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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同人)反串公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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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在医疗单上写着,然后离开病房,关上门,对外面站着的几人说着什么,冬花只看到医生再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些人突然变得很激动,差点就冲进来了。

    冬花眨眨眼,摆正脑袋再次闭上了双眼。

    虽然他不记得那些人了,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什么很熟悉的人。

    ——不过没感觉啊。

    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冬花现在唯一能记忆的就是那些女装,大概是因为自身是男性却要穿女装而格外在意吧。

    ——说起来他是什么时候穿女装的?难道他以前是个女装癖?

    ——啊,头又开始痛了。

    刚刚缓和的大脑又因为冬花的思考而开始阵痛,无奈冬花只能放空大脑。

    许久,门被打开了,最先进来的是一个小孩子,他抢在其他人之前跑到了冬花身边,泪眼汪汪的看着冬花,拼命忍住不让泪水掉下来,可是效果不大。

    “冬花姐姐。”

    小孩哽咽着想说些什么,可刚开口就让冬花感觉到了来自大脑的隐隐作痛。

    ——他记得···他应该是男性?

    “冬花姐姐你不记得弥了吗?”

    自称为弥的男孩带着期颐的眼神看着冬花,可是冬花除了对男孩的眼泪产生的心疼感外,再没其他情绪。

    ——他最怕小孩子哭了。

    虽然知道弥会伤心,但冬花还是很诚实的摇头,果然,一看到冬花摇头,弥就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一转身扑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严肃的男子怀里。

    头疼的感觉还没过去,被这么一吵,冬花觉得更疼了,可是偏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微皱眉表示不满。

    “冬花。”

    一个银发的少年面露痛苦的坐到他的床边,伸出手握住了冬花,冬花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是发现除了身体没有力气外,他并不反感这人的接触,反而——很习惯。

    既然身体都承认了这人的熟悉,那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冬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但他选择顺从自己的心,他并不讨厌眼前这人,光这一点就可以接受触碰了。

    对于现在的白石冬花而言,所有人都是陌生的,而这些【陌生人】又分成喜欢和不喜欢,当然是很单纯的那种喜欢。

    白石冬花是高傲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肌肤接触的,哪怕只是握手,他也会凭自己的感官去决定是否伸手。

    ——他的直觉告诉他,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是白石冬花能够接受的。

    所以他选择忍耐,哪怕他现在有多么痛。

    他在等着眼前这人开口,可是这人自从叫了他的名字之后就一直这么盯着他,一句话,一个声音都没有,他身后的其他人竟然也和他一样,这是准备沉默是金吗?

    最后还是冬花没有抗住来自身体器官的抗议。

    “水。”

    长期没有喝水进食,喉咙早是干的冒烟,没有任何填充的胃部更是开始胃酸泛滥,过多的胃酸溢到了他的喉头,他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喉咙正在被腐蚀。

    ——难以言喻的感觉。

    天知道他只说了这个字就让他感受到了干裂的感觉。

    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半大少年手忙脚乱的拿出一瓶还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开盖子上前准备喂他喝水。

    冬花被人拖住了脖子,慢慢坐了起来,方便他喝水。

    当嘴唇碰到冰冷的水时,冬花就忍不住大口的喝了起来,之前没有这么渴,只是单纯的想润喉罢了,现在却喝了大半瓶水才停了下来,还有不少顺着下巴流了下去,形成一道道水渍。

    喉咙的腐蚀感才压下去一点,冬花就觉得胃部在排山倒海,忍了会没忍住,喉头一酸,身子一侧就把喝下去的水加上胃酸吐了个干净,地上的污渍隐隐散发着酸臭,不过其他人都没有在意,反而一个劲的询问着冬花,连脚下猜到了呕吐物都没察觉,或是说完全不在意。

    这时又进来了一个卷发的男子,先前那个穿运动服的少年一看到他进来就忍不住喊起来。

    “雅臣哥你快来看看,冬花刚喝点水就吐了。”

    被称为雅臣的男子三两步穿过众人来到冬花身边,看到的就是面色苍白的少年扶着床沿,弯腰做着呕吐的动作,明明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却还是不断地重复着,最后出来的也只是夹着唾液的胃酸。

    雅臣注意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小半瓶矿泉水,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脸严肃的告诫着面色慌乱的少年。

    “昴你太不小心了,冬花这么长时间没有喝过水吃过东西,怎么能一上来就和冷的矿泉水呢?再怎么样也要温的才是。”

    昴尴尬的摸摸脑袋,其他人也是一副心虚的样子,他们都没想起冬花还不能喝冷水这个事实。

    冬花保持着低头的动作,虽然胃已经不难受了,但是喉咙的酸味全是越发明显,难保还会发生反胃的事,他干脆就这样保持会,祈织轻柔的拍着冬花的背,帮着他顺气。

    “我去倒热水。”

    站在外围的要自告奋勇的离开了房间,他在这群争先恐后往上凑的兄弟里还真是另类啊,倒不如先离开,自个儿安静会儿。

    要还没回来,清洁阿姨倒是拿着打扫工具进来了,众人不好意思的散开,给阿姨让出了道,让她清理掉了呕吐物。

    污秽是没了,但是空气里还是会有味道,椿打开了窗,不过怕冬花冷没敢开太多。

    先前离开的医生让护士送来了几瓶输液,换下了还没打完的葡萄糖,就着继续打点滴。

    “医生说先看几天,情况好的话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右京点点头,向护士道谢。

    因为需要无菌的环境,冬花一直是在重症监护室,现在能够换到普通病房意味着他们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虽然被遗忘了,但总比离开好,这是最轻的惩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拖延症犯了,把自己的本本关了七八小时小黑屋,自己在台式上玩的好开心(┬▽┬)

    关于双胞胎我越来越头疼了,我到底该怎么让他们领盒饭呢_(:3∠)_

    如果我说用长评换加更,你们愿意么o(╯□╰)o

    点击越来越少评论越来越少我都要哭了qaq

 第43章

    绘麻虽然不是最后一个知道冬花醒来的人;却也绝对不早,当他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靠在调整过高度的病床上;小口喝着祈织递喂的菜粥的冬花。

    绘麻惊喜的走近;却意外看到了冬花迷茫的视线;一时间满腔喜悦被泼了盆凉水;慢慢减温。

    ——冬花才不会这么看他呢!

    看出了绘麻的难以置信,右京在他耳边轻声说出了【冬花失忆了】这一事实。

    或许是早已做好了准备;绘麻在最开始惊讶难过之后又恢复了笑容。

    ——是了,这是最轻的惩罚,惩罚他们让冬花这么痛苦。

    医生之前还告诉我他们,冬花刚刚醒来;失忆会给他的情绪带来不稳定性,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刺激他,也不要一下子太吵或是说得太多,负面的情绪都会让病人脑内被压迫的神经产生痛楚,所以要顺着病人的心思来。

    这就是明明他们有很多话想说,却硬是忍了下来的原因。

    “冬花哥,我是绘麻,日向绘麻,一直住在你隔壁的日向绘麻。”

    绘麻期待的看着冬花,哪怕冬花说一句有点印象都会让他欣喜若狂,但是冬花除了点点头外什么也没说,他们都知道这是【我现在知道了】的意思。

    绘麻叹了口气,打开挎包的拉链让朱利钻了出来。

    “冬花,你终于醒了!”

    虽然呆在包里的朱利对右京说的话听得不是很真切,但是把断断续续的词语组合在一起还是能猜到的,它倒没有其他人那么在意冬花的失忆,对于比任何人都了解冬花身子的它来说,冬花能够醒来就是万幸中的万幸了,只要冬花还是冬花,其他的都不重要。

    冬花的眉宇间流露出诧异的情绪,朱利突然想起他不记得了,包括他可以听懂它的话,一时间原本想得很开的它也忍不住耷拉下了脑袋。

    ——冬花可是唯二听得懂它说话的人啊。

    其他人都注意到了冬花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再看看坐在他对面的朱利,也就把这诧异归结为在这看到松鼠的惊讶,他不记得了不是吗?

    虽然很可耻,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看来,冬花的失忆并不是什么坏事,对所有人而言都是。

    祈织和冬花的感情最好,这场狗血的失忆让冬花失去了对祈织的感情,这对其他想要追求冬花的人有利,而对于祈织来说,曾经伤害过冬花的行为也是不想让冬花知道的,现在失忆了也并不全是坏事,至于还没有对冬花起心思的几个,对此也并不是很惶恐,毕竟没了以前的记忆和感情的干扰,能够更好的做出选择不是吗?

    所有人都有私心,也就没有记着让冬花恢复记忆,他们照顾着冬花的起居,得到医生特赦令之后更是准备留宿在病房,那架势,短时间内冬花是别想出去了。

    冬花也乐得偷懒,干脆就按他们想要的做,乖乖地躺在那里,吃着祈织送到嘴边的苹果。

    冬花醒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也不再像之前五天那样一呆就是几个小时,有几个回到了家,留下了椿,梓,琉生,昴,祈织,绘麻还有雅臣,雅臣纯属是担心这六个会闹出什么事,而且他本身也是医生,最基本的医学道理也是懂的,所有人选择没有比他更适合留下的人了。

    有雅臣在,右京也就放心离开了,虽然在家里他才最有威信,但雅臣好歹也是长子,镇得住下面几个。

    一下子房间里的人走掉了一半,原本的拥挤消失了,七个人各自呆在不同的地方坐着,没有围着这一点倒是挺得冬花心的。

    “说起来,我的名字是什么?”

    冬花咬着苹果,有些含糊地说着。

    没人准备让他早点恢复记忆,也没有提起过他们是谁,他是谁。

    七人皆是一愣,还是雅臣最先反应过来。

    “看我们迷糊的,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雅臣轻笑着打破了尴尬,祈织随后早在他之前回答了冬花的问题。

    “你是白石冬花,今年十七,藤森学园高等部二年生。”

    冬花点点头表示了解,随后执起一缕长发。

    “留长发是喜好吗?我是女装癖?”

    冬花的直白让众人一噎,但看看冬花坦然没有一丝厌恶的脸,祈织也就放心说下去了。

    “不是,留长发是因为学校里的【公主】活动,你是【公主】,负责穿上女装为学生解压,啊对了,藤森学园是男校。”

    “没有硬性规定要留长发,是你自己决定的。”

    绘麻补充道,随后后祈织看过来的眼神在空气里碰了个正着,似乎还有火花在隐隐闪耀。

    冬花点点头,大概是因为本来就知道了解的关系,他并没有过多的惊讶感。

    冬花注意到了绘麻和祈织两人之间跃跃欲试的紧张气氛,弯起嘴角没说什么。

    ——就像小孩子在争夺糖果。

    很显然,这个糖果就是他。

    看起来以前的自己和这些人关系很好呢。

    冬花移开了放在两人身上的视线,转而打量着其他人,在和对方视线交碰的时候微笑表示礼貌。

    不再被疼痛折磨的冬花想起了他醒来时这群人的紧张,说是紧张得奇怪也不过分,如果是家人,冬花还可以理解,但是——

    冬花看向了绘麻,绘麻同样也看着他,眼底的感情冬花看不懂。

    这个孩子叫【日向绘麻】,而他叫【白石冬花】,他也说了,他们只是邻居,顶多也就是关系好的朋友,而其他人。

    冬花低头看着趴在他身上,不肯离开的松鼠朱利。

    ——他可是亲耳听到这个小家伙叫这个人【朝日奈祈织】的啊。

    虽说友情或是亲情也可以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紧张万分,但是却不该有这么炙热的眼神,况且还是这么多人。

    除了雅臣之外的人都紧盯着冬花,就好像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一样,这让冬花多多少少很不自在。

    ——好奇怪。

    ——简直炙热到要把他烧掉。

    冬花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被笑意掩盖。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被人保护还不好吗?

    这么想着,冬花干脆坦然接受其他人的照顾。

    “你的名字呢?”

    冬花转头看着祈织带着疲惫的脸庞。

    “祈织,朝日奈祈织。”

    祈织痴迷的看着冬花的笑容,他已经好久没看到冬花对他这么笑了。

    祈织的眼神让冬花背后发麻,但是又没觉得哪里不对,眨眨眼,还是忽略吧。

    “祈织。”

    冬花喊着眼前人的名字,这种眼底只有他的感觉让祈织格外受用,这礼貌性的开口也被当成了偏袒的意思,冬花只喊了他的名字不是吗?

    这么想的不止祈织一人,其他人也这么想,尤其是最先自我介绍的绘麻,都这么长时间了冬花都没叫过他,凭什么这个朝日奈祈织就能有这种待遇?

    绘麻眼底的嫉妒一闪而过,下一秒又变成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冬花哥都不叫我的名字。”

    冬花好笑的看着绘麻就像狗在讨骨头的模样,心下一软就准备让他如愿以偿。

    “绘麻。”

    ——只是个孩子不是吗?

    冬花虽然不知道绘麻的年龄,但是身体的习惯让他温柔的对待这少年,明眼人都能看出冬花对绘麻的不同。

    “冬花。”

    绘麻弯起眼笑着。

    ——果然,还是一样的。

    冬花挑眉,这孩子刚刚还是叫冬花哥,现在就把最后那字省了。

    冬花也没多想,他注意到了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后面隐藏着挑衅,对其他人的挑衅。

    果然还是小孩子。

    冬花无奈的笑着。

    他自己也发现了对这个少年,他总是分外温柔与包容,不过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小孩子就是要宠着啊。

    “我!我!我叫朝日奈椿!这是梓,我们是双胞胎哦!”

    冬花看着椿勾着梓的脖子,献宝的对他笑着,不免有些好笑。

    “椿,梓。”

    他怎么会看不出这人是想要争宠?

    ——咦?争宠?

    这两个字一划过冬花的脑海,冬花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连个字让他感觉很别扭,可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更合适的了。

    也许只是习惯的攀比?因为落后别人而不甘心?

    冬花并不觉得自己能让其他人进行类似争宠的行为,一联想到这几人相同的姓氏,自以为找到了答案。

    兄弟不是吗?一家人同辈的进行攀比不是很正常吗?

    这么想,冬花也就放过了自己的脑子,不再去想那诡异的感觉。

    听到冬花喊他们的名字,就算是一向冷静的梓眼中也闪过了喜悦,椿更是得意的朝祈织笑。

    “我是朝日奈昴。”

    昴睁大着眼,紧张的看着冬花,少年的青涩还在他身上没有褪去,他做不到像椿哥那样收放自如,却也同样期望眼前这个面色刚刚恢复常色的少年能够喊出他的名字。

    “昴。”

    冬花看着昴的双眼,喊出了他的名字。

    “朝日奈琉生。”

    琉生温润如水的声音让冬花感觉很舒服,当然如果他不一直这么看着自己,他会更舒服。

    “琉生。”

    “还有我,我是朝日奈雅臣。”

    雅臣虽然不像那六人一样小孩子脾气的想争宠,但经过这一番玩闹倒也生出了几分加入的欲/望。

    “雅臣。”

    冬花点点头,他看得出雅臣是这几个人中间最置身事外的人。

    ——大概是年龄比较大的关系吧。

    “啊,还是第一次听到冬花喊我的名字呢。”

    雅臣眼神中带着狡诈的笑意,他怎么会看不出这几个家伙的意图?

    不破坏一下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呢。

    “诶?”

    冬花笑着的脸变成了惊讶的模样。

    “诶?我以前不是这么叫的吗?”

    “是啊,以前总会加敬称,叫我雅臣先生。”

    雅臣笑眯眯的无视了周围一遭人的瞪视。

    “啊,抱歉,雅臣先生。”

    冬花歉意的看着雅臣,因为没有记忆就把身体的习惯当成了熟稔,没想到其实没那么熟吗?

    那为什么这些人会那么激动?

    “没关系的,还是叫我雅臣吧,那样比较亲近。”

    雅臣摆摆手,椿赶忙附和。

    “就是啊,直接叫名字才亲近,难道冬花想和我们亲近点吗?”

    椿无辜的盯着冬花,硬生生让冬花起了一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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