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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同人)鹿鼎歪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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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石级通将下去。
地道极短,只走得十来步,那掌柜便推开了一扇板门,门中透出灯光。齐乐走进门内,见是一间十来尺见方的小室,室中却坐了五人,另有一人躺在一格矮榻之上。待得再加上三人,几乎已无转身余地,幸好那胖掌柜随即退出。
高彦超道:“众位兄弟,齐香主到!”室中五人齐声欢呼。待高彦超将刚才在外面会见齐乐一事一讲,大家更是站起来躬身行礼。地窖太小,各人挤成一团,齐乐抱拳还礼。扫了一眼众人,认出玄贞道长,还有一个姓樊,也是见过的。齐乐见到熟人,当即宽心。
高彦超指着卧在矮榻上那人,说道:“徐大哥身受重伤,不能起来见礼。”齐乐忙道:“好说,好说。”走近身去,只见榻上那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已无半点血色,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白须上点点斑斑都是血渍,问道:“是云南沐王府的人?”这一问,大家又是一阵佩服,也不知这香主是怎么算出来的。
齐乐道:“与我细说说吧。”高彦超道:“启禀香主,徐大哥今朝支撑着回到这里回□□店来,断断续续的说道:下手打伤他的,是沐王府的两个年轻人,都是姓白……”齐乐点点头道:“白氏双木。”齐乐说到这,忍不住叹了一声,心中不快,徐爷爷啊徐爷爷,你今天才被打伤,前几天没事为什么不去天桥呢!高彦超只道齐乐是因为沐王府这等行事不开心,接着道:“听徐大哥说,他们为了争执拥唐拥桂,越说越僵,终于动起手来.。徐大哥双拳难敌四手,身受重伤。”齐乐道:“徐老爷子不止年岁大,火气跟岁数一般大。
高彦超不服道:“那桂王不是真命天子,咱们唐王才是真命天子。”齐乐极为无语,冷冷看了高彦超一眼,忍不住道:“此事沐王府自然有错。可老爷子火气大,不细思考,你们也是不懂事吗?反清复明本就是艰难之事,虽拥戴天子不同,可毕竟也是反清同志,咱们虽说不同心协力,可也不能自相迫害吧。如今这天下还姓爱新觉罗,你们这时争个未来谁是天子有什么意思?”
虽是这个道理,可毕竟现在人出事了,大家还是有些不服气。玄贞道人道:“江湖上好汉瞧在沐天波沐公爷尽忠死节的份上,遇上了沐王府的人物,都是容让三分。这样一来,沐王府中连阿猫阿狗也都狂妄自大起来。我们这位徐大哥人是再好也没有的,他从前服侍过唐王天子,当真是忠心耿耿,提到先帝时便流眼泪。定是沐王府的人说话不三不四,言语中轻侮了先帝,否则的话,徐老哥怎能跟沐王府的人动手?”
听完齐乐不露声色地嗯了一声。高彦超见有转机,又道:“徐大哥在午前清醒了一会儿,要众兄弟给他出这口气。在直隶境内,眼下本会只齐香主一位香主,按照本会规矩,遇上这等大事,须得禀明香主而行。倘若对付鞑子的鹰爪,那也罢了,杀了鞑子和鹰爪固然很好,弟兄们为本会殉难,也是份所当为。可是沐王府在江湖上名声很响,说来总也是自己人,去跟他们交涉,说不定会大动干戈,后果怎样,就很难料。”
一名中年的粗壮汉子气愤愤的道:“大伙儿见到沐王府的人退让三分,那是敬重沐公爷为人忠义,为主殉难,说到所做事业的惊天动地,咱们国姓爷比之沐王爷可胜过了十倍。”那姓樊的樊纲道:“我敬你五尺,你就该当敬我一丈。怎地我们客气,他们反而是运气?这件事若不分说清楚,以后天地会给沐王府压得头也抬不起来,大伙儿还混个什么?”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十分气恼。
齐乐默默地扫了他们一眼,冷笑一下:“说好的自己人呢?”见齐乐表情有些不大对,玄贞道人忙道:“你们先静一静,咱们不就是请齐香主到来主持大局的,如今齐香主在这了,你们倒是乱七八糟说个没完。这件事如何办理,大伙儿都听齐香主的指示。”
齐乐眼见人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脸上,她便也一一瞧将过去,而后心中又是一阵冷笑。那粗壮汉子嘴角边微有笑容,眼光中流露出狡猾的神色。此人刚才还在大叫大嚷,满腔子都是怒火,怎地突然间高兴起来?他们不过是想去跟沐王府的人打架,却生怕陈近南将来责怪,于是找了我来,要我出头。他们不过是要拿我来作挡箭牌。
心中虽是清楚,可毕竟自己确实担着香主一职,当做的事还得要做。可他们现在便对自己耍些心机,当自己好欺负,日后可更不拿自己当回事,只作傀儡戏耍了。齐乐心中有火,决意杀杀他们的锐气。好半晌方冷冷开口:“徐老爷子是咱们兄弟是不是?”众人不明白为何齐乐忽然有此一问,只答是。齐乐又道“咱们江湖中人,若是出了人命,大不了便是一命抵一命,是不是?”大伙这一听,想着多半是要去寻沐王府的人兴师问罪了,便也激动应是。“好,”齐乐忽地话锋一转,道“那若是白氏双木变了一木独枝,这事到底该怎么算?”说话间她看向了榻上的徐天川。众人闻言都大吃了一惊,怎么听这意思是白氏双木中死了一个?!难道是徐老爷子打死的?如果真的,那确实不好办,总不可能真要自家兄弟偿命吧?这时齐乐忽又笑了起来,笑着向众人道:“这么看来,咱们天地会可是比他沐王府胜上一筹了。”听到这种情况,众人又哪里还笑得出来。若只是动手,双方都有些错,去讲讲理,扯个皮,双方道个歉,最后万事全休便也罢了,可弄出了人命就另说了。众人不由有些打退堂鼓。
见已起到了效果,齐乐见好就收,不再吓唬他们。向众人道:“随我走吧,这事总得有个了结。”说罢让人带路,率众去了杨柳胡同那姓白的二人驻足之处。
一行人来到杨柳胡同一座朱漆大门的宅第之外,只听门内传出隐隐哭声,又见大门外挂着两盏白色灯笼,果真是有丧事。齐乐让高彦超去叩门,递了名帖。那老管家听得“天地会”三字,双眉一竖,满脸怒容,向众人瞪了一眼,接过拜帖,一言不发的便走了进去,众人更是有些虚了。
隔了好一会,一名二十六七岁的汉子走了出来,身材甚高,披麻带孝,满身丧服,双眼红肿,兀自泪痕未干,抱拳说道:“众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白寒枫有礼。”众人抱拳还礼。白寒枫让众人进厅。樊纲最是性急,问道:“白二侠身上有服,不知府上是哪一位过世了?”白寒枫陡然转过身来,双眼中如欲射出火光,厉声道:“是家兄寒松不幸亡故。”
他陡然发怒,齐乐出其不意,不由得吃了一惊,退了一步。白寒枫看了拜帖,知道来客之中有天地会的青木堂香主齐香主,万料不到这少年便是齐香主,心下又奇又怒,一伸手,便抓住齐乐的左腕,喝道:“你便是天地会的齐香主?”这一抓之力劲道奇大,齐乐奇痛彻骨,“啊”的一声,大叫出来。玄贞道人道:“白二侠也太欺人!”伸指便往白寒枫胁下点去。白寒枫左手一挡,放开齐乐手腕,退开一步,说道:“得罪了。”白寒枫道,“对不住了!家兄不幸为天地会下毒手害死,在下心中悲痛……”
在场的跌打名医姚春一拱手,说道:“这中间恐有误会。白二侠口口声声说道,白大侠为天地会害死,到底实情如何,且请说个明白。”白寒枫道:“你们来!”大踏步向内堂走去。众人心想已方人多,也不怕他有何阴谋诡计,都跟了进去。
刚到天井之中,众人便都站定了,只见后厅是个灵堂,灵幔之后是口棺材,死人躺在棺材之上,露出半个头,一双脚。白寒枫掀起灵幔,大声叫道:“哥哥你死了没眼闭,兄弟好歹要杀几个天地会的狗畜牲,给你报仇。”他声音嘶哑,显是哭泣已久。跟进的马博仁、姚春、雷一啸、王武通四人走近前去。王武通和白寒枫有过一面之缘,叹道:“白大侠果真逝世,可惜!”姚春特别仔细,伸手去搭了搭死者腕脉。
白寒枫冷笑道:“你若治得我哥哥还阳,我……我给你嗑一万二千个响头。”姚春叹了口气,道:“白二侠,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伤害白大侠的,果然是天地会的人?白二侠没弄错吗?”白寒枫叫道:“我……我弄错?我会弄错?!”
众人见他哀毁逾恒,足见手足之情极笃,都不禁为他难过,樊纲怒气也自平了,寻思:“他死了兄长,也难怪出手不知轻重。”
白寒枫双手叉腰,在灵堂一站,大声道:“害死我哥哥的,是那平日在天桥上卖药的姓徐老贼。这老贼名叫徐天川,有个匪号叫作‘八臂猿猴’,乃是天地会青木堂有职司的人,是也不是?你们还能赖?”樊纲和玄贞等几人面面相觑,不料白氏兄弟中的大哥白寒松竟真已死在徐天川手底。樊纲叹了口气,说道:“白老二,徐天川徐大哥是我们天地会的兄弟,原是不假,不过他……他……”白寒松厉声道:“他怎样?”樊纲道:“他已给你们打得重伤,奄奄一息,也不知这会儿是死是活。不瞒你说,我们今日到来,原是要来请问你们兄弟,干什么将我们徐大哥打成这等模样,哪知道……想不到……唉……”白寒枫怒道:“别说这姓徐的老贼没死,就算他死了,这猪狗不如的老贼,也不配抵我哥哥的命!”樊纲也怒道:“你说话不干不净,像什么武林中好汉?依你说便要怎样?”白寒枫叫道:“我……我不知道!我要将你们天地会这批狗贼,一个个都宰成肉酱。我陪你们一起死,大伙儿都死了干净。”一转身,从死人身侧抽出一口钢刀,随即身子跃起,直如疯虎一般,挥刀虚劈,呼呼有声。
天地会樊纲、玄贞等纷纷抽出所携兵刃,以备迎敌。猛地里听得一声大吼:“不可动手!”声音震得各人耳鼓嗡嗡作响,只见“虎面霸王”雷一啸举起双手,挡在天地会众人之前,大声道:“白二侠,你要杀人,杀我好了!”这人姓得好,名字也取得好,这么几声大喝,确有雷震之威。白寒枫心伤乃兄亡故,已有些神智失常,给他这么一喝,头脑略为清醒,说道:“我杀你干什么?我哥哥又不是给你杀的?”雷一啸道:“这些天地会的朋友,可也不是杀你哥哥之人。再说,普天下天地会的会众,少说也有二三十万,你杀得完么?”白寒枫一怔,大叫:“杀得一个是一个,杀得一双是一双!”
突然之间,门外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有十余骑马向这边驰来。姚春道:“只怕是官兵,大伙儿收起兵刃!”樊纲、玄贞等眼见雷一啸挡在身前,白寒枫不易扑过来挥刀伤人,便都收起了兵刃。白寒枫大声道:“便是天王老子到来,我也不怕。”
马蹄声越来越近,奔入胡同,来到门口戛然而止,跟着便响起了门环击门之声。门外有人叫道:“白二弟,是我!”人影一晃,一人越墙而入,冲了进去。这人四十来岁年纪,神态威武,面色却是大变,颤声道:“果然……果然是白大弟……白大弟……”白寒枫抛下手中钢刀,迎了上去,叫道:“苏四哥,我哥哥……我哥哥……”一口气说不下去,放声大哭。
马博仁、樊纲、玄贞等均想:“这人莫非是沐王府中的‘圣手居士’苏冈?”这时大门已开,涌进十几个人来,男女都有,冲到尸首之前,几个女子便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一个青年妇人是白寒松之妻,另一个是白寒枫之妻。樊纲、玄贞等都感尴尬。
那姓苏的男子问道:“白二弟,这几位是谁?恕在下眼生。”白寒枫道:“他们地天地会的狗东西,我哥哥……哥哥便是给他们害死的。”此言一出口,本来伏着大哭的人都跃起身来,呛嘟啷响声不绝,兵刃耀眼,登时将来客都围住了。
那姓苏的中年汉子抱拳说道:“这几位不是天地会的吗?这位姚大夫,想来名讳是个春字。在下苏冈,得悉白家大兄弟不幸身亡的讯息,从宛平赶来,伤痛之下,未得请教,多有失礼。”说道,向众人作揖为礼。姚春抱拳笑道:“好说,好说。圣手居士,名不虚传,果然是位有见识,有气度的英雄。”当下给各人一一引见,第一个便指着齐乐,道:“这位是天地会青木堂的齐香主。”
苏冈知道天地会共分十堂,每一堂香主都是身负绝艺的英雄豪杰,但这齐香主却显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富家少年,不由得心下诧异,但脸上不动声色,抱拳道:“久仰,久仰。”齐乐淡然看着他,抱拳还礼。当下王武通给余人都引见了。苏冈给他同来这伙人引见,其中两个是他师弟,三人是白氏兄弟的师兄弟,还有几个是苏冈的徒弟。白寒松的夫人伏在丈夫尸首上痛哭,白寒枫的夫人一边哭,一边劝,几个女子都不过来相见。
姚春道:“白二侠,到底白大侠为了什么事和天地会生起争执,请白二侠说来听听。”咳嗽一声,又道,“云南沐王府在武林中人所共仰,天地会的会规向来极严,都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天下原抬不过一个‘理’了,今日之事,也不是单凭打架动武就能了结的。这里马老师,雷兄弟,王总镖头,以及区区在下,跟双方就算没有交情,也都是慕名。白二侠,请你冲着咱们一点薄面,说一说这中间的曲由如何?”
苏冈让众人坐下,说道:“白二弟,当时实情如何,你给大家说说。”
白寒枫叹了一声,说道:“前天下午,……”只说了四个字,不由得气往上冲,手中钢刀挥了一挥。齐乐吃了一惊,身子向后一缩。白寒枫觉得此举太过粗鲁,钢刀用力往地下一掷,呛啷一声,击碎了两块方砖,呼了口气,道:“前天下午,我和哥哥在天桥的一家酒楼上喝酒,忽然上来一个官员,带了四名家丁。那四个家丁神气厌得很,要酒要菜,说的却是云南话。”苏冈“哦”了一声。白寒枫道:“我和哥哥一听他们口音,就留上神。”王武通、樊纲等都知道,沐王府世镇云南。苏冈、白寒枫等都生长于云南,在北京城里听到乡音,自会关注。白寒枫续道:“我哥哥听了一会,隔壁接了几句。那官员听得我们也是云南人,便邀我们过去坐。我和哥哥离家已久,很想打听故乡的情形,见这位官员似是从云南来,便移座过去。一谈之下,这官员自称叫做卢一峰,原来是奉了吴三桂的委派,去做曲靖县知县的。他是云南大理人。照规矩,云南人本来不能在本省做地方官。不过这卢一峰说道,他是平西王委派的官,可不用理会这一套!”
樊纲忍不住骂道:“他**的,大汉奸吴三桂委派的狗官,有什么神气的?”白寒枫向他瞧了一眼,点了点头,道:“这位樊……樊兄说得不错,当时我也这么想。可是我哥哥为了探听故乡情形,反而奉承了他几句。这狗官更加得意了,说是吴三桂所派的官,叫做‘西选’,意思说是平西王选的。云南全省的大小官员,固然都是吴三桂所派,就是四川、广西、贵州三省,‘西选’的官儿也比皇帝所派的官吃香。”苏冈听他说得有些气喘,接口解释:“倘若有一个缺,朝廷派了,吴三桂也派了,谁先到任,谁就是正印。云贵川桂四省的官员,哪一个先出缺,自然是昆明知道得早,从昆明派人去快得多。因此朝廷的官儿,总是没‘西选’的脚快。”
白寒枫吁了口气,接着说:“那官儿说,平西王为朝廷立了大功,满清能得江山,全仗平西王的功劳,因此朝廷对他特别给面子。吴三桂启奏什么事,从来就没有驳回的。”
王武通道:“这官儿的话倒是实情。兄弟在西南各省镖,亲眼见到,云贵一带大家就知道吴三桂,不知道皇帝。”
白寒枫道:“这卢一峰说,照朝廷规矩,凡是做知县的,都先要到京城来朝见皇帝,由皇帝亲自封官。他到北京来,就是等着来见皇帝的。他说平西王既然封了他官,到京城来朝见皇帝,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我哥哥说:‘卢大人到曲靖做官,本省人做自然。’突然之间,隔座有人插嘴,这老……这老贼……我和他仇深……”说着霍地站起,满脸胀得通红。苏冈道:“是‘八臂猿猴’徐天川说话么?”
白寒枫点了点头,道:“正……正……”急愤之下,喉头哽住了,说不出话来,隔了一会,才道:“正是这老贼,他坐在窗口一张小桌旁喝酒,插嘴说:‘本省人做本省的官,刮起地皮来更加方便些。这老贼,我们自管说话,谁要他来多口!”
玄贞冷冷的道:“白二侠,徐三哥这句话,可没说错。”白寒枫哼了一声,顿了一顿,说道:“这句话是没说错,我又没说他这句话错了。可是……可是……谁要他多管闲事?他倘若不插句嘴,怎会生出以后许多事来?”玄贞见他气急,也就不再说下去。白寒枫续道:“卢一峰听了这句话,勃然大怒,一拍桌子,转过头来,见这老贼是个弯腰曲背的老头儿,容貌猥琐,桌上放着一只药箱,椅子旁插着一面膏药旗,是个卖药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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