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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器时代-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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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它既能在空中飞舞,又能于水中畅游。而且还有细分,有鳞者为蛟龙,有翼者为应龙,有角者为扎龙,求升者为蟠龙,好水者为晴龙,好火者为火龙,善吼者为鸣龙,为斗者为蜥龙,春秋时候的龙,秦汉时候的龙,唐宋时候的龙,直到今天咱们大明朝龙袍上绣的龙,都不相同,这说明龙是一种渐进的文化,一种炎黄子孙延续的民族象征,已经摆脱了原始民族图腾的意义,而你所说的狼图腾还是最低级最原始的动物崇拜,根本和龙图腾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东西,你还好意思拿狼图腾往我们龙身上靠,真是一点也不害臊!”

刘子光这番话通俗易懂,言之凿凿,既讲清楚了两个民族图腾的差别,又阐述了龙的来历,让那些只知道死读八股文的学生们眼界大开,顿时一片掌声响起,刘子光伸手四下压了压,接着说道:

“还有姜大师所说的游牧民族是狼,是哥哥,农耕民族是羊,是弟弟,狼哥哥要隔三差五的来给羊弟弟输血,这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简直就不是人话嘛!难道农耕民族可以创造出自己的生存空间而无须对外扩张就是羊?游牧民族因为无法创造出足以养活自己的文明,他们为了生存只能去掠夺和破坏农耕民族创造的文明成果,这样就能称之为狼?你们所谓的输血就是掠夺完了农耕民族的文明成果,然后驮着抢来的财宝回到草原,给人类留下了一片废墟,如此而已,居然被你美化成如此伟大的行为,有这么无耻的远行吗?草原民族是兄、华夏民族是弟?用什么来划分的?划分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看谁创造了更先进的文明。如果以武力作为划分的标准,那么你旁边那个留着猪尾巴发型的车轴汉子可以做你的叔叔了,因为你肯定打不过他,有这个道理吗?”

姜戌冷笑着点点头,刚要反驳,却被兴头正浓的刘子光一把按回了座位,现在他说的正爽,哪容姜戌插嘴。

“在冷兵器时代,游牧民族在军事上比农耕民族更占有优势,也不是什么秘密,华夏民族打不过游牧民族也不是绝对的,游牧民族也经常被华夏民族打败,这本属于军事范畴,跟文明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何况游牧民族只有文化,而没有文明。如果说所谓的‘腾格里之父’是慈爱的话,怎么这些民族到了中原就只会野蛮的杀人,一杀就是几千万,血流成河,尸堆如山,鸡犬不留,人烟罕见,世界上有这样的‘慈爱’吗?刚才你说女真征服北宋,轻虏二帝,国库珍宝被掠空,后宫几千佳丽被掠往北国荒原,是因为缺少脊梁——刚强的民族性格。那么我想请问你如何解释女真铁骑在南宋初期被以岳飞为代表的汉族军队打的屁滚尿流?不仅是岳飞,还有韩世忠、刘奇、张浚、张俊、吴嶙、吴介,哪个不是汉民族的脊梁?还有北方旧地上的强大的反金力量,在没有强大力量支持的恶劣情况下坚持抗战,宁死不屈!还有后期的虞允文、孟珙、余介等民族英雄,他们哪个不是?然后咱们再反过来看你们所谓的有狼性的民族,且不说契丹消灭于女真,女真消灭于蒙古,只说蒙古。蒙古后期,蒙元皇帝弃城北逃,其祖宗宗庙丢的干干净净,连皇太孙买得里八刺都被汉明军所俘获。大批的蒙古族官员向大明投降,其中还有大量的蒙古王公贵族,你们民族的脊梁刚强体现在哪里?你们难道不是一个软骨头民族吗?元顺帝为什么不留下来和明军决一死战?”

或许你又会说,“是汉民族的骄奢淫逸腐化了狼哥哥,消磨了他们的斗志,那么我想请问,你们满清这才入关不过十年,那又为何会败得那么惨,你们的顺治皇帝被我们大明的名将刘侯爷吓得回京后就死了,你们的睿王爷也在逃往过程中被活捉,你们的二十万南征大军像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的败退到黄河以北,这又是为什么呢?哦,我忘了,你总是有理由的,你会说是你们输血给了镇武侯,他才能如此勇武的打得你们屁滚尿流,打得你们千里遥远的跑到南京来乞降!”

“好!”台下爆发出一阵喝彩,书生们从来没听过如此大快人心的驳斥,刚才的阴郁心情一扫而光,不约而同的为这位不知名的渔夫鼓起掌来。

刘子光望着台下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不禁心潮澎湃,这些年轻人还没有被科举制度和八股文毁掉,如果教育得当的话,未尝不是民族振兴的力量,他顿了顿,等掌声稀疏下来,接着说道:

一个民族伟大与否要看这个民族为人类的文明发展做出多大的贡献,一是科学技术,二是先进的思想文化。至于战斗力如何,那只能代表野蛮的程度,虽然游牧民族用武力征服中原,但是他们是没有创造文明的能力以及是以落后的文化来统治中原的,所以游牧民族为了巩固在中原的统治,就必须以汉治汉。汉族在游牧民族王朝的人口比例是占绝对多数的,如果不以汉法治汉,必然得不到汉民族的认同,史实具在!容不得你有半点否认。无论是北魏,还是蒙元还是满清,他们无论怎么瞧不起汉族,怎么对汉族进行屠杀,但用军事巩固其政权后必然要汉化的,不汉化,不吸引汉族知识分子参加政权,就不能让其统治下的汉民族对异族政权有认同感。一个没有文明的民族通过武力征服了另一个有着高级文明的民族,一方面对高级文明的发展起到了极大的破坏作用,一方面又必须依赖高级文明来统治高级文明的地区,这是历史的必然!

正是你口中这个所谓不争气的弟弟,发明了纸张、印刷术、火药、指南针、钟表、炼铁、冶铁水排、浑天仪、地动仪、楼车、陶瓷、针灸铜人、十进位值制、赤道坐标系、雕版印刷术、珠算、纸币、钱庄还有许多许多,而你们狼哥哥除了骑马射箭屠城之外还会做什么?别的不说,你要是真有本事就用满语把我刚才的话写出来,你能么?你不能,听说你们的康熙皇帝从小就要读汉书,这也难怪,你们满族哪有什么书啊,除了一本三国演义还被皇太极兄弟几个翻的像烂纸卷一样。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一个道理,一个不会创造文明的民族,肯定要被人类文明的发展潮流所淘汰,这是历史的必然。一个低级文明在通过武力战胜一个高级文明之后,不是被高级文明所同化,就必然会被高级文明所驱除!随着文明的日益先进,野蛮民族必将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不管是蒙古草原的狼哥哥,还是辽河平原的狼哥哥,在咱们大明军队的钢铁洪流下,必将化为齑粉。谢谢大家,在下的话讲完了。

掌声,连绵不断的掌声,东林的书生们听得如醉如痴,虽然刘子光用了很多先进的词汇,他们还是听懂了,经刘子光这样一解释,他们才明白中原文明的先进性和伟大性,一种民族自豪感在心中油然而生,很多书生把巴掌都拍红了,没有人注意到,姜戌已经悄悄的下台,拉着五阿哥灰溜溜的从后门走了。

第七卷 北方 第21章 吃了我的吐出来

别人忘了,刘子光可没忘记刚才姜戌说过有人能驳倒他就会在东林书院的牌匾下面磕三个响头的话,他得意洋洋的接受着学生们的致敬,频频挥手之间回头看见,正看见姜戌的身影消失在后门,赶忙大喊一声:“拦住他!”

书生们一拥而上,将姜戌一干人等围了起来,刘子光跳下讲台走过去质问道:“姜大师,怎么这么快就急着要走,你不磕头了?”

姜戌道:“适才又紧急公务,这才不高而别,以免影响了阁下的演讲,还请阁下留下姓名,改日咱们再聚首,今天这个辩论就到此为止吧。”

“那不行,要么你上台接着和我说,要么到牌匾下面去磕三个响头,要不然就算我放你,这些学生也不会放你走的。”刘子光才不买账呢,姜戌的论点论据都是极不合理和幼稚的,不管他怎么狡辩都不是刘子光的对手,而刘子光恰恰就是最喜欢痛打落水狗的,这个当口当然不会轻易把姜戌放走。

今天本来想出个风头的,没想到居然搞得下不来台,姜戌有些气恼了,摆出大清朝礼部侍郎的派头对陪同的明朝官员道:“我等可是来商谈国事的,如果被这些学生损伤了,你可吃罪不起,本官倒也罢了,这里可还有一位尊贵的贝勒爷呢。万一两国因此再起刀兵,你能承担吗?”

礼部官员胆子比较小,听姜戌这么一说也害怕了,招呼锦衣卫保护满清客人,可是锦衣卫出工不出力,眼看那些学生就要抓到姜大人和贝勒爷了,几个一直隐忍着的戈什哈终于出手了,施展纯熟的摔跤技术,一个过肩摔就将一名书生摔到了墙角,“鞑子打人了!”书生们愤怒的吼道,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们也只能干吼两声,面对手按着刀把子、气焰嚣张的戈什哈,书生们怒目而视,毫不退步,眼看就要爆发一场流血冲突了,刘子光一使眼色,隐藏在人群中的南厂番子终于动手了,这几个番子都是后期招募的武林高手,精通内家拳,或许战场之上用处不大,但贴身近战时威力无比,三下两下就将几个戈什哈的胳膊腿给卸了,丢在墙角任凭愤怒的学生殴打,而姜戌则被众人揪到东林书院的牌匾下面,强制着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肿了,场面非常混乱,东林执事乐得清人受辱,根本不加干涉,只有陪同的礼部官员急得乱蹦也无济于事,刘子光在人群中搜索着那位长着古巨基脸型的阿哥,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原来五阿哥见势不妙,已经抢先滑脚溜了。

事情闹到差不多的时候,东林执事这才出面制止,让人请了跌打郎中来给遍体鳞伤的姜侍郎和戈什哈们看病,然后找到刘子光,一辑长躬道:“先生世外高人,谈吐世间少有,可否请教先生高姓大名,师承何处?如果先生首肯,还请到书院任职。”

刘子光道:“我只是一个打鱼的而已,念过几本旧书,些许学问不足挂齿,又怎么能登东林书院的大雅之堂呢。”

执事赞叹刘子光果然是隐士级别的,料他不愿轻易出山,便又问道:“不知道先生在何处垂钓,学生们早晚也好去请教。”

刘子光哈哈一笑:“我在玄武湖打鱼。”说完丢下目瞪口呆的执事扬长而去。玄武湖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寻常渔民根本进不去,谁都知道玄武湖是皇庄,而且已经被赐给了长公主居住,而长公主则下嫁给了镇武侯刘子光,能有这么大谱,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不肯屈尊来东林任职,这人不是镇武侯还能是谁。

“人都说镇武侯是个不识字的莽夫,我看绝非如此,当真是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啊。”执事望着刘子光的背影感慨道。

※※※

清国的使团依然没有见到大明的皇帝,在两国的外交关系没有确定以前,明朝决不会让他们进宫觐见,所谓的外交关系其实就是和亲戚关系差不多,最主流的是藩属,例如高丽、安南这样的小国就是大明的藩属,就是说他们的国王是大明皇帝的臣子,使臣进京是要行跪拜大礼的,而大明的使臣去他们国家时,他们的国王要穿着全套的礼服迎来送往,自古以来中原政权从来都是万国来朝的局面,从来都是当老大的时候多,只是到了宋朝时候,被北方的金国打得非常狼狈,两国的关系被不知道哪位才子定位为叔侄关系,有一段时间还沦落成伯侄关系,后来国力增强,才上升为兄弟之邦,现在明朝的实力并不弱于清朝,所以在说话的时候底气很足,按照内阁一帮人的意思,这次两国的关系最低也要定位成叔侄关系,这就和满清人要求的兄弟关系有着比较大的出入,这件事情一时半会是谈不拢了,不过不要紧,还有其他事情可以谈,两国的军事分界线确定,交换战俘等诸多事宜都可以先谈。

和谈的场所设在五军都督府里,明国一方的谈判人员由兵部尚书武军都督府右都督袁崇焕打头,镇武侯刘子光为副,吴三桂和一些兵部官员为辅,两国人隔着一张长条桌子坐着,清国人是一水的蓝缎子官服,黑色暖帽上插着花翎,明国人是一水的红袍乌纱玉带,房子外面站着一排正黄旗骁骑营和一排明朝禁军,泾渭分明,壁垒森严。

之所以让刘子光参加会谈,是因为他曾经在对满清的战争中屡立奇功,有他在场,满清人自然不敢嚣张,不过这次前来和谈的清国使节基本以年轻人为主,很少有参加过南征战役的老将,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看着帮小子的眼神就嚣张的很,好似根本不把曾经活捉过他们睿亲王的刘子光放在眼里。

会谈开始以后,五阿哥玄琪看见刘子光正是昨天在东林书院让他们丢人的那个渔夫,眼中精光一射,随即和姜戌耳语了几句,姜戌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也对五阿哥耳语了几句,然后五阿哥也望着刘子光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这一笑把刘子光弄得心里很不舒服,强自忍住想掀桌子打人的冲动,摸出一张文书照本宣科的念了起来。

内阁的意思是承认清朝的国家地位,但要让他们让出北京,退到长城以外去,然后才能正式休战,确定国与国的关系,这个条件自然被清国使团一口拒绝,他们开出的条件是按照现在的实际军事分界线划分国界,交换战俘,开边通商。

“让狼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这是对狼的极大侮辱,别说大清不会答应,就是蒙古草原上那十万健儿也不会答应的。”姜戌面露鄙薄的神情道,他这也是在威胁对方,暗示己方还有蒙古军的强力后援,如若不答应这个条件,将来恶仗还有的打。

“吃了我的就要吐出来,拿了我的就要还回来,我管你是狼是狗,你要战便战,派什么劳什子的和谈使团来?真是不知所谓!”刘子光一拍桌子怒道。

和谈刚开始就处于谈崩的边缘,这也是双方早已预料到的,两个长期兵戎相向的国家哪有那么容易坐到一起谈判的,不过吵归吵,谈归谈,至少表面功夫都要做到。

“刘少保末要动气,一切从长计议。”袁崇焕眯缝着眼睛说道,袁大人也是个强硬的主战派,去年山东战场上一半的功劳都被刘子光捞去,袁崇焕一直心存芥蒂,就想着在收复河北京师的战争中建功立业,名存千古呢,所以他根本不制止刘子光的不礼貌行为,只是跟着和稀泥。

“你要战便战,反正一场战争下来,倒霉的总是你们汉人的百姓,我大清皇帝也是一片慈悲心肠,不想世间再凭空多些孤儿寡母,这才派遣我等前来和谈,你以为咱们满人真的怕了你们吗?”五阿哥玄琪也一拍桌子,毫不示弱的和刘子光对视,现在是在五军都督府里面,警卫森严的正规外交场合,不像昨天在东林书院里那么失控,所以玄琪的胆子也大了点,居然敢和刘子光叫板。

第七卷 北方 第22章 礼物

“不怕?不怕你们巴巴的跑到南京来做什么?还说什么慈悲心肠,昨天还说自己是狼,今天怎么这狼改吃斋了,真是天大的笑话。”刘子光冷笑一声,将身子缩到宽大的太师椅当中,旁若无人的从桌子上的烟盒子里抽出一支精品中华,身后自有侍卫帮着把烟点着,他就这样在谈判桌上吞云吐雾,把对面的人气的一个个脸色发青。

“狼的牙齿磨秃了也是狼,羊长出锋利的犄角依然是羊,现在的明国就是会用犄角的羊,但是不管羊怎么厉害,都不会是狼的对手,本贝勒不才,愿意和贵国最厉害的羊勇士讨教几招,还望赐教。”五阿哥玄琪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公然向刘子光挑战。

刘子光哑然失笑,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想打这个盗版古巨基,他就主动把脸凑上来了,当下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要不要立个生死文书啊。”

“贝勒爷,您万金之躯,怎可轻易出场,奴才愿意替您接刘侯爷的招数。”一个暖帽上插着一根兰翎的清国武将跳出来嚷道。

“尔康,这里没你的事,赶紧退下。”五阿哥厉声喝道,不过那个名叫尔康的家伙还是挺身而出,挡在了玄琪的面前。高大魁梧的身材如同一面铁墙,棱角分明的面庞如同刀砍斧削,端的是一条硬汉。

“你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和侯爷过招?”不待刘子光说话,他身后的侍卫早就跳出来质问了。

“我乃大清巴图鲁,御赐黄马褂、三届满蒙汉八旗布库戏总冠军、禁宫五品兰翎侍卫施尔康,不知道有没有资格……”施尔康话还没说完就被侍卫打断了,“你当然没有资格,一个小小的侍卫就敢挑战大明的一等侯太子少保,你懂不懂规矩,你还知道尊卑么?”

“无妨,切磋武艺嘛,不分官职大小的,不过本侯不懂的布库戏的规则,就让我们红衫团中精通摔跤的好手陪你玩玩吧。”刘子光道。

被叫来和施尔康对阵的是红衫团的骑兵总队长扎木和,这位出身察哈尔部落的蒙古汉子不但是马术箭术的好手,摔跤也很有一套,听说能和三届满蒙汉八旗总冠军较量,自然是非常高兴,听到命令就兴冲冲的赶了过来。

一场好端端的和谈演变成了比武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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