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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同人)鹿鼎歪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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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有个儿子,只可惜在八岁那年就死了。倘若活到今日,我的孙儿也该有你这般大了……”不知道怎么,海大富今天话特别多,“倘若你是我儿子,失陷在皇宫之中,就算有天大危险,我也会来救你出去。”齐乐苦笑道:“若是如此,那便是我福气。”“……我教过你两套武功,第一套‘大擒拿’,第二套‘大慈大悲千叶手’。这两套功夫,我都没学全,你自然也没学会,只学了这么一成半成,嘿嘿,嘿嘿。”齐乐道:“是啊,你老人家最好将这两套功夫教得我学全了。你这样的武功,总算有个人传了下来,给你老人家扬名,那才成话。”海大富摇头道:“我这两套功夫,你这一生一世也来不及学得全了。”他顿了一顿,又道,“你吸一口气,摸到左边小腹,离开肚脐眼三寸之处,用力掀一掀,且看怎样?”齐乐虽知海大富一直暗中下毒,自己也一直尽量偷偷不喝,可毕竟在海大富眼皮底下,又是喝汤,也没法做到滴水不沾。她也心知自己多少也是中了些毒,可一直也不知道到底中毒程度如何,此时海大富既教了自己判断法子,便依言摸向他所说之处。用力一掀,便放下心来,只是左边小腹稍微隐隐作痛,想来还不严重。
  “唉。”见事已至此,齐乐长叹了一口气,淡淡道,“汤里有□□,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海大富听她之前依自己所言动作也没什么疼痛感觉便已觉得有些不对,此时听齐乐这样一说大吃一惊,将信将疑道:“这□□解不了的。你中毒浅些,发作得慢些,吃了苦头只有更大。”他始终不信齐乐完全没中毒。他早已试探出齐乐什么武功也无,也不是什么高手,哪里能在第一天便发现自己在汤中下毒。他只待如此说,能唬得齐乐心惊之下露出破绽,哪知只换来齐乐一阵大笑。
  居然还妄想海大富多少有些良心,看在自己平时服侍他是真心以待的份上做事不要太绝,哼,看来在这做人真的不能太圣母!齐乐狠心,提了匕首在手,长笑声中,全身力道集于右臂,猛力戳出,直指海大富。她也知自己绝不是海大富对手,只待一刀,便即滚向床角,从床脚边窜出逃走。
  海大富陡觉一阵寒气扑面,微感诧异,只知对方已然动手,更不及多想她是如何出手,左手挥出,便往戳来兵刃上格去,右掌随出,砰的一声,将齐乐打得飞身而起,撞破窗格,直摔入窗外花园,跟着只觉左手剧痛,四根手指已被匕首切断。
  若不是齐乐匕首上寒气太盛,他事有警兆,这一下非戳中心口不可。但如是寻常刀剑,二人功力相差太远,虽然戳中心口,也不过皮肉之伤,他内劲到处,掌缘如铁,击在刀剑之上,震飞刀剑,也不会伤到自己手掌。但这匕首实在太过锋锐,海大富苦练数十年的内劲,竟然不能将之震飞脱手,反而无声息的切断了四根手指。可是他右手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齐乐胸口,这一掌开碑裂石,非同小可,料定齐乐早已五脏俱碎,人在飞出窗外之前便已死了。他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死得这般容易,可便宜了这小鬼。”定一定神,到药箱中取出金创药敷上伤口,撕下床单,包扎了左掌,喃喃的道:“这小鬼用的是什么兵刃,怎地如此厉害?”强忍手上剧痛,跃出窗去,伸手往齐乐跌落处摸去,要找那柄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宝刀利刃。哪知摸索良久,竟什么也没摸到。他于眼睛未瞎之时,窗外的花园早看得熟了,何处有花,何处有石,无不了然于胸。明明听得齐乐是落在一株芍药花旁,这小鬼手中的宝剑或许已震得远远飞出,可是他的尸体怎会突然不见?海大富做梦也想不到齐乐身上已有了本是韦小宝的护身宝衣,是以中了自己一掌竟会不死,全没想到其中缘由。
  齐乐中了这掌,当时气为之窒,只觉比穿越过来那时惨多了。她胸口剧痛,四肢百骸似乎都已寸寸碎裂,一摔下地,险些便即晕去。她知此刻生死系于一线,既然没能将海大富刺死,他定会出来追击,当即勉力爬起,只走得两步,脚下一软,又即摔倒,骨碌碌的从一道斜坡上直滚下去。
  这条斜坡好长,齐乐直滚出十余丈,这才停住。她挣扎着站起,慢慢走远,周身筋骨痛楚不堪,幸好匕首还是握在手中,暗自庆幸:“刚才海大富将我打出窗外,我居然没将匕首插入自己身体,这次当真运气好极。”遂将匕首插回靴筒。也不知现在自己是不是已经趁此脱出了鹿鼎记的主线。若是按小说主线,此时本是韦小宝约了小宫女蕊初在慈宁宫外,似乎……大约……是此时蕊初遭遇飞来横祸?记不清了。可是自己本就没约蕊初,再加上方才也是在小说剧情之外的……那是不是就是说我算是自由的了?……如今跟海大富撕破了脸,也就不用惦记着给他找劳什子经书。鳌拜那边记得原著中似乎也没提有人来救?……唉,记得一点不记得一点真痛苦。总之似乎什么都能放下了。找个地方藏到天亮便出宫去吧。
  齐乐本欲就此离去,可越想越不是那么放心。思考再三,她决定潜去慈宁宫,看蕊初那边是否有状况。若是没有,那便说明自己已经脱离了该死的主线,命运重回自己之手;若是自己刻意这般,慈宁宫都有变化的话,自己就要考虑下定决心按着故事发展混下去了!主意已定,齐乐步向太后所住的慈宁宫,只走快几步,胸口随即剧痛,只得又放慢了步子。
  来到了慈宁宫外,见宫门紧闭,似乎颇为平静的样子,心中有些欣喜。正打算退走,宫门忽然无声无息的推了开来,一个小姑娘的头探出来,月光下看得分明,正是蕊初。只见她向着自己招手,齐乐想装作没看见也不成了,只好轻轻闪身过门。蕊初又将门掩上了,在她耳畔低声道:“你怎么这么晚会来这边?呀!你身上怎地这么多灰土。”齐乐低声道:“我刚在路上绊到了一只又臭又硬的老海龟,摔了一跤。”蕊初道:“老海龟?花园里?那,你……你可摔痛了没有?”蕊初在太后身畔服侍,其余宫女都比她年纪大,平时说话并不投机,见齐乐定要给她吃糖果,其意甚诚,不禁有些好感。齐乐一鼓作气的走来,身上的疼痛倒也可以耐得,给蕊初这么一问,只觉得全身筋骨无处不痛,忍不住哼了一声。蕊初拉住她手,低声问:“摔痛了哪里?”齐乐正要回答,忽见地下有个黑影掠过,一抬头,但见一只硕大无比的大鹰从墙头掠了进来,轻轻落地。她大吃一惊,险些骇呼出声,月光下只见那大鹰人立起来,原来不是大鹰,却是一人。这人身材瘦削,弯腰曲背,却不是海大富是谁?“我去!这尼玛三更半夜的海大富你来这做什么?!原著里面不是这样的吧?!”想到这,齐乐紧张地看向蕊初。
  蕊初本来面向着她,没见到海大富进来,但见齐乐转过了头,瞪目而视,脸上满是惊骇之色,也转过身来。小丫头危险!齐乐左手一探,已按住了她的嘴唇,出力奇重,竟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跟着右手急摇,示意不可作声。蕊初点了点头,齐乐这才慢慢放开了左手,目不转睛的瞧着海大富。
  只见海大富僵立在地,似在倾听动静,过了一会,才慢慢向前走去。齐乐见他不是向自己走来,暗暗舒了口气,心道:“他毕竟眼睛瞎了,再高手也得靠听声辨位。只要我和蕊初不发出半点声音,他就找不到我们。”
  海大富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跃起,落在齐乐跟前,左手一探,叉住了蕊初的脖子。蕊初“啊”的一声叫,但咽喉被卡,这一声叫得又低又闷。原来适才蕊初不知屏息凝气,惊恐之下呼吸粗重,给海大富听出了她站立之处。齐乐和他相距虽近,呼吸极微,他一时便未察觉。齐乐心中发苦:“该来的怎么都躲不开,自己真是过来作死,还害了一个无辜姑娘……”
  海大富低声道:“别作声!不听话就弄死你。轻轻的回答我的话。你是谁?”蕊初低声道:“我……我……”海大富伸出右手,摸了摸她头顶,又摸了摸她脸蛋,道:“你是个小宫女,是不是?”蕊初道:“是,是!”“三更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蕊初道:“我……我在这里玩儿。”海大富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在惨淡的月光下看来,反显得更加阴森可怖,问道:“还有谁在这时?”侧过了头倾听。这一问,边上的齐乐紧张至极,幸好蕊初乖觉,发觉他双眼已盲,说道:“没……没有了。”海大富道:“皇太后住在哪里?你带我去见她。”蕊初惊道:“公公,你……你别跟皇太后说,下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她只道这老太监捉住自己,要去禀报太后。海大富道:“你求也没用。不带我去,立刻便叉死你。”手上微一使劲,蕊初气为之窒,一张小脸登时胀得通红。“麻麻!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齐乐看在眼里,急得就要不顾动静,好拔出匕首去拼上一拼,这时海大富慢慢松开左手,低声道:“快带我去。”蕊初无奈,只得道:“好。”侧头向齐乐瞧了一眼,脸上神色示意她快走,自己决不供她出来,低声道:“太后寝宫在那边。”慢慢移动脚步。海老公的左手仍是抓住她咽喉,和她并肩而行。
  蕊初讲义气,那齐乐自然也不能无情。何况又经过这么一出,齐乐算是对无理的命运举了双手投降,打算认命地在这活下去,那就更不能在这时置身事外了。便估摸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尾随在后跟了过去。
  忽听得前面房中一个女子的声音问道:“外边是谁?“这声音阴森森地,齐乐听得明白,正是假太后的话声。海大富道:“奴才海大富,给你老人家请安啦。“这声音也是阴森森地,殊无恭谨之意。齐乐念头一转,思维终于跟上了主线,这是两只老妖精要在这生死决斗了!那自己一会是要按着剧本走,只害海大富一人呢,还是就此趁机救出真太后算了?
  只听太后道:“你要请安,怎么白天不来?半夜三更的到来,成什么体统?”海大富道:“奴才有件机密大事要启禀太后,白天人多耳杂,给人听到了,可不大稳妥。”为了方便行事,齐乐趁他们对话的工夫看了看周遭形势,选中了个所在,一步步挨到金鱼池的假山之后。
  只听太后哼了一声,道:“有什么机密大事,你这就可以说了。”海大富道:“太后身边,没旁人吗?老奴才的话,可机密的很哪!”太后道:“你要不要进来查查?你武功了得,我身边有没有人,难道也听不出来?”海大富道:“奴才不敢进太后屋子,可否劳动太后的圣驾,走出屋来,奴才有事启禀。”太后哼了一声,道:“你可越来大胆了,这会儿又仗了谁的势啦?胆敢这等放肆!”海大富道:“奴才不敢。”太后又哼了一声,说道:“你……你早就没将我瞧在眼里,今晚忽然摸了来,可不知捣什么鬼。”只听海大富道:“太后既然不想知道那人消息,那也没有什么,奴才去了!”
  齐乐心中也是一直疑惑不解。当初她看原著便不明白,一直忠于顺治的海大富为何这时忽然便出卖主子似的爆顺治的坐标。若说是为了用来要挟假太后换《四十二章经》也算说得过去,可是似乎他从头到尾也没提及啊。就算要说是因为海大富觉得时日无多,便去找假太后拼一回,可以海大富的身体和头脑来说也不像是会这么干的人……难道一夜之间海大富的脑子就被僵尸给吃了?
  齐乐胡思乱想着,听得太后问道:“你有什么消息?”海大富道:“五台山上的消息!”太后道:“五台山?你……你说什么?”语音有些发颤。月光下只见海大富伸手一戳,蕊初应手而倒。齐乐一惊,心下有些难过。只听得太后又问:“你……你伤了什么人?”海大富道:“是太后身边的一个小宫女,奴才可没敢伤她,只不过点了她的穴道,好教她听不到咱们的说话。”齐乐放宽了心:“果然是没杀她!”
  太后又问:“五台山?你为什么说五台山?”“太后如想知道详情,只好请你移一移圣驾。三更半夜的,奴才不能进太后屋子,在这里大声嚷嚷的,这等机密大事,给宫女太监们听到了,可不是好玩的。”太后犹豫片刻,道:“好!”只听得开门之声,她脚步轻盈的走了出来。
  齐乐缩在假山之后,心想:“海大富瞧不见我,太后可不是瞎子。”她不敢探头张望,太后出来之时,一瞥眼间见到她身材不高,有点儿矮胖。她见过太后两次,但两次见到时都是坐着。
  只听太后说道:“你刚才说,他到了五台山上,那……那可是真的?”海大富道:“奴才没说有谁到了五台山上。奴才只说,五台山上,有一个人恐怕是太后很关心的。”太后顿了一顿,道:“好,就算你是这样说。他……他……那个人……在五台山干什么?是在庙里么?”她本来说话极是镇静,但自从听得海大富说到五台山上有一个人之后,就气急败坏,似乎心神大乱。“那人是在五台山的清凉寺中。”太后舒了口气,说道:“谢天谢地,我终于……终于知道了他……他的下落……他……他……他……”连说了三个“他”字,再也接不下口去,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只听皇太后喘气很急,隔了半晌,问道:“他……他……他……在清凉寺干什么?”海大富道:“太后真的想知道?”皇太后道:“那还用多问?我自然想知道。”“主子是出家做了和尚。”太后“啊”的声,气息更加急了,问道:“他……他真的出了家?你……你没骗我?”“奴才不敢欺骗太后,也不用欺骗太后。”太后“哼”的一声,道:“他就这样忍心,一心一意,只……只是想念那……那狐媚子,把国家社稷、祖宗百战而创的基业……都抛到了脑后,我们母子,他……他更不放在心上了。”海大富冷冷的道:“主子瞧破了世情,已然彻大悟.万里江山,儿女亲情,主子说都已如过眼浮云,全都不再挂怀。”太后怒道:“他为什么早不出家,迟不出家,却等那……那狐媚子死了,他才出家?国家朝廷,祖宗妻儿,一古脑儿加起来,在他心中,也还不及上那狐媚子,这才突然出走。哼,他既然走了,何必又要叫你来通知我?”她越说越怒,声音尖锐,渐渐响起来。海大富道:“主子千叮万嘱,命奴才说什么也不可泄漏风声,千万不能让太后和皇上得知。主子说道:皇上登基,天下太平,四海无事,他也放心了。”
  太后厉声道:“那为什么你又跟我说?我本来就不想知道,不要知道。他心中就只牵记那狐媚子一个,他儿子登基不登基,天下太平不太平,他有什么放心不放心了?”海大富道:“主子既然出了家,奴才本当在清凉寺中也出家为僧,服侍主子。可是主子吩咐,他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要奴才回京来查查。”太后道:“那又是什么事?”“主子说,董鄂妃虽然……”太后怒道:“在我跟前,不许提这狐媚子的名字!”“是,太后不许提,奴才就不提。”太后道:“他说那狐媚子又怎么样了?”海大富道:“奴才不明白太后说的是谁。主子从来没提过‘狐媚子’三字。”太后怒道:“他自然不提这三个字,在他心中,那是‘端敬皇后’哪。这狐媚子死了之后,他……他追封她为皇后,拍马屁的奴才们恭上谥法,叫什么‘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皇后,这称号中没‘天圣’二字,他可还大发脾气呢。又叫胡光龙、王熙这两个奴才学士,编纂什么《端敬后语录》,颁行天下,也不怕丑。”海大富道:“太后说得是,董鄂妃归天之后,奴才原该称她为‘端敬皇后’了。那《端敬后语录》,奴才身边经常带得一册,太后要不要看?”听到这,齐乐实在是忍不住心中偷笑:这海大富不只是人老成精,而且还是一个腹黑至极的人物!
  太后怒喝:“你……你……你……”走上一步,呼呼喘气,忽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嘿嘿一笑,说道:“当时天下趋炎附势之徒,个个都读《端敬后语录》,把胡、王两个奴才捏造的一番胡说八道,当成是天经地义,倒比《论语》、《孟子》还更要紧。可是现下又怎样呢?除了你身边还有一册,你主子身边还有几册之外,哪里还见得到这鬼话连篇的‘语录’?”海大富道:“太后密旨禁毁《端敬后语录》,又有谁敢收藏?至于主子身边,就算没有,但端敬皇后当年说过的一字一句,他牢牢记在心头,胜过身边藏一册“语录”了!”
  太后道:“他……他叫你回北京查什么事?”海大富道:“主子本来吩咐查两件事,但奴才查明之后,发觉两件事原来是一件事。”太后道:“什么两件事、一件事?”“第一件事,要查荣王是怎么死的?”“你……你说那狐媚子的儿子?”“奴才说的,是端敬皇后所生的皇子,和砚荣亲王。”太后哼了一声,道:“小孩子生下来不满四个月,养不大,又有什么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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