脱身了。如果再以管岳的名义,对曹家实施点小报复,众人便会更加深信不疑。”陆言之说。
“这确实是条妙计,那王家那边怎么办?”王谷问。
“王家是主谋,曹家有如利剑。若能夺其兵刃,王家自然就鸣金收兵了。”陆言之说。
“反间计?”陆勇说道。
“不是反间,是推动他们更趋向于亲密无间。”陆言之说。
“那不是在帮他们的忙?”沙延祺问。
“不会。正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落花追得越紧,流水反而逃得越快。”颜如说。
“不错。”陆言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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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咱们具体应该怎么做,一会一定得给我分个好活。”沙聚成笑道。
“第一、散布谣言,就说花儿与王公子情投意合,不日即将完婚,王家人一猜便知是曹家所为,定然不悦;第二、找一人假扮曹家的亲戚,去找王家人帮忙,提出无理的要求,王家人定然十分反感;第三、再烧一把火,就说曹家人对王家心有不满,出言不逊,曾扬言不怕王家,逼急了要给王家好看;第四、找人假扮曹家去送礼,欲盖弥彰,有必要的话还可以提出要厚重的聘礼及婚庆的其它诸多要求。对了,王家是做什么生意的?”陆言之问。
“我问过了,钱庄、当铺、粮铺等等,很多。”王田说。
“去王家的粮铺再去闹它一闹。”陆言之笑道。
“明白。”王田笑道。
“咱们这样做不大合适吧?”颜如说。
“合适的办法咱们刚才已经用过了啊。”陆言之笑道。
“就是,对付那些不可理喻的人就得用非常的办法。”沙延祺说。
“大道无形,小道堪用。”王谷说。
“我去大闹粮铺。”沙聚成说。
“你假扮曹家的亲戚更合适,到时候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陆言之说。
“大闹粮铺的事就交给我吧。”王田说。
“报复曹家的事交给我。”李修说。
“你不会真的伤害他们吧?”颜如问。
“颜如姑娘请放心。”李修笑道。
“传谣言的事就交给我了。”小云说。
“还有我呢。”沙延祺对小云说。
“最后送礼的好事就交给我了。”陆勇笑道。
“这可是致命一击。”陆言之笑道。
“放心吧。”陆勇说。
“那我做些什么?”颜如问。
“不用了,人已经够了。”陆言之笑道。
“我们这还缺人呢。”沙延祺说。
“你们这事她干不了。”陆言之说。
“说的也是。”沙延祺高兴地说。
谣言放出后,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曹家人一向嫌贫爱富,刻薄待人,谣言一出,众人深信不疑,并开始为管岳叫屈。管岳虽平日里行为有些不合常理,但毕竟为人不坏,还曾为乡亲们除过害。他被逼得无家可归的事早就没了谈论价值,现在人们话锋一转,可怜起他来了。曹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王家自然也成了被非议的对象,两家的“联姻”在这一点上实现了。
为了使事情显得更加真实,李修深更半夜去曹家店铺的墙面上写下“心黑脸厚无良无义”八个大字,落款自然是——“管岳留字”。之后,管岳要报复曹家的风言风语越传越邪乎,王家自知干系重大,自然也是惶恐不安。管岳当年除恶的本领,现在成了令人畏惧的暗箭流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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