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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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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昼夜不停急赶两天路后燕飞已远离边荒集必须歇下来好好休息医饱饿肚。颖水在离他半里许处流过河水另一边就是边荒集与颖口间一座无人废墟汝阴。虽然他仍不知如何面见谢玄但他一向洒脱烦恼的事留待到寿阳再想办法解决眼前最迫切的事莫过于享受他打猎得来的美食。

    若有一壸雪涧香就更理想。

    颖水平静得异乎寻常不见舟船却充满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重压迫感。

    天上明月当空令人很难联想到两天前那场暴风雨。

    燕飞拔出匕割下一片狼肉放进口里品尝吃得津津有味又自得其乐。他已近一年没有过流浪的荒野生活忽然间颇有重拾旧趣的感觉。若没有战争是多么快意的一回事;他爱干甚么就干甚么单是怀内从高彦得来的金子已足够他懒闲上数年只可惜现实正朝其相反的方向进行。

    不由又想起与拓跋圭分手前的一番话拓跋圭自认对当今形势了如指掌但对南人的认识实有不足之处因为拓跋圭不像他般曾在南方逗留过一段长时间对乌衣豪门更是缺乏深入的了解。

    以王、谢为代表的乌衣豪门本是北方中朝的衣冠翘楚南渡后成为侨姓士族在九品中正选官用人的制度保护下在南晋这片残山剩水中安定下来形成源远流长的豪贵家族其子弟凭藉世资尘尾风流坐取公卿维持家族的势力令他们傲视寒人庶族至乎依靠军功冒起的新贵。甚至贵为皇帝如司马曜者可以把寒人封官赐爵却无法封他们为士族因为那是世世代代的传承不是一道圣旨可以改变的。

    对世家大族来说谁做皇帝没有问题至紧要是保存家族的优越地位没有伤感或可惜的问题。他们关心的是家族的延展非是朝廷的兴衰故处理国事可以飘逸洒脱家族传承却丝毫不可以含糊。所以说在两晋的世家子弟中要找忠臣难比登天孝子却随手拈得正是高门大阀的制度下形成的怪异情况。

    即使是两晋的头号士族王、谢两家其家风亦不尽相同王家较重儒学谢家子弟则高蹈出尘任情背礼崇尚老庄玄学使其士族形成一个与晋室王族相辅相乘但又出其外的政治利益团体演变为压抑本地豪门和寒门新贵的保守力量。这种情况即使位高权重如谢安、王坦之等辈亦无法改变过来晋室更是无能为力当矛盾愈演愈烈必定会出大乱子所以南晋或非止于苻坚之手不过他的好日子确是屈指可数只不知此人是来自北方又或是本地冒起的乱世之雄。

    想到这里忽然生出警觉。

    燕飞依然好整以暇的切割着香喷喷的狼腿肉从容自若道:“出来吧!朋友!”



………【第 六 章 黄天大法】………

    在北府诸将中胡彬可算是一等一的高手虽比不上刘牢之、何谦、孙无终三人却在葛侃、高衡、刘轨和田济等人之上。在敌爪离头顶尚有有四尺许之际他已闪电般迅疾的掣出佩剑毫不停滞地往上画去同时坐马蹲身在反应上攻守兼备可说是无懈可击。

    岂料对方竟临时变招改抓为拂袍袖忽然拂垂而下就像手臂忽然延长近三尺贯满真气的长袖重重抽击剑身可怕的惊人气劲随剑侵体而来胡杉早被震裂的虎口再不堪摧残不但半边身酸麻疼痛长剑更脱手飞往远方河面如此一个照面使兵器脱手他还是次遇上。

    他正惊骇欲绝之时蓦地见到对方的赤脚正朝自己面门踢来避之已是不及暗叫我命休矣。

    附近亲卫蜂拥扑来救护均已迟了一线。

    “蓬”!

    动气交击的爆响在胡彬耳旁响起来他感到另一边的刘裕往后挫退差点取他一命的敌脚亦迅远离一阵阴恻恻的笑声从来袭者退走的方向传回来道:“算你胡彬命大!”

    亲兵抢到胡彬四周把他团团保护人人一副惊魂甫定的骇然神态。

    胡彬勉强站直身体往刘裕瞧去见这年轻小将正还刀入鞘神情仍是那么冷静凝望刺客消失的岸旁暗黑处。忍不住赞道:“小兄弟了得全赖你一刀退敌此事我撤报上参军大人。”

    刘裕道:“他的目标是胡将军兼之对我轻视我才侥幸得手。若我猜得不错此人纵使不是‘太平天师’孙思亦必是他的得意传人否则不会强横至此他眼喷的绿焰正是孙思‘黄天大法’中‘地法’施展时的功法现象。”

    胡彬对刘裕已完全改观劝道:“此人说不定会伏在暗处算计你不如取消今晚的计划到明晚我再安排你从别处潜入边荒。”

    刘裕断然道:“不必!我会懂得照顾自己。”说罢腾身而起投没在岸上的暗黑里去。

    枝摇叶动一人从树上翻下来哈哈笑道:“我还以为南军新近在遣里设立一座烽火台原来是你燕飞小子在烧烤美食害得我立即食指大动。”毫不客气的在他身旁坐下来。

    燕飞割下一大片狼腿肉送给他道:“我还以为你死掉哩!”

    来者竟是边荒集最出色的风媒高彦。他接过狼腿正在狼吞虎咽含糊不清的应道:“这该是我应问你的话你这么张扬不怕惹来胡人吗?”

    燕飞信心十足的道:“纵然有人跟踪我应已被我的惑敌手法引得误入歧途追往对岸的汝阴城。说到反追踪我总算有点办法。为何改变主意?你不是要留在边荒集大财吗?”

    高彦摇头苦笑道:“他xxxx的清秋大梦才对。忽然间苻融的先锋军从四方八面拥入边荒集扼守所有进出通道又使人把边荒集重重包围一派屠集的豹狼姿态幸好我未雨绸缪预留退路连忙开溜否则吾命休矣。”

    燕飞讶道:“你竟有可以离集的秘密通道?”

    高彦竖起三根指头笑嘻嘻道:“想我告诉你吗?老子给你一个优惠价。”

    燕飞正大感不妥虽看似不可能但苻融此着明显是针对拓跋圭而不由心情大坏不知该继续进行拓跋圭付托的事还是赶返边荒集看个究竟?那来心情与这小子纠缠不清道:“去你的娘!你现在打算到那里去?”

    高彦恨得牙痒痒的道:“不交易便拉倒。你这个趁火打劫的大混蛋硬是吃掉我五锭黄金的血汗钱幸好现在我还可以去向南人卖消息赚回几个子儿。”

    燕飞凝望篝火沉声道:“高彦!我可以信任你吗?”

    高彦愕然答道:“你的问题真古怪。不过见你这年来的确帮过我不少忙老子虽不是会感恩图报的那类人但怎都有点感动。说吧!”

    燕飞往他瞧去皱眉道:“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除不断出卖消息敛财外是否还有理想和更远大的目标?”

    高彦大奇道:“你不是对所有事一向漠不关心的那个燕飞吗?因何忽然关心起我来?见大家一场朋友我也不忍骗你我高彦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唯一的理想是有花不尽的钱财然后到处风流快活。不要信任我只要价钱够吸引我甚么人都可以出卖。”

    燕飞微笑道:“你在骗我才对。你只是怕给人看穿其实是个内心善良的人方扮作视财如命和见利忘义的模样。少说废话看!”说话时他已把匕插地探手怀内再掏出手来在高彦眼下摊开掌上是十锭黄澄澄的金子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生辉。

    高彦立时两眼放光瞪着金子透大气道:“你不是要物归原主再另付重息吧?他xxxx的天下岂有如此便宜的事?说吧!只要不是着我回边荒集我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

    燕飞道:“此事说易不易说难不难须利用你的人缘关系你给我去找胡彬告诉他我五天后的酉戍之交会到寿阳城外的狼子岗若谢玄想赢得这场自赤壁之战以来最大规模的战争就亲来见我我燕飞必不会教他失望。”

    高彦现出大感意外的惊异神色呆瞪他好半晌嗫嚅道:“你不是在说笑吧?要谢玄来见你这岂是空口白话可以办到的。”

    燕飞随手把被两人吃得片肉不剩的腿骨抛掉收起匕淡然道:“我当然有信物为凭证。不过那可比十锭黄金更值钱你先告诉我肯否赚这七锭金子。”

    高彦愕然道:“该是十锭对吗?”

    燕飞微笑道:“另三锭是买能令我偷入边荒集的秘密通道。”

    高彦压低声昔道:“你真有办法让谢玄打胜此仗?”

    燕飞苦笑道:“天王老子都没法为此作出保证。不过却肯定可以让他胜算大增细节却必须保密谢玄看到物证自会明白。”

    高产举手摊掌心花怒放道:“成交!”

    燕飞把金子放入他手里道:“不会挟带私逃吧?”

    高彦叹道:“那我还算是人吗?先不论我们间的交情我好好歹歹都是个汉人更怕你这小子天涯海角的追杀我害我要心惊胆颤的过日子呢。”

    又道:“城东北的梁氏废院东园处有个荷花池其入水道贯通颖水长达十多丈足供一个人进出。小心点那是在氐帮的大本营附近。”

    燕飞取出载有宝玉的羊皮囊道:“你最好不要打开来看以免抵受不住诱惑致累人累己。”

    高彦接过后藏好皱眉瞧着他道:“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燕飞仰望天上明月唇边现出一丝苦涩无奈的表情双目忧郁之色更趋沉重轻吟道:“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高彦听得呆起来他并不知道燕飞念的是百多年前“竹林七贤”之一阮籍的《咏怀诗》。皆因胸内墨水不多可是甚么深夜琴声、冷月清风、旷野孤鸿等情景却使他感到燕飞内心那种迷茫、落寞、悲凉的伤心人别有怀抱!那种在黑暗中看不到任何出路、世乱将至的忧虑。可见在燕飞溅脱不羁的外表内实有一颗伤痕累累的心一时再问不下去。

    燕飞忽然露出警觉的神色狠盯上方高彦吓了一跳循他目光投往夜空一个黑点正在两人头顶高空盘旋。

    燕飞露出凝重神色沉声道:“若我所料无误此鹰该是乞伏国仁名着塞北的神鹰‘天眼’。”

    高彦立时遍体生寒乞伏国仁在鲜卑诸族内是仅次于慕容垂的可怕高手手段残忍精通追蹑之术最令人害怕是他嗜爱男风落在他手上说不定会遭到男儿最难受的屈辱生不如死。登时忘记询问燕飞凭甚么可一眼认出是乞伏国仁的天眼鹰惊骇欲绝道:“我们快溜!”

    燕飞仍是冷然自若的神态喝道:“不要动。我着你从甚么方向走你须立即依我指示有那么远逃那么远头也不回的到寿阳去我自有保命逃生之法。”

    高彦头皮麻地静待。

    燕飞闭上双目忽然低喝道:“东南方!”

    高彦只恨爹娘生少两条腿低叫一声“小心”弹起来一溜烟地依燕飞指示的方向走了。

    燕飞拿着蝶恋花缓缓起立睁开虎目一眨不眨瞧着红色披风飘扬如鬼魅的乞伏国仁从西北角的密林中掠出似脚不沾地幽灵般来至身前。

    刘裕背负行囊佩刀在月照下的荒原一口气疾走十多里路既宽慰又是失望。

    宽慰的原因是没遇上那五斗米道的高手并非因他自知不敌而是不想节外生枝。若不幸负伤将大大妨碍今次的任务;失望是找不到半个从边荒集逃出来的荒民因为他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弄清楚边荒集的情况。幸他性格坚毅并不会因而气馁。

    颖水在他右方里许处蜿蜒流泻往南他正犹豫该否沿颖水西岸北上那将大增他遇上荒人的机会蓦地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从西北面一片野林处传过来凭他耳力的判断距他现时的位置约半里之遥。

    刘裕心中一动暗忖大有可能是强徒拦途抢掠一类的事放着顺路兼且有可能碰上从边荒集逃出来的荒人再加上行侠仗义的心再不犹豫朝声音传来处掠去。

    乞伏国仁像从地府出来作恶的红衣厉鬼在月照下隔着篝火傲立燕飞前方两丈许处表面不见武器燕飞却晓得他仗以成名的玄铁尺是依他一向的习惯插在腰后。

    燕飞左手执着连鞘的蝶恋花从容道:“乞伏国仁你不是一向前呼后拥好不威风的吗?为何今晚却落得孤零零的一个人?”

    乞伏国仁本是死鱼般的眼神蓦地神采大盛整个人也似回复生气咕咕怪笑道:“有你这小乖乖陪我本人怎会寂寞呢?”

    燕飞丝毫不为所动唇角飘出一丝笑意“锵”地蝶恋花离鞘而出同时左脚踢在篝火处登时踢起一蓬夹杂着通红火炭的漫空火星迎头照脸的朝乞伏国仁打去右手蝶恋花则化作青芒疾取对手胸口要害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凌厉至极点。他深悉敌人的厉害故抢先全力出手毫不留情。

    乞伏国仁哈哈一笑披风扬起像一片红云般挥割反击忽然间燕飞不但失去攻击的目标披风卷起的劲气更激得火炭火屑掉头反射回来心叫不妙忙往后疾退。他闻对方之名久矣却没想过乞伏国仁了得至如此地步。

    乞伏国仁也暗吃一驾没想过燕飞变招得这么般说来便来要去便去。否则若让他贯满真气巧劲的披风扫中他长剑他必可乘机施展精奥手法把对方长剑劈手夺来。幸好现在燕飞败势已成他只要乘势追击保证燕飞再无还手之力。长二尺八寸的玄铁尺来到手中疾冲而前北方武林闻之胆里的玄铁尺如影附形地直击燕飞。

    “蓬!蓬!蓬!”

    劲气交击的声音不断响起火炭火屑四外激溅乞伏国仁竟遇上三重无形而有实的剑气每一重剑气均令他的前进受阻到最后锐气势子全消。如此剑法乞伏国仁尚是次遇上。

    原来燕飞飘退前出剑气于退走路线布下三重气网便迫得乞伏国仁无法趁势穷追猛打。

    落在燕飞眼中乞伏国仁表面上虽似仍是声势汹汹但他却清楚乞伏国仁正处于旧力已消新力未生的尴尬时刻;那还不掌握机会手中青芒大盛化作漫空剑雨往这可怕的对手挥打过去。

    乞伏国仁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既没有退避更没有以铁尺封挡而是蹲地矮身头摇扬长至胸前的头一束布似的狠狠拂入剑雨的核心处命中他的蝶恋花。

    燕飞的宝刃有如被千斤重锤击个正着差点脱手体内则经脉欲裂难受到极点知道生死存亡就系在此刻忙勉力提起真气借势急旋开去蝶恋花化作游遍全身的青虹剑气作出严密防御。

    乞伏国仁一阵得意长笑腾身而起飞临燕飞头上玄铁尺无孔不入无隙不寻的往燕飞狂攻猛打。

    燕飞已借旋转的势子化去侵体的气劲见乞伏国仁的战略高明至此心叫厉害蝶恋花往上反击。

    “叮叮咚咚”剑尺交碰的清音响个不停乞伏国仁在燕飞头顶上不断起落燕飞则施尽浑身解数应付这可怕对手令他疲于奔命、排山倒海的攻势不断往颖水的方向退却。

    眨眼的工夫间燕飞已硬挡了乞伏国仁招招贯足真劲却又忽轻忽重变化无方可从任何角度攻来的十多击。

    “砰”!

    乞伏国仁凌空一个翻腾以右脚重重踢中燕飞剑尖。

    无可抗御的劲力袭体而来燕飞持剑的手酸麻疼痛人却给踢得踉跄跌退。

    乞伏国仁亦被他的反震之力害得不能连消带打只好再一个翻腾从半空落下来倏忽间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两丈。

    燕飞终于立定“哗”的一声喷出一小口鲜血蝶恋花遥指对手。

    乞伏国仁的玄铁尺亦遥指燕飞黑与披风无风自动形如厉鬼双目射出前所未见的阴冷异芒真气笼罩锁紧对手阴恻恻的道:“好剑法是我乞伏国仁近十年来遇上最出色的剑术最难得是你那么年轻前途无可限量可惜今晚却是劫数难逃。”

    燕飞全力抵挡乞伏国仁向他不断摧的气动明白乞伏国仁对自己已放弃生擒活捉的本意改为全心杀死他燕飞以免异日成为大患。微笑道:“尽管放马过来看看可否如你所愿?”

    乞伏国仁现出一个残忍的笑容道:“我知你是谁啦!慕容文是否死在你的手上?只要这消息传开去即使你今晚能侥幸逃生慕容鲜卑的人也绝不肯放过你。”

    燕飞心中一震虽明知乞伏国仁用的是攻心之计仍受其影响剑气登时减弱三分。

    乞伏国仁厉叱一声披风后扬飘拂手上铁尺已贯满气劲直击而至确有摇天撼地的惊人威势。

    燕飞勉力收摄心神手上剑芒暴张全力展开“日月丽天”心法中的保命求生秘技蝶恋花画出一连串十多个小圆圈由大圈渐变为小圈任乞伏国仁招数如何变化最后的一圈仍套在乞伏国仁击来的尺锋处。

    乞伏国仁先感到一股阳刚的剑气透尺而来心叫小子我死尽吐真劲暗计燕飞不死亦必重伤岂知阳劲忽地化作阴柔他的气劲至少给化去大半知道中计却为时已晚。

    “呛”!

    燕飞再喷一口鲜血照头照脸往乞伏国仁喷来人却借势倒飞笑道:“让你老哥有个好好造谣生事的机会吧!”

    乞伏国仁闪身避过贯束着真气的鲜血燕飞早远去数十丈还在不住加气得他怒叱一声提气狂追去也。



………【第 七 章 寨夜煮酒】………

    刘裕掠出丛林小径明月下一座黑黝黝的小城堡出现眼前他并不以为异像这类的城堡遍布淮河以北的地方是时代的独特产物不过眼前坞堡明显已弃置多时藤草蔓生外墙崩塌没有半点灯火入口变成没有大门扇的一个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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