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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长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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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改革开放初期,追求艺术、追求完美的范文均并未像其他木雕老板一样暴富,他并不追求金钱,也不追求名利,对于他来说,他这条命都是别人给的,在这世上的每一天都是恩赐。可是,他就像一块闪闪发光的宝石,这江边的小镇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他的光芒,范文均的名声已经传入了中南海,越过了大洋,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据传他的一块木雕已经成为赠送外国元首的礼物。
最近十多年来,人们更加富有了,有审美能力的人多了起来,收藏之风也是愈来愈盛,范文均那一块块大师级的木雕价格自然是水涨船高。由于雕刻时间长,产量极低,往往好几个客人来争抢一块板,价格动辄抬到数十万元,甚至百万元,他们家的那两辆豪车就是客人分外加价赠送的。
富有了,有钱了,范文均却一直衣着简谱,捐出去的钱更是不计其数。他认为,自小如果没有碰到师父那样的好人,他早早就夭折了;从大理到这里一路乞讨过来,如果没有好心人施舍,他早已饿死了;如果没有岳父母这样的好人搭救收养,他也早就冻死路边了。所以,他要感恩,他要把多余的钱财捐出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其实,他早已就是千万富豪了,只不过不愿意而已。原来,开了木雕店之后,他拿一整年赚到的钱,到处寻找心仪的木板,终于有一天买来一块巨大的好板材。他为了留住灵感,特意在家园中建了个亭子,弄了巨石、假山、流水、草木,将这块木板固定在亭子当中,为了防止木板被雨水淋湿,他又花钱在亭子上装了帘子和遮阳布。每当闲暇之时,或灵感来的时候,他就跑到木板前细细地刻着,这一刻就是五年。这块巨大的木板,五年后已经变成了一副巨大而又精美的少女练歌图,图上的少女正是香玉,她穿着一身白族服饰,双臂自然张开,手指弯若兰花,头微微上抬看着大树上的小鸟,那小鸟的根根羽毛都是非常的逼真。她背后一缕缕细细的阳光照来,仿佛映红了她的脸颊,微微张开的口中似乎在唱着歌,眼睛有神地望着,似乎在想象着自己正站在戏台一般。图案中,树上的叶子似乎被风轻轻地吹斜,然后是地上的小草,还有香玉的衣角、鬓发也一并随风而动。每一个线条都是如此的柔顺流畅,每一个景物都是那么的逼真传神,而居中的少女又是如此的美丽脱俗,犹如闪着光芒的仙女一般激活了整个画面。
据说,一位台湾的收藏家看了一眼就再也不忍离去,开价一千万要买走,可是范文均却说,这是他的心血之作,融入了他的灵魂,就跟自己的命一样,不管多少钱都不卖。无奈之下,这位客商只得重新挑选了一块木雕抱憾而去。
一晃六十多年过去了,如今,范文均已经变成了八十二岁高龄的老人,偶然的一天,香玉的魂魄居然附着了景云的身体,责问他为何欺骗了她。是啊,对于香玉来说,这么多年来,他确确实实的欺骗了她。
一日清晨,院内的亭子里,范文均深情地看着那块木雕,沉痛地说:“香玉,我对不起你,我们说过永远不分开的,你等着,我会随你而去。”时隔半个多世纪了,他还记得当年牢房中的那句话,又一字一句地说出了口。说完,他提起毛笔,在木雕的右侧预留空白处写着:“八月中秋丹桂,路上客邸凄凉,小桥流水桂花香,日夜千思万想。”这正是第一次相见时,香玉唱的歌词。写完后,他跪下来一动不动地紧紧抱着木雕。
“爸,爸!”范杳三发现了不对劲,一下子扑了过来。可是为时已晚,范文均已经平静地离去了,眼角含泪面带微笑地走完了他的人生,一代木雕大师就这么远去了。
他的儿子范杳三,这“杳三”二字是不是“香玉”二字各去一笔?少即是亏,这蕴意是不是,他亏欠了香玉?这些已无人知晓,也不再重要,一切的爱恨情仇都随着他的离去而终结了。
花开花落花似梦,
缘来缘去缘如风。
是谁,蜷缩在记忆的角落里,独舔忧伤?是谁,声嘶力竭的声音,在凄凉的夜空中回荡?是谁,将那千年的落寞谱成绝唱?无人懂的情缘,解不开的心锁,那漫漫红尘里飘荡的疲惫之心,或许终于找到了归宿。
第五十二章 爽歪歪(一)()
张东杰、赵磐二人直愣愣地站着,发呆地望着前方,他们看到了什么如此吃惊?原来,他们看到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城池!雄伟的城门阁楼上,巨大的灯笼随风摆动,高大的城墙沿着护城河向两边延伸开去。再看一看地上,刚刚的水泥路已经变成了青灰色的石板路。
“兄弟,你说,我们是在做梦呢,还是在穿越呢?如果是穿越的话,我想当皇帝,一晚一个妃子,不,一晚3个妃子,那才爽……”赵磐的脑袋实在是转不动了,开始说傻话了。
“我呵呵,你他娘滴能不能不要做梦了?咱俩脖子上的脑袋,明天还在不在,都难说呢。”张东杰苦笑着说。这几天稀奇古怪的事情、惊爆脑袋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张东杰的脑袋瓜子都快被整残了,也懒得去想为什么了,只求能够保住这条小命即可。
“吱呀!”一声巨响,黑乎乎的城门打开了,透过城门看进去,城里灯火甚多,嘈嘈杂杂,好像还挺繁华的。这时,他们俩对望了一眼,不知要不要进入这个城门。
赵磐木木地问着:“上海那写字楼附近,好像没这地方吧,这不会是鬼门关吧,那么,是不是我们已经死了啊?”赵磐怯生生地说着,接着“哎呀”一声大叫。原来张东杰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下,痛得赵磐大叫:“怎么不捏你自己屁股啊,我还以为被疯狗狗咬了呢。”
“知道疼了?恭喜你,你还活着。”张东杰指着周围说:“看看周围漆黑一片,只有前面有人有灯,你说我们该怎么走呢?”
赵磐把心一横,说:“反正没得选了,进去就进去,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有你小子跟我一起,有啥好怕的,妈了个叉,老子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呢!”说着,赵磐鼓足了劲,“气势汹汹”地往对面的城池走去。
穿过城门后,张东杰、赵磐二人终于肯定这儿不是上海了,只见整个宏大的城市里全部是古建筑,没有电灯的耀眼光芒,只有烛火和灯笼,过来过往的人们也穿着古装,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哎呀,哪儿来的小哥啊?”妖媚的声音从边上传来,这人的口音有点像苏州话,又有点像无锡话,幸好张东杰、赵磐二人熟悉无锡方言,沟通起来没什么难度。果然人如其声,款款而来的是位妖媚的女人,这女人约莫二十岁上下,穿着一身青绿色的古装,两个白嫩的“小白兔”半裸着,深深的“事业线”让人销魂,那双细长的眼睛娇媚动人,略宽略厚的朱唇非常性感。
赵磐偷偷地抵了抵张东杰说:“嗨嗨,你看那,至少是e杯哈。”张东杰也是看得愣住了,说:“哎呀,这女人容貌比不过符雨倩,但是妖媚的要死,让人很难把持啊。”
这女人快速走来,笑了几声,贪婪地看着他们说:“二位公子从未见过,衣着也不像是本地人。嗯,外地人可是稀罕了哦,到奴家店里坐坐如何?”说着,她指向边上的一个小酒楼。这酒楼共3层,里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好像有很多人。
奴家?难不成真的穿越了?张东杰、赵磐脑中同时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去还是不去呢?对于张东杰、赵磐来说,的确是个大问题,这女人实在是勾魂摄魄的,怎么着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而且现在又很晚了也没其他地方好去。但是话又说回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不会掉下馅饼来,她这么客气邀请,是想要宰客呢,还是另有所图?这地方古古怪怪的,他们实在是不敢妄动。
正当张东杰、赵磐犹豫的时候,又一个女人走了过来,这女人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粉红色衣服,走起路来脚步轻盈婀娜多姿,同样是上围丰满且很裸露,走近后,她妩媚地笑了笑说:“我看二位公子就别推辞了,天色已晚,你们又是初来乍到,在这里找个落脚地方可不容易啊。”
“就是啊,就让我们姐妹为二位接风洗尘吧。”刚才的那个女人赶紧说,目露淫光,仍然贪婪地看着他们。
张东杰还是有点儿犹豫,支支吾吾地说:“这……”
“好啊!”赵磐一下子抢过了话来,笑着对两位美女说,同时斜着眼睛向张东杰挤了挤,大意也不外乎是:这俩美女有啥好怕的,难不成吃了我们?不去,还能去哪儿?张东杰愣了愣,也就点了点头说:“好吧。”
这两位女人开心地笑了,赶紧走过来分别搀扶着张东杰、赵磐,柔嫩的手臂扣着手臂,只弄得他们两人晕乎晕乎的。他们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荤段子会说不少,也很会意淫,在别人“赠送”的记忆里,还真没这么亲密地和女人一起过。
就这样,他们晕乎乎甜蜜蜜地和两位美女进了酒店,穿过大堂时,里面的各色人物都转过头来看着他们两人,搞得他们不敢多看只顾着走路,一路走上了三楼小包间。这包间很小,仅有一张桌子两条长凳,张东杰、赵磐被两位美女依偎着面对面而坐。
“小翠,还不快上点儿茶水。”那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喊了一声,有一个妖娆的小姑娘跑了过来,赶紧端茶倒水,还不停地偷看张东杰赵磐,有点儿不想离去的样子,被那个女人喝退了。这都是怎么了,怎么个个女人都跟发了春一般?张东杰赵磐两人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
“二位小哥莅临寒舍,蓬荜生辉哈,小女子以茶代酒,先敬一杯。”说着,两位女子同时端起茶水,张东杰赵磐只得端起来轻轻碰一下。折腾了那么久,他们哥俩也确实累了渴了,一口清茶下肚,顿觉神清气爽,变得更加精神了。
“两位美女,我们互不相识,这么热情招待,这也太过意不去了。”张东杰还是故作镇静地说着,他发现赵磐色迷迷的眼睛正时不时地瞟向身边的美女,弄得那美女故作娇羞,却把赵磐的胳膊挽得更紧了。她笑着说:“哪里哪里,相见就是缘,咱们显州可是很少有外地人来呢,你们一来就被我们碰上了,这不是缘分吗?”说完,她们两位都格格地笑着。
第五十三章 爽歪歪(二)()
“小女金香,这位是姐姐金蛾,她是这儿的掌柜。”年轻一点的女人说着,动作娇羞地替张东杰、赵磐斟好了茶。这时,刚才的小翠又送来了酒菜,分别是水煮花生米、凉拌黄瓜、切牛肉、脆皮鸭,盘子都很小,摆放得却很精致,还有一壶酒,酒壶也是很漂亮,古铜色的外表,高高弯曲的把手犹如仙鹤的脖子一般。
张东杰听了赶紧说:“我叫张东杰,这位是我的好兄弟赵磐。”
“客官慢用,小翠告退了。”说完,她居然还是偷看了一眼张东杰,然后匆匆下去了。
“哦,原来是张公子、赵公子,失敬了。”金蛾赶紧抢过了酒壶给赵磐张东杰斟上,拿起酒杯送到张东杰嘴边,款款深情地望着他,说:“这酒,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祖传配方,非常香甜可口。”这时,金香也端着酒杯送给了赵磐,被她这么深情一望,赵磐老早已经心猿意马坐立不安了。
还是张东杰稍微有点定性,担心着酒会不会有问题,不敢立即去喝。金蛾看出了张东杰的顾虑,把酒端到嘴边喝了一半,又送回给张东杰,笑着说:“放心吧,不会有毒的,公子是不是就想这么喝酒啊?呵呵。”金香看了也是喝了半杯又送给了赵磐,赵磐已经六神无主了,一口喝下了剩下的半杯酒。张东杰看了先闻一下,发觉杯内的酒味道香浓,杯口好像还留有金蛾的唇香一般,实在是难以把持一口喝了下去。
就这样,四个人两个酒杯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不知不觉喝完了这一小壶酒。赵磐还是没忘记吃,几乎把桌上的菜吃个精光。
酒足饭饱的赵磐随口说:“太感谢两位美女的招待了,就是,就是不知道这得要多少钱啊。”张东杰听了一愣,心想坏了,还是赵磐这小子提了个醒,这里总觉得怪里怪气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鸟地方,她们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好鸟,又没说过是白白请客,万一要钱可咋办?从上海那鸟楼里逃出来可没带钱啊,就算带了又怎么样,人民币在这里能用吗?想着想着头皮发麻。
赵磐这话一出,两位美女哈哈大笑,金蛾说:“公子这话,实在是羞煞奴家了,太伤心了。”说着,还向张东杰撒了个娇,弄的张东杰头脑发热身体发烫。金香也接着说:“两位都是稀客,请都来不及呢,怎会收取银两呢。姐姐,二位公子住处如何安排?”
“哎呀,你看我,差点儿给忘了。”金蛾故作惊慌地说:“今日客人甚多,客房已经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
金香扑哧一笑,直笑得花枝乱颤,说:“姐姐你好糊涂,就让二位公子住在我们房间好了啊。”
这下好了,张东杰、赵磐两人脑袋瓜里都竖起了大大的感叹号,都在暗想:这是什么鸟地方啊,什么鸟年代啊,到底是遇到浪妹了,还是跑到浪国去了?但是还没想多久,酒劲就上来了,他们顿觉口干舌燥身体发热,内心好像痒痒的说不出的感觉,再看看两位美女,也是一脸的红润,一脸的饥渴看着他们。
这时的张东杰和赵磐,所有的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什么天王老子妖魔鬼怪,都一边儿去吧,只要能和面前的美女欢好,哪怕是立即去死,也值了。他们分别搂着一位美女进了房间,关上门后,二话不说“直奔主题”,四位年轻人犹如干柴烈火般“奋战”着,正是“鼓鬣游蜂,嫩蕊半匀春荡漾;餐香粉蝶,花房深宿夜风流。”
几番云雨过后,张东杰实在是累了,赤身躺在床上仰望着朱红色的木质屋顶,金蛾身披一缕薄纱,起身给他倒水。看着她那曼妙的身材在薄纱内若隐若现,张东杰又来了一股按捺不住的冲动,刚要做起身来,金蛾一把推倒了他,将嘴巴凑到他耳边轻佻地说:“要不要换一换?”说完指了指隔壁,格格地笑着。
张东杰一听,立即领会了她的意思,心中大骂:“神马?尼玛的,老子积了什么德啊,居然能这么快活,还她妈的主动要求换人,比我还浪,好骚哈!那好,本少爷满足你!”他笑着说:“哦,那好啊。”转头向隔壁大喊:“阿磐,还行不?换女孩啦!”金蛾听了故作娇羞地走出门去。
“太……太他妈爽了,这回真是来对地方了哈,好啊,耶!”隔壁很快传来赵磐的吆喝声。不一会儿,金香也是赤身裸体,身上缠着薄纱走了进来,两个房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翻云覆雨……
“唉,兄弟,醒醒啊。”张东杰已经在赵磐的床边坐着,不屑地推了推赵磐说。赵磐睡眼惺忪,竖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嗯,啊,天亮了?哎呀,妈呀,原来不是做梦啊,太他妈爽了,这两个小妖精可真厉害,老子的童子功就此破了。你说这怎么的,有点儿腰酸背痛呢?”
张东杰笑着说:“死胖子,刚起来就这么多话啊,肾亏了吧?还童子功呢,哈哈,原来刚刚破处啊,鄙视!”
“嘿,好想你是采花大盗一般,你敢说,昨晚不是你第一次?”赵磐非常不爽地说。
张东杰偷偷地笑着,忽然脸色有点暗沉地说:“你不觉得性福来的太快了吗?怎么老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啊,大街上的美女随便拉个男人回来,还要陪吃陪睡全免费的,还他娘的姐妹换来换去的,彻底没了伦常,你不觉得有点问题吗?”
“有啥问题,你不也挺享受吗?哎呀,这样的小日子多好,做皇帝也不过如此了额?”说完,赵磐乐呵呵地笑着。张东杰在他大腿上狠狠一掐,痛的赵磐歪着嘴巴大叫:“哎呀,你掐我干啥?惹毛了我,小心揍你!”
张东杰板着脸说:“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里很古怪,此地不宜久留。再说,昨晚的酒肯定有问题,或许里面放了传说中的hun药。”
“说实话,我还真不想走,如果天天都能这么海皮,死就死好了。那叫什么来着,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哈哈哈哈。”赵磐说着,起身穿着衣服。“诶,对了,那两个小美女呢?”
第五十四章 爽歪歪(三)()
“在叫奴家吗?奴家刚刚出去,给两位公子添了新衣裳,换了吧,要不然,你们的衣服太格格不入了。”金香推门而入,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两套古装。见到金香,张东杰赵磐两人顿觉有点儿拘束,可是这金香面色平静,好像昨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着说:“脱了吧,我给你们换上。”
脱了,她给换?这可是大白天啊!张东杰赵磐两人都是满脸黑线,不过想了想昨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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