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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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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情况容许的话众人肯定会出震仓的喝采声。

    刘裕道:「兄弟们好好的休息享用随身带来的干粮但心里勿要怪孔老大招待不周因为他是有苦衷的怕忽然大批的买粮又酒又肉会打草惊蛇。」

    众人忍不住笑起来又不能出声表情不知多趣怪更忍笑忍得非常辛苦。

    魏泳之拍拍刘裕肩头表示是时候离开了。

    刘裕再说了几句激励的话这才和孔老大和魏泳之离仓。

    返回主宅途上刘裕道:「现在一切准备妥当桓弘方面情况如何?」

    孔老大不屑的道:「桓弘这种纨挎子弟根本难当大将之才今早还和人到郊野打猎作乐茫不知大祸即至。」

    魏泳之道:「幸好我们动得早如让吴甫之和皇甫敷两人率军抵达广陵会是另一个局面。此二人向得桓玄宠信是有真材实料的大将。」

    刘裕微笑道:「如果现在坐在帅府内的不是桓弘而是吴甫之或皇甫敷其中之一鹿死谁手尚未可预料。」

    孔老大道:「桓玄疑心极重只信任其族的人遂予我们可乘之机。」

    刘裕问魏泳之道:「通知了无忌吗?」

    魏泳之道:「一切办妥。无忌的大军会于明早天亮时从水路攻至保证敌人望风而溃。」

    刘裕朝孔老大瞧去。

    孔老大忙道:「当我的人见到烟花传讯城内的兄弟会立即占夺各大粮仓城外埋伏的兄弟则设法夺船既然是免费的当然设法多取几条船哩!」

    魏泳之兴奋的道:「刘帅想出来的办法确是精彩当最后一个兄弟成功混进城里来我便晓得胜券在握了。」

    此时抵达主宅正厅的后门刘裕止步道:「建康的情况如何?」

    魏泳之笑道:「刚得到来自建康的消息桓玄今早已受封为楚王并把白痴皇帝迁往皇城外的永安宫令朝野震动现在谁都认为桓玄会于数天内登基。」

    孔老大问道:「建康高门对桓玄的所作所为有甚么反应?」

    魏泳之道:「有关建康高门对此事的态度我们仍未收到消息。不过不用打听也可知道大概。桓玄太快露出真面目了好象完全不晓得自己阵脚未稳当他晓得广陵落入我们手上才会清楚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

    刘裕沉声道:「他仍不会梦醒只会着吴甫之和皇甫敷两人紧守广陵和京口的上游希望可以继续作他的帝皇梦。」

    孔老大道:「有个兄弟刚从无钖回来据他说天师军正大举反攻目标极可能是海盐形势相当紧张。」

    刘裕大喜道:「徐道覆这是自寻死路。」

    魏泳之皱眉道:「我却怕朱序和刘毅不是徐道覆的对手能守稳海盐已相当不错了。」

    刘裕道:「如果我没有必胜天师军的把握怎敢抽身回来?放心吧!与天师军最后决胜的指挥者并不是朱序而是蒯恩此人不但精通兵法且谋略过人临机应变的能力更是人一等且有智士为他策划筹谋肯定可轻易收拾徐道覆最妙是徐道覆并不晓得对手不是朱序而是蒯恩只是此点已足可令徐道覆部署失误到错脚难返。」

    魏泳之露出佩服的神色道:「亏我和无忌还一直在担心海盐的情况原来刘帅早成竹在胸。」

    孔老大喜道:「如果能把海盐的部队抽调回来我们实力将大增。」

    刘裕道:「就算击溃天师军海盐的部队仍然动不得否则必然乱事再起。不过我会调两个人回来。」

    魏泳之讶道:「调哪两个回来?」

    刘裕道:「一个是刘毅他和建康高门年轻一辈关系良好我们进占建康后有他为我们笼络建康高门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另一个人叫刘穆之此人学富五车遍游天下是有实学的智者有他为我作主簿负责文章之事厘定治国之策事过半矣。」

    孔老大和魏泳之为之叹服亦只有像刘裕般高瞻远瞩者方配作他们的最高领袖。



………【第 四 章 共尝丹方】………

    在夕照下李淑庄的倩影出现在屠奉三的眼前。

    华衣丽服的打扮更突显她某一种难以形容的气质令人倍受吸引想去亲近她但又不敢冒犯放肆怕遭她鄙视。屠奉三更晓得她的危险性知她是有致命毒刺的怒放鲜花集美丽和死亡于一体。

    她神情木然坐在江湖地的临淮小亭内秀眸一片茫然凝望着对岸的宏伟城景部分房宅已亮起灯火在呼啸的寒风里这个南方最伟大的城市透出一种难言的沧桑感觉。

    屠奉三登上小岗心忖她不在淮月楼打点生意、招呼宾客却到这裹来呆坐又不用婢女贴身伺候显然是心事重重想独自思量。

    她有甚么心事呢?是否已察觉到形势不妙胜利已向刘裕一方倾斜?

    到屠奉三在石桌另一边坐下李淑庄才往他瞧去对他的突然出现没有露出半点讶色像大家早约定了似的。尤令人诡异的是桌面不但有壶酒且有两份饮酒的器皿像是特为屠奉三而设的。

    屠奉三再次从她眼中寻到一闪而逝的鄙夷神色。心中奇怪难道专以色相诱人者最看不起好色的人吗?压下心中波动的情绪屠奉三沉声道:「夫人你好!」

    李淑庄轻叹一口气道:「你怎晓得寻到这里来呢?」

    屠奉三心中懔然与这美女交手绝不能轻忽一个错失之前的努力会尽付东流。嘿然道:「事关本人的生死关某当然做足工夫否则到死都会是一个胡涂鬼。」

    李淑庄目光离开他投往长流不休的秦淮河漫不经意的道:「任后是不是身在建康?」

    此时天色随夕阳的引退暗黑下来眉痕的新月现身在浮云的间缝里。

    屠奉三淡淡道:「任后的事从不到我去管我亦管不着。」

    李淑庄再叹一口气。

    屠奉三忍不住问道:「夫人为何-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

    李淑庄没有向他望去喃喃道:「你这是关心我吗?」

    任屠奉三事前如何猜想心理如何准备充足也没想过与李淑庄会扯到这种话题上登时涌起古怪的滋味。苦笑道:「夫人是我最后一个赚大钱的机会我当然关心我交易的对手哩!更担心着会不会把小命赔进去。」

    李淑庄仍不肯朝他瞧过去轻描淡写的道:「不是财色兼收吗?」

    屠奉三不自禁地心痒起来旋又把欲火硬压下去。同时心中奇怪自年少初恋的惨痛经历后他对美女已是心如止水练就一副铁石心肠只有纪千千能令他心动但那种感觉是仰慕之情远大于爱欲之念但不知如何这危险的魔门之女却能触动他深心中密藏的某种情绪令他心中涟漪荡漾。

    叹道:「我关长春虽然爱女色但更爱自己的小命。当我赶来建康时确有财色兼收的心可是见识过夫人的手段后我不得不重新思量自己的想法是否愚不可及?」

    李淑庄平静的道:「我们不是说好由你喂我**再任你施展挑情的手法然后合体交欢吗?为何忽然又大打退堂鼓呢?」

    屠奉三差点想立即撤退此女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实有无比的挑逗性和诱惑力配合她平静的神情对他生出强烈的冲击。以媚术论李淑庄绝不在任青?之下。

    屠奉三摒除妄念冷然道:「夫人勿要耍我了关某人这个提议只是为试探夫人的心意如果夫人只是要丹方不要我的命根本不会答应。」

    李淑庄终于往他瞧去双目异芒大盛盯着他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仍要来见我?是否嫌命长了?」

    屠奉三大感头痛这个女人确实非常难应付。一边回敬她凌厉的眼神一边答道:「因为我不想白走一趟今夜来见夫人正是要弄清楚夫人的心意。现在只要夫人一句话我关长春立即拂袖而去。」

    李淑庄似又软化下来柔声道:「我又怎舍得让你走呢?」

    目光重投河水双目透射出惘然的神色轻轻道:「这两天我不时涌起取消我们之间交易的念头。这么辛苦干甚么又为了甚么?有时我真的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对着自己憎厌的人仍要装出笑脸还要千方百计的去讨好他。」

    她以为屠奉三不会明白地这番话但屠奉三却清楚晓得燕飞的看法是对的因为她已察觉到桓玄败象毕呈因而像慕清流般生出意异阑珊的颓丧感觉。今早桓玄受封为楚王又将司马德宗逼迁定使她难以向建康高门交代所以躲到这里来好眼不见为净。她的心事屠奉三像她一般清楚。

    当经过多年的部署和经营李淑庄成为建康最有影响力的人之一但随着桓玄的胡作非为她辛苦建立的基础被桓玄逐一砸掉换过任何再坚强的人也会生出心灰意冷之心怀疑自己是不是正作着最劳而无功的蠢事而李淑庄正陷于这种恶劣的情况。

    她甚至会怀疑其门派的多年努力到底所为何来?既然控制建康高门已变成没有意义的事那还为何要付出大批的金子以换取他的二十四条丹方呢?

    屠奉三当然不会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不解的道:「夫人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何又说舍不得让我走呢?是否要出手留人。」

    李淑庄缓缓别过头来打量他片刻眉头浅皱的道:「你并不是真的好色。对吗?」

    屠奉三暗吃一惊令他震惊的是完全不晓得在甚么地方露出破绽也因而无法补救只好兵行险着从容笑道:「夫人何出此言?只要是男人便会好色只看节制的能力。」

    李淑庄摇头道:「不要诓我我遇过太多色中饿鬼了这种人就算你坦言讨厌他他也绝不会以为你真的讨厌他只会认为你仍未现他的优点和长处当你进一步和他接触你对他的讨厌一定会变成喜欢。你愈讨厌他他得到你后愈有成就感。正是这种想法变成他们拜倒石榴裙下的动力他们用金钱、权势去得到女儿家的身体时毫无愧色: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惹人讨厌。」

    又沉默片刻凝望着他徐徐道:「我刚才说的讨厌并不是针对你来说的而是泛指我刚才所说不知风流和下流有何区别的那类人。但关道兄竟安然接受亦不觉得有大不了的地方显示道兄并不真是对淑庄见色起心又或色迷心窍。道兄太清醒了。」

    屠奉三心呼厉害李淑庄不愧在青楼见尽世情的人对男性心理有深到的掌握故任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会在这些地方露出破绽。不过他是老江湖自有一套应付的方法。冷笑道:「夫人爱怎么想便怎么想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夫人是否仍有意思和我作交易?」

    李淑庄道:「如果我不想和你交易说半句话也嫌多。我只要求价钱由我来定因为我希望可以立即完成交易以免夜长梦多变得你和我最后都一无所得。」

    屠奉三只听她说这番话便知她已从慕清流处获悉赌约的事。这也是合理的李淑庄是最清楚眼前局势的人当慕清流对成败失去把握自会来找她问个分明。

    今回轮到他大惑难解如果李淑庄也认定形势不妙随时要全面撤退她得到二十四条新丹方又有何意义和作用?

    屠奉三恰如其份的露出不悦之色断然道:「一个子儿都不能减。想想二十四条丹方可为你带来多庞大的利润便知我的价钱在相对下非常便宜。」

    李淑庄双目杀机遽盛。旋又敛去叹道:「假若我告诉你二十四条丹方并不能为我带来任何利益道兄肯相信吗?」

    屠奉三愕然以对不是故作讶异而是真的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李淑庄忽地「噗哧」娇笑道:「我开始感到和道兄说话很有趣道兄的才智更远在我估计之上看你眼神的变化便清楚哩!你说出来的话和你心中所想的不尽相同。对吗?」

    屠奉三头皮一阵麻李淑庄「善解人意」的能力是定此「倒庄大计」前他和任青媞都没计算过的。

    屠奉三傲然道:「没有一点儿道行我怎敢到江湖来混呢?这交易不如取消算了谁会做只有赔没有赚的生意呢?」

    李淑庄微耸香肩向屠奉三展示一个能颠倒任何男人、具万种风情之美的媚态却又带点不屑的生动神情柔声道:「勿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让我直话直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价钱的问题而是你那二十四条丹方如你所说般有神效吗?若只是普通货色又或比不上我所懂得的十二条丹方那即使你肯贱价卖出奴家也没有兴趣了。」

    屠奉三胡涂起来更颇有失去主动的危机感皱眉道:「夫人尚未依我的丹方制法把丹散炼出来吗?」

    李淑庄从香袖里取出一个袖珍小瓷瓶顶多只可容一至二粒丹药然后拔开瓶塞立即清香盈鼻。

    屠奉三暗自庆幸任青媞曾详细向他描述制出来的丹散气味和卖相否则现在肯定会手忙脚乱不知该作何反应。遂露出心迷神醉的表情狠狠以鼻嗅了一下闭目道:「虽然火候差了一点致令香气散而不聚但已非常难得。」

    他再睁开眼时李淑庄已把瓶内的丹丸倾倒在掌上一共两颗在她晶莹似玉的手掌上闪着金黄的色光予人诡秘莫名的感觉。小小两颗丹散却似拥有某种乎俗世不可测度的神秘力量。

    李淑庄若无其事的把丹丸以另一手轻轻拈起逐一放在两个空酒杯里道:「我爱把丹散和酒一起服用如此会更快见效。」

    屠奉三心叫救命李淑庄的确是老江湖竟想出此计要自己一起和她试服丹散如果是毒药他便要作她的陪葬品。

    虽说丹毒只对那些长期服用五石散以致在体内积聚丹毒的人有影响但屠奉三却从未试过这玩意儿要屠奉三忽然破戒服药已是千万个不情愿何况是这有致命危险由任青媞设计出来的含毒五石散。

    唉!

    天才晓得任青媞会否计算错误一颗丹丸便足可夺去他和李淑庄的两条小命?更令他犹豫的是李淑庄把丹散溶在酒里服用保证连任青媞也不知以此法服食会否增加丹丸的毒力。

    太多不能预知的因素了。

    事情的展令形势出现新的变化「倒庄大计」再非唯一的选择只要广陵和巴陵在十天内失陷慕清流会向门人广全面撤退的指令而看李淑庄现在意兴阑珊的模样她肯定会依言退避自己还何苦要害她一命说不定还会同时害了自己。

    现在该怎么办呢?

    李淑庄举起酒壶把酒注进放了丹散的杯子去神情专注姿态优美若不知她的底细此刻横看竖看都看不出她或许是建康最危险的女人。

    屠奉三感到头皮在麻着。

    李淑庄放下酒壶又拿起木杓探进杯子襄把酒和丸散搅和轻柔的道:「奴家对道兄提供的丹方有很大的期待道兄不会令奴家失望吧?」

    屠奉三乏言以对。

    李淑庄讶然朝他望去秀眉轻蹙道:「道兄为何不说话?」

    屠奉三暗叹一口气猛下决定不过却想先弄清楚她「期待」的含意道:「夫人期待的是不是指丹散会为你带来的庞大利润和效益呢?如果是的话便和夫人刚才说的有所矛盾。」

    李淑庄拿起加了料的酒放到他身前双目射出凄迷而令人心醉的神色轻轻道:「此刻我还哪来闲心去想令人心烦的事呢?我期待的是道兄的丹散会把我带进一个全新的境界忘掉了世间一切烦恼也忘掉了过去和将来好好的享受人生。如果我有选择的话我会单独一个人服药然后弹琴听曲欣赏秦淮河的烟花美景。服药后的李淑庄会变成另一个人拋开一切说不定你今晚便可以得到我。」

    屠奉三生出危机的感觉如自己也变成另一个人拋开了对她的戒心说不定会为她所乘那便真是栽倒家阴沟裹翻船冤枉至极了。

    李淑庄神色静如止水凝神看着他道:「你的确不是好色的人还似心中隐藏着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像刚才听到有可能在今晚得到奴家的身体眼神仍没有丝毫变化。关道兄告诉我吧!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屠奉三目光投往酒杯内晶亮的酒液丹散已无影无踪与美酒浑融如一心中却在盘算向她透露真相的后果对刚下的决定又犹豫起来。

    人总有脆弱的一面便像自己有时也会失去斗志生出心灰意冷的情绪但情绪平复后又会斗志昂扬变成另一个人似的。

    目下的李淑庄肯定处于情绪的低谷可是当她从低谷走出来时会回复斗志和信心如果自己向她透露真相那后果实在难以预料。

    屠奉三忍不住问道:「夫人是不是遇上不如意的事呢?上回我见夫人与今次比较便像两个不同的人般。究竟是甚么一回事呢?」

    李淑庄微笑道:「道兄这么关心奴家吗?为何要问这种与交易无关的问题?」

    屠奉三道:「服药的其中一个大忌就是于心情不好时服药这会令好事变成坏事更添心中的烦恼。」

    他这番话并不是乱说的而是任青堤告诉他的可让他能恰当的冒充服惯药的人。

    李淑庄淡然自若道:「道兄是遇虑了奴家是个坚强的人烦恼归烦恼却不能影响我的心情。人总要在适当的时候放松自己又或放纵一下才能取得平衡。我是不容易放弃的人不论形势对我如何不利我都不会轻易认输。我扯得太远哩!来!让我看看道兄的丹方是如何的卓不凡。」

    接着举杯道:「道兄请!」

    屠奉三拿起酒杯心中暗叹听李淑庄的语气她是不接受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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