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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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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低之分愈近西面地势愈高所以洪水冲来转眼便退。我有信心若依我的方法可以抵挡敌人的水攻。”

    小诗轻轻问道:“木雷刺阵岂非没有用武之地吗?”

    庞义在小诗面前表现出英雄气概昂然道:“我庞义辛辛苦苦砍下来的东西怎肯轻易的浪费掉。我会把部分木雷刺改置于防水线处敌人不来则矣来则肯定要吃大亏。只要在防水后竖起高塔布以弩箭机敌人将吃不完兜着走。”

    卓狂生呼一口气道:“这可不是一夜间可完成的庞大工程呢!”

    庞义道:“截断水流亦非一晚可以办到的大工程便让我们和敌人来个人力物力的大比拚。哼!荒人是永不言屈服投降的。”

    纪千千欣然道:“如此有劳庞老板哩!”

    庞义一呆道:“我须动用所有可抽调的人手方成一支令箭可以办到吗?”

    卓狂生笑道:“让我陪你去壮胆子如何?可顺道知会我们的各方大将使他们得以安心。”

    纪千千急道:“那剩下人家一个怎应付得来呢?”

    卓狂生长笑道:“小姐请放心怎会有你应付不来的事呢?”

    言罢偕庞义下楼去了。

    拓跋仪瞧着宋孟齐两艘受创的双头船顺流逃脱仍未晓得直破天已被慕容垂所杀纵使无功而回心中仍在佩服宋孟齐的勇气和水战之术的卓。

    他生6高傲少有看得起人更特别不把汉人放在眼内。不过宋孟齐以两船正面挑战对方全师的壮举他暗忖换过自己亦未必有此胆量故对宋孟齐不由另眼相看。

    丁宣来到他身旁低声道:“起火后火头会向东南蔓延。边荒集外半里之地的树木虽已被砍光但浓烟随风南披对边荒集多少会有点影响。”

    拓跋仪三日不的注视慕容垂和黄河帮联军的动静着火焚烧的破浪舟沉的沉解体的解体烟雾渐趋稀薄。

    丁宣循他目光瞧去一震道:“慕容垂在玩甚么把戏?”

    十多组各约百人的骑兵队缓缓从敌阵驰出来到最前方似在等待指令。

    对岸的骑兵队开始分散推进步兵仍在静候。

    最奇隆的是黄河帮的战士反往后移从最前方变成转到大后方。

    敌人兵员的调动隐隐透出神秘的感觉耐人寻味。

    拓跋仪神色凝重地道:“刚才慕容垂没派人追击宋孟齐我已生出不祥的预感。”

    丁宣道:“或许是慕容垂看破水道有伏兵又或被火油弹烧怕了。待重整阵势后再从水道南下。”

    拓跋仪摇头道:“该不是这简单照我看慕容垂是要改变策略暂缓攻打边荒集待取得颖水上游的绝对控制权后方会全面动攻势。”

    丁宣道:“他不是和孙恩约好在子时进攻边荒集吗?”

    拓跋仪道:“战争最重要是取得最后胜利因势变化是常规而非例外。唉!我们偷袭敌后的妙计怕再行不通了放火烧林反会帮对方一个大忙立即撤去所有布置。”

    丁宣领命去了。

    拓跋仪暗叹一口气。慕容垂不愧是北方的奇材其应变的灵活天下间怕只有拓跋珪一人可堪比拟。可是如论实力两人便相差远了。若让慕容垂取得边荒集的控制权利用边荒集财力物力以狂风扫落叶的势道攻陷洛阳和长安北方将再无可与之对抗的力量。那时他们拓跋族唯一保命之道是逃进大草原去再没有另一个办法。

    他拓跋仪现在该怎办才好呢?

    慕容垂为何要黄河帮的人留守木寨?难道竞看穿自己偷袭的意图?

    号角声起。

    敌人在前方集合的骑队沿颖水漫山遍野的朝他们藏身处推进后面还跟着一队千人步军摆明要廓清途上任何伏兵。

    当慕容垂完成布置边荒集颖水上游所有主水道和支水道均有敌方战士驻扎把守沿岸一带亦会在敌人监视之下。那时慕容垂可以从容对边荒集用兵而边荒集将陷于死守和捱揍的局面。

    敌人的火把光把前方数里之地照得亮如白昼纵使他和宋孟齐有偷袭的勇气但其势则只会如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原先他以为慕容垂会全行军他便有可乘之机。现在好梦成空以他的才智一时间亦要方寸大乱进退两难。

    敌人的推进缓慢而稳定每到河岸高处有人留下把守。如此战术明显是要建立防御线肃清前路。

    丁宣又回到他身边骇然道:“我们该怎么办?”

    拓跋仪想起燕飞想起边荒集勉力压下独善其身的自私想法沉声道:“若你是我会怎么办?”

    丁宣苦笑道:“我或许会有那么远逃那么远。事实证明了天下没有一座城池是慕容垂攻不下的何况没有城墙的边荒集?”

    拓跋仪道:“那我岂非要变成不义的懦夫?”

    丁宣道:“我们可派人回去通知燕飞和夏侯将军这裹的情况让他们早作准备。我们则绕往敌人阵后伺机偷袭或许尚有成功机会总好过撤回边荒集等死。”

    拓跋仪摇头道:“绕往敌后绝不可行敌人会封锁方圆数里之地生人难近。若要在旁伺机而动只有撤往西边高地居高临下监察情况。”

    丁宣点头道:“亦是可行之计。”

    拓跋仪苦笑道:“这想法非常诱人可是我却没法作出这样明智的选择。边荒集是不容有失何况我最好的兄弟正在边荒集内。”

    丁宣垂道:“一切听仪帅的吩咐。”

    拓跋仪双目神光电射一字一字地缓缓道:“我已决定与边荒集共存亡我拓跋仪宁可战死沙场也不愿做苟且偷生的逃兵。”

    丁宣现出尊敬的神色道:“丁宣誓死向仪帅效命。”

    拓跋仪目光投往已迫近至半里的数十条火龙微笑道:“我们与慕容垂的战斗将于今晚在边荒开始。这是我们两族没法改变的宿命!谁胜谁负由老天爷来决定。”

    拍拍丁宣匆匆离去。



………【第 三 章 吐露心声】………

    燕飞立在树巅处观察形势。

    最触目的是小谷东南里多处的燎原之火随风势化为两条火龙一朝颖水方向蔓延一朝镇荒冈的方向烧过来。

    他深切地感受到边荒集团结起来的惊人力量。

    火油是边荒集著名特产之一单是火油商便有十多家储存大量的火油。若非如此纵使有纪千千的灵心巧智仍无法把她的妙想天开变为现实。

    林火明显对敌人不利。

    他们可避过火头却无法避过林火所产生的大量浓烟惟有移往上风处其工事兵更没法进行筏木立寨的任务。

    边荒集一盏红灯高悬先前升起的第二盏红灯已经除下显示敌人暂且撤退。

    与天师军的斗争已转移到小谷和边荒集间据点的争夺战现在他们占了少许上风可是往后的展却殊不乐观。当敌人卷土重来在对方优势的兵力下且是有备而来当然不容易应付。

    燕飞的目光移往镇荒冈烟屑遮天敝月黑压压一片远方天师两军的火把光尤其对比出这边的暗无天日。

    忽然间他清楚强烈地感应到孙恩的存在更晓得对方亦感应到他。

    燕飞拍拍背上的蝶恋花腾身而起投往两丈外另一棵大树的横干足尖一点往镇荒冈全掠去。

    孙恩正在等候他。

    与天师军之战的成败再不是决定于边荒集的攻防战又或在谷集间据点阵地间之争而是决定于在镇荒冈他和孙恩谁生谁死的一战之上。

    在这一刻他把生死荣辱全置于脑海之外金丹大法全力展开心中只有一个清晰的目标其它一切再无关痛痒。

    江文清强忍悲痛把白布拉上盖好直破天的遗体。

    阴奇在她身后轻轻道:“宋兄节哀顺变直老师的血债我们必会为他讨回来。”

    在战争中生命再不属于个人的。每个人只是一颗棋子即使贵为统帅大将也只是一颗棋子随时会被对方吃掉。

    想起直破天生前种种往事江文清的心在滴血。以前她不时会觉得直破天崇尚以武力解决一切的行事作风不太合她的性情。可是当永远失去他时方晓得他强硬的作风有若一帖又一帖的振奋剂对自己有积极鼓舞的奇效。

    他走了。

    夺去他性命的是有胡族第一高手称誉的慕容垂使她连复仇的心念也难以兴起。而阴奇也知自己说的纯是安慰的空口白话。

    阴奇续道:“对方的兵员正沿颖水推进看情况是要收颖水于其控制之下并沿水道设立军事据点。我们该怎么办呢?”

    江文清感觉着双头船随江浪飘荡的情况脑袋却是空白一片。问道:“阴兄有甚么好主意?”

    阴奇叹道:“纵然慕容垂和孙恩实力相若因前者占有上游之利故远较后者难应付。现在看慕容垂所采策略摆明不会冒进我们实力薄弱的战船队再难挥作用。”

    江文清勉力振起精神沉声道:“慕容垂改变战略或另有诡谋也好至少我们已延误了他行军的度。希望千千能把握机会先击垮孙恩的天师军这样我们该仍有一线胜望。”

    阴奇一呆道:“听宋兄语气我们似乎是全无抗衡慕容垂的力量。坦白说我不大同意此点因为边荒集已建立起强大的防御工事足可抵抗数倍于我们兵力的冲击。”

    江文清淡淡道:“阴兄刚指出对方占有上游之利若久攻不下时慕容垂会怎样利用上游的优势呢?”

    阴奇剧震色变道:“宋兄是指他会以水灌边荒集?”

    江文清苦笑道:“火攻水淹一向是兵家惯技。慕容垂乃天下著名的兵法家怎会不知此法我坚持冒险闯关穿往敌后正是要令慕容垂前后受胁没法施展此一厉害战术。现在却是彻底失败再难有回天之法。”

    阴奇开始佩服江文清的才智点头道:“我倒没有想及此点如此我们是否该立即赶回边荒集好出警告看看应否立即撤往小谷?”

    江文清道:“若我们全体回师将把颖水上游的控制权拱手让出。”

    阴奇皱眉道:“然而我们还可以干甚么呢?”

    江文清双目精芒闪闪道:“我只可以说出随机应变四个字。派人回去报告情况是当然之事不过阴兄愿否留下任由阴兄选择。”

    阴奇沉吟片响叹道:“我虽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但却从来不会因任何理由去做没有把握的事。可是不知如何到了边荒集后我却觉自己变了。嘿!我的老大也变了这是否边荒集的魔力呢?”

    江文清道:“如此阴兄是决意随我共进退了。”

    阴奇长笑道:“这叫舍命陪君子。即使最无情的人有时也会做点有情的傻事对吗?”

    慕容战策马驰上高丘来到屠奉三马旁后者正凝望边荒集若有所思。

    屠奉三闻蹄声朝他瞧来笑道:“天师军似乎非是我们想象般的难缠我差点可以把卢循和他的人断成两截如非卢循亲自迎战我们可能已击溃卢循。”

    慕容战傲然道:“说到马上骑射功夫天师军再*练十年也没法追及我们我最擅长的是在草原林木区的战术配合千千小姐明的火器卢循可全身而退实属侥幸。”

    屠奉三哑然笑道:“你的真性情流露出来哩!这才是我未到边荒集前认识的慕容战悍勇无敌视生死若等闲。我更曾想过与你合作选你的原因不单因你是拓跋族的死敌更因你是边荒集最有资格作我屠奉三伙伴的人。岂知燕飞忽然归来随他来的尚有纪千千立即把我拟定好的计划完全打乱。现在更展成这样子使我真正体会到甚叫‘始料不及’。”

    慕容战微笑道:“我就是这么的一个人连燕飞我也要试他两刀方始心息你老哥似乎是满怀感触是否因以前从来算无遗策?今趟觉并非次次料事如神所以生出对命运的疑惧。”

    屠奉三沉吟思索好半晌方答他道:“我没有恐惧反大感兴趣。或者因为我从未遇过强如燕飞、孙恩、慕容垂的对手现在却是好戏当前实乃人生快事。坦白告诉我你有把握赢燕飞吗?”

    慕容战苦笑道:“若我认为自己能胜过燕飞我会代替他去找孙恩晦气。那次燕飞根本没有全力出手却令我失去一向以来必胜的信心。所以我只可以深不可测来形容燕飞的剑术。”

    屠奉三点头道:“燕飞确非等闲的高手他无时无刻不处于最警觉的状态同时又是最闲逸的状态。那种绝对放松和绝对醒觉的完美结合令他浑成一体无懈可击乏隙可寻。是一种我从未见过在任何人身上出现的境界和武功层次。”

    慕容战动容道:“我便没能像你般可以看得燕飞如此通透由此也可测知屠兄的深浅。唉!我现在开始为燕飞担心因为以你的厉害在‘外九品高手’中只能屈告第三那孙恩岂非高明至难以想象的地步?”

    屠奉三道:“一日未动手见高低甚么排名先后只是多事之徒的把戏。不过我若说从不把排名放在心上亦是骗你。至少我会感到如能击杀孙恩攀上榜肯定是一种成就和荣誉。至于是福是祸则是难以预料。

    孙恩的位子可不是易坐的。”

    慕容战道:“假若燕飞击败孙恩我们等若击垮了天师军当然足以额手称庆那时主动权将在我们手上。

    可是若燕飞不幸落败对我们会造成怎样的打击呢?此事即将揭盅却似没有人想过这问题好像燕飞必胜无疑的样子。”

    屠奉三叹道:“不是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而是人人都在心内思量却不敢说出来。难道要我们的卓名士去向千千小姐求教问她若燕飞落败身亡我们有何应变手段吗?你忍心对纪千千这么残忍吗?”

    慕容战脸色微变道:“原来你并不看好燕飞嘿!”

    屠奉三往他瞧来压低声音道:“你有想说却又没有说出来的话。你是否想问我屠奉三因何不提出反对?说到底若燕飞留在边荒集内孙恩当没法奈何他。对吗?告诉我你既然也不看好燕飞为何亦没有反对?”

    慕容战苦笑道:“我对孙恩的了解肯定不如你清楚且我性爱冒险千千此着行险一博对正我的脾胃。直到此刻我对燕飞的信心方有点动摇。”

    屠奉三沉声道:“我很少会对别人说出心内真正的想法今次为释你之疑好携手并肩作生死之战只好破例一次。”

    慕容战奇道:“你不反对燕飞去冒生命之险竟是有理由的吗?这个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屠奉三苦笑道:“不但有理由这个理由还是相当迂回曲折而或许我是所有人中唯一明白千千小姐因何作出此决定的人。”

    慕容战动容道:“只听屠兄这几句话便晓得屠兄不是随便找些说话来搪塞颐闻其详。”

    屠奉三目光扫视卢循大军布阵的所在处这支由五千天师步军组成的部队已重整阵脚。两条火龙往镇荒岗蔓延的火头愈烧愈烈有不住扩大之势。另一条却势子减弱或是遇上河流又或被敌人成功压止火势。

    吁出一口气道:“我和南郡公一直承受着无形而有质的沉重压力压力的来源说出来你老哥或会嗤之以鼻不过对我和南郡公来说却是有若芒刺在背。”

    慕容战皱眉道:“甚么压力如此厉害竟可令屠兄和贵上为此忧心。”

    屠奉三又再苦笑道:“就是谢安天下闻名的观人之术。”

    慕容战愕然道:“谢安选贤任能的本领确有一手听说苻坚在淝水之战前也豪言在平定南方后任谢安为吏部尚书。不过这和燕飞的出战孙恩有何关系呢?”

    屠奉三道:“你们不是南朝人对谢安的观人之术只是道听途说很难明白其中窍妙。我们莉州桓家却是深受困扰。谢安的观人之术岂止是选取贤材那么简单苻坚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谢安的观人之术乃中土源远流长相人生死祸福之法贯通天人幽微玄妙异常。像谢玄便是由他自少栽培提拔至有今天的淝水之胜。他几乎从未看错过人只有王国宝是唯一例外;原因或是他没法作出别的选择为了维系与王家的关系虽明知对方是卑鄙小人也只好牺牲女儿。不过别忘记他一直力阻王国宝攀上重要的位置现在更把女儿带往广陵。”

    慕容战道:“我一向不信相人祸福寿夭之说不过谢安的用人确有一手。这与你们有何关系呢?”

    屠奉三叹道:“谢安既是风鉴相人的高手当然晓得谁成谁败可是他却没有对南郡公另眼相看还处处制肘南郡公。自然地会使南郡公想到谢安看他不上眼如此牵涉到难测的命运你说这不是压力是甚么?明白吗?”

    慕容战恍然道:“明白哩!不过我仍不相信谢安可以一眼看透别人的命运。”

    屠奉三微笑道:“信或不信均无关重要因为谢安是否会看错人即将揭晓。”

    慕容战一震道:“燕飞?”

    屠奉三颔道:“淝水的大胜可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使我想到当年谢安肯东山复出全因有谢玄这着厉害棋子使他晓得事有可为。谢安像预知将来的展般一早便预作部署全力支持谢玄成立北府兵在军权上对司马道子不让半步。到大秦军南来名义上虽以谢石作统帅实质由谢玄全权指挥毫不含糊。最奇怪的是他仍不容南郡公插手照道理有南郡公助阵对谢玄该是有利无害谢安偏一口拒绝。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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