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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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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与及从淮水前线传回来的情报。

    长街守卫森严所见民舍高处均有人放哨一队巡骑正驰出东门边荒集一派刁斗森严的肃杀气氛。

    符坚心中思潮起伏想起自己的过去心中充满激烈的情绪。自进入边荒集后他清楚掌握到自己的霸业到达最关键的时刻任何一个决定都可以影响到天下未来的命运所以他必须找个好地方静心思索。

    本来大秦的皇帝仍未轮得到他其父符雄是大秦之主符健的丞相战死于桓温北伐的一场战役中他遂子袭父职被封为东海王。

    符健死后符生继位此人勇武盖世却是残暴不仁尤过桀纣以致群臣上下不满众叛亲离。他符坚则自幼聪颖过人博学多才精通汉籍典章胸怀大志遂成*人心所向。

    终于有一天他趁符生大醉杀入中官把符生斩杀继而登上帝位号为大秦天王。

    在他即位之初由于符生无道民生凋敝权臣豪族更是横行霸道在这百废待举的时刻他破格起用汉人王猛推行“治乱邦以法”的基本国策不理任何人的反对全力撑王猛的腰甚至在一年内五次对王猛加官晋爵令王猛能放手而为即使是氐族权贵也绝不留手建立起一个清廉有为的政权达到“百察震肃豪石屏气路不拾遗风化大行”的鼎盛局面。

    他一生人的成就全赖一意孤行独排众议而来。而他今次南伐也是在这种心态下作的决定而一旦决定下来的事他永远不会改变。

    符融的声音传入他耳内道:“据探子回报寿阳并没有加强防御工事令人奇怪。”

    (缺行)人力物力。

    符融皱眉道:“只怕其中有诈。”

    符坚往他瞧去淡淡道:“你来告诉我晋人凭甚么可固守寿阳?另一城池峡石在八公山内又被淝水隔开寿阳只是一座孤城假若我们昼夜不停的猛攻它可以坚守得多久?”

    符融为之语塞他最明白符坚的性格一旦形成某一想法没有人能改变他。

    符坚目光投往长街下沉声道:“建康方面有甚么动静?”

    符融答道:“司马曜授命谢安全权主理谢安则以谢石为主帅谢玄、谢琰为副将在建康附近的国陵和历阳集结北府兵看来是要北上迎战我军所以我才觉得他们若放弃寿阳是没有道理的。”

    符坚讶然默思片刻点头道:“确是有点古怪胡彬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给我传朱序来!”

    刘裕和拓跋圭苦候多时仍只有一人出鼾声教两人不敢冒险。

    刘裕想起出口被破前的话题凑近拓跋圭低声道:“现在我已掌握到有关氐秦大军的精确情报找到朱序与否已变得无关重要既然如此我们何用冒险待会抢到军服扮作符坚麾下最霸道的亲兵岂非可已凭口令扬长而去。”

    拓跋圭以带点嘲弄的神色瞧着他道:“刘兄敢否把谢玄着你送交朱序的书信拆开看个究竟。”

    刘裕深切感觉着与拓跋圭之间既是并肩奋斗的战友又隐含竞争的敌意的奇异关系轻舒一口气道:“你是说信内另有密计。”

    拓跋圭讶道:“你的脑筋转动得很快南方自谢玄当上北府兵的统帅后战无不胜由此可见他智勇双全。他这样着你千辛万苦送一封信给朱序其中当然有至关紧要的事且不容朱序拒绝。若就表面的情况去想我也认为朱序难有大作为可是谢玄乃非常人自有非常手段所以我仍认为必须把此信送到朱序手上去。”

    (缺)吧!一切依你之言。”

    拓跋圭忽然探手抓着他肩头低声道:“坦白告诉你:我本来并不太看好谢玄直至从你处知悉谢玄独排众议的弃守寿阳立即改变观感对他充满信心。若换过不是谢玄而是南晋任何一将主事你道会是怎么的一番情况?”

    刘裕感觉着他长而有力的手指心中暗懔。拓跋圭看得极准当晋人听到氐秦大军南下的消息军中确有两种意见。一是据长江天险固守以建康为中心的城池;另一是死守寿阳不教氐秦大军渡淮南下。而谢玄的战略是在两种意见之外令人莫测其高深。刘裕是晋人将颁中有限几个才智足以相比谢玄的人知道谢玄用的是使敌人“不知其所攻”的策略而拓跋圭这个外族人只凭谢玄弃守寿阳便看出谢玄的高明可见拓跋圭确具过人的才智。

    拓跋圭续道:“秦人善马战骑兵最厉害是斥候尖兵的运用若让他们有广阔的原野挥北府兵岂是敌手?只有让他们陷身河湖山林交汇之地你们才有胜望。”

    斥候是观风辨势的探子胡人马术精湛来去如风可对远距离的敌人观察得了如指掌且由于调动灵活随时可以奇兵突袭敌手一旦让他们在广阔的原野纵横自如南人将只余坚守各城一途遂陷于被逐个击破的厄运。而寿阳位处淮水、淝水等诸水交汇处秦军攻陷寿阳后将从无迹变为有迹骑兵的灵活性势将大幅减弱所以拓跋圭的话是一语中的。

    刘裕不得不道:“拓跋兄所言甚是。”同时想到拓跋圭唯一的缺点或许是他的骄傲自负和爱把人压服。

    蓦地上方传来启门声。

    两人给吓了一跳听着上方四名守兵慌忙起立他们则心中淌血这么一来守兵们怎会再乖乖入睡。

    有人在上面以氐语道:“我甚磨也看不见哈!”

    接着是通往后院那道门打开的声音那人直出后院嚷道:“备马!”

    刘裕和拓跋圭面面相觑之际燕飞现身石阶尽处走上来听着两道门先(缺)

    谢安傲立船头宋悲风垂手侍立在他身后稍侧处河风吹来两人衣袂飘扬猎猎作响。

    同样是秦淮河同样是往访秦淮楼他的心情比昨夜更要低落沉重。国家兴亡的重担子早把他压得透不过气来。可是随着战胜或战败而来的变局里使他深感不胜负荷。

    他很想找王坦之直告他儿子的恶行却晓得如此做非常不智。王坦之是称职的大臣但生性护短永远把家族的荣耀放在第一位。且最要命的是他顾忌谢玄怕谢玄成为另一个桓温。谢安以谢石为主帅正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他拒绝王国宝参战肯定惹起王坦之的不快和猜疑若还向他陈说他儿子的长短只会加深两大家族的裂痕所以弥勒教的事必须谨慎的去处理。

    谢安暗叹一口气平静地道:“江海流是否在建康?”

    宋悲风心中一震江海流在南方是踩踩脚可令江左震动的人物。他本身武功高强不在话下但令人敬畏的是他大江帮龙头老大的地位。

    江海流崛起于桓温当权的时代创立大江帮手下儿郎过万于长江两岸城镇遍设分舵专做盐货买卖获利甚丰亦使大江帮势力不住膨涨。由于有桓温在背后撑他的腰他对桓家也是忠心不二。且江海流做人面面俱圆所以大江帮稳如泰山即使南晋朝廷也要给足他面子。

    当年桓温病死司马曜仍不敢削桓家的兵权其中一个主因便是江海流站在桓家的一边。到桓冲成为桓家的当家由于桓冲支持朝廷大江帮遂和朝廷相安无事且纳足粮税反成为压抑南方本土豪强势力的一股主力。

    谢安一向与江海流保持距离以免招朝廷和桓家的猜疑现在忽然问起他来显示情况异常。

    宋悲风答道:“江龙头一向行踪诡秘不过他若在建康定会闻召来见安爷安爷是不是要悲风为你传话?”

    谢安点头道:“若他身在建康我今晚在秦淮楼见他。”三人退下石阶对话。

    (缺)后再由刘兄潜进去把密函交给他接着说清楚西苑的位置。两人心中叫妙只要他们先一步在西苑恭候朱序回来可轻易摸清楚他歇息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联系上他这当然指的是朱序“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合作下否则若朱序算计他们三人将吃不完兜着走。

    拓跋圭道:“只要我们能学刚才那家伙般从后门走到后院大喝一声备马该可以过关问题是怎样办得到?”

    刘裕道:“另一个较稳妥的方法是待符坚离开后我们方才离开。唉!不过这并不合情理。”

    拓跋圭点头道:“对!你说的是废话。”

    要知即使符坚率亲兵离开第一楼外仍是岗哨关卡重重忽然再钻出两个“亲兵”即使懂喊军令不惹人怀疑才怪。

    燕飞道:“你们听!”

    两人功贯双耳出口处隐隐传来鼻鼾声。

    拓跋圭喜道:“该是两个人的鼻鼾音。”

    燕飞断然道:“不冒点险是不行的趁上面四名守卫在半昏述或入睡的良机我们偷出去把他们制服最好是以点穴手法于他们神智不清楚的时候令他们昏睡过去那即使他们清醒过来亦只会以为自已熬不住睡过去了。”

    刘裕皱眉道:“那你怎么办?”

    拓跋圭正凝神倾听笑道:“第三个人也捱不住睡着哩!或者我们根本不用弄手脚。”

    燕飞道:“你们从后门大模大样走出去设法吸引后院卫士的注意力我从侧窗潜出利用树木的掩护离开稍后到西苑会你们。”

    刘裕担心的道:“你有把握吗?”

    燕飞苦笑道:“所以我说要冒点险不过安大小姐既可办到现在守卫虽然大幅增强可是由于他们没有想过敌人会从第一楼偷出去兼之人人疲倦欲死我有八、九成的把握可以过关。”

    刘裕忽然记起像被三人遗忘了的安玉晴想道:“安妖女确有点本事(缺)可是在隐隐中他又知自己并不真的希望安玉晴落到敌人手上感觉颇为古怪矛盾。

    燕飞带头往石阶走去拾级而上第四个人的抽鼻鼾声终于响起来与其他三人的鼾声交织合奏。

    燕飞轻轻托起铁镬探头一看只见四名符坚的亲兵成双成对的分别倚坐膳房前后门闭目熟睡兵器放到地上情况教人噱。

    燕飞知时机难得由于四兵均是受过最严格训练的精兵即使睡着仍有很高的警觉性略有异动随时会惊醒过来便把心一横就那么托着镬子从出口轻轻跃起。

    分插在前后门的两个火炬熊熊燃烧照亮一地破泥碎石的膳房。

    通往第一楼那扇门其中一名秦兵微震一下接着眼皮子颤动停止打鼾立即便要睁眼醒过来。

    燕飞大叫不妙人急智生把锅子抛高横掠而去一指点在那人眉心处那人应指侧倒昏迷过去。

    后上的刘裕一把接着跌下来的镬子心呼好险的从出口跃出来接着是拓跋圭三名秦兵仍酣睡不休。

    当刘裕把镬子无声无息的重放在出口上一切回复原状三人都有松一口气的感觉至少成功过了第一关。

    燕飞向两人打出手势。

    两人点头表示明白燕飞会在这里监视其他三人保证不会因有人惊醒过来而弄出乱子。

    拓跋圭深吸一口气整理身上与膳房四兵没有任何分别的军服小心翼翼打开后门与刘裕昂然举步走出去。

    燕飞轻轻为他们关上后门。



………【第 八 章 完成任务】………

    江海流在亲近高手席敬和胡叫天左右陪傍下踏进秦淮楼一袭青衣长衫神态从容一派大帮大会龙头老大领袖的风范并没有携带他名震长江的“亡命枪”。

    在九品高手榜上他是唯一入榜的本土南人名列第三仅在谢玄和司马道子之后

    江海流今年刚过四十体型硕长脸庞瘦削难得露出笑容。

    他的招牌标志是把花斑的头整齐地梳向脑后再编成一条直垂过背心的长辫子。高高的额头微微隆起鹰钩鼻上那对眼睛开合间精芒电闪使人感到他城府深沉不怒而威精明多智。

    事实上他的天下的确是打回来的大江乃南方政经的命脉大小帮会林立处处山头势力若他没有点斤两怎能一手把大江帮变成独霸长江的大帮会。现在除两湖帮外其他帮会只能看他的脸色做人行事。而两湖帮的势力范围则以洞庭、鄱阳两湖为主大家河水不犯井水。

    谢安因何事忽然召他来见他直到此刻仍摸不着头脑。

    跨过门槛等候多时的宋悲风迎上来道:“安公在雨坪台恭候龙头大驾让悲风引路。”江海流轻挽着宋悲风朝雨坪台方向走去秦淮楼的护院大汉人人肃立鞠躬致礼大气也不敢透半口可见江海流在建康的威势。

    江海流亲切的道:“听说悲风昨晚重创司马元显那畜牲的手下悲风做得很好若因此惹起什么麻烦不用惊动安公即管来找我。”宋悲风暗懔江海流消息的灵通却丝毫不惊异江海流对司马元显的仇视。桓家一向与司马道子不和江海流既属桓家的派系当然希望谢安与司马道子加深嫌隙。

    宋悲风道:“怎敢劳烦江龙头。”

    江海流哈哈一笑放开他的手负手欣然道:“大家是自家人悲风不用客气。”

    四人穿过两旁美景层出不穷依河岸而建迂回曲折的长廊抵达雨坪合(缺)宋悲风移到登楼的木阶旁作出请江海流登上上层的手势江海流欣然一笑油然抬级登阶心中正嘀咕能否顺道一睹纪千千艳绝人寰的美色谢安的背影已映入眼帘这位名著天下的卓人物孤身一人正凭栏观赏秦淮河的美景。

    谢安没有回头柔声道:“海流到我身旁来。”

    江海流加快脚步来到露台上谢安身后稍侧处恭敬施礼道:“安公有甚么事尽管吩咐下来江海流即使拚却一命也要为安公办妥。”谢安唇角飘出一丝笑意江海流说的虽然是江湖上的场面话却不无真诚之意。皆因目前江海流的命运已和他挂上钩若让符坚统一江南在北方势力最大的黄河帮将会把势力扩展到长江那时江海流将无立锥之地。所以符坚南来迫得南方当权和在野的各种势力为共同利益团结一致不过这情况是短暂的当雨过天晴—个新的形势将会出现其变化将是没有人能预料得到。

    以帮会与教派论天下最著名者莫过于三帮四教。三帮是黄河帮、大江帮和两湖帮;四教是太乙教、天师道、弥勒教和秘不可测的逍遥教代表着天下民间七股最强大的势力互相倾轧争取地盘扩充势力。

    谢安淡淡道:“文清好吗?”

    江海流现出难得一见的祥和喜色欣然叹道:“难得安公垂注文清除愈来愈刁蛮外其他还算可以。”江文清是江海流的独生女今年才十九岁生得沉鱼落雁之容聪慧出众武功得江海流真传极得江海流宠爱。

    谢安忽然轻叹一口气道:“我今天邀海流来确有一至关紧要的事托你去办若你给我办妥我可以不计较你近年来私下暗中与孙恩多次交易的事。不过你和孙恩的关系亦须由今晚开始一刀两断。”

    以江海流的城府深沉闻言也不由脸色微变一来因谢安开门见山直接了当更因他以为孙恩的事极端秘密想不到竟被谢安得悉。谢安提起他的女儿江文清更隐含警告威吓的意味着他珍惜眼前拥有的一切。

    一时间江海流欲语难言不知所措。

    (缺)江海流好半晌后终于承认道:“这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江海流不和孙恩作买卖聂天还肯定立刻取我而代之。现在孙恩势力日增东南沿海一带豪强依附者众盐货买卖几乎为其控制。唉!海流是别无选择。”

    谢安终于往他瞧来双目精光闪闪语气仍是平静无波道:“你肯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安公我也不愿看你沉沦下去。孙恩造反之心路人皆见你以兵器弓矢向他换取海盐将来若他起兵造反海流你定脱不掉关系。不论他成功与否其后果对你均是有害无利。此事若让大司马知悉他更不会放过你。我可以为你隐瞒但聂天还肯这么做吗?孙恩更是唯恐天下不乱何况纸终包不住火。”

    聂天还是两湖帮的龙头老大为人犷野霸道却极具黑道大豪的魅力深懂谋略凭洞庭和鄱阳两湖的辽阔桓冲虽多次清剿仍未能伤其元气只能令他暂敛一时。

    江海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垂道:“多谢安公训示指点海流懂得怎样做啦!”

    谢安仍是从容不迫目光重投在雨坪台下流过的秦淮河水道:“与符坚此战若败当然一切休提。但若幸能取胜北方胡马在一段长时期内将无力南犯那时若我谢安仍能话着必趁此千载良机与大司马联手整顿南方聂天还和孙恩将当其冲。若不是因我把海流看作自家人今晚绝不会有这番话海流勿要令我失望。”江海流暗叫厉害也不由心服谢安的手段一向恩威并施刚柔互济。

    他更是罕有动怒可是无人不知若惹起他的怒火任何人也要吃不完兜着走。暗叹一口气点头道:“海流明白更不会让安公失望只想求安公给我一点时间。”

    谢安微笑道:“该如何去做分寸由你来拿捏。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这方面我是明白的。”

    以江海流的权势地位也不由涌起感激之心断然道:“安公要我海流办的事尽管吩咐下来。”

    谢安漫不经意的道:“我要你监视一个人。”

    (缺)江海流心中一震竺雷音绝非有德行的高僧且是臭名远播其女弟子妙音更是淫乱不堪不过如论武功竺雷音却是建康都城沙门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兼之其与司马道子两兄弟过从甚密蛇鼠一窝佛门中人虽对他看不过眼仍是无奈他何敢怒而不敢言。江海流同时明白过来谢安要由他出手是不要让司马道子方面察觉到谢安牵涉其中。而大江帮为建康最有势力的帮会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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