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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掌天宫-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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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抱着这种思维观念,他不惜以身犯险,以道果相护,紧守心神,将神识沉浸于佛光的蛊惑之中,体味大因果经的一些秘法。
在长安城之时,张友仁与观音虽未就大因果经展开了深入的讨论,但是,两人道心坦诚相对,互相都了解了一些对方的大道奥义。
观音初窥了张友仁的众生之念和守护之道的门径,而张友仁同样从观音的大道道果之中,体悟到一些大因果经的玄妙。
正是这种初步了解,张友仁面对这佛前灯油,上古诸佛的大道之力,有了一定的抵御
能力,不至于全身心地陷入进去。
大因果经讲求人的命是自己造就的,可以通过外界的因素来自己造一个好命。这个外界因素则是通过行善积德当好人与行凶作恶干坏事进行改变。
因果循环报应的规律则是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则得恶报。
后来。在佛门发展过程中,又开始展现出现报,现作善恶之报。现受苦乐之报;生报,或前生作业今生报,或今生作业来生报;速报,眼前作业,目下受报三种不同的因果业报之法门。
到了这个量劫之始,佛门为了广纳信徒,更是以**力创建一个小世界。称其为西方极乐世界,以诵阿弥托佛的佛号即可归于极乐世界的教义,因为教义简单。任何人可行,而得到广大信徒的追捧。
可以说,佛门之大因果经最初设立的本质是相当不错的。
但是,佛门大佬们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人的生命之中。远非黑与白这等单纯与直接。善与恶也只是相对某一具体时段,某一具体事件,或者说某一个具体的思维观念而言。你口中的恶可能是别人眼里的善,反之亦然。
比如屠夫杀牲畜,在佛门眼中犯了杀戮之罪,却不知他们却因手艺而让许多平民百姓能吃上肉,过上好日子;古时有孝子为母卧寒冰,只为化冰打鱼。让母亲吸取营养,对于这个叫王祥的孝子而言是大德。对于落于人口的鱼儿,却是大恶;
佛门讲求贪、嗔、痴三毒,却不知人如不贪则无进取之心,无嗔则无趣,无痴则没有极至的发展,真正无痴,就不会信仰,更不会成为某教的教徒,这样一来,恐怕连佛门普通信众也没有,更别说狂信徒了。
所以,佛门许多教义,因果的解说都带着一番牵强,前后矛盾,令世人心智蒙蔽,难以获得真知,无法摆脱前人思维的定式。
到了后来,佛门因果经也无法自圆其说,一句若人言如来有所说之法即为谤佛,将世人弄得懵懂,不明所以,只觉得高深莫测。而且,他们以大诅咒之法告诫世人,毁我者入地狱,谤我者下九幽,强行地一些小老百姓心中种下畏惧的影子,令他们害怕而信仰,因害怕而不敢议论其优劣,使其终身再无法摆脱佛门的感召。
其实,佛门的错漏之处,正是在于他们不懂众生之念,没有生众生之慧,让他们将自己建立在高高在上的云头,嘴上说着万物平等,众生皆佛的话,却以俯视态度对待众生。一句渡化,一句断情绝欲,就显现出佛门大众高高在上的嘴脸。而且,佛门高层所作所为,恰恰与他们向世人所宣的教义相悖,让张友仁大为不齿。
众生行走于三界,必有七情六欲,正是这种复杂而纷繁的众生之慧,才组成多彩而绚丽的世界。
张友仁想清楚这些之后,觉得自己的众生之念更加通达,大道法则也越来越完整,离金仙期的心境越来越近。以他现在地仙境界的仙元力修为,心境已达到如此程度,实在是不可思议之机缘。
他看向那团金光四射的佛前灯油,眼里有笑,对天下苍生的眷恋之笑,心里有怒,是对众生的苦累和不平而怒。为众生之喜而喜,因众生之苦而苦!
就在张友仁的领悟卡在关隘,即将突破之时,那道金色的佛光像是忽然受到刺激一般,陡然放出无量光,直接冲出紫金钵内的小世界,朝大河之中的某一处阴幽之地射去。
“咦!”
张友仁被这道佛光的动静惊醒,退出悟道境界。
他到没有因此而沮丧,顿悟的机会虽然难得,悟道之机也是可遇而不可求,但是,一切皆是外物,强求不得!
以他现在对大道之本的理解,对法则的真髓的掌握,借助众生之慧的推衍,就算没有这种顿悟的机缘,也用不了多久,就会在紫府中自成法则之道,而且还是三界独一无二的众生法则!
张友仁退出悟道状态之后,眼里神光一乍,就顺着那道佛光朝深河之底望了过去。
只见这条河深不见底,长数万里,宽八百里,水势凶险,波涛汹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
“流沙河!”
张友仁面色一惊,没想到随波逐流,竟然来到了这个凶气闻名的地方,好在他有西海龙王所赠避水珠,又深具五行道基的水源性本源之力,在这险恶的大河之中,自保无虞。
而且,流沙河正是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地,有许多事情正需要他前去探测。
“这佛光所指引之处,究竟有何怪异,本尊倒要好好探查探查!”
他眼里神目一闪,掐诀引动避水珠,朝金色佛光所指引的方位,快速遁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头骨骷髅
张友仁顺着佛光的指引,朝流沙河底部直遁而下。
流沙河本是一条飞鸟难渡的大河,弱水三千,鹅毛不浮,腐蚀性极强,万物皆腐。好在张友仁的五行道基,深得水属性本源之力,倒也能克制这弱水之巨大引力和腐蚀之力,控制方向,不为所沉没而化为白骨。
也不知道究竟水遁了多久,在这深水之中,张友仁都没有了时间概念,直到他将要失去耐心之时,才发现河底出现一个简陋的洞府。
“洞府?难道还有人在这弱水之中修建洞府,不害怕被这弱水给吞没?”
张友仁面露疑惑之色,实在想不出哪位大能水属性如此强大,能呆在弱水之中生存。
待到进得洞府之时,才发现洞府已经荒芜许久,里面空无一人。
斑驳陆离的洞府表明此地早就无人生存,估计是哪位上古大能离开之后空置之地。他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空旷的洞府,看到地上突兀的几件晃眼的物什之时,登时傻眼了。
骷髅,九具闪着金光的头骨骷髅!
说实话,饶是张友仁实力强大到地仙界都算排得上号的人物,乍一见这突兀的一幕,头皮也有些发麻。
而且这些头骨骷髅泛着道道金光,没有眼珠的眼眶沉陷,带着莫大的吸引力,要将一切都吸纳进入一般,十分神秘。
九具骷髅以九宫排列,布置简易却暗藏枢机。
而紫金钵的佛光好巧不巧地照射于这九具骷髅之上。禅唱如焚,令人口中生津,胆里泛寒。
纵是张友仁再迟钝。看到如此景象也明白这九具骷髅非等闲之物了。
“骷髅,骷髅……”
张友仁眉拧如川,不断思索,猛然,一道记忆涌上心头。
“本尊明白了!”
他发出一声哈哈大笑,指着面前九具骷髅低声呢喃:“如来啊如来,与西方教之争。你处处占得先机,将本尊布局屡屡打破,如今。也让本尊先来破你一局!”
记忆中,这九具骷髅正是沙和尚尚未皈依之时,脖子上套的那九个头骨,在取经之时。唐僧也正是借助这九个头骨与观音所授的葫芦。摆渡而过。
而且,这九个头骨应该是唐僧九世转世之身所形成的金身舍利。因九世转世,都未能达到如来的要求,无法回到西天雷音寺,而怒沉流沙河,怨气不灭,佛性永驻而化为九具头骨舍利,留待十世转生之体。取得此物,达到大圆满之境。
“如果收取了这九具头骨。到时候沙心再无晋阶之宝,唐僧自然无法取得大圆满之境,岂不就乱了如来的步骤?”
当然,佛门有的是手段令唐僧渡过此河,但是,无法取得大圆满之境的唐僧实力自然无法完全恢复,就算取经之后,得功德金身,也无法如以前的金蝉子一般,资质三界称尊,更无法帮助如来成为西方教数得上的高僧大能,为西方教东侵出大力。
张友仁眼里异彩涟涟,思索翻飞。
“破局,就从你开始!”
他眼里闪过一道厉色,看着紫金钵佛光牵引下蠢蠢欲动的九具头骨骷髅,平息了一下内心的激动,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枚圆形阵盘来。
此盘正是从大明国的青龙分殿得来的万灵盘!
在万灵盘的指引下,张友仁借助紫府中道果金身的推衍,踏九宫,踱八卦,从这简易而暗布玄机的方位中,找准落点,同时以昊天镜护身,强顶佛光的蛊惑之力,一举取下其中一枚头骨骷髅。
当他取下这具金黄色,带着凛然之息的头骨骷髅时,焚音大着。紫金钵中的佛前灯油如受到挑衅一般金光大放,将张友仁完全笼罩,要将这个逆佛之人强行渡化。
可惜,张友仁早有防范,昊天镜发出诸天气息,以最纯正,最尊贵的帝皇气息,强过佛光,让张友仁秋毫无犯。
取了第一枚之后,其余八枚头骨骷髅已然组不成完整的阵型,张友仁一鼓作气,硬顶着佛光冲击,快速收取了这八具头骨骷髅。当他收取完毕之时,紫金钵中的佛光也瞬间黯淡下来,令整个洞府都失去颜色,变得黑沉沉的。
这九枚来历不凡,用途神秘,意义非凡的骷髅收是收取了,可是张友仁却犯难该如何来存放。
乾坤袋中全是他从天庭之中带下来提升功力以及一些辅助十年之约的物品,十分重要,容不得半分有失。
这骷髅却带着神秘气息,天知道收取之后,会不会对这些物品造成影响。对佛门的手段早有领教的张友仁不敢冒这个险,万一他们有什么后手,误了大事,他才追悔莫及。
但是,如果不存于乾坤袋中,又该置于何处?总不至于如沙和尚一般,挂于脖子上,吓坏众人吧。真是那样的话,倒是让三界众笑掉大牙,令他这个三界之主颜面无存。
扔是舍不得扔,收又不敢收,张友仁犯难了。
正当他不知该如何处理之时,他看到头顶紫金钵泛着微弱的佛光,似乎因为他收取了九具头骨骷髅而显得有些失望沮丧的样子,在半空中微微颤动,他眼里就是一亮。
“就你了!”
张友仁也考量过,如果这九具可能是转世金蝉子化身舍利的头骨骷髅,与上古诸佛之躯所熬制的佛前灯油一起,可能会引起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但是,如今这情况已容不得他多想,因此,他一咬牙,袖袍一卷,将这九具骷髅悉数朝紫金钵卷去。
当紫金钵吞下这九具舍利之时,佛光更甚,阵阵焚唱如万僧齐鸣,将三千里如一潭死水一般的弱水也惊得地动山摇,发出滔天巨浪。
“怎么会这样?”
张友仁面色大变,想不到动静会如此巨大。他神目一扫,发现弱水的动静已在地仙界引起元气变异,急忙将这紫金钵冒险收入紫府中,以道果金身的众生之念,强力压下暴动的佛光,同时,身如电闪,运转身法,快速顺着弱水,朝流沙河以西窜了出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地仙老祖
出得流沙河,张友仁马不停蹄,只想尽快离开元气波动的漩涡中心,免得被有心人查出端倪。
此时,他倒庆幸起劫乱已开始了,要不然,仅凭他刚刚的动静,就足以让佛道两门的大能推算出他所做的一切。那样一来,张友仁对佛门布局的破坏也就全部曝光,再也没有了半丝意义。
现在,他完全可以打个时间差,在对方还没有察觉之前,将所以的线给掐断,即便有了发现,也无法如先前一般,没有错漏。
张友仁现在就需要佛门在这些中断的线索下,出现一些错漏,这样也就能给天庭缓解当前弱势,提供了时间。
所以,张友仁现在急需处理紫府中的波动,抹去一切痕迹,掩盖他在流沙河所做的一切。
张友仁一边运转身法急窜,一边思索对策。如今,他的紫府世界全力压制紫金钵,无法动用道果金身,实力陡降,连推衍之事,也没有平时那么灵光。
就在这种情况之下,张友仁不知不觉中来到一座巨山之下。
抬眼望时,这座巨山与天脉相连,根起于昆仑,气势宏伟,大气磅礴。山中花鸟走禽,一派详和,如真正的洞天福地,仙家胜景。
“是何方高人散居此处,将此地经营得一片仙家气象,如果没有这要命的紫金钵,本尊倒也有意拜访一二。”
张友仁现在急需的是将紫金钵内躁动的佛光理顺,哪有心思去山头留驻。他转身踏云,就要寻找一处静地潜修,忽闻一道清亮的声音。礼仪十足地道:“尊客留步,老师有请。”
张友仁刹住脚步,看向发声方向,只见一名眉清目秀的童子含笑望向他打着稽首,侧身让出一条小径,只待请他上山。
“你家老师有请?”
张友仁仔细回忆,实在想不起有哪位仙家修士在此地界与他相熟。而且。对方能在自己路过之时,算出他的到来,实力必定非同小可。
他本不想节外生枝。正待回绝之时,那名童子又道:“尊客,老师曾言,天为大。地为尊。他必不会做有损尊客之事,万望留驻一谈。”
“哦,你家老师是谁?为何知道本尊今日会前来此地,又如何能推算出本尊的犹豫之心?”
“还是尊客自己上山去问吧,老师没有交待,小童不敢僭越。尊客若愿意,小童头前带路,请!”
那名小童也不容张友仁拒绝。迈步往山上行去。
“这么多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难道还怕地仙界一座小小的雄山!”
张友仁看着那名小童的背影。目光一凝,跟了上去。
以他所观察到这山里的气势,此山如此明秀,仙气昂然,说明此仙家福地主人心态必是高远之人。而且,他也正想找地闭关修炼,解除身体内的异状,如此仙家地带,倒也有利于行功。何况,他现在实力也不弱,并非人人可捏的软柿子。
所以,他只略一思忖就跟了上去,一路与仙鹤相伴,彩云相随,听溪水轻流之婉转,看远山朦胧之飘逸,倒也令他压抑的心境有几分奔放起来。
“啊!”
心境奔放的张友仁发出一声长啸,一时间,气息隐隐带着一股雄山峻伟的豪情,自带一股三界之主的霸气。
“大天尊好气势,五庄观镇元子有礼了。”
“镇元子?”
张友仁听到这话猛然一惊,看着这雄壮无比的山脉与独特的仙家气象,一下子猛悟过来。在地仙界能有如此胜景的洞天福地,除了地仙老祖镇元子大仙的万寿山五庄观,还能有谁?
只是,他略有些疑惑,为何会这么快就转到西牛贺洲的地盘上来了。
话说,西牛贺洲是佛门的专营之地,除少数大妖与一些隐世不出的大能之外,再就只有地仙之祖镇元子一人不是佛门信徒,还能占据一处雄山独自清修了。
也不知是不是受流沙河的弱水所影响,一时间让他的路线失了准头,几经辗转就跑到这地盘上了。
不过,他还是挺感激镇元子大仙的,在天庭之时,他使诈取得镇元子的地胎母气,为他凑齐五行本源之物的土属性本源提供了良机。此时,这个处处平和的老好人又派出童子在山脚以待,避免他误入佛门地界,成了众矢之的。
这番情谊,张友仁不会忘记。
所以,张友仁循声望去,看着那个皂衣素袍,道髻高挽,一派仙风道骨的老者,面上就带着由衷的笑意,含笑还礼道:“大仙有礼,本尊路过宝地,得意之处,惊动万寿山,失礼了。”
“大天尊说笑了,三界之中,莫非天庭之土,何来失礼之说。”
“哈哈哈哈……”
“道兄,如果三界中人都如你我一般,本尊也不至于流离失所,辗转地仙界而不能回了。”张友仁说出这话之后,目光炯炯地看向镇元子,暗自戒备。只要对方略有异动,他将转身就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在未有强大的实力之前,他谁也不敢相信。在将后背交给对方之前,必将进行一系列的考量。
镇元子看着张友仁戒备的样子,一捋颌下长须道:“大天尊不必如此戒备,贫道既不姓佛,也不姓道,贫道自地胎所生,受天地所辖,只尊大道而不敬鬼神。”
他依旧一幅笑吟吟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因为张友仁的戒备而有半分生气的样子道:“大天尊,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还是入我五庄观叙话吧。”
“哈哈……”
“哈哈哈哈……”
张友仁看了看镇元子那张古面孔,感受到那幅表情之下的真诚,再联想到他这无数量劫的所作所为,一直和气修道,从不参与各类势力的争斗之中,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却实力高强,虽不主动招惹人,却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招惹得起的,就连圣人也得给他三分颜面。
所以,连佛门也不愿招惹此人,任由万寿山五庄观这个道观在遍布佛门寺院的西牛贺洲独树旗帜,成为西牛贺洲与南赡部洲、东胜神洲三洲交结之地的一大奇景,独此一份!
想到这些,张友仁的戒备之心也就淡了,难得地将心境放松下来。
“道兄,请!”
镇元子乃天地初开之时,地胎所化,论起修龄比起张友仁自然长了不知凡几,所以,尊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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